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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9日星期五

谢选骏:种族歧视的合理根据



《肺炎疫情:种族歧视开始蔓延全球》(BBC 2020年2月11日)报道:


戴口罩穿防护服的北京女性图像表明,武汉疫情尚未平息,各国都在为抑止疫情蔓延尽最大努力。然而,全球各地却陆续传出亚洲人遭受种族歧视甚或暴力的意外。


BBC中文访问了居住在德国,遭遇大小歧视的亚洲民众分享他们的经验。他们说,种族歧视不是因为武汉疫情才发生的,那是一种根深柢固对外来者的排斥。但他们也不认为自己只是单纯的受害者,因为他们能够反击,或用艺术设计为人权发声。


“我不是病毒”

世界各地接连传出对亚洲人不友善的歧视。许多在德国居住或求学的亚洲人陆续在社交网站上分享,自从武汉疫情开始延烧后,在日常生活中被歧视的不快经历。


前一周,根据德国媒体《每日镜报》,有中国女留学生在柏林米特区(Mitte)上学途上,被两位德国女青少年辱骂并吐口水。中国女留学生反击后被肢体攻击,受了伤。她之后在微信中提及自己的遭遇,表示攻击她的人是中东背景的德国人。这起遇袭事件引发中国留德生在网战激烈的讨论,以及中方关注。中国驻德使馆高度重视,要求德国调查此事以及防范。


另外,有一位台湾女学生陈同学,在台湾留学生脸书社团提及,上个月底时在德国乘坐地铁时,验票员竟然告诉她,“你生病了,离我远一点”。她感到十分愤怒及难过,并计划投诉。


同样也在德国求学后工作的台湾人翁郁婷,则在脸书与许多旅德台湾人分享自己近日在柏林生活中遇到的遭遇。她与同样留德背景的设计师Hahn,一起发起了“我不是病毒”的设计,计划生产“我不是病毒”的背袋,希望唤起大众的平等意识,不向种族歧视以及病毒低头;目前已经有许多旅德亚洲人共襄盛举,集资制造产品。


在柏林就业的翁郁婷告诉BBC中文,自从新冠病毒成为国际事件,有次逛超市时有两个年轻人看到她,突然“大动作地后退,并且拉高衣领遮住口鼻,一方面觉得他们很无知,但另一方面还是会有点小伤心。”她说。


另外,有次她与公司同事午餐,听到德国人在大声嘲笑中国新冠病毒,当后者发现餐厅有位亚洲人后,连忙跟自己解释不是在说她。


24岁的翁郁婷说,因为自己的亲身体会,再加上听到许多和他类似的事件,让她最近出门都格外小心。“就连最近因为感冒,我都不敢在外面咳出声音,深怕引来许多不必要的误会。”她补充。


一起合作的Hahn表示,她们的艺术创作是一个“社会设计”,尝试去解决目前当下社会文化差异之下,所产生的价值冲突:德国人与亚洲人对于“戴口罩”有明显的认知差异,因此希望这个设计能一来解释亚洲人戴口罩的原因(不一定是生重病才会戴),二来是降低欧洲人对“戴口罩”的恐慌感,并降低亚洲人被歧视或受到攻击的可能性。


今年23岁,高中毕业就到德国读书的,要求不用真名的台湾移民小红(化名)告诉记者,她在仅有100多人居住的柏林近郊村庄居住,但远在天边的武汉疫情也开始影响她的小村子。小红说,这个村庄居民多数是退休的德国白人,全村只有她一个亚洲人,但她与丈夫一直与村民相处平顺。不过,武汉疫情爆发后,德国陆续传出确诊个案。他们相熟的一个邻居,突然打电话告诉她说,村子认为她是中国人,现在都人心惶惶。这位老邻居也开始小心翼翼的先在电话上问她身体状况,才愿意串门子喝茶,不若以往热络。


德国社会种族歧视阴影仍在,但是这些移民都不认为他们是受害者。访谈中小红强调她同意她的德国丈夫说的,德国人对种族歧视很敏感,很害怕被称为种族歧视者,却又对自己的言行没有反思。因此每当遇到歧视的时候,小红并不回避冲突。小红提到,之前住在柏林时,大大小小的种族歧视对她来说几乎是家常便饭。


譬如,好几次在街上陌生人会任意介入她与朋友对话,模仿她与朋友讲中文的音调语气;或把眼皮拉成单眼皮伴鬼脸;在她们面前做出功夫熊猫的举止等等。她说印象较深的是有一次,一个德国青少年走过来问她说,“你黑头发黑眼睛,妳身上有带白米吗?”小红立即回应对方说:“那你金头发蓝眼睛,是纳粹吗?” 对方一听反应很大,说:“你怎么可以说我是纳粹?”小红笑着告诉记者。


还有一次,在电车上的报贩到她面前,突然用德文说了一句:“反正你也读不懂,不会买我的报纸,”小红马上用德文说,“你这是在歧视我吗?你这样还卖得出报纸吗?”对方马上辩解说自己没有在歧视;但最严重的是一次下电车时,有一个白人醉汉从后面推了她一把,让她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并骂她“越南婊子”之类的粗话,她身后的先生见状与对方理论,并发生冲突。


小红说自己是看情况回应歧视行为,前提是要保护好自己。来自北京的80后独立电影导演范坡坡,也有类似经验。2019年2月,旅居柏林的他在闹街上与朋友逛街,突然有一名年轻大汉听到他们在说中文时,冲过来用英文对着他们大骂,要他们“滚回中国!”对方手上并晃着土耳其护照,对范坡坡示威。身为影像工作者的他把整个过程录影下来,后来去报警。“我一点都不怕你,”范坡坡这样回应了那个彪形大汉。


不过,范坡坡感到失望的是,德国警方在很久之后才处理他的投诉,又说因为对方不是德国籍,所以很难帮的上忙。范坡坡认为德国仍有种族歧视的问题存在。


警察后来循线找到对方。警方告知范坡坡说,对方在情绪上有点异常,范坡坡也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德国警方又说,对方称是因为当时看到新疆维吾尔族在中国的遭遇,因此在街上找中国人麻烦。但范坡坡说,难受的还有自己一些中国朋友,竟问他是否在街上太过招摇,“举止太gay”让对方借故找碴。“现在还有人会说,如果你是亚洲人,就不要戴口罩在街上或地铁以免被攻击。他这种说法就好比有人要求女性穿着保守一点,以避免性骚扰一样的本末倒置。这迎合了种族以及性倾向歧视者的恶行,”他说。


范坡坡强调,其实他不意外因为武汉疫情,让种族歧视在在德国又冒出来。他举例说德国的电视以及文化活动,基本上都还是白人主导,难看到多元文化的影子。他因而部分同意艺术家艾未未最近在搬离柏林,对德国的观察:“一个想开放的国家,但它还没有真的开放。”


翁郁婷则评价德国是有成熟的转型正义教育,面对二战的错误,但歧视还是很难根除。她说,不同种族之间,对事物一定存在不同的认知或价值观,当这些差异不被理解,歧视就不会消失。“某些人在高度政治正确的环境下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而新冠病毒在此时便成了种族歧视合理化的最佳借口。”她补充。


种族歧视

事实上,不只在德国,种族歧视也随着新冠病毒的肆虐,在全球各地堂而皇之的浮上台面。英国卫报最近持续评论,指出英国种族歧视随着武汉疫情已开始蔓延,攻击华人或者亚洲背景的英国公民。今年一月底,居住在英国威尔斯的台裔英商吕束珠向BBC投诉。她说农历新年从台湾探亲后回到英国市集工作,却被市集的一些其他商家要求关门离开。有人更指责她将病毒从亚洲带回英国是不道德的行为,引起风波。吕束珠说,投诉媒体不是要一个道歉,而是希望大众正视此事之严重性。


在南半球,许多华人也开始抱怨最近受到大大小小的歧视。据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BC)中文网,有一位在悉尼地区执业的华人梁医师(Rhea Liang)说,有个病患看诊后还跟她开玩笑说“预防传染新冠病毒,所以我不能跟你握手。”报道这则新闻的张姓记者亦陈述自己在超商消费时,听到一位澳洲妇人在她背后说:“亚洲人,在家待着,别带着病毒到外面来。”


种种迹象显示,对亚洲人的种族歧视已经在全球蔓延,根深柢固的歧视正排挤甚至伤害少数族裔。


谢选骏指出:“24岁的翁郁婷说,因为自己的亲身体会,再加上听到许多和他类似的事件,让她最近出门都格外小心。就连最近因为感冒,我都不敢在外面咳出声音,深怕引来许多不必要的误会。”——你看你看,感冒了就不要上街了,难怪别人要其实你。你不是病毒,但你可能带有病毒,所以就不要抱怨别人不与你喝茶了!你们怎么没有一点反省能力?还说别人歧视你们,你们本来就和他们不一样。这就是“种族歧视的合理根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健康的自然现象,不是病态的种族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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