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20年9月25日星期五
谢选骏:马克思玩弄绝对相对
《凌迟“资本论”》第14刀
《资本论第一卷·第十四章绝对剩余价值和相对剩余价值》
劳动过程最初是抽象地,撇开它的各种历史形式,作为人和自然之间的过程来考察的(见第五章 (1) )。在那里曾指出:“如果整个劳动过程从其结果的角度加以考察,那么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二者表现为生产资料,劳动本身则表现为生产劳动。”在注(7)中还补充说:“这个从简单劳动过程的观点得出的生产劳动的定义,对于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是绝对不够的。”在这里要进一步阐述这个问题。
就劳动过程是纯粹个人的劳动过程来说,同一劳动者是把后来彼此分离开来的一切职能结合在一起的。当他为了自己的生活目的 对自然物实行个人占有时,他是自己支配自己的。后来他成为被支配者。单个人如果不在自己的头脑的支配下使自己的肌肉活动起来,就不能对自然发生作用。正如在自然机体中头和手组成一体一样,劳动过程把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结合在一起了。后来它们分离开来,直到处于敌对的对立状态。产品从个体生产者的直接产品转化为社会产品,转化为总体工人即结合劳动人员的共同产品。总体工人的各个成员较直接地或者较间接地作用于劳动对象。因此,随着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本身的发展,生产劳动和它的承担者即生产工人的概念也就必然扩大。为了从事生产劳动,现在不一定要亲自动手;只要成为总体工人的一个器官,完成他所属的某一种职能就够了。上面从物质生产性质本身中得出的关于生产劳动的最初的定义,对于作为整体来看的总体工人始终是正确的。但是,对于总体工人的每一单个成员来说,它就不再适用了。
但是,另一方面,生产劳动的概念缩小了。资本主义生产不仅是商品的生产,它实质上是剩余价值的生产。工人不是为自己生产,而是为资本生产。因此,工人单是进行生产已经不够了。他必须生产剩余价值。只有为资本家生产剩余价值或者为资本的自行增殖服务的工人,才是生产工人。如果可以在物质生产领域以外举一个例子,那么,一个教员只有当他不仅训练孩子的头脑,而且还为校董的发财致富劳碌时,他才是生产工人。校董不把他的资本投入香肠工厂,而投入教育工厂,这并不使事情有任何改变。因此,生产工人的概念决不只包含活动和效果之间的关系,工人和劳动产品之间的关系,而且还包含一种特殊社会的、历史地产生的生产关系。这种生产关系把工人变成资本增殖的直接手段。所以,成为生产工人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不幸。在阐述理论史的本书第四册将更详细地谈到,古典 政治经济学一直把剩余价值的生产看作生产工人的决定性的特征。 [384] 因此,古典政治经济学对生产工人所下的定义,随着它对剩余价值性质的看法的改变而改变。例如,重农学派认为,只有农业劳动才是生产劳动,因为只有农业劳动才提供剩余价值。在重农学派看来,剩余价值只存在于地租形式中。
把工作日延长,使之超出工人只生产自己劳动力价值的等价物的那个点,并由资本占有这部分剩余劳动,这就是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构成资本主义制度的一般基础,并且是相对剩余价值生产的起点。就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来说,工作日一开始就分成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这两个部分。为了延长剩余劳动,就要通过以较少的时间生产出工资的等价物的各种方法来缩短必要劳动。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只同工作日的长度有关;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使劳动的技术过程和社会组织发生彻底的革命。
因此,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以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为前提;这种生产方式连同它的方法、手段和条件本身,最初是在劳动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的基础上自发地产生和发展的。劳动对资本的这种形式上的从属,又让位于劳动对资本的实际上的从属。
至于各种中间形式,在这里只要提一下就够了。在这些中间形式中,剩余劳动不是用直接强制的办法从生产者那里榨取的,生产者也没有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资本在这里还没有直接支配劳动过程在那些用古老传统的生产方式从事手工业或农业的独立生产者的身旁,有高利贷者或商人,有高利贷资本或商业资本,他们像寄生虫似地吮吸着这些独立生产者。这种剥削形式在一个社会内占统治地位,就排斥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不过另一方面,这种剥削形式又可以成为通向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过渡,例如中世纪末期的情况就是这样。最 后,正如现代家庭劳动的例子所表明的 (2) ,某些中间形式还会在大工业的基础上在某些地方再现出来,虽然它的样子完全改变了。
对于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来说,只要劳动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就够了,例如,只要从前为自己劳动或者作为行会师傅的帮工的手工业者变成受资本家直接支配的雇佣工人就够了;另一方面却可以看到,生产相对剩余价值的方法同时也是生产绝对剩余价值的方法。无限度地延长工作日 (3) 正是表现为大工业的特有的产物。特殊的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一旦掌握整整一个生产部门,它就不再是单纯生产相对剩余价值的手段,而一旦掌握所有决定性的生产部门,那就更是如此。这时它成了生产过程的普遍的、在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形式。现在它作为生产相对剩余价值的特殊方法,只在下面两种情况下还起作用:第一,以前只在形式上从属于资本的那些产业为它所占领,也就是说,它扩大作用范围;第二,已经受它支配的产业由于生产方法的改变不断发生革命。
从一定观点看来,绝对剩余价值和相对剩余价值之间的区别似乎完全是幻想的。相对剩余价值是绝对的,因为它以工作日超过工人本身生存所必要的劳动时间的绝对延长为前提。绝对剩余价值是相对的,因为它以劳动生产率发展到能够把必要劳动时间限制为工作日的一个部分为前提。但是,如果注意一下剩余价值的运动,这种表面上的同一性就消失了。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一旦确立并成为普遍的生产方式的情况下,只要涉及剩余价值率的提高,绝对剩余价值和相对剩余价值之间的差别就可以感觉到了。假定劳动力按其价值 支付,那么,我们就会面临这样的抉择:如果劳动生产力和劳动的正常强度已定,剩余价值率就只有通过工作日的绝对延长才能提高;另一方面,如果工作日的界限已定,剩余价值率就只有通过工作日两个组成部分即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的相对量的变化才能提高,而这种变化在工资不降低到劳动力价值以下的情况下,又以劳动生产率或劳动强度的变化为前提。
如果工人需要用他的全部时间来生产维持他自己和他的家庭所必要的生活资料,那么他就没有时间来无偿地为第三者劳动。没有一定程度的劳动生产率,工人就没有这种可供支配的时间,而没有这种剩余时间,就不可能有剩余劳动,从而不可能有资本家,而且也不可能有奴隶主,不可能有封建贵族,一句话,不可能有大占有者阶级。 (4)
因此,可以说剩余价值有一个自然基础,但这只是从最一般的意义来说,即没有绝对的自然障碍会妨碍一个人把维持自身生存所必要的劳动从自身解脱下来并转嫁给别人,比如,同样没有绝对的自然障碍会妨碍一个人去把别人的肉当作食物。 (5) 决不应该像有时发生的情况那样,把各种神秘的观念同这种自然发生的劳动生产率联系起来。只有当人类通过劳动摆脱了最初的动物状态,从而他们的劳动本身已经在一定程度上社会化的时候,一个人的剩余劳动成为另一个人的生存条件的关系才会出现。在文化初期,已经取得的劳动生产力很低,但是需要也很低,需要是同满足需要的手段一同发展 的,并且是依靠这些手段发展的。其次,在这个文化初期,社会上依靠他人劳动来生活的那部分人的数量,同直接生产者的数量相比,是微不足道的。随着社会劳动生产力的增进,这部分人也就绝对地和相对地增大起来。 (6) 此外,资本关系就是在作为一个长期发展过程的产物的经济土壤之上产生的。作为资本关系的基础和起点的现有的劳动生产率,不是自然的恩惠,而是几十万年历史的恩惠。
撇开社会生产的形态的发展程度不说,劳动生产率是同自然条件相联系的。这些自然条件都可以归结为人本身的自然(如人种等等)和人的周围的自然。外界自然条件在经济上可以分为两大类:生活资料的自然富源,例如土壤的肥力,鱼产丰富的水域等等;劳动资料的自然富源,如奔腾的瀑布、可以航行的河流、森林、金属、煤炭等等。在文化初期,第一类自然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在较高的发展阶段,第二类自然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例如,可以用英国同印度比较,或者在古代世界,用雅典、科林斯同黑海沿岸各国比较。
绝对必需满足的自然需要的数量越少,土壤自然肥力越大,气候越好,维持和再生产生产者所必要的劳动时间就越少。因而,生产者在为自己从事的劳动之外来为别人提供的剩余劳动就可以越多。狄奥多鲁斯谈到古代埃及人时就这样说过:
“他们抚养子女所花的力气和费用少得简直令人难以相信。他们给孩子随便煮一点最简单的食物;甚至纸草的下端,只要能用火烤一烤,也拿来给孩子们吃。此外也给孩子们吃沼泽植物的根和茎,有的生吃,有的煮一煮或烧一烧再吃。因为气候非常温暖,大多数孩子不穿鞋和衣服。因此父母养大一个子女的 费用总共不超过20德拉马。埃及有那么多的人口并有可能兴建那么多宏伟的建筑,主要可由此得到说明。” (7)
但是古代埃及能兴建这些宏伟建筑,与其说是由于埃及人口众多,还不如说是由于有很大一部分人口可供支配。单个工人的必要劳动时间越少,他能提供的剩余劳动就越多;同样,工人人口中为生产必要生活资料所需要的部分越小,可以用于其他事情的部分就越大。
资本主义生产一旦成为前提,在其他条件不变和工作日保持一定长度的情况下,剩余劳动量随劳动的自然条件,特别是随土壤的肥力而变化。但决不能反过来说,最肥沃的土壤最适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生长。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人对自然的支配为前提。过于富饶的自然“使人离不开自然的手,就像小孩子离不开引带一样” [385] 它不能使人自身的发展成为一种自然必然性。 (8) 资本的祖国不是草木繁茂的热带,而是温带。不是土壤的绝对肥力,而是它的差异性和它的自然产品的多样性,形成社会分工的自然基础,并且通过人所处的自然环境的变化,促使他们自己的需要、能力、劳动资料和劳动方式趋于多样化。社会地控制自然力,从而节约地利用自然力,用人 力兴建大规模的工程占有或驯服自然力,——这种必要性在产业史上起着最有决定性的作用。如埃及 (9) 、伦巴第、荷兰等地的治水工程就是例子。或者如印度、波斯等地,在那里人们利用人工渠道进行灌溉,不仅使土地获得必不可少的水,而且使矿物质肥料同淤泥一起从山上流下来。兴修水利是阿拉伯人统治下的西班牙和西西里岛产业繁荣的秘密。 (10)
良好的自然条件始终只提供剩余劳动的可能性,从而只提供剩余价值或剩余产品的可能性,而决不能提供它的现实性。劳动的不同的自然条件使同一劳动量在不同的国家可以满足不同的需要量 (11) ,因而在其他条件相似的情况下,使得必要劳动时间各不相 同。这些自然条件只作为自然界限对剩余劳动发生影响,就是说,它们只确定开始为别人劳动的起点。产业越进步,这一自然界限就越退缩。在西欧社会中,工人只有靠剩余劳动才能买到为维持自己生存而劳动的许可,因此容易产生一种错觉,似乎提供剩余产品是人类劳动的一种天生的性质。 (12) 但是,我们可以举出亚洲群岛的东部一些岛屿上的居民的例子。那里的森林中长着野生的西米树。
“居民在西米树上钻个孔,确定树髓已经成熟时,就把树放倒,分成几段,取出树髓,再搀水和过滤,就得到完全可以食用的西米粉。从一棵西米树上通常可以采得西米粉300磅,有时可采得500磅至600磅。那里的居民到森林去采伐面包,就像我们到森林去砍柴一样。” (13)
假定东亚的一个这样的面包采伐者为了满足自己的全部需要,每周需要劳动12小时。自然的恩惠直接给予他的,是许多闲暇时间。要他把这些闲暇时间用于为自己生产,需要一系列的历史条件;要他把这些时间用于为别人从事剩余劳动,需要外部的强制。如果那里出现了资本主义生产,这个诚实的人为了占有一个工作日的产品,也许每周就得劳动6天。自然的恩惠说明不了,为什么他现在每周要劳动6天,或者为什么他要提供5天的剩余劳动。它只是说明,为什么他的必要劳动时间限于每周一天。但是,他的剩余产品无论如何不是来自人类劳动的某种天生的神秘性质。
同历史地发展起来的社会劳动生产力一样,受自然制约的劳动生产力也表现为合并劳动的资本的生产力。
李嘉图从来没有考虑到剩余价值的起源。他把剩余价值看作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固有的东西,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他看来是社会生产的自然形式。他在谈到劳动生产率的时候,不是在其中寻找剩余价值存在的原因,而只是寻找决定剩余价值量的原因。相反,他的学派公开宣称,劳动生产力是利润(应读作剩余价值)产生的原因这无论如何总比重商主义者前进了一步,因为重商主义者认为,产品的价格超过产品生产费用而形成的余额是从交换中,从产品高于其价值的出售中产生的。不过对这个问题,李嘉图学派也只是回避而没有解决。 [387] 这些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实际上具有正确的本能,懂得过于深入地研究剩余价值的起源这个爆炸性问题是非常危险的可是在李嘉图以后半个世纪,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先生还在拙劣地重复那些最先把李嘉图学说庸俗化的人的陈腐遁词,郑重其事地宣称他比重商主义者高明,对此我们该说些什么呢?
穆勒说:“利润的原因在于,劳动生产的东西比维持劳动所需要的东西多。”这不过是旧话重提;但是穆勒还想加上一些自己的东西。“或者对这一论点换一种说法,资本提供利润的原因在于,食物、衣服、原料和劳动资料等存在的时间比生产它们所需要的时间长。”
这里,穆勒把劳动时间的持续与劳动产品存在时间的持续混为一谈了。按照这种看法,面包业主永远不可能从他的雇佣工人那里取得同机器制造业主相同的利润,因为面包业主的产品只能持续一天,而机器制造业主的产品却能持续20年或更长的时间。自然,如果鸟巢存在的时间不比造巢所需的时间长,鸟只好不要巢了。
这一基本真理一旦确立,穆勒就来确立他比重商主义者高明之处了:“因此,我们看到,利润不是来自交换这种偶然的事情,而是来自劳动生产力;不管交换是否发生,一个国家的总利润总是由劳动生产力决定的。如果没有职业的区分,那就既没有买,也没有卖,但是利润依然存在。”
这样一来,在这里,交换、买和卖这些资本主义生产的一般条件被说成是纯粹偶然的事情;并且没有劳动力的买和卖,利润依然存在!他接下去又说:“如果一个国家的全体工人所生产的东西超过了他们的工资总额的20%,那么不论商品价格的水平如何,利润总是20%。”
从一方面看,这是绝妙的同义反复,因为既然工人为自己的资本家生产了20%的剩余价值,利润和工人工资总额之比自然是20∶100。但另一方面,说利润“总是20%”却是完全错误的。它必然总是小于20%,因为利润要按预付资本的总额来计算。例如,假设资本家预付了500镑,其中400镑预付在生产资料上,100镑预付在工资上。假定剩余价值率照上面所说是20%,那么利润率则是20∶500,即4%,而不是20%。
接下去又有一个光辉的例证,说明穆勒是怎样对待社会生产的各种历史形式的:“我到处假定,除少数例外,事物的现状到处都占统治地位,这就是说,资本家预付全部费用,包括工人的报酬在内。”
把地球上迄今只是作为例外而占统治地位的一种状态看作到处存在的状态,这真是奇怪的错觉!我们再往下看。穆勒欣然承认, “资本家这样做也没有绝对的必要” [388] 。事情正好相反。“如果工人在他完成全部工作以前已有维持这段时间生活所必需的资金,他就可以在劳动全部结束后再去领他的工资,甚至他的全部工资。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在某种程度上成了资本家了,因为他把资本投入企业,提供了经营企业所需的一部分资金。”
穆勒同样可以说,一个不仅为自己预付生活资料,而且为自己预付劳动资料的工人实际上是他自己的雇佣工人。或者说,只为自己服劳役而不为主人服劳役的美国农民是他自己的奴隶。
穆勒在这样清楚地论证了资本主义生产即使在它不存在的时候也总是存在的以后,又完全合乎逻辑地证明,资本主义生产即使在它存在的时候也是不存在的。他说:“甚至在前一场合〈即资本家预付雇佣工人的全部生活资料〉,我们也可以用同一观点来考察工人〈即把他看作资本家〉。”“因为他是在市场价格以下〈!〉提供他的劳动的,所以他好像是把其中的差额〈?〉预付给他的企业主……” (14)
实际上工人是在一周或其他一段时间内把自己的劳动无偿地预付给资本家,然后在一周之末或其他一段时间结束时才取得他的劳动的市场价格;在穆勒看来,这就使工人成了资本家!平地上的一堆土,看起来也像座小山;现代资产阶级的平庸,从它的“大思想家”的水平上就可以测量出来。
(1) 见本卷第207—217页。——编者注
(2) 见本卷第536—540页。——编者注
(3) 见本卷第463—470页。——编者注
(4) “资本主义企业主作为一个特殊阶级的存在本身是取决于劳动生产率的。”(拉姆赛《论财富的分配》第206页)“如果每个人的劳动刚够生产他自己的食物,那就不会有任何财产了。”(莱文斯顿《论公债制度及其影响》第14页)
(5) 据最近统计,仅在地球上已经考查过的地区内,至少还居住着400万吃人的人。
(6) “在美洲未开化的印第安人那里,几乎一切都属于劳动者,99%的东西归劳动所有;在英国,工人也许从来没有得到2/3。”(《东印度贸易对英国的利益》第72、73页)
(7) 狄奥多鲁斯《史学丛书》第1卷第80章。
(8) “前者〈自然富源〉在非常富饶非常有利时,使人无所用心、骄傲自满、放荡不羁。而后者[人工富源]则迫使人要小心谨慎,有丰富的学识、熟练的技巧和政治的才能。”(《英国得自对外贸易的财富,或我国对外贸易差额是衡量我国财富的尺度》,伦敦商人托马斯·曼著,他的儿子约翰·曼现在为了公共利益将本书出版,1669年伦敦版第181、182页)“我觉得,对于一个民族来说,最大的不幸莫过于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天然就能出产大部分生活资料和食物,而气候又使人几乎不必为穿和住担忧……当然也可能有另一方面的极端。投入劳动不能带来任何结果的土地,同不投入任何劳动就能出产丰富产品的土地是一样坏的。”([纳·福斯特]《论当前粮价昂贵的原因》1767年伦敦版第10页)
(9) 计算尼罗河水量变动期的需要,产生了埃及的天文学,同时这又使祭司种姓作为农业领导者进行统治。“二至点是尼罗河水每年开始上涨的时刻,埃及人必须以最大的注意力去观察它……他们必须确定这个回归年,以便安排农事。因此,他们必须向天空探索它的回转的明显标志。”(居维叶《论地球的灾变》,赫弗编,1863年巴黎版第141页)
(10) 供水的管理是国家权力对印度的互不联系的小生产有机体进行统治的物质基础之一。印度的伊斯兰教统治者比他们的后继者英国人更懂得这一点。我们只要回忆一下1866年的那次饥荒在孟加拉省奥里萨地区饿死了一百多万印度人就够了。
(11) “没有两个国家能够以等量的劳动耗费而同样丰富地提供数目相等的必要生活资料。人的需要的增减取决于人所处的气候的严寒或温暖,所以不同国家的居民必须从事的各种职业的比例是不一样的,这种差别的程度只有根据冷热的程度才能断定。由此可以得出一个一般的结论:维持一定数量的人的生活所需要的劳动量,在气候寒冷的地方最大,在气候炎热的地方最小,因为前一种地方与后一种地方相比,人们不仅需要较多的衣服,而且土地也必需耕作得更好。”(《论决定自然利息率的原因》1750年伦敦版第59页)这部划时代的匿名著作的作者是约瑟夫·马西。休谟就是从这部著作中得出他的利息理论的。
(12) “任何劳动都必须〈看来,这也是市民的权利和义务〉留有一些剩余量。”(蒲鲁东 [386] )
(13) 弗·沙乌《土地、植物和人》1854年莱比锡第2版第148页。
(14) 散见约·斯图亚特·穆勒《政治经济学原理》1868年伦敦版第252—253页。——〔以上各段是按照《资本论》法文版翻译过来的。——弗· 恩·〕
[384] 见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第Ⅶ笔记本第300—318页、第Ⅷ笔记本第347—376页和第Ⅸ笔记本第377—408页。——583。
[385] “使人离不开自然的手,就像小孩子离不开引带一样”,是套用了18世纪末德国诗人弗·莱·施托尔贝格《致自然》一诗中的诗句。——587。
[386] 皮·约·蒲鲁东《经济矛盾的体系,或贫困的哲学》1846年巴黎版第1卷第73页。——589。
[387] 见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861—1863年手稿)》第ⅪⅤ笔记本第852和859页以及第ⅩⅫ笔记本第1374页。——590。
[388] 马克思在1878年11月28日给尼·弗·丹尼尔逊的信中,建议把这一段改正如下:“接下去又有一个光辉的例证,说明穆勒是怎样对待社会生产的一种历史形式的。他说:‘我到处假定,除少数例外,事物的现状在工人和资本家作为阶级而互相对立的地方都占统治地位,这就是说,资本家预付全部费用,包括工人的报酬在内。’穆勒先生欣然相信,即使在工人和资本家作为阶级而互相对立的经济制度下,资本家这样做也没有绝对的必要。”——592。
【谢选骏指出:马克思不是在研究经济、讨论哲学,而是在玩弄绝对相对的诡辩游戏。因为他实在无法反驳他的对手——】
网文《约翰·穆勒》报道:
约翰·穆勒(John Stuart Mill,1806年5月20日-1873年5月8日),或译约翰·斯图尔特·密尔,也译作约翰·斯图亚特·穆勒,英国著名哲学家、心理学家和经济学家,19世纪影响力很大的古典自由主义思想家,支持边沁的功利主义。
约翰·穆勒是詹姆士·穆勒的儿子,受过其父的严格教育,在17岁时进入不列颠东印度公司,一直到1858年。他一生以新闻记者和作家的身份写了不少著作。约翰·穆勒是孔德的实证主义哲学的后继者。他把实证主义思想最早从欧洲大陆传播到英国,并与英国经验主义传统相结合。在哲学方面的主要著作有《论自由》(1859)。
神童的造就
约翰·穆勒又译约翰·密尔,1806年5月20日生于伦敦,也是著名功利主义哲学家James Mill(1773-1836)的长子,James来自苏格兰的贫困家庭,苦学成功,17岁便为约翰·斯图亚特爵士选为其女之家庭教师,并被送往爱丁堡大学就读,1798年成为合格的传教士,但终身未传过教,并且视基督教为进步的最大障碍。
1802年爵士在伦敦提供他一栋房子,从此就在伦敦以作家及编辑为业;1805年与Harriet Burrow结婚,年余产下一子,以爵士之名名之。James对于心灵的观点深受洛克(John Locke,1632-1704)之影响,认为心灵最初就如同一张白纸,而思想来自于感觉经验(sense-experience)(经验论)的积累,而密尔就是James的那张白纸,于是密尔从三岁就开始读希腊文,八岁开始学拉丁文、代数、几何,九岁遍读希腊史家的重要著作,少年阶段结束时,他已经具备了比大学毕业生还要广泛的知识;据密尔《自传》(Autobiography)表示,他认为人在成长的初期,只要经过适当的训练,可以吸收和理解的数量远超过常人所能想像,他谦逊地表示自己并非上驷之才,但经过这样的训练,一样能够具有一定程度的思辨能力。父亲对密尔的教育以效益主义(Utilitarianism)当作伦理学的基底,源自于James与边沁的交情,事实上密尔自己也与边沁常有接触,边沁死后还负责整理他的著作;在这样的情况下,密尔有意无意成为效益主义学派的接班人。
早期成就
在密尔青年期的晚期,在古典哲学的雄厚背景下,对政治经济学与法学又下了一番苦工,并且开始在报刊文献上发表文章,其中最主要的场域是在哲学激进派的喉舌《西敏寺评论》(Westminster Review),与之相抗衡的是辉格党(Whig party)的《爱丁堡评论》(Edinburgh Review)以及托利党(Tory party)的《季刊》(Quarterly),他并且组织了学社与年纪长他不少的人进行学术思辨,并且以读书会的形式增加自己在政治经济学、逻辑学与心理学的知识。
东印度公司职员
1823年进入东印度公司任职,此后便以公务生涯为职,直到东印度公司在1856年解散为止,这样的公务生涯,使得他成年这段时间有大量的时间从事思想工作。总结他的学习生涯,没有玩伴、没有嬉戏,只有书籍和父亲的话语,这样的生活在1826年出了问题,在那一年他进入了一种精神危机的状态,在这段时间里他不断思索作为一个人的价值何在,并且从华滋华斯(Wordsworth,1770-1850)的诗中得到一些启发,两年后精神危机慢慢过去,他的思想也就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并且开始大幅修正原来的效益主义观。在生活方面的突出之处在于他开始大量阅读具有不同观点人士的著作,例如英国浪漫派的哲学家柯立芝(Samuel Taylor Coleridge,1772-1834)、孔德(Auguste Comte,1798-1857)与圣西蒙(Saint-Simon,1760-1825)等等;在对民主政治的讨论上,他受到德·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1805-1859)很大的影响。
感情生活
当然影响他成熟时期最大的是他与Harriet Taylor(1852年之后成为Harriet Taylor Mill)长达20年的相互爱恋以及6年的婚姻生活,在密尔人生的几个阶段里,值得注意的是每个阶段都有一个对话者(speaking role,J. M. Robson语),从早期他的父亲James Mill,1830年之后是Harriet Taylor,到1858年之则由Helen Taylor(Harriet之女)取代,这些人的思想与行动当然也影响密尔甚巨。密尔对于现状的不满多少来自于Harriet Taylor的影响,特别是结婚之后,密尔的公开活动一度变得很少,在两人思想的激荡下,密尔的重要著作有许多都在此时出现。Taylor的思想不仅在当时非常的前卫,即便是放在当今的时空下,她的若干看法比起许多的女性主义者也不遑多让。例如她反对爱情,因为爱情奴役了女性;对基督教的反对,因为它造成了个人解放的障碍,形成了社会专制;对于社会主义的关注,使得密尔重新思索了公平正义的问题,这些在密尔的著作中都不难发现其踪迹(Hamburger,1999:23-30)。也正由于她对于密尔的重大影响,当我们去检视密尔著作中关于人的理想概念的同时,也不能忽略了她作为一个密尔的典范所产生的作用。
创作高峰期
在这段恋爱与婚姻的前后,正是密尔著作发表的高峰期,包括了《逻辑体系》 (A System of Logic,Ratiocinative and Inductive,1843)、《政治经济学原理》(Principles of political economy with some of their applications to social philosophy,1848)、《论自由》(On Liberty,1859)、《论代议制政府》(1861)、《效益主义》(Utilitarianism,1861)、《女性的屈从地位》(The Subjection of Women,1869)与《论社会主义》(Charters on Socialism,1876)等等。密尔晚年并且曾经担任过一任的国会议员(1865-8),任内为改革法案与劳动阶级的利益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并且极力参与政治与社会改革工作,从某个程度讲,他的人格与他的理论几乎毫无扞格,这是其一生的写照。
创作背景
即便是以整个地球为视野,十九世纪也毫无疑问的可以被称为“英国的世纪”,1780年发生在英国的“工业革命”意味着生产力得以持久迅速的发展,并且相当程度摆脱了自然力对于人类的限制,但英国在当时科技方面不如法国,学校制度的完善不如日耳曼,工业革命为什么会发生在英国?也许正如同E. Hobsbawm所云:“进行工业革命并不需要太多高深的学问。”最重要的是将农村收编进入市场的体系,以及将金钱的力量深入人心,然后由政府出面来拓展资金流窜的空间,在这样的优势下英国做为第一个工业化的国度,而凭借著技术上的优势,英国打造了一个广褒地令人咋舌的日不落国;经济上的改变也扭转了政治上的阶级概念,于是在英国的内政方面,由中产阶级以及工人阶级联合发动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宪章运动”(Chartist Movement),在哲学激进派的思想推波助澜下,成年男子的普选权、财产限制的门槛以及选区的重新划分都有了更大的进展。也正由于这些做为连结政府与人民的最重要钮带被突破,中产阶级开始发挥本身的力量,改变着当时政治的形式和结构;并且冲击著当时的知识分子以及贵族阶级。
另外一方面,由于工业资本主义高度发达,工厂工作条件与环境的恶劣、童工、待遇等等,工人阶级的问题开始浮现,于是自十九世纪初开始就有一大批乌托邦社会主义者出现,他们有感于同胞所受的苦难,努力去建构心中的理想政治社会体制,在实践上则建立了形形色色的合作社来实验。当然,在这一路的思想里,最重要的是在十九世纪中叶,提倡科学社会主义的马克思(Karl Marx,1818-1883),他的理论几经转化,成为下一个世纪自由主义最大的对手。
主要著作
其心理学思想散见于《逻辑学体系》(A System of Logic,1843)、《对汉密尔敦的审查》(Examinations of Sir William Hamilton's Philosophy,1865)和《对詹姆士·穆勒心理学的诠释》(1869)等,最后这部著作是他和贝因等合著的。约翰·穆勒认为心理学应该是一门独立的科学,它的任务是发现各种心理状态间的规律。同时他还指出心理学应从心理现象自身出发进行研究,不必借助于生理学。这种言论从其实质来说,是反对从唯物论出发研究心理的生理基础。
《穆勒名学》(严复译)
《论自由》被多次翻译再版—— (大陆版:许宝骙译,商务印书馆,2005,ISBN 7-100-02027-1/D·165;台湾版:程崇华译,1986,台北:唐山。最近大陆译本:孟凡礼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8,ISBN 978-7-5495-0521-0/D081 -桂林)
《论自由及论代议政府》(郭志嵩译,1961,台北:协志)
《代议制政府》(商务印书馆,1982)
《政治经济学原理》
《功利主义》
经典理论
国情法则
1.否定商品供给的一般过剩,穆勒重复萨伊供给创造自己需求的说法。
2.继承稳定状态的论点,他认为,财富的增长并不是无限的,在进步的尽头就是稳定状态,财富的增长只不过是延缓了稳定状态的来临。如果生产技术不进一步改良或者资本不再从富裕的国家流向未开发的国家,由于利润率的降低,富裕国家很快就会达到稳定状态。
国际价值法则
3.国际价值法则:“一国的生产物总是按照该国的全部输出品适足抵偿该国的全部输入品所必需的价值,与其他国家的生产物相交换。这一国际价值法则只是更为一般的价值法则,即我们称之为供给和需求方程式的延伸” 穆勒的国际价值学说是对古典学派国际贸易理论尤其是李嘉图的相对成本理论的重要补充和发展,在国际贸易学说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和影响。
4.工资论:他认为工资是由劳动的供给和需求决定的,劳动的供给即是工人人数,劳动的需求即是购买工人的劳动的资本,古典经济学家称之为工资基金,通常认为工资基金总是由维持工人所需最低生活费用决定的,因而它是一个固定的量,在此基础上,他认为,长期来看,工资的多少主要取决于工人人数,即人口,他认为控制人口才是改善工人生活水平的主要办法,同时,穆勒认为,政府实行的最低工资或补贴行为,都是没有实际效用的,并不能真正改善工资环境。
5.强调分配公平的重要性/约翰穆勒的相互需求决定论
一相互需求方程式:又称国际需求方程式,基本含义是:在国际贸易中,两种商品交换的比例决定于贸易双方对对方商品的需求程度,即每一国的出口量正好等于对方的进口量。国际交换的比例随着两国需求状况的变化而变化,其变化范围总处在两国国内的交换比例之间。1、两国国内交换比价确定了国际交换比价的变化范围。2、贸易一方的出口量正好等于对方的进口量是国际交换比价唯一确定的条件。3、国际交换的比价随着贸易双方需求的变化而变化。
二相互需求方程式与贸易利益的分配:根据相互需求方程式,贸易形成的条件决定于贸易双方的相互需求原理,贸易双方的需求强度也决定了贸易利益在双方的分配状况,即哪国对进口商品的需求强度越大,则国际交换比价越不利于该国。反之,对进口商品的需求强度越小,国际交换的比价越有利于该国。换一种说法就是,国家交换比价越接近与该国的国内的交换比价,对该国越不利。
主要建树
约翰·穆勒为了补救他父亲的心理力学中机械性的缺陷,提出了“化学心理学”这一思想,认为有些观念的联合好像氢和氧化合成水一样,水具有新的性质,这种性质无论在氢或氧中都是没有的,它是由氢和氧的化合物形成的新品质。他还认为由观念的联合而形成的新品质不能由原先观念的性质来预知,而必须通过实际经验才可以认识到。他从“心理混合”改为“心理化合”,用心理化学代替心理力学,这种看法似乎比较符合于心理事实。1865年约翰·穆勒提出了四条联想律,即类似律、接近律、多次律和不可分律。其中删去了1843年他所提出的强度律。约翰·穆勒和他父亲詹姆士·穆勒都属于唯心论的联想主义心理学家,但他反对心理力学、倡导心理化学,强调心理学的独立性,强调联想的主动性和联想律的共同基础,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有进步意义的。
约翰·斯图亚特·穆勒更是一位著名的经济学家,他在1848年出版的《政治经济学原理——及其在社会哲学上的若干应用》是第一本影响西方经济学教育达半个世纪的教科书。
影响评价
约翰·穆勒对西方自由主义思潮影响甚广,尤其是其名著《论自由》(On Liberty),更被誉为自由主义的集大成之作,同时也与弥尔顿的《论出版自由》一道,被视为报刊出版自由理论的经典文献。这部著作的要义可以概括为:只要不涉及他人的利害,个人(成人)就有完全的行动自由,其他人和社会都不得干涉;只有当自己的言行危害他人利益时,个人才应接受社会的强制性惩罚。这就是约翰·穆勒 所划定的个人与社会的权利界限,所以,1903年当严复第一次把《论自由》介绍到中国来时,书名就叫《群己权界论》。《论自由》的第二章专门探讨了言论自由问题,标题就叫《论思想自由和讨论自由》,这部分论述对报刊自由主义影响最大。约翰·穆勒 的经典之作《论自由》被认为是对十九世纪维多利亚社会中弥漫着的强制性道德主义的反抗。
自由论的价值
约翰·穆勒《自由论》的目的是要在充斥着宗教不容忍与如影随形的伪善的维多利亚社会里,为个人抵御这些压迫势力提供一些保护。如果书中有哪一句话最能揭示《论自由》全书的宗旨,那这句话就是:“如果整个人类,除一人之外,意见都一致,而只有那一个人持相反意见,人类也没有理由不让那个人说话。正如那个人一旦大权在握,也没有理由不让人类说话一样。”
这种个人自由观念是建立在“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这一功利主义原则之上的,因为约翰·穆勒认为,由于人类难免犯错,自由讨论才是最有可能发现新真理的途径,而对任何探究的封杀和排斥,都会对人类造成损失,因而都是不明智的。此外他还认为,只有通过争辩,才能让我们学会更好地表述和捍卫真理,并使真理保持旺盛的生命力。没有争辩,或者不允许争辩,只会让已经建立起来的真理变得不堪一击。
谢选骏指出:马克思和穆勒都是无神论者,都以为自己的想法绝对正确,所以他们都要把别人的想法打入了相对的地狱,直到一个物理学家起来,用相对论顶替了绝对,那时,世界就真的进入了不确定的状态之中了。但是在此之前,还是需要玩弄绝对相对,以便证明自己绝对正确,别人绝对错误——在一个没有上帝的世界里,相对只是用来证明绝对的手段。“把地球上迄今只是作为例外而占统治地位的一种状态看作到处存在的状态”,这可不是奇怪的错觉,而是马克思主义者们最容易犯下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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