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版<三体>触动习敏感点 揭开中共高层密码》(2024-03-23 大纪元岳山评论)报道:
中国科幻小说家刘慈欣的作品《三体》被美国流媒体平台网飞(Netflix)翻拍,3月21日首映。第一集开场呈现中国文化大革命(简称文革)期间,红卫兵批斗、殴打科学家的血腥画面。意外引发人们对文革的反思。但据说中共官方对当中的文革批斗画面全网屏蔽。
笔者认为,文革是中国人集体的痛苦回忆,那时期的中共党文化之毒,也使成长于那段时间的中共现届高层受害。但他们在权力欲望支配下,不想让人们知道真相,并且否定真相,因而才有文革重来的危险。
在《三体》首集开头3分多钟的片段中,网飞版《三体》就呈现了极其血腥、残忍的一幕:北京清华大学的一名天体物理学专业的女大学生叶文洁,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著名的物理学家叶哲泰在台上被“文革”中的红卫兵批斗,最后被活活打死。
政论家唐浩在X(前推特)平台谈观后感时写道:“最新影集《三体》一开篇就展现不凡气势:一,重现中共文革的残酷、血腥与破坏人伦;二,重现中共如何制造集体恐怖来控制人民;三,披露中共‘无神论’的愚蠢以及对神佛的仇恨。”
在X上,有网友发出文革时的影像片段说:“现实比电影要残酷得多。看看里面有多少照相录像的人,说明这种批斗游街完全是上面预先精密安排好的。”
在剧集还未播出时,网飞版《三体》就已经是一些网络民族主义者口诛笔伐的对象,那些小粉红声称这是“抹黑中国”“有意的”。
网络更传出,中宣部、网信办本月中已提前下令,全网屏蔽即将上架的美版《三体》中关于文革批斗的内容。
有电影界人士透露,《三体》中涉及“文革”的内容,触及习近平的敏感点。因为早在2013年,刚上台的习就提出“不能以后30年否定前30年”。而时下,习近平正在重启“文革2.0版”。
美版《三体》 触动习敏感点 揭开中共高层密码
2024年3月10日,在北京大会堂举行的中共全国政协会议(CPPCC)闭幕式上,人们从摄影屏幕上看到中共党魁习近平(JADE GAO/AFP via Getty Images)——
习文革受害 为何崇毛和留恋文革?
文革是中共建政后,毛泽东发动历次政治运动的高潮期,史称“十年浩劫”。
文革期间 ,中共的领导人刘少奇被关押病死,其妻王光美长期监禁,长子自杀,其余子女均受迫害,彭德怀、陶铸关押多年病死。习近平父亲习仲勋早在文革爆发之前的1962年已经遭到政治整肃,文革中被游街、批斗,聋了一只耳朵。
习近平本人在文革中直接受害。据习仲勋“忘年之交”杨屏长文披露,文革开始的时候,习近平刚13岁,那时习仲勋还在洛阳矿山机器厂接受“改造”。当时还是中学生的习近平只因为说了几句反对文革的话,就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分子”,在中央党校的院子里被关了起来。
中共中央党校召开批判六个“走资派”的大会,最后一个人就是习近平,前五个是大人。他妈妈齐心就坐在台下,台上喊打倒习近平时,妈妈齐心被迫举手喊口号打倒她儿子。批斗完了,近在咫尺,母子也不能相见。
一天夜里下大雨,趁看守不注意,习近平跳窗户跑回家。齐心吓坏了,问他怎么回来了?习说“妈妈,我饿。”习万万没有想到,妈妈在他不知情的清况下,冒着大雨向领导报告去了。当时饥肠辘辘的习近平“当着姊姊安安和弟弟远平的面绝望地哭了,又绝望地跑进了雨夜”。习近平在一张连椅上熬过了一夜,第二天,就被抓进“少管所”劳动改造。
转眼习近平自己掌了权,却转向毛左路线。去年12月26日是毛的冥诞日,习曾率领官员在毛泽东纪念堂,拜毛的尸体,高调吹捧毛。
今年2月1日,习现身天津,期间特意提到在文革“串连”时,吃过天津包子。还不无留恋地说:“1966年,我出去串连经过天津站,站台上有卖天津包子一小盒6个,我就买了一盒,哎哟,我说怎么这么好吃!”习所说的串连,就是当时在全国串起“内斗”
今年3月18日,习去湖南参观毛的母校——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城南书院校区),察看毛在学院读书时住过的宿舍,包括“毛泽东的床位”。相关视频被转发到海外X上,网民纷纷讥讽:“毛魔在召唤。”
事实上,官方文章显示,习确实未从当年的浩劫中吸取国家民族的教训。他在2018年5月4日的讲话中捧马克思时,未提到反右、大饥荒、文革造成数千万生灵涂炭,而是用一句“艰难探索”遮过。文革后邓小平掌权开始,官方对文革持否定态度,但到2021年,中共对文革新论述,却是“为今天成就奠下经验和基础”。
种种迹象表明,习近平是个根深蒂固的毛主义者。而根源在于他当年读小学就开始接受的中共红色价值观,中共强制灌输的印记,没有因为他受过迫害而轻易被去除。
中共高层相互勾连的密码
从年纪看,现任中共高层基本上是文革成长的一代。文革十年(1966年5月16日—1976年10月6日),中共现任七常委在哪儿、在干什么?从公开资料看,只有习近平能够具体到事件,其他人不详。
习近平1953年生,在北京市八一学校读小学刚毕业,因文革冲击而中止初中学习,1969年到陕西省梁家河当知青,1975年作为工农兵学员进入清华大学化工系基本有机合成专业学习。
李强1959年生,在浙江温州的马屿镇上念完小学和中学。1976年7月,17岁的李强在中学毕业后即参加工作。后在浙江农业大学宁波分校农机系农机化专业学习。
赵乐际,1957年生,1974年在青海当知青,1975年8月返回城市。作为最后一届工农兵大学生,赵乐际于1977年2月进入北京大学哲学系学习。
王沪宁,1955年生。文革期间,王沪宁父亲挨斗,为了防止三个儿子在外面混日子,经常将他们关在家里,要求他们抄写《毛选》。王沪宁本来也是工农兵学员,1972年至1977年被推荐在上海师范大学干校外语培训班学习。
蔡奇,1955年生。1973年3月,17岁的蔡奇下工劳动,在福建省永安县西洋公社当知青。1975年获推荐为工农兵学员,进入福建师范大学政教系学习。蔡奇后来主政北京期间因大冬天驱赶所谓“低端人口”引发争议。
丁薛祥,1962年生。1978年,16岁的丁薛祥考入东北重型机械学院(现燕山大学)。文革期间丁薛祥未算懂事。
李希,1956年生。文革期间,1975年7月,他就在家乡云屏公社担任干部,开始步入官场,并于1976年调赴两当县文教局工作。
中共政治局中其他习的亲信,比如中央政治局委员何立峰、中央书记处书记王小洪、中共中央党校校长陈希,都跟习近平有相似的“上山下乡”的所谓“知识青年”经历,或者类似“工农兵学员”的学历。
出于对权力的欲望,因而好了伤疤忘了痛,以及对文革经历的留恋及对毛泽东的崇拜,可能是现届中共高层共同的特点,也是他们能够相互勾连的“密码”。这一代中共领导人,近年正在大肆搬用毛当年的“枫桥经验”治国。这是一种让地方的酷吏、打手,把全国每一个人控制得严严实实的党治模式。
前中共总理温家宝在任期内最后一次总理记者会上讲过一段话:“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的成功,经济体制改革就不可能进行到底,取得的成果可能得而复失,社会新问题也不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文化大革命这样的历史悲剧,还有可能重新发生。”
最近许多人重温温家宝这段话,认为这是“神预言”。在我看来,在中共十八大前习近平上台之前,温家宝虽然在高层人事,特别是中共党魁接班人选上没有话事权,但他了解习近平的文革情结,看到某种可怕走向,因而借此提醒人们。
回过头来看,美版《三体》开场的文革片段,之所以敏感,正是因为触动了中共高层的党文化思维互通,又因权力欲望而勾连的这一“密码”。
网民嚎叫:
jinpingxi 2024年03月23日 09:02
正因为受害,才崇尚权力,有了权力,才能让现代人也尝尝文革当时的滋味,包子,你真心伟大!
谢选骏指出:上文显然不懂,写作《三体》的中国科幻小说家刘慈欣(1963年6月23日—),曾经深受《空寂的神殿——中国文化之源》(1987年版)的影响,那时他刚刚二十出头,正是吸收新知的黄金时代。中国文化之源的神殿,虽然由于“神话的历史化过程”而没有了神明,但是却把神明变成了“古圣和先贤”,也就是把人神化了——不仅帝王将相如此,共产党如此,法轮功也是一样的。这就构成了“个人的崇拜”——这样的社会,可能“民主化”吗?连中华民国都弄了个列宁式的“中山陵”出来供奉礼拜!陵里睡的,不就是皇帝吗?
《主创谈网飞版<三体>:中国元素为何大幅减少?》(CHRIS VOGNAR 2024年3月22日)报道:
《权力的游戏》(Game of Thrones)创作者戴维·贝尼奥夫和D·B·魏斯为HBO制作的这部热门电视剧播出八季后即将收尾时,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在那时,网飞(Netflix)的高管彼得·弗里德兰德带着中国小说家刘慈欣的科幻小说《地球往事三部曲》找上门来。
“我们知道它获得了雨果奖,对读科幻小说长大的我们来说,那是件大事,”贝尼奥夫说,雨果奖是发给科幻作品的文学奖。美国前总统奥巴马也曾公开表示喜欢这部作品。
贝尼奥夫和魏斯通读了小说,书中读到的东西激起了他们的兴趣:这部长篇小说讲的是太空人对地球发动全面入侵的故事,它始于20世纪60年代的中国文化大革命动乱期间,涉及一个能力更强的外星人种,他们在地球上发展了近乎狂热的极端信徒。小说将科学与阴谋诡计巧妙地结合起来,科学调查和刑事调查在其中占重要地位,令人耳目一新。“很多内容现在给人的感觉是,‘哦,它是又一个刑侦鉴识节目,它是又一部法律惊悚片’,让人觉得是曾经看过的东西的翻版,”贝尼奥夫说。“这部小说让人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宇宙。”
或如魏斯补充的那样,“它本身就是个宇宙。”
这部小说现在是贝尼奥夫和魏斯与亚历山大·伍(《真爱如血》编剧)共同创作的新系列剧《3体》(3 Body Problem)的核心内容。该剧在西南偏南电影节(简称SXSW)的开幕夜首映,并于周四在网飞上播出。电视剧的背景在改编过程中发生了变化,大部分情节在伦敦而不是中国展开(尽管文化大革命仍是一个关键因素),剧中角色现在来自几个国家,大多年轻漂亮。但电视剧保持了原著的核心主题:信仰、恐惧、发现,以及地球受到更强生物的威胁。剧中英雄人物包括态度生硬的情报主管托马斯·维德(由《权力的游戏》老将利亚姆·坎宁安饰演),以及一个由五名从牛津大学毕业的年轻、不情愿被卷入其中的物理学家组成的团队,他们的饰演者包括另一名《权力的游戏》明星约翰·布莱德利,以及贾方·艾德坡、艾莎·冈萨雷斯、洁丝·洪和艾历克斯·夏普。他们能否为他们的后代拯救地球?
在SXSW首映的那天,该剧主创人员在接受采访时讲述了他们在《权力的游戏》之后的生活,他们与《3体》的个人联系,以及让物理变得刺激有趣的方法。以下是对话摘录,文字经过编辑。
该剧与原著有很大的不同,尤其是在背景和人物方面,两者的中国元素大为减少。这是怎么发生的?
魏斯:在获得原著版权的漫长过程结束时,我们最终得到了英文版的改编权。所以,如果我们把情节保留在中国、把角色保留为中国人的话,那我们制作的就是一部以中国为背景的英语电视剧。我们也认为,共同努力解决剧中问题的这群人看上去像是来自全世界,对故事的本质非常重要。会有一名美国人参与其中,这显而易见。有中国出生的华人,也有海外出生的华人。有来自西南亚的人。有来自拉丁南美洲的人。扩大角色的背景范围对我们来说有根本意义,因为如果这种事情在世上发生的话,应对过程就会是这样的。
《权力的游戏》是个巨大的文化现象。那个制作经历对你们处理这部剧有什么影响?
魏斯:我觉得我们是在为很多《龙与地下城》的玩家制作剧。我也是玩家之一。
贝尼奥夫:《权力的游戏》一开始时影响并不巨大。它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取得了巨大成功,这话是说给网飞的人听的,支持拍它的人对这部剧有信心,而且坚持了下来。但我认为我们在拍《权力的游戏》过程中学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请真正优秀的人来,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确保他们领会你想要的东西。
我们一直在大谈拉明·贾瓦迪,他是为《权力的游戏》配乐的作曲家,也是这部剧的作曲家,我希望他是我们以后制作的所有影剧的作曲家。他把配乐的一小段交给我们时,90%的时候我们会说,“太棒了,拉明。”但也有10%的时候(有时我们甚至不明白问题究竟在哪里)我们会说,“我拿不准。”他会在略微思考后说:“让我再试一次。我懂了。”我觉得能找到这种人很不容易,既是高水平的艺术家,又有开放的态度,不轻易觉得被人冒犯了。拍《权力的游戏》时与我们合作的人中有不少这样的人,我们把他们带到了这次的制作中。
有那么虔诚的、不忌讳说出自己想要什么的粉丝群,尤其是在这部剧后面的部分,是什么样的情况?
贝尼奥夫:那很有意思。我们生活在有意思的时代。
魏斯:你想让人们看你制作的东西,但你没有办法控制人们对你作品的反应。
贝尼奥夫:现在还没有。
魏斯:我们正在研发一种装置。反正我相信有人正在研究它。但在他们造出这种设备之前,你还得去制作你想要制作的故事,如果你足够幸运,可以得到做这个故事所需的支持的话,剩下的就听其自然。
人们没看过多少展现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的电视剧。《3体》开场的批斗会片段十分可怕。
亚历山大·伍:那是一段很少会有小说提及的历史,更不用说拍摄出来了。我家人经历过那段历史,《3体》前两集的导演曾国祥的家人也经历过。把文革场景活生生地展现出来,在很大程度上是他的功劳,因为他知道没有人用这种冷静的眼光拍摄过这些场景,也许从来没有过。为了把场景的每个细节都拍得尽可能真实,他下了大功夫。我把那个片段放给我妈看时,能看出她的恐惧,她说:“那是真的。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她还说:“你为什么要让人看这种东西?为什么要让人经历如此可怕的事情?”但她的反应让我们知道,我们做到了。
《权力的游戏》是一周播一集,那样做的结果是,剧作是在每季的大部分时间得到了高度、持续的关注。《3体》第一季的所有集一次性上映,为这种短时间狂看模式工作是什么感觉?
魏斯:这是我们制作这部剧的最大变化之一,但我们明白也接受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我们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做,但两种方式各有自己的成本和好处。事后看来,对这部剧来说也许一次性全季上映最好,至少第一季是这样。我们讲述一个非常困难、具有挑战性、雄心勃勃且一点也不显而易见的故事,网飞已为我们提供了所需的东西。我们在各个部门的合作伙伴都非常棒。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像《满洲候选人》里的某个说法:“泰德·萨兰多斯(网飞首席执行官)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热情、最慷慨、最勇敢、最出色的人。”
从电影《奥本海默》(Oppenheimer)到你们的剧,物理已变得刺激有趣。这是一个出人意料的发展。
伍:我们尽可能试着让物理变得刺激有趣。这种事情总是以令人惊讶的方式发生。我觉得在电影《后翼弃兵》(The Queen’s Gambit)出来前,没有人认为国际象棋刺激有趣。关键在于,把在某件事上特别优秀的人展现给观众。这些人有你完全搞不清的技能,这里面有一种类似性感的吸引力。我觉得这就是让《奥本海默》如此迷人之处,也是让我们剧中的角色如此迷人之处:他们有能力思考和设想我们无法思考和设想的事情,但他们仍是我们世界的一部分,他们仍面临着我们其他人面临的许多非常人性的挑战。
这部剧似乎也在努力处理一些有关信仰和信念的概念,一部分地球人将入侵的外星人视为神圣的救世主。
贝尼奥夫:在开场10分钟左右的时候,一个角色问另一个角色:“你相信上帝吗?”对一个科幻剧而不是实际上的宗教剧来说,这很有意思。书中也提出了这些问题,我们认为将相信存在一种更高的东西与相信神圣联系起来很有意思。
魏斯:我觉得,很多在200年前或18世纪写宗教文献或小说的人如果活在科幻小说开始出现的20世纪的话,就会写科幻小说。这部剧仔细考虑的一个概念是,相信某种(至少在表面上)比你优越得如此之多的东西,以至于你甚至无法想象他们做一些事情的动机是什么。
谢选骏指出:人问“网飞版《三体》的中国元素为何大幅减少?”——我看这是因为,吃希腊神话奶水长大的洋人,满脑子都是诸神的身影,实在无法理解中国“空寂的神殿”——因而无法理解中国作家的苦衷。中国的文化之源上存在的“空寂的神殿”——那里面虽然没有神,却始终有人住着,而且不断变脸轮换,让人屈尊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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