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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選駿:戊戌變法120周年3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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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選駿:戊戌變法120周年3題
(一) 為何戊戌變法、「光緒改革」不能成功?
原因很多,但是沒有人注意過:原因之一,就是西太后這個老妖婆,竟然用她公公的「道光」,來延續她繼子的「光緒」,這就犯了名諱、亂了倫常。所以老妖婆一死,「大清朝」就變成了「大傾巢」。
傾巢之下,安有完卵?
偽清的覆滅,連帶四萬萬清奴一起受害,迄今百多年了,只有共和,沒有團結、沒有和平、沒有民主,仍未結束社會苦難。
悲哉。
中國亟需改朝換代。
有人詢問:
如果光緒「百日維新」改革成功,殺了慈禧,中國會怎樣?慈禧被殺,光緒改革成功。中國會如何?
如果時光倒流,光緒採用什麼策略可以成功變法,進而實現大清富強?
有人作答:
變法之前,天平天國和捻軍早就被蕩平了,彼時興中會、同盟會、哥老會、洪幫,還是兩個受精卵和兩個黑幫,更不足論。雖然後人學者論起「同治中興」都眾口一詞說它是迴光返照,但內亂從劇烈程度上是穩定了的。
孫中山和梁啟超那時都犯一樣的毛病,請容許借用一個詞來對症,名曰:「革命幼稚病」。兩人彼時不是經世之才,可能有一腔熱血,根本無法成功。兩個人對自己鼓吹的「主義」知之甚少,別說給出一個可行的方案,大概連自己都互相矛盾,不能服人。孫此病後來久病之下,起起落落,折騰不已,大概有所好轉趨勢。梁因慢性入侵,不見起色。
「清王朝在入關之後,開放海禁,東南亞貿易聯盟就是當時最強大的貿易聯盟。同時放手工商業發展,可能我們今天就是一個資本主義大國。 」
這個最是糊塗。要數貿易,我們自給自足,最需要的,定數南亞印度的鴉片了,其他種種,彼有我無,如何互通?如今形形色色的關稅壁壘,補貼,退稅等等手段,只待開發時光機才能如願。靠經濟這條路,不在根上。
「參照當時諸國情形來看,無外乎資本主義維新和資本主義革命兩條道路。但這兩者基於的共同前提都是資本主義發展到了一定的階段。」——缺少群眾論。
「處於原始積累階段的他們不可能也不會幫助中國走上任一條有可能變強的道路。 」——教科書原解論。
「幾千年的封建王朝,中國的法律之中從來沒有類似「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法律條例,由「家天下」的儒家思想體系統治的世界不會也不可能去啟蒙出來什麼保護私人財產的意識。」——想當然論。
還有更為宏觀的:
當時的中國,只有慈禧太后李鴻章袁世凱等少數幾個人勉強能找出其中的一兩項能力。而他們的修養、抱負、經歷,以及外部環境又不支持他們做這些。
晚清的情況,對國家來說,亡了比不亡拖著好。完全亡了,砸爛了舊世界,重新建設更好。
真要說如果怎麼怎麼樣的話,那麼有幾個比光緒如果怎麼怎麼樣,看起來更有前途的選擇。
一個是咸豐逃到承德的時候,恭親王在北京在英法的保護下稱帝,恭親王是當時統治者中思想最進步的一部分人。
另外就是東南互保,「在清室尚未向各國宣戰之前,兩江總督劉坤一、湖廣總督張之洞、兩廣總督李鴻章、鐵路大臣盛宣懷等即商議如何保存東南各省的穩定,避免列強有借口入侵;同時密議盤算倘若北京失守而兩宮不測,當由李鴻章出任總統支撐局面。」如果這裏所說的「北京失守而兩宮不測」真實發生了。
再者到了蔣介石的時代,如果他不在軍事上和反對派爭長短死扣,而是讓反政府武裝到邊遠地區去給農民分地,而他則在中東部地區,努力發展工業,給農民提供工廠就業機會,則最後誰更能受農民歡迎則未可知也。而他採取的軍事策略,卻相反地給人民帶來沉重的負擔。
······
謝選駿指出:前清太遠,看看他說「蔣介石的時代」,竟然不知蘇俄對中國的入侵,才是二十世紀的主軸。多麼可笑的分析。
由此可知,「為何戊戌變法、光緒改革不能成功」的問題,也需要重新思量。
在我童年的時候,看過《清宮秘史》,因此也有過類似下面這些網民的想法:
光緒這個人,沒有領導才能,他自己親政十二年,一點自己的嫡系都沒培養出來,這很要命啊。
要想變法,先抓兵權,要抓兵權,先抓宮權。怎麼抓宮權?來點狠的,先找個不長眼的太監,挑個由頭,打死完事。這叫立威。你不立威,大家都跑太后那邊告密去了。你要覺得殘忍,那還是老老實實當傀儡吧。別說殺個太監,肅順端華,都是正經皇室宗親,被殺起來有誰可惜他們的,不敢殺太監立威,活該一輩子傀儡。
要做到讓太監不敢在宮裡玩貓膩才行,不是讓光緒上來就拿李蓮英開刀,是要讓這些人知道皇帝不好糊弄。千萬別讓太監們產生一種「皇上仁慈,太后心狠,寧開罪皇上不開罪太后」的心理。起碼要做到「皇上和太后都不能開罪」,不然沒法抓宮權。
珍妃的枕頭風聽不得,都是賣官的。光緒有點任命的權力,都讓珍妃糟踐了。
要抓兵權怎麼抓,太后尚在,不能說太後任命的我就得擼掉,這做不到。這就得自己多接見,多套近乎拉感情,這就看光緒能耐了,太后再怎麼聰明,鑒於是女流,很多人她見不了,近乎話說不了,光緒這點有很好的基礎,自己硬是抓不過來,還是沒能耐。榮祿這麼好的人才,你不籠絡,自然跑太后一邊,那叫活該。榮祿可不是倭仁那種頑固道學家,新軍就是榮祿倡議的,自家的人才不去用,眼裡只有康梁,怪不得別人。
抓兵權就是這洋,你是皇帝,誰抓兵權,就多請他來宮裡聯絡感情,皇帝這麼做天經地義,這種事多做幾年,自然兵權到手——慈禧作為女流,這方面忌諱比較多。有這麼好的優勢,最終淪落到要指望一個根本沒見過面的袁世凱?
一言難盡。
(二)革命無法告別、只能結束
現代中國的流血革命,是從戊戌變法開始的。戊戌變法開始是「百日維新」(1898年6月11日-9月21日),接著就是人頭落地!戊戌變法是八九民運和六四屠殺的輪迴微縮版······
為了結束這樣的輪迴惡夢,中國需要一次結束革命的革命!
因此我批判李澤厚、劉再復陰險狡猾卑劣無恥地「告別革命」(那不僅是變節逃跑,而且是為虎作倀、為贓款漂白、為殺人犯開脫、為繼續的轉型犯罪鳴鑼開道)——而申明:革命無法用口頭來告別、只能用法律來結束。
網文《退休人眼中鄧相超 血腥數字背後慘劇重演》說20年前的八屆人大五次會議,修訂了「國家」《刑法》,取消了反革命罪,這是中國法制建設的巨大進步,是人權的進步。它標志著把被文革剝奪的反對權利歸還給了咱們百姓。莫小看這個反對權利,它是維護我們基本自由權利的第一步。這個修訂說明,雖然我們是小百姓,我們也有反對的權利。道理很簡單,一個人,一個團體有被擁護的權利,也有不被擁護甚至反對的權利。它就像你有愛吃烙餅卷大蔥的權利,而我不愛吃卻沒有權利剝奪你愛吃的權利一樣。一句話,擁護或反對某一事物是咱們公民與生俱來的權利,前提是,不得使用暴力或干涉他人利益、自由。你干涉,你違法,我就有扞衛自己權利的自由。
而今發生在鄧相超教授身上的事情,卻不幸證明了,上述法制的進步意義還不被人所認知。一些人依然在醉生夢死中嘮叨著「誰反對XXX就砸爛誰的狗頭」等紅衛兵戰歌同一個味道的貨色。文革逆流中痴迷於此是糊塗被利用,今天再犯混就是違法了:你憑什麼剝奪我反對的權利?國家都賦予我有不同意的權利、有反對的權利,你憑啥知法犯法?
對於那些情緒暴戾,不允許別人說話的人,我要說一句:你們今天叫喊的,就是當年老舍被逼投水自殺時的恐怖吼聲一樣;也和當年揪斗彭德懷元帥(視頻)並拳打腳踢時紅衛兵納粹呼喊的口號一樣;北京平谷、湖南道縣的對平民大屠殺,都是呼喊著和你們今天一樣的口號對平民揮起屠刀的。不要對用納粹一詞不滿,試問1966年8月紅色風暴開始一個多月,北京市就打死老師一千七百多人!
我和鄧教授素昧平生,還是你們某些人的暴虐讓我第一次知道了鄧教授名字。我也和你們跪拜的神龕無冤無仇。文革中我家直系親屬沒有任何人受到衝擊,因此我認為我的認知和判斷是公正的!我個人不反對你們的跪拜,但我忘不了文革對我們中華民族、對六、七億同胞從精神到肉體的摧殘,我有權控訴那個非人歲月。今天60歲以上的人,只要沒有患歷史健忘症,沒有患老年甚至不老也痴獃症的人,誰能忘掉文革暴虐到底害死了多少人?1984年,中共中央經過全面調查、核實、統計的文革十年的血腥數字是:420萬餘人被關押審查,172萬8千餘人非正常死亡,13萬5千餘人被以現行反革命罪處決,武鬥死亡23萬7千餘人,703萬餘人傷殘;7萬1千2百余個家庭整個被毀。文化大革命中非正常死亡者至少達773萬」。這個數字在百度一下即知。
這血腥的數字背後的慘劇,你們希望重演嗎?
有人說鄧在辱罵誰誰,我沒看到,因為鄧教授的闡述里沒有一個髒字,所說都是事實,都沒有越出中央關於若干歷史決議的框架,更是我們親歷過的事實。說明鄧教授有良知,他不信神鬼,只有文革歲月的血流成河、累累白骨讓他沒齒難忘。我相信我和鄧教授有一個共同點:分外珍惜今天的改革開放偉大成果,因為珍惜,才不斷提示人們,不要忘記溫總理所說,警惕文革禍水捲土重來;更難忘胡錦濤所說:停頓和倒退沒有出路!
我所以開頭用刑法修訂事,就在於告訴善良的山東人民:今天你們用野蠻剝奪鄧教授反對的權利。明天,當呼格、聶樹斌、雷洋的事在你們頭上重演時,你們還不如老鼠,連「吱」一聲的權利都沒有了!
看到有人對鄧教授推搡、動粗,我憤怒並譴責。我也領教過類似痴獃兒:幾年前,一個白髮老者看了我博客,氣洶洶「要來西安教訓你這個反動分子」,我笑呵呵回應:您進過局子嗎?若有,歡迎;若沒有就算啦,您不是對手,您沒資格吶!話到此則需明確:我就是西安一個剛退休的工人,有人慾講理我歡迎,不帶髒字咱講三五天,十天半月,我不怵;但若是動粗,我也奉陪:你推搡我一下,我還你一個嘴巴;你踢我一腳,我給你一刀,但肯定不會致命,請放心!
任何思想交鋒都需在法制前提下,方為文明社會守法公民。希望在宣洩自己奴性跪拜心理、快感時,也懂得尊重他人不下跪的權利。
重申:本人在網路一貫用實名。但今天我不留姓名,是不想給粗野沒教養的愚民排泄垃圾提供場所。你文明,我歡迎,聯繫不難;你沒教養,就留著自便吧!好自為之!此致! 西安一退休工人 2017.1.8
?
······
對於此文,「網名」如此議論:
1
西安的網友請查一查:西安哪個精神病醫院走失了一個病人······
2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民主運動。一些人,懷著食古不化的腦子,自認為是精英,自以為是,本來就是雪做的人,卻要對著太陽狂叫,對著偉人、和他的人民胡言亂語,其結果必須像污泥濁水被有眼光、有覺悟的人民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
謝選駿指出:為什麼我要說李澤厚、劉再復陰險狡猾?因為上述「網名」的攻擊再次證明:革命無法用口頭來告別、只能用法律來結束。為了結束中國迄今為止長達一百二十年的流血革命,還需要一次「最後的革命」,那就是「結束革命的革命」、中國的光榮革命,並且由此建立現代社會的基礎——憲政。
現代中國的流血革命,是從戊戌變法開始的。戊戌變法開始是「百日維新」(1898年6月11日-9月21日),接著就是人頭落地!戊戌變法是八九民運和六四屠殺的輪迴微縮版······
為了結束這樣的輪迴惡夢,中國需要一次結束革命的革命!
因此我批判李澤厚、劉再復陰險狡猾卑劣無恥地「告別革命」(那不僅是變節逃跑,而且是為虎作倀、為贓款漂白、為殺人犯開脫、為繼續的轉型犯罪鳴鑼開道)——而申明:革命無法用口頭來告別、只能用法律來結束。
(三)中國需要一場「結束革命」的革命!
1911年辛亥革命,2011年我們紀念,回首百年風雲,我發現國人對於「革命」一詞的誤解很深,幾乎達到了南轅北轍的程度,所以有人才會喋喋不休要「告別革命」。
「革命」的本意是「復古之正」、恢復正常,中國古經《周易》說:「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革之時義大矣哉。」「革命」不是簡單的改朝換代,而是指「鼎革天命」,也就是「恢復政治合法性」。例如:商湯推翻暴君夏桀的行為稱為「湯武革命」。周武王推翻暴君商紂也是如此的革命。而秦始皇及其以後的改朝換代則很少被稱為革命,因為那都不具有正當性。
在近代,漢字文化圈(包括日本)用「革命」一詞來翻譯歐洲語言中的「revolution」一詞。
考「revolution」一詞,本意為運行、公轉、天體運行、環繞中心點的旋轉。由此可見,革命不是製造非常,而是恢復正常;革命不是造反有理,而是撥亂反正;革命不是搶劫、綁架、謀殺、顛覆;而是物歸原主、伸張正義。
中國古意的「革命」與歐洲意義的「revolution」是一致的,但中國現代的革命與此相反。中國現代的革命是變態的,革命成了造反、作亂,成了搶劫、綁架、謀殺、顛覆;「革命者」成了從事搶劫、綁架、謀殺、顛覆的罪犯。
英國革命的理由是英國國王破壞了古代的契約,革命是為了恢復契約。
美國革命的理由是英國國會違反了他自己制定的「納稅者有選舉權」的法律,革命是為了恢復這一權利。
但是中國的現代革命呢?完全是東施效顰、無本之木、無源之水,企圖一刀切斷中國的傳統。
根據對於「革命」正解,我們現在來看辛亥革命,可以三七開。
也就是說,辛亥革命有兩個方面是合理合法的,還有一個方面是無理非法的。
辛亥革命合理合法的兩個方面:
其一,辛亥革命推翻旗人的「先鋒隊專政」做得對。因為八旗對中國的暴力征服是建立在「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等一系列的種族滅絕的政策之上的,和日本侵華的「南京大屠殺」、蘇聯侵華的「土改鎮反」一樣,嚴重破壞了社會秩序。旗人的殘暴統治無理非法,必須終止。推翻旗人專政,就是恢復多數人統治。
其二,辛亥革命結束帝製做得對。因為帝制是建立在秦始皇野蠻的愚民政策和弱民政策的基礎之上的,到了元明清時期更是惡性膨脹。結束帝制,就是恢復古代的文明、恢復政治的制衡。
辛亥革命無理非法的一個方面:
辛亥革命的「共和」只是造成了軍事獨裁,做得不對。
辛亥革命使得中國「天地君親師 仁義禮智信」的傳統給破壞了,三綱五常的倒塌使得中國社會的結構趨於瓦解,在這個瓦解過程中先後出現的「中華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等,只能是軍閥、土匪、流氓無產者建立的「國家」,再也無法維持一個文明的、有理的、合法的秩序,結果中國的野蠻狀態日甚一日。
袁世凱假裝要恢復「天地君親師」,實際上是自己想做皇帝、當屠夫。
蔣介石假裝要恢復「仁義禮智信」,實際上是自己想通過共和來實行獨裁,後來還傳位給自己的兒子蔣經國,做了袁世凱都沒有做的「篡逆」之事。
毛澤東假裝「要和一切傳統實行做徹底的決裂」,卻大搞宮廷政治、陰謀竊取了皇帝的強盜權力,做了蔣介石都沒有做的「荒淫」之事。
鄧小平以下,不說也罷。
這就是辛亥革命的無理非法的一面所造成的「日益野蠻狀態」。要結束中國的野蠻狀態,恢復文明、有理、合法的秩序,就應該首先恢復全體中國居民的權利,恢復「天地君親師,仁義禮智信」的傳統。
這樣悲慘的「百年亂局」要求我們:需要恢復「革命」的正當意義,共同努力,從「兩個中國」的陰影下走出來,不再充當「兩個中國」的分裂工具,為實現一個統一的中國、一個內在的中國、一個君主立憲的中國、一個自行生長而不是東施效顰的中國,再奮鬥一百年!
現在的中國,分裂、動蕩,就像一個依然躺在百年革命的手術台上的病人——我們需要為中國結束這個長期手術,為中國縫合傷口。為此,我們需要一次「最後的革命」,一場「結束革命」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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