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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8日星期六

谢选骏:鲁迅写作是为了赚取稿费买房



《真实的鲁迅热衷于赚钱、购房、买彩票》(凯迪网络 2010-4-30 李明伟)报道:


鲁迅已经离我们远去半个多世纪了,鲁迅已不再是供奉在我们心中的偶像,过去,我们心中的鲁迅,是一个大呼猛进地推翻那些盘踞在思想文化界的偶像从而奠定了他作为民族灵魂崇高地位的战士。现在,我们也应该知道,现实中的鲁迅是什么样子?其实,现实中的鲁迅,是一个更热衷于赚钱、购房、买彩票的人。


鲁迅来北京北洋政府教育部就职后,积累了大量的银元。1919年,他将浙江老家的房子和地都买了,最后同他自己挣的钱放在一起,购买了北京八道湾三进院落的宅院,购买并修缮这套宅院共花费4335块银元,堪称当时北京的“豪宅”。


周氏兄弟所住的八道湾住宅是当时许多文化教育界知名人士聚会的地方。1922年,胡适曾几次造访八道湾,与鲁迅长谈。蔡元培、郑振铎、耿济之、郁达夫、许地山、陈大悲、熊佛西等人也都到过八道湾住宅。来往较为频繁的是鲁迅和周作人在北大、师大等校任教的同事,如马幼渔、沈尹默、沈兼士、张凤举、徐耀辰等是周家的坐上客。许寿裳、孙伏园、章廷谦等则是周家的常客。过年、过节鲁迅和周作人还请他们在家中聚餐,“席上照例有日本新年必备的食物——粢饼烤鱼之类,从清晨直到傍晚,边吃边谈,作竞日之乐。”[1]。


鲁迅从1920年起,不仅在教育部挂名上班,月薪300元大洋,还分别在北京几所大学同时兼课。1920年8月鲁迅被聘为北京大学国文系讲师,据《鲁迅日记》记载,8月6日,“晚马幼渔来送大学聘书”。[1] 12月24日,“午后往大学讲”,从这时起到1926年8月离开北京为止,鲁迅一直在北大国文系讲授。1920年底,他又受聘于北京高等师范学校;1923年7月被聘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讲师,1926年2月被聘为女师大国文系教授;1925年9月5日被聘为中国大学国文系小说科讲师。在这些大学里,鲁迅讲授的课程都是中国小说史。


大学兼课课酬并不算很高,但积累在一起却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以鲁迅1923年12月和1924年4月的兼课与写作月收入为例,可以看到,鲁迅的收入大大超过普通的大学教授。1923年12月《鲁迅日记》记载:


一日,晴,齐寿山交来季市之泉四百,伏园来,示《小说史》印成草本”;“七日,晴,晨往师校讲,收四月份薪水三成五,又五月份者二成,共泉十元,午后往大学讲”;“十一日,晴,孙伏园寄来《小说史略》印本二百册,即以四十五册寄女子师范校,托诗荃代付寄售处,又自持往世界语校百又五册”; “十二日  大雪,上午霁,收晨报社稿费十五元”;“二十一日,晴,风,上午往师校讲并收五月份薪水五元,午后往北京大学校讲并收六月份薪金十八元”;“ 三十一日,晴,午后往世界语校讲。收本部三月余奉及四月奉泉二成共百三十二元。[2]


  1924年4月《鲁迅日记》记载:“四日,晴,上午往高师校讲并支薪水十八元。午后往大学讲”;“七日,晴,午后往世界语校讲而无课,遂至顺城街访陈空三。下午收奉泉百零二,去年四月分之三成一也”;“八日,晴,休假,午后大风,往北大取薪水十元,八月讫”;“十一日,晴,上午往师大讲,午后往北大讲”;“十二日,昙,晨往女子师校讲,午后往北大取九月份薪水泉十二,得胡适之信并书泉四十五元,晚许钦文来,交以《小说史》校稿,托其转交伏园也,夜得三弟信并商务馆稿费四十元”;“十八日,晴,上午往高师校讲并支薪水泉廿六,午后往北大讲”; “二十五日,晴,上午往师大讲,午后在月中桂买上海竞马彩票一张,十一元,往北大讲,得去年四月份奉泉卅”;“二十八日,昙,午后往世界语校讲,下午小雨,晨报送来稿费十五元”[3]。


鲁迅在1925年以前,主要是以公务员职业为主,外加在各大学兼课,谋取收入;1925年后,他在厦门、广州担任1年多专职大学教授,年收入相当于今人民币17.5万元;1927年,他到了上海,这时的鲁迅完全放弃了其他工作,专门从事写作,以自由撰稿人身份,出版书籍,收取版税,他作为自由撰稿人的年收入,超过他作为公务员年收入的两倍。


鲁迅在北京时,经常在饭馆包饭或请客人到广和居等饭店吃饭。1912年7月28日《鲁迅日记》记载:“晨稻孙来,午饭于广和居,季茀、莘士在坐。饭后赴吴兴馆,夜又饭于便宜坊。”1913年8月7日,鲁迅绍兴探亲归来,教育部同事朱焕奎来,为鲁迅接风洗尘,邀鲁迅到便宜坊晚餐。《日记》记载:“……六时半抵北京,七时到寓。……朱焕奎来,又邀往便宜坊晚饭。”[4] 1919年5月23日,鲁迅应胡适邀请在东兴楼聚饮,从晚7时起,到11点才返回寓所。1923年2月27日,鲁迅应郁达夫邀请到东兴楼聚会,据《日记》记载:“上午往大学讲。午后胡适之至部,晚同至东安市场一行,又往东兴楼应郁达夫招饮,酒半即归。”到了晚年,他更是经常带全家乘出租车看电影、兜风、赴宴席……。


在《鲁迅日记》里,我们能够看到他常去看电影,在北京,他常去的影院有开明影院、真光电影剧场、协和医科大学礼堂等。他还常爱逛琉璃厂,花高价购买古物字画,还爱摆酒席,孝敬老母,资助亲友。在北京阜城门购买了四合院后,他又雇佣了女工和车夫;后期在上海住大陆新村三层楼房,他和许广平、幼子海婴三人更雇有两个女佣。他还经常去茶馆会客以及上街购物消遣。仅1924年4月日记中所记录的闲暇活动就有:


八日,往中央公园小步,买火腿包子卅枚而归”,“十二日,往平安电影公司看《萨罗美》”,“十三日,上午至中央公园四宜轩,遇玄同,遂茗谈至晚归”,“十九日,午后往开明戏园观非洲探险影片”;“二十五日,午后在月中桂买上海竞马采票一张”;“二十六日,上午往留黎厂买什物,午后往视西三条胡同宅”[5]


记得在小学课本中学过,鲁迅说他自己:“哪里有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工作上的。”实际上,他常常是把普通人劳动的工夫去用来喝咖啡的。


现实中的鲁迅,生活那么大开销,需要多少钱呢?真实的鲁迅:一生又究竟赚了多少钱?我通过对《鲁迅日记》进行缜密的梳理和史料细致分析,对其收入进行了逐日逐月的统计,从而得出鲁迅收入的确切数字:除去1922年的收入(日记缺失)不计,在23年间,鲁迅的个人总收入119873.3银元,相当于今天的人民币500万元以上。这在上个世纪30年代的中国社会中文化人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正因为他有了那么多的钱,他才有闲暇对社会问题进行思考,正因为他挣到那么多的钱,他才能做到不为金钱所动,坚持独立思考和敢于说真话。从某个意义来说,是当时的社会为他提供了赚钱的机会与可能,使他能够取得这么大的收入,使他能够超越“官”的威势或“商”的羁绊,关心起社会公平与社会改造,承担起社会批判和“社会良心”的使命,反过来,社会批判和“良心”使命又成为鲁迅赚钱的最有效方式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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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刘丽华、郑智:《鲁迅在北京》,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13—14页。


[2]《鲁迅全集》,第十四卷,日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473—476页。


[3]《鲁迅全集》,第十四卷,日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492—495页。


[4]《鲁迅全集》,第十四卷,日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69页。


[5]《鲁迅全集》,第十四卷,日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492—494页。


谢选骏指出:如果说,真实的鲁迅热衷于赚钱、购房、买彩票……那么他为何年近四十才突然兽性大发地写作《狂人日记》呢?正常的答案只有一个——鲁迅写作是为了赚取稿费买房!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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