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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日星期四

谢选骏:登顶是作秀还是玩命



《男子登珠峰倒在8600米 百人路过无人救援》说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的几名工作人员,发现遇险者,“我们给了他们一瓶氧气,并通知他们所属的七峰公司展开救援。”

两个小时后,当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登顶的先头部队回到南峰附近时,发现被困者仍在原地。

该公司的工作人员再次通知七峰公司,“然而他们并没有采取行动,于是我们决定先行展开救援。”

一名德国登山者描述,他登顶时,听到那名巴基斯坦人在苦苦挣扎并求救:“我有家庭有孩子,我需要氧气。”他称,有超过150人经过被困者却无动于衷,“对人性的冷漠感到失望,对某些公司的虚伪感到愤怒。”

七峰公司的市场主管感激施救人员。但他认为,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的负责人不应该为了证明自己的崇高,而将七峰公司拉入人道主义的道德泥潭。他说,七峰公司有上百次的救援,“但我们没有拿其中的任何一次来标榜自己。参与救援的公司负责人则否认自我标榜:“我只是在描述一个我们看到的事实。”

5月21日夜晚,夏尔巴人桑吉和他的巴基斯坦客户阿卜杜尔,倒在珠峰海拔8600米处的雪地上无法动弹,他们刚从珠峰峰顶下来,氧气已耗尽。

静待死亡之际,一群登山者发现了他们。

此后的几个小时,桑吉不省人事,不过,他隐约感觉自己被人拖在绳索上滑行……

5月22日上午,尼泊尔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的一名负责人向外界发布了一条消息——他们公司的员工营救了被困的桑吉和阿卜杜尔。该负责人在肯定自家员工的同时,“批评”被困者所属公司“没有立刻采取行动”。然而,被困者所属公司,七峰公司的一名负责人告诉红星新闻记者,过去一段时间以来,此事在世界各地媒体报道,“但事实并非如此。”

七峰公司是尼泊尔实力最强的高山探险公司之一,拥有4架救援直升机。巴基斯坦人阿卜杜尔是七峰公司的客户之一,七峰公司给他配备的夏尔巴人协助,是20岁的达瓦·桑吉。5月21日夜晚,桑吉和他的巴基斯坦客户倒在接近珠峰峰顶的地方无法动弹。5月22日上午,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负责人之一的江西人甘志明向外界发布了这一消息——

5月21日午夜12点,在约8600米海拔的南峰附近,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的几名工作人员,发现一名攀登者和他的夏尔巴人协助因氧气耗尽而被困,“我们给了他们一瓶氧气,并通知他们所属的七峰公司展开救援。”

两个小时后,当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登顶的先头部队回到南峰附近时,发现那名登山者仍在原地,“四肢完全冻伤,而他的夏尔巴人协助已不知所踪。”甘志明称。甘志明说,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的工作人员再次通知七峰公司,“然而他们并没有采取行动,于是我们决定先行展开救援。”

随后,他们又发现了桑吉。 “两人严重冻伤,意识模糊。”甘志明称,他此时终于联系上了七峰公司的熟人扎西,要求他们尽快展开救援,扎西回应将尽快安排夏尔巴人从二号营地出发展开施救。甘志明告诉红星新闻记者,为救助二人,公司的夏尔巴人冒着极大的风险,最后成功将二人送到南坳营地(四号营地)。

5月28日,红星新闻记者在加德满都的医院见到了桑吉。他说,当他们抵达海拔8400米位置处,看到其他山峰都在脚下时,还感觉心旷神怡。然而珠峰气候瞬息万变,突然间风又冷又烈,大雪飘落,他的氧气罩和护目镜完全被冻住,什么都看不见。

“这时候我就劝客户回去,但客户觉得,自己花了那么多钱,历尽千辛万苦才到这,他坚持要往上爬。”桑吉说,当天团队90%的人员决定返回,他的客户坚持前进。

经历艰难跋涉,他们最终抵达珠峰峰顶。在峰顶,他们待了大概5分钟,拍完照就开始下撤。

“我们有一百种可能死在那。”桑吉把自己的备用氧气给了客户,但客户移动速度非常慢,桑吉则感觉“像个喝醉的人沉沉下坠”。不久,桑吉发现客户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停滞,“我用对讲机跟他说话,他毫无反应。”他说,此时他昏昏欲睡,不久就无意识了。

桑吉是被其他登山者路过的噪音“吵醒”的,他环顾四周,明亮的冰雪刺激他的眼睛,他感到又冷又饿。他想打开水壶,但两手已不听使唤,“我异常绝望,以为自己就这样成为珠峰的一部分。”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逐渐变慢。

正当他在静待死亡来临时,一些登山者发现了他,“如我没睁开眼睛,附近的登山者会以为我死去而对他不管不顾。”他说,那一刻,“我感觉是个奇迹。”

桑吉告诉红星新闻记者,他有3~4个小时不省人事,不过,他隐约感觉自己被人拖在绳索上滑行。

在医院,这名年轻的夏尔巴人双手缠满纱布,他乌黑的十指摸上去像冰一样冷。医生说,20天后之后,才能确定他的十指是否能够存活。

5月28日,七峰公司的市场主管纳克帕告诉红星新闻记者,自5月22日甘志明公布该事件以来,七峰公司就遭受全球多个媒体的不断指责,“媒体批评我们放弃对巴基斯坦客户的救援。”

“我们没有放弃自己的客户。”纳克帕说。此次珠峰攀登,纳克帕担任公司的领队,一直镇守在珠峰大本营。他说,巴基斯坦客户坚持登顶的时段,风速为30~35公里/小时,其下撤时段风速为15~20公里/小时,温度在零下25摄氏度上下。“对珠峰而言,这样的气候是正常的,但游客氧气耗尽,身体极度虚弱,行进速度极慢,风险极大。”纳克帕说。

桑吉和他的巴基斯坦客户是在21日下午2~3点间登顶的,但该团队原计划的登顶时间是凌晨1~3点,且必须在上午10点之前回到4号营地。

“但他们一直没回。”纳克帕说,在当天的气候条件下,10点后才下撤是十分凶险的。

在获知桑吉和巴基斯坦客户遇险的消息后,纳克帕第一时间通知2号营地的救生队上山寻找,“但这种营救是极其艰难的,从2号营地到4号营地,是需要耗时两天的路程。”

一种声音是,“我们的共识是,救不救,很难分辨对错。不救,是有现实的困境;救了,也无需拔到无限的道德高度”。一名女性登山者告诉红星新闻记者,从珠峰下撤途中,她从一具无法分辨国籍的新鲜遗体上跨过。

登山者在8千米海拔的险恶环境下对其他人进行救援,意味着自己也将陷入同样凶险的境地,见死不救,常常让一些登山者遭受指责。

桑吉在社交媒体脸书上发表长文感谢所属公司对自己的救援,也感谢那些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境地而将他带离死亡地带的人们。

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负责人甘志明盛赞其公司员工“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发扬了无私的人道主义救助精神。”他表示这次行动是史无前例的“绝地救援”。5月23日,甘志明又补充说明称,有其他公司参与了此次救援,参与救援的总人数为7人。其中,一名叫莫里茨·韦恩的德国登山者描述,他登顶时,听到巴基斯坦人在苦苦挣扎并求救:“我有家庭有孩子,我需要氧气。”

莫里茨返程后展开救援,他称,有超过150人经过两名被困者身边却无动于衷。甘志明说,莫里茨接受他的视频采访时表示,他对人性的冷漠感到失望,对某些公司的虚伪感到愤怒。

纳克帕向红星新闻记者承认,如果没有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的人第一时间给予援手,七峰公司的桑吉和他的客户阿卜杜尔极可能死去。

他对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四名参与施救的人员抱有深深的感激。

不过,纳克帕认为,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的负责人不应该为了证明自己的崇高,而将七峰公司拉入人道主义的道德泥潭。他说,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若真是出于人道主义角度采取救援,应该是上山途中就施予援手,“当时我就提出,只要他们救援,无论多少费用我们都愿意承担,但他们拒绝。”

迄今为止,纳克帕已经登顶珠峰8次。他说,七峰公司有上百次的救援其他公司客户的案例,去年甚至为此放弃了冲顶的机会,“但我们没有拿其中的任何一次来标榜自己。只要是足够好的天气,带有足够的氧气,我们夏尔巴人没哪一次不管。”

此事件在尼泊尔登山界引来广泛讨论。一名登山家评论说,登山公司不是医疗队,它组织一个人均花费三四万美元的团队去登珠峰,很难为了去救一个不相关的人而放弃集体的诉求。但这名登山家认为,没有哪一家登山公司会放弃自己的客户,夏尔巴高山探险公司也无需特意强调自己的“人道主义”的“绝地救援”。他说,他知道有的团队为了救人,让200万的投入打了水漂,他还知道,在更高海拔的希拉里台阶处,曾发生过许许多多关于救援的感人故事。

“我们的共识是,救不救,很难分辨对错。不救,是有现实的困境;救了,也无需拔到无限的道德高度。”他说。5月27日,在加德满都的一家咖啡馆,红星新闻记者向甘志明问及如何看待外界对此事的讨论。他否认自我标榜:“我只是在描述一个我们看到的事实。”

谢选骏指出:真正的登顶是玩命,而不是作秀,更不是生意。只有这样的登顶才是值得的,才会死而无憾,而不会在临终的时候做出种种丑态,甚至卑躬屈膝求人救命。如果不幸沦为后者,那就完全违背了登顶的意义,而落到了与登顶的壮举完全相反的谷底,那就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做一只燕雀或一只井蛙。在我看来,不仅登山如此,一切意义一切领域的登顶,都是为那些活腻了的人而预备的——就算“登上天安门”也是如此。如果一个人登顶只是为了活得更“好”更风光,那就很可能失算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就像是毛匪集团那样。到了那时候,什么红星都救不了他们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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