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什么是“国学”》报道:
“国学”又称“汉学”或“中国学”,泛指传统的中华文化与学术。它包括中国古代的思想、哲学、历史、地理、政治、经济旁及书画、音乐、术数、医学、星相、建筑等诸多方面。
“国学”这个名词产生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但是 “西学东渐”改良之风正值炽。张之洞、魏源等人为了与西学相对,提出“中学”这一概念,并主张 “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一方面学习西方文明,同时又恢复两汉经学。“五四“运动期间,陈独秀等发起新文化运动,将中国的落后挨打归罪于二千年来的封建制度,归罪于以孔子和四书五经,提出“打倒孔家店”等激进口号。但胡适等人在运动后期则针对性地提出“整理国故”口号,主张 “研究问题、输入学理、整理国故、再造文明”的口号,力图从中国传统文化中寻出中西文明的有机结合点,为中国的新生寻找出路。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随着批判胡适洋奴买办哲学和资产阶级唯心史观,以及历次的文艺批判运动,“国学”作为一个口号或名词已基本消失。只是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随着“爱我中华” 之风日炽和“中国崛起” 口号之响起,尤其是“孔子学院”在海外的遍布和祭孔大典在国内的连续上演,“国学”方在海内外以前所未有的热度火起来。但是“黄河之水天上来,挟泥沙俱下”。一些文化投机者也看准这个“牛市”,将阴阳八卦、谶纬迷信、星相占卜、特异功能、巫婆神汉、建阴宅、拜神庙,乃至恢复繁体字,倡导小学生读经,都贴上振兴“国学”的标签。
关于中华文化的特征,梁漱溟先生在《中国文化要义》一书中将其概括为十四点,即:广土众民;偌大民族的同化融合;历史悠久,并世中莫与之比;明明白白有伟大力量,又的的确确指不出来其力量所在;历代不变的社会,停滞不进的文化;几乎没有宗教的人生;家庭是中国人第一重要的生活;中国学术不向着科学迈进;民主、自由、平等一类要求不见提出,法制之不见形成;建国之基础以道德伦常礼教,而不以法律,道德气氛特重;以儒学为主体的多元文化是中国社会牢固的安定力,使得它经过无数次的大小变乱仍不解体;兵民合一,全国皆兵;孝的文化;“隐士”是中国的特产。
国学包括中国古代的哲学、史学、宗教学、文学、礼俗学、考据学、伦理学、版本学社会科学知识,以及医家,农学、天文、历法、算法、术数等自然科学知识,其中以儒家哲学为主流。国学的分类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四库全书”的分类方法,它把国学分经、史、子、集四大类。“经”是指儒家经典,如《诗经》、《论语》、《孟子》、《孝经》等,后来又增加一点语言训诂学方面的著作,如《尔雅》;“史”指一些史学著作,包括通史,如司马迁的《史记》、郑樵的《通志》,断代史,如班固的《汉书》,陈寿的《三国志》、欧阳修等的《新五代史》等;政事史,如司马光的《资治通鉴》,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等;专详文物典章的制度史,如杜佑的《通典》、马端临的《文献通考》等;以地域为记载中心的方志等。“子”是指中国历史上创立一个学说或学派的人物文集。如儒家的《论语》、《孟子》、《荀子》,法家的《韩非子》、《商君书》,兵家的《孙子》,道家的《老子》、《庄子》,以及释家、农家,医家,天文算法,术数,艺术,谱录,杂家,类书,小说家皆入“子部”。“集”是历史上诸位文人学者的总集和个人的文集。个人的称为“别集”,如《李太白集》、《杜工部集》、《王荆公集》等;总集如《昭明文选》、《文苑英华》、《玉台新咏》等。四库未列入的一些古代戏剧作品如《长生殿》、《西厢记》、《牡丹亭》也属集部。
另一种是按内容分类,开始分为三类:义理之学,阐明事物道理,也就是哲学;考据之学,从事历史研究,也就是史学;辞章之学,从事诗词散文以及章奏、书判等实用文体创作的,就是文学,及今天所说的文史哲等社会科学。后来又有人在此基础上又加了两个以补其不足:一是经世之学,即治国驭民的政治、经济、法律等社会科学知识;而是科技之学,即声光化电等自然科学知识。
谢选骏指出:上文人云亦云,信口胡说,言不及义,不足为凭。
网文《国学》报道:
国学,是西学东渐时期针对西学出现的一个概念。1904年,邓实等成立“国学保存会”,指国学为先秦时期未被后世改造的“上古之学”。1990年代中国“国学热”兴起之后,其含义不断拓宽,渐渐包含一切领域、时代的中国传统文化及学术。
历史
“国学”本指国家创办的学校。指代某种学术的“国学”一词究竟具体何时产生,现在已经无法考证,但可以确定的是它是由晚晴的国粹派发扬光大的。1904年,邓实、黄节、刘师培成立“国学保存会”,“以研究国学,保存国粹”为宗旨。邓实认为国学不是“君学”,是先秦的“上古之学”,黄节则指出国学也是救国的学说:“国学存则爱国之心有以依属”。但中华民国成立之后,国粹派便不再活跃。
1990年代,中国大陆兴起“国学热”,“国学”成为一般民众中常用的词语,袁行霈在《国学研究·发刊词》中说:“国学作为固有文化传统深层的部分,已经渗进民众的心灵,直接间接地参与现代生活。”
批评
“国学”一词是否合适,自近代以来便很有争议。钱穆在《国学概论·弁言》中说:“学术本无国界。‘国学’一名,前既无承,将来亦恐不立。特为一时代名词。”
马一浮说:“国学这个名词,如今国人已使用惯了,其实不甚适当。照旧时,用国学为名者,即是国立大学之称。今人以吾国固有的学术名为国学,意思是别于外国学术之谓。此名为依他起,严格说来本不可用,今为随顺时人语,故暂不改立名目。然即依固有学术为解,亦太觉广泛笼统,使人闻之,不知所指为何种学术。”
“国学热”之后,这个词更遭滥用。陈来说:“从90年代前期的所谓国学热,到今天的真正国学热,事实上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学术研究推动都不大。”
舒芜也指出:“依我看来,媒体上津津乐道的所谓“国学”,也就是指能够看懂一点古书,能够做一点古诗词,能够写两笔字而已吧,笼而统之的就这点东西,实际上空洞得很。”
谢选骏指出:其实,上面这些人都不懂得,所谓“国学”。根本是个日本词汇,中国文明向来讲究“平天下”——从天下观看来,“国学”不过是“方国之学”、“乡鄙学问”罢了 。
《国学(日本)》报道:
日语原文:国学
假名:こくがく
平文式罗马字:Kokugaku
日语旧字体:國學、神道
日本国学是日本江户时代民间学术,不同于江户幕府倡导的日本朱子学与兰学。
历史
在十七至十八世纪国学称古学,是在锁国中产生的思想,称古学与和学。这派代表性人物是荷田春满、贺茂真渊、本居宣长与平田笃胤,号为四大家。重点硏究古代日本的文学与神道,排除儒家与佛教影响。
“国学”一词与汉学、兰学相对,这一派以强调日本特点自诩。日后的尊王攘夷与明治时代国体论也与国学有关。
谢选骏指出:日本的“国学”概念,作为“方国之学”、“乡鄙学问”,被一班中国留学日本的学生囫囵吞枣了,这些半瓶子醋们招摇过市、喧嚣一时,但却腹中空空、一窍不通,只把杭州作汴州,就像鲁迅周树人——把中国贬作了日本的学生,直接导致日本的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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