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俄罗斯接班人现身:一个魔鬼的人物》(2020-08-01 人类的边界)报道:
作为俄罗斯的铁腕领导人,普京已经站在了俄罗斯的权力顶端长达24年,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普京终究会走下政坛,退居二线,那么到底应该由谁来接任普京的位置呢?又有谁能够代替普京来领导俄罗斯呢?这一直都是困扰着俄罗斯的一个大问题。
这一个问题,不仅俄罗斯人民相当关注,国际世界也是相当的关注,近段时间,国际世界针对俄罗斯的政界现状,分析了俄罗斯最有可能接任普京的人物,发现目前在俄罗斯,呼声最高的是罗戈津。罗戈津是俄罗斯副总理,在国际上态度极为强硬,其日常工作内容为俄罗斯国防工业的分管,同时也需要着手于俄罗斯经济发展策略的制定。就目前而言,他是普京的得力干将,也是克里姆林宫内公认的足智多谋的悍将。
罗戈津出生于1963年,其家庭地点在莫斯科,属于军事家庭。在家庭的熏陶之下,其拥有强大的政治头脑,以及强悍霸道的个性,而且一向言辞犀利,并不亚于普京。在美国的眼里,他可是一个丝毫不比普京好解决的刺儿头。在克里米亚相关的事件之后,美国对俄罗斯发起了相当严厉的制裁。面对俄罗斯的制裁,罗戈津淡然的表示建议下次美国使用蹦蹦床来将宇航员送上太空。而其言外之意也相当明显,就是如果美国继续一意孤行,那么将会直接切断和美国的太空合作。这一句话使得美国脸上极为挂不住。
自然,一个如此强硬顽固的人物,也被欧美加入了个人制裁名单。由此也可见西方国家把他视为了噩梦级别的存在。以前,在他出访外国的时候,因为受到制裁的缘故,禁止从乌克兰的领空经过,在规划路线之后,希望通过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两个国家的领空,但是也遭到了罗马尼亚的拒绝。对此,罗戈津只是笑着说下次的造访应该是乘坐图160战略轰炸机进行了。这一席话自然是吓得两个国家的国防首长冷汗直流,罗戈津太心狠手辣了。
罗戈津时常说一句话:在国家利益之下,俄罗斯将不会畏惧任何一个国家,也不会看着西方世界的脸色去做事,俄罗斯会秉持自己的意志来行事。
西方的媒体评价他“恶言在口,大棒在手”,就是说罗戈津不但是在外交上不饶人,而在被威胁时,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在之前安倍晋三反对梅德韦杰夫造访北方四岛的时候,罗戈津直接给出举世罕见的评价“如果安倍晋三是真正的日本男人,就应该按照日本的传统切腹自尽,这样世界就安静了,瞎吵闹一点屁用都没有。”其强硬和狠毒由此可见一斑,应该是远甚普京了。一旦罗戈津担任俄罗斯总统职位,就算是对于安倍而言,肯定也是绝非好事。
由此,西方世界也得出了结论,认为如果这个人真的继承了普京的衣钵,那对于整个国际社会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谢选骏指出:普京上台,并非偶然,而是俄罗斯魔鬼性格的体现。罗戈津若能继任,那才是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网文《俄罗斯面临地缘政治的“百年孤独”》报道:
(周乃蓤,台湾大学政治系毕业,美国华盛顿大学历史学博士,主要领域为财经新闻,曾任职路透社纽约分社及上海分社,著有《国际财经新闻知识与报道》。)
苏尔科夫是普京执政十八年来倚重的文胆,普京第一任总统期间,言行倾向西方,苏尔科夫被视为俄罗斯政府中的西化派。他最近发表文章称,俄罗斯努力向西方学习四百年后,这个过程终于在2014年划上了句号。此后,俄罗斯将面临政治地缘上的“百年孤独。”
弗拉季斯拉夫·苏尔科夫(Vladislav Y Surkov)在俄罗斯外交期刊四月九日的文章“孤独的混血儿“,称俄罗斯四个世纪来企图变成西方文明的一部分,屡屡挫败,不被西方接受,这条路已经走到尽头;转向东方也行不通,因为俄罗斯在蒙古帝国统治时,东方模式已经试过,留下了烙印,不堪回首。现在俄罗斯要走自己的路,要承受可能百年,甚至两百年、三百年的孤独。虽然做为一个现代国家,俄罗斯要继续和外界贸易往来及参与国际多边组织,但是要认识清楚身为“不西不东”的个体,它是孤独的,不能再牺牲自己来盲目依附西方。“欧亚主义”是自我安慰,亲近中国也只是权宜之计。最终决定要做量力而为的独行者, 还是孤注一掷追求做全球领导者,将是俄罗斯人民的选择。
过去四个世纪,俄罗斯的精英不遗余力的想把祖国打造成西方国家, 百年前的社会主义也好,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自由市场经济也好,什麽时髦,他们就照单全收,可是西方国家并不接受俄罗斯。苏尔科夫借用了计算机的比喻:外表也许相似,可是软件不兼容,对接口也不是一个模式,结果无法打造一个共同的系统。
四百年向东,四百年向西,都没有生根。现在要走第三条路线,苏尔科夫并不寻求与西方对立,或颠覆西方霸权;只是各走各的路。他在文章中没有提到“欧亚主义”,刻意避开以杜金 (Aleksandr G. Dugin)设想的以欧亚大陆为中心,带有扩张性质的多国联盟,来推翻现有国际秩序。
俄罗斯过去二十多年来对西方的积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是当年对抗苏联成立的军事联盟,从一九九九年起,纳入昔日东欧、波罗的海国家,延伸到俄罗斯边境,欧洲导弹防御系统的设立,目的为了防止俄罗斯再次构成军事威胁。
俄罗斯两千零一四年与西方分道扬镳,不言自明, 是为了东乌克兰动乱和俄罗斯出兵占领克里米亚。在西方制裁下,俄罗斯经济进入衰退。美国加大制裁力度,将二十多名与普京关系密切的商政及安全部门人员,以暗中支持东乌克兰反政府势力为由,列入黑名单。
在叙利亚冲突、俄罗斯涉嫌操纵美国总统大选以及在英国毒害前谍报人员,几件事使得美俄关系恶化到冷战结速后最低点。上周美英法联手打击叙利亚化武设施後,又带动新一轮制裁。
现年五十三岁的苏尔科夫,家族来自车臣,在普京第一任当总统时,他策划推出的“管控式民主” (managed democracy)——一边施行民主制度,一边加强对政治和社会的控制。这种制度创新构成普京执政的特色。他的兴趣很广泛,撰写小说,发表评论,甚至为流行歌曲写歌词。他最近这篇文章,有感而发,语气苍凉,和普京高票连任总统的意气风发,成为对比。俄罗斯对国际秩序的失望,又没有实力来改变现状,国内向内看的“孤立主义”抬头,可以理解。
仅在一年前,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在外交部网站上发文,强调俄罗斯及苏联对西方文明的贡献,列举反法西斯战争,也提出社会主义是人类社会实验的壮举,苏联人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促成了西方国家实行福利社会,惠及全民。他语气坚定地说,俄罗斯文明传统是西方式的,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苏尔科夫的言论反映俄罗斯社会的彷徨,而拉夫罗夫是外交政策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必须攀亲拉住欧盟。苏尔科夫的心态还是欧洲本位,他在文章中提到俄罗斯的第三条道路是“第三罗马”,历史上在罗马和君士坦丁堡陷落後,承续基督宗教的正统。在文章结尾部份,他模糊的把未来交给俄罗斯人民,他们要选择做“荒漠之地的独行者”,还是“引领世界的头号国家”,他预见未来通向星辰的道路充满荆棘,然而星光必定闪烁。
俄罗斯与西方关系恶化之初,的确趋使俄罗斯与中国接近,来对抗西方的经济制裁,然而两国在国际政治热点上,利益不完全吻合。中国在叙利亚问题上,虽然投票反对西方动武,立场和俄罗斯并不相同,俄罗斯在南海和东海问题上,保持中立。国际关系学者把中俄这一轮的接近到若即若离,称之为“方便轴心”。俄罗斯能在一带一路上获得一些好处,不惜暂时搁置在中亚的竞争,然而缺乏文化的认同,这种关系形同沙滩上的堡垒。
拉美文学名著“百年孤独”的主题是不断的重复过去,书中人物无法抗拒和逃避这个命运。俄罗斯的百年孤独也是同样的宿命。无论是苏尔科夫,还是拉夫罗夫,他们都牢牢记得十九世纪末的沙皇亚历山大三世的名言:俄罗斯只有两个盟友,一是自己的陆军,一是自己的海军。
谢选骏指出:为什么魔鬼的人物总是能在俄罗斯得势掌权?这是因为,俄罗斯本身就是一个欧亚杂交的魔鬼。一般人认为俄罗斯是一个东正教社会,但却无法解释其他东正教社会何以不同于俄罗斯具有“战斗民族”的特性。其实,战斗民族的性格是从蒙古人那里遗传来的,是俄罗斯的亚洲性质,而不同于东正教的欧洲性质。正因为如此,俄罗斯孵化出来的苏维埃共产主义虽然欧洲几乎绝迹,却在亚洲依然顽强地存在着——因为苏联和俄罗斯一样,都是欧亚杂交的魔鬼,它对亚洲的腐蚀性,一点不亚于它对欧洲的腐蚀性。新一代的俄罗斯魔鬼,同样会在中国跃跃欲试。这就是“黄俄”的社会基础,也是“后清”的政治基础。由此来看,“俄罗斯面临地缘政治的‘百年孤独’”其实并不存在,因为中国与俄国可以互为犄角之势。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