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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31日星期三

谢选骏:穆斯林侵略者在中国建立的堡垒隔离区就是“回族自治区”


《伊斯兰教的黑暗历史与基督教世界》(By Raymond Ibrahim, 星期三, 2015年02月 18日)报道:


美国总统巴拉克·侯赛因·奥巴马最近谴责中世纪基督教历史,以此替当代伊斯兰教背书,这展示了西方世界有多少人在基督教欧洲和伊斯兰历史问题上是如此可悲而无知(或者说故意进行欺骗)。


问题在于:那些伊斯兰们所谴责的事情,比如十字军——包括“主流”的学术机构、记者、电影人和政客们——很少提及那段历史的背景。更糟糕的是,他们暗示“我们”已经了解了历史背景:邪恶的教宗、贪婪的骑士利用基督教名义征服穆斯林的土地和财富。或者,就像卡伦·阿姆斯特朗(Karen Armstrong)说的那样:“伊斯兰靠剑来传播只是西方世界的谎言,那谎言在十字军时代被编造出来,当时是西方的基督徒正向伊斯兰教发起残酷的圣战。”


基督教国家与伊斯兰的历史恰恰与上述论述相反。考虑下面这些史实吧:


伊斯兰教在7世纪诞生后数十年,圣战就在阿拉伯半岛爆发。绵延数千英里的古代国家和文明被永久征服——其中有摩洛哥、阿尔及利亚、突尼斯、利比亚、埃及、叙利亚、伊拉克、伊朗以及印度和中国的一部分——许多欧洲国家,在某些时候也曾被伊斯兰之剑征服。


其他那些曾经被伊斯兰攻击或者曾被伊斯兰征服的国家和地区有(此处排列并无特别顺序):葡萄牙、西班牙、法国、西西里、瑞士、奥地利、匈牙利、希腊、俄罗斯、波兰、保加利亚、乌克兰、立陶宛、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塞尔维亚、亚美尼亚、格鲁吉亚、克里特、塞浦路斯、波黑、马其顿、白俄罗斯、马耳他、撒丁岛、摩尔多瓦、斯洛伐克和黑山。


846年,罗马城被穆斯林攻陷,梵蒂冈被穆斯林阿拉伯强盗所玷污,差不多600年之后,1453年,基督教世界的另一座大教堂,圣智大教堂(即圣索非亚大教堂,Holy Wisdom,Hagia Sophia)被穆斯林土耳其人永久性占领(直至今日,土耳其穆斯林还在庆祝君士坦丁堡的陷落,这教堂的沦陷见证了太多暴行和杀戮)。


只有极少数的欧洲国家和地区,因为远在西北方才侥幸逃脱了伊斯兰的占领,这些地区有大不列颠、斯坎迪纳维亚半岛、德国等。当然,那并不意味着伊斯兰没有攻击过这些地区。事实上,即便在欧洲最西北的地方——冰岛,基督徒也曾祷告祈求上帝拯救他们脱离“土耳其人的恐怖”。那可不是什么妄想症,哪怕晚近到了1627年,穆斯林海盗还洗劫了欧洲西北部的基督教国家,抓获400多名俘虏,将他们在阿尔及利亚的奴隶市场上出售。


美国也未能幸免。美国成立后不久,公元1800年,美国在地中海的商船就穆斯林海盗洗劫,水手因而被卖为奴。的黎波里大使向托马斯·杰弗逊(Thomas Jefferson)解释说:“无论在哪里发现非穆斯林,穆斯林都有权利、有义务向他们发起战争、尽可能多地囚禁、奴役他们。”


简而言之,接近1000年的时间里——期间只有短暂的一段十字军反击——当代的西方世界被魔鬼一般的伊斯兰所困扰,伊斯兰日复一日地对基督教欧洲乃至整个西方文明的存在构成威胁。


问题在于:今天,无论仅仅是高中毕业或者有着研究生学历,无论是好莱坞塑造或者新闻媒体介绍,占优势地位的历史叙事就是穆斯林是“不容忍”的西方基督徒的“受害者”。(请观看我在福克斯新闻Fox News节目中所做的回应,为什么基督徒总被穆斯林迫害。)


所以我们沦落至今日之局面,乃是为一个不懂历史的社会付出代价:在伊斯兰教发动9/11袭击后不久——而这袭击仅仅是蔓延几个世纪,席卷几大洲的对西方世界圣战的最新攻击之一——美国人就选出一个拥有穆斯林名字和传统的人当总统,居然选了两次,这个人谴责十字军,同时却公开支持那个伊斯兰意识形态,而欧洲的基督徒们正是与这个意识形态战斗了许多世纪。


毫无疑问,美国在欧洲的先辈们——这些人在历史中时而与伊斯兰对战,时而被伊斯兰征服——想必正在墓中辗转难安。


你说,这都是过去的历史了,不是吗?何必旧事重提呢?即便一定要“接触”一些历史,何不让这一页翻过,大家往前看,开始一篇多元容忍和尊敬的新篇章呢?


这当然是个值得称道的姿态——只是,事实是全球范围内,穆斯林仍然表现出建立超级帝国的冲动和毫不容忍的伊斯兰至上主义,与他们的前辈们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现在的穆斯林世界已经无法通过传统战争的方式来战胜西方了。


然而,传统战争并不是必须手段。感谢西方对历史的无知,穆斯林正打着“移民”的旗号潮水般涌入欧洲,他们拒绝归化,建立一块块法外之地,按照当代的说法,这些地方被称为“隔离区”,而按照伊斯兰的术语,这些地方是“堡垒”(ribat)——在异教徒土地上,按照这种或那种方式建立起来的前哨阵地。


这会带来另一个——甚至可能更为重要的问题:如果真实的西方与伊斯兰历史被颠倒过来,那么,与之伴随的其他一些“正统”历史是真是假呢?


所谓的“黑暗时代”是不是真正因为基督教的“窒息”而带来愚昧无知?或者这些所谓的黑暗时代——“碰巧”发生在伊斯兰圣战不断袭扰欧洲的同几个世纪——而正是另一个“宗教”来窒息压抑的后果?


西班牙的宗教裁判所——这也是奥巴马谴责的东西——反映了基督教的野蛮,还只是基督教对许多穆斯林以牙还牙的绝望反击呢?当时有许多穆斯林表面上宣称改宗基督教,实际上是在玩弄欺骗战术(taqiyya,他欺也,为伊斯兰教目的而撒谎伪装),成为卧底,以图颠覆基督教国家,使之归附伊斯兰。


别指望从西方编造历史的始作俑者、捍卫者和传播者那里得到这些问题的真正答案。


在未来(无论这未来是什么样的),当历史学家描写我们这时代的时候,他们可能强调我们的时代居然被讽刺地称作“信息时代”,但这并不是说这时代里的人们都拥有充分的信息,而只是一个谬论四散、不懂质疑的时代,整整几代人都生活在被伪造的现实之中——直到幻觉的泡泡破灭为止。


谢选骏指出:人说——[穆斯林正打着“移民”的旗号潮水般涌入欧洲,他们拒绝归化,建立一块块法外之地,按照当代的说法,这些地方被称为“隔离区”,而按照伊斯兰的术语,这些地方是“堡垒”(ribat)——在异教徒土地上,按照这种或那种方式建立起来的前哨阵地。]——我看,这样的事情早就发生在中国了。是的!这些穆斯林侵略者就是“中国的回族”,他们所建立的堡垒隔离区就是“回族自治区”!回族其实比维吾尔人更危险。因为从中国文明的角度看,回民们是内地的心腹大患,而维吾尔等不过是边疆的癣疥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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