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同等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1981年硕士毕业。1987年因出版《神話與民族精神》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策劃、撰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批判,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科技日報》的專欄也遭到取締,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沒有放弃,相反用三十五年时间,出版完成史無前例的《谢选骏全集360卷+》兩億漢字。其中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等最初百卷;《宇宙朝聖》10卷、《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古今中外著作點評130餘卷以及歷史回顧7卷。其中最有创见的《思想主权》,猶如其著作的塔尖。——以上是对《维基百科》等網絡謠言的點滴糾錯。——【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謝選駿正在完成的思想主權系列,重量將遠超阿奎那的《神學大全》。
2020年8月25日星期二
谢选骏:历史雕像就是用死人压活人
《历史重读:决定历史人物雕像取舍的哲学思考》(2020年6月11日 BBC)报道:
2020年6月,美国明尼苏达州圣保罗的一座哥伦布(Christoper Columbus)雕像被反种族歧视抗议者推翻移走。——2020年5、6月间,美国明尼苏达州白人警察暴力执法致非裔嫌疑人死亡引发滔天巨浪般抗议示威,声讨种族歧视、压迫,重新清算历史恩怨的声势高涨,英美各地出现推翻与奴隶制有牵连的历史人物雕像行动。
为历史人物塑像是为了纪念,表达敬仰。雕像是时代产物,是一个历史片段的定格,而人类文明不断演进,历史不断被重读、补充、质疑、辩论,甚至改写。历史人物雕像因为各种原因被移除、推翻的先例不少。关于这类人物雕塑,或者以历史名人命名的建筑物、名人故居,在斟酌其去留时,有没有取舍标准?
BBC哲学家戴维·爱德蒙兹(David Edmonds)2017年曾分享过一些思考。——那时,牛津大学万灵学院的科德林顿图书馆近几年争议不断,焦点是科德林顿雕像。
历史的混沌——“欧洲最可爱的屋子”,外观是哥特式风格,内装修古典风格;这是一座大教堂,但不是为敬神而建。这是一座为崇拜书籍而建的教堂。牛津大学万灵学院的科德林顿图书馆(Codrington Library)是这所大学鲜为人知的众多建筑瑰宝之一。但是,它也有不太光彩的故事,实际上那段历史一直令万灵学院尴尬。
图书馆内有一尊气宇轩昂的大理石雕像,是克里斯托弗·科德林顿(Christopher Codrington),生前在万灵学院教书,图书馆以他命名。据信,他1710年去世时,遗嘱是在靴子里发现的。他留下一万英镑用于修建这座图书馆和购置书籍。这笔钱在当年是天文数字。然而,这笔钱的来源却耐人寻味。科德灵顿出生于糖业大亨世家。他们家族在加勒比海的巴巴多斯和安提瓜拥有种植园,在种植园干活的是奴隶。
世界各地都有这类令人纠结的问题。那些年代久远的雕像、雕刻、楼房、建筑物、奖学金和奖项,要么为了纪念或礼赞某个历史人物,要么获得历史名人的资助,而那些历史人物在今天却被认为有严重道德污点。怎么办?从普林斯顿、开普敦到悉尼,都无法幸免。实际上,离万灵学院不远处,也就步行一分钟,就可找到另一个例子,清晰无误地呈现出这个难题。
牛津大学学生2016年发起“推倒罗兹像”运动。——奥里尔学院(Oriel College)是一个叫做"罗兹必倒"运动(Rhodes Must Fall) 的焦点之一。有些学生对西塞尔·罗兹(Cecil Rhodes)雕像十分抗拒,认为把一个19世纪商人、白人至上主义倡导者、毕生与不列颠帝国主义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的人的雕像竖在那里不合适。推翻这座雕像的运动很激烈,但终告无果——学院2016年宣布,罗兹不会倒。这个决定无疑是受到潜在捐赠人威胁的影响;他们声称如果推倒罗兹雕像或把它迁到别处,就撤回对学院的捐赠赞助。
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Balliol College) 政治学教师丹尼尔·巴特(Daniel Butt)认为,任何涉及是否推倒或迁移曾经备受尊崇的历史人物雕像的观点都会令人情绪激昂。他说:“我们希望对先辈怀有积极的看法,希望认为自己来自一个道德高尚的社区,我们的先辈都是好人,我们也是好人……因此,仅仅因为自己生活在某地,或具有某种特定身份就跟历史上的不公平或现在的过错有了牵连,想到这一点就会让我们产生激烈的反应。”
伦敦市中心的前首相丘吉尔雕像被涂鸦,喷上“种族主义分子”字样——每年有数百上千万人到牛津观光游览,但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个大学城的各个角落与不列颠帝国的殖民时代历史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巴特任教的贝利奥尔学院也不例外。19世纪晚期,这个学院培养的许多学生毕业后都成为大英帝国的官员,包括连续3位印度总督(兰斯敦侯爵、额尔金伯爵和寇松侯爵)。
那么,这类关于过往岁月令人不安的提醒,我们应该如何应对?一种处理方式是置之不理,什么也不做。主张这种方式的人认为,历史不应该重写。重写历史无异于某种形式的审查。再说,期望每一位历史上的伟大人物完美无缺、人生纯洁无瑕,那很荒谬。即便是被奉为圣贤的人,比如“圣雄甘地”(Mahatama Gandhi)和纳尔逊·曼德拉(or Nelson Mandela),也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瑕疵——用21世纪的眼光来审视,甘地对女性的态度简直令人痛苦。因此,我们面对的是一种滑坡效应。如果把所有昔日政治军事要人的雕像都清除了,因为他们曾经持有我们今天认为很成问题的观点,那么全国各地就会出现大量空空的雕像底座。此情此景向当代慈善家传递了什么信息?今天敬请慷慨捐赠,但明天仍有可能名誉扫地?但是,“置之不理”的态度似乎太过极端。
设想一下,(纳粹德国宣传部长)戈培尔赞助了牛津大学设立的一项奖学金,类似于罗兹奖学金。会有人认真地反对戈培尔奖学金改名吗?有人会愿意成为戈培尔学者吗?如果有一座戈培尔雕像,会有人反对把它砸烂吗?巴特说,有些罪行或者应该谴责的行为确实极其严重,重大到无法不玷污我们对那个人的整体道德价值评估。如果是那种情况,他说,那么就完全不应该把那种人当作楷模,为他们塑像纪念。不过,大部分人既不是彻头彻尾的魔鬼妖怪,也不是完美纯净的天使。所以需要一条中间道路,一种折中的思路,以此斟酌定夺此类取舍,哪些建筑物需要重新命名,哪些雕像可以清除,哪些可以保留。巴特博士认为,在这件事上没有万能方程式;寻求一把钥匙开百锁的方案会酿成大错。他说:“变量太多。所以我们不要一刀切。我们必须对具体个案进行具体分析。”
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的一座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南方联邦军队统帅罗伯特·李将军雕像,2017年曾经是抗议标靶,屡遭破坏。如何取舍——那么,该从哪些方面考虑呢?一个角度可以是评估某人的某种观点或行为在他/她生活其中的那个时代是否典型,是否具有时代特征。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对他们或许不必求全责备。
另一个角度是不当行为的程度,以及和他们的成就相比,这些问题有多严重,即功过如何切分。英国前首相温斯顿·邱吉尔(Winston Churchill)有些政见和观点如果放在今天,完全可以导致他被逐出政坛,禁止担任任何公职。那些观念令人鄙夷吗?确实。但与他的成就和业绩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
此外,还有一些可以从哲学上称为“效果论”(consequentialist)的角度考虑,可以斟酌的几个要点。路人对这座雕像有什么感受?这一点又可延伸到相关的历史是否在今天仍可引起共鸣。比如,一个中世纪武士,即便生前征战讨伐时无比残忍血腥,其雕像在今天不会引起任何人心里的不适感。
在这个意义上,罗兹雕像在南非开普敦招致的反感和敌意比在英国牛津要大得多。南非开普敦大学的塞西尔·约翰·罗兹(Cecil John Rhodes,1853年7月5日-1902年3月26日)塑像2015年遭破坏,之后被移除。还有其他一些枯燥乏味但十分重要的因素,比如推倒一座雕像的成本(这笔钱用在其他地方是不是更有所值?),这座雕像的艺术性和美学价值如何?
书写历史和集体记忆的构建具有深刻的政治和伦理色彩。贝利奥尔学院旁边有一个石碑,是烈士纪念碑(Martyrs' Memorial)。16世纪中叶,玛丽女王当政时期,英国新教的主教们就在立石碑的地方被烧死。玛丽女王是天主教,对基督教以严酷血腥的手段加以清除。直到3个世纪后,19世纪中叶,才在那里竖了这块纪念碑。一个时代背景和原因是当时英国国教内部一些势力对天主教会在英国影响不断增大感到焦虑。
雕像和铭文匾牌通常放置在公共场所,目的是纪念。推翻这些雕像或重新命名建筑物,这种行动本身就具有很强的象征意义。——伦敦城市博物馆西印度码头馆址前的米利根(Robert Milligan) 雕像2020年6月被推倒移除。他曾从事贩奴蓄奴。2020年6月,英国布里斯托17-18世纪皇家非洲兵团军官科尔斯敦(Edward Colston)的雕像被推倒后拖到港口扔进水里,后来被打捞出来,准备放入博物馆。他生前留下遗嘱,死后把大量财产捐给当地各种慈善组织,因此布里斯托市内不少历史古迹、文化遗产跟他有关。
重读历史——但是,对祖辈的罪孽,今天的社会应该通过显而易见的方式作出修正、弥补吗?代际正义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话题,不仅仅因为年代久远使得辨别受害者和受益者很困难。但巴特博士认为,在与过去保持了清晰的历史连续性的前提下,现代社会就有责任纠正和弥补历史的过错,尤其是在现今社会仍可感受到历史过错的影响的情况下,更是责无旁贷。一个典型的例子是种族歧视。他说,牛津在殖民主义时期扮演的共谋角色责成它必须承担相应的义务,而它也有许多种方法来履行这些义务。“我们可以考虑在世界上特定的地区提供奖学金,可以重新修订教学纲目。但是,做这种决定的不应该由一群白人男性为主的学者坐在牛津某个委员会办公室里做出。这必须是一个有大量不同社区广泛参与的对话过程,当然要包括学生,也应该包括与牛津共同书写了其异常复杂的历史的那些社区的代表。”
万灵学院是牛津大学唯一不收本科生的学院,教师(研究员)不必开课,可以只专注于学术研究。学院在30年前向巴巴多斯的科德林顿学院(Codrington College )捐了一笔款,金额不菲,但对学院图书馆那多少令人尴尬的历史背景却一直没有作为一个问题认真讨论过。不过,牛津大学的新一代师生开始推动更诚实地面对历史。2016年,几位教师组织了一次低调的学术研讨会,讨论科德林顿的生平和他跟万灵学院的关系。
巴特博士在那次研讨会上宣读了一篇论文。他主张图书馆改名,至少应该把科德林顿的雕像挪走,因为科德林顿生前是奴隶主,而蓄奴在今天是被谴责的。但这两个主张都被学院拒绝。一些主要捐赠人说,如果图书馆改名或移除科德林顿雕像,就停止捐赠。2017年,万灵学院发布声明说,“科德林顿图书馆服务于学生和研究人员。它的名字和雕像记录并反映了历史事实,与奴隶制本身的历史一样,这个事实无可改变。”2018年,图书馆入口处竖了一块牌匾,纪念历史上在西印度群岛科德林顿种植园的奴隶。
为何雕像很重要,为何它们又会被推倒?
谢选骏指出:“为何雕像很重要,为何它们又会被推倒?”这个问题太愚蠢了。而上文罗里吧嗦,却不懂得一句话概括答复——“一切历史雕像,无非都是‘用死人压活人’。”区别只在,受到压制的活人是谁而已。如果受压的活人多了,这个雕像就被推倒了;如果受压的活人还不多,这个雕像就继续压制。尤其是那些“社会活动家”的雕像,更是建立在压迫的基础上——不论它是慈善家,还是刽子手。所以我发现了“历史力学”——历史就是由各种力量的消长博弈,在动态中不断变易的。《周易》历史哲学讲的就是这个道理。正是在这个过程中——雕像很重要,接着被推倒……
《佛洛伊德事件:反种族主义示威者瞄准的那些著名雕像
2020年6月10日 BBC)报道:
当英格兰的反种族主义示威者将17世纪的奴隶贩运者雕像拉倒然后投进一个港口的深海时,当中的讯息再明白不过。爱德华·科斯顿(Edward Colston)的船被认为曾将8万名男女老幼从非洲运到了美洲,但是在他的家乡、曾得益于他手中巨额财富的布里斯托,他在几个世纪以来一直被引以为荣地纪念。
反种族主义示威席卷全球:这些英国人为何要拉倒铜像
政府在周日(6月7日)对拉倒雕像的行为予以谴责,但是示威者却说,他们希望这一举动标志着改变。“雕像就是在说:‘这是一个做过伟大事情的伟人。’这不是真相,他是一个奴隶贸易者和一个杀人犯,”历史学者大卫·奥鲁索加(David Olusoga)向BBC表示。
像布里斯托的这一声抗议一样,全球的各起示威凸显了各个城市的殖民地和奴隶所有制历史,将代表这一切的那些人物都放到了聚光灯下。邓达斯的行动令奴隶制在历史上继续存在了更长的时间。在苏格兰首府爱丁堡,一座纪念碑纪念的是一名阻碍废除奴隶制的政客,它被人用喷漆涂上了“George Floyd(乔治·佛洛伊德)”和“BLM(‘Black Lives Matter’的简写)”的字样。这座高150英尺(46米)的梅尔维尔子爵纪念碑位于爱丁堡的圣安德鲁广场,建于1823年,纪念的是亨利·邓达斯。邓达斯是18至19世纪该国最有影响力的政客之一,曾有“无冕之王”的外号。他在1792年对一项本该废除奴隶制的法案加入了修正案,选择了一个更加“循序渐进”的做法。这让奴隶所有制的废除比原法案所定的晚了15年。
梅尔维尔纪念碑底部出现的涂鸦。数以千计的人联署呼吁将这座纪念碑拆除。在一片针对这座纪念碑的抗议声中,政府官员已经宣布,将会在上面加上一场牌匾,提供“反思性的”细节,说明这座城市与奴隶制的关联。“我们需要讲出我们的故事,确保人们了解爱丁堡在世界历史当中的角色——不仅是我们引以为傲的那部分,也包括我们引以为耻的那部分,”爱丁堡市议会领袖亚当·麦克维(Adam McVey)向BBC表示。
在比利时安特卫普,一座利奥波德二世国王的雕像被放火焚烧和涂上红漆。在比利时,人们呼吁将该国在位时间最长的国王利奥波德二世的各个雕像拆除。要求拆除这些雕像的网上联署已经得到数以万计的人签名,而一些反种族主义示威者则采取了更为直接的行动。在根特市,这个殖民地时代国王的一座半身像被红漆覆盖,还在它头上裹了一块布,上面写着“I can’t breathe(我无法呼吸)”。这是乔治·佛洛伊德被一名白人警员用膝部压颈直至死亡前说的话,也是当下抗议的导火线。在安特卫普,另一座国王雕像则被示威者纵火焚烧,随后被官方人员移除。后者说它将被移至一家博物馆。在首都布鲁塞尔,一座雕像则被人用文字“assassin(暗杀者)”标记。利奥波德二世在1865至1909年间在位,不过他最被人记得的是他在刚果民主共和国那段糟糕的事迹。
在1885至1908年,这个欧洲最小国家之一的皇室将当时被称为“刚果自由邦”(Congo Free State)的民主刚果变成了他的私人殖民地。他将其变成了一个大型的劳工营,并从橡胶贸易当中赚取了巨额财富。抗拒成为奴隶的人常常被射杀,而利奥波德的军队被命令收集被处死者的手。
在利奥波德统治期间死去的刚果人约有1000万。他还将一些刚果人放进比利时一个“人类动物园”里。他在1908年被迫放弃对刚果自由邦的控制,但是该国直到1960年才从比利时独立。一些反对将雕像移除的人则说,比利时的财富正是来自利奥波德二世国王统治期间贸易经济上的成功。
在美国弗吉尼亚州,一座罗伯特·E·李的雕像被画满涂鸦。
美国弗吉尼亚州将移除一座美利坚联盟国军队(南军)将领罗伯特·E·李(Robert E. Lee,李罗拔)的雕像,它在佛洛伊德事件引发的抗议期间被破坏。在宣布这座立于1890年的12吨纪念碑将被拆除的决定时,州长拉尔夫·诺森(Ralph Northam)说:“我们不再宣讲历史的一个错误版本。”“雕像已经在那里很长时间。但是,它过去是错的,现在也是错的。所以我们要将它拆除。”这是首府里士满纪念大道(Monument Avenue)上的五个被涂鸦覆盖的联盟国军雕像之一,涂鸦中包括了各种要求“结束白人至上主义”的字句。
罗伯特·E·李是在1861至1865年美国内战期间代表南部州份支持奴隶制的联盟国军当中的一名指挥官。他还与弗吉尼亚州其中一个最富有的奴隶主家族通婚;在他岳父去世后,他还曾从军队请假,回去管理家族的产业。他遭遇了那些期望解放的奴隶对他的抵抗。历史文档显示,他鼓励严厉殴打那些试图逃跑的人。还有说法称,他曾拆散奴隶家庭。在美国人,很多人将罗伯特·E·李看作是国家奴隶制历史和种族压迫史的象征。另一些联盟国军雕像亦被抗议者涂污。一些认为联盟国军人物雕像应该保留的人,理由是它们是美国历史和南方文化的标记。
伦敦一座丘吉尔雕像被人用喷漆涂上“was a racist(曾是种族主义者)”的字眼。在伦敦,一座英国前首相温斯顿·丘吉尔的雕像亦被涂鸦破坏,人们声称他是一名“种族主义者”。丘吉尔领导英国在二次大战中取得胜利,因而备受爱戴。在英国政府网站,他被形容是“一个启发世人的政治家、作家、演讲家和领导者”,并且在2002年BBC的一次民意调查中被选为史上最伟大的英国人。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他仍然是一个充满争议的人物,一部分就是因为他在种族问题上的观点。“绝对毫无疑问的一点是,丘吉尔就是种族主义者,”历史学者、即将出版的《丘吉尔迷思》(The Churchill Myths)一书作者里查德·托耶(Richard Toye)说,“他肯定认为白人是优越的,他曾明确地那样说过。”“他对印度人作出过令人不愉快的评语,他说他们是信仰野蛮宗教的野蛮人;他也对中国人作出过令人不快的评语,我还可以继续举例。”“很明显,你要承认丘吉尔的维我利亚时代背景肯定对他是有影响的,但是我会说,这不一定是影响他种族观的一个决定性或者关键性的因素,因为它有随着时间摇摆,”他补充说。
在2015年接受BBC访问时,《丘吉尔:荣耀的终结》(Churchill: The End of Glory)的作者约翰·查姆利(John Charmley)表示,这位已故首相信奉种族等级,当中白人基督教新教徒在最顶端,高于白人天主教徒,而印度人则高于非洲人。1937年,丘吉尔曾向巴勒斯坦皇家委员会(Royal Commission):“比如,我不承认美洲的红色印第安人或者澳大利亚的黑人是被严重地亏待过。这样说吧,我不承认一个更强大的种族,一个更高级的种族,一个更加见过世面的种族,来到这里夺走他们的地方,就是对这些人的亏待。”
丘吉尔对犹太人和伊斯兰教徒的评语,以及他在1943年造成超过200万人死亡的孟加拉大饥荒当中的作为,或者说不作为,都曾受到过批评。丘吉尔的外孙、尼古拉斯·索梅斯爵士(Sir Nicholas Soames)过去曾说他的外祖父是“爱德华时代的孩子,说的也是那(个时代)的语言”。
谢选骏指出:丘吉尔和斯大林、毛泽东一样,活活饿死了几百万人民——前一个以种族的名义,后两个以阶级的名义。拆除他们的雕像是迟早的事。1960年代毛泽东大饥荒的时候,家里被迫养了兔子和鸡充饥,但我却都舍不得吃它们,也不舍得出卖它们——像我这样的人,既做不了养殖户,也做不了活动家;因为养殖户要伤害动物,活动家要伤害人类。总结一下上述雕像就可以看出,越“伟大”的活动家,伤害的人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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