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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9日星期日

谢选骏:思想决定感觉就是一种红脖子主义



《语言——改变你我眼中的色彩》(BBC 2018年5月2日)报道:


人类的肉眼能感知上百万种色彩,却并非能一一辨别出来。有些人无法分辨色彩间的差异,俗称色盲,因为他们的视网膜中缺乏一种对波长较长的光线十分敏感的视锥细胞。不过就算不是色盲,每个人看同一种颜色时也稍有区别,因为视锥细胞的分布和密度是因人而异的。除了这种个体生理上对颜色的修正,人类的色彩感知不仅仅是看清外部世界到底什么样,更是关乎我们的大脑如何阐释这些色彩,以对事物分门别类,赋予意义。色彩的概念主要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中,因而是主观的,能为个人经验所左右。


以通感(神经科学中指一种感官刺激或认知途径会自发引起另一种感知或认识的现象)为例。有通感的人,看见字母或数字时能感受到色彩。也经常有人将通感描述为连觉(感觉连接),也就是有的人可以看到声音、听到颜色。不过他们所听到的颜色也是因个人而异。方块A和方块B的颜色完全相同——然而我们的大脑却不这样想。另一个例子十分经典——奥尔德森(Alderson)的方格阴影错觉。这张图里,虽然两个有标记的方块是同一个颜色,但我们的大脑却不这么想。


从生下来那天起,人们就开始学习用语言给物体、颜色、情绪,几乎所有有意义的事物分类。虽然我们的眼睛可以感知数以千计的颜色,但我们日常生活中使用语言、交流语言的方式,都意味着得把这一大堆颜色划分出可辨认、有意义的类别。就像画家和时尚达人用来指代和区分色调及明暗度的各种色彩术语,其实到了外行人那儿,可能就是同一个词。


和面料或油漆打交道的人能区分明暗度不同的颜色,但大多数人却会将这些颜色混为一谈。不同的语言和文化群体,划分色谱也截然不同。一些语言,比如如巴布亚新几内亚所说的丹尼语,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所说的巴萨语,颜色只有两个词,"暗"和"亮"。"暗"大致可译为其他语言中的冷色调,"亮"为暖色调。所以黑、蓝、绿等颜色可解释为冷色,而白、红、橙、黄等浅色调可解释为暖色。


瓦尔皮里人生活在澳大利亚北部,这些土著的语言里甚至没有"颜色"一词。对于类似这种文化的人类群体而言,我们所谓的"颜色",他们是用各种指代材质、身体感觉和功能目的的词来描述。值得注意的是,世界上大多数语言都有五个基本颜色术语。从纳米比亚平原上的辛巴族,到巴布亚新几内亚苍翠繁茂的热带雨林中的伯因摩族,这些形形色色的文化,其色彩体系都由五个词组成。除了暗、亮、红,这些语言通常都有一个表示黄色的词,一个表示蓝和绿的词。也就是说,这些语言没有单独表示"绿"或"蓝"的词,而是用同一个词来描述这两种颜色,即一种"蓝绿色"。在巴布亚新几内亚,伯因摩人用一个词来表示蓝和绿这两种颜色。


历史上,英国威尔士有一个表示"蓝绿色"的词,叫"glas",日本和中国也有类似的词(中国这个词叫青色)。如今,这些语言中原本表示"蓝绿色"的词都只能表示蓝色,而用另外的词表示绿色。这要么是源自语言内部的变化发展,比如日本,要么是借用了外来词,如威尔士。俄语、希腊语、土耳其语和许多其他语言,都有两个不同的词来形容蓝色,一个专指深蓝,一个指浅蓝。


人的一生中,对色彩的感知也会变化。说希腊语的人形容深蓝和浅蓝时有两个基本色彩词,"ghalazio"和"ble",不过若是长期住在英国,就会觉得这两个颜色趋于同色。因为在英语中,这两个颜色都基于同一个颜色词——蓝色。说希腊语的人形容深浅不一的蓝色有不同的词汇,而且比说英语的人分得更清楚。长期生活在天天都讲英语的大环境中,以希腊语为母语的人大脑就开始将深蓝和浅蓝归纳为同一种色彩。


事实上,语言的不同能影响到我们对生活中方方面面的感知,而不仅仅只有颜色。在英国兰卡斯特大学的实验室里,我们研究了使用和接触不同的语言,如何改变人们感知日常物体的方式。最后证明,学习一门新语言 ,像是赋予了大脑一种重新阐释世界的能力,包括我们如何看待和处理色彩。


谢选骏指出:“语言——改变你我眼中的色彩”一事说明,“思想决定感觉”是一种自欺欺人。语言是一种思想,“语言改变了色彩”就说明人们受到了自己“思想”的愚弄,结果就成为“感觉的奴隶”了。在这种意义上,英国的经验主义就是一种红脖子主义。这种红脖子主义传到了中国,就变成了“摸着石头过河”。他还有作家为其背书——《全球热门收集》:思维决定思想,思想决定感觉,感觉决定行为,行为决定结果。——托马斯·斯坦利《有钱人和你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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