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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6日星期六

谢选骏:“基督的奥秘”否定了人类的理性、启示了实验的科学

 《为什么科学家需要信神?》(ZT:2010-09-03)报道: 


1、科学家需要神


圣经不仅启示神的创造,更启示神创造的目的,尤其是他造人的目的。人是照著神的形像、按著神的样式被造的。神创造人的目的乃是要人有他的形像来彰显他,并有他的权柄来管理这地。要有神的形像和权柄,人需要接受神作人的生命。神也把人造成一个有他那样形像的器皿。这器皿在未接受神之前乃是虚空的。神也为人造了一个灵,放在人的深处,使人不但有接受神的渴望,更有接受神的能力。因为神是灵,敬拜他(包括接触、接受他)的必须用灵来拜他。


然而,人在接受神之前就先堕落了。人受了撒但的欺骗和引诱,把罪接受到人的里面,就被构成了罪人。在人堕落之后,神更启示他的爱,尤其是他对人类那超凡的爱。圣经说,神就是爱。神的爱在他的独生子为世人舍命流血的事上,彰显得完全尽致。“神差他的独生子到世上来,使我们借著他得生并活著,在此神的爱就向我们显明了。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他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平息的祭物,在此就是爱了。”(约壹四9-10)


约翰福音三章十六节说,“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入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远的生命。”神爱世人,这里世人包括所有的人,中国人、美国人,穷人、富人,上至总统、下至百姓,既包括目不识丁的文盲,也包括有重大发现的科学家。科学家不比一般的世人罪多,也不比一般的世人罪少。


科学家可以成为彰显神的人,也可以成为危害人群和社会的不法之徒。看一看见诸于报端杂志的,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犯罪的事实。有人为了“证明”自己的“科学理论”而选择性地使用实验数据;有人为了多发表一篇文章而伪造实验数据;有人为了出人头地而弄虚作假。应该承认,科学家和一般人一样,需要神的救恩和神永远的生命。


John Suppe(1942-)是美国科学院院士,普林斯顿大学地理学教授。他曾经撰文说,“最根本的问题是,你是不是把圣经严肃地当成神的话?我的经历是,借著读圣经我十二年前接受救恩;借著继续认真地读圣经,圣经改变了我的生活”。他还说,“有些非基督徒科学家常常喜欢和基督徒争论进化论,这绝对大错特错。你知道,科学家们在他们生活里有一些要面临的问题:骄傲、自大、野心、嫉妒,这些正是耶稣基督所说,是他要来借著十字架的死解决的问题。科学领域里满了自我膨胀、互相倾轧的人,福音是为著每一个人,也同样是为著科学家们。进化论只是一个转移注意力的话题,如果科学家们寻求他们人生的意义,进化论里面一定找不到。”


科学家也是有罪的,因此需要基督的救恩。科学家在得著基督的生命之前,内心的深处也是虚空的。这个虚空只有神才能填满。帕斯卡(Blaise Pascal,1623-1662),是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和哲学家,近代概率论的奠基者。国际单位制规定压强单位为“帕斯卡”,是纪念他率先提出了描述液体压强性质的“帕斯卡定律”;计算机领域一九七一年面世的 PASCAL 语言,是纪念他设计制造了世界上第一架机械式计算装置。在他撰写的《思想录》里,帕斯卡讨论人生的苦难和对神的信,他留给世人一句名言:“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有思想的芦苇。”他也说,“在每个人深处,都有一个神塑造的空间,只有耶稣基督才能填上。”


Subrahmanyan Chandrasekhar(1910-1995)是一位著名的天体物理学家,一九八三年物理学诺贝尔奖得主。在他的传记里记载一次的访谈,他说,“事实上,我认为自己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我失望的是,我追求(科学)所应得著的对人生满足和平安的希望,却很大程度上没有得著。”


Kameshwar C. Wali(传记作者)非常惊讶地说,“什么?我不明白。你是说,一心追求科学,了解自然,而且如此卓有成就,仍旧使您不满足?” Chandrasekhar 回答,“我并不真正有一种满足感,我所做的一切似乎没有什么。”


为了使讨论轻松一点,Kameshwar 说,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感觉。但是,Chandrasekhar 却并不容许如此,他接著说,“也许是这样。但是,别人有同样的感觉并不能改变我有这种感觉这个事实,也并不因此使得这个问题不再针对我自己。”Chandrasekhar最后说,“在我自己身上,我确实没有那种和谐的感觉。我年轻时候就一直希望能有的那种和谐感,我已经执著在科学领域里五十多年了,花在别的事情上的时间实在太少。”


无神的科学家因著不认识神,也不认识人生存的意义和目的,不但今生在世内心是虚空的,不和谐的,对将来的前途、人生命的终局也是虚空、失望甚至是绝望的。无神论者 William Provine 说,“我看不出生命有何终极的意义。朱利安¨L赫胥黎 (Julian Sorell Huxley,1887-1975)所梦想的进化论能够为伦理提供基础并赋予生命以意义,也仅仅是一个梦想。即使是在地球上的进化历程中,人类也微不足道。只有某一些人在十代以后还能被记住。对人类而言,不存在终极的意义我跟一位聪慧而美丽的女人结婚,育有两个好儿子,居住在一百五十英亩的农场。我在一所优秀的大学教书,有优良的学生和许多美妙的朋友。但是我终将死亡,并很快被遗忘。”


然而,对一个信神的科学家来说,人生命的终结却是满了盼望和期待。法拉第(Michael Faraday, 1791 -1867)是电学的鼻祖,今天电容量的单位叫作“法拉第”简称作“法”,他经常传讲福音。法拉第临死的时候,有朋友问他,推测死后会发生什么,因为他擅长作科学上的推测,再用实验加以论证或否定。他回答说,“推测?朋友,我没有任何推测!我只有确切的答案。我感谢神,我这个快死的人不借推测而得安息。因为我确知我所信的是谁,也深信他能保守我所交付他的,直到那日。”这事实上也是圣经中耶稣基督的使徒保罗临终前豪迈的宣告(提后一12)。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美国阿波罗八号的三位宇航员首次冲破地球的引力进入月球轨道,然后又冲破月球的引力回到地球,为登月铺平了道路。二十五日清晨,他们在太空中轮流朗诵圣经创世记一章一至十节。


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日十时五十六分,阿波罗十一号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的左脚踏上月球,实现了人类登月的梦想。他和另一位宇航员艾德林(Edwin E. Aldrin)在月球表面漫步两个多小时,艾德林在月球上通过卫星转播站向人类发出呼吁,“无论你在何处,请暂时停下来,向神表示感谢吧!”他们朗诵了圣经诗篇第八篇的诗句:“我观看你指头所造的天,并你所陈设的月亮星宿,便说,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世人算什么,你竟眷顾他?”然后将诗篇第八篇留在月球上。一九七一年七月三十一日,阿波罗十五号的宇航员施高特(David R. Scott)和欧文(James B. Irwin)第四度登月后,欧文向太空总署递交了辞呈,到各处传讲神的福音。他说,“当我们飞向月球时,最初还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后地球上的海洋、白云、和山脉,美丽极了。但四个小时后,地球却小得象篮球,不久又缩小成为棒球、乒乓球大小。这时我才突然发觉自己是这样快地离开地球,内心的感触真是无法形容神既然允许我安然返回地面,是要我与各位分享一件事情:神多么伟大,人多么渺小,他也充满了爱。我有独特的权利看见神奇妙的创造,因此神在我身上有特别的旨意,要我对男女老少传讲:神爱世上每一个人,甚至将他的独生爱子耶稣基督赐给我们”。


2、信神的科学家


科学家需要神,也应该信神。不但圣经中神圣的启示、人真实的光景说明这点,许多优秀科学家信神的事实,以及他们人生的改变也见证这点。曾经有历史学家指出,“玻意耳、牛顿和其他英国皇家学会的是敬虔的人,是他们使得英国人认识了宇宙运行的规律,以及发现真理的科学方法。很显然,这些方法不会产生任何与圣经历史及信仰不一致的结论,因为牛顿活在这个信仰里,而且也在其中离世。”事实上,著名的天文学家、物理学家中许多都信神。


Allan Sandage(1926-)是当代最伟大的观测宇宙学家,是类星体(Quasar)的发现者之一,曾被《纽约时报》称作宇宙学的“老先生”(Grand Old Man)。Sandage 原有犹太血统,五十岁的时候才成为基督徒。他说,“神的本性特征不会在任何科学发现里找到,人必须到圣经里才能找到。”当人问他,“一个人可以同时是一个科学家,又是一个基督徒吗?”,他说,“我就是一个。”他还说,“这个世界所有的部分,以及这些部分之间的关联,都是如此复杂,以至于不可能出于随机我确信,生命的存在、生命的秩序、各种有机体放在一起,实在是太精妙了。”


美国科学院曾经发行了一本小册子,想让读者确信,“科学对神是否存在持中立立场”。现任院长Bruce Alberts 说:“有许多非常杰出的科学院成员有著非常虔诚的宗教信仰。”事实正是如此,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今天,都有很多著名的科学家,包括多个学科的先驱,宣称自己是基督徒。特别是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以致于天文物理学家Robert Griffiths 风趣地说:“如果我们要找无神论者辩论,要到哲学系去才行,物理系派不上用场。”


开普勒(Johannes Kepler,1571-1630)是行星运动三大定律的发明人。当别人问他,为什么要作科学研究时,他回答说,他希望通过研究能够分享神创造世界时的快乐。他也曾说,“我单单只信耶稣基督的工作,在他里面有护庇和安慰。”


摩尔斯(Samuel Morse, 1791-1872)发明了电报机和后来以他命名的摩尔斯电码。第一句向外传送的电报取自民数记二十三章二十三节,“神行了何等的事!”摩尔斯是位常将荣耀归主的基督徒。他将自己一生的工作描述为,“这是他的工作主啊!愿一切赞美都归于你的名,不要归于我们。”


摩利(Matthew Maury, 1806-1873)是海洋学与水道学的开拓者。他极力提倡和主持兴建横跨大西洋的电缆工程,这是全球通讯的重大突破。摩利将自己伟大的成就归荣耀与神,并尊他为万有的主宰。他为在自己的研究中引用圣经而辩护。他曾如此写到,“我被科学界的人士责备因我引用圣经去证实自然地理学的学说。他们说,圣经不是为科学的用途而写的,因此在科学的事项上没有权柄。我不能苟同!圣经在它接触的每一件事情上都有无上的权柄。圣经是真实的,科学也是真实的;因此,如果我们真心地去领悟两者,便会发觉它们只会彼此证明对方的真实。”


焦耳(James Joule,1818-1889)在物理学有关机械运动与热能的研究使他闻名于世,因此人们将能量的单位叫作“焦耳”。他发现了焦耳定律,又是热力学这门新科学的创始人;他又用实验证明著名的热力学第一定律。焦耳看见自己的研究结果与圣经中的真理和谐一致。他和很多科学家都有相同的认识,因而采取行动拒绝达尔文的进化论。一八四六年,七百一十七位科学家在伦敦联署一份声明,题为“自然和物理科学门生的宣言”,文中确认他们深信圣经与科学彼此吻合。焦耳确信神是创造主,并且为自己定下优先的次序,他说,“在知道了和顺从了神的旨意之后,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去认识神的神性、智慧、能力和善良,这一切可从他的创造中看见。” 


George Stokes(1819-1903)是英国物理学家和数学家,流体力学和测地学的先驱,曾受聘任剑桥大学卢卡斯数学教授(注:这是科学界荣誉最高的教授讲座,牛顿曾受聘此讲座,现任为理论物理学家霍金)。他写了一本《自然神学》,后来成了皇家学会的主席,常在科学家们的面前见证自己的信仰。


巴斯德(Louis Pasteur, 1822-1895)确立了微生物学和细菌学这两门新科学。他亦发明了疫苗接种法、免疫法和加热灭菌法,这些方法拯救无数人的生命。他创立“生源论”定律。巴斯德看不出科学与基督信仰有任何矛盾之处。他深信“科学驱使人更亲近神”。身为一位杰出的科学家,他惊叹于神创造的伟大,说,“每当我研究大自然更多,我便更被造物主那叹为观止的奇工所吸引。”


威廉汤姆生(William Thomson, 封爵 Lord Kelvin,1826-1866)是英国热物理学家,他因确立了热力学并精确陈述热力学第一定律(由焦耳所提出)和第二定律而闻名于世。绝对温度的单位被称为“开尔文”(Kelvin,K),是纪念他发现绝对温度。开尔文说,“环绕我们四周,都有强烈证据显示有智慧和恩慈的设计无神论何等荒唐,我实在不能用言语去形容。”他看不出科学和圣经有任何抵触。他相信,“有关生命的来源,科学正面肯定创造的大能。”


理斯特(Joseph Lister,1827-1912)发明无菌外科手术,他宣告说,“我是位信徒,并深信基督信仰的一切基本信条。”他在给医学院毕业生讲话时说,“我们的职业令人骄傲,所要作的就是照顾不死之灵外面的肉身帐幕。我们的道路应当端正,所要引导我们的是自由的真理和无伪的爱心。诸位要追寻这样一个高贵圣别的呼召,愿神引领你们。”


麦克斯韦尔(James Clerk Maxwell, 1831-1879)是电磁理论的鼻祖。他爱研读圣经,曾在笔记里写到,“大能的神啊,你按著自己的形像创造了人,又使他成为有灵的活人,好使他能寻求神的面,又派他管理神的造物,教导我们学习神手所造的工,让我们开拓大地为我们所用,也增强我们服事神的理由。当我们接受神所赐福的话语,我们可以相信那位从神所差来的,他使我们认识救恩并得著罪的赦免。以上所求,乃奉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之名。”“想想看,神为所有愿意顺服他的义,愿意接受他在耶稣基督里永远生命的恩赐的人,所预定的是什么:模成神儿子的形像。”


汤普生(Joseph J. Thomson,1856-1940)是剑桥大学的卡文迪许物理学讲座教授,他因气体电传导性的研究,测出电子的电荷与质量的比值,获一九?六年诺贝尔物理奖。至今剑桥大学的卡文迪许实验室的门上仍旧用拉丁文刻著“敬畏主是智慧的开端”(箴九10)。近年新建的卡文迪许实验室的门上仍旧刻著这样的话,只是换成了英文,先后有十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这里工作学习过。汤普生曾经在《自然》杂志上发表文章说,“科学上每一个进步都加深(我们的)感觉,神的工作实在伟大!”


奥地利量子物理学家薛定谔(Erwin Schrodinger,1887-1961)创立了波动力学,其著名的薛定谔方程式用来描述原子和分子中电子的行为,他是一九三三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他说,“我非常惊讶地发现,科学所绘出真实世界的图形非常不足,它提供大量事实性的资料,使我们的经验概括有序。但是科学却对那些真正靠近我们的心,真正和我们切身相关的事,默然无知。它不能感知快乐与忧郁,苦与甜,不知任何美与丑,善与恶,永远与短暂。有时候,科学试著来回答这些领域里的问题,但是答案常常过于幼稚,以至于我们无法拿它当真。”


布劳恩(Wernher von Braun,1912-1977)是现代火箭技术的先驱。他曾领导研制了四级Jupiter火箭,把美国第一颗人造卫星探索者一号送上天。他的团队促成Saturn五号火箭,把宇航员送上月球。布劳恩认识,科学永远不能满足魂的需要。他写到,“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科学家不能领会,在宇宙的背后有一位超越理性的存在,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神学家会否认科学的进步。科学和宗教不是独立的,也不是对抗的,它们息息相关没有任何科学上的理由可以证明,在我们现代世界里,神不能保持同样一个地位,也就是在人类用望远镜和回旋加速器来研究神的造物之前,他即拥有的地位。”


Charles H. Townes(1915-)因为激光的发明获得一九六四年诺贝尔物理奖,他曾经作过麻省理工学院的院长。他不仅是一位卓有成就的科学家,也是一位敬虔的基督徒。在他的自传《推波助澜》里,他说,“你可能会问我,神是从哪里参与这个过程(注:激光的发明),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如果你信神,就不存在哪里的问题,他无所不在对我来说,神不仅是个人的,也是无所不在的。他是能力的源泉,因著他,我大不相同。”Arthur Schawlow(1921-1999)因为对激光波谱研究的贡献,获得一九八一年诺贝尔物理奖,他是Charles H. Townes的同事和妹夫。他曾经说,“幸运的是,我们有圣经,特别是新约圣经,其中用可接受的人的语言,讲到很多关于神的事。”


William Phillips(1948-)因为运用激光冷却及捕捉原子的方法所做出的贡献,获得一九九七年诺贝尔物理奖。在宣布他获奖以后的新闻发布会上,他说,“神给了我们一个难以置信的迷人世界来居住其中,并且探索其奥秘。”Phillips 是个敬虔的基督徒,在教会中带领读经聚会。


Francis Collins 创立定位克隆的方法,发现了数种疾病的致病基因,如囊性纤维化、神经纤维瘤病、Huntington 氏病。他现任国家健康研究院人类基因组研究所所长,所领导的人类基因图谱的研究工作,被称作最伟大的生物学研究之一。在一次采访里,Collins说,“我称自己是个认真的基督徒,也就是相信基督死而复活的真实性,而且把它应用到日常生活里,不只是当作星期天早晨所谈论的话题而已。我接受这个信仰比很多人晚,二十七岁的时候才信主。那时候,我已经对遗传学感兴趣了,担心我对科学的兴趣会和我的信仰发生冲突但是,对我这样一个相信人格化神的人来说,对于这样能发现一些前人从不知道,只有神知道的奥秘的机会,是绝不应该放弃的。对于不信的人来说,我想,不会有这样的经历,因为这种机会不只带来科学上的欣喜,实际上也是一种(对神)的敬拜。”


在华人杰出科学家中,至少有两位基督徒。崔琦(Daniel C. Tsui,1939-),因分数量子霍尔效应获得一九九八年诺贝尔物理奖。邱成桐(Shing-Tung Yau,1949-)因在微分几何学上的贡献,一九八二年获得数学最高奖菲尔茨奖(Fields Award)。


原文:科学家与信神 http://thenewman.org/v2i1/h1vi.htm


谢选骏指出:人说——“科学家也是有罪的,因此需要基督的救恩。”——我看,这个罪,就是人类的理性的局限理解不了“处女生子”、“三位一体”、“百分之百的圣子与百分之百的人子”……这样的“基督的奥秘”。接着基督的奥秘,否定了人类的理性,从而迫使人们断念了科学的推论,开启了实验科学的大门。这就是我研究“现代科学为何起源与基督教社会”这一课题的心得体会和研究结论——“基督的奥秘”否定了人类的理性、启示了实验的科学。 所谓的实验科学,就是人类的理性科学在千百年的走投无路之下,终于采取了“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的方法,拒绝推理、不断试错,取得了一个个意外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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