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下水道发现4种新型毒株,研究人员称或削弱疫苗有效性》(周弋博客 2021年7月29日)报道:
据美国纽约市非营利新闻机构The City当地时间7月29日消息,来自纽约市立大学的研究团队通过检测纽约市下水道污水发现了四种全新的新冠病毒变异毒株。研究人员表示,新型毒株存在一定程度的抗体抗性,可能会削弱新冠疫苗的有效性。
该团队29日发布的研究预印本内容显示,初步推测新型变异毒株可能与狗、老鼠等动物被感染,新冠病毒在动物体内继续进化有关,但也不排除来自人类的可能性。
报道指出,这项研究的数据目前仍是“初步的”,既未经过同行评议,也没有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纽约市政府官员也对研究结论“反响平平”,暂未打算为研究团队提供额外支持。
据The City报道,从去年6月起,来自纽约市立大学皇后学院和皇后社区学院的病毒学家和微生物学家团队,以每周用塑料瓶收集污水样本并分析其中的新冠病毒浓度的方式,开始研究纽约市14个污水处理厂的污水情况。
自今年1月以来,该团队通过RNA分离测序的方法分析了污水中不同的新冠病毒变异毒株,从而发现了四种全新的新冠病毒变异毒株。
研究人员表示,新型毒株存在一定程度的抗体抗性,可能会削弱新冠疫苗的有效性。
值得注意的是,这项研究的数据目前仍是“初步的”,既未经过同行评议,也没有在科学杂志上发表。
而且,关于新型毒株的来源,研究人员也没有得到确定的结论。
该团队初步推测,由于狗和老鼠等动物会感染新冠病毒,变异毒株可能与下水道老鼠体内病毒的持续进化有关。报道称,基于推测,该团队开始检测下水道老鼠粪便的新冠病毒,试图找到变异毒株的来源,但最终未能取得进展。
随后,该团队提出假设称,由于不是所有新冠病例都进行了检测,也不是所有确诊病例的病毒样本都进行了测序,这些“神秘的毒株”可能来自无症状感染者、接种过疫苗的感染者、免疫抑制者、儿童或慢性感染的患者,因为这些患者感染的病毒没有在临床环境中取样测序。
与此同时,由于新冠病毒可能在人体肠道留存一段时间,这个也足以解释为什么会在污水中能发现新型毒株。
研究人员在研究中写道:“这些新的(病毒)谱系可能与公共健康有关,有必要进行进一步研究。”
值得注意的是,这项研究的数据目前仍是“初步的”(preliminary),既未经过同行评议,也没有在科学杂志上发表。报道指出,当研究人员于今年6月向纽约市政府反馈研究结论时,官员们“反应平平”。
纽约市环境保护局(DOEP)允许该团队继续进行研究,但并不打算给予其额外的资金援助或其他支持。
纽约市健康与精神卫生局(DOHMH)发言人帕特里克·加拉赫则表示,对已确定的变异毒株有多种可能的解释,未来将与对此进行讨论,“我们从临床检测中知道的一件事是,新冠病毒正在纽约传播,纽约人保护自己和他人的最好方式是接种疫苗。”报道称,有专家表示,纽约市政府不愿为这项研究提供支持的态度表明,纽约市正在一次又一次地减少用于抗击新冠病毒的资源。
“关于这种病毒,我们知之甚少。”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环境工程教授卡蒂克·钱德兰博士说道,“我们提出这些这些问题,并寻找答案。”
谢选骏指出:纽约政府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减少用于抗击新冠病毒的资源”?是因为市长即将离任而要大捞一笔,还是准备维护培育病毒达到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
《我们正在经历的“末日劫难”》(纽约时报 2021年7月26日)报道:
本月,加州多伊尔发生的大火。华盛顿嚎叫——老天爷啊。这感觉就像我们正在经历一部灾难电影第一个令人眩晕的15分钟,电影的名字或许叫《后天就是昨天》(The Day After Tomorrow Was Yesterday)。
热浪越来越热。森林在燃烧。洪水铺天盖地。一座几乎有波多黎各一半大小的冰川从南极洲断裂。
由于污染和气候变化,佛罗里达的“恶之花”——被称为赤潮的水华变得更有毒性。它们杀死了600吨海洋生物,让海滩上遍布散发着恶臭的死鱼。
这是《疯狂的麦克斯》(Mad Max)的末日版。过去一个世纪才会有一次的疯狂风暴袭击,现在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压垮了无法承受这样打击的系统。
热浪袭击了太平洋西北部地区,造成近200人死亡,随后,一道闪电点燃了俄勒冈州干旱的土地。布特莱格大火已经吞噬了40万英亩的土地,火势如此之大,以致于它们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天气模式,能够引发新的火灾。烟雾从西海岸飘到了东海岸,污染了空气。
当安吉拉·默克尔(Angela Merkel)和拜登总统在她最近的访问中吹捧气候和能源伙伴关系时,大自然嘲笑了他们。当两位领导人共进晚餐时,雨水淹没了德国大片地区,包括中世纪的城镇。德国遭遇了人们记忆中最严重的洪灾,至少165人确认死亡。
严重的洪水和山体滑坡袭击了中国中部的河南省。河南省的洪水如此猛烈,造成一家大型医院瘫痪,地铁乘客被水淹到脖子,300万人受到影响,25万人被疏散,至少33人死亡(截至7月25日下午,洪灾已造成该省63人死亡——译注)。洪水导致英国人在伦敦地铁里蹚过齐腰深的水。在印度,更多灾难场景正在上演,至少112人在雨季引发的山体滑坡中丧生。
正如《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所指出的,无论是翻修过的地铁系统,比如飓风桑迪(Hurricane Sandy)过后的纽约地铁,还是伦敦建于维多利亚时代的排水系统,都不重要。不论新旧,都被暴风雨所淹没。
西伯利亚野火肆虐,加州正变身火葬场。
当杰夫·贝佐斯(Jeff Bezos)搭乘阳具般的火箭飞到得克萨斯州上空65英里处时,这位地球上最富有的人惊叹于我们的大气层:“当你到它上面之后,你看到的是,它实际上非常薄。它是一种微小而脆弱的东西,当我们在地球上移动时,我们正在破坏它。这是非常深刻的——从理智上认识这一点是一回事,用你的眼睛看到它有多脆弱则是另一回事。”
曾几何时,天气只是闲聊的话题,或是科尔·波特(Cole Porter)的歌曲《太热了》(Too Darn Hot)里很酷的歌词,或是比利·怀尔德(Billy Wilder)的喜剧《热情似火》(Some Like It Hot)绝妙的双关语标题。现在,电视上最恐怖的东西是天气频道。
长期以来,我们一直生活在恐惧的文化中。共和党人一直把恐惧作为武器,试图让我们害怕同性恋和跨性别者的权利、野心勃勃的女性和肤色较深的人。
当恐惧没有现实基础时,它就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而且会造成巨大的社会损害。
共和党人发明了一些东西来煽动偏执。但在气候问题上,这种恐惧是有现实根据的。看着天气失控,我们理应吓得魂飞魄散。
“我们所担心的一切都在发生,而且都发生在预测的高端,甚至比之前最悲观的估计还要快。”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Harvard 's Kennedy School of Government)环境政策教授约翰·霍尔德伦(John Holdren)在接受《洛杉矶时报》(Los Angeles Times)采访时说。
一艘船停在加利福尼亚州马德拉汉斯利湖干涸的湖床上。谈判进行渐进式改革,现在可能已经为时已晚。我们刚刚经历了四年的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他以不相信科学而自豪。他曾对我说,“我不相信人为的气候变化。”(谁能忘记他攻击格蕾塔·桑伯格[Greta Thunberg]并让她“冷静!”)随着地球的炙热,许多美国人从满不在乎变成了目光呆滞,从漠不关心变成了疲惫不堪。
进展还是有一些的。守旧的共和党人再也不能借由嘲笑那些担心气候变化的反对者是穿着凉鞋的环境保护狂来打败他们了。今年1月,通用汽车公布了到2035年逐步淘汰石油驱动汽车和卡车,转向零排放汽车的计划,震惊了汽车业。《纽约时报》称这是对耗油汽车的提前讣告,并说“内燃机的日子屈指可数了”。
但仍有很多共和党人支持石油巨头,反对提交给国会的重大立法中有关气候变化的条款。当我们经历令人衰弱的新冠疫情政治影响时,我们也必须经历令人衰弱的环境政治的影响。可怕的瘟疫正在这个星球上肆虐,而说傻话的人在胡言乱语。
有些人希望科技能拯救我们。
在迪拜,科学家们正计划用几种方法来应对热浪:用飞机向云层发射碘化银等化学物质以刺激水汽沉淀,再用无人机向云层发射电荷以触发降雨。
在沙漠中建造瀑布听起来很酷,但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强迫大自然母亲为我们收拾残局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在我死后,将会洪水滔天(Après moi, le délu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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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相信这事竟然发生在美国?
中美相争,环境遭殃
Maureen Dowd是1999年普利策杰出评论奖得主,著有三本《纽约时报》畅销书,1995年成为专栏作家。翻译:Jingyi Ma
谢选骏指出:纽约政府维护病毒,正如联邦破坏地球。由此可见,各国政府罪大恶极之一斑也。毛周二狗曾提“四个现代化”纲领,却不知道这是文明世界的垂死挣扎和末日狂欢。至于贝佐斯,这厮一类的人渣不安于室,流窜卡门线上下,也为破坏地球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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