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硕士毕业。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批判,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谢选骏没有放弃,相反用三十五年时间,出版完成史無前例《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等最初百卷;《宇宙朝聖》10卷、《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古今中外著作點評130餘卷以及歷史回顧7卷。其中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以上是对《维基百科》等失誤記載的修正。】@
2020年7月26日星期日
谢选骏:再论匈牙利人是伪欧洲人
网文《施教:推荐<匈牙利人是伪欧洲人>》(北京时间2017年12月22日 来稿)这样写道:
谢选骏先生的《匈牙利人是伪欧洲人》,是一篇很见功力的民族学文章。著名旅美学者谢选骏先生不愧是学贯中西,通古博今的大家。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就对宗教神话以及西方历史多有论著,今又见此文,幸甚。
我多年教授西方文学的过去,对匈牙利民族渊源不大清楚,直以为是突厥后裔。今见此文,许多问题一下豁然贯通。我想着很多人可能都和我情况类似,特别向大家推荐此文。
另外特别感谢博讯,不仅新闻栏目出众,博客栏目更是华人世界第一!不仅至今已经开启了十五年之多,而且,内容超越其他,堪称我们这个新轴心时代的先锋!多谢啦!
附录
《谢选骏:匈牙利人是伪欧洲人》
说“匈牙利人不是欧洲人”似乎有些奇怪,匈牙利明明在欧洲,匈牙利人怎么不是欧洲人呢?
首先,匈牙利语不属于印欧语言;其次,匈牙利人不是欧洲种族。最后,匈牙利人和欧洲人的关系并非源远流长的。
(一)
匈牙利有一些自称是“匈奴后裔”的人,他们日前要求官方承认其少数民族地位,但被驳回。此事再次将人们的视线引到“匈牙利人与匈奴人有没有关系”这个话题上来。为此,记者采访了有关人士。
匈牙利人是欧洲不属印欧民族的群体。目前,在匈牙利史学界有关匈牙利人(也称马扎尔人)来欧洲定居后的历史基本没有什么争议:一支来自东方的游牧民族长年向西跋涉,一位杰出的部落领袖阿尔帕德大公把7个主要部落联合起来,公元896年大举进入欧洲中部的喀尔巴阡盆地(现匈牙利);公元1000年,阿尔帕德家族的后代圣·伊斯特万建立了匈牙利王国。为了纪念这一历史,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英雄广场上有一座气势宏伟的纪念碑,7位古代骑士组成了精美的青铜群像。7位骑士的装束与古代欧洲骑士的不同,有东方游牧民族“胡服骑射”的特点。
那支来自东方的游牧民族是匈奴人吗?对于匈牙利人到欧洲定居前的历史,现在仍存有很大争议。
公元4至5世纪时,匈奴铁骑一度占据过喀尔巴阡盆地。现在,许多匈牙利男子还使用“上帝之鞭”匈奴王阿提拉的名字。
19世纪前,匈牙利史学界普遍认为自己的民族与匈奴人是亲戚。19世纪上半叶,著名的匈牙利学者克勒什·乔莫·山多尔前往中亚和中国寻根。但到了奥匈帝国成立(1867年)前后,情况发生了变化。由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支持的“芬兰—乌格尔”历史学派的观点被官方采纳。这一历史学派依据语言学研究成果认定匈牙利语属芬兰—乌格尔语系,由此确定匈牙利人的祖先同芬兰—乌格尔民族较亲近,与匈奴人没有关系。现在,由匈牙利科学院支持的官方历史结论也认为,匈牙利人的祖先最早来自欧亚大陆交界地带乌拉尔山麓附近的一支游牧民族,他们不是匈奴人,也不是匈奴人的亲戚。
现在,匈牙利以马扎尔人为主,依据1993年实施的有关少数民族的法律,官方正式承认国内的13个少数民族,如斯洛伐克人、德意志人、吉普赛人等,没有“匈奴人”。
但在匈牙利有不少人认为自己就是“匈奴后裔”,要求官方承认“匈奴族”的合法地位。诺瓦克·伊姆雷·约叔华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代表。以“匈奴后裔”身份为骄傲的诺瓦克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诺瓦克金发碧眼,肤色白里透红,和记者想像中的来自亚洲的游牧民族相貌大相径庭。
诺瓦克介绍说,当年匈奴王阿提拉去世后,曾强悍一时的匈奴人迅速溃败,但他们并非彻底从喀尔巴阡盆地消失,有一部分人留了下来。后来,阿尔帕德率领部落进入这个盆地定居时,所带队伍中有一部分人就是“匈奴后裔”。
“匈奴后裔”为了获得承认,去年征集了2500个签名,并得到匈牙利全国选举委员会的确认。他们的倡议合法地进入国会议程。虽然几天前国会负责人权、少数民族事务的委员会拒绝了这项倡议,但诺瓦克认为事情并未结束,稍后将向宪法法院提起上诉。据他估计,匈牙利目前约有10万名“匈奴后裔”。
据了解,官方认为“匈奴族”并不存在,理由是那些倡议者在文化、语言和宗教三方面缺乏特性,他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是谁。
(二)
马札儿人(匈牙利语:magyarok,英语:Magyars)为匈牙利主要民族(于2001年人口约为1千万),因此又称匈牙利人(英语:Hungarians),为乌拉语系,曾经在中亚停留了一段时间,因此现代马札儿人带有突厥血统。他们为匈牙利主体民族,也分布于罗马尼亚、斯洛伐克、塞尔维亚及乌克兰,少数生活在美国、加拿大、巴西与澳大利亚。有人认为,他们最初生活在西伯利亚西南方巴什基尔一带;与他们最似的民族为曼西人。
波斯一位无名氏地理学家和葛尔廸齐提出有两个马札儿部落,一个是仍然停留在乌拉山脉的曼西人,另外一个就是离开了乌拉山脉,前往南俄的马札儿人。
在政治上,马札儿王室向来被认为源自突厥人的贵族,最早提及马札儿人源自突厥,为公元9世纪东罗马帝国历史学家君士坦丁·波菲罗吉里特斯,他说有个突厥部落卡巴尔进入中欧。马札儿人的王室,即阿尔帕德大公被认为出自可萨人。有位可萨可汗以马札儿人宗主身份,任命名为阿尔帕德的年青贵族作为马札儿人的大公,在潘诺尼亚生活后,马札儿人仍然为可萨人的臣下。后来在南俄因为受到佩切涅格人攻击,马札儿人前往喀尔巴阡山,有10个部落前往,突厥文为“on ogur”,即十箭与十回纥(7个马札尔与3个可萨部落)。他们进入中欧后到处侵扰,最远一次到达普罗旺斯。直到公元955年,萨克森人奥托大帝在巴伐利亚奥格斯堡彻底击败并重创他们。他们(其中包括大摩拉维亚留下来的西斯拉夫人,也是马札儿人血统的真正来源)转为定居务农生活,在伊什特万一世圣斯提芬统治下,改宗基督教,不再对外族构成威胁。
在文化上,马札儿人与东亚文化圈在某些方面相近。例如,匈牙利人名命名方式是先姓,后名,最后身份,和周围的印欧语系完全相反,和东亚民族(中国人、日本人、越南人及韩国人等)同样,顺序为前姓后名。
所以在本质上,匈牙利人是比突厥化、鞑靼化的俄罗斯人,更加不是欧洲人的“伪欧洲人”。
谢选骏指出:为了感谢施教先生的推荐,我现在把新著《欧洲22年印象记》(Europe 22 Years Impression)一书中有关匈牙利的部分文字援引如下,作为上文的补充:
(1)
我说布达佩斯的地铁怎么这样差劲,原来它是欧洲大陆最古老的?真是难以置信。奥地利人真是太温柔了,难怪会失去自己的帝国。(奥匈帝国竟然先在匈牙利而不是奥地利兴修地铁。)
(2)
匈牙利平原是肥沃的,但修整得还不如奥地利的丘陵地带。这就是民族的差异!但是在德国和捷克的边境城市,却无法看出明显的差别了!显然,这是“社会主义阵营”的统治所造成的后果,短短五十年不到的影响,迄今二十八年之后依然如故。试想,中国遭到蒙古统治百年,遭到满清统治将近三百年,是何结果!由此可见,权力虽然文化所塑造,但权力对于文化的反作用力却是如此之强,可不慎与!而在类似却相反的例子上,西方在中国的租界,更是说明同样的问题。中国的现代化,其实就是用权力去改变文化。
(3)
匈牙利,外观上是西欧的,内心里是东欧的,文化上是西欧的,种族上是东欧的——所以就被叫做“中欧”。匈牙利女人真猛,可以用屁股撞击男人的肩膀,可以用肚子挤兑男人的头部,这些“女中豪杰”身上迸发着更多的野性,是她们的男人望尘莫及的。这样阴盛阳衰的民族,国际地位难怪一落千丈。
(4)
在欧洲旅行,不仅要在火车上自备饮水,在马路上最好也要自备夜壶,因为这里的厕所不仅收费,而且收费并不见得干净,经常还是臭气熏天。尤其是在布达佩斯,匈牙利人的厕所收费不菲,但却毫无管理,又脏又臭又没纸,这就标志着“开始进入东方世界”了——从苏联到土耳其,其间一脉相承乎。
种族与文明肯定相关,孰因孰果则是臆断。
(5)
虽然维也纳的人口不及柏林,但比柏林却好得太多了,不仅整洁,而且文雅。维也纳的厕所比布达佩斯的饭店还干净,有了厕纸,而且只收€0.50(欧元,意大利厕所很差还收€0.75),布达佩斯的厕所又脏又乱,还收福林(匈牙利货币)。
(6)
当然匈牙利并不是最糟糕的,希腊人的洗手间是最为恐怖的,比匈牙利人的更瘆人。列车的马桶里,水都抽不出来,也排不出去,随着列车的晃动不断激荡!他们却不维修一下。这在其他国家都没有出现过。
(7)
罗马尼亚有块领土叫特兰西瓦尼亚,可以说是“欧洲最穷的地方”。我在那里看到了破破烂烂的房子、摇摇欲坠的火车站,很像中国的农村,唯一的区别就是那里的绿化还是很好,不像中国的农村像被剃刀剃过了一样的残破不堪……这让我十分震惊。我本来以为,那里接近匈牙利,而且历史上属于“天主教西方”,而非“东正教地盘”,应该富裕一点才是,结果它比罗马尼亚本土还要落后衰败。
但是即使如此,特兰西瓦尼亚的主要城市蒂米什瓦拉,依然成为1989年罗马尼亚革命的首义地区。这可能因为,特兰西瓦尼亚虽然贫穷,却有很多教堂。兴建焦糖可以推动都市建设,教堂不仅是地标,而且是心标,人们若向教堂看齐,就有了榜样和向心力,因为教堂是奉献给上帝的,最好的,尽力而为的。大家如向教堂看齐努力,无形会提高整体的品级。
特兰西瓦尼亚与罗马尼亚的关系,凸显了民族问题的复杂性。不同的信仰和制度,有时可以把一个民族一分为二。而相同的信仰和制度,有时可以把不同的民族统一起来。在中古时代,宗教信仰是粘合剂;而在现代,民族主义则成为粘合剂——在这种意义上,民族主义其实可以视为一种现代的宗教,一种无神论的、祖先崇拜的宗教。
我活着并观察着:罗马尼亚和匈牙利的差别如此显著,由此可见关键不仅在于“制度”“主义”如何,而是“人”的不同。文明的要义在于改变人,而不仅仅是改变制度和主义。但在另外一面,罗马尼亚虽然破败,但还是强于中国,因为那毕竟还算基督教哺育了千年的地方。
诗云:
匈牙利人附庸奥国,
双头妖怪不过传说,
乡村原野休整不好,
都市力求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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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22年印象记
Europe 22 Years Impression
谢选骏
编著点评
2017年第一版
内容简介
本书是作者在欧洲22年间,旅行三四十处时所保存的阅读、思考、写作。其中主要内容取自互联网络参考资料,作者加以搜集整理校阅,并附有自己的评论。每篇文章之后,还有作者仿照古代行文惯例所写的短诗,对欧洲文明进行了总结。合计47篇。
旅行实在是一种极好的隐居。因为它让人旁观了人生,并在傍观者清的状态下,看清了人生的虚无。
前言
〇一:阿姆斯特丹
〇二:巴黎
〇三:巴塞罗那
〇四:布鲁塞尔
〇五:科隆
〇六:柏林
〇七:慕尼黑
〇八:莫斯科
〇九:哥本哈根
一〇:斯德哥尔摩
一一:罗马
一二:威尼斯
一三:佛罗伦萨
一四:的里雅斯特
一五:维也纳
一六:布达佩斯
一七:布加勒斯特
一八:索菲亚
一九:君士坦丁堡
二〇:雅典
二一:布拉格
二二:汉堡
二三:伦敦
二四:里昂
二五:马德里
二六:阿维农
二七:日内瓦
二八:伯尔尼
二九:苏黎世
三〇:米兰
三一:热内亚
三二:比萨
三三:巴勒莫
三四:那不勒斯
三五:地中海
三六:卡萨布兰卡和萨洛尼卡
三七:挪威
三八:巴黎圣母院
三九:圣心大教堂
四〇:巴塞罗那大教堂
四一:科隆大教堂
四二:圣彼得大教堂
四三:圣马可大教堂
四四:圣索菲亚大教堂
四五: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四六:米兰大教堂
四七:美丽的魔鬼、西方的灵媒
后记:再临欧洲
前言
01
欧洲正沉浸在她的虚无主义里,迎接新的征服。
02
在家,就是吃喝拉撒生儿育女,旅行,就是看人吃喝拉撒生儿育女……从理性上说,哪儿都别去是最好的,因为去了一个地方就破了一个地方的神秘感,就扼杀了有关她的无穷想象。
03
这个名副其实的欧洲之星(eurostar),厕所堪称豪华,却连水都没有,大概是火星上的工程师造的吧!
《没有名字的荒原》:到没有去过的地方散步,向未知的目标行进,心中涌溢不定的预期……
明天这个时间前往瑞士,不知何时抵达,然后会从瑞士返回意大利的罗马,等待回美国的飞机。
已经到了伦敦,明天去巴黎,然后看情况去马德里。
到了马德里,明天去日内瓦。
昨天我已经在马德里。我现在这里呢,是下午七点。我在马德里睡了一夜,逛一下,下午一点坐车走的,明天早上可以到达瑞士日内瓦了。
欧洲(德奥瑞士以外)铁路是一种死亡游戏:
1、无饮水、无食物;
2、无清洁水、厕所肮脏;
3、经常晚点两小时;
4、站台厕所关闭;
5、无预警地停车;
6、勒索性的收费;
7、排队等候询问时刻表;
8、没有本地零钱无法上厕所;
9、强售卧铺票却不提供枕头、床单、毛毯等卧具;
10、许多线路只有高额票价的“快车”,却比慢车还慢;
11、本以为买了月票就有了自由,结果发现反而丧失了自由,等于遭到了绑架;
12、有的车站例如马德里态度恶劣,竟然要旅客自己填写里程记录;
13、有的车站例如巴黎设置荒谬,竟要旅客自己另外乘车寻找转车的车站……
14、勒索:英法西意的铁路附加费仅仅略低于长途汽车的全程费用,这显然是处心积虑的掠夺。客人如果不舍得浪费已经付出的款项,则只得追加付费。
我买了“欧洲铁路”的半月票,自以为获得了自由,其实却丧失了自由,因为这种老旧的铁路等待报废,而且只有区间运行,没有长途连贯设置搭配的乱七八糟,毫无系统可言。坐上了它,就像被一群绑匪绑架了一样,都不知道下一站台的情况……一个国家内部的铁路都未能彻底整合起来,何况跨国作业?“欧洲铁路”其实就是“欧洲联盟”的缩影。这样形形色色的切割成碎片的东西还想整合,不可得也,倘若想要统一,缘木求鱼了。
04
费拉民族好像特别喜欢夜生活,西班牙人、意大利人、希腊人、中国人都是如此,土耳其人和阿拉伯人的夜市也十分热闹。
05
西德、奥地利和瑞士是欧洲最好的国家,他们又现代化又不那么贪婪。西班牙是又落后又贪婪,英国法国则是现代化加贪婪,意大利处于西班牙和英法之间。至于北欧,则接近西德、奥地利和瑞士。
德国人会讲英语的多,法国人不会的多,西班牙人就更不会了——看来战争失败对于一个民族的进步多少还是有益的,而战争的胜利或没有参战反而使得一个个社会不求上进了。
对于日耳曼人甚至拉丁人来说(更不用说斯拉夫人和凯尔特人了),古典文化是可以埋葬和遗忘的。但对希腊人则不然,因为那是他们的创造。Acropolis矗立在那里,不言而喻。不论因果如何,这表明希腊从未与自己的传统实行最为彻底的决裂。所以,后来才有了文艺复兴的可能。如此看来,罗马教廷只能出现在罗马,而无法出现在雅典或拜占庭。因为罗马不是古典文明的原生地!
东欧的长途跋涉,在发达的西欧似乎是不必要的了。如此看来,文明与文弱并非毫无关系。
在日耳曼人那里,可以发现对于金正恩的重视,那是一个被美国击破并惨遭蹂躏的民族,对于尚未屈服者的敬意和醋意。
06
法国南部的Valence,五月站台的上的强烈阳光暴晒多日未干的衣服,这光能够穿透西服,直到后背发烫。
在法语中,日本人(japonais)让人联想到“吉普女郎”,1990年代在日本,日本人跟我悲痛地说道:在美国,日本姑娘被人叫做“黄色出租车”。
07
为何英国、法国、西班牙甚至意大利都像土耳其一样贪婪渴血、不遗余力地搜刮小钱?这可能是因为他们身在欧洲的两翼,争夺激烈,不像德奥瑞士那样身在欧洲的腹地,虽然两面受气,但毕竟得到了较好的掩护。纳粹主义是受气包企图反抗的结果,受气包虽然破灭了,但是他们现在正在企图通过“欧盟”反攻倒算,“欧盟”其实就是德国的化妆假面,所以连法国都想“脱欧”,只有德国不想。因此德国也对难民显得格外地包容。但是欧盟只是一个拼盘,是注定流产的一个怪胎。
08
欧盟只是一个拼盘,而非有机实体。拼盘能够成长为有机体吗?进化论者也许认为那是可能的。但实际上,没有强力搓揉甚至暴力殴打是不行的。“自上而下”是可以的,但不能“脱离基础”。
在欧洲,费城的名声似乎较纽约为好,被接受度似乎也比较高。
09
中国看来有望赶上欧洲,甚至正在超过东欧。因为那里的人比较粗野,不讲礼貌和规则。如果中国在此有所改进,政治文明也慢慢跟上,不无可能成为一流国家甚至强权中心。
10
我的一生就是不断地角力、角力、角力,一直角斗到最大的对象,那又怎样?反正我不会逃离,不会主动放弃,而会一如既往地坚持到底。也许,这就是上帝拣选我的原因吧。因为我会在一个没有成功的地方坚持下去,哪怕死去,哪怕耗尽一生的努力。
我把拿撒勒的帽子忘在了玩世不恭的法国边境。我眼睁睁地看着它孤零零地落在车站问询处的窗台上了。我已经上了车,生怕错过这班等了整整一夜的车,而不敢跳下去把帽子拿回来,我就这样,感觉像圣彼得背叛了基督一样。对此我深感罪恶和愧疚。尤其可气的是,列车出发偏偏晚点十分钟,像是在嘲弄我的懦弱和自私。我真是小信的人啊!主给我恩典,可我却不敢支用,结果无形之中,我就失去了这样的恩典。这迫使我不得不说:主啊,我对不起你!
主啊,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拿撒勒的帽子。
法瑞边境小城Grenoble,你是我永远的痛。我之所以会犯下这个错误,是因为被英法西班牙的铁路联手搜刮了将近二百欧元的附加费,当我知道即将进入的瑞士并无此项搜刮,一高兴就忘记了拿帽子!我等于就为了这点欧元出卖了耶稣!我比犹大都不如。因为欧元的纸钞,远远不及罗马的银币值钱。
我昏了头,还因为我太疲劳了,因为担心住宿会醒来太晚而赶不上班车,因为等待凌晨的车而一夜没睡,但是这些都不能成为理由,因为我没有时刻警醒。
一夜没睡,想起了耶稣。
“冷雨夜不想回家”可怕?还是“冷雨夜无家可归”可怕?唯有耶稣基督的不想回家或无家可归,负担了人类的所有救赎,他说:“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只是人子没有枕头的地方。”——
Luk 9:57 他们走路的时候,有一人对耶稣说你无论往哪里去,我要跟从你。
Luk 9:58 耶稣说,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只是人子没有枕头的地方。
Luk 9:59 又对一个人说,跟从我来,那人说,主,容我先回去埋葬我的父亲。
Luk 9:60 耶稣说,任凭死人埋葬他们的死人。你只管去传扬神国的道。
Luk 9:61 又有一人说,主,我要跟从你。但容我先去辞别我家里的人。
Luk 9:62 耶稣说,手扶着犁向后看的,不配进神的国。
Luk 10:1 这事以后,主又设立七十个人,差遣他们两个两个的,在他前面往自己所要到的各城各地方去。
Luk 10:2 就对他们说,要收的庄稼多,作工的人少。所以你们当求庄稼的主,打发工人出去收他的庄稼。
Luk 10:3 你们去吧。我差你们出去,如同羊羔进入狼群。
Luk 10:4 不要带钱囊,不要带口袋,不要带鞋。在路上也不要问人的安。
Luk 10:5 无论进那一家,先要说,愿这一家平安。
Luk 10:6 那里若有当得平安的人,当得平安的人原文作平安之子你们所求的平安就必临到那家,不然,就归与你们了。
Luk 10:7 你们要住在那家,吃喝他们所供给的。因为工人得工价,是应当的。不要从这家搬到那家。
Luk 10:8 无论进那一城,人若接待你们,给你们摆上什么,你们就吃什么。
Luk 10:9 要医治那城里的病人,对他们说,神的国临近你们了。
Luk 10:10 无论进那一城,人若不接待你们,你们就到街上去,
Luk 10:11 说,就是你们城里的尘土,粘在我们的脚上,我们也当着你们擦去。虽然如此,你们该知道神的国临近了。
Luk 10:12 我告诉你们,当审判的日子,所多玛所受的,比那城还容易受呢。
Luk 10:13 哥拉汛哪,你有祸了。伯赛大阿,你有祸了。因为在你们中间所行的异能,若行在推罗西顿,他们早已披麻蒙灰坐在地上悔改了。
Luk 10:14 当审判的日子,推罗西顿所受的,比你们还容易受呢。
Luk 10:15 迦百农阿,你已经升到天上。(或作你将要升到天上吗?)将来必推下阴间。
Luk 10:16 又对门徒说,听从你们的,就是听从我,弃绝你们的,就是弃绝我,弃绝我的,就是弃绝那差我来的。
(《路加福音》)
……
默想十字架上的基督,就能获得能量的倍增。
在我最为艰难的时刻,切切祷告了,主没有忘记我,派了一位商人来,但却把我带出了困境。
拿撒勒的帽子可以丢,客西马尼精神不能丢!
感谢上帝,虽然我很不配,祂还是可怜了我。
后记
再临欧洲
两次欧游,相隔二十一年(1996年/2017年)。在维也纳前往布达佩斯的火车上,邻座的英国学生说自己和家人移居到了德国的斯图加特,现在是前往布达佩斯探望友人……并且回问我去哪里。我说经过布达佩斯,前往尔加勒斯特,看看罗马尼亚革命的广场,然后去君士坦丁堡、雅典,回来以后再去英国……当我说起上次来到欧洲是在二十一年前的时候,对方睁大了眼睛发出了惊叹,因为那是自己的童年……这时我才惊觉我自己已经多么年长了。
二十多年来欧洲最大的变化之一就是:我第一次来欧洲的时候,很少能碰到华人,现在这次则是到处都可以碰到华人。稍微有名一点的地方,都有大队的华人游客。旅游点上的日语简介让位给了中文简介。二十多年的变化如此,如果再过二十年呢?
(以下是第一次欧游期间的随感摘录。)
1996年10月4日
每一次飞行,都是一次冒险;每一次祈祷,都是一次信靠。每一次祷告,都会带来一个恩典;每一个恩典,都会深化一次信靠。1996年10月3日我自美国飞往欧洲的航班受到感动:唯有放弃世俗的角斗,方能从注定奴役的命运下解放出来;如果强化这种角斗,只能自愿沦为残忍看客的俘虏。而残忍的观众,正是利用角斗士身上的绝望和卑贱,来赢得自己血腥的娱乐。
英格兰的上空之俯视:龟田。一群绿色乌龟的群集。绵延起伏的龟群国家。相对越南(西贡)上空之俯视:泡在水里的松软蛋糕,半腐烂但富有机的地土。从空中俯瞰英荷之间水域上的船只数目,有日中之间(包括韩、台)之间水域上船只数目的十倍至二十倍。这是否也意味着两端(欧亚大板块)社会之间开发程度的差异?
从空中俯视所获得的印象来看:更人工化的农田园林和更醒目的城镇建筑,荷兰人好像比英国人更倔强,更方形化,更远离自然。这有点生硬、不柔和但又充满自信创作欲和色彩的失调对比。
梵高为什么是荷兰人因而变得可以理解:色彩的刺眼的、不协调的对比、夸张,和几乎让人感到在不断浪费中的人为努力。但毕竟,即使荷兰也没有那么多“红毛”番。
1996年10月10日
会议即将结束并离开荷兰。还没有买到值得纪念的礼物。刚才我向上帝忏悔几天来充满罪性的发言,并在街边记录自己的感动,分享这在基督里的平安、满足、喜悦,并把荣耀归于我们的主。愿父上帝保守我们大家,直到世界的末了。阿们。
在阿姆斯特丹机场游荡十余小时,并录下数千字所思所想的笔记。回顾二十天(10月4日─10月24日)来的种种情境,深觉:没有,是遗憾;有过,是失落。而没有与有过之间的期待,则是紧张。这样的过程有意义吗?有“犯罪”的意义,而不是“灵魂”的意义。但人能不犯罪吗?不能?所以,犯罪便是人生的极致。
1996年10月11日
侵略性使人年轻,国家与文明也是如此;失去侵略势头的文明,不仅顿失光彩,而且颓然老矣。不同的国家,无情的草木生长得都不一样,有的盛,有的衰。所谓“衰草连天”之地,必属内忧外患之国。这里面除了可见的、技术上的原因如人为的破坏与人工的修葺等区别外;不可见的“人气”也至关重要,如果暴戾之气也会摧残草木生长的势头。在这种意义上,一个草木凋零的中国,不可能属于上帝而只能属于魔鬼。
旅行的目的不同于徜徉山水:前者是为了解人与社会、文明;后者是体验自然与神。
但即使在旅行中,我也常有这样的感动:主啊,你如此宠爱我,我何以回报?兴奋中夹杂着不安,但转念一想,我已经属于你,并在你里面得平安。在人生尽头,我终于看见你,并下跪口称耶稣基督是主,并把荣耀归于父上帝。
1996年10月12日
我时常想:1950年代以来被批判斗争的中国人如果不是在超强的政治威权下,而只是在内心的忏悔中忍耐这些苦待;那将是一种多么深刻的人间美德的觉醒啊。但这可能吗?
我时常想,如果1930年代以来常被劫夺、羞辱的中国人非以德报怨或以直报怨的态度,也非以“君子不与小人斗,男人不与女人斗”的态度;而是以先知的教导(如以赛亚)“他在剪毛人的手下,也是不开口”或主耶稣的期待“要拿的,就给他,打你这边脸的,把那边脸也伸过去”──来对待造反的穷人,并主动舍弃自己的财富亦如耶稣基督的教导……那么现在的中国将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社会,一个美得让人流泪而不是丑得让人吐血的社会。
感谢主能让我来到卢浮宫,看到以前没有看到的许多东西。然后我才能知道:这些都是尘土,是转瞬即逝的。只有主是超乎万名之上的名;是超乎一切有形之体的无形之灵。奉耶稣基督的名,我们虽然也可以获得尘世中的一切,但却永不留连、执着于此,而是忘掉一切,继续前进。阿们。
卢浮宫,像是一座庞大的石建的四合院。竟与周边的建筑齐平;因而缺乏主权的神秘感,难怪法国平民会把卢浮宫的主人送上断头台。相反,中国的皇室则相当于欧洲王宫与教堂的相加。具有崇拜要素,构成向上膜拜的引力场。
只有看过法国的乡村,才能理解米勒的画;正如只有到过荷兰,才能知道梵高的绘画不仅是个人的生活,也是民族精神的写照。
作为拉丁人与条顿人的杂种,其文化与社会像其人,有特殊的秀气,兼得拉丁人的放纵与条顿的精密,而自成一体。
在这些所谓的“基督教国家”中(如荷兰、比利时、法国、西班牙,也许还包括我即将前往的德国),我很少还能感到基督精神的活动。和基督有关的事物,主要是作为遗迹甚至被当作售卖品来处理的。人们态度毫无高贵之象,使人怀疑这些国家就在不久之前的一二百年还是“贵族的封建领地”。
看维克多·雨果的故居,觉得事情十分荒唐:距离我们如此陌生的人与事物、环境(姑且不说如此遥远),所写出的作品,我们竟然可以“读懂”?亲临其故居,方知我们小时候并未读懂,而且终我一生也不可能懂;有的只不过是猜度罢了。这就是作品与读者的关系?看维克多·雨果的故居,觉出名人死后也不得安宁。其寝室门户洞开,任人参访,无论何等白痴,只要花上九个法郎,就可以随意出入。这里也可见出上帝的公平:名士、名人,名大功大过亦大,死后遭到种种亵玩、议论,也就在所不免。世上无一处王陵终得保全,其要素亦在于此。我在埃菲尔铁塔上“眺望”拿破仑的“金顶”墓,想到有一天这里也会和居鲁士大帝的陵墓一样荒凉,不禁兴趣索然了。巴黎终将沦为废墟!
1996年10月13日
法国──西班牙边界上的景观:法国南部的有些地方,可能比西班牙北部还要贫穷,就其建筑一目了然,但尽管如此,所谓更优雅的“法国风格”,还是顽强地冒出头来。尽管其人种,在边界两边其实判别不大。
西班牙大城巴塞罗那山上的景观……大雨磅礴……教堂的雄伟……冒充银制的圣母圣子龛多么精美,令人叫绝……与此形成反照的是,在巴塞罗那闹市区,人们在麦当劳店里用膳过后,竟扬长而去,要留待下一位顾客或服务员来收拾残局。西班牙人终究还是缺乏教养。
1996年10月14日
主啊,我现在出发前往德国,求主保守我一路平安,愿主的荣耀在我们中间,充盈,直到世界的末了。愿耶稣基督的圣名,永远充满我们的思想,阿们。
1996年10月15日
在德国人达到一定比例的地方,就出奇地安静,在这方面,德国人比较表里如一,不像日本人,在其国内像乌龟一样压抑,到了国外就肆无忌惮。尽管,德国人的目光经常冷酷锐利,好像对人很不友善,使人觉得这是一群木偶。但是当你反过去同样盯视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慌乱地把目光移到一边,假装没有看你。
为什么德国曾经产生过那么众多的精神人物及其高昂的精神活动?因为那个社会太压抑、太封闭,人与人之间太隔膜了!窒息的人生只能通过偏执得近乎疯狂的精神冲动来缓解,否则,人的感情何以宣泄、平衡?
在柏林市内的夏洛特宫中,我找出普鲁士王腓特烈的像,并对业已作古两百多年的他说:伟大的君王,我们要学习你,在任何逆境下都要不遗余力地振兴祖国。我们不要你的王宫,而要你的精神。在你忧郁而柔和的眼神中,闪灼出民族的欢乐与刚毅。
1996年10月17日
柏林充满了一种边塞风格的野性。这和莱茵区的相对文雅,巴伐利亚的秀气,都是不和谐的。在一体化的程度上,应该说,德国人不及日本人那么显著。所以它在战后可以道歉,而在战时需要比日本更为强制性的意识形态来进行动员。在这方面,中国比德国同质性更低落,所以才会采用更为极端的动员手段。
纳粹的骷髅标志,有其天主教的背景。如基督受难像足下的白色骷髅,虽然受到十字架的征服、镇压、但最终爬上了党卫军的臂膀,成为“基督教徒”而不是基督徒的象征符号。
1996年10月18日
孤身一人流窜于欧洲几个王庭之间──卢浮宫及凡尔赛堪称雍容华贵;夏洛腾及波茨坦堪称精致俊逸;巴伐利亚王的慕尼黑“城堡”,则自然宽广。而波茨坦王的“王宫”很像军事贵族(容克)的边塞行营,二战,是他们的黄昏。
巴黎象征性强,慕尼黑装饰性强,柏林功能性强。慕尼黑,城堡式的;柏林,行宫式的;巴黎,宫廷式的;越往东方,街道越宽,表明公共权力越益扩大。到巴伐利亚,特能体会希特勒进占柏林后激发起来的世界性野心,该是那些拥有柏林传统的容克。
活着,就是要运动,身体的运动和精神的运动。
然而,在属世的偶然性,任何动人的努力、辉煌的成就(哪怕是建立庞大的教堂),也体现不了上帝的荣耀,只能格外体现出人的罪。例如,希腊诸神以致近代欧洲诸神(从胜利女神到自由女神),都是属世的魔鬼而非属灵的天使。
城市本身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大的博物馆。虽然它活着,但实际上是死的。正如广告,是夸张人的罪性的艺术,虽然它的能动,实际上是被动的,被利润决定的。
而旅行,就是刚刚熟悉一个地方,就放弃这个地方。正如爱情,就是刚刚熟悉一个人,就厌倦这个人。凡此,都是由人的罪性智慧所规定的。
1996年10月19日
百闻不如一见。五天的德国之行,使二十年来我对德国的尊敬付之东流。什么德国的效率、精密,基本上是扯淡。其国际化程度之低令人匪夷所思,德国社会主要还是地方性的,要这样的民族来领导世界,其是强人所难。在德国,好像进入了卡夫卡的城堡,根本找不到出口的标志;也对尼采揭露德国的无文化,有了切肤之痛的认知……
这是一个由西德、东德、北德拼凑起来的杂种国家,人种混乱显而易见,就是在所谓的纯种的日耳曼人中间!各地的民风与种族也一样“多元化”。所谓“德国风格”只有一点共性:迟钝、自以为是。这样的民族在下一世纪的信息战中的落伍以致败北,将指日可待。
德国,哪有什么金发碧眼的猛兽?德国女人还需要回到厨房去?不必。她们即使裸体走上大街,都十分安全。尼采所谓的“母牛”,肯定以此为蓝本。在这一点上,巴伐利亚也许则有点例外。所以,希特勒1942年科冬天在狼穴,曾回忆慕尼黑时代的美女?失去了上帝的人们是多么可怜啊。
命运使德国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我为难。这是为什么?我现在并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这破除了我对德国富有效率的想象,这也许倒会意义深远。
1996年10月20日
瑞典直到十九世纪还像中国二十世纪末一样虐待甚至杀害婴儿?他们的基督教精神哪里去了?他们的人文主义呢?他们的优良教养呢?──都被人的罪性和生存压力综合成为“罪行”掩盖、压抑甚至取消了。
但现在,欧洲尤其是西欧国家正在趋同,通过无战的和平兼并,夕阳般的恬静笼罩大地,人们都像被阉割的宠物般温驯尤其是男人们,只有那些四处流窜的外来移民尤其是有色移民还有热情。也许将来的人会说,这就是失去信靠上帝的惩罚。
西方人的业报:他们焚灭炸毁圆明园,不仅为满清断了气数,自己也就此兽性大发,不可收拾──从克里米亚战争到德国统一的三个战役,一直打到两次世界大战,终于败露其假文明、真“人性”的面目。西方人自己的良心,也被这样的罪行所瘫痪,从此,“西方软蛋了”。
西方人的软蛋性(如美国和南非的白人对黑人的节节败退,西方人开始怀疑西方中心主义,以及他们现在对前殖民地的慈善和援助),是由于他们以前犯罪太多,以致力不从心,跌入虚脱、内疚的历史低谷;而不是由于他们的人性忽然变好了。因为这样的变好,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各民族凡有血气者,莫不如此。
被焚灭炸毁的圆明园,成了中华民族的一个超然悬念。随着时间的流易,这个悬念和对圆明园的“回忆录”会愈益扩张,直到变成一个新的蓝图,一系列新的行动,和一往无前的落实、凝固。
1996年10月21日
在欧洲,我时时会想起日本鬼怒川的峥嵘红叶,翘楚之间,仿佛镶嵌在蓝天的红宝石,那是生命的美与终极的挣扎……试问生命:你有意义吗?如果不是归在上帝的荣耀里,如果不能见证基督的恩。
在这种意义上,旅行实在是一种极好的隐居。因为它让人看清楚了人生的虚无。
版权页
书名
欧洲22年印象记
Europe 22 Years Impression
作者
谢选骏
Xie, Xuanjun
出版发行者
Lulu Press, Inc.
地址
3101 Hillsborough St.
Raleigh, NC 27607-5436
USA
免费电话
1-888-265-2129
国际统一书号
ISBN:
定价
US$
2017年11月第一版
November 2017 First Edition
谢选骏全集第八十九卷
Complete Works of Xie, Xuanjun Volume LXXX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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