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砍头多残忍?洋人回忆斩首细节:砍掉33个脑袋,用不到3分钟》(2022-03-24 说历史)報道:
读过历史的人想必对于这些刑罚都有听过,人彘,车裂,炮烙,剜心,宫刑,黥刑。吕后将戚夫人做成了人彘,汉高祖刘邦将开国功臣彭越车裂于市,商纣王为博美人一笑制铜格于火炭之上,将人驱赶到滚烫的铜格,这是炮烙之刑。
而随着社会进化,以前的这些酷刑早已被禁止和废除,唯一能够了解到的途径,就是在各种史书记载之中。而在晚清末期,却有一位外国人,有幸见识到了一场午门斩首。
“生死悠悠尔,一气聚散之”,生命本该自然的诞生,自然的离开,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律。但在封建王朝,对于惩罚的制度,似乎历朝的统治者们都有自己的偏好,对于生命他们从来不觉得珍贵,王公贵族想要杀死一个人,显得尤为的轻松。甚至在很多的史书上记载,他们用金钱,用自己的权力去掩盖自己的罪行。
清朝,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王朝,两百余年的统治当中,满清王朝当中有这样的几大酷刑,分别为凌迟,斩首,腰斩,剥皮,炮烙,宫刑,车裂,连坐,具五刑,烹刑…,在这些刑罚当中凌迟的手段最为残忍的,“千刀万剐”是这个刑法的最好解释。而在这些刑罚当中,要数斩首的速度最快,而斩首这个刑罚更是从以往朝代一直延续到清朝的。
在清宫剧当中,我们可以看见在罪臣在受刑的时候,双膝跪地,背后插着一块板,上面写着一个斩字。而站在罪犯旁边的,往往是一个体型巨大的男人,他就是我们说的刽子手,身穿红色背心马甲,手里握着一把大刀,在行刑之前,端起旁边的一碗酒,喝一口将其喷到大刀上,随后,一声令下人头落地。
这是朝代历史剧当中经常出现的画面,在这种刑罚当中还有一种刑罚会和它配合使用,那就是连坐。
连坐,就是一个人犯罪了,和他有关系的人,不论是家人还是朋友都会受到牵连,和他一起迎接死神的到来。
有外国人回忆起清朝连坐制度的场景,午时三刻的市场口,乌泱乌泱的围了一大片一大片的人,他们有的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些什么,有的不断的发出谩骂,还有的在默默地流泪,这是一个家族的行刑时间,跪在地上有一排的人,大概有个八九个。
随着官员的一令下,刽子手们整齐划一的动作,顷刻之间,人头落地,鲜血直流。一次两次三次…,循环几次后33个头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全部整整齐齐地落在了地上。
来自西方的外国人看见这个场景他们惊呆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33个人头,33条性命,这对于他们来说是闻所未闻的。
在斩首这项刑罚当中有几条约定俗成的规则是一直延续了好几个朝代的。首先便是刽子手的衣着,其次是刽子手在行刑前的一口烈酒,以及行刑的时间也都是有讲究的。
红色,在中国文化当中有辟邪驱邪的作用,在刽子手的刀下死的罪犯也许是穷凶极恶的罪人也可能是枉死的替罪羔羊,在古代王朝人们对于封建迷信的追从,冤魂厉鬼的故事便是这样传播的。
刽子手也是人,斩首过的人不计其数,就像是佛经里对于生命逝去的超度一样,刽子手的红色也是这样的一种意义,逝者安息,生者平安,这是他们作为刽子手唯一的希望。
其次是行刑前喷在大刀上的一口烈酒,俗称“祭刀”。有人说一口烈酒是为了给犯人们一个准备,喷酒也意味着死亡的到来。也有人说,这是一种对于刽子手来说必不可少的仪式,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听令行事他们不会在乎生命,不会顾忌耳边的任何声音,但是离开斩首之地,他们也是人,需要生活,所以这更像是刽子手送别囚犯,祈求内心安稳的一种形式。
最后一个规矩是午时三刻,起初的斩首之刑,会依据所犯错误的轻重来决定究竟是在何时问斩,一般来说都会选在午时。这个时候太阳直射地面,是一天当中最温暖的时刻,在古代人们便说这个时刻也是阳气最旺盛的时刻。
我们都知道,古代王朝的人们对于阴阳的推崇可以说是到达了一种崇拜的高度。阳气养人,阴气则为厉鬼聚集之气,而午时的阳气强盛到厉鬼根本无法形成。那就有人会问了,那为什么行刑要在午时三刻?
这源于中国古代的诸子百家当中阴阳家的说法,他们通过研究后告诉统治者,一天当中,阳气最旺盛的时刻是在午时三刻。从那之后斩首的时间几乎都改成了午时三刻就是为了让怨气无法聚集,厉鬼无法找上下令杀他们的统治者。
中国历史上的酷刑太多了,满清王朝统治时期曾出现过多次,连坐,株连九族的事情,一个家族就这样消失在了满清王朝当中。在当时百姓甚至将看斩首作为他们的乐趣,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景象的洋人看见后,不禁觉得震撼和不可思议。
直到清朝末年戊戌变法,才逐渐地将这些狠厉的刑法废除。这些在现在看来残忍至极的刑法,在当时来说却是帝王的主要惩治手法,延续了近千年的时间无人反驳,无人推翻。
这些我们所熟知的刑法也只不过是在史学家们经过史料研究和整理后确定的,然而也还有很多很多的残酷刑法未被发现。我们无法准确的统计出刽子手的刀下有几个冤魂厉鬼,无法直到这些死去的人在死前的想法,感受。
历史书上的寥寥数笔就将一个人的生死判定。或许一个朝代的覆灭也和残酷的刑罚息息相关,百姓虽然也在看热闹但他们也同样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而对于洋人来说三分钟三十三个人头的故事终究还是过于的骇人听闻。他们不会明白中国封建王朝的政权高度集中,生杀大权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这就是所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说法来源。
谢选骏指出:人説“清朝砍头多残忍?洋人回忆斩首细节:砍掉33个脑袋,用不到3分钟——我看這些洋人十分無知或是健忘,不記得不久之前的法國大革命及其前身的宗教戰爭了?!
《请刽子手数数,我头被砍掉后还能眨几次眼》(2016年05月17日 王昱说史)報道:
1794年5月8日,大革命的熊熊烈火正在法兰西燃烧着,这一天,巴黎市中心广场上照例开始处决“反革命分子”。当行刑官念完犯人的冗长罪名后,宣布以法兰西人民的名义判处这位“伪学者、不劳而获的吸血鬼”死刑。新奇的是,这位“人民公敌”在听完审判后,转头向刽子手提了一个十分古怪的要求:“从来没有人知道人被砍头后还能活多久,我们能不能做个实验,当我被砍了脑袋之后将努力地眨眼,请刽子手先生数一下我临死前能眨多少下眼睛。这样,我的死也算换来了一项科学成果。”
听到这里,你也许会晕,死到临头还不忘拿自己做实验,这到底是什么精神?这位“反革命分子”名叫拉瓦锡,是法国,也许是全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化学家。
现代人一谈起科学革命,一般都把牛顿视为标志性人物。不过,这个观点在法国人那里一定说不通,在他们看来,科学革命的最大功臣就是这位拉瓦锡。法国人不仅在教科书里这么写,前总统密特朗甚至为此在联合国跟人吵过嘴。其实这种主张也不算无理取闹。数理推演和实验证明是现代科学的两大基石。牛顿的成就主要集中在“数理科学”方面,而“实验科学”方面,拉瓦锡是当之无愧的奠基人。他最早提出了近代化学意义上的元素概念,发现了最早的一批元素,写出了第一条化学方程式,更确立了一整套实验规范,今天你只要做实验,就一定得照着这位祖师爷定的规矩来。
那么这么伟大的科学家咋成了“反革命”了呢?这牵扯到一桩旧事,在法国大革命尚未爆发时,身为法兰西科学院院士的拉瓦锡收到了一份名为《火焰论》的论文,论文按今天的话说具有典型的“民科”气质。它用洋洋数万言一本正经地扯了个闲篇:作者认为物质之所以会燃烧,是因为物质中含有一种叫“火质”的东西,所谓燃烧就是将“火质”释放到空气中,当物质中的“火质”与空气中的“火质”均衡时,燃烧就停止了。
如果放在今天,这说法虽说扯淡,至少足够“开脑洞”,可以拿去当玄幻小说。不幸的是,放在拉瓦锡的时代,连“开脑洞”的优点都没有——它无非是“燃素说”的翻版。所谓“燃素说”,是早前人们出于直觉对物质燃烧提供的一种解释,在十八世纪的欧洲普遍到臭大街的程度,跟今天民科研究的“永动机”、“人体科学”啥的有一拼。
人家拉瓦锡是什么人?正是他发现了氧气,推翻了“燃素说”。你跟他谈什么“火质”、“燃素”糊弄得过去吗?拉瓦锡毫不客气地将这篇文章评价为“观点荒谬,且毫无新意”,可能是觉得这么说太伤人了,拉瓦锡还加了段附言规劝论文作者:搞实验是个门槛很高的学问,必须是受过教育,有高等智力、还得有巨额资金支持,一般人就不要瞎掺合了,有精力忙点别的正经事儿。
拉瓦锡的本意也许是为了作者好。不过,贵族大老爷出身的他显然不会安慰人,他的那段“附言”其实比评语本身更伤人。该篇论文的作者名叫马拉,正好是个外省穷苦出身的,靠自己奋斗一点点在巴黎打拼的青年,本想靠着这篇论文飞黄腾达,不想被拉瓦锡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在接到回信后,马拉没有像今天的“民科”一样一哭二闹三上访,而是很听劝地“忙点别的”去了——人家投身法国大革命,并混成了革命元勋。不过,功成名就之后,马拉没有忘记那位当年给过他“关键劝告”的拉瓦锡,说你拉瓦锡不是贵族出身吗?现在正好贵族的脑袋供不应求,您就来充个数吧。
尽管当时整个法国科学界都站出来为拉瓦锡求情,尽管拉瓦锡本人在法庭上乞求给他点时间让他完成正在研究的一项实验,但“革命法庭”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判处了拉瓦锡死刑,法官宣判时还说了句牛烘烘的话:“共和国不需要科学家,只需要为了国家而采取的正义行动。”此话与拉瓦锡的死一起名垂千古,因为它作为口号实在太典型了——那般的气壮山河,又如此的厚颜无耻。
据说拉瓦锡的脑袋被砍下之后,眼睛连眨了十一下才最终死去。而数学家拉格朗日对于这场实验的成本是这样估算的:“砍下拉瓦锡的脑袋,只需要不到一秒钟,但法国也许一百年也长不出这样一颗脑袋了。”而法国之后的历史上,也确实没有再产生过能与拉瓦锡比肩的天才——对于平生做过无数实验的拉瓦锡来说,这也是一场最昂贵的实验。
谢选骏指出:人説“请刽子手数数,我头被砍掉后还能眨几次眼”——我看科學精神比科學家更有活力。有人説,砍人頭不如數人頭;不過我看,數人頭也是一種砍人頭!爲何要説“數人頭也是一種砍人頭”呢?因爲數人頭代表著“民主”,砍人頭代表著專制——有時候民主比專制更能砍人頭。
更深一層來看“數人頭也是一種砍人頭”——基於大衆民主的選票主義,奮力爭奪有限資源的大餅(或叫“分蛋糕”),卻和左右兩派一樣視而不見各國債務爆裂、地球資源枯竭、塑料侵入人體、現代文明無以爲繼!所以説,“民主派與寡頭派”其實都是睜眼瞎——左右兩派都是黑心肝。
專制的結果使一部分人消滅另部分人,民主的結果就是“共同滅亡”——“普世(普適)價值”的意思不就是“大家都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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