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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12日星期三

谢选骏:人生就是一個鬼故事


(一)


《“每一个爱情故事都是鬼故事”》(MICHIKO KAKUTANI 2012年9月13日)報道:


在小说《无尽的玩笑》(Infinite Jest)中,大卫·福斯特·华莱士(David Foster Wallace)将抑郁症描绘为“痛苦的大白鲨”,说“这种层次的心理痛苦与我们所知的人生完全不可相提并论”,那是一种“细胞与灵魂的晕船”,可谓“双重束缚,其中与人生力量相关的所有一切选择——站或坐,做或休,言或默,生或死——并非只是令人不愉快,而是简直令人恐怖”。这种极度的寂寞使“一切都是问题,而且无法解决”。


这种充斥着深层的、分子一般无处不在的悲伤的段落,在华莱士的作品中可谓比比皆是,他自己所经受的混乱情绪也是如此。尽管只是追忆往事,这些依然无法减弱4年前他在46岁的年纪自杀所带给我们的可怕冲击。D·T·曼克斯(D. T. Max)在新传记《每一个爱情故事都是鬼故事》(Every Love Story Is a Ghost Story)中透露了一些内幕,对华莱士的生活与作品表示同情,考查其生活和作品之间的联系,同时追溯其哲学眼光之源泉。该书描述了华莱士在成年之后,带着严重的抑郁症,进行的令人心碎的挣扎;他的挣扎不仅在于写作——将头脑中疯狂的争论诉诸笔端——而且在于驾驭单调乏味的日常生活,同时又感觉栖息于“巨大的无底黑洞”的上方。

此书源于曼克斯2009年为《纽约客》杂志所写的一篇文章,参考了华莱士与家人、朋友、学者、编辑以及他长期的代理之间的通信,以及一些访谈。该书大量参考了前人的研究——特别是斯蒂芬·J·波恩(Stephen J. Burn)编辑的《与华莱士的交谈》(Conversations With David Foster Wallace),以及戴维·利普斯基(David Lipsky)富有洞察力的论述。

这部传记在如下方面并无新意:华莱士与艺术家卡伦·格林(Karen Green)结了婚,并在加州克莱尔蒙特的波莫纳学院谋得了一份教职,因此找到了新的幸福与稳定,所以他决定中断多年依赖的药物治疗,医生无法控制他越来越严重的抑郁症,直到最后一年,抑郁症把他击垮了。

但是有一点曼克斯的新著做到了,而且确实做得很好:书中饱含感情地详细描绘了一幅艺术家青年时代的肖像:内心充满矛盾,自我意识强烈,常常陷入沉思;像他笔下的很多人物一样,不断探索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是个梅尔维尔式的“离群索居者”,渴望跟人联系却又遇到两个障碍:一是他自己嗡嗡作响的头脑,二是因信息超载而摇摇晃晃、前后脱节的美国。 

华莱士在书中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他是优等生,网球迷,在同学眼里他“令人愉快,受人欢迎,幽默风趣”,却又容易产生焦虑和恐慌。他在美国中西部长大,称自己尊重“成长环境中的直率文化”,却专注于循环的文学叙述与德里达(Jacques Derrida)错综复杂的理论。在选举时,他支持保守派(曼克斯说华莱士把票投给了里根),而在其作品中,美国却成了一块有毒的土地,沉湎于消费主义与自我陶醉。他自称是“语法纳粹”,却促成了当代小说的新气象。不少人视他为闲人追新一族(a slacker hipster),而曼克斯说,华莱士实际上是“一位热切的道德家”,他的康复经历使他成了“一名生活谨慎、工作努力的信徒”,专心于他的学生和他资助的那些正在进行抑郁症康复治疗的人。

华莱士的父亲在伊利诺伊大学(University of Illinois)香槟分校(Urbana-Champaign)教哲学,他的母亲则在一所社区学院教英语,而他把父母崇高的期望内化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不清楚自己的职业会是什么,但他力求优异,尽管在大学几度崩溃。他对维特根斯坦(他称之为“路德维希大叔”)很是着迷,他也考虑过步父亲之后尘,做一名哲学教师。

曼克斯说,曾有一度,他对政治也感兴趣。他参加了阿默斯特辩论队,觉得“如果申请法学院,这个经历写在成绩单会看起来会很好”,但后来认定“谁也不会给一个住过精神病院的人投票”。曼克斯写道,大学毕业后,“他从未想过他自己会随便去个什么地方然后开始写作:他出身知识分子家庭,他相信课堂”,所以报名参加了亚利桑那大学的一个写作课程。 

在书中,曼克斯历数托马斯·品钦(Thomas Pynchon)、唐纳德·巴塞尔姆(Donald Barthelme)、堂·德里罗(Don DeLillo)和陀思妥耶夫斯基(Dostoyevsky)等作家对华莱士的影响。还提到了华莱士对电视的着迷,列举了他喜欢的电视剧,从《夏威夷5-0》(Hawaii Five-0) 、《希尔街的蓝调曲》(Hill Street Blues)到各种肥皂剧不一而足。

曼克斯将华莱士的作品定位在当代小说的语境之中(其时,后现代主义、简约主义与旧派的现实主义竞相争夺霸主地位),同时仔细描绘出他在语言、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关系,以及他对文学的目的等方面在观点上的变化。他也向我们展示了,华莱士对品钦式的文字游戏、模仿与形而上学的兴趣,如何让位于对交流与联系的真切渴望;对机敏与反讽的喜悦,如何让位于对作家们的呼吁:“请带着敬畏与信念,去看待美国生活中平凡、古老而又不时髦的人类烦恼与情感。”

读者或许未必完全同意曼克斯对华莱士的小说与短篇故事的评价,但他确实做了一件独到的工作,记载了华莱士的思想与叙述策略的发展过程,从他品钦式的长篇处女作《体制的扫帚》(The Broom of the System)到他的巨著《无尽的玩笑》,到他未完成的手稿《苍白的帝王》(The Pale King)(由编辑迈克·皮奇[Michael Pietsch]拼接而成,遗著于2011年出版)。

曼克斯指出,《无尽的玩笑》的原稿可回溯到1986年,当时他可能是作为一个个独立的短篇来写的;“刚开始的文章带着他在阿默斯特市居住时那种幽默、喜剧色彩的口吻,中间有一些文章流露出他在亚利桑居住时对后现代主义的迷恋”,最后,在麦克利医院(McLean Hospital)的精神病治疗中心和过渡疗养所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便不再喜欢那种语带嘲讽的超脱。曼克斯先生认为,《无尽的玩笑》部分是由华莱士与诗人玛丽·卡尔(Mary Karr)狂热的罗曼司引发的。他断言,华莱士一度“想过为她去杀人”,给“以前在康复治疗时认识的病友”打电话,希望购买枪支,可以用来射杀她的丈夫。

曼克斯认为,华莱士作品的中心主题之一是关注“二手欲望”:“我们的激情是怎样不再属于我们自己的”,在媒体主导的时代,“我们是怎样变得没有自己的思想, 只等着别人来填充我们的头脑、控制我们的情绪”。他接下去说,有一种感觉,“我们对娱乐的迷恋已经麻木了我们的自觉感情,正如《无尽的玩笑》中的一个人物所警告的,我们“不再仔细地选择去爱什么”。

《苍白的国王》关涉的是娱乐至死令人讨厌的一面。小说笔下的美国深受单调乏味与毫无意义的日常工作之苦,结果其公民有死于厌倦无聊的危险。华莱士在这部极度悲伤的小说中建议,人们需要脱离于那种“一直存在的深层痛苦”,即如下存在的知识:“我们是渺小的,在各种强大的势力面前无能为力,时光在流逝,我们每失去一天,永不回来的就多一天。”

华莱士在那本书中还写道:幸福,就是能够关注并活在当下,能够找到“一分一秒的快乐,能够为自己还活着而感恩”。这一点,他自己也未能做到。2008年9月12日,曼克斯先生写道,华莱士爬上椅子上吊自尽,当时他妻子不在室内。他留下了一大堆手稿纸,有初稿、人物素描、给自己写的便条,以及各种片段。曼克斯写道,这就是他的努力,向世人展示何谓“人之为人”。


谢选骏指出:人説“每一个爱情故事都是鬼故事”——我看“人生就是一個鬼故事”。


(二)


“活著,是一則細思極恐的鬼故事:《鬼魅浮生》”(曾友俞2022/06/25)報道:


電影的原名是:《A Ghost Story》。不是鬼故事,而是「一個鬼魂的故事」。鬼魂在電影裡頭的形象是如同萬聖節裝扮的白色床單罩著兩顆黑洞雙眼的「東西」,無法說是善意的靈體(spirit),也不是具有惡意的魔鬼(devil)。故事是關於一對情侶的生活,分別由魯尼瑪拉(Rooney Mara)飾演的她,以及凱西艾佛列克(Casey Affleck)飾演的他,裡頭的他因為車禍死亡成為那個鬼魂。鬼魂是無聲的。然而,裡頭的他的角色設定是音樂創作人,又不得不聽到歌聲。


電影開始時她與他的對話是:


「我小時候常搬家,我就寫下這些便條,我會把他們摺得非常小,我會把他們藏在不同的地方,如果有一天回去時,就會有我的一部份在等著我。」


「妳有回去過嗎?」


「沒有。」


「妳看吧,我就說。」


「因為我不需要回去」


「他們怎麼說?」


「就像古韻和詩歌一樣,我想要記得有關於住在那間房子的事情,或是我喜歡它的原因。」


電影可以分為前半與後半,前半用非常長的長鏡頭拍攝他與她間的互動,以及他死亡後她的悲傷,包括暴食到嘔吐,就如同電影名稱一般,是一個鬼魂的傳記,因此在這部分大量地描述這個鬼魂「(原先)是」什麼。有趣的地方有在於,相較於現下充斥的電影特效,演員要當作那些不存在的東西存在,在這部電影中卻是用道具的方式表現鬼魂,因此電影裡頭的演員反而要把存在的東西當做不存在。


「存在(being)」是這部電影的核心主題。


他死後,她離開。搬進屋子的是西裔的單親媽媽與一對兒女,超自然現象發生在這家人之間,他在孩子睡覺的房間偷天打開衣櫃的門,讓電燈閃爍,進而在全家人用餐時,將餐盤碗杯丟擲──當然在這家人眼裡看來是飛行。於是這裡對一般所理解的「靈異現象」提出了一種溫馨卻悲傷的詮釋。亦即,一般認為靈異現象是靈魂作祟,要讓生活在此的人們心靈萎靡,進而奪取他們的靈魂。但是在這裡卻只是一個存在不想被忘記,因此用這樣的方式吸引注意,傳達的訊息就像是:「嘿,我還在這裡,你有注意到我嗎?」


在這段情節之前有個小插曲,是他在望向屋子之外時,發現另一間屋子有另一個鬼魂,而那個鬼魂與他的對話是:


「哈囉。」


「嗨。」


「我在等人。」


「等誰?」


「我不記得了。」


回到存在的問題,那為什麼其他人的認知有那麼重要?所謂的死亡並不是單純的物質滅失而已,浦澤直樹的作品《Monster》裡頭的雙胞胎少年約翰李貝特追殺主角天馬醫師的方式並不是殺害他,而是殺害所有與他有關聯的人。這樣做的理由正是為了讓他「死亡」,也就是消除所有擁有「天馬醫師」記憶的存在,天馬醫師就會死亡。換句話說,死亡作為存在的對立的意思是:「精神性的共知之不存」。


單親母親與子女搬走之後,故事進展到是一群人在房子內派對,有人在熱吻、有人在用變魔術的方式取悅異性,而有個桌子在討論「人生」的大問題。有個看起來不合時宜的人──其他人看起來是來「派對」的,他卻穿著農夫裝、頂著大禿頭、穿著吊帶褲而且兩個腋下都有乾掉的汗漬。但是他卻提出對於人生的哲思。所有的論述可以說是虛無主義的,他說作曲家與作者在上帝已經不存在的現在為何仍然創作?每個人都會死亡,每個人的後代仍然將會死亡,板塊會移動,甚至人類會面臨種族滅亡,甚至跟異星生命體有所交會,而宇宙會膨脹再膨脹,最後收縮到一個小到不行的小點。他提到在一個無神的時代中貝多芬的《第九號交響曲》將會是為了「他人」而創作,也就是所有這些音符將不只是物理的震動,而是我們作為存在所留下可以讓他人記憶著我們的遺產。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寫下的書、創作出的音樂都會被燒毀、消失。而這一切努力都不比用手插進土裡挖籬笆或是性交來得重要。這不只虛無,也徹底地悲觀,因為一切意義沒有意義。


接著,故事繼續行進。他一直挖著牆壁的一個縫隙,那個縫隙是她在離開屋子之前寫下的小紙條,我們不知道她寫了什麼,因為一當他拿出,怪手就伸進了房子拆毀了它。他與另一個鬼魂在被夷平的兩間房子所在對望,另一個鬼魂對他說:


「我不認為他們會來了。」


這裡的他們,或許曾經記憶著另一個鬼魂的另一些人。無聲地,罩著那個鬼魂的花床單落在地面,我們知道的是那個鬼魂不再「存在」了。或許我們可以想那個床單是12公克,是靈魂的重量,靈魂的本身則是在床單之下的那個「東西」。


夷平的房子成為高樓大廈,再到賽博龐克式的近未來,再到一片荒蕪的原野,來了一家人想在這裡拓荒。畫面沒過多久,全家身上插滿了弓箭。每個畫面都是一轉眼之間,我們不知道之間間隔了數年、數十年、數百年。時間的流轉又不知在多久之後,到了故事的開始—也是最後。畢竟,時間的觀念—過去、現在、未來,也都是依憑著主體而界分。這時的(另一個)他與她剛要搬進這間房子,(另一個)他與她也如同故事開始的他與她聽見了莫名而來的鋼琴聲──其實是靈異現象,也就是他所按下的巨大琴音。


直到(另一個)他也因為車禍死亡,他看著(另一個)他,我們能分辨其間的異同是來自於罩著靈魂的床單新舊。他前往(另一個)她在同一個地方(牆壁縫隙)留下的紙條,取出之後不同於前次恰逢怪手破壞房屋而始終未予閱讀—或許出於其他的原因,正如我們不曉得他出於什麼動機打開那張(另一個)她留下的便條,我們也不知道那張便條上寫了什麼。然而,一轉眼間,他就消失了,留下了12公克的床單。


我們不曉得他擺盪了多少時間,經過了不同家庭的遷入、聽過了多少對話、經歷了多少戰爭、看過多少生死、度過多少年月、見識多少文明,才再一次到了另一個與原先的條件相同的存在境況。至少從時下流行的多重宇宙中可以知道在無限的可能性中極其近似的兩個世界要有多微小的可能性才可能幾乎相同。而當他看到(另一個)她為了另一個(他)而寫的便條,因而消失,我想這與另一個鬼魂消失的理由完全相同。


「我不認為他們會來了。」


這個瞬間的他不再存在,因為他知道她不會來了。(另一個)她即便與她有無數相似的地方,但她已經不在。飄蕩在無數時代的他,留存對於另一個存在保有對自己的記憶的希望在這時也幻滅。如同在派對中不合時宜的那位賓客所說,與其創作這些將會消滅的東西,不如去做愛吧。音樂創作人的他所創作的東西也不被記憶,他已經「死亡」──不再有存在的意義。


他,這個鬼魂的故事,正是存在焦慮的完整表現。或許諸多世人汲汲營營於生活,苦於忙碌也無暇去擔憂,總是在中年過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人生已經過了一半。並不是不害怕死亡,而是根本沒有時間細想,然而死亡這件事是細思極恐的。當我們發現,活著都將會死亡,我們即便留下後代,後代也會死亡,後代與我們所生存的這個星球甚至太陽系甚至整個宇宙,在無數時間的經過後都會消滅。或許,壓縮後的宇宙會再膨脹,或許這個點會壓縮到比原子還要再小到連一個原子所佔有的空間都沒有,成為了「無」。那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這就如同卡繆在《薛西佛斯的神話》中所說,唯一重要的哲學問題是:為什麼不自殺?


去思考死亡,就是去思考為什麼而存在。存在主義所提供的人的能動性去創生意義,是一種解答。但這仍然無法消解我們所創造的意義在科學所奠基的事實下也將會滅失,在這個信仰真空的時代,存在焦慮才是真正的驚悚,所以《A Ghost Story》也是一般語用上的「鬼故事」。某種程度來說,無知或許是保護我們於這樣的殘酷事實的外衣,但當我們稍微窺探一下關於存在與死亡的知識,存在焦慮將會逼瘋我們。


谢选骏指出:人說“活著,是一則細思極恐的鬼故事:《鬼魅浮生》”——我看“人生就是一個鬼故事”,不僅回首前塵,而且凝視現在!


(三)


《一句话的鬼故事》(慎入 | 2007年11月27日)報道:


1、我一个人要乘出租车,司机问我:你们两个要去哪里?


2、一人从车祸的现场走开,迎面有人拦住他:嗨!你的一只手还在车上呢!


3、车开得飞快,一个老太婆趴在窗外看著我。


4、开摩托车接女朋友下班,后半夜有点凉,女友温柔的张开双手搂住我。忽然她摸我脸:“冷吗?”刚想接口,忽然发现腰际女友的双手一直没离开,啊!


5、昨夜上网,朋友突然来敲我家窗户叫我出去玩~!正准备开窗说不去,才突然想起自己搬家了,从1楼搬到10楼~~ 那是谁啊??


6、午夜里,由噩梦中惊醒的我,看到哥哥坐在床边,轻轻地问我:“怎么了?”我说:梦见一群抱着自己脑袋的鬼追我!是不是这样的?说着,哥哥把他的头摘下来了。


7、办公室的高层电梯只停15-30楼,在30楼工作的小F,一天加班到深夜后独自坐电梯下楼——电梯每层都停下开门,门外没人,最后,停在了14楼门外一白衣女子说:好挤哟,我也要进来……


8、晚上和女友一起看恐怖片,看了一会,女友开始往我这边靠近,我邪恶的笑了笑,又过了一会,女友终于一边尖叫一边把头埋在我怀里,我得意的笑了,电影过半,我趁机邪恶的伸手往下摸过去,但发现,女友竟然只有上半身……


9、一女孩加班后回家,电梯停电,而楼梯灯光昏暗,于是她给妈妈打电话要妈妈接自己。一会妈妈下来了,娘俩上楼走到一半,这时女孩手机响了,是妈妈的声音:“闺女你在哪?我到楼下了……”


10、有个人看完此帖,没回,第二天就再也没醒来……


谢选骏指出:人説“一句话的鬼故事”——我看“人生就是一個鬼故事,裏面全是廢話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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