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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7日星期一

谢选骏:寄宿家庭形同血汗工厂



《留学美国第一年,我住在梦魇般的寄宿家庭》(2023-02-23 三明治)报道:


高一那年,我主动和父母提出了出国读书的想法:美国,要走就走得远些。现在回想起来,总会美化最初的动力和理由,但是时间和现状告诉我,我当时的选择没有错。我和父母长谈了两次,尽管多年以后我才得知他们对我强烈的不舍,但是在当时,我得到了十足的信任和支持。


于是15岁半的我开始申请美国的高中,准备入学考试、语言成绩和面试。在一个波士顿的住校高中,和一个康涅狄格州走读住寄宿家庭的学校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想体验完整的美国文化和家庭教育。


2014年的夏天,我踏上了飞往美东的航班。


选择一个适配自己的寄宿家庭,对独身漂在异乡的小留学生来说,非常重要。那时,我和父母选招了机构,由他们负责帮留学生对接美国当地的住宿家庭。美国当地的家庭在这样的机构注册报名,学生、美国家庭双方都会提出一些对另一方的基本要求,例如是否能接受宠物,或者宗教信仰偏好。临行前两个月,我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是匹配寄宿家庭的资料,有他们的名字、住址、爱好介绍和照片。

照片上的三个人,第一眼看上去,皮肤是棕色的,三人身形相似,圆圆的头,圆圆的胳膊,圆圆的肚子,笑眯眯的。我对圆润润的人印象一般是向好的,比如神探狄仁杰里梁冠华老师一直都给人憨态可掬的亲近感。他们亲切和蔼的笑容和拥抱减少了我的紧张和距离感。


我相信我的父母在看到他们的信息和照片的时候,也是期盼他们能好好待自己的女儿,让我能在异乡有一个温暖的港湾。没有对比选项,我们都不知道这是否是最优选,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我愿意尝试。


我们给学校付学费,也给寄宿家庭付住宿费,包括我们的饮食,和部分出行。有的家庭可能会同时接两到三个留学生。后来的生活告诉我,有些家庭非常依赖这样的额外收入,而有些家庭就算接受来自中国留学生,对中文文化也根本不在乎。


为了让我们对美国校园和生活文化有一些基本了解,美国机构在我们到达后,先让我们在一个夏令营上两周课,也就在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寄宿家庭。


照片上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男主人Jose,女主人 Maria, 还有女儿Elizabeth。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围坐在一个桌子旁了。Maria最先进入我的视线,有一头油黑的泡面头,人中的部位有一颗黑痣,身穿一个棕色的短袖裙。Jose带个眼镜,没有脖子,眼角笑起来向下耷,很和蔼的样子,穿了一个白短袖让他看起来更丰润,像个大雪人。他们还带了女儿Elizabeth,活脱脱父母的缩影,也在旁边笑呵呵的。他们分别给了我热烈的拥抱,这种拥抱猛烈到让人需要悄悄咳嗽一下的程度。简单寒暄了几句,他们就带我上车准备开回康州的家。


“我们太开心见到你了。以后你可以和Elizabeth一样,管我们叫Mommy 和 Daddy!”Maria在车上兴致勃勃地跟我说,“我来自波多黎各,你知道波多黎各在哪吗,是美国的一个附属岛,在加勒比海。”我赶紧掏出手机查了一下,波多黎各大概在北回归线下方了,接近南美洲。


“Jose来自墨西哥,他是因为传教来到美国,他还有很多亲戚都在墨西哥,我们是个移民家庭。”我点着头,心里想着,移民家庭也好,会不会比白人多一些同理心呢?他们愿不愿了解中国文化?想着想着,我从书包里掏出从国内带来的青花瓷优盘还有中国结,送给他们当见面礼。


开车两个小时后回到了他们的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没有看清房屋外面是什么样,直接进了家门,他们让我先休息,第二天再畅聊。他们带我去卧室,从厨房旁边的门进去,我跟着他们一步步下楼,逐渐确认了我将住在地下室。地下很空,我的房间在一个角落,房间有门,里面有简单的床和学习桌,墙是紫色的,简单但是温馨。我没有住过地下室,所有的“第一次”让我在一开始都是兴奋的。


第一夜很安适地过去,地下室的黑暗很适合入睡。在幽暗的空间里,听不到清晨鸟叫,听不到汽车的来来往往,只有水声烘干机产生的热浪,还有楼上地板的吱呀声。


第二天我出门特意看了一眼,这是一个在交叉路口的棕色两层楼房子,房子前面有一片不大不小的草地。走动中,地板发出吱呀的声音,应该是个年头长的房子了。一层是客厅和厨房,很显眼的是一排胡桃夹子,在壁炉旁,Maria说她特别喜欢收藏胡桃夹子,每年圣诞都会买一个。二层则是他们三个人的卧室。


房子外部环境


Jose坐在属于他一个人的沙发椅上,他窝在里面吃着薯片,看着电视,他的肤色和沙发颜色很像,人和沙发好像融为了一体。那时我不知道,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很厌恶这个身影。


午饭时间,Jose 和 Maria教我祷告,我们一圈手拉着手感谢这一餐食物,我偷偷睁眼看了他们一眼,再安心闭上,感恩我能平安来到这个国度,有地方住,有饭吃。


第一顿饭后,我主动帮忙收拾餐具。在美国,家庭用一次性餐具很平常,如果家庭人口多,这样就能避免每一餐都洗很多餐具,所以会用纸盘多一些。不过在他们家,是一次性塑料泡沫盘。我收走了大家手里的泡沫塑料盘,准备丢到垃圾桶,Maria赶紧制止了我,像是我要扔掉一堆黄金一样。我眼睁睁看着她把塑料泡沫盘放进了洗碗机……


厨房环境


在这以后,他们拿出一张A4纸,上面有大概10几条“家规”:


“塑料泡沫盘不能用一次就扔掉”


“每周都要做大扫除”


“晚上10点以后必须关灯”


“我不能碰洗衣机,每周的脏衣服需要拿给Jose来洗”。


“不允许在房子内出现茶或咖啡(摩门教中禁止茶和咖啡)”


“不允许带零食进入卧室”


“如果有中国同学在的时候,不能用中文沟通。”


……


我拿着这张纸回到我的地下室,这短短的几步路一下子让我对离开自己的家有了实感。青天白日,地下室一片漆黑,不开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没有窗户。


8月底正午时刻,依然感觉到湿冷。


起初两周,相安无事,我积极地做家务,每天都开开心心跟”Daddy 和 Mommy”拥抱问好。早上我自己做饭,他们家没有做早饭的习惯。中午就在学校食堂吃,在家里吃晚饭时主动跟他们聊我学了什么。至于晚饭吃什么,Maria一般会在周日和周三做两顿饭,周一周二,周四周五则是吃剩饭,反复吃冰箱里面的剩饭,装剩饭的塑料盒都已经划痕无数,有了陈年的味道。


但是,本着“入乡随俗”,“安分守己”的想法,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下去,倒也罢了。


Jose在修车厂工作,应该是个经理的样子,Maria在一家食品公司上班。他们的女儿Elizabeth在上初中。因为一家子是西班牙拉丁裔,也是属于少数族裔,所以他们的生活情况和我后来住到白人家对比,还是有些区别的。


Jose的家不是第一次接待留学生,我也不认识上一个,也从未了解他们之间的故事。我在他们面前已然没有任何“矜贵”,我也从来没有把“是我在付钱”这样的态度表现出来。反而,他们每个月拿到了钱,也不愿意多做几顿饭。家里做的最多的就是炒饭、煮鸡肉和煎猪排,还有无穷无尽的玉米片。在学校的午饭时间,我悄悄倒掉了他们给我饭盒里带的剩饭,已经是三天前的饭了,我看着这干瘪的黄色米粒还有冰冷熟透的白色鸡肉,叹了口气,丢进垃圾桶。我真的宁愿吃食堂的垃圾食品,至少是当天出炉的。在家里晚饭躲不过吃剩饭,我的肠胃开始变差,营养不良让身型也有一些走样,我真的怕有一天和他们一样。


每次学校午餐时间,我们几个留学生时不时会交流彼此的生存现状。我了解到有的同学住在单身中年女性的家里,平时的生活倒也简单,免去了和不同的人磨合。有的同学的住家也有法国黑人、海地人这样的非白人家庭,体验着不同的“融合”文化。有的同学住在中产的白人“完美家庭”里,听起来的生活模式是我一开始想象的在美国的生活。不过后来我明白了,没有标准的“美国生活”,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大熔炉。


“那你们会叫住家daddy和 mommy吗?”我边吃边问。


“谁会这么叫啊。这太过了。我不会反正。”一个同学说道。


“对啊,这听着就有点恶心啊。我们都叫名字。”另一个同学说道。


对,其实我也觉得有点恶心,毕竟在后面数年的生活里,无论对美国家里的长辈还是老师,都是可以叫名字的。我心里开始对这过分亲密的称呼有了抵触。


说起我的学校,在住家相邻镇子的腹地。学校所在的镇子非常富饶,附近的居民的房子相隔都很远,绿油油齐齐整整的草坪让人看着甚是赏心悦目。住家所在的区域则是本州有名的“贫民窟”——间距很小的居民房子,犯罪率高,流浪汉多,街上破破烂烂的。


我的学校是一个私立天主教高中,同学间很多都是一家子兄弟姐妹都来这个学校上学,很多老师也都是这个高中毕业的,白人浓度非常高,除了中韩留学生,基本没有少数族裔。那段时日,白天和夜晚,周内和周末,在学校和不在学校的日子,让我感受到割裂,白人区天主教学校,贫民窟的住家,似乎这中间有一道无形的门,隔开我在不同世界的样子。


在这里,我开始学习欧洲史,美国历史,旧约新约圣经,希腊神话,美英文学,小语种,这些不熟悉的领域,同时也确实是在数学、化学、生物这样的课堂中当了佼佼者。有趣的是,英语母语的白人同学有的时候在英语课单词考试的时候也会偷看我的答案,看来背单词的痛苦程度没有国界。


大概开学后第二周的一天,晚上九点半,我还在使劲在研读白天的历史课本,各种南北内战里将军的名字在我眼前跑来跑去,我啃着笔头,嘴里念叨着。我听到通往地下室的门开了,一声“十点了,该关灯了!” 吓了一跳,赶紧去关上房间里的灯。房间的门缝太大了,照出去的光足以在地面楼梯口看到。大抵是看到地下回归黑暗一片,他们才放心。我拿出手电筒,躲在衣橱的角落里,继续抱着和小西瓜一样重的课本继续阅读。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和洗衣房


一个周末,他们带我去商场,临走时,我买了一杯大杯的冰咖啡。坐车回家也不过是6、7分钟的路。下车以后刚准备进家门,Jose对我说:“别忘了纸上的规矩,茶和咖啡是一律不允许进这个家的。”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想故作幽默,但我真的笑不出来,看着这一杯还满的冰咖啡,我一个人留在外面猛嘬,还伴随着换手拿和小碎步蹦跳,一口气喝完之后我感觉自己全身血管都冰凉的。


Jose和Maria平日轮流开车接送我,但是不直接送我去学校,而是把我送到学校反方向的一个停车场,等待校车,放学亦是如此。他们不喜欢我打破这个规律,当我说我参加了学校的尤克里里俱乐部,需要每周二在学校多留一些时间,Jose冷下脸跟我说:“那你是要我去学校接你呗?”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情愿。我只能卑微附和“真的抱歉给你带来了巨大的麻烦,非常感谢你,如果你能来接我。”


一天早上做饭时,可能火开大了,烟雾报警器响了,我又慌又急,关了火使劲想拿手驱散开浓烟。这时Jose从楼上下来,直奔厨房,把我赶到客厅,对我厉声大骂。


平时拥抱,祷告,开玩笑,和蔼面容,一霎那都跟着这烟一起散了。他就像是变成了一只猛兽,狰狞的面容,高音量的骂声就没有停过。Maria从楼上下来,安慰我说下次注意,然后就去安抚暴怒的Jose了,他们开始用西班牙语快节奏地对话,我猜应该是在抱怨我的。在学校里需要选择小语种,我也没有选择最受欢迎的西班牙语,那段时间我厌恶西班牙语。


日子一天天过去,凉爽的秋天也渐入寒冬。雪一场场地下着,盖过了那些枯叶。“家里”,噢不,屋子里的人渐渐也开始对我冷淡了起来。我觉得外面的冰雪甚至好过于屋中貌合神离的表面功夫。


后来我发现,Jose爱发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经常对Maria还有Elizabeth大吼大叫,就像全天下那些欺负妻女、没种的男人一样。他对我如何,我也没放在心上。但我真的痛恨他在教堂里那虚伪和善的笑容,以及他回家以后经常喜怒无常暴跳如雷的凶悍面孔。他永远窝在那个沙发里,只要在这个房子里,他不是在卧室睡觉,就是就蜗居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伸着脚,吃着墨西哥玉米片,看着电视,跟一个发霉长芽的大土豆一样。


Jose还是当地摩门教教会的一个理事人。家里经常会有一些传教士来找他,这些年轻的传教士来自西部的犹他州,他们会经常西装革履来家里。当然了,Jose见他们的时候也是西装革履,春风满面,欢迎着一些来家里和他讲经论道的年轻教徒们。他表现出一副圣父的面容,胖胖的体格加上一个个热情的拥抱让不了解他的人觉得这是一个传播爱的人间使者。多么讽刺,裹在表层的慷慨和博爱,遮不住他内在的丑陋,虚伪。


有一天,我发现我的银镯子不见了。我问Jose,有看到我的银镯子吗?他窝在那个沙发里,头都没转冷冷回答我“没有”。说实话,我当时并没有怀疑,因为在我的理解里,他的“信仰”至少会约束一些行为。但是后来,我还是在他的车库里的一个很不显眼的格子里看到了我的镯子。这不会是随意掉落,我拿着它去找Jose,说这是我的,为什么在他的车库里的一个工具箱旁。Jose的神色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他的解释是不知道这是谁的,就先保留起来了。


Jose已然如此,我在这个家唯一的“依靠”就是Maria了,直到一天夜里,我被敲门声惊醒,Maria大声喊我,把我从床上拎出来,让我跟她去卫生间。我揉着眼睛,适应着有光亮的房间。“这是什么!这是血!是不是你弄到地上的!这是我们的房子!你不能把你的血弄到地上!还让我看到了!这太恶心了!”Maria对我大声咆哮。


我彻底醒过来,看了一眼卫生间的地上,有一滴血。是我经期间不小心弄上的吧。我边道歉,边找纸巾蹲下把它擦干净。两个女性在深夜的卫生间里,我蹲着擦,她站着骂,因为一滴血。不知道她会不会这么对Elizabeth。


有一次我实在不想再用这些不知道之前谁用过的、快破洞的泡沫塑料的盘子,就把它们丢在垃圾桶里。她还是发现了,就跟每天对这些盘子都有计算着一样,她把我叫来对我大声呵斥。“这些泡沫盘子应该进洗碗机,我们会至少使用它们三次以上,我已经强调了很多次!你在浪费!” 我站在垃圾桶旁边被训得抬不起头,面对她瞪圆的眼睛和大声的指责,我感觉我真的做错什么一样,我做错了吗?没有服从这些可笑的规则?我真的不知道。


我和自己的亲生父母视频通话,和他们分享在学校发生的有趣的事,分享我是如何同Jose一家抗争的,我和他们描述起来就像脱口秀一样,把伤痛的的事情说得好笑又升翻,突出我的“渡劫神仙”的角色。他们也通过我的眼睛看到了更多的世界,有时候帮我出谋划策,有时候顺应着我的自嘲,也可能有时候在默默心疼吧。


我知道爸爸妈妈是心疼的,但是他们和我一样,我们三个从来没有任何放弃和退缩的念头,我会坦诚的和他们分享喜怒哀乐,但是是滞后的,因为我会让每一段故事看起来“好玩”一些,而不是单纯的痛苦。


这个家,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像个家,更像一个训练营,说的不好听一些就像一个“集中营”。我在国内自己的家里也算不上娇贵,在亲戚和熟人眼里,我一直是一个独立自信的孩子。但是这个“新家”让我正向多了一层韧性,和负面多了一层隐忍。如果用颜色来形容自己,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橙色的,我给自己买的小饭盒也是橙色的。和他们住了一年以后,我感觉这层橙色蒙上了很厚一层土,变成了土橘色,没有了活力。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懦弱的人,我不怕黑暗,不怕权威,不怕凶悍。但是在个房子里,在Jose一家身边,我觉得勇敢也起不到什么正面作用。沉默变成了主旋律,躲避变成了唯一的措施。


美东的冬天真长啊,从10月底到4月底都是冷的,经常有暴风雪,雪后会有铲雪车把雪推到人行道旁,摞得高高的,路上还结冰。那个时候没有打车软件,我住的区域也没有出租车。如果家里不送我,我哪里都去不了。偶尔还是会自己在冰雪里慢慢走着,雪水已经渗进了鞋缝,但我还是走着,只是想离开这栋房子,无论目的地是哪。


15岁半留学美国第一年,我住在梦魇般的寄宿家庭


康州冬季雪情


当时我总觉得家里有什么味道,除了地下的潮湿和挥之不去的剩饭,还有一种隐隐的说不上来的味道,直到在未来几年我看了《寄生虫》,才知道原来那是贫穷的味道。影片里别墅主人们总能闻到佣人一家身上的好像抹布一样的味道,但是佣人一家自己闻不到。或许也不全是气味的缘故,或许慢慢了解到他们的房子是在相对穷的区域,也或许是一次次看着他们“病态节约”的行为,再后来,才知道在美国,过度肥胖是一种贫穷的象征,没有对健康和自律的敬畏。有一个描述更得我心,来自《呼叫助产士》“贫穷不是指破房子、脏衣服、一大家子挤在一起;贫穷是没有爱,甚至没有尊重,不知道爱和虐待的区别”。


说起来,机构理事人也会定期来“家访”和“校访”来确保我们的利益,但是这种例行公事又真能问出来什么呢。更滑稽的是,那年中秋,这个白人理事人带着一块月饼来学校,给我们六个中国人分。那时候,我们每个人甚至吃不上一口完整的月饼。


其实我的中国朋友们也不都是顺风顺水,倒也没有什么极端例子,我的处境就很罕见了,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综合对比下来,我第一年在地狱,后两年在天堂,其他人在烟火人间。


我以为我会像住在楼梯壁橱的哈利波特那样,自带主角光环来个绝地大反击。其实没有,一个学年终于结束了,那个夏天,我和机构申请了调换住家,因为学期內没有空缺。机构理事人帮我重新对接了新的一家人,秋天回来以后就直接去了新的住家。


我和Jose他们没有冲突,没有告别,因为他们以为我还会回去,但是我没有。同时我也没有在心里原谅他们,苦难的意义都是人给予的,但是有些苦难的施加者仍旧不值得被原谅。暑假伊始,Maria送我到纽约肯尼迪机场,我从后备箱拿上行李,还了一个“永别式”的拥抱,头也没回走进值机大厅。


我走了之后,Jose一家继续挣着留学生的钱,继续他们那一套先礼后兵。另外一个中国女生住了进去,后来了解她和我的处境也差不多。夏天他们不让她一天洗两次澡,因为要“节约用水”。我后来搬到了一个真的像家的地方,新家的家人两年如一日地对我温柔如初见,8年过去了,我和新家的人还保持着有血缘关系一般的亲近程度。


后来,我高中毕业,到了别的州上大学,读研究生,后来回到了康州工作。24岁这年,我开车路过那栋房子,浅停了一下,望着这个棕色的牢笼,似乎还能看到那个地下室,那个沙发,那身影。叹了口气,缓缓驶离。


毕业典礼


平心而论,无论有过多少憎恶和怨恨,我最后还是庆幸我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原生家庭,在那之后,我不知道他们自己的孩子Elizabeth究竟会成长成什么样子。爱丽丝·米勒在《身体不说谎里》说,“童年被爱着的人不需遵循任何戒律就会去爱他们的父母,被迫遵循戒律绝不可能是爱的基础。” 我希望她能对自己好一点,如果她有了自己的家,希望她不再用重复使用塑料泡沫盘,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信仰和人生道路,让自己身体更健康,不害怕亲密关系,生活里不再有咆哮,不做社会强权下的牺牲品……


我走进大学,出入社会,搬过很多次家,结识了许多新的不同种族的人,我一次次迭代自己,用更宽的视野和更丰富的生活洗覆盖掉那个房子里的回忆。不过后来我意识到了,它虽然不会成为我前进的助力,但是它会帮我吞噬黑暗。


15岁半留学美国第一年,我住在梦魇般的寄宿家庭


我永远爱康州的秋,我又变回橙色姑娘了。


网民嚎叫:


爱党妈 2023年02月23日 12:30

小留在中国灌输了深刻的等级观念,到国外不适应很正常。

xynet 2023年02月22日 08:52

这类接纳小留的家庭通常都缺钱。能不能碰上好的就看运气了。


谢选骏指出:寄宿家庭以营利为目的,就形同血汗工厂了。如果再加上摩门教的绞肉机和西班牙语的殖民地文化,那就真的鸡犬不留了。

2023年2月26日星期日

谢选骏:中美正在竞争全球政府的职务

 



《对于美国来说,中国到底有多危险?》(SPENCER BOKAT-LINDELL 2023年2月20日)报道:


本月早些时候,一个中国间谍气球在美国领空被发现并击落,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随后决定推迟美国最高外交官自2018年以来的首次中国之行,这成为两个大国关系恶化的漫长故事中的最新篇章。

这个故事的真正开始是在五年前,当时特朗普政府发起了一场到拜登任内仍然在持续的贸易战。今年5月,拜登总统承诺,如果中国对台湾发动攻击,美国将保卫台湾,这是对长期政策的惊人背离(尽管时断时续),前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今年夏天对台湾的访问突显了这一点。上个月,美国空军一名高级将领发布了一份备忘录,预测2025年将爆发战争,并呼吁做好准备,“以便威慑中国,并在必要时击败中国。”

为什么华盛顿认为中国是美国国家安全的最大威胁?这些担忧是有根据的吗?为了避免两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之间发生潜在的灾难性军事冲突,应该做些什么?以下是人们的看法。


中国到底有多危险?


中国的威权主义政府给予其公民很少的公民自由,以及更加少的政治权利,并通过无所不及的一党统治、广泛的审查制度、对公民社会的压制、习近平主席领导下日益复杂的监视和宣传系统,以及被美国定性为种族灭绝的大规模宗教人士和少数民族拘禁来行使其控制。

当然,世界上还有其他威权主义政府;美国甚至与其中一些国家结盟。但对美国官员来说,除了其规模之外,中国之所以成为一种独特的威胁,在于它的军事现代化,以及用美国国防部长劳埃德·奥斯汀的话来说,中国“为适应其威权偏好而重塑印太地区和国际体系所采取的日益高压的行动”。

1、近年来,北京对世界上最重要的水道之一南海提出了广泛的主权要求,这些要求被普遍视为非法。

2、它实际上剥夺了香港的自治权,并镇压了香港的民主运动。

3、中国还在台湾附近举行了更激进的军事演习。台湾是1949年成立的一个繁荣的民主政体,距离中国大陆海岸仅160公里,北京认为台湾是一个非法分离的省份。

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通过“一个中国”和“战略模糊”政策达成了微妙的外交平衡,前者不承认台湾是一个主权国家,后者向台湾出售武器但不提供任何安全保证。台湾主导着对电子设备功能至关重要的微芯片生产。美国商务部长吉娜·雷蒙多去年警告称,如果中国的入侵限制了这些芯片的供应,将导致“严重而直接的衰退”以及“我们无法保护自己”。

4、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还通过贸易、被指称的知识产权盗窃和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施加影响,批评人士称后者是一种新形式的殖民主义。随着中国市场力量的增长,“美国的机构和企业越来越沉默,以避免激怒中国政府,”时报的杰曼·洛佩斯写道。

但是,尽管存在这些担忧,许多人还是拒绝接受中国对美国构成生存威胁的说法。在最基本的层面上,“中国既没有摧毁美国的破坏性能力,也没有摧毁美国的地缘政治动机,”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政府学教授裴敏欣于2021年在彭博社上发表文章称。他还说,即使最近有所扩张,中国的核武库仍然比美国小得多,而且中国军队在技术先进性和经验方面仍然落后。

在昆西国家事务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史文(Michael Swaine)看来,中国政府对输出其治理体系也没有表现出多少兴趣。他在2021年的《外交政策》上发表文章指出:“即使有,也几乎完全是针对发展中国家,而不是像美国这样的工业民主国家。”此外,中国的经济发展模式“以其目前的形式,几乎可以肯定是不可持续的,这是由于中国的人口老龄化、广泛的腐败、严重的收入不平等、不完善的社会保障网络,以及推动全球创新需要信息自由流动这一事实”。

在康奈尔大学中国与亚太研究教授白洁曦(Jessica Chen Weiss)看来,与中国展开零和博弈的逻辑在华盛顿的两党成员中已经变得如此普遍,以至于有可能损害美国自身的利益。去年,她在《外交事务》杂志上写道:“如果个人觉得为了保护自己和职业发展,有必要比别人表现得更强硬,就会产生群体思维。”

对于这种群体思维的批评者来说,对气球事件的反应是威胁膨胀的又一个例子。“美国人利用各种技术收集中国和其他国家的情报:卫星、电话窃听、电脑入侵,甚至还有老式的人力资源,”《外交政策》专栏作家艾玛·阿什福德写道。“似乎华盛顿把整个事情搞得太过火了。”

美国和中国能在不发生冲突的情况下竞争吗?


即使是那些把对抗中国崛起作为国家首要任务的人,也不是特别热衷于发动战争,因为这几乎肯定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1、根据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最近进行的模拟,在入侵台湾引发的冲突中,美国及其盟友将损失数万名军人,台湾经济也将遭受重创。

2、兰德公司的研究显示,在一定程度上,由于美国和中国经济是高度相互依赖的,一场持续一年的战争就会导致美国GDP下降5%至10%,中国的GDP下降25%至30%,对全球经济产生严重影响。

3、冲突还可能危及美国和中国这两个世界上最大的温室气体排放国之间在气候变化方面的合作,正如佩洛西对台湾的访问所暂时造成的那样。

如何才能最好地避免战争,人们意见不一。在台湾问题上,台湾的研究教授陈玉洁等人认为,威慑中国需要志同道合的民主国家展示更多的支持,“包括与台湾签署双边经济协议,允许台湾加入地区贸易组织,以减少台湾在经济上对中国大陆的过度依赖,支持台湾参与国际组织,以及更多像佩洛西访问这样的姿态。”《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布雷特·史蒂芬斯认为,拜登也应该发表正式声明,结束美国的战略模糊政策。

但也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挑衅,会适得其反,因为北京已经假设美国会在冲突中支持台湾。“这会暗示我们的政策是确保台湾独立,这样一来会削弱互信,”专注于中国的研究公司龙洲经讯的创始合伙人葛艺豪(Arthur Kroeber)去年11月对《外交事务》表示。“可能会煽动台湾为走向独立而采取更激进的行动,这将增加而不是降低武装冲突的可能性。”


在其他问题上,人们对于如何缓和紧张局势有更多共识。例如,增加对该地区民主国家的军事援助得到了相对广泛的支持。“专注于向美国盟友提供防御性武器的积极拒止战略,以及在该地区低调地、更灵活地部署美国的力量,将提高中国军事行动的成本,同时又不会加剧中国自身的不安全感,”中国历史学家文哲凯(Jake Werner)和昆西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威廉·哈顿写道。

去年,国会通过了两党立法,推出520亿美元的补贴和税收抵免以鼓励国内芯片生产,这项产业政策可以通过对冲供应链薄弱环节来帮助降低台湾争端对国家安全的影响。正如奥巴马政府财政部长的顾问史蒂文·拉特纳上个月在时报上所写,“甚至许多自由市场保守派似乎也认识到,不受约束的资本主义会导致不完美的结果。”

拜登还可以通过降低对中国进口商品的关税来降低美中竞争的温度,《纽约时报》编委会去年形容关税是“特朗普政府逼迫中国做出经济让步的失败策略”。编委会认为,美国不应试图改变中国,而应专注于加强与中国邻国的关系,因为“最近的历史告诉我们,美国在不进行单边行动时能更有效地推进和捍卫自己的利益。”

目前是不安的和平

无论如何平息气球事件,这都凸显了美中关系已经变得多么紧张,下一场争端有多么容易演变成冲突。“正如我们在气球事件上看到的那样——有人预见到会有这样一场气球迷你危机吗?——有无穷无尽的可能组合,”为时报报道中国的储百亮(Chris Buckely)本周表示。

它还揭示了两个大国现在的沟通有多么欠缺:在气球被击落后不久,五角大楼表示,国防部长奥斯汀通过一条特殊的危机热线联系了中国国防部长,后者拒绝接听他的电话。


如果这种冷淡的气氛持续下去,“当关乎世界命运的时刻到来时,一场新的古巴导弹危机并不是不可想象的,”迈克尔·舒曼在《大西洋》上写道。“然后这两个对手可能会发现他们避免灾难所需的沟通渠道不起作用,他们的敌对态度太根深蒂固,无法找到解决方案。”


谢选骏指出:《纽约时报》及其上面所报道的那些绥靖派们,所说的都是1970年代以来的老生常谈——这些人并不懂得,现在的中国大陆,和美国的力量对比,三十年来已经增长了十倍。一旦中国的总产值超过了美国(现在是四分之三),那么美国将迅速失去主场优势了!人问“对于美国来说,中国到底有多危险?”我说“中美正在竞争全球政府的职务——中国对于美国就是如此危险”。

谢选骏:恩典

 



网文《恩典》报道:


聖經中有關恩典的內容

在聖經中,「恩典」這個詞語翻譯自古希臘語charis,原意為「帶來滿足、愉快、歡樂和好運」。天主教思高本譯為恩寵(拉丁語:gratia)。


旧约圣经

七十士译本将希伯来语中表示「好意」的词根翻译成「恩典」,例如创世纪6:8中描述上帝将诺亚从大洪水中救出的部分[1]。 旧约中使用「恩典」一词包括恩典的许多行为,例如对穷人的善意和慷慨[1]。关于上帝恩典的描述在旧约中十分丰富,例如出埃及记34、申命记7:8和民数记6:24-27。 在诗篇中,上帝恩典的例子包括颁布律法(诗篇119:29)和回答祷告者(诗篇27:7)[1]。另一个例子出现在诗篇85中叙述被掳巴比伦后一个祈祷上帝宽恕的祷告者的故事[2]。


新约圣经

在新约圣经里,「恩典」一词通常是希腊语词汇charis的英语翻译,这个词在新约里大约出现了150次,其中三分之二出现在保罗的作品里[3]。提多书2:11中提到:「因为神救众人的恩典,已经显明出来」(For the grace of God has appeared for the salvation of all people. ),以弗所书2:8提到「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神所赐的。」(For by grace you are saved through faith, and this is not from yourselves; it is God's gift. )自从早期基督教时期,神学家们就发展和阐明了这样一个概念[3]。


不同教派的立场

不同教派对恩典的认知持有不同的看法。天主教、东正教相信圣事(或称「圣礼」)对于信徒得到恩典的重要性;而大部分新教教派,如浸信会等,认为对上帝的信仰对于得到救赎恩典才是最重要的,即「因信称义」、「唯独信仰」。


恩典的概念被认为是「天主教和新教、加尔文主义和阿民念主义的分水岭」[4]。天主教认为,圣事是信徒获得恩宠的最方便的办法,而新教普遍不这么认为。加尔文主义者强调「人除了恩典,将一无所助」(the utter helplessness of man apart from grace. );而阿民念主义者将上帝的恩典理解为与一个人的能力和意志有关,即先行恩典。基督教神学家查尔斯· C·莱利(Charles C. Ryrie)认为,现代的自由主义给了人一种夸大的能力来让他决定他自己的命运、影响他的得救,而非上帝的恩典,不过他仍然写到保守主义者坚持上帝的恩典对于得救的重要性[4]。


参考文献

1. Roetzel, Calvin J., PhD. The HarperCollins Bible Dictionary, Paul J. Achtemeier, General Editor. HarperCollins, 1996. P.386-387

2. Wright, N.T. "Full of Grace and Truth." A sermon, 25 Dec 2006. Web: 14 Mar 2010.

3. "grace." Encyclop?dia Britannica. Encyclop?dia Britannica Online. Encyclop?dia Britannica, 2010. Web. 14 Mar 2010 .

4. Ryrie, Charles C. The Grace of God. (Chicago: Moody Press, 1963), pp. 10-11.


网文《恩典:伟大的均衡器》(基督邮报 2013年12月30日)报道:


如果说我在生活中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向神祈求的恩典永远不会太多。我们都需要它:每一天,为了我们生活中需要做的每件事。因为神太爱我们,他赐下他的独生子,为我们的罪而死,因此我们可以接受他的恩典,为了拯救,同时也为了帮助我们靠着他的大能过好基督徒生活。


不管你是谁,你做了什么,每个人都可以获得神惊人的恩典,意识到这点是多么美好啊。神对每个接受基督为救主的人都有美好的计划,他希望我们拥有耶稣受死想要给我们的丰盛生命。美好生活的秘诀是活在神丰盛的恩典中。


恩典是伟大的均衡器。对我们来说,有一点很重要,就是理解神的恩典可以给地球上每个人,不管他们需要多少。没有一个人是神触及不到的,没有一个人他不能拯救斌修复他们的生命。我知道我们有时候感觉自己做错了太多事情,我们需要挣得神的饶恕和恩典,但他的恩典是礼物(我们不能挣得它,也不配得)。没有一个人是他不能帮助的“特殊例子”。


我记得,在我不懂得接受神的恩典的之前,我是多么地沮丧和痛苦。我爱神并且真的想要取悦他,但我总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努力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不管我多么努力地尝试,我不能摆脱一直缠绕我的罪责感和不安全感。


我相信这是很多人都有的问题,当今世界有太多的冲突。我们心中的冲突导致我们和比人比较、竞争,努力把自己变得比别人“更好”。这让人们沮丧、困惑,挣扎于生活中太多的问题,因为他们努力想把一切都搞定,靠着自己解决他们的问题。


但约翰福音15章5节说,离开耶稣,“你们就不能做什么”。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在神面前谦卑我们自己,请求他来帮助我们。


我们什么也没有,是因为我们什么也没有求。雅各书4章1-3节详细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沮丧、困惑,生活在冲突当中。第2-3节说:“你们贪恋,还是得不着;你们杀害嫉妒,又斗殴争战,也不能得。你们得不着,是因为你们不求;你们求也得不着,是因为你们妄求,要浪费在你们的宴乐中。”。


我们都有自己想要、需要或喜欢拥有的事情。当我们看到别人拥有我们想要的事情时,这会引起我强烈的情绪。我们会嫉妒,开始贪恋那件事。


我记得,多年之前,我希望自己像我的牧师的妻子。她是一个虔诚的甜美的女人,善良、说话柔和,人们真的很喜欢她。而我呢,如此直言不讳,舌头锋利!我希望自己像她那样安静、甜美,我尝试了,但不管用。那时候,人们甚至开始问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觉得自己很像罗马书7章15节中的保罗,他说:“因为我所做的,我自己不明白;我所愿意的,我并不做;我所恨恶的,我倒去做。”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无法改变!我希望更甜美,更安静,但这些总是持续不了太久。就如保罗在24、25节中发现的,我开始意识到我无法改变我自己,只有神可以。因此,我祈求神来改变我里面需要被改变的地方。


如果你因为不满意自己,无法成为自己需要成为的样子而沮丧、挣扎,我想鼓励你,不要再自己努力,而是开始祈求神的恩典。神创造你成为你,他知道你需要什么,你的生活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变。在他创造你的旨意完全在你身上成就的这个过程中,他希望你享受你的生命。


神会按着你的情况给你恩典。这就是为什么我称他为伟大的均衡器。我们总是可以追求神对我们生命最好的旨意,因为我们可以得到他的恩典:做我们靠着自己不能做的事情的力量。神的恩典没有局限,不会耗尽。任何一个以及所有谦卑自己接受它的人都可以得到它。记住,我们向他祈求的恩典永远不会太多。他总是准确地知道我们所需的。他一直预备并且愿意帮助我们——我们每个人。


网文《第四部分-恩典-意识的进化》(skywalker 读过少有人走的路 2020-09-06)报道:


获得新的真理和启示,其实是意识和潜意识达成一致,获得了共同的认识。意识的成长与进步,意味着它开始认同潜意识所熟知的一切,此时意识与潜意识逐渐融合——心理医生最清楚这种观念,因为心理治疗的过程,就是使潜意识层面的内容浮现到意识层面的过程。换句话说,心理医生的职责,就是扩大患者的意识领域,使其范围和方向与潜意识领域更为接近。


引自 意识的进化

要更好地理解上帝和人的关系,不妨把潜意识假想成是埋藏在地下的广阔根系,意识则是地面上矮小的枝干,吸收潜意识供给的养分。

引自 意识的进化

心智成熟的终极目标是天人合一,即个人与上帝应当具有相同程度的认识。既然潜意识就是上帝,我们不妨这样界定心智成熟的目标:使意识达到上帝的境界,使我们整个人完全成为上帝。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应该努力让意识与潜意识完全融合,最后只剩下潜意识呢?答案是否定的,我们的目标是一方面成为上帝,一方面仍需保留意识。不妨这样假设:在潜意识的“树根”的基础上,如果我们能让意识萌生出丰硕的果实,并最终使我们成为上帝的话,那就意味着上帝可以拥有另外一种生命形式,这就是我们自己。


引自 意识的进化


网文《恩典与行为》报道:


圣经中的“恩典”一词是由希腊语的"charis"翻译而来的。"Charis" 的意思是“无偿的、不配得的恩惠”。在圣经中恩典的意思是“神所赐不配得的恩惠”。正确理解“恩典”的含义很重要,因为人们通常把“恩典”和“善行”混为一谈。可是,恩典与善行其实是截然不同的。罗马书4:4 写道:


“做工的得工价,不算恩典,乃是该得的。”


这一节说的是,如果有人为一件事付出努力,那么他由此获得的是对他努力的报偿。这个报偿不算是给他的恩典,不是礼物,因为他为此而努力了,因此他是配得这个报偿的。同理,当 神的话语说藉着恩典给我们时意思就是作为礼物赐给我们,我们没有资格得到,也不曾为之付出努力。显然,要么是藉着恩典得到,要么是藉着行为获得。这两者不能同时发生。难于理解并接受这个事实给许许多多基督徒造成了困扰。他们不能享受藉着恩典已经赐予他们的,并以之与 神结成团契。相反,他们试图通过行为得到已经赐给他们的。


另一处能表明恩典与行为彻底不同的经文是罗马书 11:6。 这节写道:


“既是出于恩典,就不在乎行为;不然[若出于行为],恩典就不是恩典了。”


这一节再次重申了前面的意思:藉着行为得到的就不能藉着恩典,因为否则“恩典就不是恩典了”!!! 神的话语是何等明白又纯粹。我们中的许多人在来到 神的话语面前时会认为 ,话语的含义一定跟话语的表达不同!我们需要明白的是 神的话语言同其意、意同其言。 是拒绝接受 神话语的这种态度造成了各种滑稽的想法,诸如礼物就是工价、恩典就是行动。我们带着成见看 神的话语,认为自己必须做点儿什么才能与神和好。当我们看到 神的话语说,和好乃是藉着恩典赐下,是通过主耶稣基督的工、因着我们的信心赐给我们的时候就担心是话语出了什么问题。其实,我们应该也必须做的是问一问我们的那些先入为主的想法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来到 神的话语面前时决不能带任何成见。我们应持有的观念是改变自己的想法以符合圣经,而非改变圣经以符合自己。关于救赎和称义,即已看到诸多误解困惑就不难理解 神大费精力地在此向我们申明祂所说的恩典就是纯粹的恩典而非行动!


这是否意味着神不期待我们的好行为呢?当然不是!事实上祂造我们为要叫我们行善,并且已经预备了要我们做的善行 (以弗所书 2:10)。我想在这里强调的是,我们首先得称义、得救赎,然后在与神的团契中成长,善行乃是与神团契的果子。这些善行不是我们自己预先决定的要为神做的那些事,而是“神所预备叫我们行的”(以弗所书 2:10) 。明白自己的出发点很重要。如果你的出发点是通过善行赢得与神和好,那么你就南辕北辙了。你最终总是会遭遇定罪,因为企图藉着善行称义是不可能的。相反,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出发点是藉着主耶稣基督的工及对他的信心而得称义和救赎,并且知道一切都是赐给你的礼物(出于恩典),那么当你相信时你就能行出 神已经预备了要你行的事。因此,那些善行就不是你与 神建立关系的方法,而是那关系的果效。神喜爱我们为祂多结果子。主在约翰福音15:8说道:


“你们多结果子,我父就因此得荣耀,你们也就是我们门徒了”


以弗所书 2:8-10 很好地总结了恩典与善行的关系:


“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并不是出於自己,乃是乃是神所赐的;也不是出於行为,免得有人自夸。我们原是他的工作,在基督耶稣里造成的,为要叫我们行善,就是神所预备叫我们行的。”


虽然我们不是藉着善行得救赎,但我们被造却是为了行善,就是 神所为我们预备了要行的。 或而言之,尽管善行不先于救赎,却实实在在应该随救赎而成!我们既然自称作为基督徒,生活行事就应当是基督徒的样]子,遵行 神的话语、行 神所预备了要我们行的善事。


综上所述:救赎是藉着恩典和信心的。救赎不需要善行!然而,我们仅仅相信了还不够。我们应当更进一步,去追寻发现、行出神预备了要我们行的,为我们的主结出果子。真如祂所说:“凡树木看果子” (路加福音 6:44)。雅各书更进一步解释说 “信心没有行为也是死的” (雅各书 2:26)。因此,我们生命的果子可以证明我们的信仰是又真又活的还是死的 (不是凭着在某时某处的一次忏悔)。再换句话说:你得救了吗?如果是,那就把救恩行出来! 以弗所书 5:8, 10-11 鼓励我们说:


“从前你们是暗昧的,但如今在主里面是光明的。行事为人就当像光明的……总要检验何为主喜悦的事。那暗昧无益的事,不要与人同行。”


谢选骏指出:恩宠是一个老词,恩典是一个新词——但不论恩宠都是一种感恩。无神论者不会感恩,所以就没有恩典;有了神的恩典就会感恩了——即使身临绝境,创造宇宙的主,也和我在一起!祂的独生圣子为我受苦,战胜了死亡和黑暗,化解了生命中原有的消极——这就使得尘土联通了无尽的宇宙。

谢文郁说,“儒家只关注这个世界的问题,不关注生死的问题……要把基督教的生死观补充进来,使儒家得以完整”。“我作为中国人在我的基督信仰中所感受到是,基督教的‘恩典’意识是我们传统文化中所缺乏的。缺乏恩典意识,我就无法敬畏,没有感谢,从而固执自己的偏见,拒绝和外在世界进行实质性的交流。恩典意识是我们文化所缺乏的。 在恩典意识中,作为一位基督徒不会减少一丝一毫的中国人身份。”——在我看来,假设儒家能够获得上帝的恩典,这可能出于中国人的身份,但结果也可能变成了旧瓶装新酒……因为上帝的救恩都是针对个人的灵魂,无关集体主义的组织。

在《马太福音》第九章里,耶稣说——“没有人把新布补在旧衣服上。因为所补上的,反带坏了那衣服,破得就更大了。也没有人把新酒装在旧皮袋里。若是这样,皮袋就裂开,酒漏出来,连皮袋也坏了。惟独把新酒装在新皮袋里,两样就都保全了。”

谢选骏:全球语言的统一趋势正在加速


《别介意你的英语有口音》(伊兰·斯塔文斯 2023年2月22日)报道:


移民辩论通常关注我们应该欢迎什么样的人进入我们的国家。有些人甚至争辩说,多元文化主义淡化了我们的民族性格——这个国家的精粹正在以某种方式消失。但移民绝非破坏美国的实验,移民通过引入新的思想、美食和艺术来增强我们的文化。移民还使英语变得更加丰富。

当新移民掌握一门新语言时,他们会将母语词典中的单词借给我们其他人。例如,英语,或者我们应该就叫它美语,从其他语言中借用了许多词来命名我们许多人喜爱的食物。意大利人给了我们pizza(披萨)和spaghetti(意大利面),我们从西班牙语中借来了taco(塔可饼)、burrito(卷饼)和churros(油条)。

中国移民带来了chopsticks(筷子),而我们用来涂满热狗、汉堡和薯条的ketchup(番茄酱)据信源自一个中文词。爱尔兰移民带来了hooligan(流氓)、phony(假)和galore(大流氓)——我们从意第绪语中得到了chutzpah(放肆)和schlep(负重前行)这两个词。diva(名伶)、tornado(龙卷风)和tycoon(台风)等词也来自其他语言。

每天都会出现几十个新单词,而旧单词会被推到一边,为新单词腾出空间。有些外来词的寿命很短;有些则成了我们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能存在多久可能取决于同化过程——一个群体进入中产阶级所需的时间以及该群体与其根源的联系。


当然,美语不仅仅大量借鉴了来自远方的英语。kayak(皮划艇)、chipmunk(金花鼠)、tobacco(烟草)和hurricane(飓风)等词源自大约300种美洲原住民语言中的一部分,这些语言在我们大多数祖先到来之前很久就存在了。美国一半以上的州的名字源于美洲原住民。我想起了诗人娜塔莉·迪亚兹的诗句:


莱纳佩人给了我们曼哈顿一词。

就算手表也必须上弦。

如果都没有人问,

原住民去了哪里?

一个世纪如何更始,一颗心如何挽留。


鉴于我们总是吸纳大量的新东西,开国元勋对我们今天的语言可能几乎一无所知。我们的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确信,美国英语需要一个联邦政府资助的美国版法语学院,以防人们使用的语言“走向没落”。1780年,他提出了建造该学院的策略。但托马斯·杰斐逊不同意这种说法,他试图保护美洲原住民语言,人们还将belittle(贬低)和pedicure(修脚)等词汇的引入归功于他。他认为,一种语言有自己的生存机制。


幸运的是,亚当斯是失败的一方。美语是民有、民享、民治的,它的发展取决于我们。我们按照自己的意愿或感觉来使用它,因为语言往往是由内心情感塑造的。当然,每种语言都有权威,主要是父母、教育家、语言学者和字典。

我们的奠基词典——诺亚·韦伯斯特的《美国英语词典》——于1828年出版时只收录7万个单词。为了能被接受,词语必须符合特定的标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变成了《韦氏词典》,一部包含超过1500万条单词示例的商务词库。它是描述性的,而不是规定性的,就像其他语言的字典一样。也就是说,《韦氏词典》并没有告诉我们如何说话。事实正好相反:母语人士和移民都能决定字典应该包含哪些内容。

作为一名墨西哥移民,我经常惊讶于过去450年的历史中,美语如何变得具有惊人的可塑性。它通过学习过去来重新调整自己。它必须继续这样做。不要放弃你的口音!不要失去你的移民语言遗产!作为一名移民,我很喜欢听口音,尤其是那些掌握了美语但还保留着母语优美痕迹的人。

需要注意的是,对一些人来说,说英语并不是一种自愿选择。移民有时会觉得,为了归属感,他们必须压制自己的语言。纵观历史,曾经有儿童因为说母语而受到体罚或歧视的情况。

我最近偶然看到NPR的一集《我们来自哪里》(Where We Come From),第三代华裔美国人艾米丽·邝(音)在节目中讨论了她如何适应自己的华裔身份。她的父亲在上幼儿园之前一直说普通话,后来被迫说英语。他解释说,融入社会的需求激发了他想说流利英语的愿望,他忘记了如何说自己的母语。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家庭失去了他们文化遗产的重要部分。

艾米莉·狄金森认为,话语在被说出的那一刻就有了新的、不引人注意的生命。虽然美语可以被视为对世界各地其它文化生存的威胁,但在我们的国家,它是一种有助于将我们团结在一起的力量,即使是在意识形态两极化的情况下。移民可以帮助我们重振我们多姿多彩的语言。


谢选骏指出:一个墨西哥人,为何鼓吹“别介意你的英语有口音”?因为他每天都有千百万同胞源源不断地偷渡美国、摧毁美国的语言文化!这促使全球语言的统一趋势正在加速!


《我们所说的语言终将灭绝》(SARA GOUDARZI 2020年8月13日)报道:


“我们没法打网球,因为你没有网。”

当时我正站在康涅狄格州布里斯托尔市郊一条安静的街道上,隔壁的男孩埃里克对我说道。拿着两支球拍的我觉得自己的脸发热。然后,愤怒的情绪在我刚满10岁的身躯里蔓延,我爆发了。

“我没有网?”我喊道。“我没有网?”为了增强效果,我又重复了一遍。“你才没有网。你爸没有网。你妈没有网。”我继续说道,用我以为的侮辱人的话来炮轰他。我想戳到他的痛处——他的家人,这是我们伊朗人爱用的策略。我只需要让我的玩伴知道,我有的是网。


埃里克傻眼了。他承认,他家的确没有网球场,也没有球网,但他看起来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对他家的这个不足火冒三丈。

出于一些至今仍不明白的原因,作为一个刚到美国、英语词汇有限的人,我以为“网”(net)指的是“礼貌”(manners)。埃里克不想跟我玩是因为我没礼貌。怒气冲冲地回到家,来美近十年的哥哥指出,是我搞错了。

我们用来收发信息、思想和情感的语言,往往难以胜任。即使我们操同一种语言,相互理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此外,使用外语进行交流所带来的挑战,以及随之而来的混乱和搞笑,在情景喜剧的编剧那里并不陌生。

当我和父母抵达内罗毕时,肯尼亚的电视上有意思的节目不多。作为少年初长成的我,那是三年内踏上的第三块大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只有两个晚上播出的频道,我想看的节目很少,《请讲普通话》(Mind Your Language)就是其中之一。这是上世纪70年代的一部英国情景喜剧,故事发生在一个成人学习班,一个年轻的英国人教一群来自中国、印度、法国、西班牙、意大利和希腊等国的学生。

在第一集有一幕,一个即将入学的学生对女校长说“打扰”(excuse me),结果说成了“捏我”(squeeze me)。他看着课纲,对她说,“我要跳起来就像你的蠢大巴车一样展开。”(他本意是说,我希望能像课纲上说的这样修这门课。——译注)

在肯尼亚的学校里,我得知法式炸薯条是chips,橡皮擦是rubber。(回到美国后,一次在高中课堂上,我大声找人借rubber [保险套——译注],结果引来长时间的沉默。)尽管我在内罗毕和新泽西的高中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但我发现语言与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第一次对美国男友说我热得快死了的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了这件事。他真诚地回答我:“不,你不会死。”那时我开始意识到,我的母语,也就是用摇篮曲哺育了我最初的梦境的那种语言,天生就具有戏剧性。前几年,我拆解了波斯语中用来代替再见的一个短语“ghorboonat beram”,然后才意识到它的字面意思是“我愿为你牺牲自己”。

到了刚成年的时候,英语已经成为我的主要语言,在我的大脑中占据了一个很大的空间,波斯语被逼到一个很小的角落,以至于有时会让我担心。失去这种联系,或者这种联系被削弱,会让人感到毁灭性的打击。但事实证明,一种语言并不会从你的脑海中溜走。事实上,在2014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发现,母语会在婴儿的大脑中创造神经模式,即使不使用这种语言,这些模式也会伴随着我们。

几年前,我在白天睡着了——这种事就像日食一样罕见——醒来后,我迷迷糊糊地问丈夫现在几点了。“Saat chande?”我用波斯语问,这种语言他只懂几个词。他一脸茫然。我又慌乱地重复了一遍:“Saat chande?”在半睡半醒的困惑时刻,我求助于那种让我感到安全的语言,那种在我的大脑中刻下印记的语言。

我父母都来自伊朗西部的一个地区。在那个名叫洛雷斯坦省的地方,方言中的一些单词和短语和波斯语中的对应用语不太一样,有时会显得更有趣、更尖锐、更强烈。我喜欢这些词,并把它们与笑声和茶香以及祖母家的夏天联系在一起。

因为我在10岁之前就离开了伊朗,所以忘记了不是所有伊朗人都知道这些词。有时,我和身在纽约的伊朗朋友说话时使用它们。我曾经用“gamelas”这个词来指一个懒惰或无能的人,但我无法翻译它。它不仅仅意味着懒惰;而是一种感觉,真的,要放到文化背景里去考量。我笑了,因为这是一个有意思的词。但朋友们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等待着我来翻译这个对我来说是我们的母语的词。但它不是我们的母语。这是我的母语,是英语、波斯语和洛雷的一种博鲁杰尔迪(Borujerdi)方言(我其实说得也根本不算流利)构成的同心圆,中心是所有这一切的独特混合体。这也是我的五口之家的语言,现在只剩下四口人。一种将要灭绝的语言。

这就是语言。虽然我们可以给每种语言都起一个名字,但实际上没有两个人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但在寻求被理解的过程中,我们紧紧抓住一种被我们视为共同的语言,就像在表达的汪洋大海中抓住的救生筏,我们经常抛弃旧的词语和谚语,为新的词语腾出空间。随着旧的词语在大海中漂流渐远,它们对我们来说就像现在的德黑兰对我一样陌生。它们是我们的“ghorbooni”——牺牲品,是我们为了得到认可、求得发展而放弃的东西。就好像我必须放弃波斯语才能彻底学会英语。


但是,尽管这些文字可能会消失,或者只占据大脑的一小部分,它们仍然潜伏在我们的意识深处,而那些感觉,嗯,“gamelas”,总会让我发笑,即使我不太记得到底是为什么。


谢选骏指出:到目前为止,最古老的书面语言也不过只能幸存一两千年,何况是“我们所说的语言”这样的俚俗口语?所以说“一切语言终将灭绝”也绝不会错。难怪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一种全球语言起来取代现行的所有语言,统一人类的议程。

2023年2月25日星期六

谢选骏:有力气就会任性



《原因揭秘:鲨鱼攻击人类的真正动机》(理查德·格雷(Richard Gray)019年9月29日)报道:


13岁的梅格尔(Hannah Mighall)身下晶莹澄澈的海水暂时变暗了。她正坐在冲浪板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她和表哥在塔斯马尼亚岛(Tasmania)田园诗般的海湾中等待着下一次的冲浪。在他们身后,明亮的白色沙滩上散落着稀疏的人影,到目前为止,冲浪活动顺利而快乐。


突然,梅格尔脚下出现了阴影,她本能地抬起了脚——海藻球经常从附近的岩石上脱落,漂进海水中。她说:“它们黏糊糊的,我讨厌触碰它们。”


但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腿。


梅格尔说:“开始并不疼,只是有东西轻轻抓住了我,然后我就掉进了水里。”


然而,对目睹发生这一切的人来说,这是一件可怕的事。当时有一条5米长的大白鲨咬住了她的右腿,把她从冲浪板上抬了起来,在水中摇晃着,然后又快速消失在水面之下,周围炸开了水花。


梅格尔说:“几秒后我意识到那是条鲨鱼。当我从水里跳出来时,我仰面躺着,但我的腿在它的嘴里。我能清楚的看到,我穿着黑色潜水服的腿,还有它的牙齿和粉红色的牙床、以及牙齿和鼻子下面的黑白分界线。我以为是在做恶梦,一直想睁大眼睛。”


袭击梅格尔的鲨鱼从她的冲浪板上咬下一大口,然后才让她浮回水面(Malcolm Mighall)


梅格尔的表哥,33岁的曼迪(Syb Mundy),坐在离她有几米远的自己的冲浪板上,见状快速划过去猛击鲨鱼头部。鲨鱼这才离开,潜入水下,放开了梅格尔,转而又扑向梅格尔的冲浪板,而冲浪板上有一根绳子绑在她的腿上。


鲨鱼嘴里叼着冲浪板,第二次把梅格尔和所有东西都拖到了水下。过了一会儿,梅格尔带着半块木板浮出水面。鲨鱼把冲浪板上的玻璃纤维和泡沫咬得干干净净。


曼迪一把抓住表妹,把她背在背上,疯狂地划向岸边。当天早些时候,梅格尔还在当地冲浪救生协会的训练中与另一名女孩练习水上救援,多次扮演“受害者”被抬上岸。现在她是真的成了受害者。


梅格尔说:“鲨鱼在水下围着我们打转。恰在此时海浪朝岸边涌起,曼迪说,‘我们必须顺着海浪抓住机会,只有它能拯救我们。’我很害怕,也没有力气只是在轻拍水面,但曼迪拼力地划水,海浪终于把我们带到了岸边。这条鲨鱼也一路追着我们来到海滩,身下划出一条很深的沙沟。我们与鲨鱼同在一个波浪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它的鳍。”


对梅格尔来说是不幸中的幸运,在海滩上廖廖无几的目击者中,有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在等候救护车到达时,他们对梅格尔进行了重要的急救。


10多年后,她的腿上仍留有深深的疤痕,形状类似鲨鱼嘴的轮廓。她右腿的功能也明显弱于左腿,以至于她想要启动偶尔骑的越野摩托车时,不得不用手帮忙把右腿抬起来。


2009年全球约有83人无端遭到鲨鱼袭击,梅格尔是其中之一。在过去10年里,这个数字基本保持不变。例如,2013年至2017年间,遭袭击的平均数为84起。


但最近的调查显示,鲨鱼袭击事件,在世界的某些地区有所上升。在过去20年里,美国东部和澳大利亚南部的鲨鱼袭击率翻了一番,而夏威夷的鲨鱼袭击事件更是急剧增加。这其中原因是什么?


佛罗里达鲨鱼研究项目主管内勒(Gavin Naylor)说:“被鲨鱼咬伤的人数与水中同时出现的人数和鲨鱼的数量密切相关。”国际鲨鱼攻击档案(International Shark Attack File)记录,“鲨鱼和人类在一个地方的数量越多,它们相互碰撞的概率就越大。”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当仔细观察袭击事件发生的地点时,会发现一些线索。澳大利亚南部海岸和美国东海岸人口众多,这意味着有大量的人享受着海水带来的快乐。但澳大利亚南部沿海的海豹数量不断增加,海豹正是大白鲨最喜欢的猎物。


同样,近年来,美国马萨诸塞州海岸科德角(Cape Cod)附近的海豹数量也有所增加,这归功于1972年美国出台的《海洋哺乳动物法》(Marine Mammal Act )的保护。这同时导致了该地区大白鲨数量的增加,在温暖的夏季,白鲨的美味海豹会在温暧的海滩上晒太阳。


不幸的是,去年秋天,马萨诸塞州遭遇了82年来首次致命的鲨鱼袭击,越来越多的鲨鱼袭击事件,致使许多海滩被迫关闭。


但据研究鲨鱼的科学家说,没有证据表明鲨鱼正在猎食人类。例如,北大西洋的大白鲨表现出季节性的迁徙模式,在冬季的几个月里,它们会迁徙数千英里到更温暖的南部水域。一些成年鲨会冒险进入开阔的海洋数月,覆盖数万英里,在寻找猎物时潜入千米深处。


内勒说:“人类就像漂浮在水中无助的小香肠。”尽管这可以是鲨鱼简单的一餐,但它们对捕猎人类真没什么兴趣。“鲨鱼通常是忽视人类存在的。我想,如果人们能知道和鲨鱼在一起的频率有多高,就会感到惊讶。”


然而,内勒认为,官方统计的鲨鱼袭击数据可能被低估了。大多数报道来自人口众多、新闻媒体活跃的发达国家。而对偏远岛屿或欠发达地区的袭击事件可能并没有报道和统计。


从去年鲨鱼袭击事件的统计数字中,能发现一些趋势。去年有66起未经证实的、无端的袭击,与几年前相比下降了20%左右。根据国际鲨鱼袭击档案记录,其中有4人死亡,尽管另一个鲨鱼袭击数据库记录有7人死亡。2019年到目前为止,已经发生了4起致命的鲨鱼袭击事件。


黑头鲨数量锐减是导致鲨鱼数量下降的原因之一——这一趋势与袭击数量的增长趋势大相径庭。这些鲨鱼占据了美国东南部的大部分咬伤事件,由于海水温度上升导致它们的猎物更加分散,它们沿着佛罗里达海岸迁徙。


这些发现找到了鲨鱼为什么会咬人的关键因素之一。咬人的有几十种不同的物种,每一种都有自己独特的行为、狩猎策略、猎物和偏好的栖息地——尽管在许多情况下,这些物种可能被错误识别,或者根本没有被识别。


大多数无端攻击人类三大祸首是:大白鲨、虎鲨和牛鲨。被好莱坞电影《大白鲨》(Jaws)妖魔化的大白鲨,不仅是一个单独的物种,而且与另外两个物种的分类顺序完全不同。


研究鲨鱼感官系统的海洋生物学家查普曼(Blake Chapman),最近写了一本关于鲨鱼攻击人类的书。他说:“世界上有530种不同的鲨鱼,种类繁多。不同的物种在感官生物学、行为方式、动机和栖息地方面都有很大的差异。”


例如,牛鲨喜欢在浅而浑浊的水中捕猎,它们很少利用视觉,主要靠嗅觉和电波感受器,它们能够探测到猎物产生的微小电场。


查普曼说:“大白鲨经常在非常清澈的水中捕猎,因为视线更好,它们主要利用自己的视觉来捕食。”也有证据表明,鲨鱼的牙齿有一种机械感觉结构——类似于触觉,能帮助鲨鱼感知在咬什么。


查普曼认为,近几十年来,无端袭击人类事件的增加,有一系列复杂的原因。除了海岸线上人口数量增加外,在栖息地方面,水质、气候及猎物分布的变化,导致鲨鱼大量聚集在某些热点地区。


例如,1992年,巴西累西腓(Recife)海岸突然发生的大量鲨鱼咬人事件,在过去的十年里,该海岸从未发生过鲨鱼袭击事件。查普曼认为,该地区大规模的商业港口建设,破坏了大片珊瑚礁和红树林,破坏牛鲨等物种的栖息地,牛鲨为了寻找猎物迁移到了累西腓等新区域。


印度洋上的留尼旺岛(Réunion Island)以其美丽的、未受破坏的海洋栖息地而闻名,近年来,旅游业出现了突飞猛进的增长,但该岛也遭受了越来越多的生活在周围水域的牛鲨和虎鲨的袭击。自2011年以来,留尼旺岛发生了11起致命袭击事件,主要攻击目标是冲浪者。那些受攻击幸存下来的人经常失去四肢。研究人员发现,约三分之二的聚集攻击发生在浑浊的水域和超过两米以上的海浪中,这是牛鲨最喜欢的环境,人们认为牛鲨是多数攻击事件的祸首。


内勒认为,多数情况下,鲨鱼咬人是一种错误的识别。他说:“如果这些动物是在追逐诱饵鱼,那么当有人在一块木板上踢来踢去,白色脚底一闪而过时,就可能导致鲨鱼朝‘饵料鱼’猛扑过去。当被行动迅速的大型动物大白鲨咬一口时,很可能就是致命的。”


如何避免鲨鱼袭击


佛罗里达鲨鱼研究项目的内勒和他的同事们提出了一些建议,帮助人们在鲨鱼生活的水域保持安全。


——避免单独游泳,尽量团体游泳


——避免在黎明或黄昏前后游泳


——避开鱼群,特别是当它们跃出水面时。


——避免佩戴珠宝首饰,因为金属会反射光线,手表的反光对鲨鱼来说就像一条飞鱼


——避免过度溅水,因为鲨鱼会被受伤动物发出的噪音所吸引。


——潜水时穿黑色或深色潜水衣,可减少吸引鲨鱼注意的机会。


大白鲨通常会从下方攻击猎物,造成的伤害也是灾难性的。在某些情况下,它们会在猎物流血至死后再返回觅食。


马萨诸塞州海洋渔业部门的海洋生物学家斯科玛(Greg Skomal)自2009年以来就一直在追踪大白鲨,他说:“一只在捕食状态下的大白鲨非常惊人。”他还记得去年,当他俯身在一艘科考船船头的讲坛上试图标记一条鲨鱼时,一条大白鲨张着大嘴尖锐的下颚从他的正下方突袭而来。


“这让我对海豹的感觉有了一些了解。”他说。“这些年来,我见过好几次这样的行为,大多数时候,我们把摄像头放在水里,进行观查,鲨鱼并不在意。我们做过成千上万次。但只有极少数情况下,鲨鱼会直接攻击,折断杆子和摄像头,就像它们处于一种高度掠夺状态,它们的感官锁定在任何一种刺激上。”


“我想知道,那些袭击事件,是不是一个人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与处于这种高度紧张状态的鲨鱼在一起。”


但是,每次攻击一个人时,都会有许多人接近这些巨大的食肉动物,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以拉姆齐(Ocean Ramsey)为例,他在夏威夷海岸与一条20英尺长的巨大白鲨同游,并成为世界各地的头条新闻。


斯科玛和他的同事们正在使用新的高分辨率标签,这些标签能为研究人员提供关于鲨鱼每分每秒的行为数据。


他们希望这些数据,能有助于回答关于这些动物行为的问题,以及它们在哪里如何繁殖的问题。他说,最终帮助我们了解攻击人类的潜在原因。


一些研究人员正借助于法医的方法,试图解开袭击背后的原因。他们正在开发利用DNA和咬痕模式来识别物种的技术,而另一些人正在研究攻击的视频片段,并将其与伤害情况进行比较,以便更好地了解真实状况。


来自南非鲨鱼观测者的数据显示,大白鲨在水面附近更为活跃,所以当水温超过14摄氏度时,在新月期间和下午更容易被发现。然而,另一项研究表明,在满月的夜晚,大白鲨有更强的捕猎能力。


有研究人员提出,幼年大白鲨可能会在练习捕食技能的过程中攻击人类,就像年轻的狮子会用它们能捕捉的任何猎物进行实验一样。


但不管袭击人类的原因是什么,遇袭风险是很小的。在澳大利亚,每百万人中发生鲨鱼袭击事件约为0.5次,而在美国,每百万人中发生袭击事件还不到0.2次。


当然,这些数字是粗糙的。没有考虑实际使用这片水域的人数相对较少,而在鲨鱼居住的水域游泳的人就更少。这些统计数字,无论多么可笑或令人欣慰,都无法减轻人们对鲨鱼的恐惧。


查普曼补充说:“恐惧在我们的进化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人类不需要被剑齿虎吃掉才能学会害怕它们。人们从一个案例中就学到了这种恐惧。从未见过鲨鱼的人同样害怕它们,是因为听到或看到过有关它们咬人的故事。”


如何保护自己免受鲨鱼攻击,一些人建议:用拳头打鲨鱼的鳃或戳它的眼睛;集体游泳或在靠近岸边的地方可以降低被攻击的风险;穿深色衣服和避免佩戴珠宝首饰也能减少鲨鱼的注意。


市场上也有一些使用电脉冲或电磁脉冲干扰动物感官的鲨鱼威慑剂,但研究结果是好坏参差不齐。


在一些地区,当地政府也采取了一些行动。传统上,有使用鲨鱼网来保护游泳者使用的水域,但这会对其它野生动物造成伤害,所以这种做法存在争议。


取而代之的是,智能鼓线——使用带诱饵的挂钩连接到一个系统,当触发时会发出警报,现正在澳大利亚西海岸的几个海滩上试用。当鲨鱼触钩时,系统会向应急小组发出警报,应急小组负责捕捉、标记鲨鱼,然后将其释放到更安全的地方。


南非开普敦正在测试的另一种方法是,电磁电缆,目的是阻止鲨鱼接近游泳者使用的水域。科学家们也在测试一种电磁屏障系统作为鲨鱼网的替代品。


这些可能是重要的步骤,因为鲨鱼袭击造成的伤害远远超出直接受害者的范围。


为鲨鱼袭击幸存者提供支持的齿痕俱乐部(Bite Club)创始人之一皮尔森(Dave Pearson)表示:“鲨鱼袭击不仅造成个人损失,它还有更广泛的群体影响。”8年前,他在澳大利亚西南部冲浪时,遭到了公牛鲨的袭击,这头公牛鲨撞到了他身上,咬伤了他的前臂,并把他带到水下,差点让他失去手臂。


他说:“在我受到攻击之后,我的很多朋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敢下水。恐惧蔓延得非常广。”


最近,他访问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的冲浪热点地区巴利纳(Ballina)时,亲眼目睹了鲨鱼袭击对一个小镇的影响。该地区曾遭受过一系列袭击,包括2015年对冲浪者的两起致命袭击。


他说:“我站在海滩上,看着美丽的海浪涌过来,但水里没有一个人。当地一家咖啡店老板说,他们的生意下降了85%,冲浪板店里也无人需要提供冲浪板。他们都在考虑停业。”


在留尼汪岛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由于担心发生更多的鲨鱼袭击事件,当地政府在一年中的某些时候禁止冲浪和游泳,鲨鱼咬人事件减少了,但旅游业损失惨重。


尽管鲨鱼袭击造成了恐惧和经济损失,但像许多在鲨鱼袭击中幸存下来的人一样,梅格尔不希望看到那些误入人类活动区域的动物遭到捕杀。


然而,鲨鱼的攻击对个人的影响也是长期的。梅格尔在遭受袭击6个月后,才又回到冲浪板上。而且她还在卧室墙上贴满了鲨鱼的照片。由于这些动物,她说她对冲浪的热情逐渐减弱了。


她解释说:“我会没事的,但现在我总会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自觉的环顾四周。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我是一个水宝宝,我爱水。现在我害怕了。我过去认为鲨鱼很酷,现在我害怕它们,尽管仍然尊重它们。”


现在,她房间墙上已经不再贴鲨鱼海报了,但是她对海洋的热情也不见了。她现在更喜欢在河里游泳或划皮划艇。但她偶尔还是会做关于鲨鱼的噩梦。


皮尔森说,这是鲨鱼袭击受害者的一个常见问题。


“他们中的许多人永远无法完全康复,心理上的创伤甚至比身体上的创伤更大,”他说。“我开始做梦,晚上会尖叫着醒来。后来我去看了心理科医生,才帮我克服了这个问题。”


梅格尔的冲浪板还在,她被袭击那天用的冲浪板,侧边缺了一大块,显示一个巨大的牙齿咬痕。就像她腿上的伤疤一样,这提醒我们,鲨鱼偶尔会选择攻击那些误入它们领地的人类。


被鲨鱼咬的冲浪板和她腿上的伤痕提醒梅格尔害怕这些动物。对没有经历过近距离接触鲨鱼的人来说,她有一个好的建议。


“如果你害怕,就不要下水。”


谢选骏指出:鲨鱼为何咬人?科学家们说了半天也不明所以!子非鱼,焉知鱼之事?在我看来,有力气就会任性——这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也是完全无法预测的。鲨鱼咬人就像普京入侵乌克兰、武汉病毒入侵世界,仅仅受到力学的支配——有力气就会任性,甚至蛮不讲理。等到力气没了,就老老实实了。至于时间?那都掌握在上帝手里。

谢选骏:我们都来自上帝



《韦伯望远镜探测到古代「宇宙破坏者」星系存在证据 颠覆当前理论》(编译周辰阳 2023-02-22)报道:


韦伯太空望远镜探测到似乎是6个巨大古代星系的天体,可能颠覆当前的宇宙学理论,让天文学家称之为「宇宙破坏者」。


卫报与CNN报导,美国太空总署的韦伯太空望远镜(James Webb Space Telescope)探测到似乎是6个巨大古星系的天体。因为这些天体的存在可能颠覆当前的宇宙学(Cosmology)理论,让天文学家称之为「宇宙破坏者」(Universe Breakers)。


根据报导,《自然》(Nature)期刊22日刊登的一分新研究指出,天文学家运用韦伯太空望远镜发现的6个巨大星系出现于创造宇宙的「大霹雳」(Big Bang)后5亿至7亿年之间,即可追溯至宇宙只有当前年龄3%的时代,彻底颠覆了有关星系起源的既有理论。


论文共同作者、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Penn State University)天文学与天体物理学助理教授莱贾(Joel Leja)在声明指出,「这些天体比任何人的预期都要更庞大,我们只预期在这个时间点找到微型、年轻的婴儿星系(baby galaxies)。但是,在之前理解为宇宙黎明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和自己一样成熟的星系」。


韦伯太空望远镜用人类肉眼不可见的红外线光观察宇宙,有能力探测古代恒星与星系发出的微弱光线。借由凝视遥远宇宙,韦伯太空望远镜基本上能够望见追溯至长达约135亿年前的时期,而科学家确定的宇宙年龄则为约137亿年。


莱贾表示,这项发现显示巨大星系的形成始于宇宙历史的极早时期,颠覆了许多天文学者所曾认为的科学定论(settled sience),「我们一直非正式称呼这些天体是『宇宙破坏者』。到目前为止,他们一直名副其实」。


报导指出,当前的理论认为,星系起源于恒星跟星尘组成的小型云团,随着时间推迟而增长。但此次发现的星系如此巨大,以至跟代表了宇宙早期星系的99%模型相抵触,意味着科学家需要重新思考星系如何形成与演化。


莱贾说,「我们头一次研究了非常早期的宇宙,不晓得我们会找到什么。事实证明,我们发现了一些太出乎意料的东西,实际上为科学带来了问题,对早期星系形成的全貌提出了怀疑」。


谢选骏指出:无神论歹徒把宇宙创造者叫做宇宙破坏者,因为不合乎他们的理论。


《韦伯望远镜发现巨大星系 颠覆人类对宇宙认知》(2023-02-22 新纪元)报道:


美国天文学家利用韦伯太空望远镜,展开了针对宇宙早期阶段的研究,并有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发现。这可能会改变人类对宇宙的认知。


根据周三(2月22日)发表在《自然》(Nature)杂志上的一项新研究,该太空观测站在遥远的太空发现了六个巨大的星系,它们存在于创造宇宙的大爆炸之后的5亿至7亿年之间。这一发现完全颠覆了关于星系起源的现有理论。


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这份研究报告的共同作者、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天文学和天体物理学助理教授乔尔·莱贾(Joel Leja)在一份声明中透露说:“这些物体的质量,比任何人预期的都要大。我们此前预计,在这个时间点只能找到微小的、年轻的、处于婴儿阶段的星系。但是我们在以前被理解为‘宇宙的黎明’的地方,发现了和我们自己一样成熟的星系。”

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James Webb Space Telescope)以人眼不可见的红外光观察宇宙,并能够探测到古老恒星和星系发射的微弱光线。通过这种方法来“窥视”遥远的宇宙,该天文台基本上可以“回溯到”大约135亿年前(科学家所确定的宇宙年龄大约为137亿年)。


莱贾说:“大质量星系的形成开始于宇宙历史的极早期,这一启示颠覆了我们许多人所认为的、已经被确定的科学理论。我们一直非正式地称这些天体为‘宇宙破坏者’——到目前为止,它们也的确一直没有辜负这个名字。”


这些星系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它们与代表宇宙中早期星系的99%的模型相冲突。这意味着,科学家们需要重新思考,星系是如何形成和演变的。目前的理论认为,星系开始形成时,是由恒星和尘埃组成的小云团,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长。


莱贾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观测非常早期的宇宙,之前不知道我们会发现什么。事实证明,我们发现了一些出乎意料的东西,它实际上给科学带来了新的问题。它使之前所理解的,关于早期星系形成的整个画面都受到了质疑。”


研究宇宙早期星系


韦伯望远镜发现巨大星系 颠覆人类对宇宙认知


莱贾和他的同事们开始分析韦伯望远镜的数据,以及在7月获得的第一批高分辨率图像。这些星系看起来就像是巨大的光点。在看到这些星系时,研究小组非常惊讶——他们是如此的惊讶,以至于认为自己在解析数据时搞错了。


莱贾说:“当我们得到数据后,每个人都开始潜心研究。结果,很快就冒出来了这些巨大的东西。我们开始做模型,试图弄清楚它们是什么,因为它们是如此巨大和明亮。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们是不是把数据搞错了,我们得找到这个错误并继续我们的研究。但是,尽管我们做了很多努力,我们没有找到任何错误。”


莱贾说,也有可能,用韦伯数据识别出来的这些星系,实际上完全是其它东西。他说:“这是我们第一次瞥见这么远的地方,所以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对所看到的东西保持开放的态度。”


他说:“虽然数据表明,它们很可能是星系,但我认为,这些被发现的物体中,确实有可能有几个已经变成了被掩盖的超大质量黑洞。但无论如何,我们所发现的质量意味着,在我们宇宙的这个时期,已知的恒星质量,要比我们以前所认为的大100倍。即使我们将所发现样本的质量减半,这仍然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变化。”


谢选骏指出:科学家们感到震惊,因为他们不懂“我们都来自上帝”。无神论者们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堕落在罪恶与死亡之中。而我们本来都是来自上帝——上帝的创世只在瞬间,而不是慢慢进化而成的。

谢选骏:梁朝伟赞同六四大屠杀被鬼上身了



《梁朝伟隐居日本20年:不学日语,因为不想讲话》(INSIGHT视界 2023-02-22)报道:


梁朝伟出道四十年,似乎活得越来越通透自在了。


在最新纪录片《人生半山腰》中,他对亦师亦友的编剧庄文强敞开心扉,侃侃而谈,完全不见平日的拘谨和局促。


他在这一个半小时里说过的话,加起来比过去四十年接受采访的话还多。


在聚光灯下的梁朝伟,感觉与所有人都保持着无法逾越的距离,永远像第一次面对镜头般生涩。


去年底,他在韩国参加颁奖礼,明明是被隆重邀请出席的贵宾,他却像受宠若惊一样,用假笑掩饰紧张。


社恐、内向、话少,成为梁朝伟影帝之外最格格不入的标签。


他手足无措地跟着刘嘉玲身后走红毯的表情包,在满大街乱飞。


前几年还被国外网友偶遇,他专门挑了一个紧贴墙根、面对厕所方向没人的位置吃面。


长年在日本久住的他,一句日语都不学,就是为了避免跟人打交道。


他的惜字如金,让每个采访他的记者头痛,想从他嘴里挖出漂亮的客套话,难度很大。


有人总结梁朝伟应付采访就是糊弄学:不知道、听不懂、我同意。


何炅让他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他会字斟句酌地控制在20个字以内。


鲁豫经典的没话找话聊“你有什么反应?”,他打太极地回答“没有反应”。


采访中最常规的结束语“有什么想对读者说的?”,他一副下班收工的笑容“没有”。


当被问到“电影对你而言意味什么?”这种空泛的话题,他懒得想,直接说“不知道”。


梁朝伟在回答这种谁都可以随便说几句的问题时,总是学不会配合。


很明显他只要说几句假大空的客套话,记者就有发挥的空间,可他宁愿把天聊死,也不想去迁就谁。


马家辉曾在《圆桌派》大吐苦水,直言不讳,比起梁朝伟,他不如去采访周润发,起码发哥会赏脸多说一句话,不像梁朝伟油盐不进。


因为问他有什么梦想,他只会回答“世界和平”。


不能说这个答案有错,但对方想循序渐进拉近关系的设计,被他直白地戳破了。


在我们受过的教育里,这种不加掩饰的诚实,叫不会看脸色,不知人情世故。


而梁朝伟的少言寡语,也不是绝望的文盲般言之无物。


他在纪录片和庄文强聊到演戏,一改平日笨嘴拙舌的样子,滔滔不绝,有说不完的见解和感悟。


他们回忆起《无间道》,那句经典的“三年又三年”,原来是梁朝伟入戏后的切身体会,超越了庄文强最先设定的台词,给予了人物更饱满的形象。


他们不可避免地吐槽起王家卫,在《阿飞正传》的一场戏中,梁朝伟NG了27遍,令他一度怀疑自己不会演戏。


他还调侃说,在王家卫的电影里,他像参加大胃王比赛一样,吃27个梨,吃26碗馄饨,就为找对感觉。


而谭家明有过之无不及,梁朝伟记得很清楚,拍《杀手蝴蝶梦》时,因为他说把对白中的“诶”说成“啊”,又重拍了一次。


在与知己朋友相聚的时刻,梁朝伟才是松弛不设防的。


但面对可能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他懒得管理人际关系,永远保持疏离的礼貌,他不冒犯你,也绝不顺承你。


曾经有记者问他有没有向刘嘉玲求婚,他说没有。


等下次这个记者再采访刘嘉玲时,提起这回事,证实其实是有求婚的,他说没有,只是不想和记者说罢了。


我们绝大多数人,没有梁朝伟这种拒绝无效社交的勇气,所以只能逼迫自己做个处处周全的人,和气生财。


学会为人处世,是大家步入社会后,自动习得的技能。


人人都害怕自己不够亲近令人敬而远之,就在各种细节上努力证明是个好相处的人。


这种变化首先体现在称呼上。


加波浪线的“亲~”恭敬得像客服,要叫“宝”、“宝子”才够亲密。


喊“哥”喊“姐”显老,叫“小姐姐”、“小哥哥”又略轻浮,便一律尊称“老师”。


发微笑表情被公认是阴阳怪气,只好打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表示真的有在笑。


仿佛语气越人畜无害,就可以优先证明自己平易近人。


这导致很多时候,我们在许多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消耗掉个人的社交情绪。


明明三言两语说清楚的东西,非得铺垫一大堆没用的废话,以示友好。


或许正因为我们对维持这种社交礼仪感到疲倦,也对互相恭维的话心照不宣,才会羡慕梁朝伟偶尔的不配合,一句“不知道”、“不可以”就省去了不必要的客套。


放弃掉无效的社交后,他可以把更多时间和精力投入到有价值的地方。


梁朝伟话少,尤其不擅长讲场面话。


那些被新生代演员挂在嘴边的“信念感”、“沉浸式体验”、“演员的自律”的漂亮话,最容易写进稿子里做文章的,他就不会讲。


哪怕让提问的人吃瘪,他也选择打哈哈过去。


他将省下的功夫,全倾注到演戏中,如痴如狂。


张震聊过一件趣事。


说有一年圣诞节,梁朝伟深夜让他到酒店房间里,结果就是听他念《东邪西毒》的旁白。


十几年前的台词,他记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热爱和投入,谁会把这些刻进记忆里呢?


超20个字的自我介绍他嫌多,但为琢磨好一个角色,三五年他也愿意付出。


在梁朝伟眼中,演戏是享受,要把灵与肉都投入进去,那么付出和舍弃其他东西是理所应当的。


他拍《一代宗师》,练咏春拳,打到左手骨折,医生建议打石膏,他的反应却是能不能先练腿功。


最近上映的《风再起时》,他每天练8个小时的钢琴,一练就练三个月,压力大到每晚打电话骂翁子光导演发泄。


实际上,弹琴的戏份并不多,拍个动作也能糊弄过去。


但对待演戏,梁朝伟永远精益求精,不管戏份多少,给到他的剧本,就力求完美演出。


什么时候该糊弄,什么时候该认真,他心里门清。


至于有人说,梁朝伟敢糊弄而不怕惹人生气,那是因为他有本事,作为普通人,处处搞好关系依然必要。


这种说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假若你也和梁朝伟一样,是个懒得处理人际关系的人,那不如先学他把精力都投入到真正值得付出的地方上。


或许,不再强迫自己进行无效社交后,你会发现,讨好人的不是亲昵的语气和察言观色的玲珑心,而是你有令人折服的能力。


毕竟,比起会说漂亮话的人,大家永远更喜欢能把事情办漂亮的人。


网民嚎叫:


车轮滚滚踏遍美国 发表评论于 2023-02-23 10:47:16

一个肚子里有货的人确实不需要经常侃侃而谈的。

麻辣鸡丝 发表评论于 2023-02-23 04:03:33

社交恐惧症。不是他不愿意跟别人说话,是他不知道说什么. 理解万岁。

nydct 发表评论于 2023-02-22 23:52:39

这样的他跟那样的刘嘉玲是一对,也算奇葩了


谢选骏指出:梁朝伟隐居日本20年,不学日语因为不想讲话——这不仅仅是社交恐惧症和多重忧郁症,而是被鬼上身了!梁朝伟为何被鬼上身?因为梁朝伟赞同六四大屠杀,导致冤魂找他索命了。


《梁朝伟谈六四》(2021-06-06 苹果日报)报道:


冯睎乾评论文章:昨天,苹果日报网站有一则很梦幻的“新闻”登上热门榜,标题是“周柏豪微博悼六四遭河蟹”,配图是一个样子乳臭未乾的周柏豪。内文第一句很超现实,写道:“毋忘六四,80后的周柏豪和曾遭河蟹的杜汶泽昨日在踏入六四21周年之时,急不及待在内地新浪微博上载悼念信息,最终齐遭河蟹。”六四21周年?我搓搓眼看真日期,原来是2010年6月5日的“新闻”。


十一年前的旧闻,居然穿越过来重登热门新闻榜,难道今年六四新闻少到一个点,所以连2010年的周柏豪也能乘虚而入?既然old news is so exciting,今天本栏也不妨时光倒流,谈谈2002年12月18日一则报道,标题是“郑大班:佢没政治智慧 / 梁朝伟借六四谷新戏惹非议”。那齣“新戏”,就是张艺谋为了洗刷六四武力镇压而拍的《英雄》。


那时候,梁朝伟为宣传电影《英雄》,接受《B International》杂志访问,提及他在《英》片演的刺客“残剑”,最终没有杀死秦王,是因为他渴望和平,不想秦王之死引致天下大乱。由是谈到六四事件,梁朝伟也残剑上身,语惊四座:“六四事件期间,我没有参与任何抗议活动,因为中国政府所做的事是对的——维持稳定,这对每个人都好。”


如果发生在社交媒体流行的今天,梁朝伟的言论肯定是抽水抽着火水,势遭网民截图公审兴师问罪。但回到当年,就只有二三传统意见领袖,如郑经翰,轻描淡写批评他“政治不正确,唔知自己噏乜”,事情很快就落幕了,大众也记忆不深。其实事情还有后续,见于2002年12月20日《南华早报》,一篇题为“Will the real Tony Leung please stand up?”的讽刺文章。


据《南早》的跟进报道,梁朝伟大概知道自己失言,于是在出席《英雄》首映时,刻意澄清,把言责都卸往角色身上:“我之前所讲的,只是残剑的观点,不代表我本人的立场。”《南早》文章的作者,马上幽默回应梁影帝:“那是否表示残剑在公元前221年,已决定不参与1989年的游行示威活动呢?”(Does that mean Broken Sword decided in 221 BC not to take part in demonstrations in 1989?)


记得梁朝伟说过这种话的人,应该不多;即使记得,也没有谁要向他大兴问罪之师。那时候《英雄》票房收二千六百多万,观众似乎也不太计较他的六四怪论。但明明是屈颖妍水平发言,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包容梁朝伟呢?除了因为他靓仔,应该有其他更富深度的理由吧?一个原因当然是因为当年没有社交网络,没有网民截图,很多新闻朝生暮死,转眼就被遗忘(虽然今天也好不了多少),对于祸从口出的名人来说,倒不失为一件幸事。


另一原因是那年头的香港,主流舆论的道德观仍是健全的,绝大多数香港人的价值观还是一致的;那时没有规模浩大的黑暗势力,有计划有组织地指鹿为马,企图扭曲香港人对六四的判断。相形之下,梁朝伟的讲法实在很边缘,大家听到了,也只会皱眉摇头,觉得梁“唔知自己噏乜”,而不会真心认为他有能力颠覆六四的历史评价。没有人觉得需要力斥其非,因为公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在一个普遍有道德的社会,不道德的言行反而比较容易得到宽容,因为在光明的时代,即使人性偶然流露黑暗,也很快会被四处的光照亮,而令人难以察觉。


梁朝伟当年讲过一次六四后,印象中也不闻他再说,而我今天旧事重提,亦决不是要翻旧账批评他。即使他真的支持镇压,也有自由,至少他没有像某些伪人般吃相难看,八九年大义凛然抗议开枪,后来又大义凛然支持“平乱”。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梁朝伟们:你支持镇压,是因为你想像在一个没有“平乱”的世界,中国只会陷入内乱,全国人民俱会受苦,但你的想像何以没有延伸至一个平行世界,在那儿中共回应学生诉求,改革制度、根治贪腐,然后让中国发展成一个更理想 、更值得世人尊重的国家呢?


谢选骏指出:张艺谋陕西鬼子,大拍陕西鬼子秦始皇的马屁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是因为知趣,没有直接说道六四,所以暂时还算安好,否则也是命不久矣。

谢选骏:诺贝尔奖黔驴技穷

《美诺贝尔奖得主:从未料到会有中国这样的对手》(凤凰网 2024-05-01)报道: 日前,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奖得主、克林顿政府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约瑟夫·斯蒂格利茨接受了英国《金融时报》专访。该专访文章于4月29日发布。 谈及近年来的中美贸易摩擦时,斯蒂格利茨指出,问题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