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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1日星期六

谢选骏:德国终于变成了新母系社会



网文《瓦格纳家族不太光彩的复杂家史》(2016-07-30 德中论坛)报道:

今年是柯西玛·瓦格纳诞辰170周年。身为著名音乐家弗兰茨·李斯特之女、理查德·瓦格纳之妻、尼采眼中“最伟大”的女性,柯西玛亲手创建的旺弗利德曾经是无数贵族王侯、艺术名流、国家元首的下榻之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柯西玛(1837-1930)波澜壮阔的一生浓缩了半部欧洲文化史。在她去世77年之后,芳龄29岁的曾孙女凯瑟琳娜首登拜罗伊特舞台。分析人士认为,颇有祖母温尼弗蕾德遗风的凯瑟琳娜很可能将是瓦格纳音乐节的第三位女掌门人。

一百多年来,“瓦格纳”这个史诗般的名字的背后跟随了一长串的绯闻、阴谋、家丑、权力倾扎、家族内讧。惊心动魄的悬念剧情远比《尼伯龙根的指环》精彩多了。破解错综复杂的关系密码,不难发现:三代女人谱写瓦格纳家族的命运篇章。

7月25日至8月28日,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瓦格纳音乐时间。拜罗伊特节日剧院的首演剧目是凯瑟琳娜执导的三幕歌剧《纽伦堡的名歌手》。身为现任艺术总监沃尔夫冈的爱女和接班人选,瓦格那家族的第三代子孙,凯瑟琳娜的首次登台献艺被称作是正式递交的求职意向书。全新演绎的《名歌手》完全有别于1924年音乐节重新开幕时吹响的国家主义的冲锋号,也为1868年首次在冯·彪罗指挥棒下响彻慕尼黑宫廷国家剧院的经典作品赋予了新的含义。遥想当年,指挥家冯·彪罗名义上的妻子——柯西玛已经为瓦格纳生了两个女儿——伊索尔德和伊娃。1869年,又一个男孩齐格弗里德诞生了,他的父亲还是瓦格纳。

这段伤风败俗的不伦之恋不仅为当时的社会所不容,而且导致昔日好友李斯特与瓦格纳反目为仇。1870年,柯西玛终于舍弃与彪罗的婚约,义无反顾地追随她心目中半人半神的偶像。此时柯西玛32岁,瓦格纳已经57岁了。

1871年,一直梦想拥有理想歌剧世界的瓦格纳携妻子柯西玛来到拜罗伊特,对这座气质独特、环境优雅的城市一见如故,决定要将未来的音乐王国建筑于美丽的绿丘之上。次年5月,他们为节日剧院举办了奠基仪式,并在奠基石上刻下铭言,内容大意是“我在此隐藏一个秘密/长存百年/只要基石留存/它就启示于世”。

两年之后,瓦格纳一家搬进了他们在拜罗伊特的新居——旺弗利德(Wahnfried),字面意思是:妄想和平之屋。此时家庭成员除瓦格纳夫妇之外还有5个孩子,最大的两个女儿是柯西玛与彪罗所生。瓦格纳音乐王朝从此诞生。1876年,德国皇帝威廉一世在绿色山丘出席了第一届歌剧盛会,欣赏首场演出的《尼伯龙根的指环》。自此,每年都会在这里演出瓦格纳十部乐剧。

1883年,天才音乐家瓦格纳去世,遗孀柯西玛毅然接过了他统治拜罗伊特的权杖。就在瓦格纳去世仅仅几天,科西玛便不惜一切代价地如期举行当年的节日汇演,继续演出《帕西法尔》。正是在这次汇演期间,李斯特也不幸逝世于拜罗伊特。《帕西法尔》成了瓦格纳和李斯特共同的《安魂曲》。   

从1886年起,柯西玛负责主持音乐节事务。她的目标就是完全复制瓦格纳在世时的演出,并且拥有对全部作品的解释权。有史学家认为,科西玛曲解了瓦格纳的音乐理念,将其梦想中的庶民狂欢演变成了一场特权阶级的豪华盛宴。但无论如何,柯西玛执掌下的拜罗伊特成为欧洲最受瞩目的社交场所。

温妮弗蕾德与齐格弗里德

为了延续家族事业,早在齐格弗里德幼年的时候,柯西玛就对家中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寄予了厚望。而齐格弗里德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写剧本、搞作曲、干指挥,忙得不亦乐乎。当然,他早年创作的那一大堆歌剧早被扔进了时代的垃圾桶里。到了1906年,柯西玛放心地把音乐节的一切都交给他。

但是,齐格弗里德的上升之路并非想象中的那么顺畅。最大的阻力来自于姐姐伊索尔德。生性叛逆的伊索尔德违背柯西玛的意愿嫁给了时任助理指挥的瑞士人白德勒。后者一直垂涎于齐格弗里德的指挥棒。但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绝非对手之后,夫妇二人离开了旺弗利德。

1913年底,伴随着瓦格纳作品的版权到期,齐格弗里德决定大幅削减伊索尔德的生活补贴。盛怒之下,伊索尔德威胁要把齐格弗里德的“同性恋”秘密曝光。事情闹上了法庭,为了保住齐格弗里德的继承人地位,柯西玛出庭作证,否认伊索尔德乃瓦格纳亲生!自此,伊索尔德被彻底逐出家门。更不幸的是,白德勒另结新欢。1919年,伊索尔德因结核病孤独地死在了瑞士。柯西玛十年之后才知道这个女儿的死讯——因为没人敢在她面前提到伊索尔德的名字。

为了缓解外界的舆论压力,科西玛需要尽快给性倾向成谜的齐格弗里德物色一个结婚对象。1914年,原籍英国的17岁的温妮弗蕾德(昵称:温妮)第一次被带到拜罗伊特,齐格弗里德的水晶鞋终于找到了灰姑娘。1915年,刚到法定婚龄的温妮嫁给了瓦格纳唯一的儿子。为了扫除这段婚姻的法律障碍。齐格弗里德此前成功地把新娘变成了德国公民。夫妻俩相差 28岁,延续了上一代老夫配少妻的婚恋传奇。

第一次世界大战也严重影响了旺弗利德的生活。1917年,温妮在满是伤兵的医院里生下了维兰德。随后的4年里,4个孩子相继出世。瓦格纳家族血脉得以延续,齐格弗里德也有了足够的底气回应那些“同性恋”传闻。他决定不再要孩子,接着寻觅他的男性密友,这让温妮弗蕾德大伤脑筋。

纳粹阴影

由于战后的经济危机和通货膨胀,拜罗伊特音乐节宣布破产。为了挽救旺弗利德,齐弗里德靠乐队指挥来获取微薄收入。1923年9月30日,前景堪忧的瓦格纳一家迎来了一位贵客。这一天,希特勒在拜罗伊特发表了演讲,并且赢得了所有人的崇拜。至今令人费解的是:到底是希特勒选择了瓦格纳来宣传他的种族主义,还是旺弗利德选择了希特勒来做他们的救世主?或许兼而有之。

1924年,在全德上下的一片欢呼声中,拜罗伊特音乐节重新开演。当《纽伦堡的名歌手》终场汉斯·萨克斯演讲之后,全场竟唱起了德国国歌。拜罗伊特终于从审美的艺术活动蜕变为国家政治活动,它比瓦格纳生前所期望的局面走得更远了。希特勒本人于1925年第一次参加了音乐节。此后,温妮也正式成为纳粹党员。

1930年是一个新旧交替的年份。4月1日,柯西玛去世了。同年,齐格弗里德在音乐节期间去世,温妮不仅要处理好丧事,还得为音乐节犯愁。拜罗伊特的旺弗利德又回到50年前的老样子:一个带着几个未成年孩子的年轻的寡妇再度成为音乐节的主宰。婆媳二人的命运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柯西玛守寡47年,温妮守寡50年,但后者守寡也许有着迫不得已的原因:依照齐格弗里德的遗嘱,温妮如果再嫁,就会失去在拜罗伊特的一切。

1933年,希特勒成了总理,温妮主持下的拜罗伊特与纳粹德国越走越近。汇演得到来自第三帝国的强大支持。旺弗利德甚至成为德国外交工具的一部分。英国的西蒙与艾登1935年访问德国时,温妮作陪,有时还兼任翻译的角色。1937年,日本裕仁天皇的弟弟秩父宮雍仁亲王访问德国,也被希特勒邀请到这里下榻。

1940年音乐节,希特勒直接插手了拜罗伊特事务,演出不再面向公众开放,而只为那些被指定为“元首的客人”服务。第三帝国把拜罗伊特节日剧院作为激励纳粹官兵、鼓舞士气的音乐殿堂,以进行所谓的民族主义与爱国主义的教育。这是拜罗伊特音乐史上最荒谬也最耻辱的一页。使得瓦格纳家族在这历史的黑暗时期遭受玷污,难辞其咎。

希特勒的音乐圣殿

直到今天,提到瓦格纳,以色列人民仍然情绪激愤,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对瓦格纳怀恨尤深,因为他的音乐让人回忆起恐怖的岁月。是希特勒,亲自将瓦格纳尊为他最喜爱的作曲家;也是他,同瓦格纳在拜伊洛特的后代保持了亲密的关系。希特勒不仅常常出现在拜伊洛特“瓦格纳音乐节”,他更是瓦格纳家族的座上客。瓦格纳的儿媳维尼弗雷特(Winifred Wagner)同元首以你相称,加入纳粹党,直到1980年离世前,她从未动摇过对希特勒的崇拜与忠诚。

瓦格纳是反犹主义者

托马斯·曼早在1938年就曾说过,“在瓦格纳那里,可以看到许多希特勒的影子。”在当下的以色列,估计很多人都持有这样的观点。在他们看来,一名在1850年撰写了反犹主义的《音乐中的犹太教》的音乐家,在以色列上演他的作品,何止是一场挑衅!在这篇文章中,瓦格纳指责犹太音乐家的艺术创作“俗气”、“低下”并且“不具灵魂”,他还写道,因为受到这类艺术家的影响,德国的文化越来越颓废。正是在这一层面,瓦格纳的许多歌剧直到今天都被当成纳粹屠杀的伴奏曲。面对这一历史留下的沉重负担,瓦格纳的后辈们显得束手无策,探讨这一话题时也是踌躇不决。

老电影胶片展示希特勒在拜罗伊特的“私人”情景 


在拜罗伊特重见天日的两卷电影老胶片留下一段希特勒的纯私人活动场景,记录下希特勒鲜少的一面:身着便服,悠然自得,身边围着一群他所推崇的作曲家瓦格纳的后人。
 《时代》周报作者莱姆克-马特维(Christine Lemke-Matwey)称,影片上,希特勒的眼睛“柔和、超大、亲切”。她观看了那两卷重新被发现的记录了希特勒与瓦格纳家人在一起的电影胶片。世人皆知,这名独裁者是作曲家瓦格纳后人在拜罗伊特的常客。但瓦格纳孙子沃尔夫冈拍摄的这些影片胶卷依然存在,而且还能播放,对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毫无所知。

暂不公演

沃尔夫冈·瓦格纳遗产管理人克劳斯(Sylvia Krauss)一直未放弃努力,寻找这一影片材料。2015年12月,人们真的在巴伐利亚发现了电影胶卷,并将它们交给了她。原来,这些年里,这些历史性影片胶卷一直就在拜罗伊特音乐节剧院三楼,放在老旧的阿格法(Agfa)片筒里,静静待在那里。

其中一卷,播放时间约10分钟,记录了希特勒身处望福里德(Wahnfried)别墅的情形,瓦格纳后代和瓦格纳家族友人簇拥其间。第二卷播放时间约4分钟。历史学家克劳斯表示,看到影片里的那些场面时,心里会有某种别扭的感觉,人们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希特勒,不是那种国家政要的样子,而是给人以相当友好的感觉。影片上是1936年的一个夏日,大家聚在一起,无拘无束,谈笑风生。

希特勒的亲信戈林(Hermann Goring)和戈培尔(Joseph Goebbels)也在影片中现身。他们与妻子一起来此观看瓦格纳音乐节演出。影片中也有希特勒的建筑师施佩尔(Albert Speer)与瓦格纳家族成员共进晚餐的镜头。

虽然,这两卷影片今年都花了很大功夫作了数字化处理,但暂时还不会向大众开放。克劳斯对德新社解释说,由于沃尔夫冈·瓦格纳最小的妹妹拉费伦茨(Verena Lafferentz)还健在,影片就不能对外开放,以保护个人隐私。不过,研究专家们有权看到它们。

沃尔夫冈与维兰德

二战结束后,身为纳粹党员的温妮面临着清算,拜罗伊特音乐节被无限期地宣布停办。她马上成为记者的追访对象。但她依然没有掩饰她对希特勒个人魅力的崇拜。

对温妮的审判程序在1947年6月开始。法院实际拿不出多少证据证明她有罪。事实上,温妮在第三帝国期间帮助过许多人,也挽救了不少人的生命。其中有些人与她素不相识,可能仅仅是一个瓦格纳的爱好者。而且一直到战争开始之后,拜罗伊特的舞台上仍然活跃着许多犹太艺术家。 1948年5月,拜罗伊特又换了一个更温和的市长,他希望能尽快结束温妮的案子,让音乐节尽快开始。12月8日终审判决,实质性的惩罚是6000马克罚款。次年1月,温妮拥有了英国与德国双重国籍,宣誓“从此停止与音乐节有关的任何活动”,希望由她的两个儿子维兰德和沃尔夫冈出面重建并主持音乐节汇演。巴伐利亚州政府立即为瓦格纳家族的资金解冻,并做出了支持家族事业继续发展的决定。

1951年7月30日,由克纳佩尔茨布什指挥的《帕西法尔》驱散了笼罩在拜罗伊特上空的阴霾。此外,克纳佩尔茨布什还和卡拉扬指挥了《尼伯龙根的指环》的演出。才华横溢的维兰德以崭新的舞台设计彻底摈弃了传统的历史主义和自然主义理念,向公众展示出一个全新的、纯净化了的瓦格纳歌剧的舞台形象。

瓦格纳音乐节的新生要归功于维兰德的艺术才能与沃尔夫冈的经营头脑。兄弟俩儿拼命洗刷温妮留下的与希特勒有染的历史污点。为了与执迷不悟的母亲彻底划清界线,维兰德甚至在一夜之间修筑了一道4米高的“柏林墙”,将旺弗利德与温妮的住所隔开。温妮于1980年3月5日去世。参加她葬礼的人中,有许多是被她从纳粹手中解救出来的人。

1966年,维兰德死于肺癌。此后,家族成员开始讨论如何一劳永逸地解决财产归属问题。1973年,争论已久的问题大致有了结果:节日剧院和旺弗利德(包括其中的物品)被卖给拜罗伊特市政府,作价1240万马克。这些钱被4支后代均分。瓦格纳基金会负责管理这些财产,沃尔夫冈签下终生合同。

旺弗利德被改建成瓦格纳博物馆,维兰德所做的改变(包括“柏林墙”)都被恢复成柯西码时代的样子。1976年,沃尔夫冈也下决心把太太换成比他小25岁的秘书顾德蓉。无处可去的前妻被温妮收留了两年,她的女儿伊娃在音乐节的位置也被顾德蓉取代。时至今日,沃尔夫冈已经创造一项吉尼斯世界记录:56年执掌一所歌剧院。

这个家族的故事还在继续。随着第三代传人的男性成员相继退出家族事务。下一代掌门人将在三个女人当中产生:维兰德的女儿妮克,沃尔夫冈与其妻所生的伊娃,沃尔夫冈与后妻所生的凯瑟琳娜。

以色列一如既往抵制瓦格纳

2010年成立的以色列瓦格纳协会筹划了一场瓦格纳作品专场音乐会,但最终却被取消了。假如成行,它便是一次打破一个不成文戒规的行动。在以色列,对抵制瓦格纳作品并没有明文规定。
人们已经在以色列召集了百余名音乐工作者,他们开始排练“汤豪啬”(Tannhauser)和“名歌手”(Die Meistersinger),并为其他著名瓦格纳歌剧配器。为这一系列活动出资的不是国家公共财政,而是私人捐款。除演出外,还计划了旨在配合该次活动的学术报告会。但公布这个系列活动时,却招致大范围的抗议和愤怒的指责。这一背景下,特拉维夫大学领导层不得已取消了演出计划。

音乐和意识形态

当今,许多著名音乐家认为,有必要将反犹主义者瓦格纳同作曲家瓦格纳区分开来。柏林国家歌剧院首席指挥巴伦博伊姆(Daniel Barenboim)在一次接受《明镜》采访时说,音乐本身是不具意识形态的:“瓦格纳是一名反犹主义者,但他的音乐却不是。”而第一位打破这一禁忌的世界顶尖艺术家是以色列爱乐乐团的指挥祖宾·梅塔(Zubin Mehta),时间是1981年。一次音乐会之后,梅塔宣布,加演一段瓦格纳“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歌剧作品,他对观众说,你们可以选择离开音乐大厅,当然也可以留下。观众席里出现了愤怒的反应,人们的叫骂呼喊声伴随了梅塔乐团的演奏,直到结束。

掌声与挑衅并存

20年后,巴伦博伊姆在耶路撒冷的一次访问演出中,重复了梅塔的做法。同梅塔一样,他也在事先同观众进行了长谈并说,不能忍受的人,可以离开大厅。2011年,以色列室内乐团应邀访问了拜伊洛特,令人吃惊的是,他们居然演奏了瓦格纳的作品。是瓦格纳音乐节的总监、瓦格纳的重孙女卡塔琳娜(Katharina Wagner)对乐团发出的邀请,虽然他们的音乐会没有进入正式演出,而是作为瓦格纳音乐节的辅助部分,但他们却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演出结束时,人们起立鼓掌。指挥帕特诺斯特罗(Roberto Paternostro)说,从地狱走出的那些人,不愿同德国以及瓦格纳的音乐再有任何干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就在数月前,特拉维夫歌剧院又发生一起相关事件:歌剧院总监穆尼茨(Hanna Munitz)决定取消一段舞剧中的瓦格纳音乐。她说,只要她身在其位,就不会让这名音乐家登上以色列的歌剧舞台,她对此决心已定。

第三代女掌门人

早在2001年,瓦格纳基金会理事会就曾通过投票表决,决定将权力棒移交到沃尔夫冈与前妻所生的女儿伊娃手中。现年62岁的伊娃素有“歌剧铁娘子”之称,精明强干,禀赋过人。她曾先后担任伦敦皇家乐团总指挥、巴黎巴士底歌剧院管弦乐团总指挥,现任法国普罗旺斯音乐节艺术总监。理应是当之无愧的理想人选。

然而,瓦格纳基金会的人事计划遭到了沃尔夫冈的负隅顽抗。凭着他早年签下的终身合同,这位独断专横的掌门人拒不让位。事实上,沃尔夫冈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盘——不仅要让现任妻子顾德蓉继续打理家族事务,而且要将他们共同的女儿、资历尚浅的凯瑟琳娜推上前台。

值得一提的是,伊娃早在1968年就担任过拜罗伊特的总监助理,自1974年起成为父亲的亲身助理。然而,自从沃尔夫冈1976年离异,与亲密伙伴顾德蓉另组家庭之后,伊娃就毅然决然地站在了生母一边,并与父亲彻底决裂。

另一名竞争对手——维兰德之女妮克也被沃尔夫冈以同样的方式排除在外。与伊娃同年的妮克在音乐和文学方面多有造诣。撰写过书籍(例如关于其曾祖父理查德·瓦格纳),执导过著名的魏玛艺术节。在瓦格纳乐迷眼中,她有左派音乐人之嫌,曾经扬言要重新演绎瓦格纳歌剧。不仅如此,她还处处能在瓦格纳家族中嗅到“纳粹”的遗臭,对其叔父沃尔夫冈更是恨之入骨。

众所周知,现任艺术总监沃尔夫冈已是一位年近88岁的垂暮老人。有评论家认为,如果沃尔夫冈不尽快将权力棒转交到他心仪的接班人手中,事态的发展往往会出人意料。

不过,一个有目共睹的事实是:沃尔夫冈的幼女已经长成。初出茅庐的凯瑟琳娜此次在拜罗伊特对《名歌手》的演绎虽然并未博得业内人士的一致好评,甚至可以说,欢呼与嘘声齐飞,但其笃定自信的表现令人称道。 有评论人士认为:凯瑟琳娜年轻貌美、精力充沛、风趣谦和,符合曾祖父心目中的准女神形象,并与祖母温妮有着惊人相似之处。纵观瓦格纳家族史,才华是祝福也是诅咒,唯凭强韧神经,两代女掌门人才能驾驭拜罗伊特命运小舟安然驶过急流险滩。

今年秋季,由24人组成的瓦格纳基金会理事会将重新就继承人问题展开讨论。虽然瓦格纳家族拥有举荐权,但手中仅只掌握4票。观察人士认为,倔老头沃尔夫冈届时很可能旧戏重演,抵制不合心意的人选。而且,同62岁的妮克和伊娃相比,风华正茂的凯瑟琳娜(29岁)至少占有年龄上的优势。 前不久,国际瓦格纳协会会长林哈特也公开表示对凯瑟琳娜的支持,认为她在本届音乐节上的表现是“目标明确的积极跨步”。

根据瓦格纳基金会章程,拜罗伊特音乐节终归是一个家族企业,不容外人插手。只有当瓦格纳家族的确后继乏人,其他竞争者才在考虑范畴之内。这条在巴伐利亚前文化长泽特迈尔眼中纯属荒谬的规定,却深谙瓦格纳乐迷的心意。因为在他们看来,唯有如此,拜罗伊特方可维系它磁石般的不朽魅力。

谢选骏指出:“三代女人谱写瓦格纳家族的命运篇章”也许不是孤立的,因为著名哲学家尼采也是靠着他的妹妹功成名就的。甚至著名的日耳曼主义者豪斯顿·斯蒂华·张伯伦也是被他的两个妻子先后塑造成人的。这些都说明,在日耳曼人的社会中,母系社会的因素非常强大。至于现在,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现在的德国总理默克尔大娘,长得很像电影里的“希特勒姐姐”。虽然默克尔推行的政策和希特勒推行的政策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但是他们的风格却有一脉相承之处,因此我把默克尔叫做“新母系社会的代表”,是希特勒“心母系社会”的“进化产物”。纳粹主义虽然说是大男子主义的,但是希特勒本人却是心母系主义的。什么是“希特勒的心母系主义”?那就是崇拜日耳曼母亲、憎恨犹太人父亲,结果就是为了“纯洁日耳曼血统”而对犹太人大开杀戒。在这政治上,默克尔的“新母系社会”与希特勒的“心母系社会”似乎相反,前者默克尔广纳中东地区的闪族男人进入德国,后者希特勒清洗已在德国的闪族男人的后代杂种——他连四分之一的犹太血统也不放过,要送到集中营里予以灭绝……仅仅因为希特勒本人就是一个“四分之一犹太人”。但是默克尔的“新母系社会”与希特勒的“心母系社会”,在“母系社会”这一点上却是不谋而合了。实际上,德国在希特勒以前就开始向母系社会演变了,这不仅体现在瓦格纳家族的命运上,还体现在康德和贝多芬、叔本华、尼采等人的命运中。这些天才人物,都被德国社会的母系倾向压制得透不过气来,他们只能终身未婚,从而用他们荒谬的哲学和音乐,发出了绝望的呼喊。而“新母系社会”与“心母系社会”的一个重要区别,就是“新母系社会”允许同性恋合法化,甚至超过了古代的希腊和罗马的同性恋合法化,而“进化”到了“同性婚姻合法化”。进化论就这样走到了自己的反面,停止了生物的进化,甚至停止了生物的繁衍。瓦格纳家族从此可以彻底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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