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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3日星期四

谢选骏:贾平凹是个游牧民族的杂胡


《欺騙人類最荒謬的壹句口號》(2022-02-03 毛有話說)报道:


編者按:大過年的,我看到壹則荒謬到疑似中世紀的舊聞,當然是出自今朝,出自名聲大噪的廢都,出自西部文壇老將賈平凹:


欺騙人類最荒謬的壹句口號


這是三年前,2018年,賈平凹的小說《極花》獲獎後的壹個訪談。這部小說寫的就是被拐女子如何融入“新生活”的經歷,擱到今天,與那個眾所周知而又不可言說的徐州故事,相映成趣,很能說明問題。


這段話充分暴露了賈平凹這名男權作家的內心世界,他的價值觀和道德感,他對善意“收留”被拐婦女的農村農民的同理心。女性自己不設防,就是活該,甚至受害人的過錯,妳是“惡意”被拐;而“收留”被拐女性的農民,有他的苦衷,如果不買媳婦,沒有香火,這個村子可能就消亡了……


我不明白,賈作家如此大慈大悲,為什麼不讓妳女兒去農村援助他們延續香火呢?反而送到了省會城市的大學,靠著名的“屎尿屁”詩評上副教授?這裏頭有沒有父輩的光環加持和恩蔭?


賈平凹思維的背後,是典型的中國式集體主義邏輯。集體價值高於個體價值,為了集體利益,就可以罔顧甚至犧牲個體權利。為了壹個村子的集體利益,就可以買媳婦,就可以犧牲被拐婦女的自由和尊嚴,個體為集體犧牲,正常,要顧全大局嘛!按賈平凹的集體主義價值觀,難道法律還要保障村子買媳婦的“集體人權”,剝奪被拐女性個體的人身自由和人格尊嚴?


但被買賣的女性不能有他女兒,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集體主義就是慷他人之慨,這個“他人”,是誰都行,但絕對不能是自己人。


我所見過口口聲聲奉行“集體主義價值觀”的人,都是極度自私的人,極度虛偽的人,無壹例外。


那“集體”怎麼辦?答案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人文關懷的永遠是個體,而不是虛無縹緲的集體。如果壹個村子不買媳婦就得消亡,那這個村子就應當消亡;如果壹個村子依靠人口拐賣而延續,那麼這個村子就不該存在,所有村民遷徙到適合生存的城市,有手有腳,有社會保障,難道不能養活自己嗎?


對這種虛偽的集體主義批判,我只服安.蘭德。蘭德女士曾指出:集體主義道德觀把自私等同於罪惡,在人們想象中喚起的是壹個惡棍的形象,旨在讓人能接受兩種非人的信條:(1)任何關心自己的利益的行為都是罪惡,不管這些利益是什麼;(2)自私的行為事實上只對他自己有利。


想起我們這代人小時候,每當接受諸如“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狠鬥私字壹閃念”,公而忘私,大公無私,舍己為人等等道德訓誡時,內心都不免疑惑,自然抵觸,那其實是大腦幾萬年演化下來的生物本能的壹種自我保護。


稍微長大壹點,我清楚地知道,那些是脫離人性、不切實際的空話和口號。


倘若有人真的那樣對我,利他主義,犧牲自己來成全我,即便至親,心理上也會感覺痛苦。所謂大恩如仇,鬥米恩,升米仇。歷史上案例太多,大恩不言謝,因為無以為謝,最後只好選擇恩將仇報,滅掉恩人,讓自己心靈從道德負債中解脫。


這種虛假的集體主義利他道德,違反人類本性,本質上是道德綁架,對雙方都是壹種傷害和束縛。


更可怕的,是公權力以集體主義道德之名,強制推行,名正言順地打壓個體價值,踐踏個人自由和尊嚴。市場經濟是善良的,既是壹套法權秩序,同時也是壹套道德秩序,壹套允許個體自私、個人自由選擇的道德秩序。哈耶克指出:“強迫是罪惡,恰恰因為它消滅了能夠思想、能夠作出價值判斷的個人,使他成為僅僅只是實現他人目標的壹個工具。”


而道德的基礎是,“妳的行動,要把妳自己人身中的人性,和其他人身中的人性,在任何時候都同樣看作是目的,永遠不能只看作是手段。”任何脫離自我選擇的利他主義,本質上是壹種強迫。因為這種利他主義將個人當作工具而不是目的,由集體規定什麼是“應當”,什麼是“正確”,喪失了道德選擇權的個人只能被動接受和服從。強迫性的利他主義通往的必然是壹條奴役之路。


安.蘭德專門寫過壹本書,名字就叫《自私的德性》,闡明了“自私”的道德價值。她對“自私”的定義是,自私的根源是人按照自己的判斷來行動的權利和需要。道德的目的是闡明適合於人類的價值和利益;人關心自己的利益,這是道德生存的本質;人必須受益於自己的道德行為。


據此,“愛和友誼是個人的、自私的價值,十分復雜:愛是自尊的表達和確證,是對自己的價值體現在他人身上的回應”。根據社會學,人類的利他行為分為親緣利他、互惠利他和純粹利他。其中,親緣利他和互惠利他,本身就是壹種自利和交易;即便是不圖回報的純粹利他,本質也是壹種自私的行為。例如,壹個慈善家的公益捐款,當然是“自私”的行為,因為他是根據他自己的價值偏好和個人意誌選擇救助的對象和方法,通過滿足自己的主觀願望從而使自己感受快樂,捐助實際上是對自己財富的壹種變相“消費”。


對自我的肯定,對自由的維護,是市場經濟和道德秩序共同擁有的內核。這就解釋了為什麼越市場經濟發達越富庶的大城市,個人的權利、女性的地位,越受到尊重;而那些經濟落後、強權恣意的農村貧困地區,無論道德調子唱得多高,也總是像徐州壹樣不小心暴露出壹個個黑暗的角落。


谢选骏指出:贾平凹来自大西北,那个地方自古以来就是游牧民族的天堂。游牧民族生活艰苦,为了生活不得不像非洲抢匪一样打劫为生,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抢婚、骗婚。所以农业民族为了保护自己的妇女资源,不得不给她们裹上小脚……这样即使抢到了也带不走,如此一来软弱可欺的中华民族才不至于绝了种。所以从贾平凹的态度看,他大概率地出生于游牧民族;而不是什么男权作家——因为中国人的男权,虽然讲究三从四德,但是绝不会鼓励抢婚甚至实践抢婚的等游牧民族的做法的。就算买婚,也是从父母兄弟的手里买,绝不会从匪类的手里买来一些被掳的牺牲品……那是不法妓院的做法,只有那里还残留着游牧民族的遗俗。所以我说,贾平凹是个游牧民族的杂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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