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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23日星期二

谢选骏:环境只能改变人的表现,改变不了人的品质


[读《致命自由》 浮想联翩](2023.05.23 自由亚洲电台评论)报道:


在描写八九民运和"六四"屠杀的文学作品中,曹旭云的《致命自由》(又名《爱尔镇书生》)别具特色。这部自传体长篇小说在“六四”30周年前夕推出后就受到广泛好评。近来我重读此书,感慨良多,浮想联翩。


《致命自由》一书,时间跨度长,场景变化大,事件庞杂,人物纷繁。作者将个人的经历与时代的变迁结合起来,从个人的视角见证了历史的巨变。


曹旭云出生于江西湖口县,就读于九江师专,毕业后不甘于沉闷平庸的体制内生涯,主动辞去中学教师的铁饭碗,走南闯北,浪迹天涯。89年春,曹旭云离开海南一路北上来到北京,正赶上天安门学运爆发。曹旭云立刻全身心投入运动,当上了在广场上仓促成军的中华各界人士赴京声援团的团长,亲身参与了绝食抗议,亲眼目睹了“六四”屠杀。


《致命自由》有两大看点。一是对“六四”屠杀的现场见证,一是对作者个人的成长历程、尤其是心路历程的书写。民主墙时期的资深民运人士任畹町,和作者相识于“六四”前夕的天安门广场,为这本书写了序。著名评论家、作者江西九江师专的师兄吴洪森为这本书写了跋。


《致命自由》的最后一章,第五章,30年后忆故人。曹旭云记叙了几十位故人的故事和结局。作者写到:“当年那些生动的场景,有些渐渐模糊起来。当年那些鲜活的身影,个个也渐行渐远。有的发迹、有的沉沦、有的坐监、有的辉煌、有的放达、有的平庸、有的贵为卿相、有的贱如刍狗、有的撒手人寰、有的怨天尤人、有的依然奋斗、有的却又在黯然疗伤……”。


是啊,一场“六四”,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多少人抛离了原来的人生轨道而走上另外一条路;还有多少人貌似还在原来的路上,但是那心态心境已大不相同,俨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对我们这代中国人来说,像“六四”这样重大的历史事变并不是第一次。文革是一次,改革又是一次。古今中外都很少有这样的一代人,在半个多世纪的光阴中,就经历了这么多这么大的变化。


当代中国,变化巨大,变化频繁。当我们回首往事,试图给我们过去几十年的生活作出一番整体的描述时,我们发现,我们的生活竟是如此的支离破裂,缺乏一贯性,它不象是一部长篇小说,而更象是几部互不相连的短篇:除了其中的人物没有变之外,其余的一切都在变,从场景到词汇。我们的心态,我们的观念,我们在社会中的地位和处境,以及彼此相待的态度与方式,都一再发生巨大的改变。


所以我常常想,我常常期待,有这样一部小说或剧本,就记下某个中学某个班的几次同学会,65年的一次同学会,75年的一次同学会,85年、95年、05年或15年的同学会,人大体上还是那些人,但是他们各自的思想与心情,遭遇和处境有多大的变化。有坚守也有逃避,有奋进也有消沉,有友谊有爱情,也有出卖有背叛,有升沉有起伏,有高光也有至暗。在不同年代的同学会上,大家交谈的话题会很不一样,各自的价值观会很不一样,彼此说话的口气也会很不一样,连流行的词汇都会很不一样。但是在这种种变化中又有着某种不变。通过这些复杂的变与不变,可以深刻地揭示人性,揭示时代。


“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句便工。”我们的文化人知识人,理当贡献出这样的鸿篇巨制,以无愧于我们的时代,无愧于我们的奋斗,也无愧于我们的苦难。借由这种历史的回顾与反思,我们去发现、去创造我们的未来。


谢选骏指出:上文叹息“一场‘六四’,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却没有分析人的命运具有不同的层面。例如既有外在的环境,也有内在世界。据我所知,环境只能改变人的表现,但却改变不了人的品质。例如我本人,“六四”以后依然继续从事六四以前未能完成的写作——我的大部分著作,都是六四以前构思、起草的;因为这是我的内在品质,不是我的外在表现。许多文字在六四以前的中国大陆无从发表,来到海外以后终于可以发表出来了。也就是说环境只能改变我的表现,改变不了我的品质。尤其是互联网的出现和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历史机遇,使得《谢选骏全集》的出版,可以分庭抗礼《马恩全集》五十卷、《列宁全集》六十卷的总和,甚至超过了三倍之多!那个《马恩全集》五十卷、《列宁全集》六十卷,可是集中了三分之一人类的社会主义阵营,花了数十年的集体力量所出版的啊。而我一个人,就超过了他们的《马恩全集》五十卷、《列宁全集》六十卷的三倍!《谢选骏全集》将要达到的三百六十卷,是一个圆周三百六十度的象征数字。


《圓周為何是 三百六十度》(何西森|2007.08.15)报道:


大約六千年前,兩河流域(底格里斯河口、幼發拉底河)的美索不達米亞人發明了車輪,他們非常喜愛「六十」這個數字,認為這是個容易分割的數字,對於早期的數學和商品貿易來說都較為理想。瑪麗‧布洛克斯瑪在她的《解讀數字》一書中寫到,美索不達米亞人把他們基於六十的數字體系傳給了古埃及人,而正是古埃及人應用這種思想將圓周分成了三百六十度。


三百六十度圓周的誕生過程很有意思:古埃及人喜愛等邊三角形,六個等邊三角形恰好能構成一個近似的圓形,在這個「圓形」的圓心處,匯聚了等邊三角形的六個角,每個角都是六十度,加在一起正好是三百六十度。


發明了這種度數標記的古埃及人,還首次提出了一年三百六十天的曆法,這與目前曆法相比,誤差僅有五‧二五天。三百六十度的圓周不僅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而且還被用來標記時間。當人們第一次將時間記錄在圓周上時,自然而然地把一小時畫分為六十分,一分鐘畫分為六十秒。


谢选骏指出:圆周很有象征性——周游六虚;《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说了一切,一切是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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