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与女演员书信往来不慎泄密 惊动中央警卫局——建议带着问题读:邢韵声怀的是龙种吗?》(竞选 2023-07-09)报道:
1961年10月底,江西省农垦厅文工团青年女演员邢韵声接到一封来信。她一看信封上那遒劲、稔熟的字体,就激动不已、幸福万分:是毛主席写来的。她急切地打开信:
小邢:我的好孩子……赞成你的计划,立即开始入学考试准备,温习功课。
……盼来信!
信的落款是“父亲”。
看到金子般的“父亲”两字,邢韵声的满眶热泪再也忍不住了,她在心中轻轻呼喊:毛主席,我伟大的父亲!
两个月前,她和毛泽东在庐山交往的幸福情景,蒙太奇似的时时闪现在眼前……
毛泽东跳交谊舞
舞厅初见
1961年8月,江南大地仍然酷热似火,庐山却是一片清凉世界。8月23日起,中共中央在这里召开工作会议。
晚上9点,“芦林一号”别墅已沉睡在九奇峰的怀抱中,但屋内却灯火通明。踏着华尔兹的节奏,首长们和各自的舞伴跳起欢快而轻盈的舞来。周恩来、刘少奇、朱德等人们敬仰的领导人早已步入舞池。刘少奇舞步虽然优雅,但满脸严肃;朱老总却总是笑嘻嘻的,有时鞋带松了他也浑然不知;周总理和每位舞伴都不会跳得太久,与这个跳了一阵又和那个跳了起来,生怕冷落了这些从江西各剧团选来给首长伴舞的女演员。
毛泽东来到舞厅时已过11点。这位新中国的领袖,脚下穿着当年斯大林赠送的黑色大头鞋,手指夹着香烟,悠闲地走入舞场。四名荣幸地被选做毛泽东舞伴的青年女演员,都激动地站了起来。谁不想第一个陪伟大领袖跳舞!一个、两个……一曲、两曲……毛泽东心情很好,舞姿犹如他的性格:从容、帅气、潇洒、豪放;舞步矫健有力而又灵活多样。虽然舞伴都是能歌善舞的专业演员,但总是被毛泽东带动着时左时右、时进时退。他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右手,不时还轻轻在舞伴的腰背上打着拍子。舞曲进入高潮时,毛泽东揽著舞伴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点也不像年过花甲的老人。
此时,江西省农垦厅文工团女演员邢韵声正坐在角落,默默望着热闹的舞池。能被选中给毛主席伴舞,她感到无比幸福。她几次起身想与毛主席共舞一曲,但只要毛主席一坐下,身边就立刻围满了人。听到他那富有魅力的话音和朗朗笑声,邢韵声不禁把座位往前移了移。那边,毛泽东正和青年舞伴“讨论”他脚下的旧皮鞋该不该换、美庐别墅的蚊子叮人等话题。偶然间,他一眼看见坐得较远的邢韵声,心中似乎有所触动,她长得有些像自己的女儿。于是毛泽东朝她这边招了招手。邢韵声又惊又喜,她犯傻似的用手指点点自己的鼻子,那意思是:真的是在叫我吗?
毛泽东会意地点点头。邢韵声高兴地跑到毛泽东身边,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两手不停地扭著胸前的辫子。好半天,才红著脸望着毛泽东,声音发颤地叫了一声:“主席……您,您好!”
毛泽东和蔼地打量著邢韵声,喜悦地问道:你是哪个团来的?”
“省农垦厅文工团的。”
江西省农垦厅文工团是时任公安部副部长兼江西省副省长的汪东兴创办的。它凭著浓郁的乡土气息和清新的艺术特色,不但在江西红火起来,而且在生活着不少江西老乡的中南海也受到关注和赞扬。毛泽东笑了笑:呵,你们汪部长和我说过农垦文工团。”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邢韵声伸出大手说:“咱们来跳个舞吧!”
邢韵声喜出望外,连忙跟随毛泽东进入舞场。两人欢快地跳起舞来。毛泽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邢韵声……”她还不停地解释著每个字,生怕主席不知道是哪三个字。
毛泽东听了说:这名字好。”又问道,你是什么地方人?”
“上海人。”
“喔,阿拉上海人。”说罢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当老人家的手触到小邢手上的老茧时,不禁有些心疼起来。毛泽东慈爱地说:“你还算是吃了苦的孩子……不过,劳动能克服娇气。我有个女儿叫‘娇娇’,就是怕她太娇了……”
他俩坐下休息时,毛泽东转过头对邢韵声低声说:“你到休息室帮我拿支烟来。”小邢刚起脚,毛泽东又指指对面坐着的护士长吴旭君,叮嘱她说:“千万不要被她看见。”
邢韵声会意地点点头。真没想到,毛主席抽烟还要“偷偷摸摸”。
毛泽东烟瘾不小,转瞬间一支烟就快抽完了。邢韵声看着毛泽东手中舍不得扔掉的烟头,提醒说:“主席,烟头烧手指了!”
毛泽东抽起烟来像任性的孩子,刚刚抽完一支,又要她去拿烟。邢韵声乖乖地帮毛泽东又拿了一支烟。
当点烟的火柴刚划著,邢韵声突然听到严厉的敬告声:“主席,您已抽了一支烟,不能再抽。”原来,毛泽东的护士长吴旭君就站在邢韵声的后面。小邢有些不解地轻声说:真厉害,连毛主席也敢管!”
这位护士长耳朵可真灵,她生气地对邢韵声说:“是你拿的烟吧?”
邢韵声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有些紧张地回答:是我!”
毛泽东连忙替这位不知情的新舞伴解围说:小吴呀,不关她的事,是我要她去拿的。不知者,不责怪嘛!”
然后他用带点儿自嘲、带点儿玩笑的口气对目瞪口呆的邢韵声说:“你看,我不自由呀,抽烟都要受管制。”
芦林合影
在庐山的那段日子是邢韵声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早年丧父的她真正感受到了父爱的温馨和幸福。毛泽东不但经常和她跳舞,还带她在芦林湖游泳、林荫道上散步、书房中聊天,同桌吃饭,教她做人……陪毛泽东吃饭,就要让他吃得高兴,这几乎成了每位陪同人员不成文的任务。毛泽东十分喜欢邢韵声,还准备把身边的警卫员介绍给她做对象。当她说已经找了男朋友时,毛泽东非常高兴,还想见见她的男友。
作为一名普通的文艺工作者,她是少有的能得到毛泽东召见的客人。这不仅使邢韵声感到十分荣幸,也叫省各剧团来的同行们无比羡慕。她每次从毛泽东那里做客回到宾馆,都要被姑娘们围着兴奋地问这问那。毛主席喜欢吃什么菜,是不是餐餐离不开辣椒,他喝的是庐山云雾茶吗,毛主席也喜欢唱歌吗,他会训人吗?……似乎领袖身边有数不清的神奇和秘密。
记得有一天晚上,邢韵声回来后,一位同事拉着她的手喜悦地问:你经常和主席在一块儿,主席和你照过相没有?”
这一问倒提醒了邢韵声,这么久,还没想到和主席一起留影纪念。一起来执行任务的演员们也热切地说出大家共同的心愿:“我们都想和毛主席合个影。”“能和主席一块照相,那该有多好呀!”
邢韵声再次见到毛泽东时,就把大家的热切心愿告诉了他。毛泽东愉快地笑了:“我很高兴呀……你再去问问你们的汪部长……”
汪东兴对自己创办的农垦厅文工团本来就十分宠爱,听毛泽东这么一说,自然满口答应。
第二天上午,芦林一号”还被笼罩在密云浓雾之中。这天,大家像过节般高兴。上面通知这些来自省歌舞团、京剧团、赣剧团和农垦厅文工团的演员把衣服穿漂亮点。有人猜想:会不会是毛主席要来和我们照相?于是,姑娘们尽量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些。看到雾蒙蒙的天气,大家都有点担心,这像能照好吗?
9点左右,太阳还躲在云雾中。这时,一辆吉普车飞速开进了“芦林一号”的车道。“毛主席来了,毛主席来了……”别墅庭院立刻欢呼起来。盼望已久的演员们眉开眼笑地围拢在毛泽东的身边。
临时负责的江西省歌舞团的周团长代表大家欢迎说:“主席,您好!”
毛泽东笑了笑,指了指周团长嘴唇上的小胡子说:“你是个当官的,当小官的,对不对?”
“主席说对了……”大家一齐笑了起来。
毛泽东和演员们一一握手。有位年龄较小的演员把手伸过来后,毛泽东问她姓什么?
小演员回答:“我姓钱。”
“呀,你可是我们中国人民银行的行长啊!”
毛泽东一句玩笑,使大家哄堂大笑,无拘无束。
在周团长的指挥下,大家排好队。摄影师望望天,浓云使光线阴沉沉的。他皱了皱眉,举著照相机,又放了下来。但当他重新举起照相机时,太阳的红光忽然驱散了云雾,天空放亮了。阳光下的“芦林一号”显得金碧辉煌,四周青山叠翠,草木吐艳。
几十名男女演员真是心花怒放。毛泽东也欢快地望了望天空,微笑说:今天太阳也高兴了,出来笑一笑。
摄影师对大家喊:“笑一笑……”
在阳光下,在笑声中,江西的演员们终于如愿和毛泽东合了影,芦林一号外景毛泽东在庐山水库游泳,在年轻人中间,他的心情十分愉快。留下了珍贵的纪念。
手表和诗稿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近一个月的时间像庐山的清泉般淙淙流逝。庐山会议一结束,邢韵声想到毛主席也要离开庐山了,阵阵离愁别绪不觉袭上心头。她几次在毛泽东居住的“美庐别墅”旁的林荫道上徘徊,想进去和毛主席道别。
其实,毛泽东在百忙中仍然关心着被他视为女儿的邢韵声。就在毛泽东下山的那天早晨,夜色刚刚退去,剧团的姑娘们还沉睡在梦中,毛泽东的警卫员便敲门叫醒邢韵声说:“快起来,主席今天要走了,他想见见你……”
她连忙梳洗了一下,跟着警卫员乘车来到“美庐”的二楼。
邢韵声一跨进门就看见由于政务繁忙而带着倦意的毛泽东,不禁激动地叫了一声“主席”,泪水立即在眼眶里打转。毛泽东轻轻叫了声:“小邢呐……”示意她坐下。
邢韵声坐在毛泽东的身边,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哽咽地说:“主席,您,您今天……就要走呀……”
毛泽东点点头:小邢呀,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知道你会送送我……”
这话反而使邢韵声更加难过,眼泪把手绢湿透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在很短的沉默中,毛泽东注视著桌上的手表。这块老掉牙的手表是毛泽东在江西瑞金时指挥作战用的。也可能是感情太深,他一直舍不得换下来。岁月使表壳失去了光彩,时间刻度也模糊不清。邢韵声陪毛泽东聊天时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劝他换个新的手表。当时,毛泽东像呵护着心爱的婴儿,着急地说:“换是换不得哟,这表可是跟随我几十年啰。它为我立了很大功劳哩!”她理解毛主席非常珍爱这只旧表的心情。但是,一位六亿五千万人口大国的领袖,没有一只刻度清晰的手表怎么行呢?万一弄错了时间,受损失的可是国家和人民呀!
邢韵声再看看自己手上的手表,可比毛泽东那块表“高级”多了。一年多前,她从上海下放到江西时,母亲心疼女儿,倾其所有,花200多元为她买了一块崭新的“英纳格”手表。这在当时可算得上是奢侈品哟!现在,要和主席分别了,送什么礼物合适呢?当邢韵声看到毛泽东那块老掉牙的手表之后,她立刻把自己的手表取了下来,双手递给毛泽东说:“主席,你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现在要分别了,我没什么东西送给您,这块表就送给您做个纪念吧……”
毛泽东并没有立刻接过这块闪亮的手表。邢韵声纯朴的真情使他十分吃惊和感动。凝视片刻,毛泽东双手接过手表,望着这不平常的“礼品”沉思著。分别在即,小邢还有满肚子的话:“主席,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您到了北京,不要忘了我这个江西老表。”她又像女儿叮嘱年迈的父亲,这表……您,您不要忘了上……上弦……”
邢韵声边说边哭,已成泪人。毛泽东的情绪也有所感染,他像慈祥的父亲哄逗正在哭鼻子的女儿:“不会,不会的。我会每天上弦。”他把手表放在口袋里,还用左手拍了拍说:你看,我把手表放在这里!”
看到毛泽东那认真的样子,小邢又像孩子般笑了起来。
毛泽东也笑着说;“你是个好大方人啰,我也不能小气。”他翻著桌上的诗稿书法作品,从中挑了一幅《七律·长征》对她说:“就送这首诗给你吧!”
邢韵声接过诗稿,很小心地把它叠好放进裙子口袋。毛泽东看见口袋外还露出半截诗稿,连忙说:“这样不行。”他把诗稿重新拿在手上,然后从口袋掏出手绢,将诗稿包在里面,再交给邢韵声说:“拿回去放好,不要让大家看见。我是作为朋友送给你的。你有,大家没有,人家会妒忌的,将来对你不利。”
毛主席想得真周到。小邢感激地点点头说:主席,我记住了。”
第二年3月,毛泽东来到南昌,住在江西宾馆。已经结了婚的邢韵声又见到了毛泽东。这次重逢,两人都异常高兴。毛泽东先伸出手握住小邢的手,发现她的手上没戴表,就说:“小邢呀,你把手表给了我,你自己还没表呀?”
结婚后,邢韵声经济并不宽裕,不打算买表。她只好说:“不着急,眼下我也用不上。”毛泽东认为没表对工作、学习、生活不方便,就把这事挂在心里。不久,他托我国驻瑞士大使馆的同志买了一块手表。当年5月中旬,在上海再见面时,毛泽东把表送给邢韵声说:你送我一块表,我回你一块表。不过,你千万不要说是我送的,不然,别人会妒忌的。就说是你母亲送给你的。”
邢韵声至今还珍藏着这块表,手表仍像新的,滴答声十分清脆。
毛泽东“挨克”与“自责”
毛泽东是人不是神,他也有做错事的时候。下山前,他曾留给邢韵声一个通信地址:北京中南海保健院毛泽东收。
回到南昌后,小邢当然很想念主席,1961年10月10日给毛泽东寄去第一封信。10月21日,她收到了毛泽东以“父亲”的名义的回信。早年丧父的邢韵声捧著领袖父亲的来信,感到无比温暖和亲切。她读了一遍又一遍,整天沉浸在喜悦和幸福之中。
后来,毛泽东告诉邢韵声,因为小邢寄去的第一封信“泄了密”,使他挨了护士长吴旭君一顿“克”。原来,汪东兴得知这封信写着“北京中南海保健院毛泽东收”之后,把吴旭君找去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受了“冤屈”的吴旭君,只好去找毛泽东。在书房内,她指著信封说:“主席,您怎么能告诉小邢这样写地址呢?这可是泄密呀……”
毛泽东看了看信封上的字,不解地说:是这个地址呀,怎么泄密啦?”
吴旭君只好耐心解释:“这就是泄密,这等于把中央首长的住址公布出去了。”
毛泽东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不知道哇?不知者,不怪罪嘛,小吴,我以后注意,注意就是了。”
吴护士长像教导学生似的告诉他,外面来信的地址应该写:北京第17支局106信箱吴旭君收。她还反复叮嘱说:主席,要记住,不能写您收,要写我收。”
伟大领袖在年轻的护士长面前,乖乖地点着头。
这年5月,毛泽东和邢韵声在上海市委书记陈丕显家又见面了。此时,邢韵声身怀六甲。本来毛泽东想劝她上大学的,这样一来已是不可能了。毛泽东对她说:大学读不成没关系,要好好休息,把孩子养好。在家里也可以自己学习嘛……”
主人家中有一台高级落地收音机。作为文艺工作者,邢韵声对它爱不释手。她蹲在旁边,摸摸这个按钮,弄弄那个开关,总想打开听听广播歌曲。可能因为收音机太“现代”了,怎么也开不了。主人又不在家,邢韵声还不甘心地在收音机上摸来摸去。
毛泽东问她:“你用过吗?”
“没用过!”
“那算了,不要动人家的。搞坏了主人不高兴,你交不了差,我也交不了差。”
邢韵声听话地重新坐了下来。毛泽东给她拿了一个苹果说:“你现在更需要营养,要多吃。”她接过苹果,从盘子里拿起一把小刀。这时,毛泽东正抓住苹果张口在咬。邢韵声连忙伸手拦住说:“哎,慢点,吃苹果应该削皮呀!”
毛泽东笑道:“我从来就不削皮。你就不知道吧,皮很有营养哩。削皮是浪费,多可惜!”
他边吃边说:你也不要削皮,就这么吃!”
邢韵声第一次津津有味地连肉带皮吃着苹果,还说:“主席,这苹果真甜。”
“当然甜啰,你应该多吃!”
小邢看着盘子里新鲜的苹果,舍不得再吃。她情不自禁地说:这么好的苹果在南昌是看不到的。如果有的话,也很贵,哪里买得起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笑容一下子从毛泽东的脸上抹去了。当时,饥饿、贫困、食物高度匮乏笼罩着中国大地……人民日夜在同灾难、贫穷作斗争……
毛泽东从沙发上站起来,沉默著在房间走来走去。
邢韵声第一次看到毛泽东脸上出现了沉重痛苦的表情,她被吓住了,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望着毛泽东没敢出声。
毛泽东终于开口说话:“小邢呀,国家很困难,老百姓吃苦了……这些,中央有责任,我个人更有责任……”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低着头在房子里踱步。
邢韵声离开上海时,护士长吴旭君送她上车,并且送她一个包说:这是1000元钱,是主席送给你的。他说,再困难也要把孩子养好。”
永远的怀念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邢韵声离开了舞台,离开了南昌,被下放到九江地区瑞昌县的一个偏远的乡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粉碎“四人帮”后,她才回到南昌市歌舞剧团,恢复了艺术生命。她不仅活跃在舞台上,也参加了许多电视剧的编导、拍摄。后来全家回到上海,2002年又到北京定居。时代变了,但邢韵声对毛泽东的深情没变。每逢毛泽东诞辰,这位与他在庐山结识的“女儿”都会凝视著老人家留下的珍品—瑞士手表、包过诗稿的真丝手绢、一封封毛泽东的亲笔信,陷入深情的回忆与怀念之中……
(本文摘自《党史纵览》2005年第2期)
谢选骏指出:人说毛泽东“封建倒退”,我看他非常前卫,简直就是一个美国的sugar daddy,一个喜欢搞援交的甜爹!
《这里有一篇文章分析,邢韵声怀的极有可能是龙种》(竞选 2023-07-09)报道:
回答《党史纵览》2005年第2期:毛泽东与女演员书信往来不慎泄密 惊动中央警卫局——建议带着问题读:邢韵声怀的是龙种吗?
07-09
毛泽东一生中交往过的人很多,但能让他记住,并书信来往的真的很少,邢韵声这一个连在百度百科都找不到的女子,却有幸成了毛泽东的笔友,并以父女相称,后来他们的来往甚至惊动了中央警卫局和当时的负责人汪东兴。在1960年代的风雨岁月中毛泽东和邢韵声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们演绎着一场什么样的感情呢……
谢选骏指出:毛泽东的私人医生李志绥检查过毛泽东的活体,早在950年代就没了生育能力,所以毛泽东扮演sugar daddy的可能较大,传播小僵尸的可能较小。所以说,毛僵尸扮演sugar daddy——这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主义幽灵作祟,可不是什么封建主义。其一手制造的大饥荒,被他自况为——“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这鬼,就是毛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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