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独立中文笔会野渡夫人讲述野渡被抓经过》(参与2011年3月2日)報道:
2011年3月2日下午3时,广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和区分局的国保警察十几人押解中文笔会作家野渡回到自己家中,在没有向野渡夫人宣布搜查令的前提下,十几名警察和居委会的干部对野渡家进行抄家,野渡的电脑和光碟,U盘和众多的书籍均被抄走,警察临走时让野渡的夫人在扣押证上签字,但扣押清单按着法律规定一式二份的附件并没有留给野渡夫人。
据野渡夫人讲:作家野渡是上周二被广州市公安局带走的,当时只是说请去喝茶,她没想到这一壶茶竟然喝了八天。此次喝了八天茶的丈夫被广州市公安局再次带走,抄家的场面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抄家的过程中几部摄像机和照相机对准她不断的拍摄。野渡夫人向广州市的国保要个说法,广州市公安局在带走野渡时亮出一张监视居住决定书,上面写着:犯罪嫌疑人涉嫌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51条2款,监视居住之日从2011年3月1日起但没有写明截止日期。
野渡夫人讲:因为野渡长期关注中国的社会问题和政治问题,所以,我原来的工作也被剥夺了,自己的身体又不好,野渡这一被抓,我日后的生活不知道怎么过呢?我平时与野渡的朋友接触不多,现在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希望野渡的笔会朋友能一起来呼吁并帮助他。
(二)
《广州国保欲阻作家妻子聘请律师》(美国之音 2011-03-11)報道:
因“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名而被“监视居住”的广州独立作家野渡的妻子,近日被广州市国保警察谈话,叫她不要给野渡请律师,否则将对野渡不利。律师界人士表示,公民聘请律师,寻求司法救助是受法律保护的基本人权,任何部门与个人都无权剥夺公民聘请律师的权利。
“涉嫌颠覆政权”被“监视居住”
广州异议作家野渡(本名吴扬伟,又名吴伟)的太太万海涛3月7号前往野渡被“监视居住”的番禺,申请会见野渡,负责监视居住的警方拒绝让万女士与野渡见面。
为了能让外界见到野渡,万女士回到家后决定咨询一下律师,寻求律师帮助。在万女士与相关律师联系后,广州国保3月8号主动找到万女士,要求她不要给野渡请律师,称这将对野渡不利。
广州独立作家野渡2月20日到医院探望因准备参加首次“中国茉莉花革命”集会而被打伤的广州维权律师刘士辉后,被当局带走失踪。
国保警察3月2号押带野渡回家进行搜查,抄走野渡的电脑、电话和一批书籍,同时向他家人传递监视居住通知书,称野渡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从3月1号起被“监视居住”。到目前为止,任何人都无法与野渡取得联系。
施压野渡妻子
野渡的妻子万海涛女士星期五上午对美国之音表示,她非常担心野渡的处境,但是警方不让见人,还告诉她聘请律师对野渡不好。
她说:“它只是说外界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他们不就是写呀写呀,也帮不上你吗。你自己衡量了,你做得太多事了,到时候对野渡也没有好处呀。他说任何人都不能见他。我说律师应该可以见吧,他说都不能见。”
万海涛女士表示,鉴于目前的情况,她还没有决定是否聘请律师,想再等一段时间,观察一下形势。她说:“现在我还没定,因为现在两会还在进行中。我是想再缓一缓,看看两会后放不放人。如果再不放人,我就再看再怎么办吧,因为,哎呀,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做。”
律师:公民基本权力
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的辩护律师、北京莫少平律师事务所的尚保军律师星期五对美国之音表示,公民聘请律师,寻求法律救助是基本权力,任何人不应该以任何形式阻拦当事人或其家属。
他说:“获得律师帮助的权力是每一个所谓的犯罪嫌疑人当然的法律权力,这是毫无疑问的。只要是受到刑事指控,当然有获得律师帮助、请律师的权力。”
美国之音记者星期五上午致电广州市公安局警务投诉电话,也就是局长专线,在记者说明情况并询问警方是否能以任何方式阻拦当事人聘请律师后,接电话的员警表示,他没有回答这类问题的授权,请记者联系外宣处。不过,外宣处的几个电话在上午和下午都一直无人接听。
(三)
《诗人野渡:紧贴大地的倾听者》(彝族文化网络博物馆(2001年创建)周鹏程 2017-01-10)報道:
2001年,正是互联网兴起的年代,彝-人-网团队便确立了构建彝族文化数据库的宏远目标,初心不改,坚持走下去。
中国新诗在坑洼和梦想中走过一百年。1917年,胡适在《新青年》发表《白话诗八首》,这标志中国新诗诞生,到2017年刚好百年。百年新诗经历战争、苦难、慌乱、以致“文革”等诸多人造运动的精神折磨,千疮百孔,庆幸的是诗人们都很坚强。百年沧桑,中国的新诗星空中闪烁着灿烂的光芒,伟大的诗人和不朽的诗篇感召代代新人辈出。
我并不赞成中国诗歌百年是失败的这种说法,在这样一个从帝国没落到外敌入侵再到新的家园诞生再到大国崛起的一个漫长过程里,我们的诗歌土壤有一个好天气吗?!诗人被流放的不少,诗人被打压的不少,诗人被关押的也不少,诗人受歧视的更不少,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拥有辉煌的唐诗宋词,还写这些新诗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只有诗人自己用黑色的眼睛去找答案。
贵州80后诗人野渡发来了他的第三部诗集,委托我写几句评论。我没有考虑自己时间是否能安排过来就答应了。当下,我除了关注一批理性归来的“新归来派”诗人,我更注意到80后这代诗人的风起云涌,似乎诗歌的重担落到了他们身上。我历来对80、90后的作家、诗人充满希望和信心,也愿意为他们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
我之所以要从中国百年新诗这个庞大话题说起,是因为近年来我看到了诗歌又回到了我们身边,诸多诗人把美妙的诗语还给了生活,一场春雨在滋润诗人的语境。但是要回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人们对诗歌的狂热,也许是不可能的,其实也没必要回去,我们继续往前走就行了。为了纪念中国新诗诞生百年,各种论坛也在紧密锣鼓准备,各种诗刊也在策划这方面的栏目,各种对百年新诗的论调层出不穷,各种诗歌选本也在相继推出。著名诗人吉狄马加也在主编《中国百年新诗大系》,计划2018年上市。本人主编的《中国当代诗人代表作名录》收录了1900年后出生的近1200名诗人的作品,也算是给中国新诗百年的一个贺礼。因为,对中国新诗我是怀着感恩的心!
在读野渡的这本诗集之前,我在他的第一本诗集《内心的石头》里听见了他的声音:这些年,我四处漂泊,经历了人生的磕磕绊绊,婚姻和事业支离破碎。而孤独和落魄时刻啃噬着我沧桑的灵魂。正像评论者张造云所说,野渡的诗歌直抵心灵的疼痛,然而,他不是为伤痛而伤痛。在野渡的诗歌中,读者完全可以读到他沉重之外的东西: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理想的追求,以及带给读者热泪满面的感动!
野渡,本名陈平,彝族,80后诗人,是贵州省金沙安洛中学的一名语文老师。我们素未蒙面,网上交流较多,我常常被他对诗的执著感动,在搞好教学工作的同时他专心写作,把自己的内心和大地紧紧贴近,有时放声歌唱,有时他静静地倾听人间的万种声音……
譬如,他写《安洛之雾》:这些白色的事物 仿佛一场风暴/布下了天罗地网 在安洛的冬天/席卷而来 将每一个颤抖的神经末梢/ 包裹得天衣无缝 让我们无路可循 /所有向四周膨胀的欲望和激情/通通淹没在 一场空旷的大雾里//乌鸦的叫喊已被淋湿/喑哑在 大片沉默的灌木林/一棵电杆张开了翅膀
/在空中伸长了寂静的无助与孤独/旷野湿冷 远山迷茫/让我没有机会/跟犁地的人 进行一次彻底的交谈/枯竭的苞谷秆/在凄清的日子里变得更加无力//我习惯于一个人埋头看路/追赶着所有的风声 /在安洛的大街小巷 我无法/用潮湿的目光丈量所有的距离/这些白色的乳胶 在冬天/肆意洗劫了一切 覆盖了悲欢与离合/而那些穿着迷彩服的白菜/依旧 露出它们的本色来//……诗人借助“雾”这种自然物象,表达自己复杂的心境,抒发感情。大雾下的乌鸦,犁地的人,甚至电杆,白菜,苞谷杆等等都在诗人的视角和听觉内。仿佛他们都是安洛的士兵,寒冷中依然坚守故园。
“现在似乎是需要我们再一次发出呼吁的时候了:让诗回到它的本来位置上,让诗首先是诗,是情感的,是思想的,是高贵而永恒的,是作用于人的心灵的,是能够疗救人的精神而始终引导人向前方行进的!”著名诗歌评论家谢冕这样说过。他在不久前参加重庆的一个活动,留下了这样的话语:“诗歌到底是自由的。”
诗歌写作是自由的。但诗歌不能脱离现实,不能脱离生活,否则就是无病申吟,就是无本之木。翻开野渡的这本集子,不难发现他和生活紧紧相偎,但又不是简单地把现实复制到诗里,在痛苦的挣扎和筛滤后,他呈现给读者的是精美的诗语,让读者感受的是他砰砰跳动的心灵世界。
那个背草的人向我走来 泰山般地/朝我移动着细碎的步履 /他喘着大口的粗气 / 就像一头在田间犁地累坏了的牛/背上的悬崖 让他不得不弓着腰身/把细小的头颅贴向地面 /几乎快要 与并不平坦的大地平行…… (《背草人》)
看了这首诗,难道你的内心没有一点小小的震撼?背草人,背着他的命运,提着他的口粮,在与时间较量,在与未来赛跑。辛勤的劳动者在诗人的眼里得到了尊重,他把自己的无能为力化作了一首诗,贴在同情的路口。
野渡的很多诗都有这样的人文关怀。也许和他生活的多彩贵州大环境有关,贵州是一个多民族集聚地,毕节民风纯朴,人民勤劳厚道。他写了不少反映故乡的诗歌,他常常把目光投向村民,把耳朵贴近大地。
再看他对一头牛的书写: 一头牛 在山坡上吃草/一头牛 犁完了所有泥土的愿望 / 拖着疲惫的身子 驮着一颗/苍老的心 从繁忙的季节 /蹒跚走来 在它硬瘦的背脊上 /还能清楚地 找到犁绳的影子 /而现在 一头牛 在山坡上吃草/终于轻轻松松 用着冬天的午餐/没有 吆喝的驱赶/没有 鞭子的抽打/在这个雾岚迷茫的冬天/津津有味地嚼着 那些生命的/枯黄 没有人看守着它/只有它自己──/一头牛 在山坡上吃草/一头牛 老了/还在用它不变的味觉/有味地 啃着冬天的肌肤(《一头牛,在山坡上吃草》)
这头牛应该已经退休,在山坡上安度晚年;一头牛,老了,却依然用不变的味觉,咀嚼过去。通过对山坡上一头俯首吃草的牛的细致观察,体现了诗人无限的悲悯情怀。在这本集子里,诗人还写了挖煤的父亲,挖洋芋的母亲,这些都是触动他灵魂的血脉亲人,他的诗歌满含悲楚,让我们时时感到他生活的漩涡甚至惊涛海浪。他也大胆地披露了自己的秘密,把过去的自己晒出来,或许他可以重新获得一个全新的自我。有这么一股勇气,对80后诗人来说,真不容易!
书中还收录了作为一名乡镇中学教师,他到金沙安洛乡下看望留守儿童的诗篇。其中有几句:那么多拥挤的灵魂/ 向我匆匆地 写下诀别书/那么多的生与死/最终凋落在 膝下的泥土里/那么多的纤纤尘埃/只能被时间的苍茫 一律覆盖//新年在即 那么多的悲伤 纷纷覆盖了尘世/让一个赶路人的泪水/从此变得 不再浑浊和多余……这首诗读后让人感到切肤的疼痛。个别诗人整天沉浸在小我之中,想通过文字游戏把全世界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急功近利,不关心别人,不扩散爱心。而野渡则不同,他走出了平庸写作的怪圈,关心粮食,关心蔬菜,关心秋天的风吹草动。诗歌是文学艺术,是精神领域的明珠,诗人当用爱心托起它,把它举过高高的天空!
帕斯是墨西哥历史上惟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他的诗集《太阳石》被译为汉语走进中国。他的作品充满激情,视野开阔,渗透着感悟的智慧并体现了完美的人道主义。伟大的诗人总是要关心时间和生命,总是要展现爱的力量。帕斯说,我写作不是为了消磨时光,也不是使时光再生,而是为了我自己活着和再生。在向大师们学习推进的路上,诗人是需要虔诚的态度和安静的写作。年轻的诗人野渡坚持自己的诗歌向度,他把从大地深处听到的声音写成无数篇动人的诗歌,这个倾听者也是诉说者……他身边的《挖河砂的人》:他以前是挖煤 曾经多次深入到/黑暗的内部 不过现在/孩子们像门口的苞谷一样地拔节/这个被风霜围满的人 又要开始挖河砂了/他每天扛着凿子和锄头 从早忙到晚 /几乎把马蹄岩的所有山坡 搬到了天上/但始终没有翻出 那些闪闪发光的事物//可是你看他 一双手上包满了树皮/……我看见那个挖河砂的人 把破旧的生活 /凿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洞/然后让风 很快在里面填满。这些诗句,朴实无华,折射的思想却精准抵达诗核。从朦胧诗到九十年代各种流派写作,什么口语诗,什么下半身写作,什么梨花体,什么垃圾诗等等,包括抄袭诗得大奖,诗坛闹哄哄的,从不寂寞。说诗歌被边缘化,那是在圈外,圈内却人声鼎沸,你方唱罢我登台。不管什么样的诗人,打酱油的也好,专业的也好,著名的也罢,很想出名的诗歌写作者也罢,尊重一下诗歌吧,让诗歌用它强大的生命说话,这也是尊重诗人自己。不是外界打垮了诗歌,是诗人自己点燃了焚烧自己家园的火种!
读野渡的诗歌,读一个年轻人的长短句,读一个80后诗者的文字诉求,我深感诗人比评论家都要任重道远。诗人,我们的责任多么重大!我们俯首寻找,我们俯首倾听,我们还要抬头承受巨大的家国情怀!因为篇幅的原因,我无法对野渡所有的诗歌一一点评,随机阅读了以上几首,略谈一点感想。更多的优秀诗句在这本书里,我期待它的出版。祝福野渡,祝福中国新诗!
2016年5月15日于重庆(周鹏程,70后作家、诗人,祖籍四川通江。现居重庆,在全国各类报刊发表作品100余万字。诗歌被收入多种选本。出版个人诗集《花开的声音》《迷雾城》等。主编《中国实力诗人作品选读1940-2015》《中国当代诗人代表作名录》等多部文学著作。现供职于重庆日报,任《首先文学》杂志主编、《九龙作家》执行主编,首先传媒董事长。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秘书长、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曾获重庆晚报首届文学奖等多项奖项。)
(四)
《被政权相隔的中港婚姻 邹幸彤:陪你疯一次》(李怀橘 看中国2021年8月14日)報道:
信念将一个大陆人和一个香港人连在了一起,成为情侣,而他们又因为坚守信念而被政权分离。中国维权人士野渡上个月向正被拘押的女友——香港支联会副主席邹幸彤求婚,天性乐观的邹回应道:“如果你准备好了,我就陪你疯一次吧!”
野渡近日接受访问时表示,接到邹幸彤的回复时,他刚好在青海王洛宾纪念馆,听着王洛宾名曲——《在遥远的地方》(歌词:“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内心有说不出的感受。
目前二人分隔两地,野渡直言夫妻长相厮守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无法去香港,而邹幸彤也无法去大陆。他说,办理结婚所需要的手续,是两人面临的最大的考验,除此之外,长期的两地分居,还要看双方的坚持。正如邹幸彤所言,“我就陪你疯一次吧!”
野渡说,他和邹幸彤都从事民主运动,相信所梦想的事情,即实现一个民主、自由、宪政的中国,“如果我们的理想能实现,那摆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阻碍也是不存在的”,如果用生命付出的爱情,变成一种无法达成的理想 ,他认为,这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也是这个国家的悲哀。
他续道,要维持关系,二人必须要有“感情可开花结果”的信念,同样也要坚信“我们的理想也能够开花结果。”
被问及最喜欢邹幸彤什么?他说,喜欢她的善良、纯洁,以及对信念的追求。虽然身为香港大律师,邹幸彤不追求物质上的东西,反而把时间和精力倾注在社会公义事业上。
野渡指,特别在目前香港形势紧张的情况下,邹幸彤仍然选择挺身而出,那种勇气和宝贵的品质,大家都看得到。他作为多年的男朋友,看得更清楚。他直言,二人从未追求过花前月下的浪漫。
早前邹幸彤因为呼吁悼念六四而被捕,意外曝光了他们的爱情故事。野渡说,基于来自官方等方方面面的压力,他们对这段感情的处理一直都很低调,“但当她被捕身处险境的时候,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需要我发出声音,要不然的话,那种低调就不叫低调了,那就叫懦弱了,对吧!”不过,他没有想到他的发声引起那么多关注。
至于发声后有没有受到来自当局的压力,野渡说,6月4日早晨幸彤第一次被捕时,是他第一次发声,一周后,他就被传唤做了笔录,公安要求他交代与邹幸彤的交往,及为她发声等细节。
邹幸彤第二次被捕后,他再次发声,但因为那一个多月期间他身处大西北一带,还没有回到广州,所以这一个月时间内还没有收到当局的“打招呼”或压力。
香港局势越来越紧张,在港运作48年的教协日前迫于压力,宣布解散,而支联会、职工盟、民阵将会成为当局下一步的打压目标。野渡表示,共产党把它们的斗争哲学运用在香港,香港自由的衰退,甚至与大陆一体化,是不可避免的。他希望香港的朋友们做好这个准备。
不过他认为,过去的100多年间,香港都是一个自由的社会,这就是香港的优势,“无论当局怎样打压,毕竟香港有100多年那个自由社会的传统”,香港公民社会发达,大陆难以与它并驾齐驱,即使香港表面上的那些东西消失了,但这个庞大公民社会的基础,还是能够支撑住香港的。
但之后香港的自由究竟能否捍卫,他认为,就看香港民众的个人选择。移民是一个选择,毕竟“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祖国”,对于他和一些选择坚守在中国大陆的民运人士来说,留守是他们信奉的另外一种理念:“就是这是我的祖国,我要让它自由”。他说,每一种选择都有其合理性,不能一概而论,他本人则希望见证民主宪政中国的到来。
谢选骏指出:人説“野渡”“野渡”“野渡”——我看到底有幾個名叫“野渡”的詩人作家?他們的本名為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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