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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6日星期四

谢选骏:学界超男也要搭档



《学界“超男”复旦大学教授邓正来的丑恶嘴脸》 2008-3-20 经管之家 吴象婴)报道:


本人以前和邓正来仅见过两次面,听说他是我国最有名的教授、专家、大学问家。最近还写了《中国法学向何处去》一书,心里对他很是崇敬。所以,2008年2 月16日,特在北京沈记靓汤开包间宴请他,还点了他指定要喝的存放15年之久的茅台酒。当时在座作陪的有北大历史系教授高某,北大出版社下属公司总经理、文学博士高某(女),某杂志社编审朱某(女),某法院法官、法学博士后王某,还有我太太。


本想席间能一睹名人的风采,聆听名人的高见,谁知他除了一味地贬低别人外就是大言不惭地自我标榜,自我吹嘘,说什么哈佛大学请他去讲课,他都不去,他在国内讲课,课时费要比中国的院士们高一倍,他现在正在做中国一百年、甚至三百年都没人敢做的大事,如此云云。更教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得意忘形之余,居然还放肆地拍打起高某(女)的臀部,搂抱,亲吻高某 (女)朱某(女),临别时

还强行搂住我太太亲吻。虽然我知道现在的社会很开放,可见此情景,心里毕竟是不舒服的,但念其可能喝多了,便忍住没给他以颜色,只是暗思:此公品行如此,以后还是躲远远的。


岂料事不由己,用好酒好菜款待他,他还不满足。居然第二天便念念不忘起我太太来。短短时间里,又给我太太发手机信息,又给她发Email。


以下几段均出自此公之手,请大家赏析:

(Email来信)


2008-2-17 16:9:51


小X:你好!


这是我的邮箱。昨天见到你很高兴,我今天一早被接去见了活佛,并拜了师,欢喜得紧,以后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没有问题的。正来


(我太太回信)


2008-2-18 09:33:01


正来兄:


您好!邮件已收到,不知昨日您拜见的是哪一位活佛,令老兄您如此欢喜?多谢您的关心,恭祝安康!


此后我太太在我提醒下,便不再理会他了。


2008-2-18 10:43:27


小X:我不喜欢叫你XX,因为大家一定是这样叫你的。你也别称您了,不亲。

我这个人特殊,哈哈。我见的是庙诚师傅,可好了,以后也带你去,真的很棒。

我下午再发一个好短信给大家,你也一定欢喜的。真好。正来


2008-2-20 16:32:54


我推荐朋友们都听听这首由一位盲人艺人演唱的《中国孩子》吧……

歌词:

不要做克拉玛依的孩子,火烧痛皮肤让亲娘心焦

不要做沙兰镇的孩子,水底下漆黑他睡不着。

不要做成都人的孩子,吸毒的妈妈七天七夜不回家。

不要做河南人的孩子,爱滋病在血液里哈哈的笑。

不要做山西人的孩子,爸爸变成了一筐煤,你别再想见到他

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

饿极了他们会把你吃掉,还不如旷野里中的老山羊

为保护小羊而目露出光。

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

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

2008-03-8 08:43:07


XX:我现在已经正式调去复旦大学工作了,出任“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院长,特聘教授,法学和政治学教授,”高院”是许多人的学术梦想。它是一个直接归学校领导的独立的学术研究机构,与其他院系没有关系,问老吴好,想你。

正来


诸位见此文后,也许会认为我小肚鸡肠,不过我实在不明白,此公能为人师表吗?此公的德行配当院长,教授吗?望诸位赐教。


谢选骏指出: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可见学界超男也要搭档。但是吴工不愿搭档,那就另寻——


《周国平:以真性情做真学问——邓正来印象》(2006年10月30日 周国平 中国青年报)报道:


当今中国学术界,邓正来是我特别欣赏的一个人。我之所以欣赏他,一是因为他有真学问,二是因为他有真性情。 


今日混迹学界的人多矣,但真学者甚少。我说的真学者,第一是真爱学问,第二是真做学问,第三便是因此而真有学问。常见的情况与此相反,大致有两类。有一些人俨然学界的大名人大忙人,挂着各种学术头衔,不停地举办或参加各种学术名目的活动,却永远坐不下来认真做一点学问;还有一些人仅仅因为职业的需要而在做着学问,但心里并不喜欢,学问只是谋取职业利益的手段。 


人们常说,做学问要耐得寂寞,这当然不错,耐不得寂寞的人肯定与学问无缘。可是,倘若一件事本身不能使人感到愉快,所谓耐得寂寞或者是荒唐的,或者就只能用外部因素的逼迫来解释了。一个真爱学问的人其实不只是耐得寂寞,毋宁说这种寂寞是他的自觉选择,是他的正常生存状态,他在其中自得其乐,获得最大的心灵满足,你拿世上无论何种热闹去换他的寂寞,他还不肯换给你呢。 


邓正来正是这样。他本是一个活动能力极强的人,如果想到社会上折腾一番,一定风光十足,能闹出特大的动静。然而,事实上他比谁都坐得住,十几年如一日地坐在书桌前做学问。他喜欢用“闭关”一词描述他的这种状态。据我了解,他的“闭关”特别是针对各种打着学术旗号的非学术、准学术活动的,决不去搀和这一类热闹。比如说,近些年里,自由主义是理论界的一个热点,也恰好是他的理论兴趣之所在,可是,我们在热点风云人物的行列里看不见他的影子。他在做什么呢?他用了五年时间潜心研究当代最重要的自由主义思想家哈耶克,阅读了哈氏的全部原著以及西方学者研究哈氏的全部重要著作。在这方面,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阅读量惊人,惟恐漏掉一本应该读的书,发现有相关的新书出版,一定要托人从国外买来,哪怕读后发现此书价值不大,也是读了才放心。在此基础上,他写出了多部研究性论著。 


在对西方思想家的研究中,有两种常见的做法,一是面面俱到地罗列其观点,名曰客观介绍,二是取其一点,便联系中国的实际,加以任意发挥。回想一下前一阵的所谓哈耶克热,这两种做法岂非十分普遍?这些当然都不能算真正的研究。从邓正来的哈耶克研究中,我们也许可以略知何谓真正的研究。这是一种以问题为核心的系统研究,具体地说,便是进入到所研究对象的问题思路之中去,弄清楚他思考的基本问题是什么,他是如何解决这一问题的,他的解决方案的形成过程,是否还留有未解决的疑点或难点,同一问题在思想史上和当代思想界的提出及不同解决方案之间的比较,等等。毫无疑问,要完成这样的研究工作,必须兼具思想的洞见和学术的功底,二者不可缺一。 


邓正来虽然“闭关”于书斋,可是,看一看十几年来他所思考和研究的课题,诸如中国市民社会的建构、中国社会科学的自主性、西方自由主义传统等,我们便可知道,其实他是一个有着强烈社会关切的学者。不过,他一般不对当下政治问题发表公开言论,从来不是政治舞台上的新闻人物。他所关注的是与中国社会发展之全局有密切关系的重大理论问题,关注的方式是对这些问题作深入系统的研究。在我看来,这正是一个学者关注社会的基本方式。 


学者的社会使命不是关注当下的政治事务,而是在理论上阐明并且捍卫那些决定社会基本走向的恒久的一般原则。正如哈耶克所说,当一个学者这样做时,就意味着他已经采取了某种明确的政治立场。 


谢选骏指出:学界超男也要搭档,互相之间吹拉弹唱,那就色香味俱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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