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史 :了解祖先的故事如何裨益心理健康甚至重塑人生》(凯瑟琳·王 2024年9月2日)報道:
了解家族史和前辈的故事有益于心理健康,这甚至可以成为帮助疗愈代际创伤的有力手段。
我经常想到我的外祖父。他于1915年出生在中国乡村的一个贫穷农民家庭,是村里第一个上大学的人。他曾在残酷的政治集中营中勉强活了下来,那是针对他彼时作为一名反对执政的国民党政府的记者而受到的惩罚。他经历了一次世界大战、一次内战以及制造分裂并迫害像他这样的知识分子的文化大革命。尽管经历了所有这些障碍,他还是度过了漫长而充实的一生。
反思他的故事让我意识到,如果外祖父没有违抗他的父亲去上大学,我的人生会有多么不同。同样,如果他的女儿、也就是我的母亲,在1989年没有违抗父亲的意愿离开中国去英国攻读硕士,情况又会多么不同。
想到他们勇敢地跨出各自的一步,我感到无比感激和自豪。他们的勇敢为我带来了教育机会,而我的一些仍生活在中国农村小村庄的大家庭成员在成长过程中只能梦想这些机会。
我也并不是因为和这些前辈的选择产生千丝万缕联系而觉得自己特殊。现在的世界节奏很快,我们许多人都感到与他人、甚至与自己已失去了联系。然而,研究表明,接触我们的先人可以带来深刻的心理益处:通过建立情感韧性,激发个人成长并打破代际创伤的循环,帮助个人茁壮成长。
无论是出于好奇还是揭示令人难以直面的真相,发掘前辈的遗产可以让我们以新的视角看待自己的经历。它可以提醒我们,即使是负面情绪也可以重塑为充满韧性的鼓舞人的故事,成为治愈创伤并防止历史在后世里重演的有力工具。
成年后,凯瑟琳· 王逐渐发现外祖父的故事对她来说是重要的力量源泉。
力量的源泉
根据澳大利亚斯威本理工大学荣誉心理学教授苏珊·摩尔(Susan Moore)的说法,克服逆境的家族故事在传递给新一代时会带来自信的力量。
她关于先辈与幸福感联系的研究发现,探索我们的家族历史对于心理健康极大有益。她说:“对自己的家族史有更多了解的年轻人、小孩和青少年有更大的满足感和更好的心理健康状态。”
摩尔对近1000名澳大利亚家谱爱好者进行了问卷调查,深入探索家族史研究背后的社会心理诱因。她发现,参与祖先研究往往会让人们感到他们的生活更可控,对于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有更明确的定位,他们甚至更了解、也更感激前辈们为晚辈的生活付出的努力。
其它研究也表明,年轻一代对家族史的了解会帮助他们完善自我意识,而且它在心理健康的临床问题上可以作为一个有力且有用的重要指标,并在临床教育设计中产生积极影响。
口述历史学家和文化领袖托比亚兹(Mi'Jan Celie Tho-Biaz)曾回忆她的曾曾祖母艾玛(Emma)摆脱奴隶身份、重获自由的故事,这在她的父亲去世后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力量,并逐渐成为她的生活力量源泉。
她告诉我,无论是通过写作、研究还是冥想,与祖先的沟通帮助她融入日常生活,让她找到身份认同和实现自我控制。
她说:“我的基因来自那些战胜困境的人,我来自那些努力争取获得爱与自由的人。他们克服如此大的困难和挑战只为了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这让你感觉像拥有超能力一样。”
打破负面循环
将自己与先辈关联是一种实实在在有益心理健康的疗法,最起码,前辈们所历经的难题和创伤会影响到后代,理解那段历史可以帮助打破跨代创伤。
摩尔讲起了一名年轻人的故事,他的父亲在45岁时自杀了。在与祖母交谈时,他发现已故祖父在同样的年龄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他由此明白抑郁症在这个家族基因里流淌传承,对这段过往的了解使得他开始主动寻求治疗。
前心理咨询师、社会历史学家海伦·帕克·德雷伯(Helen Parker-Drabble)说,对于一些人来说,和家族前辈建立联系在改善心理状况方面的益处大到可以重塑人生。她提到有人发现他们并不是家里第一个面临成瘾问题的人。
她表示:“这可以帮助他们重塑自己的经历,放下他们一直背负的那些内疚、羞耻和自我厌弃感,并更加友善地对待自己。”
然而,挖掘过去并不总是一个积极的过程。
摩尔说:“有时候,人们会发现他们的先人们做的事不大好。”
谋杀、家族秘密、或者先人们的背叛行为会给人们的心理健康带来极大挑战。摩尔研究发现,约三分之二的家谱爱好者们在研究祖先时经历了强烈的负面情绪,比如悲伤和愤怒;同时,值得注意的是几乎所有人都经历了强烈的积极情绪,如喜悦或自豪。
摩尔说,通过在完整的历史背景中理解过去并接受功能失调的来源,悲伤的情绪叙事有可能被重建为一个充满韧性和力量的积极家庭故事。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这项调查是在一个充满支持的环境里完成。克莱夫·海顿(Clive Haydon)及其团队对239名18-20岁的大学生展开的一项调查揭示了理解家族历史的积极影响,但也强调了这个过程在"温暖和相互尊重的环境中完成"的必要性。
研究表明:追溯家族史对个人心理健康有极大作用。
就我个人而言,我的外祖父唐弘仁在我青少年时期去世。被地理位置、语言和文化背景所隔,直到多年后我才堪堪能理解他的故事。他在与我相仿年纪时成为政治犯,这使我不得不去考虑我自己是不是可以在他的斗争史里学到什么。
当我感到迷失时,他会有什么建议?我不知道答案,但我与祖先的这种联系,在我感到不确定的时刻逐渐成为了我灵感和力量的源泉。
谢选骏指出:人説“了解祖先的故事如何裨益心理健康甚至重塑人生”——我看這不一定,要看這些祖先是好是壞,才能確定。
《英国外相约翰逊“是巴塞尔木乃伊的后人”》(伊莫根·福尔克斯(Imogen Foulkes)BBC新闻部记者 2018年1月25日)報道:
瑞士巴塞尔的科学家宣布一个惊人发现,解开一具女性木乃伊身份之谜:她是英国外交大臣约翰逊的祖宗。
这具女性木乃伊是1975年在修葺巴塞尔的一座古教堂(Barfüsser Church)时发现的,科学家们认为她是鲍里斯·约翰逊的曾曾曾曾曾曾曾祖母(7代)。
她被安葬在祭坛正前方,在世时显然是营养良好,穿着质量很好的衣服,显示她生前是巴塞尔一位富有的女士。
但她到底是什么人呢?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她的身份之谜困扰了研究人员长达十多年。
水银中毒
没有墓碑说明她的身份,但对她的木制棺材的初步检测表明,它大约是16世纪的产物。
另有一个线索是:她的身体充满了汞——从15世纪末到19世纪欧洲治疗梅毒的常用药物。使用剧毒性的水银进行治疗往往会治死而不是救命,但正是由于水银才使她的身体保存完好。
但这位女性的身份仍是谜团。
16世纪到17世纪,巴塞尔是一个富裕的贸易城市,它位于莱茵河上的港口是将货物运往欧洲各地的一个重要枢纽,到今天依然如此。
当地的历史学家们都知道,巴塞尔有钱家庭的成员死后都埋葬在这个教堂内外。
有些人名身份生死情况有清楚的历史记录,有些人则清楚地标在墓碑上。
但这具木乃伊没有任何记录。直到2017年,科学家才在档案中发现:这具木乃伊1843年曾被发现过一回。
这些记录让历史学家开始怀疑,这个木乃伊是巴塞尔的一个大家族比肖夫家族的成员。
DNA测试
使用最新科技,科学家们从木乃伊的大脚趾中提取了DNA材料。
一些在不同的研究小组中各自独立工作的科学家们把木乃伊的DNA和比肖夫家族后代在世成员的DNA进行了比较。
结果清楚地显示,比肖夫家族后代成员和木乃伊来自同一母系的概率为99.8%。
现在科学家和历史学家们确信:这具木乃伊一定是安娜·凯瑟琳娜·比肖夫(Anna Catharina Bischoff)的遗体。她1719年出生在巴塞尔,1787年去世。
杰出的后代
一旦确定了她的身份,族谱学家们利用富裕阶层通常保留的出生,结婚和死亡的有效记录,就能够追踪安娜·凯瑟琳娜·比肖夫的后代情况。
她有7个孩子。只有两名长大成人。其中一个女儿,也是名叫安娜,嫁给一个基督徒休伯特·冯·普费弗男爵,沿着后来的数代人族谱,找到了斯坦利·约翰逊:英国现任外交大臣鲍里斯·约翰逊的父亲。
约翰逊大臣还没有对找到他的祖上的消息发表评论,但是他肯定知道冯·普费弗家族的血缘关系。他曾经告诉BBC节目“你的家谱有多厚”(Who Do You Think You Are?)说,他们家的祖先"可是不得了的大老爷"。
但安娜·凯瑟琳娜自己的一生怎么样呢?让我们从她的7世孙子那里借用一句话,是否过着一种与世无争的、平静的家庭生活呢?
其实她似乎有这样的一生。
她嫁给了一位教会牧师,并在斯特拉斯堡渡过了她大部分成年后的日子。据信,就在那里,她有可能是在照顾梅毒病患者时感染了这种性病。
丈夫死后,她回到了家乡巴塞尔,并显然接受了不少水银治疗法,希望治愈。
但是这种治疗并不奏效:科学家们认为安娜·凯瑟琳娜可能是因汞中毒而死亡的。
但是汞也保存了她的身体——让今天的研究人员确切地知道她是谁,她的后代是谁。
谢选骏指出:人説——英国外相约翰逊“是巴塞尔木乃伊的后人”;我看這位大老爺祖先患有梅毒,這對英国外相约翰逊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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