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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17日星期二

谢选骏:中国教会领袖们都是斷了脊梁骨的癩皮狗嗎

《上川岛朝圣有感》(2013-11-11 沈亚红《信德报》2013年10月24日38期总第555期)報道:


去上川岛圣方济各·沙勿略墓园朝圣,是我们南京教友多年的愿望。终于,这个美好愿望在信德年中实现了。这大概是堂区自组织朝圣以来路途最远,教友平均年龄最大的一次朝圣活动。

被誉为“朝圣主保”的青阳堂孙神父与我们同行,他悄悄问本堂高源神父是否带终傅包,不由让人心头一热。神父这次安排“双飞”,有不少教友还是头一次乘飞机,激动和期盼自不言说。热心朝圣一次不缺的孙祥云教友经济并不宽裕,为攒足夫妇二人的朝圣费用,半年前把香烟给戒了,决心真大呵。

据气象预报,广州那几天均是大雨、雷暴雨,6月10日傍晚,我们乘坐的飞机到达广州白云机场上空,空姐说:接到地面通知因大雨暂不能降落,得在高空盘旋,听机场指示再定。此时教友默默祈祷:主,惟有你是依靠,我们还投奔谁?盘旋了两圈后,我们听到了广播通知可以降落了。下了飞机竟然是晴天,据早已焦急等候在出口处的当地导游阿跑教友说,前面两架被安排飞往珠海、深圳机场降落。如果是这样,我们今晚的安排泡汤了,麻烦也多了。好天主真是特别眷顾我们朝圣团。

上川岛距广州30海里,来旅游的人不少。但我们不是游客,我们是缅怀先烈的朝圣者。游艇在南海乘风破浪前进,我们的心情似眼前的波涛起伏。被圣神火焰充满着的温州籍教友阿微,拿起话筒即兴分享,激情演唱,激起了大家福传的心火,催迫着我们每位教友,要像当年传教士一样,承担起福传的神圣使命。

我对上川岛的了解是近十年通过阅读圣人传记及他人的朝圣文章获得的:上川岛成为朝圣地已有几百年历史,她是中国第一处朝圣地。自1662年方济各·沙勿略被教廷封圣后,尤其是1927年与圣女小德肋撒一起被列为“传教士主保”以来,这座中国南海平淡无奇的岛屿,成了普世天主教徒的向往之地——圣人病逝在这里,圣人的介入圣化了这片土地。

方济各·沙勿略1506年4月7日出生在西班牙。18岁进入巴黎读大学,他的理想是成为法学及神学博士。自结识了决志一生持守神贫、贞洁、以传道为使命的依纳爵后,彻底改变了他的生命轨迹,成为耶稣会创始人之一。来亚洲传教原本派遣的不是沙勿略,不巧那位神父病了,依纳爵便指派沙勿略代替,沙勿略只说了一句话:“很好,我已准备就绪。”第二天便启程。经过十三个月艰苦卓绝的海上航行,终于踏上亚洲土地。在他十多年的传教生涯里,涉足印度、斯里兰卡、马六甲海峡等大半东亚地区,劝导了三万多人领洗入教。在日本虽然传教受到阻碍,仅仅200人皈依,但福音的种子已撒在日本国民的心田,三十年后教友竟达15万人。沙勿略之于日本,正如利玛窦之于中国。数百年后的日本掀起纪念圣人的热潮,这是当时谁都不曾想到的。

据沙勿略书信记载,他两次登上上川岛。1551年12月,首次登上小岛,他把传教目光瞄准未被圣教开垦的伟大国土——中国。第二次是1552年8月,这是他在以使团身份来中国的行动,在马六甲被扣后的又一次冒险计划——以离大陆最近的上川岛为跳板,等待商船秘密将他带入。11月,沙勿略不幸染上热病,12月3日凌晨,在“达味之子,可怜我吧!”的祈祷声中,主的忠仆被主接纳怀中,时年46岁。据传,沙勿略逝世那刻,家乡教堂的基督像流下殷红的血水。

我们怀着崇敬和感恩之情进入圣堂,在象征性的灵柩石棺前举行弥撒圣祭。主持弥撒的郭建文神父在讲道中说:“《圣方济各·沙勿略传》是我修道前读的第二本圣人传记。沙勿略死时身边只有一位名叫安多尼的中国修士陪伴,我当时就决定:等我领洗时圣名就叫安多尼,也希望有一天瞻仰上川岛,今日如愿以偿了。圣人虽然未能进入中国内地,然而他敲响了中国福传大门。在他去世那年,又一位伟大的传教士利玛窦在意大利诞生了,这是天主对中国的救恩计划。”

上川岛小圣堂真是名符其实的“小”,建于1699年,它是基建于“草棚小教堂”上的。当年沙勿略一抵上川岛,便请求葡萄牙人“看在天主的份上,让人给建一座草棚小教堂”。1698年,有耶稣会士白神父一行在欧洲动身前发了愿:如这位伟大圣徒使上天恩赐我们今年内抵达中国,要在那里建一座小教堂纪念这位东方使徒。小教堂于1700年竣工。一百多年后“石碑尚存,圣堂倾圮”。又过了150年,1986年香港嘉诺撒修会及法国、德国、美国、西班牙、意大利等十余国教友热心捐款,圣堂及山上圣人塑像和简易的十四处苦路,重新修建,满全众人心愿。

沿着190级石阶下来,又遇见管堂夫妇,与他们说说感谢的话,不知不觉落到最后。向右一望,见教堂的另一边草坪上,有一尊铸铜的圣人塑像,根据镌刻的字,是日本一教会团体赠送,以纪念圣人逝世450周年。绝对一流水准的抽象派作品:圣人仰着头,极目远眺大陆;又好像是处于神枯中向圣父哭诉:“我的天主,我的天主,你为何舍弃了我?”打开的胸腔,里面是空的,作者是否要告诉朝圣者:圣方济各·沙勿略为了神圣使命,掏空了心!望着这尊塑像我流泪了。沙勿略神父在上川岛走完了他现世生命的最后一段路程,他给普世教会尤其是中国教会留下了深刻的记号。沙勿略壮志未酬身先死而留给后人基督忠仆的见证,催人泪下激人奋进。

拎着全中国离海最近的淡水“沙勿略泉”的圣水满载而归的我们,此时在思索一个问题:圣方济各·沙勿略墓园迄今还不是政府认可的合法和公开的宗教活动场所,面对这一局面,中国教会领袖们该作何感想呢?

谢选骏指出:人問“圣方济各·沙勿略墓园迄今还不是政府认可的合法和公开的宗教活动场所,面对这一局面,中国教会领袖们该作何感想呢”?

我看中国教会领袖们都是斷了脊梁骨的癩皮狗,還有人寄望於他她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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