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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8日星期一

谢选骏:种族主义的依据是种族差异



《混血华裔遭歧视 当年家中5犬被射杀》(世界日报 2018年12月05日)报道:

作家翟梅莉的父亲是华裔,母亲是白人,她最近出版短篇故事集“移民实用短语”。
翟梅莉(May-lee Chai)12岁时跟随家人搬到南达科他州,她的父亲住在纽约市生活艰苦,以为小镇的生活会比较安稳,但想不到一家人却遇到了暴力。

翟梅莉的父亲是华裔,母亲是白人,这种跨族裔婚姻被当地人视为一种罪行,而她被视为魔鬼的产物,她的兄弟在学校被殴打,他们所住的房子被人开枪射击,五只狗中枪死亡。

翟梅莉在她的回忆录“混血女孩”(Hapa Girl)中记述这种令人恐惧、有如地狱般的真实体验,这些经历让人对翟梅莉的新短篇故事集“移民实用短语”(Useful Phrases for Immigrants)有某些期待,尤其是在川普时代。

翟梅莉目前住在旧金山,并在旧金山州立大学教创意写作。她回忆童年说:“那是我1980年代的生活,而当时正是媒体极为反日本的时候,口号都是:‘日本贸易战,日本人正攻击我们,制造经济珍珠港。’我以为这些事已过去了,但川普上台后,我听到同样丑陋的种族主义言论。”

“移民实用短语”的八个故事,集中在中国角色或华裔在美国的移民经验。美国社会的刻板印象往往把华人或亚裔移民视为有钱或未吃过苦,而翟梅莉极有把握的写作表达,使华人平凡的挣扎感觉像是具有革命性质的改变,她在这本书试图把被视为“经济掠夺者”的富裕华裔予以人性化。

翟梅莉说:“对我来说,收到一些华裔读者的反馈让我感到非常振奋和温馨。这本书已上市几周,读者说当中的故事引起他们的共鸣,对他们和家人来说很有意义。”

《华裔妈妈的种族难题:我儿子是华人吗?》(徐灵凤2015年12月15日)报道:

基普·富尔贝克为The Hapa Project拍摄了一系列照片。

直到试着给五岁的儿子解释什么是种族,我才意识到自己对种族的了解原来如此之少。我们的家庭背景似乎也不算太复杂:我是华裔美国人,我丈夫是白人,一个有英格兰、荷兰和爱尔兰血统的美国人;我们有两个孩子。五岁的儿子知道我父母出生在中国,知道我有时会说广东话。他曾经去过香港和广州,见过他的公公,也就是我父亲。但那天我问他是不是华人,他说不是。“你是华人,但我不是,”他很确定地告诉我。“不过,我吃中餐。”我不得不停下来想了一会。怎么才能让他明白,我谈论的东西和饮食、文化遗产或者我们在哪里出生没关系?(我本人来自纽约皇后区。)我几乎没什么可以拿来对他描述种族的依据,除了我竭力避免谈及的一点:我们的长相,以及其他人因此如何对待我们。
不用我讲,儿子很可能也知道,我们长得不一样。我和丈夫的基因在他那里得到充分混杂;他曾被认作克罗地亚人和意大利人。在他的一生里,他将不止一次被问道,“你是什么人?”但是在他自信地断言自己“不是华人”的时候,我有一种自私的欲望,想让他用一种涵盖我这边基因的方式描述他自己。然而,我知道轮不到我来告诉他他是什么种族身份。今天他可能觉得自己是白人;明天可能觉得自己更像华人。再以后,可能会觉得,嗯,两者皆有。这事除了他,还有谁能说了算?

种族身份可能是变化的。情况必将越来越如此。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于6月发布的一项新研究显示,多种族美国人的人数在增加,速度是全国人口增幅的三倍。如今,近一半的美国混血儿不满18岁,大约7%的美国成年人可以被认定为多种族,尽管他们可能不会自称混血儿。这个群体永远不会觉得需要把人划归到具体种族这一点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他们对自己是谁的看法可能每天都在变,具体要看他们和谁在一起。
此外,美国对种族的定义也一直在变。首先,环境很重要:1870年,生活在保留地的混血美国印第安人被算成印第安人,但如果生活在白人社区,他们就会被算作白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谁是“白人”的定义不断演变:从19世纪70年代到上世纪30年代,有一系列衡量来自中国、日本和印度的亚洲移民是否属于“白人”的法庭裁决。它们常常用裁决的形式改变定义,为的是拒绝承认另一个群体有资格申领公民身份。当混血儿变得更多见时,情况也变得愈发模糊不清。在奴隶制废除之前和之后,美国人口普查局(U.S. Census Bureau)认定的“有色人种”和“黑人”也各不相同,有些时期还包括针对混血儿的小类,所有细微之处往往是由人口普查员随意决定的。1930年,本土主义说客成功地让墨西哥人在人口普查表上正式被归为非白人。在那之前,他们一直被认为是白人,能够获得国籍。到了1940年,国际政治压力迫使这一决定被推翻。直到2000年,人口普查局才开始允许人们在描述自己时选择多个种族类别。但该机构依然只承认五个标准种族类别:白人、黑人/非裔美国人、美洲印第安人/阿拉斯加原住民、亚洲人和夏威夷原住民/太平洋岛上居民。
族裔构成了美国很多社会和政治决策的历史基础。但就连人口普查局自己也承认种族类别是会变化的,认识到种族不是一个固定的“量化”值,而是不稳定的。在美国,不管是白人、黑人还是亚洲人,其种族都不是单一的,而且从来如此。每个人的背景都可以进行更细微的拆分:海地-夏威夷、墨西哥-萨尔瓦多、古巴-中国。当开始像我家一样,种族背景各异的人走到一起时,种族的很多制度意义消失了,反倒成了一件非常个人化的事情。种族身份重新表现出的不稳定性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让一切回到了种族和种族主义被制度化之前的状态。
在我生活的旧金山湾区,曾带有贬义的词hapa成了日常用语的一部分。这个词来自夏威夷语中表示“一半”的词,这个外来词汇长期用来指有混血背景的人。在我儿子的学前班和幼儿园班级里,hapa正在迅速地成为常态,因为学生中混血孩子太多了。这个词含有一种力量:是对领土的收复,是一种自主决定。在我看来,把hapa作为一种种族定义的想法体现的是包容而非排斥,因而是朝正确的方向迈出的一步。这个词目前主要用来指有一部分亚洲血统的人,但也越来越多地被用来指代所有混血儿。而且这个词往往是人们在界定自己的身份时可以使用的一个选择,而不是外部强加的。
大家知道,这其中是有差别的。为了旷日持久的Hapa Project,艺术家兼电影制作人基普·富尔贝克(Kip Fulbeck)曾游历全国,给成千上万名混血儿拍照。该项目的一个关键要素是,拍摄对象自己发声。一名女子对观察员说:“我是有色人种。但我不是半个‘白人’,也不是半个‘亚洲人’。我完全是‘其他种族’。”在这里,种族细分受到了抵制,人们把叙事掌控在自己手里。富尔贝克自己也是一名混血儿。还是个上小学的孩子时,他就有了这个想法。他说自己当时无法面对他口中那个“只在其中一个框里打钩”的问题。我们在这里讨论的不是去掉选项,或仅仅是增加更多的选项,而是创造更灵活的选项,能在未来承载更多含义。
说到种族身份,我自己家将会出现让我吃惊的情况。皮尤中心的研究显示,有亚裔白人混血儿认同自己是白人的可能性,比认为自己是亚裔的可能性大。这一发现让我坐直了身子。我从没想过儿子可能只会认为自己是白人。我被迫更仔细地思考,真正让我对此感到不舒服的是什么:不是我想让自己的儿子经历歧视,但如果他们真的选择认为自己是白人,那么我想让他们知道,关于在美国作为一个少数族裔的一些事情。还是个孩子时,我极想融入。年轻时,我学到了如何保持自己的不同身份并以此为荣。在身为“其他种族”的经历中,珍贵的教训是要有意识:要学会更认真地听,因为在有机会开口前,你已经听到别人说了你什么。
但事实时,我没法告诉孩子们怎么去想:认为自己更多的是白人而非亚洲人、更多的是亚洲人而非白人、两者都不是、两者都是,抑或是其他。我只能告诉他们我怎么考虑自己的身份,并认真听他们想要告诉我的话。如果这都不是在奉行良好的种族关系,什么才是?虽然我很讨厌承认这一点,但他们选择的身份不一定和我有关系。因为我的儿子将会决定自己是谁,而不是自己是什么。

谢选骏指出:上面两文都与混血儿有关,但是对于并非混血的人来说,种族差异的存在确实明显存在,显示出“种族主义的依据确实来自种族差异”。当然,种族差异尤其文化教养的一面,但主要还是遗传特质决定的。

《华裔混血摄影师历18年 记录混血华裔外貌如何改变的》(世界日报 2018-05-30)报道:

华裔混血摄影师陈小龙(Kip Fulbeck)历时近18年的“混血亚裔计画(Hapa project),即日起至10月28日在日美国家博物馆(Japanese American National Museum)展出,部分项目志愿者观展后热泪盈眶。陈小龙表示,参与拍摄的混血亚裔超过1200人,十多年后还能找到 其中的70%很不容易。

2001年起,陈小龙执著于拍摄混血亚裔,并请他们写下“你是什么(what are you)?”的回答。2006年,陈小龙在拍摄约1200名混血亚裔后,于日美国家博物馆展出,并将展览命名为“部分亚裔,100%混血(Part Asian, 100% Hapa)”。近日在同一场馆举行的“混血亚裔计画”是2006年展览的后续;旨在反应十余年后,这些混血亚裔从容貌到心态的改变。

混血亚裔计画志愿者在拍摄照片时,不化妆、不佩戴任何饰物,肩部以上完全赤裸。陈小龙表示,未经修饰,可以忠实记录外貌特点。通过对比前后“你是什么”的回答,则可以大致明白志愿者心态的改变。例如,有志愿者从前写下“我是一个人(I’m a person)”;十多年后,她写的是“长大后,我想不出比‘我是一个人’更好的回答”。

陈小龙现任圣塔芭芭拉加大(UCSB)艺术学院教授,除了繁忙的课业,他平均每天需要为混血亚裔计画花费五到六小时。陈小龙希望在尽可能多的地区征集混血亚裔志愿者。他表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同的成长环境,外貌与心态必定受影响。例如混血亚裔在加州很常见,而中部地区相对少有;后者对自身“独特性”的感受,往往比前者更强。

混血亚裔计画展出的志愿者照片,距他们首次参与计画,已经过去约15年。陈小龙表示,15年前,部分志愿者留下的电话号码,已成为空号或转为他人使用。通过社交软件、社团等线索,好不容易与志愿者再次取得联系,陈小龙又面临第二道难题。部分志愿者首次参加计画时,年仅五、六岁、且由父母协助报名,他们对计画没有印象。陈小龙表示,好在许多混血亚裔在听完他对计画意义的阐述,都愿意再次参与且积极配合。

参与计画的混血日裔志愿者最多,混血华裔其次;女性远多于男性,比例三比一。陈小龙认为,日裔对混血议题关注更多,亚裔混血女性则比男性更喜欢展现自己。

谢选骏指出:种族主义的依据是种族差异,种族主义不过是对种族差异的态度罢了;谁想消除种族主义,就先消灭种族差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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