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20年9月24日星期四
谢选骏:感性比理性更强大
《人与社会:“肢体口音”能披露你来自何方的原因》(BBC
2020年9月23日)报道:
我们已知,说话所带的口音会透露我们是哪里人。但我们很少知道的是,我们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也会有这样的效果。
希拉里·埃尔芬拜因(Hillary Elfenbein)快速浏览一些旧的研究论文时,注意到一项著名研究论文所涉及的照片有些奇怪。这项始于20世纪80年代末的研究测试志愿者,问他们是否能够辨识人像照片中日本人和白种人的面部表情有何不同。实际上这些照片中一些所谓“日本人”是日裔美国人,余下才是真的日本国民。
埃尔芬拜因亲自查看这些照片时发现,她能够分辨得出,不会把日裔美国人当作日本人。她的合作者艾比·马什(Abby Marsh )发现她也可以。由此她们做了一个实验。
美国人可以从澳大利亚人的微笑、挥手或走路的方式认出他们是澳大利亚人。她们发现,经她们测试的美国人特别善于辨别谁是日本人,谁是日裔美国人,即使二者是同一个民族,穿着同样的衣服,用同样的打灯角度拍摄。但当两组照片的人不表露感情,接受测试的人几乎无法区分他们。不过当他们表露感情,尤其是悲伤的感情时,似乎就会显露出现一些来自日本或美国的神情。
或许你本人也有这样的经历,你身处异国,突然觉得一个路过的陌生人应该是你的同胞。有时,那种信息可能会很明显。
如果你看过电影《无耻混蛋》(Inglourious Basterds),你就会知道德国人和英国人用手势表示数字3的方式不同。德国人会竖起大拇指和食指和中指,而英国人则用大拇指夹住尾指,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竖起来。多数人从未意识到不同文化的人表示同一数目会用不同的手势,除非他们亲眼看到,而且他们还会觉得很奇怪。
有些人体姿势可能是碰巧发生的偶然行为,而有些则可能事出有因。比如俄国总统普京走路时,他的“枪臂”(右臂)贴在身边从来不摆动,据说这是他当克格勃接受武器训练留下的习惯。
马什和埃尔芬拜因在她们最初发现后,又发现了更多这种“非语言的口音”,即我们在无意识中能显示我们来自何处的肢体口音。例如,美国人可以从澳大利亚人的微笑、挥手或走路的方式认出他们是澳大利亚人。马什说,这种肢体口音“很容易认出来。我们做了两项这样的研究,在这两项研究中都发现了相同的效果。在我们观察的行为中,都有肢体口音。”
最新一项的研究肯定了她们的发现。苏格兰的格拉斯哥大学一个研究小组现在已经训练了一台电脑识别一个模拟人脸上的60多种不同的肢体口音,全部都是皱鼻头和嘴唇上扬这些细微而且不易察觉的表情差异。但是东亚人看到这些人为的“东亚人”表情时,比起“西方人”表情,他们更容易识别出来。负责这项研究的瑞秋·杰克(Rachael Jack )说。“这比听起来要难一些。”例如,在他们开始研究之前,杰克和她的团队必须确定英语和汉语中哪些单词可对应大致的表情。
不过在理论上,杰克说机器人最终应该能够模拟世界上任何文化、任何场合的细微表情差别。在去年的一项研究中,杰克和同事们发现,甚至人类在性高潮时的面部表情也带有不同的“文化口音”。
网友运动员得分后的身体姿势比其表情传达出更多的内心感受。
存在肢体式的非语言口音不应该是大惊小怪的事。人类一直以来都可以识别不同人的声音和面孔,以致走路或跑步的方式,而不会明确意识到是用什么方法辨识出来的。中国银河水滴科技公司(Watrix)声称,该公司开发的软件可以从拍摄的行人步态来识别人,准确率高达94%。如果一个人的行走步态可以与众不同,那么就有理由认为一个群体可能有一些相同的肢体动作,而且群体之外的人可能会注意到这一点。
已经有证据表明,我们从人体姿势中获取信息比我们所意识到的要多。在2012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向接受调查的参与者展示网球选手在取得重要比分后立即拍下的照片,这些参与者更善于从选手的身体姿态而不是面部表情来判断选手是否获胜。如果把输球后的脸孔嫁接在获胜的身体姿态上,或者反之,会发现参与者主要是依赖肢体动作而不是面部表情来判断运动员是胜还是负。随后的研究版本也有同样的结论,此外新版本还发现参与调查的香港大学生对东亚运动员的判断整体性更好。这再一次表明我们人类比较善于辨别我们最熟悉的肢体口音,因为这些肢体口音我们在自己周围生活的人中经常见到。
生物学家兼摄影师马克·莫菲特(Mark Moffett)在他的新书《人类群体》中推测,非语言的肢体口音是帮助人们区分“我们”和“他们”社会标记。有时肢体口音似乎携带了更详细的信息,但并非所有的信息都是可靠的。
普林斯顿大学的心理学家在一项经典的研究中发现,参与者善于在两张候选人照片中选出获胜者,其方法是挑选看起来比较有“有能力”的那一位。甚至儿童并被要求在照片中选出一个电子游戏的假想“队长”时,表现也如优秀的政治问题专家。不过,一个人看起来可靠和真的是否可靠之间似乎没有任何联系。
我们每个人走路的步姿都是独特的,常常会泄露我们的身份信息,比如俄国总统普京著名的步姿
另一方面,有些人似乎确实将他们的生活经历放上了他们的面孔。在2017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向参与者展示了一组从约会软件中挑选出来的无情绪的平静面孔,但参与者仍能够比较准确地分辨出谁是富人谁是穷人,而不仅仅是靠猜测。事实上,他们是观察照片中人的眼睛,特别是嘴来做出判断。经过进一步的研究后,研究人员得出这样的结论,富人看起来比穷人更有吸引力或精神状态更正向,即看起来既快乐也亲切。当如果照片上每个人都面带微笑并且刻意看起来乐观向上之时,参与者就无法分辨谁是富人谁是穷人。
这些微妙的形体线索可能有助于解释我们为何会对来自不同背景的人怀有偏见。正如我们所见,非语言的肢体口音往往会让我们难以理解外来之人。
不过,当人们想要被他人理解时,他们确实有办法会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最近,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的一项独创性但具有推测性的研究表明,想要被人理解这种现象甚至可能给现代美国人带来了一种乐观开朗的肢体口音。该理论认为,在一个外来移民人数较多的地区,因居民之间往往难以彼此理解,但为了应付日常生活,又不得不去理解对方。论文作者猜测,因此这些地区人际交往需要大量的微笑和手势表情。
当他们查看现有数据时,发现在“祖先族群多样性高”的国家,比如美国,人们更爱笑脸迎人。即便是在美国国内的州与州之间,也出现同样的模式。如果外国人在美国人看来是冷漠而傲慢,而美国人在外国人看来是没脑筋的乐哈哈,但只要考虑到美国与其他国家不同的历史,就可以理解为何会有这样的成见产生。
最起码,当人们真的想要理解对方的时候,非语言的肢体口音告诉我们,交谈总是件好事。
谢选骏指出:肢体语言比语言更加接近人的生物本能,因此往往比语言更加强大;同样,肢体语言中的感性成分要多于理性成分,因此可说,在人际交往中,感性比理性更强大。所以,李斯可以战胜韩非,列宁斯大林可以决定马克思恩格斯的存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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