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唐纳大队事件:身处绝境,食物都吃完了该怎么办?》(2020-04-03 七追风)报道:
今天讲一个美国历史上的著名悲剧,唐纳大队事件。
唐纳大队(Donner Party),又称作唐纳-瑞德大队(Donner-Reed Party)。让我们看一看,在最极端的环境下,人类为了生存下去,会做出什么选择。
19世纪的美国人,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西进运动”。移民们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不管是淘金发大财,还是在广阔的西部做个农场主,在媒体的不断宣传下,他们都毅然决然的出发了。
这次事件发生在1846年,此时的加利福尼亚淘金热还没有到来,移民还不算太多。人们都是沿着固定路线前进:在独立城集结出发,穿过大平原,之后翻过洛基山,绕过大盐湖,最后越过内华达山,就能到达加利福尼亚了。虽然这条路要走5个月的时间,但路上移民众多,大家可以互相帮衬,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乔治·唐纳是伊利诺亚州的一个富裕农场主,他也带领全部家人,乘坐马车开始了移民之路。他们是1846年4月出发的,一个月之后赶到独立城,之后跟随浩浩荡荡的移民队伍出发了。刚开始并没有什么意外状况,毕竟这是比较安全的路线。
7月底,唐纳和家人走到了布里杰堡。在这里,移民们遇到了一个名叫西斯廷的著名探险家,他写了一本小册子,告诉移民有一条更近的路:直接朝正西方向,翻越大山,然后从大盐湖的南边沙漠穿过去,可以少走两百多英里的路。
如果按照原定路线,要先往西北走,再掉头往西南方向走,9月份才能到达目的地。如果按照西斯廷的新路线,就能更早到达加州了。西斯廷信誓旦旦的保证,如果有人选择走新路线,他会在路上接应他们,带着大家一起过去。
有了这样的保证,很多人心动了。包括唐纳在内,还有一名叫瑞德的活跃移民,决定走新路线。参加们这个队伍的,有六七个家庭,还有一些工人和单身汉,共有87人。大家看唐纳家庭富裕,而且年龄大,人缘也好,于是推选他当队长,带领大家前进。
这支规模不大的“唐纳大队”,充满希望的出发了。
然而,几天后他们来到了和西斯廷约好的地方,却没有见到这位专家。西斯廷只给他们留了一张纸条,鼓励唐纳大队继续前进。如果此时大家选择原路返回,用不了多久就能赶上大部队,安全到达加州。不过,这伙人倔强的认为,抄近路更好。
但是,越走他们越感觉辛苦。这条人迹罕至的道路十分难走,他们损失了很多牲畜和物资,还有车辆损毁。但是天性乐观的移民们,还是倔强的往前走——直到他们来到了萨瓦奇山脚下。
按照西斯廷的路线,下一步就是要穿越这里的山谷了。但是,本来应该出现的西斯廷,又一次留下了一封信。在信中,西斯廷告诉他们,前面的路非常难走,唐纳大队不一定能穿越,建议原地等待,西斯廷会回来接他们。
队伍中的瑞德骑快马追赶,先去和西斯廷见面。结果,几天后瑞德回来,告诉了大家一条坏消息:西斯廷不愿意来接他们了,只是站在高处给瑞德指了另一条“近路”。
怎么办?唐纳大队的人们,决定再一次相信专家的话,试一试新路。然而,这条近路也非常难走,大队伍用了整整半个月时间,才翻越萨瓦奇山。
一步错步步错,唐纳大队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紧接着,他们又开始穿越荒漠。没有足够的水和草料,连续几天的赶路,他们又损失了三十多头牛。而瑞德一家连大车都抛弃了,只剩下了一头牛。
走出荒漠的唐纳大队,心态都崩了……
为了最后一线希望,队伍派出了一个名叫桑顿的人,轻装前进,先去求援。此时的队伍中已经没有了团结,矛盾不断。瑞德在一次口角之中,刺死了一个人,只能丢下妻子和孩子,被队伍所驱逐。有老人因为跟不上队伍,彻底掉队了。还有人趁机杀死有钱的移民,抢夺财物……
本来的近路,却耽误了更多的时间。一直到10月份,他们才再一次踏上大路,到达内华达山脚下。
虽然迟到了,但只要翻越这座山,就能到达目的地。而现在他们没有时间了,冬天就要到来,一旦下雪,内华达山就无法翻越了。
万万没想到,1846年的大雪,来的更早一些。10月底,大雪开始纷纷扬扬的下起来,唐纳大队和赶回来救援的桑顿,开始分批次翻越内华达山。结果,大雪越来越大,就算他们放弃牛车徒步翻越,也是困难重重。在距离山顶还有四五英里的时候,精疲力竭的唐纳大队彻底放弃了,他们决定返回,回到山脚下特拉基湖的几间小木屋避难。
但是,他们缺衣少粮,只剩下了一些牲畜。如果牲畜也吃掉了,那就只能活活饿死。没有办法,唐纳大队开始派出一支支小队伍,试图翻越内华达山寻求救援。与此同时,被驱逐的瑞德已经赶到了萨特堡,并且想办法组织了救援队,带着食物企图救援唐纳大队——不过很可惜,风雪太大,他们无法翻越大山。
唐纳大队的处境越来越糟糕,又一支15人的小队伍出发了,试图寻求救援。结果,他们中途断粮,桑顿在路上也失踪了——更恐怖的是,断粮的小队伍,为了活下去,决定吃掉遇难者。
于是,看着有人冻死、有人饿死,大家开始吃掉他们……最后,他们终于翻越大山,来到了萨特堡。不过,15人的队伍走了一个月时间,只剩下了7个人。
得到消息的萨特堡居民,立刻组织了救援队,因为在山那边的小木屋里,还有很多人生死不明。2月18日,第一支救援队找到了这些小木屋,此时离15人小队出发求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时间。
牛被吃完了,狗也被吃完了,有些人饿死了,但他们终于等来了救援。第一批救援队带来的食物有限,他们只好留下一部分物资,挑选了二十多个状态较好的人,先行带回萨特堡。剩余的人,等待下一批救援到来。
3月1日,瑞德带领的第二支救援队来了。然而,已经耗尽食物的人们,也开始食用遇难者了。瑞德带走了18个人,有13人幸存了下来……
之后,又有了第三支救援队,第四支救援队……最终,唐纳大队的87人中,活下了48人。
冰天雪地的小木屋里,饥饿的移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法简单评判他们的对错,那种极端的环境,没有几个人会遇到。
派崔克·布林的日记第28页,记载着他在1847年二月底的观察。其中一段写道:“莫菲太太昨日来此,说她正在考虑要开始吃掉缪特。我希望她应该还没开始这么做,这太让人难过了。”
由于错误的资讯,他们的旅程遭受延迟,导致他们在1846年末到1847年初之间受困在内华达山区度过寒冬。在恶劣的环境下,接近半数成员遭到冻死或者饿死,部分生存者依靠食人存活下来。
历史学者将这一事件定位为西部移民史上最为惨痛的悲剧。
“唐纳大队”的家族构成——唐纳大队成员主要由来自伊利诺伊州春田市的三个家族组成:乔治·唐纳一家、乔治的弟弟雅各·唐纳一家、以及詹姆斯·瑞德一家。他们各自拥有三个篷车并带着其家眷及雇佣上路。
网文《唐纳》报道:
唐纳(1914年-1988年),原名马季良,又名马骥良,男,江苏苏州人,中国演员。江青的前夫。“唐纳”曾是马与佘其越(史枚)合用的笔名,后由马季良独立使用。有资料显示,唐纳可能是中共地下党员。
早年
马季良早年在苏州私立树德中学上初中,江苏省立苏州中学上高中。有资料显示,他秘密加入“C·Y”共青团。1932年由于中共苏州地下党遭重大破坏,他来到上海入读上海圣约翰大学,开始发表影评,加入夏衍影评人小组。他由于弟弟在中国企业银行工作的缘故结识夏其言,夏其言建议他收留中共地下党员佘其越。佘其越署名唐纳撰写文章,由马季良送交发表。马季良也撰写文章,与其使用同一笔名唐纳。后他们的文章被上海《申报》的“电影专刊”、《新闻报》的“艺海”、《中华日报》的“银座”、《大晚报》的“剪影”等影剧专栏采用。“唐纳”与《申报》的石凌鹤并称“影评两雄”,有“一字之褒,荣于华衮;一字之贬,严如斧钺”之誉。后来佘其越另选笔名“史枚”,马季良开始独立使用“唐纳”。1934年秋,唐纳进入上海艺华电影公司任编剧。1935年加入电通影业公司,担任编剧和演员,并主编《电影画报》。
与蓝苹的关系
1935年春,蓝苹在上海金城大戏院公演易卜生名剧《娜拉》,唐纳撰写推荐文章,称赞她是“一颗耀眼的新星”,蓝苹因此开始与其发展感情关系。唐纳将蓝苹拉进电通影业公司,后由同事转为同居关系。1936年4月,赵丹和叶露茜、顾而已和杜小鹃约唐纳和蓝苹一起到杭州旅行结婚。三对新人在西子湖畔六和塔前请沈钧儒大律师为证婚人,郑君里为司仪。5月,唐纳携蓝苹回苏州家中住了一段时间。回到上海后婚后二人开始争吵。5月底蓝苹回济南探望母亲,自称“不要难过,6月10日我就回来!”后寄信给唐纳称自己脑膜炎身亡。6月25日赵丹与郑君里送唐纳上火车到济南,得知蓝苹已走。唐纳回程自杀未遂。蓝苹回到唐纳身边不久,爱上话剧导演章泯,1937年蓝苹与导演章泯同居,并登报宣布与唐纳分手。二人离婚后唐纳再次跳江自杀未遂。当年陶行知曾作诗相规劝,希望他正视现实,为国事好好活下去。8月淞沪会战爆发,唐纳担任《大公报》的战地记者,奔走于东部战场。蓝果奔赴延安。
蓝苹后的国内情况
唐纳则在1937年底前往武汉,再转到重庆。在赵丹介绍下,结识时年18岁的女演员陈璐,二人闪电结婚。当时陈璐并不知道唐纳的中共党员政治身份。1938年10月唐纳与陈璐经越南河内到达香港。在香港住了一个多月后又乘船返回上海,住在法租界海格路(今天的华山路)、江苏路口。唐纳用笔名“蒋旗”发表多幕话剧《陈圆圆》,《生路》等。1940年5月1日陈璐生下儿子马均实。后来唐纳在重庆与演员康健同居,不久分手。
抗战胜利后,唐纳回到上海应《文汇报》总经理严宝礼和总主笔徐铸成的邀请进入《文汇报》担任副总编。1947年8月唐纳在美国总统特使魏德迈的记者招待会上,认识《自由论坛报》女记者,国民政府原驻法公使陈箓女儿陈润琼,开始展开追求,但陈润琼对其并无反应。1949年2月,陈润琼调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工作。
出国
1949年后,唐纳为躲避江青,在香港担任《文汇报》总编辑,后又向报社提交辞呈飞往纽约。他先在一家报社工作,后在联合国一家中文印刷厂工作,为的是追求陈润琼。后来陈到法国巴黎,他也跟着前往,最终追求成功。二人婚后开设“明明饭店”、“京华饭店”、“天桥饭店”等餐馆。唐纳更名“马绍章”,而陈润琼则用英文名字安娜。后来生下女儿马忆华。在国外生活的唐纳依然挂念自己与前妻的儿子红儿,曾寄款国内给他买自行车,又托付夏其言、许怀沙等照料红儿。
1970年代,一个台湾作家在报纸透露在巴黎与唐纳相遇,这消息引来众多记者的兴趣,大量的采访要求导致他关闭“天桥饭店”,后风头过后又开办“玉泉楼饭店”。
1976年文化大革命结束后,1979年初唐纳回国,由中共中央调查部接待,他首先与夏其言、郑君里夫人黄晨等见面,12月在北京受到叶剑英的接见。有资料显示,唐纳是中共特别党员,“中调部”在法国的重要干部。1985年9月,唐纳由国家安全部安排再度回国,自称打算写回忆录,请夏其言托人为他找历史资料。1988年8月23日,唐纳因肺癌在巴黎病逝。
谢选骏指出:不知道江青这位前夫是不是为何恐吓海外华人,故意取了“唐纳”这样一个假名来开饭店。或者干脆地他是出于无知。无论如何,食人族唐纳开的饭店,还真的有人敢去吃吗?或者那只是一个地下党组织的接头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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