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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5日星期二

谢选骏:中国为何没有流行黑死病



网文《中国为什么没有爆发黑死病?——让欧洲人恐怖的黑死病为什么在中国没有形成气候?》(知乎2019-10-14)报道:


有一种病,明代被称之为“大头瘟”,“虾蟆瘟”;清代在广东,云南被称为“痒子病”,“痒大爹”,“痒奶奶”;该病在明末两次流行,导致华北大地大量人口死亡,以至于京城地区“人鬼错杂。薄暮人屏不行。”咸同军兴时期又在云南大流行。它不就是鼠疫/黑死病吗?


(一)


之所以欧洲黑死病造成这么大的杀伤,应该跟欧洲人当时城市群兴起、居住环境拥挤,卫生条件不良,生活习惯和医学卫生观念上的欠缺有关。欧洲人曾试图用烟熏和放血疗法治疗鼠疫,而忽视了鼠疫的传播媒介是老鼠身上所携带的跳蚤,三分之一的人被夺去了生命。



1348~1351年在欧洲迅速蔓延,患者3~5天内即死,3年内丧生人数达6200万(有的说是3000万),欧洲人口减少近1/4,其中威尼斯减70%,英国减58%,法国减3/4。从1350~1400年间的欧洲人寿命从30岁缩短到仅仅20岁。直到16世纪末,欧洲每10年就发生一次鼠疫流行高峰。整个16、17世纪,鼠疫仍是威胁欧洲人生命的头号元凶,至少有2500万人死亡。


霍乱天花鼠疫在我们五千年的历史上并不稀奇。然而,破坏力从来不是全局性的。原因在于:地理阻隔。众所周知,我们的大地被众多山川河岳分割。除了北方华北平原是一块大平原外,关中、汉中、东北、晋中,南方的江汉、江淮、四川、湖南、江西、珠三角都几乎是完全独立分开的。即使是华北平原,也被黄河分割成南北两块。这些农耕集中地和人口密集区在古代,人员的往来是很少的。只有少数商贾、文人、官员经常往来。


阿拉伯作家Ibn al-wardi亲历了Aleppo的黑死病并死于1349年。他叙述这场疾病是从中国开始的。丝绸之路上的商人把病菌带到中东,然后又传播到欧洲的。


黑死病的由来,元朝北方人口大量的减少,有人说是蒙古人屠杀造成导致自然灾害摧毁了(鼠疫自然疫源地)中那些啮齿动物生活区的屏障,食物的短缺迫使它们与家鼠和人类接触,因而把动物流行病传给了人类。至1346年底,在地中海的主要港口城市中,人们都知道一种从未有过的传染病正在席卷东方。东方空气污浊,瘴气迷漫,生灵被毒死。


Al-Maqrizi是Mamluk帝国时代著名的埃及作家,写了许多重要的关于中东黑死病的著作。尽管他并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但在他关于这场传染病起源的一些断断续续的描述中,他告诉我们在疾病传到埃及之前,已在大汗的土地上肆虐。这一区域大概就是蒙古或中国。按照Al-Maqrizi的说法,这些异教徒约有300多个部落,在夏天和冬天的放牧中,他们不明原因地死去:马匹、野兽和人皆死去。Khitai地区大雨滂沱,淹死动物和牲畜。Khitai这块地方,处于燕京(Yenking)和高丽(Korea)之间,变成了沙漠。三个月中,16个皇子死去了,大汗蒙古的战士也大量死去。直到国王和他的儿子们也死于疾病。中国的人口在传染病侵袭下大量减少,印度也死亡了不少人口。


欧洲当时天主教会统治极端,认为猫是魔鬼的使者,女巫的仆从,疯狂杀猫。老鼠缺少天敌,在城市蔓延迅速。中国没有大肆杀猫的历史。当时欧洲西医信奉人会因为洗澡而生病。根本就不洗澡。生活习惯不好。中国大部分人还是喜欢身上清净无垢的。欧洲当时随地大小便,垃圾从窗户外直接倾倒。城市垃圾太多,老鼠更多。老鼠身上的跳蚤咬人也会传染。


(二)


中世纪的欧罗巴城市就跟猪圈一样,贵族还喜欢养各种宠物。普通百姓得病要么找贵族抚摸头顶治病。要么找教会买“保命符”吃。一两百年居然控制住了那都是欧罗巴人祖上烧高香了。


很简单的生物学原理,生活在某种疾病流行地区的人群,必然会进化出相应的抵抗力。比如非洲很多地方长期疟疾流行,导致很多人天生就是地中海贫血病患者,这种疾病能提高人对疟疾的抵抗力。与之相反,人体对于忽然外来的传染病抵抗力极弱,印第安人的大灭绝,大部分“功劳”就是旧大陆带来的天花等病毒。


黑死病其实就是鼠疫,中国历史上各种瘟疫流行一点都不少,其中就有鼠疫。但鼠疫这种传染病,原产地就是东亚地区,中国人长期和鼠疫作斗争,已经培养出了相对较强的抵抗力。而欧洲人一向远离东亚,相互间的交流非常少。直到蒙古人掀起大征服,大规模东西方贸易往来随之展开。鼠疫随着人潮走入西方,犹如饿了三天三夜的老虎碰到了一群小绵羊,血腥屠杀自然是在所难免了。


黑死病就是鼠疫的一种(腺鼠疫),中国历史上多次发生,比如明末(当时有个叫吴又可的人还写了本《瘟疫论》,里面就有描述)。据说当年黑死病在欧洲流行就和蒙古人分不开。蒙古人退去后将因鼠疫而死的人扔入城中,后在欧洲爆发了黑死病。


据说中国历史上少有发生大量死亡瘟疫的原因是因为中国较早掌握了炼铁术,就是平民每家都能买得起一口大铁锅,于是就都能喝上开水了。


中国有句老话:“肥水不流外人田”,中国自古一直有完整的粪便处理系统。而欧洲则不然,在19世纪以前,整个欧洲都是没有厕所的,随地大小便,黑死病就是在这种环境下爆发的。中世纪的欧洲,伦敦桥是公共厕所,污物直接落入下面的泰晤士河,到处是屎溺横流,恶臭熏天。古罗马人尚且喜欢在大澡堂里一边聚众洗澡一边交配,而中世纪的欧洲人,他们一生只洗一次澡,衣服穿到死都不换,死了再遗留给子女继续穿。


葡萄牙和西班牙的殖民者外出殖民的时候,所到之处,当地的居民都被他们浑身的恶臭熏的捂着鼻子。法国人因为实在忍受不了巴黎满大街的粪尿恶臭,只好发明出来了香水。那时候的欧洲人,不仅在大街上,在公众场所随地大小便,他们在自己家里的卧室里,客厅里,厨房里也随地大小便。


这种邋遢肮脏得可怕的卫生习惯,终于招致了比性瘟疫更严重的瘟疫,黑死病降临了。黑死病比古希腊人屁股上的花头菜,比古罗马人嘴上的生殖器疱疹更加要命。瘟疫让整个欧洲恐惧的颤抖起来,他们开始妄加猜测到底是谁带来了这种可怕的恶魔。有的猜是犹太人带来的瘟疫,于是欧洲各地开始屠灭犹太人。一次都杀好几万,有的地方,直接把犹太人给杀的绝了种。还有人说,是猫带来的瘟疫,于是欧洲人又开始杀猫,全欧洲的猫,几乎被杀绝种。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英国伦敦发生了一次火灾。这次严重的火灾几乎把伦敦给烧了个底朝天,结果火灾过后,人们惊奇的发现,当地的黑死病消失了。于是,欧洲人开始家家户户,不分昼夜的燃着一堆火,他们认为,黑死病这个魔鬼是怕火的。壁炉,就是这么来的。这次黑死病,彻底动摇了欧洲人对基督教的虔诚笃信。相比以前的性瘟疫,这次瘟疫更加的可怕。虽然基督教帮他们战胜了性瘟疫,但是在黑死病面前,基督教束手无策。这种怀疑,催生了后来的宗教革命。宗教革命,又带来了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动摇了基督教的性禁忌伦理,在意大利的城邦里,那些光腚大汉和光腚妇女们,又带着明晃晃的屁股回到了欧洲社会。他们象征着古希腊精神的复兴,象征着古罗马精神的复兴。那时期的绘画和雕塑,主题就是永恒的光屁股大汉和光屁股妇女。因为性禁忌的破除,欧洲人又开始变得肆无忌惮的淫乱起来,男人们都以挖空心思不择手段的勾引并诱奸对方的妻子为乐,而女人们,则以通奸为荣。在这个时期的欧洲文化和伦理中,通奸被美化了,人们常说的浪漫,其实就是指通奸。但是好景不长,那些象征着自由交配的光腚大汉和光腚妇女回来没多久,性瘟疫再一次降临在欧洲人的身上。这次爆发的性瘟疫,其杀伤力,要远甚肛门疣和生殖器疱疹,也远比淋病更可怕。它的名字叫梅毒。


在当时的欧洲,如果某个国家要抹黑和污蔑另一个国家,通常会以它们的国家和城市名字为梅毒冠名。比如,法国人把梅毒叫做那不勒斯病,英国人管梅毒叫做法国瘟疫,高卢病。阿拉伯人则把梅毒称之为基督徒病。互黑了很多年的欧洲人,最后找了个老实人来背锅,异口同声的说是美洲的印第安人将梅毒传染给了他们。


当时的欧洲人为了治疗梅毒这种性瘟疫,医生会让患者喝水银,认为喝水银可以把梅毒这种恶魔从体内驱逐出来。古罗马人得淋病时,他们是通过给尿道注入水银来治疗淋病,后来得了梅毒则是喝水银。水银真成了欧洲人的性病伴侣和福音。


欧洲人的性禁忌一旦被冲开,就很难再重新把他们装回去。于是西方人的交配系统又开始裸奔了。淫乱被美化为性解放,被渲染成现代精神,赤身裸体伤风败俗,则被认为是艺术,是审美。是高品质的古希腊古罗马趣味的审美格调和交配格调。


这种不带防护的裸奔,后果还是很令人惊悚的。西方人折腾了几百年刚对付好梅毒,比梅毒更可怕的性瘟疫,艾滋病诞生了。可以料想,当现代人战胜艾滋病之后,还会出现一个远比艾滋病更可怕的性瘟疫病毒。


随之被美化的,还有关于古希腊,古罗马的一切。那些光腚大汉光腚妇女的陋习,恶趣味,摇身一变,变成了现代精神与生活习俗的方方面面。这其中,就包括对体育的神话,对运动的神话,这种神话的极致,就是奥运会。


这也就难怪每次奥运会避孕套的需求量逐次递增,而且供不应求


纵观各届奥运,奥运主办方免费给选手提供避孕套已成常规动作,而且避孕套数量几乎每届都有增不减。


1988年,首尔奥运会只提供了8500只避孕套,

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则跳跃式地提供了5万只

2000年,悉尼奥运会发放的避孕套则达9万只

2004年,雅典奥运会提供了12万只,但据说没能满足需求。

2008年,北京奥运相对保守,提供了10万只

2012年,伦敦奥运会提供了15万只。

2016年,里约奥运会创纪录的提供了45万个。


伦敦奥运会组织者向参赛选手免费发放15万只避孕套,创下了纪录。即便如此,这样大规模的“福利”仍然供不应求。一位北京奥运会冠军透露,“选手中有70%~75%的人会在比赛期间发生性行为。”“如果无人管理,奥运村将成为‘云雨的天堂’。”美国一名自行车赛铜牌得主还表示:“意大利的选手们尤其开放,连门都不知道关。”


英国每日邮报则认为,奥运村中大概居住了一万五千名选手,按照一个人平均15个来算,即便是带别人回来过夜,这个数量也是足够的。值得一提的是,伦敦的一家博彩公司竟开出了关于避孕套的库存是否会不足的赔率。


北京时间2012年8月2日清晨,来自日本媒体的报道透露,就在伦敦奥运会不过才进行到了第5个比赛日的时候,奥运村内免费发放的那15万只避孕套却已经几近用光,目前正处于“供货紧张”的状态。为此,杜蕾斯公司不得不紧急追加供应。


诸类新闻数不胜数……


阿尔多诺在《启蒙辩证法》里面写道:“体育运动已经不仅是一种游戏,而是一种仪式。被征服者庆祝自己的被征服。他们以自愿的提供服务的方式讽刺的模仿自由,这种服务是个人再次迫使自己的身体做出的。……大众文化的主子们在运动狂热中嗅出其实际统治的群众基础,这才是运动狂热得以存在的基础。”


被征服者渴求被征服者承认,这一幕,就是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奴隶主对待殖民地的奴隶的那一套。奥运会从来不是什么单纯的竞技,也不是快乐,它的本质就是基于一群淫乱不开化的蛮族的陋习,所包装出来的征服者游戏,也是一套新型的全球性的人类交配系统的一部分。


不可避免的,人类在精神品位方面,在身心保健休闲娱乐方面,在交配系统方面,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都全方位的古希腊罗马化,和印度化了。全球几亿人在修炼瑜伽这种妓女体操,全球几亿人在观看NBA,拳击,奥运会这些古希腊古罗马的暴虐与淫乱狂欢运动的当代版本。


印度人和伊斯兰世界,之所以不太拿奥运会当回事,是因为他们在文化上,并没有被西方人征服。文化上独立的民族,他们无需因为得到征服者的承认而感激涕零。一个病毒只能感染一个良好的系统,而无法征服另一个更烈性的病毒,所以西方文化无法彻底征服印度文化。



(三)


如果对中世纪的欧洲历史感兴趣的可以继续往下翻。


当河流不再能够容纳如此多污秽的时候,人们就用推车把废弃物运到城外。低潮时的景象惨不忍睹,因为水的短缺使污物无法漂走。巴黎城中堆积起来的粪便被倾倒到城墙外侧,减少了城内的些许污秽。不幸的是,随着巴黎的繁荣昌盛,其粪堆也日渐庞大。最后,粪堆的规模扩大到了如此地步,以至于人们出于安全的考虑而不得不将围墙筑高,以防敌军可能从粪堆顶部攻击巴黎城。英格兰的河流用来输送粪便,等到粪便堆积了几个河流那么深时,河道就停滞了。伦敦的弗利特河收集了一座桥上11个公厕和3个下水道的残留物。不足为奇,该河停止流动,弗利特河也变成了弗利特街。而伦敦桥上的厕所每年向泰晤士河倾倒2000吨粪便。流行病的复发促使很多欧洲官员责令人们使用粪坑,而不是河流来处理粪便。令人感到悲哀的是,人们往往对这类忠告不以为然。巴黎警局于1522年、1525 年和1539年间发布命令,要求市民安置和使用排水沟及公厕。由于没有急切的需要,巴黎市民仍旧将粪便倒在城里各条街道,使巴黎成为“臭味之城”。


既然连个方便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大家便在门后、墙上和阳台上随地大小便。王宫中甬道的每块石头上、宏伟的迎宾台阶上到处是大小便。1578年,亨利三世实在受不了,便下令起床之前把宫殿刷洗干净。1606年,亨利四世在圣日耳曼离宫居住时曾下令禁止一切不文明的行为,但就在颁布禁令的当天,小王储就因为冲着自己房间的墙壁撒尿被抓了个正着。路易十四为了解决凡尔赛宫、卢浮宫和枫丹白露宫到处是大小便的问题,只有采用一个办法,那就是轮流搬家。每月搬一次家,人们糟蹋这一处时,清扫另一处。


1183年,在一次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故中,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弗雷德里克一世丧失了其中欧地区王国的领导者。八位皇子和不少骑士聚集在阿尔福特城堡的大厅里等候一次餐宴。事实证明,在场人员的体重总量超过了木质地板所能承受的重量,木板噼里啪啦地断裂了,将整个贵族团抛进了城堡下方好几英尺深的粪坑。众人都淹没在满是粪便的深坑中,无一幸免。


1270年的巴黎的一项法律中规定:“任何人均不得自楼台窗倾倒粪便,白天黑夜均不可,否则将处以罚金”。但巴黎的市民显然不喜欢遵守这一法令。因此在一个世纪后又有一项新的法令:“如果愿意大叫三声‘注意尿’,则可以倾倒。” 大量的羊、猪等家畜以及拉车的牛、马肆意排泄,使城市环境脏上加脏。此外,肉贩子和屠户还当街进行牲畜的宰杀和开膛。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上千年的时间。


愚昧低下的医学水平——因为教会垄断了医疗事业,不但将古希腊罗马时期的一些宝贵遗产弃之不用,而且不允许新的理论提出,否则将作为异端被处罚。正如后人所熟悉的,当时欧洲人在治病时,惯用的方法便是放血、催吐等手段。这些落后的治疗手段,往往造成更恶劣的影响。


洗澡——中世纪欧洲的卫生状况是极其糟糕的。那时候的人们不但不洗澡,在公共卫生方面也很落后。由于当时的基督教会认为洗身体是神圣的,所以上自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没有洗澡的习惯。


16世纪的医生们认为,水会削弱器官的功能,并使人体暴露在有害空气中,如果水渗入毛孔中会传染各种疾病。当时甚至还流传着一层污垢能抵抗疾病侵袭的说法。因此,个人卫生只能采取“干洗”的方式,即用一块干毛巾擦身。


17世纪的文章建议儿童用白布清洁脸和眼睛。因为用水清洗有损视力,会引起牙病和感冒,使脸色苍白,而且对天气的冷热更加敏感,根据法国人乔治维加雷洛的调查,欧洲的上流社会在个人卫生方面也拒绝用水。在路易十四统治时期,最爱干净的贵妇人每年也仅洗两次澡。而路易十四本人也要在医生的指导下谨慎地沐浴。


从古罗马留传下来的公共浴室时代全民洗澡的辉煌不复存在,而肮脏的躯体被看作更能接近上帝。圣亚伯拉罕50年不洗脸,不洗脚。圣西蒙任蠕虫在他溃烂的伤口上拱动而从不清洗,圣尤拂拉西亚进了一座女修道院,里面有130多个修女,她们从不洗澡,在中世纪修道院只准许修士一年洗2次澡,在著名的克兰尼修道院中一共只有3条毛巾。圣伯努瓦修道院的院规规定,即使病人的病情需要入浴,审查手续也非常严格,尤其是对身体强壮和“年轻”修士更为严格。不洗澡成了圣洁的象征。人们会毫不犹豫地把那些有足够勇气不洗澡的人册封为圣人,亨利四世的母亲一辈子不洗澡,被册封为圣女阿涅丝。


吃饭时用手指头抓着吃——用叉作餐具是18世纪中期以后的事,之前都是用刀将食物割开用手爪着吃,单独的餐具、盘子和杯子的使用也是18世纪中后期才开始的,人们在喝汤时用同一只器皿,而且大家用一个酒杯喝酒。在13世纪以前,欧洲人在吃东西时还都全用手指头。在使用手指头进食时,还有一定的规矩:罗马人以用手指头的多寡来区分身份,平民是五指齐下,有教养的贵族只用三个手指,无名指和小指是不能沾到食物的。这一进餐规则一直延续到16世纪,仍为欧洲人所奉行。


香水的繁荣与发展离不开欧洲肮脏的城市——巴黎香水业的发展与繁荣很大程度上是和19世纪以前整个巴黎城的肮脏不堪,处处散发着恶臭有关。香水和花瓣在某种程度上缓和了些气味。据悉,亨利八世如厕时戴着一个由塞满百花香的橙皮制成的花卉饰品。


19世纪中期以后欧洲才有相对完善的下水道系统——其实,早在古罗马时就已经有了比较有效率的城市排水系统,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城市总体卫生状况得以良好地控制。然而这些古代杰出的城市建设经验随著罗马文明的衰落、古代都市的毁灭,中世纪欧洲的排水工程又回到无节制的原始状态,居民家中一般都没有下水管道和厕所。人有三急时怎么解决?一般情况下,人们会悄悄地找一处角落解决。歌德曾讲述过他的经历,有一次歌德在意大利加尔达的一家旅馆住宿,他询问去哪里“方便”,旅馆里的人平静地告诉他就在院子里。当时的人们将自家后面的小巷和附近的沟渠当作倾倒污物的地方。为数不多的茅厕和粪坑通常离饮用水源不远,城市雨、污水和排泄物都在路边简单的露天的雨水道中流过,饮水极易受到污染。欧洲有下水道系统已经是19世纪中期以后的事了。


厕所的变迁与发展是人类文明进步的标志之一。与人类工业科技的发展速度相比,这个“方便”之所的进步似乎并不理想,尤其是大众的方便之地更是在一百多年前才真正步入正轨。看看中世纪欧洲的情况:被称为“私室”的厕所——隐私这一概念在中世纪年代还处于蒙昧阶段,城堡中的房间也很少分隔开来。被称为“私室”的厕所实为建于城墙凹处的小座子,位于主塔内或宴会大厅附近,均匀分布在各处。它们只有3英尺宽,紧挨着转角的墙。伦敦塔的厕所就盖在亨利八世用餐的宴会厅隔壁。


“私室”这一字眼也有衣橱之意,因为它看起来颇像化妆室。尽管通常被用来指代城堡里的厕所,但私室在中世纪时拥有的名号可谓五花八门。16世纪时,它以“神父之洞”而闻名,因为英国人用它来藏匿罗马天主教神父,使其免受迫害。当然大多数称谓都是用以掩饰其实际用途的委婉说法,主要有:“舒适之所”、“祈祷室”以及“小教堂”等。


在天气寒冷的冬天使用城墙上的厕所是种可怕的经历,不少人臀部都冻僵在石座圈上。所以私室通常建在火堆或厨房的暖气管旁,可以吸收下面厨房里炉火的热量,以温暖其冰冷的石制座圈。排泄的废弃物落到下方几百英尺处的护城河里,就避免了所谓的“来自后方的泼溅”问题。不幸的是,在接收城堡废弃物多年之后,护城河中散发的气味使城堡生活变得不再令人心旷神怡了。


“私室”中的政治斗争——苏格兰的布鲁斯国王(1274-1329年)发觉,在日常生活中任何一方面保持规律都会招致险情。国王每天都早起“蹲坑”。听说这一常规后,国王的三个敌手候于厕中,伺机杀之。幸而布鲁斯在如厕之行中仍佩戴着剑,在他蹲下来解决生理问题之前,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入侵者。


目前的新冠与以前的非典都被列为二级传染病。同为二级的还有埃博拉、艾滋、炭疽、肺结核等。埃博拉、艾滋这么大名气都才二级。一级呢,只有两种。鼠疫和霍乱。这两种被列为一级只有一个原因,急致死性。鼠疫主要通过鼠蚤叮咬传播,患者的飞沫也能传播。所以戴口罩,勤洗澡基本可以有效控制。得病几天就死。霍乱就夸张了,最急的可能几小时内直接拉稀拉死。主要通过不洁水源传播。所以要坚持喝开水。


谢选骏指出:上述记载历数了欧洲流行黑死病的缘由,却没有想到黑死病的大流行起源于西欧的礼节——握手、拥抱、接吻。这种亲密的人体接触,是中国的礼节——作揖、鞠躬、辞让——所没有的。所以,中国不像欧美那样容易瘟疫大流行——尤其是呼吸道的传染病。看看2020年的武汉肺炎,横扫欧美却在东亚受阻,不能不让人想到“西欧礼节——握手、拥抱、接吻是致命的关键”!举一反三,黑死病的大流行,也很可能是起源于西欧礼节——握手、拥抱、接吻。为了远离疫病,需要推广中国礼节——作揖、鞠躬、辞让;需要拒绝西欧礼节——握手、拥抱、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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