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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2日星期日

谢选骏:在百年革命的特殊压力下(1981年)



梁启超曾经预言:中国革命一旦爆发——必将延续百年以上。

在这种特殊的时代压力下,我们被迫立着、蹲着、倚着、甚至趴着——以各种可能的姿势以及基于这些生存方式的“思想”方法  写下了这些文字。为了保持思考的能力,我们不得不活下去,为了活下去,我们不得不象晏鼠一样工作着、发掘着……这就使我们的心快乐。充满着灵性的遐想。我知道,最令人苦恼的:不是这类艰难的书写;而是坐在豪华、舒适的桌边,却写不出一行字来……

我所以能写下这些费解的东西——多少还要感谢:心理上的殖民统治给中国造成的空前破坏。精神界的破坏和物质界的破坏……社会的破坏和中国国家生活的断裂和中国文化生活的消灭——恰恰成为这思想探险的刺激素……和出发点……

有一些神奇的精灵又象我辐集而来、奔踊而且……我几乎支撑不住它的重荷——不禁要跪下来写了。跪下来写这种神差鬼使的“传灵文字”——出许并非一桩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精灵悄悄语:你的辛劳不是徒然——那些乱七八糟的“文言”、“黑话”;混杂不堪的“怪象”、“改革”——还能在中国苟延其残存五十年吗?五十年对于个人诚然可观;但对于一个民族、一种文化的历史,不过瞬间。

“不过尔尔”——这一切令人窒息、令人颓废的“见闻”到头来只能激起“他们更为强烈更为执着的努力。他们将带来愈益焦灼的渴望和似乎“盲目”的信仰,等等……

  笼罩在中国头上深不可测的失望情绪——被“他们”一脚踢开、堕入西天的“乐园”跌进犹太人的“理想社会”里去了……
我的灵思从未如此沸腾;我的情绪从未如此高涨——但愿这不是“自觉不济”的异样表现。尽管我把感人至深的希望寄寓在“他们”身上……

乱世中的精神“流浪”算什么?因疲劳而起的擅抖又算什么?难道这二者不是陷于混乱时代的我们衷心祈盼和倾心爱好的吗?难道我们不是从心灵深处背受着苦涩的“它们”吗?既然如此——为什么害怕这些本来无伤大雅的“名号”呢?

多少年来——被生活在流离之世的好奇心驱使:养成了这一癖好:对于飘流的、不安定的生活的癖好。也许,是出于对日常刻板生活的一种反抗?也许是中国民族新一轮的游牧生活、新一轮“民族大迁移的征侯?总之,它使我们感受到一种真正的休息;一种真正的放松。

在这之前是极度的虑抑、极度的厌倦;在这之后是极度的振奋、极度的灵感奔腾:这就是中国民族流浪生活的奇妙概括。

四次大旅游(辛亥革命、北伐革命、抗日战争、文化革命……)——每一次都深刻地影响了中国民族的心理。分化了中国民族的思想,净化了中国民族的思绪。改变了中国民族的作风与气质……

每当中国民族感到难以忍耐的时候,它便以精神大旅游式的革命来摆脱困境。民族性、社会性的紧张状态——这是潮流就要转向的神圣前夜……

他们,就要承中国之衰而起。

他们,就要在我们已经失败的地方——建立起自已的胜利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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