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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3日星期五

谢选骏:独狼行动的实际原因



以前我写过“独狼行动是文化战的延续”。

现在旋转一个角度来看。

许多人认为,独狼都是激进组织煽动的结果,其实这是低估了独狼的智商。试想,能够单独策划行动的独狼孤狼,怎么可能听命于别人的操纵呢?而且这些所谓操纵者往往根本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这些组织,怎么可能形成这样的“死忠”呢?实际上,独狼孤狼们都是社会上的失败者或失意者,他们受了气或自以为受了气,就要报复主流社会或社会主流,结果拉大旗作虎皮,拿一个恐怖组织来给自己背书,拿一个空虚的宗教来给自己壮胆。

《1年第5次!法国再遭恐袭》2017年6月7日说,法国巴黎6日发生一起以榔头袭击警察事件,由于凶嫌自称「哈里发战士」,这也是一年来法国军警第五度成为袭击目标,因此引起惊慌。当局已展开反恐调查。

法国内政部长柯隆布(Gerard Collomb)说,当天在巴黎圣母院(Notre Dame Cathedral)外持榔头袭击一名警察的男子,在犯案时曾高喊「这是为了叙利亚」。路透报导,柯隆布说,攻击者身上有阿尔及利亚学生的身分证。初步调查显示,他是单独犯案。数十名武装警察封锁了位于巴黎市中心的这座圣母院和附近地区。

这是自从马克宏上个月赢得总统大选以来首次发生攻击事件,且距离法国举行国会大选只有几天的时间。当局已展开反恐调查。警方消息人士说,遭到攻击的员警只受到轻伤。法国因伦敦桥3日晚的恐攻而处于防范圣战士发动攻击的高度警戒状态。消息人士说,遭袭击受伤员警的一名同僚对袭警男子开枪,该男子应声倒地,他袭警的动机不明。凶嫌声称自己是「哈里发战士」。目击者说,他听到「有人大叫,接着群众骚动,人们惊恐起来。我听到两声枪响,并看到一名男子倒在血泊中」。

社群媒体拍自圣母院内的照片显示,人们坐在地上,并把双手高举,显然是应警方要求。这是把群众都当成敌人了!据费加洛报(Le Figaro)报导,凶嫌于1977年生于阿尔及利亚,警方还必须检验他的随身证件是否真实,他身上还有两把厨房用刀,应是单独犯案。法国蓝广播电台(France Bleu)则说,这名40岁的凶嫌在东北部城市麦次(Metz)一所大学念与媒体相关的博士学程,以前在阿尔及利亚也当过记者,2014年才抵达法国,学校认为他平常行为毫无可疑之处,也没显露出极端化征象。

巴黎有关当局要求民众远离圣母院。圣母院位于巴黎市中心塞纳河岸,是法国最大的观光景点。今年发生在巴黎的数起攻击案,对象都是军人或警察,地点也都在观光客众多的地方。

今年才过了一半,巴黎已发生数起攻击案,包括2月在罗浮宫(Louvre)地下商场、3月在欧利机场(Orly)、4月在香榭丽舍大道,遭攻击对象均为军人或警察,地点也都是观光客频繁来往之处。

显然,这是一起十分典型的“独狼”行动或曰“活跃孤狼恐怖主义”:

孤狼恐怖主义(英语:A lone wolf、lone-wolf terrorist)指用恐怖主义暴力行为去支持一些团体、运动、或意识形态,但独自策划、执行。此类人士独立于任何命令。由于此种恐怖分子与其他组织间没有联络,进行各种准备活动皆独自行动,因此更加难以预防或发现。

据反诽谤联盟,这用语是由白人至上主义者亚历?柯蒂斯(Alex Curtis)和汤姆?梅茨格(Tom Metzger)在1990年代末推广的。

孤狼被美国执法机构和媒体引用为使用此战略的个体。美国联邦调查局和圣地亚哥警方调查柯蒂斯的行动名为“孤狼行动”(Operation Lone Wolf),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鼓励其他白人至上主义者遵循他的“孤狼”激进行为(lone wolf activism)现在这个词是指在任何命令以外的暴力,并未包括意识形态。

谢选骏指出:许多人认为,独狼都是激进组织煽动的结果,其实这是低估了独狼的智商。试想,能够单独策划行动的独狼孤狼,怎么可能听命于别人的操纵呢?而且这些所谓操纵者往往根本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这些组织,怎么可能形成这样的“死忠”呢?实际上,独狼孤狼们都是社会上的失败者或失意者,他们受了气或自以为受了气,就要报复主流社会或社会主流,结果拉大旗作虎皮,拿一个恐怖组织来给自己背书,拿一个空虚的宗教来给自己壮胆。

上述分析不是无的放矢的。因为可以发现,独狼孤狼活动最为频繁的那些社会例如法国,本身就是一个社会秩序混乱的地方,比社会混乱更为严重的,是其公务人员很不负责,而且态度粗暴,法国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代表主流社会的公务员如此行为,当然很容易激起少数族裔对于社会的普遍仇恨,结果就是酿成暴力事件。把这些托大的暴力活动镇压下去很容易,但要消除它们却很不易,因为那需要这些国家的公务人员改善自己的服务,而这个呢,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总的来说,西德、奥地利和瑞士是欧洲最好的国家,他们又现代化又不那么贪婪。所以他们的独狼孤狼也就较少。西班牙是又落后又贪婪,英国法国则是现代化加贪婪,意大利处于西班牙和英法之间。至于北欧,则接近西德、奥地利和瑞士。

有人以为英国更接近日耳曼国家,但是通过亲身体却可以发现英国更像拉丁国家。例如,英国和法国、西班牙、意大利一样,狂征铁路附加费,而日耳曼国家德国、奥地利、瑞士却没有这样做。其实,德国、奥地利、瑞士的铁路服务却比英国、法国、西班牙、意大利更为出色和人性化。这种差异,也许可以部分地解释“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延续”。看来,拉丁人还保持着千年之前的征战遗风,外加五百年前的海盗精神……而这些巧取豪夺,反而是日耳曼国家德国、奥地利、瑞士所缺乏的。

法国人办事真的不行。他们的所谓高速铁路竟然不把客人送到巴黎总站,而只是停在一个小站,还要迫使客人自己另行前往乘车,铁路不管运送。可是客人怎么认得路呢?他们可不管这些,询问的时候,态度极为冷漠烦躁甚至恶言相向。同样一趟高铁,比利时人的态度最好,进入他们国家时还送给每位客人一小块巧克力表示欢迎的意思,德国次之,英国更次,法国最差。看来国家强大也会导致人的堕落。虽然法国可以说是屡战屡败,但现在几乎是“欧盟之中唯一的联合国常任理事国代表”,所以处处冒充强国。其实法国在清朝最衰败的时候都没有打败过满清,何况一百三十年以后的现在。可惜的是,可能受到了法国病的感染,布鲁塞尔可是肮脏得很,其脏乱差,比意大利还要过分,虽然都是拉丁作风的势力范围。

法国人真的不行,他们的高铁还比不上日本二十多年前的新干线。看来欧洲并非真的超越不了。雅典的火炬虽然经过了文艺复兴看来还是无法传承下去了。

里昂可以说是一个“没有权力没有文化的巴黎”,像是一个“被砍去了头颅的南方巴黎”,但是她的四肢和胴体还是有其独到之处,不同于北方的巴黎。里昂比巴黎略有秩序,这仿佛在说,一个社会越有文化就越容易陷入某种程度的混乱……不过话也说回来,我觉得法国南部总的来说要比法国北方更有秩序,这可能因为法国北部在二战期间惨遭德军蹂躏,而南部却因为战败投降而躲过了一劫,所以得以保持了传统的优雅和从容。由此想到中国,不仅二战期间惨遭蝗军全面蹂躏,而且战后惨遭红军全面蹂躏、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和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而且在此之前还有将近三百年的满清蹂躏和百年的蒙古蹂躏……所以现在的中国不再是优雅的中国、从容的中国,而是野蛮的中国、狂躁的中国。

西班牙巴塞罗那在管理水平上,显然已经超过了法国的巴黎。例如,在列车转接时,他们配有专人负责引导旅客,而不像吊儿郎当的法国人那样任由旅客自生自灭。这也许可以部分解释,为何法国人喜欢起义或暴动——公务员不负责任,这样,既让人愤慨对抗,又无力镇压惩罚。此外,西班牙的列车也比法国干净,工作人员也会微笑,不像法国人哭丧着脸,英语蹩脚。

为何英国、法国、西班牙甚至意大利都像土耳其一样贪婪渴血、不遗余力地搜刮小钱?这可能是因为他们身在欧洲的两翼,争夺激烈,不像德奥瑞士那样身在欧洲的腹地,虽然两面受气,但毕竟得到了较好的掩护。纳粹主义是受气包企图反抗的结果,受气包虽然破灭了,但是他们现在正在企图通过“欧盟”反攻倒算,“欧盟”其实就是德国的化妆假面,所以连法国都想“脱欧”,只有德国不想。因此德国也对难民显得格外地包容。但是欧盟只是一个拼盘,是注定流产的一个怪胎。

德国人会讲英语的多,法国人不会的多,西班牙人就更不会了——看来战争失败对于一个民族的进步多少还是有益的,而战争的胜利或没有参战反而使得一个个社会不求上进了。

总的来说,每个社会都有许许多多的“自杀者”或“他杀自杀型”。如果能把这些人都聚集在“一个超越个人生命的旗帜”下,并给他们提供行为的理由和支持,就能形成“愚公移山”、“改变历史趋势”的后果。

以上种种,都可以作为“研究独狼行动的实际原因”的参考。

但是,“独狼行动的实际原因”却或多或少地遭到有意无意地掩盖:

网文《恐怖分子都是疯子吗?》就是一个例子——

阿胡贾:尽管进行了数十年的探索,在理解为何一些个人会被鼓动、将极端思想化为杀戮行为方面,学者并无进展。

那些受到鼓动为自身信念杀人的人一定不正常,甚至有精神病。这些准备用炸弹袭击满是儿童和青少年的音乐会或是撞死桥上行人的人一定或多或少是疯狂的。心理学家们表示,这种对恐怖主义的合理化解释看似诱人,但并没有多少科学依据。

“认为恐怖分子存在共同的心理特征是不正确的,”伦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的保罗?吉尔(Paul Gill)和埃米莉?科纳(Emily Corner)写道:“似乎没有(哪一种)精神疾病能够作为预测个体投身恐怖主义活动的依据。”

两人对四十年来相关研究的分析发表在期刊《美国心理学家》(American Psychologist)4月的一期有关恐怖主义和激进化的专刊上。

在各国艰难地遏制这种威胁之时,心理学界正痛苦地接受自身的局限性。尽管进行了数十年的探索,在理解为何一些个人会被鼓动、将极端思想化为杀戮行为方面,学者们并无进展。

“每一个学科都做出了大量试图理解恐怖主义的努力,但有关如何预测和防止恐怖主义,很多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答,”亚特兰大乔治亚州立大学(Georgia State University)的心理学教授约翰?霍根(John Horgan)承认,他是上述专刊的客座编辑。

这份研究综述挑战了很多普遍假设。比如,恐怖主义行为发生前不一定会有个体存在激进思想的证据。因为99%拥有激进思想的人从未付诸行动,宾夕法尼亚州布林莫尔学院(Bryn Mawr College)的研究者们称,想当然地将二者混为一谈是不得要领的。

思想变得激进从而走向极端主义,与转化为极端主义行动可能是不同的心理过程。该理论涉及一个极其困难的挑战——推测该跟踪谁以及何时出手干预。在英国,安全部门正在进行500项调查,涉及3000人。还有2万人被认为与过去和最近的一些密谋存在关联。

在一个泛起层层涟漪的池塘里,要点是不断地找出少数几块作乱的石子。防范恐怖主义行为的重点在于预测谁准备发起袭击。安全部门此前就知道分别在威斯敏斯特和曼彻斯特犯下罪行的哈立德?马苏德(Khalid Masood)和萨勒曼?阿贝迪(Salman Abedi),但并未将这两人列为首要威胁。

这是安全链条中的脆弱环节。爱尔兰国立大学(National University of Ireland)的心理学家基兰?萨尔马(Kiran Sarma)指出,风险评估所依据的科学基础存在严重缺陷:被冠上恐怖主义标签的行为是多样的;风险和适应力因素方面都缺乏证据;存在“低基础比率”问题,也就是说在总人口中恐怖分子的人数非常少,难以据此进行可靠研究。因此,像精算师计算保费那样去度量恐怖主义风险——加总“危险因素”——无法抓住每一个人。因此,防胜于治。在这方面,政治人士需要少说话,看看这份研究。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儿童医院(Boston Children’s Hospital)的研究者们表示,证据表明社群内的紧密社会联系或许能够通过强化社会准则,限制激进化。

但这种努力应该由社群来做出,而不是依靠外部机构自上而下地控制。否则,群体将会感觉被羞辱、受委屈和被歧视。这将进一步加剧个体的脱离:脆弱的个人可能会受到引诱,转向极端主义的身份认同。因此,表面上将伊斯兰教等同于恐怖主义,从而疏离整个社群,是一种危险的策略:这么做可能只会扩大抱有极端主义思想的人群,而恐怖主义行为者能藏身这个群体中。令人胆寒的事实是,心理学家和政府都不知道前者何时、甚至是否会转变为后者。

谢选骏指出:许多人认为,独狼都是激进组织煽动的结果,其实这是低估了独狼的智商。试想,能够单独策划行动的独狼孤狼,怎么可能听命于别人的操纵呢?而且这些所谓操纵者往往根本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这些组织,怎么可能形成这样的“死忠”呢?实际上,独狼孤狼们都是社会上的失败者或失意者,他们受了气或自以为受了气,就要报复主流社会或社会主流,结果拉大旗作虎皮,拿一个恐怖组织来给自己背书,拿一个空虚的宗教来给自己壮胆。其实,不论知或不知,减少社会歧视,才是对独狼行动的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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