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远东的“拉斯维加斯”瞄准中国赌徒》(ANDREW HIGGINS 2017年7月3日)报道:
官员们希望符拉迪沃斯托克附近的水晶虎宫(Tigre de Cristal)将成为大型“娱乐区”。
在俄罗斯的东部边缘,一座闪烁的宫殿在这里的拔地而起,力图吸纳附近的中国、日本和韩国财富。
俄罗斯阿尔乔姆——在俄罗斯的东部边缘,普遍存在的腐败和官僚机构的怠惰一起阻碍着当地经济活力,亚洲其他地区则正是因为这种活力致富。如今,一座闪烁的宫殿在这里的黑森林中拔地而起,以一种看似不可思议的努力力图吸纳附近中国、日本和韩国的财富。
在几乎没有中国或其他国家的投资者想在俄罗斯冒险的时候,这个位于莫斯科以东4000多英里(约合6400多公里)的森林中的建筑正在向荷包丰满的亚洲人招手,这些人不仅不在乎风险,而且以其为乐,他们已准备好用自己的钱在这里的百家乐牌桌上和轮盘赌台上下赌注。这是俄罗斯远东与拉斯维加斯媲美的初步尝试。
附近的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官员希望建成拥有八座赌宫的巨大“综合娱乐区”,水晶虎宫(Tigre de Cristal)是其中迄今为止唯一建成的一座,也是俄罗斯目前最大的赌场。这个赌场主要由一家香港公司凯升控股(Summit Ascent)提供资金,是中国在该地区最大的一笔投资,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V·普京(Vladimir V. Putin)试图将这个地区展示为俄罗斯“向东转移”的榜样。
1959年,尼克塔·S·赫鲁晓夫访问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之后,在俄罗斯远东地区曾做过短暂停留,他当时曾宣布,符拉迪沃斯托克已成为“第二个旧金山”,自那时起,这座港口城市丰富的资产——众多的自然景色、亚洲的地理位置,以及拥有高学历的人口——曾激发过大胆的设想。但随之而来的都是令人失望的结果。
在普京总统领导下,莫斯科已经向这个地区注入了数十亿美元的投资,花钱修建了大桥,盖了新的大学校区,还投资了国家下达的其他耗资巨大的项目。但是,在远东联邦大学研究国际问题的教授阿尔乔姆·卢金(Artyom Lukin)说,尽管莫斯科与北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但“俄罗斯已经意识到,免费的中国资金不会到来。”
不过,中国的赌徒正在到来,不仅因为除了南部沿海离香港不远的澳门外,在他们自己的国家赌博是非法的,也因为符拉迪沃斯托克东北部的森林为那些生活在中俄边境以南省份中的1亿多中国人提供了唯一一座容易到达的赌场。
45岁的商人李云辉(音)是来自牡丹江的赌徒,牡丹江距符拉迪沃斯托克约150英里(约合240公里),他说,俄罗斯的赌场缺少像澳门那样的著名赌博中心所拥有的便利设施和服务,但他补充道:“至少这里很近。而且空气很干净。”他说,自20世纪90年代初起,他经常来符拉迪沃斯托克,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俄罗斯在经济建设方面远远落后于中国。“感觉这里就像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中国几十年前就是这个样子,”他说。他还说,他曾试图在符拉迪沃斯托克设立一家小型企业,但这里严重的官僚作风令他绝望:“在中国一天能干成的事儿,在这里要干几个星期。”
这家博彩企业本身就是做事缓慢的体现。政府官员差不多十年前就开始想干这件事情。他们找到了一位人脉关系好的当地商人奥列格·德罗兹多夫(Oleg Drozdov)来修建水晶虎宫目前所在的酒店和娱乐建筑群。但在2013年,在俄罗斯远东滨海边疆区名誉扫地的前行政长官谢尔盖·达尔金(Sergey Darkin)被迫下台后,德罗兹多夫因腐败指控被逮捕。
如今拥有赌场60%股份的香港公司凯升控股接管了德罗兹多夫的建筑工人留下的水泥外壳,与其他投资者一起又投入了2亿美元后完成了施工,赌场已于2015年底投入使用,这家公司去年上报了不太多的利润,公司现在打算再投资5亿美元,在同一娱乐区里兴建第二座豪华酒店、高尔夫俱乐部,以及更多的赌场设施。
其他公司计划建设的另外四个赌场原定近期开业,但目前远远落后于预定计划。森林里的几片空地上没有多少施工的迹象。俄罗斯的一家法院最近取消了一个俄罗斯开发商的赌场项目,因为工程进度太慢。
凯升控股在香港的公司财务和战略总监蓝博文(Eric Landheer)说,他的公司有“先发优势和专营权”,但公司不希望很长时间都是森林里唯一的一家,因为赌徒们喜欢更有活力的赌场群。
赌博在俄罗斯有着漫长、且经常是坎坷的历史,俄罗斯人对赌博的态度受东正教的影响,东正教反对赌博,认为那是魔鬼使的坏,也受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Gyodor Dostoyevsky)作品的影响,陀思妥耶夫斯基有赌博瘾,他在小说《赌徒》中探讨了赌瘾的诱惑和危害。
普京提倡基督教传统价值观,他曾在2009年对赌场和老虎机下了禁令,他抱怨说,太多的俄罗斯人“把养老金赌光了,落得身无分文”。
不过,让中国人和其他外国人去输钱显然没问题。事实上,他们输掉的钱现在支付着在水晶虎宫赌场工作的约1000名俄罗斯人的工资,并为符拉迪沃斯托克周围的滨海边疆区提供了迫切需要的收入来源,这个城市除了深受腐败困扰的国家基础设施项目外,一直在努力吸引外资。这里在苏联时代不对外国人开放,如今该市有定期往返于哈尔滨、北京等中国城市的航班,开车或坐火车也能来这里。
为了敲外国人和为数不多的俄罗斯人的竹杠,莫斯科批准设立了四个特别的赌博区。最西边的在加里宁格勒,针对的是来自邻国波兰的赌徒,其他的两个分别在度假城市索契和阿尔泰的西伯利亚地区。
俄罗斯人也可以在水晶虎宫赌博,只要他们出示护照并进行登记。俄罗斯牧师、以及那些认为赌场不能成为健康经济发展的替代品的人无法接受这一点。
“任何读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都知道赌博带来的所有问题,”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一位资深记者安德烈·卡拉辛斯基(Andrei Kalachinsky)抱怨说。“扩大卖淫一定会创造就业机会,但那是什么样的就业机会呢?”
交通基础设施是另一个问题。从赌场区通往符拉迪沃斯托克机场的新高速公路,在最后一段变成了一条烂泥路。通往符拉迪沃斯托克市中心的一条长约35英里(约合56公里)的蜿蜒道路经常堵车,以至于普京派驻俄罗斯远东地区的特使尤里·特鲁涅夫(Yuri Trutnev)提议开通渡轮服务,以缩短前往赌场所需的时间。
当局在履行对中国和其他几个国家的游客实行无签证入境的诺言上行动缓慢。尽管如此,如果参加旅游团的话,中国人仍可以相对轻松地拿到签证,去年前来符拉迪沃斯托克及周围的滨海边疆区的中国人数翻了一番多,达到了30万人。
符拉迪沃斯托克市议会的反对派议员尤里·库钦(Yuri Kuchin)说,当地官僚通常阻碍、而不是帮助外国投资,在很多事情上拖手拖脚,除非有自己的经济利益。虽然他激烈批评政府,但他支持这个外国人领头的赌场项目,认为它提供了就业,也是把该地区的非法赌博活动挤出去的好办法,他说非法赌博通常受到腐败官员的保护。
目前负责这个项目的政府机构滨海边疆区发展公司(Primorye Development Corporation)拒绝透露打击非法赌博俱乐部的情况,也拒绝说明这个赌场项目在该地区整体发展战略中的地位。
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一些外国项目已以失败告终,其中包括两家五星级的凯悦酒店,酒店本该在五年前开业,但目前仍在建设中。尽管水晶虎宫赌场项目也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推迟,比如一位当地商业伙伴被逮捕,但这家赌场现在不仅已经开始运营,而且还在盈利。
凯升控股的董事长是澳门赌博巨头何鸿燊(Stanley Ho)的儿子何猷龙(Lawrence Ho),他在一份写给投资者的报告中承认,“这一年中没少有挑战”,但表示,“总而言之,我对我们在俄罗斯远东这块宝地投资的潜力非常乐观。”
赌场最有利可图的业务来源是中国的狂赌者,他们是中介通过所谓的公费旅游招募来的,这些中介先要找到赌徒,然后为他们提供信贷、安排旅行,并在赌场为他们提供私人的贵宾间。作为对这些服务的报酬,赌场把其从赌客那里赢来的钱的相当部分支付给中介公司,蓝博文说,比澳门支付给中介的40%到50%还要高。虽然如此,来自中国东北的中介经理汤米·李(Tommy Li)抱怨说,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吸引力比澳门小得多,而且冬天这里太冷了。他说,这里对中国赌徒的唯一真正的吸引力是它很近。
他的一个主要抱怨是,这里没有足够多的妓女,他说,澳门有更多、而且更便宜的妓女。担任公司财务总监的蓝博文表示,自己的公司没有提供妓女的业务,而且“希望看到所有非法活动被取缔”。
谢选骏指出:俄罗斯远东的“拉斯维加斯”瞄准中国赌徒——这还算是小意思,因为中国赌徒喜欢赌钱,俄罗斯赌徒却是喜欢赌命——例如共产党主义革命,其实就是一种俄国式的赌博,梦想一夜暴富的革命者,其实就是货真价实的赌徒!
《俄罗斯赌徒与摩门教徒内斗,马斯克1.5万亿财富谁说了算?》(2022年07月17日 凤凰网科技)报道:
去年年底,埃隆·马斯克(Elon Musk)的财富大管家贾里德·伯查尔(Jared Birchall)把他的老板逼到了绝境。伯查尔今年48岁,是一名古板拘谨的财富经理,已跃升为马斯克的顶级副手和家族办公室的负责人。不过,他对马斯克核心圈内的一位新权势人物越来越感到担忧。
赌徒夺权
那时,马斯克开始越来越依赖一位新顾问,那就是34岁的俄罗斯前职业赌徒伊戈尔·库尔加诺夫(Igor Kurganov)。疫情期间,库尔加诺夫在马斯克家里睡了一段时间,他们在那里聊到深夜。两人讨论了马斯克怎样才能利用好自己的财富,通过一种被称为“有效利他主义”的捐赠策略来协助塑造这个世界。
库尔加诺夫没有金融或安全方面的经验,但是他却突然成了马斯克在这两个领域的核心人物。他已经从伦敦搬到了美国得克萨斯州,并聘用了自己的员工顶替马斯克的部分安保团队成员。不久后,马斯克告诉伯查尔,他被这个年轻人的想法深深打动了,他想让库尔加诺夫负责自己的慈善捐赠,按照他认为合适的方式从马斯克的巨额私人财富中分配资金。作为全球首富,马斯克目前的净资产约为2300亿美元(约合1.5万亿元人民币)。
职业赌徒库尔加诺夫
据三名事后得知此事的人士透露,伯查尔对他的老板说:“埃隆,你不能这么做。”
伯查尔与库尔加诺夫的冲突,以及他们为赢得马斯克的宠幸而采取的针锋相对的行动,让人们得以一窥马斯克核心圈子里经常混乱的私密运作。正如马斯克以440亿美元的天价收购Twitter所显示的那样,这位企业家可能倾向于迅速决策,但也能迅速推翻这些决定。现在,马斯克收购Twitter的交易处于危险境地。马斯克试图退出,但Twitter想通过起诉强制他完成交易。
南辕北辙
据那些与马斯克有生意往来的人透露,他一直受到一群不断轮换的投资者、下属以及不断变化的朋友的怂恿。这些朋友的权力、个人财富与他们和马斯克的亲近程度密切相关。尤其是伯查尔与库尔加诺夫,这两人完全是把马斯克朝着相反的方向拉。
伯查尔是一名鹰级童子军(童子军的最高荣誉,要求青少年完成各阶段技能),也是摩门教徒。他不抽烟不喝酒,在他成长期间加入了一个名为“伯查尔家族歌手”(The Birchall Family Singers)的歌舞剧团,在加州四处旅行。
库尔加诺夫是一位豪赌客,据称他曾在扑克比赛中赢了1800多万美元。他留着长发和胡子,举止平和。库尔加诺夫在一次播客采访中说,他从大学辍学是因为他抽了太多的大麻。
去年冬天,马斯克在两人之间达成了妥协。他让库尔加诺夫管理价值57亿美元的特斯拉股票,他曾在去年底承诺最终将这些股票捐给慈善机构。伯查尔则继续管理马斯克的其他全部财富。然而,这个决定并没有结束这场争斗。
马斯克的大管家
尽管拥有巨大资源,但马斯克在捐赠金额庞大的慈善领域并不起眼。微软联合创始人比尔·盖茨(Bill Gates)和亚马逊创始人杰夫·贝佐斯(Jeff Bezos)等其他大亨的财富与马斯克一样,都与他们公司的股票捆绑在一起。但是与他们相比,马斯克对自己的捐赠方式几乎没有具体表过态。
文件显示,马斯克的个人基金会在2020财年捐赠了2360万美元,这是有数据可查的最近一年。《福布斯》富豪榜显示,这些捐赠大约只占他当年年底净资产的0.02%。虽然马斯克是出了名地喜欢使用自己的顾问,但是他对伯查尔的信任尤其高。自2016年以来,负责马斯克基金会的人一直是伯查尔,这让他成为了马斯克核心圈子中任职时间最长的人之一。这种亲密关系反映出伯查尔作为马斯克大管家的作用,事无巨细都能处理。除了替马斯克处理价值数以十亿美元计的资产外,伯查尔还会办理像注册域名这样的小事。例如,法律文件显示,当马斯克在网上表示有朝一日他可能想拥有www.justballs.com这个域名后,伯查尔在2018年用化名注册了这个网站。
伯查尔通过金融领域进入了科技行业。在经历了与兄弟姐妹(他是11个孩子中的一个)在一起的短暂歌唱生涯后,他进入了杨百翰大学。随后,他在投行美林证券工作了一年,后来被解雇。美林证券在一份文件中称,他“在未经管理层批准的情况下,擅自与客户通信”。
最终,伯查尔进入到了私人财富领域。大约十年前,当伯查尔在摩根士丹利南加州办事处担任客户顾问时,他与马斯克不期而遇。据一位与马斯克关系密切的人士透露,那时,马斯克的资金紧张。伯查尔协助大摩为马斯克安排了数亿美元的贷款,这给马斯克留下了深刻印象。大约六年前,马斯克创办了一家私人公司来管理自己的资金,他让伯查尔来经营这家公司。
伯查尔为马斯克所做的工作有时会让他陷入奇怪的公众争议和诉讼中。法庭文件显示,2018年,一名英国洞穴探险者批评了马斯克关于协助营救被困在泰国洞穴中的一支青年足球队的提议。随后,伯查尔用“詹姆斯·布里克豪斯”(James Brickhouse)的名字创建了一个假电子邮件地址,雇了一名私家侦探来调查这名男子。
马斯克随后在Twitter上称这名男子为“恋童癖”,不过他后来道歉,并表示这是一个开玩笑式的嘲讽。该洞穴探险者在洛杉矶联邦法院起诉马斯克诽谤,但没有成功。
除了协助管理马斯克的财富,伯查尔还是马斯克隧道挖掘创业公司Boring Co.的董事、脑机接口公司Neuralink的CEO。Neuralink旨在制造一种大脑植入物,让四肢瘫痪的患者可以用它来控制电脑或其他设备。
当马斯克在2020年宣布他将从加州搬到得州时,伯查尔也把家人搬到了那里。从那以后,他就成了马斯克在得州首府的代言人,代表马斯克处理业务,出席活动。
奥斯汀半导体制造商硅实验室前CEO泰森·塔特尔(Tyson Tuttle)表示:“如果你联系其他与马斯克关系密切的人,他们都不会回你的电话。”
职业赌徒何许人也?
库尔加诺夫最初通过社交场合与马斯克成为了朋友。他在接受华人扑克王潘伟生的播客采访时表示,自己出生在俄罗斯,从4岁起由父母在德国养大。他的父母都是工程师,成长在一个工人阶级的移民家庭里。
在他20多岁的时候,职业扑克选手的身份让他声名鹊起。据牌友们介绍,大约十年前,他开始在拉斯维加斯参加大赌注的比赛,并不断获胜。2012年,他在蒙特卡洛赢得了108万欧元的奖金,名声大噪。
牌友们说,他是出了名的激进选手,受到其他职业球员的尊敬。其中一位名叫丹·史密斯(Dan Smith)的选手表示:“伊戈尔愿意玩许多手牌,放大招。”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拉斯维加斯度过,但他的性格与这座城市的刻板印象并不相符。一位认识他的人说,他经常被吸引到关于人工智能在扑克中的崛起等话题的长篇大论中。库尔加诺夫担心,计算机程序可能会被开发出来,甚至能击败最具才华的人类玩家。
拉斯维加斯营销人员、库尔加诺夫的熟人金·马辛达(Ging Masinda)表示,他最酷的地方是有时会画眼线,“童心未泯”。
2015年,他在接受扑克生活播客采访时表示,他正在为扑克选手开发一款会计应用。据存档网页显示,他还与他人共同创立了“有效捐赠募捐”(Raising for Effective Giving)组织。该组织旨在帮助扑克选手、梦幻体育玩家和金融专业人士找到合适的慈善机构,将他们的奖金捐赠给这些机构。
“有效捐赠募捐”组织专注于有效的利他主义,这是一种捐赠方法,能够体现内在的主观特性,例如相对慈善需求可以被量化。这仍然是一种小众的捐赠方法,因为许多慈善专家说,它会鼓励一种客观的、功利的方法来处理复杂的道德问题。
冲突爆发
去年8月,也就是从扑克界退休两年后,库尔加诺夫在马斯克基金会拥有了一个官方电子邮件地址,并深入参与该基金会的慈善活动。那个月,他与非营利组织火星探索公司(Explore Mars Inc.)的CEO克里斯·卡伯里(Chris Carberry)进行了通信。该组织希望筹集60万美元,将一支阿富汗女孩机器人团队从这个饱受战争蹂躏的国家解救出来。
库尔加诺夫对于这项成本的计算表示怀疑。他在一封邮件中写道:“关于价格细目,我想知道具体的费用是多少。我想,除了飞行成本之外,还会有额外的成本,但总成本与人数成正相关,这仍然让我感到惊讶。”
对于伯查尔来说,这种局面不可接受,他才是该基金会的法定负责人。在他看来,库尔加诺夫初来乍到,却突然对马斯克的财富处理拥有了巨大的影响力。
知情人士称,伯查尔还获悉,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一名特工已经开始对库尔加诺夫展开初步调查,这属于他监视外国对美国公司干预工作的一部分。令这名FBI特工担忧的是,一个新来者这么快就进入了马斯克的核心圈子。库尔加诺夫尚未被指控有不当行为。FBI发言人尚未置评。
知情人士称,伯查尔担心马斯克可能会被卷入联邦调查,于是在今年春天重新推进他自己针对库尔加诺夫的内部调查。在伯查尔看来,让库尔加诺夫在马斯克承诺捐赠的57亿美元股票中扮演核心角色是不合适的。
在此期间,马斯克正寻求收购Twitter,伯查尔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他帮助马斯克筹集了数十亿美元的资金,并代表马斯克向股东和投资者讲述了这家社交网络服务的未来。但是,Twitter收购交易需要马斯克拿出数百亿美元的个人资金,并让他消耗了相当多的精力。与此同时,随着股市大跌,特斯拉的股价也在下跌,马斯克的净资产缩水。
今年5月,伯查尔要求马斯克解除库尔加诺夫在基金会的职务。该基金会的代表说,马斯克同意让库尔加诺夫离开。
最终,马斯克的钱没有花在与有效利他主义相关的项目上。库尔加诺夫在马斯克基金会的电子邮件大约在六周前被关闭。
谢选骏指出:马斯克本人其实也是一个赌徒,他热衷于经营币圈,就是一个明证。难怪他容留俄罗斯赌徒,因为俄罗斯最著名的赌博不是扑克大赛,而是轮盘赌甚至自杀赌博——
《自愿去死?!自杀游戏背后的险恶黑幕》(陈涤)报道:
最近几天,俄罗斯杀人游戏“蓝鲸”的事情在网上开始流传,这个要人自杀的游戏十分可怕,已经造成了多于130名的死者,但是,这个游戏远远不是最可怕的,它只是偶然被发现的冰山一角而已。现在,让我们分开海水,看一看这冰山之下的罪恶。
自杀游戏是从俄罗斯轮盘赌开始的,这是19世纪出现的一种残忍的赌博游戏。规则很简单: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任意数量的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活到最后的就是胜者。旁观的赌博者和参加者都可以对参加者的性命压赌注。很多人都死于这个赌局之中。
1978年,芝加哥摇滚乐队首席歌手特里·卡什就在玩这种游戏时成了枪下冤魂,他临死之前最后一句话是“没事,这一发没装子弹。”
直到今天,俄罗斯轮盘赌的玩家仍然源源不断。
自发流传性的自杀游戏阴影出现在1996年的阿根廷,一种叫“六个结”的游戏开始流行在青少年之中,游戏的要求是自行(有人辅助)对自己进行六种会导致窒息的行为,例如自溺,勒颈等,如果全都通过而人还活着的话就算赢。一直到2010年,仍然会不时地出现因这种游戏致死的人。这种游戏巧妙地利用了青年的好胜心理,导致青年人自发地加入游戏行列。
自杀游戏的组织者对小孩子也没有放过,在俄罗斯,这样一个说法流传在网络上——“等到午夜时分,万物熟睡的时候,起床在房间里走三圈。然后念上一段咒语:‘可爱的小仙女们,请赐予我力量吧!’随后,悄悄地走去厨房,要确保没有人发现你,否则魔法就会消失。打开煤气炉,不过不要点燃它。最后回去睡觉,这时魔法气体就会附在你的身上,当你睡着的时候你就能呼吸到它。第二天早上当你醒来的时候,说声感谢,然后你就成为火精灵。”
俄罗斯弗拉迪米尔地区一个年仅5岁的小女孩在玩游戏时被严重烧伤。一位七岁孩子的母亲说:“我半夜醒来,突然闻到屋子里有股浓烈的煤气味。我的女儿偷偷去厨房开了煤气,因为她想要成为一个火精灵。真不敢想象如果当时我没有去检查煤气,我们一家八口极有可能会死于煤气中毒。”
据统计,俄罗斯搜索引擎上每个月都有成千上万条关于“如何成为一个仙女?”的查询。
有俄罗斯议员表示,这类游戏操控人类大脑,现行的法律还不足以惩治这种行为,目前国家调查局正在寻找这项游戏的传播者,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并非业余爱好者,而是专业人士所为。
这种利用儿童的恐怖行为造成的影响甚至可能大于公开的恐怖袭击。对中招的家庭来说,这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比较简单的自杀游戏是自杀骰子,游戏者依次掷出三个骰子,依掷出的骰子点数下注,无钱下注者算输,已下注的钱全部输掉。这种游戏的危险性在于,如果某人掷出的三个骰子都是骷髅图案,这个人会被杀掉,他的全部赌金将被其他人瓜分。另有一种比较平和的玩法是掷出三骷髅的玩家留下赌金退出游戏。
在日前的“蓝鲸自杀游戏”中,规则是这样的,有想法自杀的人会在网上寻找自己的“监护人” (куратор) 或者说“管理人”(администратор),当参与者进入游戏的时候,监护人会加参与者的VK账号然后给出指示。游戏将会在这些指示下进行50天,最后一天游戏者必须自杀。
图为所谓的“监护人”发给新人游戏者的话。“我是你的私人鲸鱼,我来帮助你把游戏进行到最后。 游戏将会进行正好50天。 最后一天将会是游戏的终结,如果你死了 - 你就赢了,如果没有,那么会有人帮你。 进了游戏就没有回头路。”
监护人在这期间会每天给参与者洗脑,包括说一些暗示性的话语:“所有的美好的事物都和C 有关,比如СЕМЬЯ(家庭),СЕКС(性交),СУББОТА(周六),СВОБОДА(自由), СМЕРТЬ(死亡)” ,“我们死后会到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那里没有人世的压力”,“这个世界不属于我们”等等暗示性的话语, 然后通过任务来加深暗示,任务是每天的凌晨4:20过来,参与者要在当天完成,然后拍照发给监护人。 比如第一天的任务就是用刀在自己手上刻上一条蓝鲸, 随后还有诸如每天都要看恐怖片,去某个指定地点拍照等。
游戏中的指示:“在莫斯科大街和果戈里大街交汇处站在清真寺旁边20分钟,你现在在玩游戏,如果你还重视你的女朋友的话就照做。拍摄一段VIDEO然后发到网上。设置闹钟到4:20起床。”
所有参加者必须在手臂上刻下蓝鲸图案
甚至当一些人想退出的时候,这些监护人会想办法找到他们的信息。俄罗斯VK上面的信息很容易被查看,很容易找到个人信息,比如我随便挑选一个朋友:打开任何一个页面,他的朋友你都可以随便看。 并且可以看到其他人给他的留言和短信。 这也为犯罪分子恐吓这些人创造了一定条件,因为很容易知道这个人在哪里读书,跟谁是朋友,父母是谁。这种恐吓非常有效果,很多人明明准备退出了,结果因为恐吓而继续玩下去直到自杀。
对想退出者的恐吓:“你没有后退的路,你必须继续玩下去!第一个任务:割腕,然后发照片过来。若你不完成任务,我们会杀掉你父母,你的IP是:xxxxxxx”
另外,这些游戏者在自杀前还必须拍下自杀视频。其中部分自杀视频甚至在网上可以看到。在国内同样有着各种各样的教唆自杀的团体。
很多教唆自杀的据点。对话是这样的。
那么,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不管是在哪个国家哪个地区,这些组织自杀游戏,搞自杀群的人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他们费事费力之后的意义仅仅就是想看到某人死掉?
情况当然不是这样。
让我们来看这样一则新闻。
香港文匯報訊:有賭性無人性!台灣瘋狂賭徒人命為賭具,設局開賭。有媒體曝光,台中市的「死亡賭局」包括上百家以老人會、扶助會為名的地下賭場,將附近醫院的癌末患者等臨終病人的死期當成賭具,一場賭局的彩金竟可達10億元新台幣,醫生、家屬也參與其中。
報道指出,窮困家屬為求早日分紅放棄急救,無良醫師也下注分紅,由於賠率極高,「死亡賭局」竟成當地的「地方特色」。
臨近醫院的台中市東區十甲東街被當地人戲稱為「死亡發財路」,短短200公尺的小街道竟有多達10餘家老人會、扶助會。表面是為經濟環境欠佳的臨終病人募集喪葬善款的「慈善機構」,但媒體暗訪發現,這10多個慈善面具下,竟是恐怖的死亡賭局。
據介紹,「死亡賭局」是以垂危或患絕症的病人為「賭具」,參賭客估計其病情及身體狀況,然後推算其死亡時間而落注,最少落注2,000元,有人一注押上1,000萬元,一場賭局的金額可達10億元。其中以癌末病患者「最受歡迎」,因為病情發展迅速且可變性大。
據知情者介紹,若患者撐過半年,賭客可拿到3倍以上的彩金,同意垂危家屬做為「賭具」的患者親人,也可在患者死後獲得高額分紅。這種死亡遊戲讓醫生、家屬瘋狂投入。「這些病患、老人在賭客眼中,完全不被以人來看待,視之為商品、賭物」;莊家帶著賭客看賭博標的時,還當場提到「結案」、「買單」等字眼,暗示病患、老人近期內就會過世。
台灣媒體記者偽裝成賭客接近莊家,發現參賭後可獲安排前往醫院「看貨」,即是安排賭客以老人會探訪之名去看望被做為「賭具」的重症病人,借此了解病人的病情發展,做為落注時的依據。據稱,躺在病床上不知情的老婦任由陌生人指手劃腳,嚇得張大雙眼滿臉驚恐,一旁的家屬卻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提供老母親給賭客「看貨」。
一家老人會負責人否認利用病人死期來設賭局,強調只是以互助會方式,補助貧苦老人喪葬費用。有關人士雖表示將介入調查,但同時坦言,這種「死亡賭局」除「賭博」可能涉及刑法,目前並無法律可規範。
在黑市赌局中有各式各样的玩法,其中最刺激的是黑市拳,紧随其后的,就是赌命。台湾黑市赌局用病患赌命虽然残忍,但还远不是最残酷的。实际上,赌死期这种赌法在合法博彩业中多有出现。
据法新社报道,英国一名癌症晚期患者因不服医生“只活1年”的判决,找到一家博彩公司“赌命”,两次共成功赢取1万英镑,却在第三次限期到来之前离开人世。
据报道,这位名叫马修斯的独居老人2006年4月确诊晚期癌症,医生告诉他撑不过1年。但马修斯不服,随即找到一家博彩公司以50倍的赔率下100英镑赌注,赌他能够活到2008年6月1日,结果他成功赢取了5000英镑。之后1年马修斯又以同样方式赢得5000英镑。欣喜之余,马修斯第三次以100倍赔率下注,却在限期——今年6月1日到来前不敌病魔辞世。
这是一段来自台视新闻网2013年的报导:
有一個經營了19年的網站,就可以讓你賭哪一位名人會先過世。列在訃聞第一位的,就是最近才剛過世的沙漠風暴聯軍司令史瓦茲科夫將軍,只要投入台幣450元的賭金,選出10人名單,猜中一年內過世最多名人的人可以贏得台幣9萬元。不過規則當然是你不可以去殺害名人。下注的人理所當然,會去選擇最近住院的重病名人。比如排名第一的,就是2012年才摔斷髖骨住院的95歲女星莎莎嘉寶,第二名是癌症化療結果不理想的58歲委內瑞拉總統查維茲,第三名是還在住院的88歲美國前總統老布希。
但是这些赌死期活动时间周期都太长了,赌老人死期半年一开,赌名人死期?名人不死就不能开盘。没耐心的赌客们怎么想?那当然是越快越好。
于是我们可以假设,当然,只能是假设,自杀游戏的背后实际上是一场又一场的赌局。自杀者的死期,死法,都是赌客们下注的目标。
在电影《人皮客栈》中,赌客们就是依被害者们会以何种死法死去来下注的。
在电影《杀人锦标赛》中,则是以最后存活者为赌注。
电影有时也许不只是电影,据不可靠传闻,至少在乌克兰的某些地区,这种以人命为赌注的赌局一直都有。
当煽动者们千方百计要人去死的时候,他们也许正在另一个网页上疯狂下注。只不过他们的赌具不是骰子和轮盘,而是……
写到这里,有一件悲惨的事,觉得应该写一下。
湖南娄底某李姓男子的儿子和某友人一起失踪,父亲寻找多时后发现,两人都加入了某个自杀群,父亲假扮网友混入群中,发现了儿子友人的下落,跋涉千里将想要自杀的友人救下,回到家中,得到的却是儿子已在不久前跳楼自杀的消息……很多朋友询问怎么预防或避免,我只能说,办法不多,最好的办法是让自己的家庭幸福感超强,幸福的没有负面情绪的人是不会跑去轻生的。一般的办法是找心理医生加隔绝外界负面接触,不过同时也必须加强家庭幸福的营造,让家人有参与感和被关心感,不然多少个心理医生都是白费的。总之,一切办法都在家人本身。
谢选骏指出:俄罗斯赌徒训练出来的中国赌徒说,“中国人连死都不怕,还怕困难吗?”其实这人死的时候超级害怕,战战兢兢问他的私人医生自己还有救吗?这就是俄罗斯赌徒训练出来的中国赌徒,外强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