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存祀主义之国际王道思想》(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王尔敏)报道:
(中文提要/ Abstract )
提要
据史实所可考知,中国古代自殷商时代已传衍一种存祀的国际关系思想。可以命之为存祀主义。相传殷商高宗武丁时代已有这种思想。
惟在后世圣贤学者与君后诸侯普遍信持的历史记载,则多以周武王克商故事为根据。成为历代传承的史事典范。故事内容十分具体而显明。就是在武王克商之后除了杀掉妲己,并把纣王悬首在白旗上。同时散发鹿台(地名)之财,分发巨桥(地名)之粟,分给黎民百姓。并派人释放被囚的箕子(人名)和众百姓,派人封比干(人名)之墓,表彰商容(人名)的门闾。更封纣的儿子武庚禄父(人名)保存原有的殷商政权。此外更分神农、黄帝、唐尧、虞舜、夏禹等帝王的后人立为封国。因是古代圣贤俱颂称为王道。
在古代的学术思想名家,先后普遍颂扬武王的存祀主义的王道。有孔子、子思、荀子、以及儒家后学,一致宏扬孔子所说:「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而法家的管子,更是帮助齐桓公实质履行存祀主义,儒家经典盛赞齐桓公的三存亡国,一继绝世。因是使春秋时代的霸业,有一个存祀主义王道思想。我人尚可以在《左传》、《国语》书中发现此一实践的例子。
存祀主义进入秦汉大一统之世,已在政治运行上消褪。然至明清两代,更成为封贡体制(Tributary System)中一个政治信念。明清帝君对于朝贡国多有履践。仍不废王道。中国最后一次履行存祀主义,是在光绪五年(1879)在日本吞并琉球的交涉中,主张为琉球保存其所据大岛,以延续琉球宗庙血祀。此为帝国主义者暗笑中国的迂阔愚昧。然而今世争杀是尚,弱小民族如何避免征服,逃脱被奴役命运。此是世界人类共同思考之大问题。
Abstract
The Inter-state Regal Benevolence Ideology as seen in Ancestral Worship in Ancient China
According to historical records, since the Shang era, a nationally related ideology regarding the worship of royal ancestors had existed in ancient China. It was believed that such kind of thoughts existed in as early as the Gao-zhong Wu Ding period in the ancient Shang Dynasty.
However scholars, kings, queens and the noblemen in later years generally tended to believe in records about inheritance that were based on the story of King Zhou Wu who conquered Shang. This had become the paradigm of historical inheritance. The story was very concrete and its message obvious. After King Wu conquered Shang, apart from killing the Shang King's concubine Tan Ji and hanging up the head of the infamous King Zhou on a white flag, he also distributed the wealth in Lu-tai and the food in Ju Qiao to civilians; moreover he sent people to release the imprisoned Qi Zi and other civilians; he sent someone to honor the tomb of Bi Gan and decorate the door of Shang Rong; King Zhou's son Wu Gang Lu Fu was allowed to maintain Shang's political power. In addition, the descendants of Shen Nong, Huang Di, Tang Yao,Yu Shun and Xia Yu were awarded territories. Many ancient scholars lauded such generosity as regal benevolence.
Renowned thinkers and philosophers in ancient China had been praising King Wu's regal benevolence ideology. Confucius, Zi Si, Xun Zi and other confucius followers unanimously upheld what Confucius proclaimed, "Assist defeated states to recover, let political regimes of the ousted rulers continue, give glory to hermits of the previous dynasty, then all the people would whole-heartedly render support to the ruling power." Guan Zi of the Legalistic School helped Qi Wun Gong (Duke of Qi) implement ancestral inheritance. In the Confucius classics, Qi Wun Gong was much acclaimed for rendering help to defeated states three times, and helping to perpetuate ancestral worship of ousted states. Thus we can tell that during the hegemony of the war-torn Spring-autumn era, such royal inheritance thoughts existed.Concrete examples can be found in classics such as "Zou Zhuan" and "Guoyu".
The regal benevolence tenet faded out politically in the unified Qin and Han era. Nevertheless,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y, it had evolved into a political ideology in the Tributary System The kings of Ming and Qing Dynasty upheld regal benevolence through pledging to protect their prot?g?states. The last ancestral worship tenet was seen in the fifth year of Guang Xu掇rule (1879) when Japan had taken Ryukyu Island. The Emperor of the Qing Dynasty insisted that Ryukyu Island should keep Da Dao (Big Island) so as to allow it to maintain its ancestral worship practice and blood-line. The imperialists sneered at China as ignorant and stupid. However, in contemporary time, amidst fighting and killings, how vulnerable tribes could avoid being conquered and enslaved is actually an important issue for all people to ruminate.
Roy^天圆地方@rocreinstate Replying to @woshimeiyou1:有时我看古书,都觉得挺感动。那时候的道德的确很高。商灭夏,还给王族留了一个杞国(杞人忧天,就是这个国,存在1500年)。周灭商,给王族留个宋国(800年)。 没有大屠杀。当中国人对美国优待战败国的绅士风度佩服不已时,却没几个人知道,我们的老祖宗早就做到了。
难怪孔子会念念不忘古代的好。
谢选骏指出:这个台湾“中央研究院”的王尔敏不知是否蒙满鞑子?只知琉球,不知元灭宋、清灭明,绝不肯奉行存祀主义,务必要斩尽杀绝也。比较汉魏以下的中原王朝,都要差了很多。因为蒙满鞑子听不懂汉语,看不懂中文,所以较少受到“公议社会”的约束。
《存祀的智慧》(萧瀚 2011年06月02日)报道:
1916年终,俄国的亲王们因不堪圣愚人物拉斯普丁干政,将其刺杀。此前不久,拉斯普丁曾警告沙皇,如果自己被沙皇的亲戚们杀害,沙皇家族将遭革命者清洗。不到一年,除了一位幼小的公主出逃,罗曼诺夫家族被新政权满门抄斩。
法国革命后,人权时代取代了神权时代,然而,除了美国独立革命之外,二战之前革命形式导致的政权更迭,却往往伴以比古代更为惨烈和血腥的人道主义灾难。雅各宾暴政是法国革命血腥的巅峰,罗曼诺夫家族的覆灭当时亦震惊全世界,被人称为拉开20世纪邪恶政治的序幕,预示了后来数十年苏联政治将一直流淌着邪恶之血。
如何对待前朝旧人不仅仅体现新政权的政治度量,更重要的是体现新政权即将引导人民什么样的政治道德,极而言之,更将预示着和平之可能性。中西历史对此各有经验和教训。
神权时代,作为共同体最重要的祭祀,遍及世界,往往被视为政权的合法性基础,政权灭亡因此也叫绝祀。《左传.成公十三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意为祭祀和战争是最重要的两件国家大事。不过,中西之间在共同体祭祀的具体内容上存在诸多差异。例如,中国的宗法家国一体化传统下,王家或皇家祭祀的主要对象虽含祭天,更要者在于对先代列王(皇)的祭祀;而古代多神崇拜的希腊,祭祀的对象则是城邦各自的守护神,古代以色列则基于一神教信仰,只祭拜上帝。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说人类“创造上帝,互相挑战:‘丢掉你们的上帝,过来崇拜我们的上帝,不然就立刻要你们和你们的上帝的命!’”这可作为神权时代人类利益冲突史的某种隐喻性概括。但这祭拜,无论是对宗族,还是对城邦保护神,抑或对唯一上帝,以信仰之争面目出现的利益和统治权之争,也往往以对待失败者的不同态度来表达未来政治的愿景。
修昔底德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里提到不少盟约,这些交战双方的盟约第一条往往就是关于互相尊重双方城邦保护神以及尊重公民自由祭拜神灵的权利。占领者在占领地不敬神的行为,例如修昔底德特别指出远征西西里过程中,雅典士兵占领叙拉古人地盘后“砍伐神庙土地上的橄榄树,用来建筑木塔。”以示谴责。欧里庇德斯影射西元前416年米洛斯大屠杀的名剧《特洛伊妇女》中,借海神波塞冬之口谴责胜利者雅典人残暴的灭祀行为:“我现在要离开这闻名的伊利翁,离开我的祭坛。”罗马帝国在征服希腊城邦过程中,也包括对其宗教的摧毁——取缔祭祀城邦保护神的自由。古代西方世界,自由的脚印里沾满了鲜血。
国史上的武王克殷,周当时尚无彻底铲除商的能力,于是宽柔以待,从而引产了著名的“存祀主义”——表面含义是允许前朝旧人祭祀祖先,实质含义则包括宽免前朝执政旧恶在内的宽恕政策。《尚书.周书》中就记载了武王将周获得政权解释为商纣王因无道而致天命转移至周,这就为宽免前朝具体人提供了依据——新王(皇)登基时的大赦天下可谓存祀主义最典型的遗产。
除了大赦天下这种针对普通刑事犯的政策,“存祀主义”的政治观念亦被后代许多新政权套用到针对特定的事和人——虽然“隳宗庙,焚皇城”也是历史常态。尤其异族占领中原之后对前朝旧人的善待,例如,李自成曾焚烧十三陵(康陵焚毁严重),而清兵虽最初有毁陵行为,但多尔衮迅速制止,入京后三个月即给明十三陵陵户祭田,禁止樵牧,以护明陵。这为后来清朝的统治打下了一定的人心基础——即使誓不仕清者如顾炎武也得善待,而同样不仕清的李顒甚至在多次征召不应之后,得康熙亲笔赠匾“关中大儒”。
从这些前朝往事中不难看出古人的智慧,就是政治宽容在催生一种新的和平政治方面所具有的不可替代价值。世界范围内,从二战后的欧洲大清洗,中经20世纪下半叶的南美、南非、东欧、苏联,直到21世纪的北非、西亚……,全球范围内的政治宽容已获长足进展,但也继续追问人类:在这个人权时代,如何解决世界上普遍存在的政治性侵犯人权问题,如何在政治转型过程中妥善、智慧地解决因政治而起的新仇旧恨,实现共同体内人类的和解。
100年前,拉斯普丁虽未因其神迹免祸,沙皇家族也未免于殒灭,但至少70年后的苏联转辙并未血流成河。“人类从历史中唯一学到的东西就是什么都没学到”,这一黑格尔哀叹虽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依然高悬人类头顶,然和平毕竟在前行。
2011年3月10日於追遠堂
谢选骏指出:作者不懂吧,美国的独立革命也在胜利之后“驱逐亲英派”(相当于“镇压反革命”)的过程中严重侵害了基本人权。至于沙皇政权,更是五百年扩张过度,欠下了太多的血债、累积了太多的冤魂。
《7月16日末代沙皇全家被残忍处决:对6个女人先开枪射击再用刀刺》(萨沙原创)报道:
历史上的今天,1918年7月16日末代沙皇全家被处决。
7月16日末代沙皇全家被残忍处决:对6个女人先开枪射击再用刀刺
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是个性格懦弱的人。
他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却是一个蹩脚的政治家。
况且,诺曼诺夫王朝也到了垂暮之年,离灭亡不远了。
他的祖父亚历山大二世,是被民意党暗杀身亡。
他的父亲亚历山大三世,同样被民意党计划暗杀,侥幸逃脱而已。更夸张的是,俄国社会矛盾已经非常激化,沙皇有很多强大固执的敌人。
亚历山大三世抓捕了这些准备计划的刺客,让他们只要悔过就可以免于死刑。
即便如此,仍然有包括列宁哥哥在内的5名刺客拒绝悔过,宁可被绞死。
晚年的亚历山大三世深感国家重病在身,自己却无力扭转,出现了类似于抑郁症的心理问题。
他以嗜酒作为缓解的方法,最终49岁就死于酒精中毒。
到了尼古拉二世这一代,帝国的问题百出。
就算是彼得大帝复生也无能为力,更别说像他这样懦弱的沙皇。
最终沙皇被二月革命推翻,被资产阶级临时政府软禁起来。
十月革命以后,沙皇一家又成为红军的俘虏,不断被转移关押地点,最终被囚禁在叶卡捷琳堡。
打着营救沙皇旗号的白军,杀向叶卡捷琳堡,势如破竹。
诺曼诺夫王朝持续了300年,失去了大部分民众的支持,仍然有很强的影响力。
尤其是沙皇本人类似于半神,是世俗和宗教相结合的特别人物。
很多人认为,沙皇还是存在复辟的可能。
即便是俄国资产阶级武装,很多也是打着君主立宪的旗帜。
红军高层研究以后,决定处决沙皇一家。
这样一来,就可以彻底斩断诺曼诺夫王朝的血脉,让沙皇复辟的可能性彻底消失。
7月16日,看守沙皇一家的指挥官雅可夫·尤洛夫斯基,接到了“处决沙皇全家”的特殊命令。
命令不仅仅是杀光沙皇全家(也就是沙皇夫妻、4个女儿和1个儿子),还有所有知情人:沙皇的女仆、男仆、御医、厨师共4个随从。
负责行刑的尤洛夫斯基挑选了行刑队员,共12个人。
看守人数很多,但一些人拒绝向女人和未成年人开枪,不愿意参加。
17日凌晨2点,看守们将沙皇等11个人带到地下室。
沙皇全家还不知道已经大难临头,以为又是1次转移。
沙皇的私人财产几乎都被搜走了,只剩下极少的一些珠宝。
于是,4个公主将这些珠宝藏入胸衣中。
一般来说,看守不会随便检查她们的胸部(这里没有女看守)。
大公主奥尔加不过22岁,最小的公主安娜斯塔西娅年仅17岁。
至于皇太子阿列克谢就更小了,只有14岁,还有有严重的疾病。
阿列克谢生下来就患有严重的血友病。只要身上有了伤口,他就会流血不止到死。
医生预言,他绝对不可能活过16岁。
沙皇尼古拉二世长期忧愁不堪,无心处理政务。
在俄国贵族表示严重不满,集体向他抗议时,沙皇尼古拉二世痛苦的说:请你们理解1个父亲的心情!
今天的事情,是沙皇尼古拉二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这11个人被带到地下室里,带着手枪的行刑队堵住门口,尤洛夫斯基宣读了死刑命令:注意!又有你们的亲戚不断攻击苏维埃,决定对你们处以死刑!
沙皇震惊无比,说了一句“你说什么?” 尤洛夫斯基再次重复了命令,这次是沙皇和皇后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尤洛夫斯基没有再费口舌,挥手下达了处决的命令。
行刑队立即开了枪,持续射击了4分钟。
尤洛夫斯基自己对准沙皇头部开了一枪,后者应声倒下。他怕沙皇不死,又对准他的胸部补了3枪。随后,他又对准皇太子头部开了2枪,打光了转轮手枪里面的子弹。
射击时间这么久,竟然还有多人没有死。
3个公主和那个女仆中弹后,均还在喘气。
行刑队发现枪弹似乎没用,就用刺刀将她们全部刺死。
在检查尸体后,行刑队才发现了女人们中弹却不死的原因。
4个女人的胸部和腹部衣服里,藏着包括钻石在内的大量珠宝。
一些珠宝非常坚硬,子弹击中后变向,没有击中要害。
半个小时后,呻吟和喘息声都停止了。
由此,俄国历史上的王朝时代彻底结束了。
对于这是谁下的命令还有争论,但无疑苏维埃对此是支持的。
1918年7月18日,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团召开会议讨论了此事,决议是: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认为这一决定是无条件正确的”。
7月23日,《乌拉尔工人报》发表了如下消息:“7月16~17日夜间,根据乌拉尔州工人、农民和红军士兵苏维埃的决议,枪决了前沙皇尼古拉·罗曼诺夫。这个带着皇冠的刽子手利用革命的仁慈,活得太久了。”
红军的缔造者之一的托洛茨基在他的回忆录中则称:当时,布尔什维克上层对处理沙皇的两派意见……。列宁一派看到沙皇的存在对新生的苏维埃政权极为不利,只有处死沙皇全家才能彻底摧旧王朝复辟的机会。托洛茨基说,“是列宁亲自下令处决沙皇的!”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支持这个决定,有很多人反对处决沙皇。
斯大林回忆:多年后,我第一次见到了母亲。然而,母亲见到我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沙皇的死,同你没有关系吧?”我急忙回答“没有!”母亲缓缓地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此次被处决的11个人中,如果说沙皇和皇后还算有罪,其余人根本是无罪的。
5个儿女均没有参加过政治活动,小公主和皇太子还是未成年人。至于4个仆人,更是被殃及池鱼的倒霉蛋。
有些大陆朋友,很有意思的将沙皇的结局和江东六十四屯挂钩。
不谈沙皇,他的家人和仆人同江东六十四屯有什么关系?他们恐怕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为什么处决沙皇一家?萨沙一句话就可以解释: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今天的俄罗斯学者认为,沙皇全家遇害是国家犯罪行为。不光是沙皇一家,工人、农民、商人、贵族等等,后来都成为恐怖机器的受害者。
末代沙皇的遗骨与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二世等俄国历代沙皇一样,目前被安葬在圣彼得堡彼得保罗要塞中的彼得保罗大教堂中。
1998年7月17日,沙皇一家被处决80年之际,遗骨的安葬仪式在圣彼得堡举行,俄罗斯总统叶利钦亲自参加了隆重的葬礼。
萨沙曾经去看过这个墓地,当时还是寒冷的冬季,涅瓦河全部结了冰。
非常讽刺的是,这个墓地距离列宁哥哥被囚禁的监狱,近在咫尺。
发布于 2019-07-15 22:15
谢选骏指出:彻底消灭了一切舆论,公议的基础不存在了,所以才能斩草除根。共产党无脑儿说“对于这是谁下的命令还有争论”,其实很明显,革命屠夫列宁公报私仇宰了沙皇一家,为自己憋屈的青春伸张正义。但是结果却歪打正着,把祸害亚洲几百年的俄寇头目一锅端了。
“人性的基本特点是需要延伸自己的生命属性,而不再局限地看待自己。例如人需要相信自己不仅仅是一堆没有灵魂的物质,才能表现出较高的精神状态:其功能不是为了死后,而是为了当下活着的时候。依据这一人性,人与宇宙合一的思想,显然有助于人和环境的和谐,避免滥用生物资源。从这一观点来看,‘存祀主义’不是简单的仁慈,不是古典的人道主义或是王道的政府战略,而是生命更大规模和更深层面的自我保护。当代人类需要克服欧洲文明的贪欲和放肆,节制自己。就全球政府的功能来说,销毁主权国家不是为了灭绝其种族和文明,而仅仅是剥夺其发动战争的兵权,实施这一‘毒刺阉割术’,恰恰是为了更加有效地延续其种族和文明;换言之,唯有取缔主权国家的作恶职能,才能发挥其为善的职能;而唯有发挥了主权国家为善部分的职能,人类的种族和文明才得以保全。”(《谢选骏全集50卷》《历史教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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