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20年9月26日星期六
谢选骏:废垃民族不会保护历史建筑
《拯救贝鲁特美丽建筑之战》(2020年9月25日 BBC)报道:
贝鲁特发生的巨大爆炸导致超过220人死亡,30万人无家可归。爆炸发生五天后,约瑟夫?库里(Joseph Khoury)和他的妻子加布里埃拉?卡多佐(Gabriela Cardozo)在靠近港口的两个历史街区Gemmayzeh和Mar Mikhael进行了痛苦的朝圣之旅。
他们带了30张明信片,每一张都是“贝鲁特房屋”的系列照片,这些照片捕捉到了贝鲁特在奥斯曼帝国和法国托管时代的建筑之美。他们绕过碎石,在那些因灾难性破坏而显得陌生的建筑物中搜寻,终于找到了25栋建筑物。他们在每一栋建筑前都留下一张明信片,提醒人们什么是危险。
“我们不知道最后要做什么。我们在路上说,‘好吧,我们有了明信片,这里看起来很不一样了,把明信片留下吧,也许人们会记得它们原本的样子,’”卡多佐说,他是一名建筑师,六年前从委内瑞拉搬到贝鲁特。在一片废墟中,他们无法辨认出最后五座建筑。她说:“其中一些很难认出,因为有些已经变成了废墟。”
储存在该城港口的2750吨硝酸铵在8月4日爆炸后,人们对如何保护贝鲁特残存的建筑遗产越来越关注。内战结束后的30年里,由于国家保护松懈,开发商拆除了部分历史建筑,以现代摩天大楼取而代之,于是成千上万的历史建筑消失了。现在,许多人担心,爆炸造成的结构破坏可能成为毁掉剩余少数建筑的借口。1500多人分享了库里和卡多佐在倒塌建筑前高举明信片的照片,他们担心这些建筑能否保留下去。
历史悠久的街区Gemmayzeh和Mar Mikhael是受爆炸影响最严重的地区。几栋建筑物倒塌,有些墙壁和天花板都被炸出了洞。石头垒起来的阳台一落千丈,碾碎了汽车;屋顶上的瓦片被炸得粉碎;华丽的锻铁阳台栏杆被扣翻,油漆过的木制百叶窗和漂亮的拱形窗户变成了致命的弹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承诺领导国际修复工作。该组织报告称,有640座历史建筑在爆炸中受损。大约有60家处于坏掉的危险中。目前修复的总费用估计为3亿美元(2.28亿英镑)。
爆炸发生后,他们找到了其中的25栋建筑,并在建筑前留下了一张明信片——在黎巴嫩刚经历过艰难的一年,这场危机就发生了。自去年10月开始的大规模反政府抗议持续了数月,黎巴嫩经济崩溃,黎巴嫩英镑贬值约八成。“革命后开始于10月17日,之后是病毒大流行,现在又发生爆炸——在半年多时间里,所有这些外部因素席卷贝鲁特,”卡多佐说,他担心住在受损建筑物里的居民没有资金来恢复他们的房子。
她和库里在2016年开始了“贝鲁特之屋”的项目,创作了三组照片,以Gemmayzeh和Mar Mikhael的历史建筑为特色,其中包括贝鲁特的许多文化空间和艺术家工作室,以及小型精品店、流行餐厅和酒吧。弯曲的百叶窗、破碎的窗户、1975年至1990年国家内战期间的子弹和炮击留下的伤痕……他们的照片捕捉到了承载着时间印记的建筑魅力。在爆炸发生之前,一些建筑就已经被遗弃了,慢慢变成了废墟。“我们通常看到的来自贝鲁特的明信片都是一样的,一切都非常漂亮和整洁。但我们觉得有必要展示贝鲁特的真实、原始的面貌。有时带点混乱,但非常真实,充满了对比,”卡多佐说。
爆炸发生之前,一些建筑就已经被遗弃了,慢慢地变成了废墟,这是内战的标志——库里从小就听着黎巴嫩内战前的美丽故事,他认为这些建筑既是黎巴嫩过去的象征,也是未来的象征。“他们是贝鲁特身份的一部分。代表着人们的共同利益和未来的可能性。他们带给我们希望,让我们想起贝鲁特繁荣的日子。”
脆弱的美好时光
安托万·安特拉(Antoine Atallah)是一名建筑师和城市规划师,也是当地非政府组织“拯救贝鲁特遗产”的副主席。他说,“这些建筑很幸运,在内战和房地产狂潮中幸存下来,这场狂潮摧毁了许多历史建筑,肢残了许多历史街区。”与散布在贝鲁特的奥斯曼帝国和法国统治时期的建筑不同,这些建筑通常被隔绝在现代高层公寓楼中,“它们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城市肌体,依然安全、完整、连贯”。
这两个街区都有19世纪下半叶的奥斯曼式建筑,包括宽敞的红瓦屋顶、两层别墅和带有高耸的三拱形窗户的大型中央大厅。同样具有历史意义的是,这些建筑建于1920年至1945年,当时黎巴嫩处于法国控制之下。这些建筑模仿了许多奥斯曼帝国的设计元素,也部分模仿了巴黎的建筑。大部分建筑都是三到四层楼,并以装饰性的锻铁栏杆为特色建造了阳台。阿塔拉说,奥斯曼帝国的建筑在爆炸面前特别脆弱。“中央大厅和三个拱门基本上把立面一分为二,只剩下那些非常细而薄的大理石柱子支撑整个立面,”他说。“你能看到大窗户,还有很多空隙,所有这些都在薄薄的砂岩砖石建筑中。这些元素创造了美丽的建筑,但同时相对脆弱建筑,承受不了这样的爆炸强度。”
弯曲的百叶窗、破碎的窗户——他们的照片捕捉到了贝鲁特建筑的褪色的魅力,这些建筑承载着时间的印记——许多人担心,结构破坏可能会被当做拆除建筑物的借口,而不去修复。库里说:“有传言说,有人向业主提供出售建筑的资金。有一种风险是,无论谁打算买下这些建筑,都会把它们推倒,然后建造摩天大楼。利用这片土地,赚更多的钱,赚更多的利润。”
8月12日,财政部发布了一项法令,旨在防止爆炸后的“剥削”,即禁止在未经文化部长许可的情况下出售任何历史建筑。但阿塔拉说,仍有许多威胁亟待解决,包括那些没有重建资金的人可能将房子抛弃。“在内战期间,我们确实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人们离开了房子和建筑,再也没有回来。我们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另一个危险是,由于这么多的家庭暂时流离失所,一些人正在以飞快的速度和廉价的资金修补受损的房屋,填满历史悠久的拱形窗户,为即将到来的冬雨提供庇护。”
志愿者们一直在努力让业主和租户放心,帮手马上就来。在这场斗争中,他们并不孤单。一旦正确的体系到位,就会有办法为在爆炸中受损的历史建筑提供资金,以便翻修。“这确实是许多国际组织非常重视的事情,”安特拉说。“即便绝望的理由十分充分,也不应该放弃希望。对我们来说,这极其重要。我们不仅要保护建筑,还要保护让这些建筑充满活力的社会结构。”
谢选骏指出:废垃民族不会保护历史建筑,因为它们已经被击败了,丧失了历史意识。只有文化民族才会努力保护历史建筑,因为他们在挣扎,还有历史意识。费拉民族只会“活在当下”,他们是历史遗迹,和动物没有区别。鲁迅据此写出了《阿Q正传》,但他自己也无法摆脱阿贵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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