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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20日星期三

谢选骏:老北京就是个贩夫走卒的臭水坑


《北京胡同名的雅化》(2019-06-26 搜狐)报道:


一个初来北京的外地人,一定会对北京的胡同名称所反映的乡土气味留下较深的印象。例如大耳胡同、笤帚胡同、拐棍胡同、皮裤胡同等等。


北京从民国以来,地名的改订大约达到300处以上,其中还有完全没有被当地人民承认的,这一点在寻问道路的时候就是检验。例如:礼士胡同、寿比胡同、慕义胡同、福绥境等,在群众中还是按着以前的驴肉胡同、臭皮胡同、马尾胡同、苦水井等叫法。


首先试行改名的人可能是一部分官吏,从它的传讹情况看,想必是一些南方人。例如:牛血胡同改为留学路,鬼门关改成国门关,马尾胡同改成慕义胡同,等等,恐怕都不是以北京人发出的声音而变化的。还有放生园改成方盛园,绳匠胡同改成丞相胡同,吊打胡同改成孝达胡同,等等。这种情况并不是从今天开始的。《天咫偶闻》引《光绪顺天府志》就把雅广梨误作呀儿光了。究其原因,可能是南方人听了北方音不好理解而致生误的。


被更改的胡同名都是些什么样的地名呢?首先是有关动物的地名被改了。在北京有很多马圈、牛圈、羊圈、牛角、马尾、驴蹄等地名,今天还有很多可以想象那个对于动物感到亲切的时代的地名。这些地名,今天都变成了佳名。


其一是带“尾巴”的胡同。例如,羊尾胡同改成扬威胡同,狗尾巴胡同改成高义伯胡同,猪尾巴胡同改成寿逾百胡同或朱苇箔胡同,猴尾胡同改成侯位胡同,等等。


其二是带“肉”的胡同。例如:驴肉胡同改成礼路胡同,羊肉胡同改成洋溢胡同,熟肉胡同改成输入胡同,生肉胡同改成寿刘胡同,灌肠胡同改成官场胡同,驴市胡同改成礼士胡同,猪市改成珠市,等等。


其三是带毛、皮、猪、粪的胡同。例如:羊毛胡同改成杨茅胡同,猪毛胡同改成朱茅胡同,臭皮胡同改成受壁胡同,臭皮厂改成寿比胡同,牛蹄胡同改成留题胡同,母猪胡同改成梅竹胡同或墨竹胡同,粪厂大院改成奋章大院,等等。


其四是带“虫鸟鸡鱼”的胡同。例如:鸡鸭市改为集雅士,鹰房胡同改为英房胡同,鸡爪胡同改为吉兆胡同,屎壳郎胡同改为时刻亮胡同,蝎虎胡同改为协和胡同,蝎子庙改为协资庙,干鱼胡同改为甘雨胡同,等等。


再有是有关人体的胡同名被改了。例如:嘴巴胡同改为醉葩胡同,胳膊胡同改为华百寿胡同,大脚、小脚胡同改为达教、晓教胡同,心尖胡同改为新建胡同,等等。


带有人名的胡同名被改了。例如:姚铸锅胡同改为尧治国胡同,张秃子胡同改为长图治胡同,王寡妇胡同改为王广福胡同,沙锅刘胡同改为沙锅琉璃胡同,豆腐陈胡同改为豆腐池胡同,汪太医胡同改为汪太乙胡同,宋姑娘胡同改为颂年胡同,张皇亲胡同改为尚勤胡同,等等。


再次是有关服饰、器物的胡同名被改了。例如:裤子胡同改为库司胡同,又为库资胡同;裤腿胡同改为库堆胡同,烟袋胡同改为燕代胡同,荷包厂改为河泊厂,烟筒胡同改为源通或淹通胡同,轿子胡同改为教子胡同,汤锅胡同改为汤公胡同,锅腔胡同改为国强胡同或国祥胡同,罗圈胡同改为罗贤胡同,等等。


其他从别致方面着眼改动的也较常见。例如:劈柴胡同改为辟才胡同,干井胡同改为甘井胡同,井儿胡同改为警尔胡同,佟府胡同改为同福胡同,烧酒胡同改为韶九胡同,廊坊胡同为良乡胡同,油炸鬼胡同改为有果胡同等。改动是各种各样的。全是把认为“下品”的地名一个个地改为“上品”,其中也有难说是“下品”名,不知为什么改的。许多地名的更改是由于人们的社会意识和观念的变化而改名的,它常常是通过语言或字形的手段来实现的。如果不把它们改回原来的样子,而想由这些地名来作为窥见北京过去生活的手段,是不可能的。


北京的胡同名在60、70年代更动很大,特别是那些带有人名的胡同名。例如50年代称为无量大人胡同,据《京师街巷记》,在清初,某朝臣在这胡同内住,做事不考虑当否,因而大多是失败的。这是因为这里有过某个思虑不足的大人居住,所以叫作无量大人胡同。另一说,是由明代《胡同集》的吴良大人胡同所附会的。在《中国人名大辞典》中,吴良从太祖起兵,与江阴张士诚对峙十余年,屡破其军,后被封为江阴侯。在《乾隆全图》中成了无量大人胡同,即吴良大人变成无量大,后又变成无量大人,今称红星胡同。又如今称南竹杆胡同的,50年代称八大人胡同,明《胡同集》有把台大人胡同、《八旗通志》作八达。又如宋姑娘胡同又叫颂年胡同,宋姑娘简为宋娘,又变成颂年,今称为莲子西巷。还有张秃子胡同改成长图治胡同,等等。

(节选自《名实新学:地名学理论思》)》


谢选骏指出:猪尾巴胡同改成寿逾百胡同或朱苇箔胡同——估计这是明朝改的……猪蝗蒂变成了朱皇帝。从这些老地名不难看出,老北京就是个贩夫走卒的臭水坑、蒙满杂狗(包括朱棣一族)的劣等坐骑罢了。


《研究北京地名的雅化,很有意思》(梁萧 2023年12月19日)报道:


研究北京地名的雅化,很有意思。要知道,老北京的地名,走的是实用主义路线,是干啥的就叫啥。


比如骡马市大街,以前就是买牲口的。小马厂,那就是养马的地方,八王坟、公主坟,显然都是坟地,菜市口就是卖菜的,后来才改成杀头的。


坐过北京地铁的应该知道,有一站叫南礼士路,这礼士是咋来的呢?原来是驴市,卖驴的。同理,还有一站地叫珠市口,以前叫啥呢?叫猪市口,卖猪的地方。


梅竹胡同,听起来很秀雅,殊不知以前叫母猪胡同。光彩胡同,听着就光彩,可是以前的名字是棺材胡同。还有高义伯胡同,怎么听着这么上口,一打听以前的名字就合理了,以前叫狗尾巴胡同。


老毛子喜欢的一个地方叫雅宝路,听着就洋气,因为旁边有个雅宝胡同,这个雅宝胡同以前叫哑巴胡同。雅宝路旁边就是秀水街,好家伙,这地以前叫臭水街,臭是多音字。


著名的南锣鼓巷、北锣鼓巷,以前其实是罗锅巷。王广福斜街、长图治胡同,这俩地听着真突兀,知道它的古名就舒坦了,原来叫王寡妇斜街、张秃子胡同。


要说最雅的,北京西城区有一地儿叫福绥境,取自《诗经·小雅·鸳鸯》,所谓 “福禄绥之”,好意境。至于它的原名,苦水井罢了。


谢选骏指出:在在证明,北京确实是个贩夫走卒的臭水坑。


《北京记忆丨老地名为什么要改?》(北京脉搏)报道:


一个地名用了很久,为什么要改名,无外乎三种:第一种避免重名;第二种俗名雅化;第三种时代烙印(或者说政治因素)。

第一种是避免重名,北京地名重名主要体现在老胡同名当中,我们常说“有名的胡同三千六, 没名的胡同赛牛毛”。建国前,北京城市的道路体系基本就是胡同,路、街、道、里、条、巷,在北京人头脑里就是胡同。由于胡同众多,结构相同,就出现了同名的现象,过去有皇城在中间相隔,交通不便,大家各叫各的,矛盾还不突出。民国以后,皇城打通,交通便捷,南来北往,同名异地的胡同,给市民生活和交通带来很多不便。旧时,重名最多的几条胡同是:扁担胡同11处、花枝胡同7处、井儿胡同7处、口袋胡同7处、椿树胡同5处,所以为了避免重名,由政府统一规划改名方式,应该说是社会发展的需要。时至今日,重名现象还是有的,现在北京市八个城区都有滨河路,堪称地名中的张伟(中国重名最多的姓名,截止2019年底,有294282人叫张伟,其中有252224名男性和42058名女性)。


还有一种重名叫微重名,主要体现在北京以城门命名的街道,比如某某门内、外、大、小、东、南、西、北、斜等等。北京有126条这样的地名,不好记忆在三方面,第一北京的城门现在除了德胜门(箭楼)、正阳门、永定门(复建),均没有实体建筑了,无法给人一种立体的印象与定位;第二有的人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分左右,还有不分内外的,北京人还好,外地来的朋友就有点蒙圈了,他们时常会问:安定门内为什么向南,永定门内为什么向北。第三这种地名名字都太长,地名一般是三至五个字之间最好,表述清晰也便于记忆,但这种城门地名,例如:建国门外大街三道街,一个地名九个字,太长了。当然这还不是最长的,北京最长的地名是:西尹家府村南小街南五巷(顺义区大孙各庄镇),竟然十一个字。北京最短的地名是:牛街、宽街等等,当然两个字的地名也很多,我选的是知名度比较高的来举例子。


第二种是俗名雅化,明清时期北京大多数街巷胡同的名称都是来自日积月累的约定俗成,命名之初对词语含义往往不刻意讲究,随着民众文化水平的逐步提高,地名中含有粗鄙成分的词语陆续更改。因为地名在口语使用中早已经根深蒂固,所以,在雅化的过程中通常以同音或者相近音的词语来替代。这也是推动地名从粗鄙走向文雅的主要途径。


比如:狗尾巴胡同改高义伯胡同,猴尾巴胡同改侯位胡同,屎壳郎胡同改时刻亮胡同,烂面胡同改烂漫胡同,粑粑楼胡同改八宝楼胡同,粪场大院改奋章胡同。大家可以感受一下,是不是新改的比原先的好听多了。这种以动物器官、排泄物命名的胡同,改名无可厚非。但是,有些胡同的名字改的就有待商榷了,裤子胡同改库司胡同,豆腐陈胡同改豆腐池胡同,汤锅胡同改汤公胡同,佟府夹道改同福夹道,香炉胡同改香乐胡同,打鼓巷改大格巷,改完后并不显得比前者高雅多少,反而切断了历史联系,埋葬了文化记忆,过分追求雅会让人觉得有附庸风雅的嫌疑。地名的雅化应该本着尊重历史与照顾现实相结合的原则。


第三种是时代烙印,时代更替、政局变迁,也是地名更改的重要因素,比如机构精简,明代阜成门南有条济州卫胡同,是明初军队济州卫驻地,清朝为了扫除前朝痕迹,用谐音称机织卫胡同。明代安定门东武德卫营胡同,也是驻军,清朝改称五道营胡同。民国,因为机构设置而改名的现象也不少见,东单的石大人胡同,因为是明代武清侯石亨的府邸而得名,民国后,在他府邸基础上重建外交部,胡同改称外交部街,内务部街,原名勾栏胡同,勾栏在元代是妓院的代称,实属不雅,民国时,北洋政府内务部在此,将此胡同更名为内务部街。


北京地名因为时代烙印而大量改名出现在文革,尽管是昙花一现,但是也是一种时代的记忆。完全以革命色彩为标准。比如:地安门东大街改称工农兵东大街、牛街改称民族团结路、交道口南大街改称大跃进路,南锣鼓巷改称辉煌街、当时长安街沿线的南北两侧街道,一律采用革命圣地的名字,东单到东四一线,改名瑞金路,沿途30条胡同以此类推,排到了瑞金路三十条,也是创造了一个记录,后来文革结束,拨乱反正,恢复了这些胡同原有的名称,但是,零星的几条街道保留了当时更改的名字,比如:百万庄路西段称增光路、东皇城根南街称晨光街、东四西大街称五四大街。


北京最著名的地名更替,是2010年7月1日,行政区划调整,原崇文、宣武、两区被撤销,与东城、西城两区合并,成立新的东城区和西城区。从名字来看,崇文区、宣武区被取消了,保留了东城、西城二区。崇文区得名于区内的崇文门,取“文教宜尊”之意;宣武区得名于区内的宣武门,取“武烈宣物”之意。一文一武的两座城门后来又被赋予了不少特殊的含义,比如“文成武德,文武并重”“文治武安,江山永固”“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简单的两个地名,其实承载着中华传统文化中的治国思想。不同的历史时期,为了充分发挥城市整体功能、促进社会经济发展,将城市的行政区域重新划分是正常的,也是必要的。当古城墙和古城门逐渐消失,当四合院和胡同慢慢离我们远去,承载我们对家园记忆的或许只有家园的名字了。由此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崇文、宣武被取消后,那么多老北京市民表现出巨大的失落感,因为他们关于家的记忆由此便断裂了。“文武”变“东西”的遗憾已然造成,后悔抱怨也已无济于事。相信地名的演变、更改仍会继续,希望有关部门在修改地名时,多听听百姓的意见,多考虑一下历史和文化因素,别让遗憾再次出现。


谢选骏指出:北京一向被野蛮人统治,充耳不闻文明人的想法。




《细说老北京的“地名”》(知之)报道:


如果说北京城是座开放的博物馆,“地名”就是各种“陈列品”的说明书。


地名的研究实在是语言学家最引人入胜的事业之一。北京的地名很有意思,值得大做文章。因为胡同数不清,有古老历史的沿革,有风俗习惯的形容,有厚古薄今的,也有厚今薄古的,有更改名称的,也有牵强附会的,无所不包……


不同民族或不同地域的文化,最初大都是互相隔离各具特色的,这些特色包括语言或方言的差异,也体现在作为语言的的特殊成分的地名上。


文津街因为承德文津阁《四库全书》得名


如出北海公园前门,西行渡过金鳌玉蛱桥,踏上一条街,就是文津街。这条街原是西安门内的“御马圈”旧址。1913年,北京图书馆新楼建成,收入原来藏在承德文津阁里的一部《四库全书》,街道也就由此得名。《四库全书》是清乾隆三十七年至四十九年(1772年至1784年)由皇家修写的一部大丛书。


东四北边路西有条胡同,路名叫什锦花园,原来胡同东头在明代是一个有山有水,亭台楼榭,奇花异树的大花园。明代的《帝京景物略》说,东城有明代成国公“适园”,都人呼为“十景园”。乾隆初年的地图上这里标作“石景花园”。到光绪年间的《京师坊巷志稿》说,十景园久废,其他犹沿旧称。


琉璃厂又称北京的书市。明代以前,琉璃厂一带是一个旷野人稀的村落。辽代叫海王村,金代改称海王庄。明代永乐年间迁都北京以前,这里设立了官办的琉璃厂,为修建皇宫和王府烧制五色琉璃瓦和其它琉璃制品。琉璃厂的名字起源于此。清代初期,这里设有琉璃窑。到了康熙年间,一方面由于烧制琉璃瓦件的需要减少,一方面也因为地处城区之内,临近宫阙,烟雾迷漫,很不相宜,于是就把官办的琉璃窑改为窑户自办,并迁至京西三家村附近。但是,其地名一直保留下来。


北京西边有个公主坟。她是哪位公主呢?是独一无二的女王孔四真。她父亲孔有德本来是明朝将领,投降清王朝后,在南征中,屡建奇功,被封为定南王。后来,明朝将领李爱国攻下桂林,孔有德及其两位夫人自杀身亡,孔四真逃回北京,顺治皇帝的母亲认她为义女,封她为和硕公主。


不久,孔四真嫁给内大臣延龄为妻。顺治十年,皇帝特令孔四真世袭她父亲的王位,并节制广西军务。同时,还命她丈夫挂定南将军印。当吴三桂在云南自称皇帝后,延龄投降吴三桂,孔四真坚决反对,并率兵讨伐。云南叛乱平息,康熙皇帝召孔四真回京。在康照五十二年,孔四真死亡,葬在公主坟。


八里桥,因距通县西八里得名


在朝阳区和通县通惠河的交界处的地方叫八里桥。因八里桥跨越通惠河上,原名永定桥,又因距通县西八里,故名八里桥。这是一座三孔拱形石桥,桥长四十余丈,三丈来宽,中间最高处距水面三丈许。1958年又在八里桥临近的上游修建了一座公路桥。公路桥和八里桥并肩横跨在通惠河上。早在1860年9月,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英法联军用大炮轰开了天津大门之后就向八里桥攻击。很快,通州陷敌。9月21日,侵略军乘机猛扑八里桥妄图一举打开人京的“东大门”。负责防务的僧格林泌、胜保等清军将领被侵略军的洋枪洋炮吓破了胆,他们贪生怕死,争相逃命去了。由于清朝政府腐朽无能,结果清军大败。侵略军乘势进逼北京,吓得咸丰皇帝逃到热河“避难”。消息传到国外,英法政府欢喜若狂,拿破仑第三立即授予指挥战斗的侵略军头目蒙格斑“八里桥伯爵”的封号,以示嘉奖。


在繁华的西单北大街西侧有条长巷叫辟才胡同,谁知这是三易其名的最后结果呢!最早叫小石佛寺,因为这里有一座元朝的遗刹。明朝时,有老僧在此挖出过一个石佛,故称此名。清朝时,这里靠近大木仓,并有劈柴出售,所以改名为劈柴胡同。清末民初,北京的教育事业很落后。光绪末年有位叫臧佑宸的天津人,在劈柴胡同中间创办了一所“两等小学”,附设音乐、图画、手工、体育等科。学校办得生动活泼,不但对外展览教学成绩,还常常举办各种演讲会。为了扩大影响,臧佑宸编了一首歌:辟才!辟才!


辟才胡同中,苍苍菁菁槐树兼柏松,是何处?京师私立第一两等。开辟人材,人材开辟,胡同著其名。于是就第三次改名,将劈柴胡同改为辟才胡同。


有些地名随着历史的变革而更改。如东交民巷,早年叫“东江米巷”,因为北京把精米叫做“江米”,名称故此而来。直到清朝光绪初年建立了外国使馆之后,才叫“东交民巷”。因为这里集中了一些外国使馆,也开了一些洋行、餐馆等外国商店,但还同清政府各衙门混在一起,如翰林院便只与英国使馆一墙之隔。


大栅栏,真的有过栅栏


游人逛北京,都喜欢到大栅栏购物、游览,因为这是一条很有名气的古老闹市,繁华的商业中心。这条街明朝叫廊房四条,到了清朝中叶就改名为大栅栏了。为什么改名呢?因为那时北京多贼盗,活动时间多在深夜。为了防盗,明代弘治元年,有个叫王敏的官员向皇帝递了一份奏折,说要“于京城内外小巷路口置立栅栏,夜间关闭”。理由是“京城之内,大街小巷不止一处,巡捕官兵,只有七百余名,未免巡历不周,一闻有盗,昏夜追赶小街曲巷辄被藏”。这项奏议,得到批准。于是北京内外城许多小街曲巷便分别置立了栅栏,有的还派官员看守。


到了清代光绪年间,北京内外城就有了一千七百多座栅栏,光绪十五年经五域御史奏准,又对京师栅栏进行重修。前门外大栅栏就是这些栅栏当中的一个。因为这里是商业闹市,所修的栅栏较之别处为大,故称大栅栏。这条街的街名就是由此而来。


有的胡同名称,原本实在太俗不能不改。诸如“小哑吧”改成“小雅宝”,“狗尾巴”改成“高义柏”,“猪尾巴”改成“智义柏”等等。这些更改的名称,虽并不理想,但总算脱俗了。


有些地方的名称,常用一些生活中习见之物命名,所以往往被编成迷语,可供游嬉。如集中在东城的四条胡同,分别是最重、最轻、最黑、最白,颇可一猜。“铁狮子”够重了吧,“灯草”还不轻吗?“煤渣”够黑了吧?“干面”还不白吗?


有些地名又紧紧同北京市的风俗习惯相连。有的地名名副其实,也有的话不贴题。崇文门外有条花市大街。在百年之前,这里的制花作坊,鳞次相比,民间手工,艺人云集,用绢、绸、纱、绒制做各种各样“头花”。在《燕京岁时记》中有这样记载:崇文门外迤东,自正月起,凡初四、十四、二十四日有市。所谓花市者,乃妇女插戴纸花,非时花也。花有通草、绫绢、绰枝、摔头之类,颇能混真,花市也就由此得名。


前门外的天桥过去是民间艺人荟萃的地方。凡听书喝茶的人都到这里来,这是北京曲艺观众的传统习惯。解放前,这里有拉洋片的,唱大鼓的说评书的,演小戏的,变魔术的,摔跤的,比比皆是,可艺人们流尽了辛酸的眼泪。


提起厂甸来,老北京人都有深刻印象,至今不忘。清初,北京内城有个灯市口,每年从正月初一至十五是灯市,出售五光十色的宫灯、纸灯的商贩,卖艺演拳的艺人,还有贩卖杂货的,纷纷来这里设摊,成为一个临时集市。入夜,一连放灯十几天,共庆佳节。市民观灯为乐,火树银花,十分热闹。


地名是文化的镜象,北京的胡同名称也有极雅的,象“百花深处”,其名叫人油然神往。其实,这条小而曲折,并不出奇。相传明万历年间,有张氏夫妇,在这一带种菜为业,渐有积蓄,遂养花垒石,终成一处风景点。现在美名还在,菜地早没有了。


谢选骏指出:这篇文字总算给老北京的臭水坑涂上胭脂抹上粉了——看起来更像个青楼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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