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谢选骏全集

2020年11月28日星期六

谢选骏:秦朝和隋朝都是“战狼国家”



《疫情之下大行其道的中国“战狼”外交会不会成为新常态》(BBC 2020年5月13日)报道: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被认为是“战狼”外交的代表人物。继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在社交媒体上发表“美军带毒论”之后,一波中国驻外大使馆和外交官近期的言论再次引发关注。与中国传统外交官的谨慎、保守相比,这些外交官倾向于主动展现对抗风格,并且多使用社交媒体Twitter发表言论,很多西方学者和观察家称之为“战狼”外交。


中国复旦大学国际问题研究院院长吴心伯教授对BBC中文说,中国外交官的风格转变“体现了中国外交队伍的代际变化”。所谓的中国“战狼”外交为何而来?是否会成为中国在疫情过后处理国际关系的一种新常态?


中国外交言论最近呈现的新特征包括:对外界的指责加以直接的言语攻击,而非用理据驳斥或解释;以谤止谤反击未经证实的言论,要么批评东道国处理疫情不利而将责任推卸给中国,要么扬言可能对东道国实施经济报复。其中最受关注的当属2月新上任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他3月13日在推特上称,“可能是美军将病毒带到武汉。”这一表述至今仍引起广泛争论。


另外,3、4月里,一批中国驻外大使馆几乎同时开火。比如,中国驻法大使馆发言人斥责法国某养老院在疫情中存在擅离职守,“导致老人饿死、病死”,并刊登一系列文章称包括法国在内的一些国家应对疫情不利。中国驻澳大利亚大使威胁说,如果该国政府继续推动调查病毒源头,中国民众可能抵制澳大利亚的产品或者旅游。中国驻巴西大使则针对巴西总统的儿子指责中共“专制政权”的说法,在推特上称他访美后“感染思想病毒”。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时殷弘在5月8日关于中国国际问题的一场论坛中说,目前中国外交政策有了两大优先考虑,即促进传播由战胜国内疫情而弘扬的“中国体制的某种优越性”,以及对外投射全球抗疫引领者的“新形象”。“战狼式”的外交词汇出现在2017年,但这种外交思维在新冠疫情期间得到了众多中国外交官的背书。但这种新举措的效果如何还难以判断。近期不少中国的外交官与他国官员掀起“口水战”,甚至一度引发外交风波,令东道国召见中国大使表达不满。同时,一些国家开始重新思考与中国打交道的方式。英国外交大臣拉布(Dominic Raab)4月16日称,英国同中国的关系“在本次危机过后不能回归以前了”。法国总统马克龙针对中国抗击疫情的反应说,“显然发生了一些我们不了解的事情”。


回应民意还是操纵民意——复旦大学吴心伯教授认为,中国目前的“战狼”外交是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曲解和污名化中国的反击”。他认为,外交风波是由美国挑起,特朗普政府从病毒命名问题,到呼吁调查武汉实验室等一系列行为,令中国的外交官不得不“反击回应”。他也批评特朗普处理国内疫情失败,将责任推卸给中国。中国的国际形象在一定程度上被疫情爆发早期的信息管控蒙上阴影。目前国际上要求调查病毒源头的呼声越来越大,一些政府还要求中国对病毒大流行进行索赔,令中国面临国际制裁的风险。


纽约城市大学(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政治学教授夏明认为,这意味着中国外交陷入被动,因此“反守为攻”。“战狼”一词来自中国演员吴京自导自演的电影,中国票房冲破56亿人民币。另一方面,中国国内的政治和经济因素也是造成“战狼”外交的重要原因。


吴心伯认为,年轻人在社交媒体上的反应迫使中国外交转为“奋起反击”的风格。他说,“中国公众不断看到西方对中国各种谩骂、攻击和污名化。他们不满意我们的外交反应,认为太慢、太弱、太低调。”吴心伯将此称为“民意”。他说,“外交首先要考虑国内的民意而做出姿态,让国内民众知道你在做出反应,而不是一味地低头挨骂。”


过去三十多年里,中国经历了经济腾飞,在2010年超过日本成为第二大经济强国。中国领导人习近平的外交方式被认为在战略上逐渐摒弃邓小平的“韬光养晦”,强调“大国崛起”,“有所作为”,甚至“斗争精神”,整体风格也逐渐转向积极主动。与此同时,中国部分公众渴望在国富兵强之后在世界上得到尊重和认同。


西方学者和观察家大多将这种渴望称为“民族主义”,而“战狼”外交就是对于日益高涨的民族主义情绪的投射。夏明对BBC中文说,中共试图“通过挑起国际混战,来为国内民众,尤其是青年人的挫折感找到发泄对象。”他强调,“这本质上是在转移国内危机根源。”


在中国,疫情虽然受到控制,但经济遭受重创。中国今年一季度国内生产总值同比下降6.8%,这种季度负增长在过去40多年里极为罕见。而2020年中国应届高校毕业生达到870多万,创历史新高。年轻人面临前所未有的就业压力。夏明分析,从长期来看,中国领导人习近平在“有意识地利用民族主义激情强化他的执政合法性和权利”。他说,这套治理模式沿袭了中共50年代的战略观,比如参与朝鲜战争对抗美国、镇压帝国主义间谍和反革命等,都以“威胁国家和民族存亡”为叙事框架,“用战争模式转移国内老百姓的注意力,从而加强民众凝聚力。”特朗普的“美国优先”以及和中国的唇枪舌战,使他自然成为中国极端民族主义者的攻击目标。


战术调整还是战略考量——不论是被动反击,还是主动操作,“战狼”外交已经产生一些不良影响。新冠病毒已经导致全球近30万人死亡,而大国合作遥遥无期。中美两国间的信任进入建交以来的冰封期。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Diego)教授、美国亚太事务前副助理国务卿谢淑丽(Susan Shirk)对《纽约时报》说,北京鼓励中国外交官表现得好斗,但从长远来看,这种趋势正在播下不信任的种子,并且将损害中国的自身利益。谢淑丽说,中国原本可以在控制住病毒后与别的国家重建信任,并建立有责任的大国声誉,“但这样的外交努力被共产党宣传部所劫持,他们采取过分自信的行动,利用援助为中国的体制和遏制病毒扩散的表现谋求赞誉。”


“战狼”外交是否会成为疫情过后的常态,还有待观察。吴心伯认为,目前是“特殊背景下的战术调整”,今后是否维持“取决于西方怎么做” 。“如果西方还是对中国保持高压态势,那么中国可能将这样的调整常态化,”吴心伯说,“如果因为反击了而影响了和美国的关系,那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美国巴克内尔大学(Bucknell University)政治学与国际关系教授朱志群在新加坡《思想中国》上撰文称,“外交不能、也不应该被国内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所劫持。”他认为,“战狼”外交是否代表着中国外交已经彻底转向好战和鹰派风格,现在还很难说。外交不是中国领导人的首要任务,他们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艰巨的国内挑战上。朱志群写道,在这种情况下,“‘战狼’外交可能不会持续太久。”


谢选骏指出:“‘战狼’外交可能不会持续太久”还是“‘战狼’外交可能持续太久”?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就要从中国的历史经验中寻求答案,这样我们就会看到——秦朝和隋朝都是“战狼国家”!秦朝是著名的“虎狼之国”就不去说它了,即使隋朝,也是一个并吞陈朝、攻打高丽、挖掘运河的“战狼国家”。可是秦隋都是“三世而亡”,而且实际都是旺在红二代的手里!由此可见,战狼外交无法持续。再说了,毛泽东当年也是奉行的战狼外交,先是入侵朝鲜,后来干涉越南,三天两头向美国发出警告多达上千次,但是结果还不是倒在美帝的石榴裙下,捧其臭脚……到了现在,还问“‘战狼’外交可能不会持续太久”还是“‘战狼’外交可能持续太久”,岂不愚蠢?从共产党中国的角度看问题,好在毛泽东邓小平早就从“战狼”退化为“热狗”了,从输出革命退化为输出贡品了,否则他们的“国家”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而秦朝和隋朝都是一味输出革命、拒绝输出贡品而灭亡的。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谢选骏:與gemini討論死亡與人生

(一)如何理解“死亡幫助我們認清了自己作爲碳基生物的這一處境”? 如何理解「死亡幫助我們認清了自己作為碳基生物的這一處境」? 這句話乍聽之下有些抽象,但其實蘊含著深刻的生命哲學。讓我們來逐層剖析: 1.碳基生物的本質 物質組成:所有地球上的生命形式,包括人類,都是以碳元素為基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