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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29日星期四

谢选骏:古城上下相叠印证了第二期中国文明的兴衰

《古城开封 地上城一座 地下城几层》(2022年04月06日 河南日报)报道:


开封大梁门内一处展示窗口,可以让人直观感受城摞城奇观。受访者供图开封大梁门内一处展示窗口,可以让人直观感受城摞城奇观。


“风雨千秋历废兴,古城马道几多层。大梁古韵西门景,一座城楼竞相登。”这是开封诗人刘齐描写大梁门古马道遗址的佳句。


3月下旬,开封大梁门曾迎来20余位感情激昂的诗词爱好者和朗诵爱好者,他们从大梁门出发以顺时针方向绕开封城墙徒步行走,踏青采风,感受开封厚重文化,写诗填词以表达对家乡的浓厚感情。


大梁门俗称西门,始建于唐建中二年(公元781年)。明初,朱元璋升开封为北京,为都城南京之陪都,改西门为大梁门,今大梁门系1998年重建,是古都开封的重要象征。大梁门左右贴巨幅朱仙镇年画,吉祥醒目。


城门基采用青砖结构,设拱形门洞三个,城楼采用重檐歇山式建筑风格,雕梁彩绘,古朴典雅,雄伟壮观。城门北侧现已探明多层古城马道,为开封独特的城摞城历史提供了又一重要佐证。


“开封的大梁门,是目前唯一能够展现城摞城的地方。”开封城墙景区负责人李想介绍,古马道遗址位于大梁门北侧,是目前能直观感受城摞城奇观的展示窗口。


马道是古代建于城门或城门楼两旁的内侧、用于人们上下城墙或者城门楼的通道,它与城楼、瓮城、女墙等共同组成了城墙严密的防御体系。历史上,开封多次经历黄河水患,数座开封古城被深埋地下,不同时代的土层叠置,形成了城摞城的景观。《清明上河图》中的场景,也许正静静蛰伏在10米以下的地层。


2000年5月,在大梁门城楼北侧一段城墙的地下,意外发现了一层保存较为完好的早期马道遗迹。通过发掘,发现了埋藏深度和时代早晚各不相同的几层古马道,其中以第二层、第三层马道的发现最为重要。几层古马道层层相叠,使神奇的开封城下城之谜初露端倪。2007年11月,古马道遗址向游人开放,以立体的形式展示开封城下城摞城的奇特景观。


2019年,开封市投入约2000万元专项资金对大梁门古马道遗址进行高科技改造。古马道遗址博物馆在充分保护现有三层马道的基础上,结合遗址立面和古迹地面,打造沉浸式实景数字沙盘,并利用虚拟现实技术,实现裸眼3D效果,让游客站在遗址之上,直观遗址全貌并了解其“前世今生”。


如今,开封城墙周边已全部规划成环城绿地公园。每天,有许多古城市民前来运动跑步、锻炼身体,还有抖空竹、唱戏、打北宋陀螺等各种民俗活动。


《大陸考古發現不同朝代古城上下疊加奇觀》(2022-09-28 聯合報)报道:


大陸在開封北宋東京城州橋遺址發現巨幅石雕祥瑞壁畫,為目前我國發現的北宋時期最大的石刻。壁畫通高約3.3米,目前已揭露南岸壁畫長約23.2米,北岸壁畫長約21.2米。


大陸在開封北宋東京城州橋遺址發現巨幅石雕祥瑞壁畫,為目前我國發現的北宋時期最大的石刻。壁畫通高約3.3米,目前已揭露南岸壁畫長約23.2米,北岸壁畫長約21.2米。


大陸開封北宋東京城州橋遺址考古工作取得重要進展,經4年持續發掘,考古人員發現不同時期遺跡遺存,實證開封「城摞城」奇觀─清代車轍下面有明代橋體、明代橋體下方還有北宋堤岸,見證中國古代城市文明演進的歷史進程。


「城摞城」指的是不同朝代的古都、古城上下疊加在一起的奇觀。大陸考古學家發現在古都開封地下3米至12米處,上下疊壓著6座城池。構成「城摞城」的奇特景觀,這是因為於歷代黃河氾濫所造成的。


新華社報導,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考古中國」專案人員在「州橋遺址」發橋梁、河道、堤岸、神廟、民居、道路、沉船等物化載體。地層年代包括宋金元明清不同時期,遺物豐富,上下疊壓,層理清晰,不同時期橋摞橋、路摞路,是開封形成立體疊壓型城市「城摞城」奇觀的真實再現。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長劉海旺表示,由於戰亂和黃河氾濫,歷史上開封曾多次被泥沙掩埋,如今城下自下而上依次埋藏著魏大樑城、唐汴州城、北宋東京城、金汴京城、明開封及清開封6座古城。


劉海旺說,州橋遺址的發掘,撩開了開封城下「城摞城」的神秘面紗。截至目前,州橋遺址共完成發掘面積4400平方米,發現各類遺存遺跡117處。東側探方中大運河(汴河)故道遺存特徵明顯,唐宋至明清時期地層清晰。


西側探方中,宋代堤岸石雕祥瑞壁畫保存較好,構成巨幅長卷;明代州橋結構基本完整,青石鋪築橋面,磚砌拱券;橋體上明代晚期金龍四大王廟遺存及民房屋舍清晰可見;明代道路上疊壓著清代車轍印。他說,州橋是北宋東京城的文化高地和精神標識,眾多遺跡遺存的出土為中華文明薪火相傳和繁榮發展提供了實證,也是中國大河文明的有力見證,揭示了黃河與開封古城共生共存的關係。


劉海旺表示,州橋,始建於唐代,是開封城市中軸線跨越隋唐大運河的地標性建築。此次考古發掘還明確了州橋在東京城內的地理位置,也首次揭示了北宋東京城內大運河的形態,為研究北宋都城佈局提供了重要座標,為探討中國古代的社會政治形態、國家禮儀制度、國家文明發展演變提供了極為難得而珍貴的實物資料。


遺址共出土各類文物標本60000餘件,其中瓷器標本56000多件,準確反映了運河航運輻射範圍,為瞭解中國古代製瓷業發展、南北交流和社會商業發展狀況等提供了重要資料。


谢选骏指出:汉魏晋瓦解五胡乱华、南北朝隋唐兴起,宋辽金元诸多战国争雄……元明清统治定于一尊……层层展现了文明的孕育诞生、觉醒萌动、生龙活虎、沉沦凝固——开封古城的上下相叠,印证了第二期中国文明的兴衰。


《开封地下真的有十三层吗?开封城摞城是真的吗?》(2019-04-09 网络阅读)报道:


“城摞城”,说的就是古代王朝更迭之后,新的朝代建立在旧的朝代之上,那么原本的旧朝自然就被新朝的建筑取代,这也是很寻常的情况。不过开封却一直都有“十三层”的说法,意思是开封的地下一共有十三层,是十三个不同的朝代,因此城摞城的说法也算是为开封量身定制。不过这种说法真的靠谱吗?开封地下真的就有十三层那么多吗?


开封确实呈现城摞城的奇特景观,但是现在发现的仅有六层,不是十三层,并且城摞城现象也不是开封独有,在商丘古城下面也发现了六座城市。


开封城摞城现象并不像其它地方的考古一样,古代遗迹都深埋地下,土质上有明显的断代,但是道路、城墙依旧是唯一的,只是后代在此基础上不断的进行改变。开封的城摞城景观是在不破坏原有的基础上层层修建,就像盖楼一样,不仅可以清晰看到明清时代的道路,在道路遗址下还存在更为久远的道路,像开封的中山路、古城墙、门楼等等都是这种现象。


开封的城摞城包括一个重镇、两个省城、三个都城、时间跨度近两千年,而城摞城现象也是因为黄河泛滥、开封遭受水淹而成。由此可见开封在历史上深受黄河水泛滥的危害,最近的一次发生在明朝崇祯年间,开封地下六层,也证明了开封曾经被黄河淹过六次,但作为中原名城,水系发达,一直没有被人放弃。


总之,开封的历史古迹虽然遭黄河水冲毁,但在一层层淤泥下依然可以看到曾经的辉煌,城摞城承载着开封的历史,也昭示着一代代人重建兴盛的精神。


1981年,在龙亭东湖清淤时,人们意外地挖出了明代周王府遗址。继续往下挖,在8米深处看到了北宋皇宫的遗址:庞大的灰砖房基,空旷的殿壁走廊,以及残垣断壁。


“开封城摞城,龙亭宫摞宫,潘杨湖底深藏多座宫”。周王府的发掘,似乎印证了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传说。之后,考古工作者“刨根问底”、顺藤摸瓜,结果,考古发现令世界震惊:在开封地下3-12米处,上下叠罗汉似的摞着6座城池――― 3座国都、2座省城、1座中原重镇。自下而上,它们依次是魏大梁城、唐汴州城、北宋东京城、金汴京城、明开封城和清开封城。除大梁城位于今开封城略偏西北外,其余几座城池,其城墙、中轴线几乎都没有变化,从而形成开封独有的“城摞城”、“墙摞墙”、“路摞路”、“门摞门”、“马道摞马道”等奇观。


从龙亭公园午门一直往南是开封旧城的中轴线,现在是繁华的中山路,其地下8米处,正是北宋东京城南北中轴线上的通衢大道———御街。在中山路和御街之间,分别叠压着明代和清代的路面。这种“路摞路”的景观意味着:从古代都城到现代城市,开封的市中心从未变过,虽历经洪水、战乱、政权更迭,但始终以宋都御街为中轴线。


在世界城市文明史上,有诸多名城因种种原因而湮灭。比如被火山灰葬送的庞贝城,被遗弃于原始丛林中的吴哥城、蒂卡儿古城,因地震而沉陷水底的亚历山大城,被风沙淹没的楼兰古城。然而,同这些古城相比,开封则显得沧桑悲壮,不同凡响。


如果说庞贝是一叶被沉沙封存的扁舟,开封古城无疑就是一艘沉陷的航空母舰;如果说庞贝是一座“复活”了2000年前古罗马城市生活的历史博物馆,开封则是一部王朝更替史的“活化石”。


“开封城,城摞城;地上城一座,地下城几层。”作为八朝都会,像开封古城这样叠压的层次之多、规模之大,在我国5000年文明史上绝无仅有,在世界考古史和都城史上也是独一无二的。自战国魏之后,历经唐、宋、明、清,六座地下城不仅立体地展现了开封自建城以来两千多年来的古代城市变迁史,更镌刻着开封曾有的辉煌、悲壮与失落。


这一切,只因为开封头顶“悬”着一条飘忽不定的黄河!


谢选骏指出:我看开封古城的城摞城,主要不是因为黄河泛滥,而是因为古城的上下相叠,是第二期中国文明的步履辗压出来的。


《1981年,考古专家发现开封十多米深度的土层里层层叠叠埋六座城市》(2022-09-12 李西)报道:


公元1748年春天,意大利那不勒斯一名叫安得列的农民在自己的葡萄园里深耕。


阳光明媚,安得列兴奋地挥舞着落锄头,干得起劲,突然,“哐啷”一声,锄头好像掘到了一块巨石,然后,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拔不出来了。安得列左拔右拔,拔不出,急得都快要哭了,连忙喊弟弟、弟媳帮忙。弟弟、弟媳赶上来,一起拔,还是拔不出。


只好另用工具扒泥、扒土、扒石块,扒了半天,看清楚了,原来,锄头锄穿了一个金属柜子,被柜子牢牢咬住了。


为了挽救这把可怜的锄头,大家同心协力把柜子挖了出来,并用大铁锤砸柜门。柜门砸开那一刹那,奇迹出现了——一大堆熔化、半熔化的金银首饰及古钱币哗啦啦地滚了出来。消息不胫而走,一下子炸开天了。


当地种植葡萄的农民想起祖辈相传的关于一千多年前庞贝城(拉丁语:POMPEII)失踪的传说,纷纷扛起了锄头,开启疯狂寻宝模式……尾随而来的,还有来自各地的盗宝者、历史学家、考古专家。


最后,意大利政府根据专家们建议,于1876年组织科学家进行有序发掘庞贝古城。


经过一百多年持续的工作以及千万工作人员的辛勤维护,庞贝古城终于向世人毫无保留地敞开了它的胸怀,尽情地展现着自己的一切。


参与发掘庞贝城的历史学家瓦尼奥震撼得快要窒息,喃喃自语说:“那是多么令人惊骇的景象啊!许多人在睡梦中死去,也有人在家门口死去,他们高举手臂张口喘着大气;不少人家面包仍在烤炉上,狗还拴在门边的链子上;奴隶们还带着绳索;图书馆架上摆放着草纸做成的书卷,墙上还贴着选举标语,涂写着爱情的词句……”


庞贝古城始建于公元前8世纪,公元前3世纪中叶被罗马人纳入罗马版图,并随着罗马帝国的强盛而繁荣兴盛。但是,在公元79年8月的一天,维苏威火山滚烫炽热的岩浆突如其来地将庞贝覆盖,从此,庞贝没有了踪影,世间只有它的传说。


谁能想到?历经千年,一个种植葡萄的农民因为对一把锄头的不舍弃,庞贝得以重见天日,可惜,城中的所有人和事,都已定格、凝固,成为了永恒的雕塑!


无独有偶,1981年冬,开封市政府组织群众清理龙亭东湖淤泥,挖掘出了比庞贝古城还要震撼人心的景象:他们挖出了一座明代王府遗址!继续往下挖,在8米深处又发现了一座北宋皇宫遗址!


说起来,这座龙亭、这个东湖都是有故事的。


龙亭建于清雍正年间,当时称“万寿宫”,内设皇帝牌位,文武官员定期到此朝贺遥拜,后改称“龙亭”。龙亭坐北朝南,前面有东西二湖。这东西二湖原本是连在一起的,却被人工铺设的一条南北大道硬生生地分开了。


东湖为内湖,属于死水,水质浑浊;西湖与护城河相通,湖水清澈。


想象力丰富的人们于是传说东湖之东为宋朝奸臣潘美的宅邸,东湖浑浊,那是因为潘美人品太坏;西湖之西为宋朝抗辽名将杨业的府第,西湖清澈,那是杨家清白忠良。


今天,龙亭公园入口还挂一副这样的楹联:


亭阁留胜意,观两湖映照甄鉴,清浊善否应畏哉,自古众民知忠佞


苑阙锁幽思,万千载沧桑沉浮,梁晋宋金皆往矣,迄今华夏尽舜尧


这东湖实在污浊不堪,市政府才不得不组织人力进行清淤,没想到,意外挖掘出了明王府与宋皇宫。


考古专家证实,发掘出的王府是朱元璋第五子朱橚的周王府,皇宫即是赵匡胤当皇帝时上朝的大庆殿!


这,也让人们想起了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歌谣:“开封城摞城,龙亭宫摞宫,潘杨湖底深藏多座宫”。


那么,“潘杨湖底深藏多座宫”,到底有多少座?


考古工作者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次性探个究竟。


于是,挖,继续往下挖。


这一挖,更加令人震惊的事出现了:在开封地下3-12米处,层层叠叠地叠了六座城池―――三座国都、两座省城、一座中原重镇。自下而上,它们依次是魏大梁城、唐汴州城、北宋东京城、金汴京城、明开封城和清开封城!


这几座城池,除大梁城位于今开封城略偏西北外,其余五座的城墙、中轴线几乎都没有变化,竟然是“城摞城”、“墙摞墙”、“路摞路”、“门摞门”、“马道摞马道”,让人啧啧称奇。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奇观,专家分析,是战乱与黄河的水泥沙一次次将这繁华都市掩埋,人们又一次次地在原址上叠床架屋,重建家园,使得开封仿佛一棵巨大的历史之树,身躯里面的年轮记忆成长的痕迹。


与庞贝孤城相比,开封地下重叠的六座古城的文化沉淀更能令人吃惊。


毫不夸张地说,像开封古城这样叠压的层次之多、规模之大,不仅属我国五千年文明史上绝无仅有,在世界考古史和都城史上也是独一无二的。


谢选骏指出:上文作者,显然不知希腊史诗中特洛伊的存在,尤其因为,特洛伊古城竟有九层之多,远在开封之上,而且那里也没有什么黄河泛滥。由此可见,开封古城上下相叠六层,与其说是见证了黄河的放肆,毋宁说是见证了第二期中国文明的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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