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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2日星期二

谢选骏:工作狂是金钱的奴隶


《沉迷于工作,其实是一种强迫症》(哈佛商业评论 2023-08-31)报道:


你要更加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感受。

你是否常常为加班的行为找借口:热爱自己的工作,做起来感觉并不像工作,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这些解释听起来很不错,却是对自己真实感受的逃避。工作狂属于一种自我麻醉,如果你发现自己陷入了强迫症式的过度劳动,最有效的干预方式是什么?


最近皮尤研究中心的一项调查表明,美国近半数劳动者没有休完规定的假期。他们提到的原因包括要做的事情太多、担心工作落后,以及不愿意让同事替自己分担责任等。


对我们更有启发性的,是他们没有说——而且往往没有意识到的。我们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宁愿不堪重负,也不愿负担不够。大多数人宁愿忙不过来,也不愿意不够忙。比起不工作,我们通常会在工作时更加感受到自身价值。工作不仅是一种保持忙碌的方式,也是向他人、向自己证明自己价值的方式。


沉浸在工作中,可以抵御我们休息时会产生的匮乏感、焦虑感、孤独感、悲伤和空虚。我们害怕无聊。即使我们并没有特别享受或热爱自己从事的工作,通常也会认为工作产生的焦虑比其他行为更少。因此,如果没有合适的防范措施,我们就会默默与鼓励我们过度工作的雇主站到同一战线上。


《锁在办公桌前》(Chained to the Desk)的作者、心理学家布莱恩·罗宾逊写道,工作狂是“一种强迫症,表现为自我要求过高、无法调节工作习惯、过度沉迷工作——甚于其他大部分生活活动”。之所以叫工作狂,就是因为工作狂属于一种自我麻醉。不管你选择的麻醉剂是工作、酒精、药品、网络、电子游戏、食物、购物还是其他各种活动,都是为了逃避某些我们一心想要逃避的感受。


然而,长时间持续工作、一直想着工作,其实会让我们更难以全神贯注地投入工作。时间一长,这会导致工作效率下降、职业倦怠率提升,甚至增加死亡率。2021年世界卫生组织的一项研究发现,与每周工作35至40小时相比,每周工作55小时或以上的人中风的风险高出35%,死于心脏病的风险高出17%。


在推崇金钱至上的资本主义经济体中,工作狂不同于其他形式的成瘾,不仅是可以被社会接受,还可以得到物质和社会的回报。除非我们能完成必要的自我探究,发现并理解驱使我们过度工作的因素,否则大部分人都会越陷越深,甚至意识不到自己陷入了工作成瘾症。


本文两位作者埃里克和托尼从成年后就一直在与工作强迫症斗争。埃里克在自己职业生涯的前15年里每天工作12小时,加上通勤单程1小时。经过一系列的个人挑战,他终于决定去看心理医生,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找心理医生。他开始每天练习冥想,并且大量阅读关于职业倦怠的文献。


2009年,埃里克在Gap公司工作时,协助公司建立了一个项目,把自己学到的东西带进了公司。第一项举措叫作“只看结果的工作环境”,允许员工为了结果而工作,不要固定工作时间。现在埃里克是内曼马库斯(Neiman Marcus)的首席人事官,并与我一起致力于培训领导者和员工,让他们可以更好地补充能量、更有技巧地管理能量,更加可持续地充电。


可是,尽管埃里克坚定且努力,他还是发现,在如今这个为把自己逼到极限的人提供过多奖励的企业世界里,抵御工作至上的压力是一项长期挑战。在他工作的每一家公司和托尼服务过的几乎所有公司,情况都是如此。


二十年前,托尼创立了“能量项目”,目的是向公司提出基于科学的建议:穿插休息和补充能量,不仅能让员工更健康、工作满意度更高,还能更加可持续地提高绩效和生产力。他所提倡的也是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


提到过劳,托尼给自己加班的行为找出了无数个借口:他热爱自己的工作,做起来感觉并不像工作;给人们的生活带来积极的变化,能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感。这些解释听起来都很高尚,但工作还是托尼选择的“药品”。这是最能让他感受到自身价值的方式,也是让他逃避难以面对的感受的最可靠方式。


有一次,托尼有点心血来潮地决定去参加一个匿名的工作狂聚会(没错,真的有这种聚会)。参加的人非常少,只有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边。他正要离开,一位参与者转向他。“欢迎加入法国抵抗运动,”那个人说,“纽约有500万工作狂,现在你遇到了其中仅有的四个正在康复的人。”


那么,如果你发现自己陷入了强迫症式的过度劳动,最有效的干预方式是什么?根据我们的经验,我们推荐尝试以下几种策略:


承认自己的工作强迫症有多么严重

你无法改变自己没有注意到的状况。想一想,你在长时间连续工作时头脑有多么清晰和专注,你感到多么疲劳,你的心情受到了怎样的影响,你生活中的其他人受到了什么影响。要对你给自己找的借口保持怀疑。


关注两项主要活动:睡眠和锻炼

这需要有规律地消耗和补充能量。要优先保证每晚有足够的睡眠时间,让自己充分休息,这一点至关重要。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至少要睡七个小时。其次是每天至少要做20到30分钟的轻度运动。本文两位作者都优先保证这两项活动。尽管我们还在努力限制工作时间,不过我们确信这两项才是避免工作倦怠的关键。


选择一项能带来最纯粹乐趣的活动

让这项活动成为能在工作以外给你最大自由的源泉。托尼选择的是交谊舞和网球,埃里克则是冥想和健身。无论你决定做什么,都要在每周安排固定的时间去做。这样可以大大提升你真的去做的可能性。


更加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感受

人类并不适合像电脑一样长时间高速连续工作。我们能够保持最佳状态的工作形式是一次工作不超过90分钟,然后休息一下。要了解你是否需要休息和补充能量,身体是最可靠的指标,但我们常常忽视身体发出的信号,或者否认自己身体的感受。


在我们的文化中,过度工作能得到很多奖励,所以在你给自己时间休息和补充能量时感到焦虑是很合理的。这种时候,与其着急回去工作,不如看看自己能否与这种感受共处一会儿。你越能单纯地观察自己的焦虑,就越能发现这并不是你的全部。你对于不工作的恐惧并不会变成现实,你休息的能力会渐渐提升。在对抗职业倦怠和缓解工作狂的过程中,一点点自我关爱就能发挥很大的作用。


托尼·施瓦茨(Tony Schwartz)、埃里克·赛弗森(Eric Severson)|文


托尼·施瓦茨是The Energy Project的CEO,著有《我们现在的工作方式行不通》(The Way We’re Working Isn’t Working)。埃里克·赛弗森是内曼马库斯集团首席人事、ESG及归属官,曾任美国商务部创新创业咨询委员会成员。


谢选骏指出:人说“沉迷于工作,其实是一种强迫症”;我看美国社会还承袭了奴隶制时代的遗产,胡说“工作狂是强迫症”,而故意抹杀了这些“工作狂”其实是金钱的奴隶,而用美元取代了皮鞭的殖民者,还在扮演奴隶主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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