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20年9月28日星期一
谢选骏:毛泽东就是地主后代变身的恶霸
《毛泽东斗不过地主阶级后代们 今已“收复失地”》(法广 2020-09-26)报道:
毛泽东带领下的革命狂潮,中国的地主是无产阶级的主要敌人之一,历经1949年建国前后多次群众斗争几至体无完肤,但最新一期经济学人引述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地主阶级的后代们正是人才辈出,俨如中国新一代的特权阶级。
经济学人这篇文章指出,自从中共立国之后,地主阶级几乎立刻成为斗争的对象,其中在文革期间地主被斗惨不忍睹的经历,炎黄春秋杂志前编辑杨继绳在其最新的著作有详细的描述。
然而根据一份由美国、英国和中国的学者所共同进行的工作研究报告指出,毛泽东倾尽全力要将地主阶级从中国消灭的浩大工程,似乎收效不大。当年的地主阶级的孙一辈很大部分已经“收复失地”,重享他们家族在解放之前的特权。相对于其他家庭,他们大多都有较好的教育和富有。他们的价值观以及取向,均与1949年之前社会地位低微的后代们有所分别。社会的不公似乎对他们影响不大,他们较有生意头脑,更支持市场经济,更倾向于个人主义以及相信勤奋可致富。
由哈佛大学学者Alberto Alesina(中国译名为阿尔贝托·阿莱西那)等领头的研究,大部分乃汇集家庭调查、人口报告以及土地纪录等资料而成。他们的研究发现,直至2010年,解放前的地主或上层社会的后代,收入比较1949年前属于社会下层的后代多出16-17%。他们而且大多数都受过中学或大专教育。在数学测试中,他们的表现也较强。
这群学者对旧社会上层的后代相对快速收复失地有如下的解释,他们的亲属在海外帮助他们收藏了一笔财富,但更重要者就是这些家庭在大陆国内仍然维系了一个有力的网络。
学者们在报告中指出,这群得以翻身的后代,大多都出身于一个强力的家族架构,尤其是农村背景的。研究指出,尽管他们的长辈历经毛泽东翻天覆地的年代,但上一代的高层次想法和概念,却灌输予下一代。因此之故,毛泽东逝世才四十五年,一度被斗得死去活来的上层阶级,得以再度夺取社会金字塔的顶层。
谢选骏指出:穷人和富人的分界线,经常也是一个生物学的分界线,所以号称“无产阶级革命”的马恩列斯毛等肥兔,无一不是出身于“地主剥削阶级家庭”。这些自称大公无私的肥兔,其实都是不折不扣的匪徒。
《韶山在土改时给毛泽东家庭划定的是什么成分?》(人民网2016-02-28)报道:
(本文摘自:中国共产党新闻网,作者:高菊村,原题为:《“清抵簿”破解毛泽东家庭历史之谜纪实》)
2012年12月,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简称“中央文献”)打电话,问我韶山土地改革时,给毛泽东家庭划阶级成分的情况,说是有人给毛泽东写信,毛泽东回了信,有无此信,若有则请传真过去,他们正在为《毛泽东年谱》定稿,急需收入。我既不知悉此情,也无此信,便邀韶山市人大常委会原主任苏小波(韶山籍土改干部)、韶山毛泽东同志纪念馆(简称“纪念馆”)原副馆长刘胜生、湖南省韶山管理局(简称“管理局”)宣传处副处长谭意等同志,于2013年到2014年,就毛泽东回信及其家庭经济和成分问题,对30余位老人,进行了数百人次的调查访问,多次进入湖南、湘潭、韶山各级档案馆。在调查和收集文物资料中,我们在纪念馆文物库房看到了毛泽东家庭账簿——“清抵簿”(原物),它在我们解决毛泽东家庭一系列历史问题中,有着无可替代的特殊作用。
(一)
1968年冬,“湖南省革命委员会毛主席革命活动纪念地建设委员会”研究决定,复原、开放毛泽东私塾旧址南岸,农民夜校旧址毛氏宗祠,农民运动考察旧址毛鉴公祠、毛震公祠,并派纪念地建设委员会办公室主任王青南(湖南省军区独立师政委)率队,到韶山指导协助工作,收集文物,筹备复原陈列。我当时是纪念馆资料研究室主任,一天,陪同王青南主任到上屋场毛泽东同志旧居楼上察看文物,发现“清抵簿”,簿中夹有一纸条,上面写着:“1950年从韶山著名烈士毛新梅儿子毛汉章家中收来”。王主任当即从我手中接去。第二天,纪念馆革命领导小组组长马骥庭,拿着该簿对我说:“王主任再三叮嘱,这簿属绝密材料,其中写了许多有关‘租谷’和‘佃银’等事,与我们宣传毛主席家是贫苦农民,大相径庭,长期封存于馆资料室,不得查阅。”我用八开白纸包好,写上“绝密资料,严禁查阅”。1975年我卸任室主任时,未能单独移交。2005年纪念馆开展文物资料大清理时,虽然原纸条和我写字的包封纸没有保存,但终将此簿解密,并登记入册,不然,我也许再也见不到。
“清抵簿”,横向长方形,右侧线装,长27.5厘米,宽15.8厘米,厚1.5厘米;封面封底为硬壳纸,封面直书毛笔字,右为“义顺堂”(毛主席父亲毛顺生堂名),中书“民國拾叁年吉立”,左写“清抵簿”。簿内各页为毛边纸,印有红色十字竖格,每页两面,共76页152面,前12页标有阿拉伯数字页码,写字31面,没写字121面,均由毛笔字竖写,收入写在横格上,支出写在格下。1—3面,仅有1924年上半年28条支付账,5—24面,记的是1927年9月到1935年3月完整的收支细目,36、40、150面记有21条,有的是有关1935年前的重点标记,有的内涵不明,时间不详。该簿虽小,但极为原始和真实,最能帮我们揭示毛泽东家庭各种历史之谜的谜底。
(二)
1920年1月,毛顺生病逝,1921年后毛泽东家逐渐成为革命家庭,是否还有财产?以何种形式存在?我们曾有这么几种说法:一说是没有了,毛泽民都按毛泽东的意见全部处理。如2003年韶山管理局编辑出版的《情系韶山》(实为局志),在“毛泽东与故居”节中写道:1921年春,毛泽东说:“家里的房子可以让人家住,田地可以给人家种,我们欠人家的钱一次还清,人家欠我们的一笔勾销”,毛泽民完全照办。二说是流动资金没有了,不动产(20亩水田,13间半瓦房和少量柴山菜土)由王淑兰主管,她将大部分田亩和房屋,租给主佃户,少量水田租给其他佃户。三说是动产没有了,不动产由毛震公祠收归公有。四说是1929年由国民党没收后,家产就不复存在。如1999年出版的《韶山毛泽东同志纪念馆志》、1990年湘潭市韶山区编辑出版的《韶山志》,都记载:1929年毛泽东家产被“国民党湘潭县政府没收”,从此,毛泽东家里就没有财产。现在有了“清抵簿”,即可完全否定上述各种说法,百分之百地证明毛泽东家产的存在,既不是由王淑兰主管,也不是归祠堂公有,而是由毛震公祠代管;即使在1929年由国民党没收后,家产的主权、管理和经营,依然如故,这从“清抵簿”在1929年前后,所记的收支项目基本相同,笔迹完全一致,也可得以证实,因为虽然1929年1月30日,湖南省政府主席鲁涤平、省民政厅长鲁维吾,颁布“第333号”《省政府训令》,责令湘潭县政府没收毛泽东家“全部财产”,但因毛氏宗亲、中共地下党员和地方进步人士共同努力,利用地方官员不图“训令”实施,只求中饱私囊的私利心理,经巧妙周旋,致使这一“训令”未能实现。所有这些,我们在过去几十年中,从没听人说过,不是“清抵簿”这个铁证,绝不会相信。那么,“清抵薄”到底是怎样产生的呢?
1921年春,毛泽东教育全家干革命,当毛泽民处理了动产之后,因急于要去长沙毛泽东任校长的第一师范附属小学上班,就将不动产交托文氏外婆家、毛震公祠代办。后经舅父文正莹、表兄文涧泉、文运昌,房叔祖父毛简臣、房叔父毛贻全,房兄毛宇居等商定,田土房屋不予分出,由毛震公祠代管,并非归祠堂公有;祠堂公举一人具体掌管,建账设簿,轮流管理记账,交接时凭族众清账;由管账人挑选佃户,主持房屋维修,收取佃户佃银(又名佃金,只有主佃户交)和租谷,并负责毛泽东家庭的一切开支,督促佃户调节、安排毛泽东家人住房;主权属于毛泽东家,管理归祠堂,经营使用由佃户,形成“三权”分立,于是,毛泽东家庭账簿就产生了。此等情况,如果没有“清抵簿”,我们谁都想象不到。在1921年到1950年的30年中,应该有几本账簿,可惜现在仅发现“清抵簿”一本;应该有几人管账,现在能确定的只有毛佑生一人,他于1927年9月到1935年3月经手管账,共写了350余条,占整个“清抵薄”85%的篇幅。
(三)
毛佑生,又名毛贻谷,是毛主席堂叔。毛泽东父亲排行第一,他排行第二,毛泽东称他“佑生二叔”,毛泽东曾对堂弟毛泽连说过,“管账还是佑生二叔管得好”,这是从与其他管账人比较来说的。我们从“清抵薄”中可以看到,他记账极其清晰,年月日齐全,收支分明,几乎年年有小结,移交时还凭族人清理总结,所以毛泽东评他一个“好”字。笔者认为好就好在:他精细地记载了毛泽东家庭的收支情况;他如实而突出地记录了毛泽东家庭关于革命方面的开支;他准确地记出了毛泽东家庭收入越来越少、支出越来越多、债务越来越大、家境越来越贫穷的走向和趋势。
毛泽东家庭的收入单一,可以说仅是佃户的佃银和租谷。依照惯例,主佃户要交佃银,从解放前30年的平均数看,每亩交佃金35两白银(又名银子),它与银元(又名大洋、光洋、花边)比价是每百两银子130银元,每亩交租谷3.5石,每石谷2.5元。租谷相对稳定,天灾人祸之年,还要减免;佃银东家可以增收,但收佃银等于欠债,还要计息,可以抵交租谷,所以佃银越多,租谷就越少。如“清抵簿”所记,1927年毛泽东家收主佃户毛月迪租谷“肆拾贰石贰斗”,到1932年,却只有“壹拾石零捌斗”。开支则名目繁多,有向国家交粮纳税、各级官员贪婪敛财、天灾人祸、社会公益事业、家庭日常生活等方面共50余个名目,尤其是有关革命方面,支付项次和金额惊人,略举例如下:
1924年上半年,28笔支付条目中,有“付咏芝室洋捌元”(“咏芝室”,即毛泽东妻室杨开慧)“付文化书社花边叁佰元”“付织布厂花边贰佰元”(文化书社、织布厂均为毛泽东从事革命活动所办),这三笔数占所列开支的75%。当时党领导革命没有经费,尤其是革命初期,不仅革命者生活全靠家里供给,就连所从事的革命事业,也要家庭支援,而毛泽东家庭成员参加革命,又恰在早期最多,1920年到1923年,毛泽东家即有共产党员毛泽东、杨开慧、毛泽民、毛泽覃及其原配赵先桂、毛泽建(王淑兰1926年入党),在党的创立时期,一个家庭六位党员,这在中共党史和共产国际历史上,都极为罕见。毛佑生在1928年到1933年的支付账目中,47处提到毛泽民、王淑兰、毛泽建、毛泽覃的继配周文楠(周菊年)及其母亲周陈轩(毛楚雄外婆),除谷米外,共计大洋500余元,包括对革命者被捕营救、探狱,如1929年“付周菊年坐班房送信请客共贰拾叁元”“付王淑兰在省坐班房送洋陆拾壹元”等。毛楚雄1927年在长沙出生后,一直由周外婆抚养,从1928年到1931年,据记载,单是接送周外婆、毛楚雄回韶,向周外婆和周文楠母子汇送用费30余次,共洋400余元。如1928年“付支周母壹拾玖元”“付周母共洋玖元”;1929年“付周母返省洋捌拾壹元”“付周母共洋壹佰壹拾捌元”;1931年,“付周母共洋壹佰另贰元”“付周母(送去)洋壹佰另玖元”。款额一个比一个大,次数一年比一年多。这种珍贵的历史信息,我们只能从“清抵簿”中得到。
前文提到毛泽东家产实际未被“没收”。正因如此,地方官员以此为由,每年要额外索取许多钱粮,“清抵簿”也有不少这方面的记载。湖南省、湘潭县官员经常来韶“检查”,韶山应接不暇,如“付省来差”“付县来差”“送省谷肆石伍斗”“请地方客队兵贰拾元”“付地方情洋五元”“付团防局接收谷三石贰斗”“付团防马队兵礼费用洋柒拾壹元五角又酒饭谷贰石五斗”等等。作为统治者,层层行贿受贿,自欺欺人,习以为常,但越来越多的经济付出,都落到毛泽东家庭。特别是随着革命胜利发展,斗争越发激烈与残酷,国民党政府对革命领袖毛泽东仇恨剧增。1929年国民党湖南省政府颁发没收家产“训令”,1932年湖南省政府主席何键、1940年国民党湖南省党部主席王茂泉,曾两度指使部下,执行蒋介石挖掘毛泽东祖坟的“密令”。国民党虽因1937年第二次国共合作,表面宣布将毛泽东家产“退回”,但实际上加紧反共,对毛泽东家庭政治上的迫害和经济上的勒索与榨取加剧,这是毛泽东家庭经济日益窘迫的主要原因。
(四)
收入与支出,是“清抵簿”的全部内容,收小支大,尤其是革命方面开支大,是毛泽东家庭由富裕走向贫穷的关键所在。我们通过这次专题调查研究,彻底弄清了毛泽东没写回信的原因和毛泽东家庭经济的实况,明白了毛泽东家庭在土改中没划成分的实情。毛泽东家从曾祖父毛祖人1850年当家,到1950年土改的百年中,前50年,家境极为贫寒,从1901年到1920年,由于毛泽东父亲毛顺生勤俭精明,农商结合,逐渐脱贫致富,毛泽东、毛泽民都说相当于富农。但当成为革命家庭,家产由祠堂代管之后,由于上述各种特殊的社会及政治原因,到解放前几年,已由富裕变为贫穷,家产名存实亡,家人几乎没饭吃,这从“清抵簿”中,也能看出这种迹象与端倪。毛佑生在簿中写道:1931年付亏谷“五石柒斗”,计洋14.25元;到1935年3月,“实亏洋玖拾捌元陆角五分”,另欠毛月迪“佃银伍佰贰拾两”,计洋676元,两项共计774.65元,不到四年,亏欠增加了五十余倍,真是触目惊心。
在调查座谈会上,老人们都说:“毛主席家里收入有限,支出无限,管账人无奈,只好向佃户增收佃金和借债。”毛泽东家的主佃户先后有毛林森、彭桂禹、毛月迪、孙小春、张文峰,据“清抵簿”记载,毛月迪主佃时间较长,张文峰儿子张庆云回忆,他家主佃时间也不短,从1941年开始,直到1952年下半年,经政府适当安排后,才离开上屋场。张庆云说,他家开始时“交佃银600两,到1950年增加到1300两”,计洋1690元。又据1973年春,韶山地区38位老人半个月的集体回忆,毛泽东家到土改时,除欠佃户佃金外,还“欠一千七八百两银子”的债,按1750两算,计洋2275元。如果再将1935年那两笔债务相加,共计4739元,按当时地价每亩(含山土屋宇)169元计算,就是把毛泽东家产全部卖掉,也只有3380元,尚差1359元,资不抵债,这就不难理解,周外婆为什么在韶山生活不下去,于1950年4月写信向周文楠诉苦,周文楠写信给毛泽东并将信转去,毛泽东于5月12日复信周文楠,同意将周外婆带去东北“一道生活”,连路费都不能自理,而由毛泽东亲自设法解决。毛泽东家庭真是一贫如洗。
然而,近30余年来,国内外包括韶山,在宣传毛泽东家庭经济和成分问题上,出现了不少讹误。上世纪80年代,国产历史巨片《开国大典》,曾有这么一组镜头:1950年韶山土改后期,乡亲们到北京中南海见毛泽东,并亲切交谈,毛泽东说,“我家应该是富农”,我写信“给农会”,请你们“捎去”。《毛泽东轶事》等书写道:韶山土改时为给毛泽东家划成分争议纷纭,乡党支部书记毛仁秋深感为难,写信给毛泽东;还说毛泽东派儿子“毛岸英、毛岸青回韶山”,传达了“划为富农,责无旁议”等三条意见。90年代,长沙、湘潭和韶山十几位专家学者,公开出版了《毛泽东和他的父老乡亲》《韶山导游》等好几本书,也都错误地写到为给毛泽东家划成分,发生争执;毛泽东“回了信”,提出了“划为富农”等三条,其中一书还紧接着写道,“毛泽东家庭成分就这样定了”,毛泽东家庭经济发展轨迹是:“贫农——中农——富农”。这些错误观点,竟在韶山流传了几十年之久。2012年12月,境外媒体报道:韶山在土改划成分时,还有人提出要给毛泽东家庭划为“地主”,只因他是“党的领袖、政府主席而未划成”,更是荒谬绝伦,历史绝非如此!1950年冬,韶山无任何人去北京,根本不可能出现那个谈话场面;韶山土改中无人提出要给毛泽东家划什么成分,根本不存在什么“纷争”,更不存在划什么富农、地主的任何客观可能;毛仁秋去信是请示毛泽东“家里有几人参加分田”,毛泽东接信后,没写回信,也不是派毛岸英(已上抗美援朝战场)兄弟,而是派毛岸青一人回韶山,传达“家人不参加分田”“家庭阶级成分,实事求是,该是什么就是什么”等三条指示。毛泽东最了解家庭经济情况,最熟悉土改政策,绝对不会说自家是“富农”。事实上,韶山乡政府和土改工作队,根据家庭经济等情况和土改法,没给毛泽东家庭划定任何成分。
当我将有关这些问题的大量史实、史料和数据,汇报给中央文献后,他们都感到意外与高兴,说“这就解决了毛研史上,早应解决、而长期未能得以解决、似乎谁都不能解决的历史问题”,要来个“铺天盖地、惊天动地”的宣传,达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的目的。他们于2013年11月,在《党的文献》第6期,发表了我们的《关于土地改革时毛泽东家庭成分划分问题的历史考证》,2014年5月由他们编辑出版的《毛泽东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一书,收录了我的《从富裕到贫穷——毛泽东家庭经济演变和成分问题的历史真相》,2015年9月《党的文献》第5期,又发表了我的《让文物与老人“对话”——韶山毛泽东家庭历史研究新成果》。
习近平总书记最近指出,对重大历史问题“整体研究要深,专题研究要细”,应“让历史说话,用史实发言”。事实胜于雄辩,文物印证历史。“清抵簿”是毛泽东革命家庭的红色账簿,一本老账簿,是家庭政治经济状况的历史见证,我们将它与老人回忆结合起来,进行深入细致的新研究,从而破解了毛泽东家庭经济和成分问题的历史谜团。这就有力说明,只有尊重历史,让史实说话,才能真正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只有敢于挑战,勇于担当,才能纠错向前,不断创新,我们这个时代,需要这种精神。
谢选骏指出:毛泽东就是地主后代,毛泽东杀地主,只是小地主杀大地主,嫩地主杀老地主——毛泽东的目的,是要成为中国唯一的地主,而且是恶霸地主,他这个兔崽子还想“千秋万代永不变色”,像土皇帝一样传之万代。其实,不仅毛泽东这个畜生如此,中共的诸多头目也都如此——刘少奇、林彪、周恩来、邓小平,无一不是出身于恶霸地主的家庭。他们“带领穷人闹革命”是一个历史的笑话,其实质无非是爬得更高,结果却是跌的更重。
订阅:
博文评论 (Atom)
谢选骏:美国倒数不足52年
《CIA新局长多次警告:中国是美国及全球的首要威胁》(自由时报 2024-11-13)報道: 美国总统当选人川普宣布,提名前国家情报首长雷克里夫出任中央情报局局长。(法新社档案照) 美国总统当选人川普十二日宣布,提名前国家情报首长(DNI)雷克里夫(John Ratcliffe)...
-
[《我的奋斗》美国出版史:希特勒与美国作家的战争](2019-01-08 | 徐悦东)报道: 2016年1月8日,德国新版《我的奋斗》的发布会。 出版宣扬极右翼思想的图书,是否会助长法西斯思想?是不是用一种批判性的视角出版就没有问题了?希特勒的自传《我的奋斗》的美国出版史也许...
-
《驻华记者:在中国我总被问是间谍吗 他们是认真的》(德国之声2023-07-04)报道: 《新苏黎世报》驻华记者讲述了他作为外国记者在中国屡次被初见面的人询问是不是间谍的经历,以及中国新通过的 #反间谍法 对媒体工作可能的影响。 作者写道,当他不断受到中国人怀疑他是间谍的时...
-
认同的重量:《想象的共同体》 [1] 导读 在这个世界中,我们公正地表现自我;我们尚未形成一致的思想境界,因为这种境界需要直言的批评、真实的创新以及真正的努力,而我们既未曾创造也未曾经历过这一切。 [2] — — 爱德华·萨义德(Edward Said) 同情弱小民族的“入戏的观...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