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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2日星期一

谢选骏:毛妻妾们算不算知识女性


《从许广平到陈朗,中国知识女性的一百多年抗争史》(河边的猫猫 2024-01-22)报道:


今冬,北美文科学界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于一位青年学者的不幸离世。传说中,这位社科学者才华横溢、壮志未酬,天不假年。这样的悲剧牵动了每一个清贫的、充满激情与压力的、有才华或者平庸的文科学人的心。在缅怀声中,大家都只用一些宏大的语词来描绘这位逝者,关于他的才情、关于他研究的现代性、国家、革命,关于他作为师友的情义。这是在中国文学或者文化史上常见的,对一个男性知识分子的描绘。顺带着,也会有更私人的回忆,讲述他拥有一个多么美好聪慧的妻子,他们的爱情纯粹而忘我,以此作为旁证,烘托逝者的形象。


做男性学者的妻子,常常只能以此方式出现。从许广平,到这位学者的妻子陈朗,学人的妻子无一例外都只是“美谈”中的佳人,存在于传说中。他们著名的伴侣,浪漫的爱情,还有文学与爱情的遗产,以及“为逝者讳”的传统,都把她们缩小为一个贤妻的符号。在这些“宏大”概念的阴影下,即使她们具有过人的书写或叙述的能力,也不能发出她们自己的声音。


后人们津津乐道的是许广平与鲁迅的师生恋;文艺男女青年羡慕的是杨绛和钱钟书志趣相投的爱情。我们现在更多嗟叹的,是林徽因被人当作女神崇拜的一生。以及,陈朗和她逝去的丈夫那感人的爱情。


爱情、婚姻、事业还有这些女性的著名伴侣为文学史、社会史、建筑史作出的贡献,都是锁定她们身份的宏大结构。一方面,这是她们愿意为之贡献的价值目标,另一方面,这些宏大的目标却是需要具体的劳动来实现的。而在现实中,具体的劳动常常是由这些女性承担,因为那是“贤妻”角色暗含的责任,也是她们为了争取自由恋爱必须付出的代价。虽然这份代价男人完全不需要负。


这就是历史性的不合理。当知识女性需要与情投意合的知识男性结合时,知识女性就默认了自己将承担具体的生活,而男人则负责实现宏大的理想。可是,男人和女人组建家庭时,却全是具体的生活,比如做饭,洗衣、生育和经济管理。这些原本是家庭内部的劳动分工,却因为父权制传统,即使是现在,也不由分说地落到女性身上。从传统父权家庭走出的知识女性,为了现代家庭,又步入了依然男权的家庭劳动分工中,而她们必须为了自由恋爱欣然领命。


许广平在结婚以前也在大学任教,她是国民党党员,“国共合作”期间是与邓颖超对接的妇女干部。结婚以后,鲁迅却要求她不出门工作。为了不浪费她的才华,鲁迅为她想的办法是教她日文,这样,她可以在家以翻译工作作为自我实现的办法,哪怕许广平更感兴趣的是积极参与人群的社会工作。鲁迅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差,他们有一个厨子,一个帮佣处理家务。所以,家庭劳动分工已经转嫁给经济社会条件更低的劳动妇女时,许广平依然无法将自己从“妻职”中解放出来。须知,鲁迅算是当时的女权主义者。他知道问“娜拉走后怎么办”,他也知道女性的天性是母性和女儿性,妻性是不存在的。然而,不能处理账单和家务的鲁迅,依然没有想过自己去学习做家务,而是选择将许广平囚在家中。丈夫可以去内山书店谈笑风生,而管理厨子帮佣和账单的事,难道不正该妻子做吗?按鲁迅的话说,你工作一个月赚的钱,我多写两篇文章就补贴了。许广平觉得还很体贴。


杨绛和钱钟书的原生家庭都是有身份地位和经济实力的知识分子,杨绛可是在胡适庚款留学的时代,靠家庭自费去的英国。抗战以前不曾为家事操心过的她,抗战中要学会生煤炉,还要现学做饭补衣,这些,她的灵魂伴侣钱钟书都不曾考虑过要一起分担。钱钟书比鲁迅进步的地方是,他愿意忍受生活质量的降级,支持杨绛写剧本工作。


林徽因和梁思成的父亲都是学阀和社会贤达,他们不仅自费留美,而且结婚礼物是环游世界。抗战前林徽因唯一吃过的苦不外乎就是与梁思成考察古建筑,而这是她的学术热情所在。经济上,张学良的东北大学是高薪将二人聘请回国,所以林徽因家的劳动分工比许广平和杨绛的更充分的转嫁到了底层劳动妇女身上。抗战中,林徽因一边患病,一边学术写作一边补衣服和做饭,深爱女神的梁思成也并未考虑帮她分担,因为这是“妻职”的内容。而林徽因甚至没有如杨绛那样在文章里描写过这些苦难,因为她还有“公众形象”的限制、名媛怎么可以缝衣服做饭、或者抱怨劳动分工呢?要在几十年后费慰梅披露的林徽因通信中,我们才知道,即使是林徽因也会受困于不公平的劳动分工,而她囿于爱情神话和双方的学术形象,甚至无法谈论和书写这些不公。


或许,许广平和林徽因都没有觉得不公。当时,能与自己情投意合的对象结合,已是天大的公平。社会提出自由恋爱,却并没有为女性的自由提供保障。萧红遭遇的爱情悲剧、家庭暴力、身体摧残就是一个典型,而富有批判精神和善于书写的萧红限于时代的局限,并没有分辨出是什么给她带来了伤害。在当时人的眼中,萧红是自由的啊!她逃离封建家庭、选择自己的爱人,她工作和发表,得到了男人的爱慕尊重和支持。萧红也不知道,除了口号中的“自由”,还需要生活中的自由。而生活的自由是由经济独立、劳动分工决定的。萧红一生都穷困,她没有林徽因和杨绛的条件将家庭劳动转嫁于更底层女性,她只能又承担家庭劳动、又承担社会劳动。所以,当她脱离“妻职”远赴日本,过着清贫的生活,只需要生存和写作的时候,她都认为已经是黄金时代了,因为她终于是一个独立的人。


戳穿才子佳人的神话,描述知识女性在家庭分工中遭遇的不公,和批判这份不公被社会忽视的中文写作,竟然要诞生在100年以后。到2024年,陈朗为她的丈夫写的悼亡文,以自己和丈夫作为研究对象,反思和批判资本主义时代的家庭分工暗含的男女不平等。陈朗痛苦的,嗟叹的是,这种不平等,不是理论中的女权主义和现实中的真挚爱情可以弥补的。


令人伤感的,也令人感动的是,陈朗是心甘情愿与丈夫一起步入了这段必然不公的婚姻生活。双方是情投意合的文科学者,陈朗却需要放弃自己在香港的教职,只身来到安娜堡,以期实现家庭团聚。设身处地想,宗教研究的学者那么难得到一个教职,陈朗甚至愿意放弃已经有依托的事业,为了爱情来成全家庭,她的牺牲,可能也只有文科博士才知道有多大。


Wendy Brown说不公平的家庭分工除了家庭劳动,还有同工不同酬给女性带来的事业上的局限,以及人类社会习以为常的女性家庭成员的情感付出。知识女性的大脑,除了知识生产,生育和家庭劳动,还有很多精力花在了情感支持上。对丈夫生活和事业压力的理解、倾听、建议和分担,消耗情感、时间和心力;对家庭的管理,比如有没有厕纸和有没有地方囤Costco卖的海量厕纸,也是需要见缝插针思考的琐碎问题。孩子的教育,身体发展,与孩子同学老师学校的关系维护,莫不需要时间精力和金钱。而这些,丈夫从来都不需要参与,有的丈夫不会,有的丈夫做不好,有的丈夫说“这么些小事你就做了吧?怎么这么计较?”但却少有丈夫花时间学习和做好这些小事。


陈朗悼亡文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她克制冷静地描绘了她选择了爱情以后,需要承担的具体的生活。以我的经验,这甚至包括了一周可以吃几次牛羊肉,在哪里加油最便宜,暖气开到多少度账单不会爆炸。谁做饭,谁洗衣,谁扫地,和这些相比,都太不值一提了。这就是北美普通知识分子家庭的日常。


哪怕是情投意合的爱情,在不公平的社会家庭结构中,带给女方的是俗世生活,而男方则可以两袖清风地投入到对理论的解析与建构,对历史和社会的参与。陈朗和她的女权主义者丈夫都知道这种不公,可是在相爱的两人面对困难时,不会计较谁在付出,而陈朗自己都觉得她更珍惜丈夫的才华、丈夫也欣然接受妻子的支持,于是,他们的夫妻关系,就变成了他们批判的对象。


人们只看到富足的精神生活带给男性的光环,而忽略光环背后女性的满面尘灰。这个里子和面子之间巨大的落差,就是陈朗冷笑的,控诉的对象。她爱具体的人,可是,历史性社会性与经济性的结构bug让她不得不穿上给“妻子”的枷锁。


陈朗的文章用这些鸡毛蒜皮的具体表现了夫妻爱情的深情和深情也无法抵消的不公。她不怕戳穿爱情神话,而是相信真相也无损“佳话”。从许广平到陈朗,一百多年过去了,女性知识分子要为爱情和婚姻付出什么,终于有人说,说清楚了。可是还会有人用她的牺牲来烘托逝者的形象,或者谴责她不为逝者讳。这也证明了陈朗文章的可贵。


网民嚎叫:


乱城不居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1:25:00

倒胃口。現代假女權們。其實骨子裡都是自私和斤斤計較。她們不光恨老公、也恨孩子拖累了自己。為什麼要走進婚姻?都自以為是人中龍鳳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1:00:18

大生活家

上海

2天前

Like1019

仿佛看到作者的靈魂分裂成兩半,輕的一半升到高處,手術刀般剖開自己的學術生涯和社會結構、婚姻製度,重的一半沉到塵埃裏,訴說無能為力的愛與思念。不可抗的癌症外因,隻是在所有暗傷爆發前降下的雷霆。因為太過暴烈,反而催生出對從前的憐惜和懷念。我很敬佩文中兩位主人公的人格和學術成就,隻是這篇文章,即使在深切的緬懷中也無可避免流露出的婚姻的痛苦,讓我想到了托爾斯泰和索菲亞貝爾斯。我曾經因為“謄抄了戰爭與和平手稿七次”而好奇去找托爾斯泰夫人日記來讀。從操勞的女主人視角,看到的是生育之苦(13個子女,5個夭折),丈夫不事生產不理家務又天真地放棄版權收入、散發財產。我再也無法同情他的晚年出走。全身心奉獻支持(很可能未必就是天才)丈夫事業的人,也許隻在契訶夫筆下找到。我從來不覺得契訶夫寫出《寶貝兒》是為了讚美奧蓮卡。但是托爾斯泰卻以驚人的狂熱歌頌所謂“為所愛的人獻出自己的一切…優秀的婦女過去、現在和將來都做得那麽出色,那麽自然。”回頭看,這當然是時代、社會和個人的局限。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生產力和生產關係飛躍的2024年,女人好像依然陷在同樣的困境裏。越是讀過書,越清醒著痛苦。那麽反過來的家庭結構會如何?弗吉尼亞的丈夫在花園裏忙碌,不久就會讀到以他的姓氏伍爾夫聞名於世的女人的絕筆信。“我知道我正在破壞你的生活——沒有我,你本可以做自己的事。很快你就能這樣了……” 試問哪位男性天才有這樣的覺悟?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5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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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宏是1978年生人,陳朗應該年齡相仿。在他們戀愛的年代,女權主義並未像如今這般為眾人知曉,絕大多數女性都懵懂踏入了被美化的婚育的河流。人的選擇都有代價,但壯士斷腕的勇氣和底氣很少人具有。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55:49

西子湖小太羊

美國

Yesterday

Like466

老實說,不會因為收到”你老公因為你的陪伴而很幸福“這種誇獎而感到開心。這仍然是以男性為中心,女性伺候好男性就實現價值的邏輯體係,把女性當做了means,工具,而不是ends。比起這個,誇讚陳博士敢於直麵複雜情緒的勇敢,敢於說真話的真誠,經曆重要人生事件後的韌性都是更好的誇讚。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50:55

Ashley

中國香港

2天前

Like1228

女性寫作如此必要,如此了不起,這篇文章就是寫出了從古到今從來沒有被寫過的東西,“今已亭亭如蓋”和“十年生死兩茫茫”裏麵從來沒有的東西。很多年後,或許人們正是因為這篇文章,而知道了曉宏這個名字,亦未可知。陳朗博士的文字,最終成為了曉宏墓碑上沒有刻上的二維碼。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34:30

Ashley

中國香港

2天前

Like1686

陳朗博士的悼文是不朽之作,想到評〈春江花月夜〉的那句“孤篇壓全唐”——就是這麽好。至少在華語語境中,悼文這個體裁本身是最容易濫俗、感傷、避重就輕的。畢竟“死者為大”,這個“大”,就好像那些大得遮天的大人物,還有大得不著邊際的大詞一樣,可以蓋過生者的真實——那是上不了台麵的,微細的,不足為道的。但是這一次,生者沒有以“未亡人”自居,而是將日複一日的零碎折磨,還有關鍵時刻的犧牲,把那些平日裏打碎牙齒、和血吞下的東西,絮絮吐出。那些尖銳而深刻的遺恨,與愛意包裹在一起,那是“悼文”裏從來沒有過的聲音——不再是男人們熟悉的啞光質地的布料,“脈脈溫情”忽然變成了諷刺。在成長了的女性讀者眼裏,有勇氣去訴說這些玻璃,不為“悼亡”而妥協半分,實在太了不起。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32:34

Dr.小郡主

江蘇

3天前

Like1820

陳朗女士從女性視角去看學術的體製與生命曆程,理想與現實,家庭與事業,個人與結構的種種掙紮與困頓,心有戚戚。這一篇紀念曉宏的文字最令我動容,一方麵敬佩與心疼女性的隱忍與堅強,一方麵又難過與批判為什麽要讓女性如此隱忍與堅強?陳朗沒有說太多自己的犧牲與苦痛,因為可與人說者隻有二三,萬重山走過也隻是自己的,留下的詩篇是別人的。文中曉宏在山穀裏的嚎叫令我心痛,而那一刻站在他身後看著他嚎叫卻忍住不嚎叫的陳朗更令我心碎。想大哭一場。是的,是陳朗,不是曉宏夫人,不是徐太太,她有自己的姓名。曉宏走了,墓碑上雖沒有他的論文二維碼,但他的真知灼見赤子之心永遠刻在朋友們的心上,走進人心和記憶的墓碑才是真正不朽的。作為曉宏的朋友,惟願陳朗和孩子平安快樂順遂地生活,也祝福她從此“率”自己向著她的大海與山川自在奔跑![擁抱][愛心]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29:35

ZL

北京

2天前

Like1841

陳朗的這篇悼文,哀悼的不僅是夫君徐曉宏的離世,更是哀悼自己曾經的愛、理想與生活。它告訴我們,犧牲有時並非心甘情願,愛之中也有妒忌與怨恨,兩個曾經心心相映的人最後會雞同鴨講,你的期待總是被落空,他的表達每每詞不達意,生活不是舉案齊眉而是恒久忍耐,成全不是衷心喜歡而是錐心刺痛。這篇悼文把還未結痂的傷疤再次打開,細細審視傷疤處還未凝結以及重新湧現的血,這需要莫大的勇氣,在勇氣背後是一個兀自挺立的渺小卻偉大的人格。隻有這樣深入人性的最偏狹之地,才有可能最後贏得人生最開闊的風景。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26:16

erye

新加坡

3天前

Like3808

讀完真讓人難過又自省。在男權社會背景下的學術生產體係裏,去嚐試理解(甚至談不上身體力行)女性主義,這本身就構成一對基本的矛盾。對於一個有同理心但又有事業心的學人來說,事業越進步,這對矛盾就越不可調和。對比很多同行悼文裏天妒英才的敘事(和有意無意地強調“我”與逝者),這篇悼念裏的憤懣、痛苦與和解很難不讓經曆家庭生活柴米油鹽的人引起共鳴,無論是從男性本位的視角,還是試圖換位思考(但又幾乎不可能真正共情)的女性視角。會想到張益唐的妹妹曾經寫的一篇回憶文章。學術世界裏的大文章大定理大發現往往是現實世界裏對另一半(或者家庭的另一部分)探索自身可能性的剝奪,剝奪的形式或者含情脈脈或者不容置喙。 感謝陳朗的分享。告別的悲傷有多麽重,回憶裏的快樂與不快樂有多麽珍貴,一個外人終歸不會懂得。旁觀者任何的安慰在這裏都顯得太輕飄飄。祝願陳女士平安,小朋友健康成長。

世事沧桑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22:12

挑动性别对立也许不是初衷,但确实成了结果。

林海平兔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10:05:13

緬懷曉宏|陳朗:請君重作醉歌行

***zh.wenxuecity***/myblog/38115/202401/21010.html

渣男渣言

自暴人渣。。。

硅谷工匠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9:49:43

前两天看台湾副总统萧美琴。人家英语可以压王毅,长的也是女人样。采访完就说我要回家扫地做饭了。中国大陆摒弃了信仰。所有书里生活里没有一个温柔性感成功的女性楷模。不是颜宁状的不结婚女强人就是李飞飞,要不就是江青和木兰。"焉能辨我是雌雄","谁说女子不如男"。不知道中国的书里都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概念。难怪所有女性都要自己寻找心仪的马甲。

亘古未见的笔名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9:20:44

许广平和林徽音都是什么玩意的女性,一个小三,一个很乱的人,一个嫁了大文豪教授做妾,一个做了梁任公的儿媳妇,还心不足意不足,搞得家里总是一大堆男人进进出出,让老公被人公开嘲讽。

12度圆缺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8:27:41

401.king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4:58:31

知道许广平,杨绛和林徽因,陈朗何人?她亡夫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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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个蔺軻

***blog.wenxuecity***/myblog/38115/202401/21010.html

佛州的阳光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8:02:00

争破头进爱泼斯坦的萝莉岛吧。。 说白了就是畏威慕强 欺软怕硬的主

硅谷工匠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7:58:43

几千年积怨,现代女性要复仇。识字了就是知识女性?没了common sense只会照本宣科不算知识。女性喜欢斗,比。尤其喜欢和丈夫斗,和丈母娘斗。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很多上海男人,天津男人,清华男人都是在家里主厨做饭擦地。这些男人不是你们敌人。别老是忆苦。有点甜要感恩和知足。

Moon_cake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7:49:10

男女分工不同,历史悠久,很难克服,如果女人在外面也挣钱,好男人就应该分担家务,最起码一半,或者更多

unanimous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7:46:13

许广平不是小三吗?鲁迅抛弃原配, 搞师生恋,呵呵

明白仁儿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7:37:10

世事沧桑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5:28:47

就知道知识女性要借机撒泼。你们说的这些破事我都做,我老婆还不是有不满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满足。嫁给有钱的又说没文化,嫁给有文化的又说让你做了家务,嫁给又有钱又有文化的,又说成天不在家,没有陪伴。又有钱又有文化又有品味又懂理论又做家务还有足够的钱把你养起来读女性主义理论,这样的男人在哪儿?女博士女教授我见多了,一个个把婚姻搞得一塌糊涂,个个离婚,都是自己对别人错?全世界都是渣男就你是冰清玉洁的才女得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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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人没错,绝对没错。你要一定挑出一个,那就是她们都嫁错了人,没文化女人更是如此。

亚裔维权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7:17:31

许广平的后半生也就靠吃鲁迅夫人这个招牌,否则她本人有什么?

偶偶地来一发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6:56:02

许广平作为学生和老师结婚不就是当助手的吗?要独立就不要和老师过。

亚裔维权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6:26:02

好的。鲁迅配不上你们,钱钟书配不上你们,萧军配不上你们,只有“宇文所安”配得上“宇文秋水”,从此不再抗争。

世事沧桑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5:42:31

颜宁就不要这个枷锁,混得风生水起,左右通吃,完全可以向她学习。

世事沧桑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5:28:47

就知道知识女性要借机撒泼。你们说的这些破事我都做,我老婆还不是有不满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满足。嫁给有钱的又说没文化,嫁给有文化的又说让你做了家务,嫁给又有钱又有文化的,又说成天不在家,没有陪伴。又有钱又有文化又有品味又懂理论又做家务还有足够的钱把你养起来读女性主义理论,这样的男人在哪儿?女博士女教授我见多了,一个个把婚姻搞得一塌糊涂,个个离婚,都是自己对别人错?全世界都是渣男就你是冰清玉洁的才女得供起来?

401.king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4:58:31

知道许广平,杨绛和林徽因,陈朗何人?她亡夫又是何人?本文作者至少给俺这样的阿蒙一点启蒙吧?

卡斯楚谷人 发表评论于 2024-01-22 01:09:00

許多上海男人承擔相當部分的家務,包括做飯洗衣等。


谢选骏指出:毛妻妾们算不算知识女性——杨开慧、贺子珍、李仙人洞(又名蓝苹、江青)……还有章含之那些毛的女服务员们……算不算知识女性?女人再有知识,在“尾大权力”面前,就甘拜下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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