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20年7月15日星期三
谢选骏:清真寺里为什么经常丢鞋
《一场自杀式袭击和150双无人认领的鞋》(2017-9-5纽约时报)报道:
虽然清真寺以祈祷期间好鞋子时常消失而著称,但在遭到攻击的几天后,这些受害者的鞋子受到了尊重。
有些人回来拿走了他们的鞋子,在几天前的自杀式爆炸袭击后,没有人真的知道,如何处理遗留在喀布尔清真寺外的这一堆鞋子。
这些鞋子既微不足道,又令人不安。
为了尊重寺内的圣洁,礼拜者在进入清真寺大殿前会脱掉鞋子。8月25日星期五,伊斯兰国自杀式袭击者攻击了在喀布尔什叶派清真寺里拥挤的祷告人群。那些幸运者冲出后门或跳出窗户,赤足在温热的沥青路上逃命。
大约40人丧生,其中20多人埋葬在清真寺的玫瑰园,近100人在袭击中受伤。
在清理工作中,超过150双鞋子堆成了一座小山,矗立在清真寺院子一个角落。一台孤零零的电风扇俯视着这座小山,它的外壳不见了,电线也在爆炸中烧焦,但它仿佛仍在守候着这一切。
这座小山里有各式各样的鞋子:一双女性的乳白色平底鞋,标签上的两滴血已经干了。一双年轻女孩的亮黑色鞋子,还带着闪闪发光的带扣。一双男孩的绿色运动鞋,鞋带上印着“运动”和“孩子”两个词。一双凉鞋,尸体残肢的脚趾上落着几只黄蜂。
大约有八双是儿童的运动鞋和凉鞋,另外有20几双是女性的。其余都是男士的,大多是塑料和皮革凉鞋。
远处,在一块破裂的地毯上,有一双女式塑料果冻鞋,上面的蝴蝶结已经折弯。塑料说明主人的收入微薄,蝴蝶结则展现了她的品味。
一些鞋已被压成碎片,仿佛经历了多年磨损后被丢弃,实际上却说明了遇害者的经济状况。其它的,比如一双藏青色便鞋,为了这次星期五的祷告刚刚擦过。虽然清真寺以祈祷期间好鞋子时常消失而著称,但在遭到攻击的几天后,这些受害者的鞋子受到了尊重。“有些人回来拿走了他们的鞋子,有些人没找到他们的,还有一些把他们拿走的鞋子还了回来,”袭击后的第三天,驻扎在清真寺的警察沙阿(Shah Agha)说。他的右耳和后脑勺上还留有在以前的一场战争中火箭弹造成的伤疤。他停下来,看了一会这些鞋子,叹了口气,然后把他的美国枪挂在肩上,回到岗位上。“主保佑他们,”他说。
一个名叫古拉姆·萨希(Ghulam Sakhi)的男子从塑料袋里把一双皮凉鞋放回这座小山。他早上曾来找他侄子的鞋子,结果拿错了。他的侄子,17岁的阿巴斯·阿里(Abas Ali),在这次袭击中幸存下来。他的腿部中枪,正在家中休养。“这不是我侄子的,”萨基先生说,他把鞋子放回了鞋堆里。“肯定是其他或者已经死去,或者还活着的可怜人的。”
第四天,15岁的默罕默德.礼萨(Mohammed Reza)来找他的鞋。他花5块多美元买了一双徒步凉鞋。他垫着脚尖绕着那座鞋山,只找到了一只。鞋被烧了,鞋尖也没了。“我要留着它作纪念品,”他说着,拿起了那只烧毁的凉鞋。但几分钟后,他又回到了小山旁,把凉鞋扔了回去。他的父母正在清真寺院子里的死者坟墓旁祷告,他们不同意儿子拿这样的纪念品。
第五天,在清真寺的大厅里仍然散发着烟熏味,脚手架搭了起来,刷漆的工作正在进行。外面,鞋子堆成的小山还在,但已经从墙边移开,这栋墙现在刷上了一层新的白色油漆。“我们将把这些鞋再保留几天,这样人们就有机会来拿回他们的鞋子,”清真寺的长老之一哈吉·汗·默罕默德(Haji Khan Mohammed)说。“之后,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些鞋?我们不能把它们送到人们家里,也不能卖掉。我们只能把它们带到垃圾场去扔掉。”
谢选骏指出:为什么“清真寺以祈祷期间好鞋子时常消失而著称”?显然,除了有人贪财,还是因为清真寺里面的人缺乏对于真神的敬畏。这些人只有外在纪律,缺乏内在约束,更无宗教的虔诚。那么,为什么“这些受害者的鞋子受到了尊重”呢?显然,那是出于对死者的厌恶和对亡灵的恐惧——这样的伊斯兰教,是不足畏惧的。这样的穆斯林,怎么可能征服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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