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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6日星期日

谢选骏:德国王室昙花一现



《德国王室后代都跑哪儿去了?》(德国之声中文网)报道:

在德国,宫廷都是旅游名胜。然而,所有那些昔日的国王和王后们都去哪儿啦?尽管该国君主制早在一个世纪前即被废除,但以下这篇文章仍可让您了解到有关德国贵族后嗣们今天生活的点滴。

不妨以1983年出生的图恩和塔克西斯侯爵(Prince of Thurn and Taxis)阿尔伯特(Albert)为例。作为前德国王侯家族之"首脑",他的完整称谓是:第十二世图恩和塔克西斯侯爵、楚·布豪侯爵、冯·克罗托申侯爵、沃尔特和多瑙施陶夫公爵、弗里德贝格-谢尔高等伯爵、楚·瓦耶-撒西纳、马尔希塔尔、内勒斯海姆伯爵等等。注意了:此处的"等等"亦为称谓的正式组成部分。

一个世纪前,魏玛宪法规定所有贵族头衔都应被取消,只允许前贵族的成员们在姓氏中保留一点影子。如此,准确地说,他的姓氏便成了冯·图恩和塔克西斯侯爵。我们不必非把侯爵一词也翻译出来不可。

然而,对德国的以及全球的大众媒体来说,他是否真是侯爵无关紧要。比如,这位36岁的单身"贵族"的交友状况便是大块头文章的内容;他的财产成为人们的关注对象:1990年,随着他父亲去世,他的大名跃然登上《福布斯》全球最年轻亿万富翁名单。

图恩和塔克西斯的官方网页显示的是一个神情严肃的年轻人,一直在世界顶尖大学刻苦用功。然而, 除去写作有关约翰·斯图亚特·米尔或托马斯·阿奎纳斯的论文,阿尔伯特的热情与经典思想家们少有关系:这位商人更喜欢驾驶赛车。

依旧抢眼

不仅是他被大众媒体冠以"最抢手候婚贵族",新近,前帝王家族的当代头目们也成为德国国内媒体的大新闻。

末代德皇威廉二世的玄孙——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冯·普鲁士敦请德国政府支付赔偿金100万以上欧元。霍亨佐伦家族要求获得对其被没收的在柏林和勃兰登堡的土地和宫殿的赔偿。1991年,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的祖父——路易斯·斐迪南·冯·普鲁士首次提出此一要求。

乔治王子
英国王位第三继承人乔治王子(Prince George)生于2013年7月22日,出生时重3.9公斤。他的父母威廉王子和凯特王妃因此备受国际瞩目。所以,虽然早已废除贵族制,但其残留的名声和各贵族家庭的地位在今天的德国已然抢眼。

某些政界人士一直在游说,要求彻底取消姓名中贵族头衔的世袭可能。不过,将"冯"、"楚"一类敬称从姓氏中取下,可是一件颇有争议的事情,大多数政党依旧唯恐避之不及。不消说,若更进一步,要求前王宫家族们将其财富贡献给国家,这恐怕无论如何不会很快成为现实。

谢选骏指出:德国王室也好,德国皇帝也罢,满打满算不过四十八年(1870—1918年),比苏联还要短命。

《德皇财产之争:霍亨索伦家族瑰宝属谁》(德国之声中文网)报道:

普鲁士王朝的后裔要求归还其先祖的上千件艺术品,并要求获得在昔日皇家宫殿的居住权。此外,他们还要求有自己的博物馆。令人关注的是,他们的要求是否有望实现。普鲁士王朝的后裔要求归还其先祖的上千件艺术品,并要求获得在昔日皇家宫殿的居住权。
德国最后一位皇帝的后裔在君主制结束一百年后是否还应得到补偿?在第一个德意志共和国建国周年纪念之际,普鲁士王朝的后裔要求继承昔日君主财产的问题再次引起辩论。

现在,普鲁士王朝的最后一任皇帝威廉二世(Wilhelm II.)的重孙乔治·弗里德里希·冯·普鲁士(Georg Friedrich Prinz von Preu?en)要求归还其家族数千件艺术品以及宫殿和庄园居住权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实际上,以乔治王子为首的普鲁士霍亨索伦家族的后裔,多年来一直在和联邦政府以及柏林州政府举行秘密谈判,目的是索还昔日普鲁士帝国的绘画,历史文物和文献等皇家财产。目前,这些珍贵艺术品和历史文献属于位于柏林的波茨坦普鲁士基金会和德国历史博物馆藏品。

自上周有关谈判的消息得到证实以来,双方都试图平息由此掀起的波澜,继续保守秘密。普鲁士文化遗产基金会负责人帕岑格尔(Hermann Parzinger)说,为了避免昂贵的诉讼程序,基金会愿意通过谈判协商解决问题。不过双方都没有透露具体的索还规模。据主管文化的联邦国务部长格吕特斯(Monika Grütters )办公室透露,目前正在寻找一个"永久性的整体解决方案"。但是双方的立场相差非常远。

霍亨索伦家族的律师亨尼希(Markus Hennig)正在争取其委托人的要求尽量得到满足,并提醒人们不要将事情搞得"沸沸扬扬"。他说,就如同成千上万其他德国公民一样,霍亨索伦家族也希望自己的利益获得法律保障。

据未经证实的《明镜》周刊和"《每日镜报》"报道,双方的司法纠纷主要围绕珍贵的皇家艺术品、图书馆和皇室档案馆。被列入索还名单的珍贵文物包括安东尼·华托(Antonie Watteau)的著名油画《舟发西苔岛》(Einschiffung der Kyhtera)以及弗里德里希二世逝世时坐的沙发椅。除此之外还有数百件绘画和雕塑艺术品以及家具。这位德国最后一任皇帝的后裔认为,索还的物品都是昔日皇家成员室内的私人物品。皇家后裔还要求对位于波茨坦的塞琪林霍夫宫(Schloss Cecilienhof)、林德施泰特宫(Schloss Lindstedt)或者利格尼茨庄园(Villa Liegnitz)享有永久免费居住权。

这些问题难道不是早已解决了吗?1918年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败,德国革命也随着威廉二世的卸位并逃往荷兰宣告结束之后,皇家财产被没收。其他王室贵族则受到相对宽松的处理,得以保留大量个人财产。1926年,国家与霍亨索伦皇室家族签署了一份财产协议,但是存在很多漏洞。

历届国王、皇帝或者诸侯伯爵的财产应该归其个人还是应该属于国家?这个问题从没有得到过彻底的解决。1945年之后,苏军占领方指控霍亨索伦家族与纳粹合作,从而将他们赶出了德国东部的所有宫殿。这些宫殿是否属于私人财产,最近科布伦茨州法院对这一问题做出裁决。

此前,普鲁士王子在科布伦茨地方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归还莱茵河畔圣格阿(St. Goar)城堡的所有权。科布伦茨地方法院认为,这座于1918年被国家没收的城堡并非国王的私人财产,而是属于普鲁士政府的所谓特殊资产。普鲁士王子的诉讼被法院驳回。

"不怕对簿公堂"

鉴于昔日皇家后裔索还的艺术品规模大数量多,很多人猜测将导致德国众多的博物馆关张。亨尼希律师驳回了这些猜测。他说,即便是霍亨索伦后裔坚持索还其所要求的物品,也不过是昔日皇室全部财产的一小部分。亨尼希律师说,如果能够索回要求归还的艺术品,其委托人希望设立一个"霍亨索伦博物馆",展览这些艺术品。

对此,柏林众议院绿党文化政策发言人韦森纳(Daniel Wesener)表示,昔日帝国王朝的后裔们如果能够为自己争取传扬普鲁士历史的参与权或许更好,而建立这样的博物馆既不能纳入民主文化也不会体现国家机构的独立性。

勃兰登堡州州长沃伊德克(Dietmar Woidke)也拒绝皇族后裔的要求。他说,勃兰登堡的宫殿不能用来居住,它们"应该继续作为人民的财产,这也是我们谈判的目标。"沃伊德克希望能找到一个解决办法。但是他表示,勃兰登堡州不怕对簿公堂。

谢选骏指出:普鲁士国王也好,德意志皇帝也罢,公私比较不分,在位期间比英国君主还要会捞,那就算是为了国家撑撑门面吧——退位一百年了,子孙后代闲来无事,还想要回“王室财产”,真是不懂“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

网文《德意志帝国皇帝后代向联邦政府索要皇室遗产》(葛格)报道:

德意志帝国皇帝威廉二世的后代,向德国政府及文化机构索要赔偿及皇室遗留的财产,双方的争执仍在继续。霍亨索伦家族与纳粹之间的关系,以及原属家族的财产,是否应再由公共转为私有成为关注的焦点。

近日,德国媒体披露了霍亨索伦家族后裔——普鲁士王子乔治·弗里德里希与联邦政府、柏林、勃兰登堡州政府及相关文化机构,就归还原属于皇室的艺术品以及宫殿的居住权进行秘密谈判的具体内容。

2014年,德国媒体也曾发表过关于霍亨索伦家族要求政府进行赔偿的报道,但当时的勃兰登堡州财长克里斯蒂安·格尔克(Christian G?rke)要求霍亨索伦家族说明与纳粹政权之间的关系,赔偿一事因此暂未有定论。但霍亨索伦家族并没有放弃索赔,在这次曝光的清单中,他们甚至提出了更多的要求。

在今年7月中旬的报道中,霍亨索伦皇室要求政府及相关机构归还多件艺术品及历史文物,例如18世纪法国洛可可时代著名画家让-安东尼·华托的作品——《舟发西苔岛》,还有一张沙发椅,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就是在这张沙发上离世。同时,皇室后人还要求获得位于波茨坦的采琪莲霍夫宫(Cecilienhof)或其他几处宫殿的永久居住权。采琪莲霍夫宫,因于1945年举办波茨坦会议而闻名。这座宫殿也是1917年霍亨索伦家族修建的最后一处皇家居所,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

此事一经媒体报道,立即在德国文化界引发讨论。现代欧洲史学者史蒂芬·马力诺夫斯基(Dr. Stephan Malinowski)在德意志广播电台的节目中表示,这一举动令人“完全无法理解”,“是霍亨索伦家族在1908年的《每日电讯报》丑闻或者1918年皇帝出逃后,所遇到最大的一次公关危机”。皇室后人是否有权利将属于公共文化财产的艺术品、家具等物品再度据为己有,这么做是否会对公共博物馆及文化机构造成损害,也是人们所关心的话题。

而在接受《周日世界报》的采访时,乔治·弗里德里希对谈判细节被曝光表示遗憾,但认为最终能够与政府及相关机构达成一致。而实际上,双方目前还存在较大分歧。乔治·弗里德里希王子认为,其所提出的要求并不会损害公众的利益。

位于波茨坦的采琪莲霍夫宫,也是威廉二世在逃亡前建造的最后一座宫殿。

霍亨索伦家族发迹于德国施瓦本地区,于13世纪初分为施瓦本(Swabian line)和法兰克尼亚(Franconian line)两支。法兰克尼亚系后来演变为勃兰登堡-普鲁士(Brandenburg-Prussian)系,霍亨索伦家族在德国东北部也站稳了脚跟。普鲁士王国建立于1701年,凭借强大的实力,最终完成德意志的统一并建立帝国。

1871年,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在凡尔赛宫的镜厅加冕称帝,建立了自神圣罗马帝国后的“第二帝国”——德意志帝国。然而帝国的经营还不满四十年,便因为在一战中的溃败和动荡的时局落下帷幕。时任帝国皇帝的威廉二世于1918年逃亡荷兰,签署了退位声明。自此,短命的帝国崩塌,魏玛共和国建立,德国步入新的历史时期。

自威廉二世退位后,君主制便自然退出了历史舞台。按照魏玛共和国的宪法规定,贵族制也被废除,贵族们不再享有政治和税务上的特权,但此前由继承获得的财产仍可保留,头衔则变为姓氏的一部分,可以继续使用。因此,德国皇室和贵族家庭的后人们,在平日里与普通人的生活没有太大差别,只是他们仍然与欧洲其他皇室的成员保持着一定联系,有不少“皇亲国戚”。毕竟在历史上,他们大多有着或多或少的亲缘关系。

如今处于舆论漩涡中的是霍亨索伦家族普鲁士皇室一系的王子乔治·弗里德里希。他于1976年出生于不莱梅,1994年继承祖父留下的“普鲁士王子”称号,成为家族的首领,威廉二世皇帝是他的曾曾祖父。在大学获得商科学位后,乔治·弗里德里希在一家公司工作,同时凭借家族的名望和曾经的王朝背景,经营着自己的啤酒品牌“普鲁士”。他的妻子亦出身于德国贵族家庭伊森堡,二人的结合在传统意义上可谓是门当户对。

霍亨索伦城堡官网上刊登的普鲁士王子夫妇近照。

威廉二世逃亡荷兰后政府没收了帝国留下的财产——尽管霍亨索伦家族目前还掌握着一定的家族财产,但显然他们并不满足于此。即使无关皇位权力,如果能继承祖先的财产,对于后人来说也是一笔重要的收入。对于乔治·弗里德里希来说,他将为家族增加收入作为自己的重要职责,尽管他曾提到,“并不需要一座城堡来定义自己”。

目前,霍亨索伦家族提出逐项要求的法律依据是1994年颁布的修缮和补偿条款(EALG)。早在两德统一后不久的1991年,乔治·弗里德里希的祖父便已经提出过向政府索赔的要求,但一直没有达成令双方都满意的结果。因为按照上述法律规定,如果霍亨索伦家族确实对纳粹进行过资助,那么便无权得到赔偿。

在威廉二世逃亡荷兰之后,政府便没收了帝国留下的财产。1926年,柏林当局与霍亨索伦家族签订了关于如何处置这些资产的协议,但是这份协议并不完善。例如,有39处房产被归还给霍亨索伦家族,其中一处为位于柏林的蒙比欧宫,后来成为当时的霍亨索伦博物馆,由政府资助开放。不幸的是,这座宫殿在“二战”中受损严重,并于1959年被东德政府清理,再未重建。霍亨索伦家族认为,德国政府从来没有为这些房产损失进行过充分赔偿,更不提尚且保存在宫殿中的物品。

“二战”后的苏联占领者指控霍亨索伦家族与纳粹合作,因此没收了他们在东德所有住处的居住权。霍亨索伦家族在失掉王座后,流亡海外的威廉二世及其后人在纳粹崛起的过程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解决赔偿的重要参考条件。但是,在当时复杂的政治局势和历史进程中,学者们也很难清楚地界定当时各方行动中的因果联系。但霍亨索伦家族的一些举动的确会在无形中增加纳粹的威信。比如威廉二世最小的儿子——普鲁士王子奥古斯特·威廉就是狂热的纳粹分子。在当时,许多贵族很难撇清自己与纳粹之间的关系,甚至通过各种方式与纳粹政权有着深厚的联系。

1933年3月21日,威廉二世之子威廉王子与希特勒。图片来自《时代周报》(Zeit)。

无论如何,最古老的霍亨索伦城堡依旧归家族后人所有。这座雄伟的新哥特式城堡位于图宾根以南的小城黑欣根(Hechingen),这里也是霍亨索伦家族的起源地。现存的城堡于1850年由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发起重建,与更为人熟知的新天鹅堡遥相呼应。

如今,这座家族城堡成为德国南部的知名景点,日常开销和修缮经费主要来源于门票收入。城堡亦可承办音乐会、露天放映等文化及公共活动。这里也是霍亨索伦家族成员目前的居所之一,家族成员会在此举行聚会,乔治·弗里德里希的孩子也在这座城堡里接受洗礼。

立于高山之巅的霍亨索伦城堡。

索回艺术品会给公众留下一间“被搬空的博物馆”?

今年六月,科布伦茨地区的法院已经驳回了乔治·弗里德里希起诉要求索回莱茵岩城堡所有权的要求。这只是霍亨索伦家族的诸多请求中的一件。除了艺术品和家具之外,该家族还希望能够拿回于2018年意外发现的大批皇室信件。这些信件被保存在波茨坦新宫中的一只珠宝匣里,属于威廉二世的妻子奥古斯塔·维多莉亚皇后。

此前,霍亨索伦家族已经提出终止与包括德国历史博物馆在内的多个公共博物馆的租借协议:他们想要重新拥有过去属于皇室的艺术品,这似乎也是对于政府驳回请求的一种反击。对于如何处置这些艺术品,霍亨索伦家族后人的答复是建立一座专门的霍亨索伦博物馆。但也有人担心,一旦这些艺术品和珍宝重归霍亨索伦家族,而非保存在公共博物馆中,那它们将面临再无重现公众面前的可能。

相较之下,同为贵族世家的列支敦士登皇室拥有大量的私人艺术收藏,并且还在不断购入新的艺术作品,常在世界各地展出。然而这些艺术品不仅是皇室的资产,通过向公众进行展出,列支敦士登皇室也为丰富公共文化资源做出了一定贡献。而霍亨索伦家族希望重新获得已存放在柏林和波茨坦文化机构的画作,将已经走向公共文化空间的艺术品重新收入私人家族的囊中,则有些逆势而为的意思。

霍亨索伦家族提出索回的许多艺术品具有重要的历史和文化价值,人们甚至担心这么做会给公众留下一间“被搬空的博物馆”。而据德媒的报道,即使王子本人对协商结果表示乐观,但与政府能够接受的条件还相距甚远。同时,双方通过法律途径进行的裁决也因为历史问题而面临着一些困难。

谢选骏指出:除非德国准备恢复君主制度,而且还要霍亨索伦家族前来领导,否则这些协商注定没有结果的。

网文《德意志帝国灭亡100年,皇室却还存在,过得逍遥快活不想复辟!》(2018-03-16)报道:

因为最近德国媒体一则消息,卡洛斯·霍亨索伦亲王从酒店21楼坠亡,德意志第二帝国和霍亨索伦家族又才走入人们的视线。掐指一算,距1918年德皇威廉二世退位德意志国灭亡,已经过去整整100年!,不仅是普鲁士王子,名义上还是德意志帝国皇位继承人。
2018年是德意志第二帝国垮台100周年。当然,世界上没有人会纪念这个灭亡的帝国,即使它缔造了现代德国版图,即便是它将德国带入欧洲五大国之一。因为最近德国媒体一则消息,卡洛斯·霍亨索伦亲王从酒店21楼坠亡,德意志第二帝国和霍亨索伦家族又才走入人们的视线。掐指一算,距1918年德皇威廉二世退位德意志国灭亡,已经过去整整100年!

有人可能会疑惑了,卡洛斯·霍亨索伦亲王?怎么还有亲王称号呢?其实这在欧洲并不奇怪,很多退位皇室仍然以皇室自居,社会上也认可他们的皇室地位和贵族身份。

至威廉二世退位以后,霍亨索伦家族虽然没有了土地,但他们的王位继承人传统依然被保留下来。现在霍亨索伦家族的继承人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不仅是普鲁士王子,名义上还是德意志帝国皇位继承人。

此外,从理论上讲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还是英国王位的继承人,不过是顺位第212位。这是由于曾经欧洲王室间各种通婚的后果,被称为“欧洲祖母”的维多利亚女王的长公主,嫁给了普鲁士太子弗雷德里希三世,他们生的儿子就是德皇威廉二世。所以,由于通婚带来的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才会是英国王位第212位继承人。

如今的霍亨索伦家族虽然失去了德国领导权,没了土地,但他们还有一座城堡——霍亨索伦城堡,目前该城堡的所有权归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这可能是德国最牛的城堡,其豪华程度自不必说,单说它的历史已经就够让人震惊的了。

霍亨索伦城堡是霍亨索伦家族的发祥地,始建于11世纪,19世纪五六十年代又重新修建,更加气派了。从某种程度讲,霍亨索伦城堡代表了霍亨索伦家族曾经的辉煌。

霍亨索伦家族发家史

威廉二世全名叫“弗里德里希·威廉·维克多·阿尔伯特·冯·霍亨索伦”。在德国名字里但凡有“姓冯”的基本上都是贵族,即使后来贫穷落魄了,但至少就像阿Q所说的——“祖上阔绰过”。

“姓冯”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霍亨索伦”这个姓氏,这是欧洲的资深贵族,都贵族1000多年了!“霍亨”在德语中有高贵之意,在姓氏里直接加上高贵,生怕别人不知道,全欧洲如此自恋的贵族恐怕没几个。

(霍亨索伦家族标记,象征皇权和武力)

霍亨索伦家族的发家史可能与欧洲贵族最为强调的“荣誉”关系不大,他们最初靠的是对神圣罗马帝国的忠诚,以及各种联姻而发家致富,最终获得土地和臣民。

有钱有地之后的霍亨索伦家族又通过花钱购买领地,而不断扩大地盘。现在我们看起来觉得挺神奇,原来领土是可以花钱购买的啊!其实这在古代欧洲并不奇怪。

工业革命以来,花钱买地这一招就不好使了,人们习惯靠战争获得土地。所以最近一笔土地交易,俄国将阿拉斯加卖给美国,实际上也是战争的结果。因为克里米亚战争爆发后,俄国害怕阿拉斯加殖民地被英国夺走,才贱卖给美国,让美国捡了一个大便宜,100多年后俄国人后悔不已,美国人乐不可支。

最终,霍亨索伦家族靠着一步步的经营,获得了普鲁士公国,成为了普鲁士的王室。这一步是霍亨索伦家族历史上最为重要一步,同时也是德国历史的一个重要节点,影响深远。

(最早的柏林地图)

霍亨索伦获得普鲁士后,便着手建设柏林,让其成为普鲁士的首都。这一决定成就了现代的柏林,不然世界上可能就没有柏林了。

战争使其强大

霍亨索伦家族领导下的普鲁士十分注重发展军事。这主要是因为大航海时代以来,加上工业革命的到来,欧洲各国发展工业对海外殖民地的需求越来越大。而普鲁士没有搭上这趟列车,他们被困在欧洲内陆里的焦虑,迫使其发展军事,希冀于通过军事强硬手段弯道超车。

(腓特烈大帝又称腓特烈二世)

在这里就不得不提到霍亨索伦家族里伟大的腓特烈大帝。这位爱好音乐的著名政治强人,发动了多次战争,搅的欧洲40年不得安宁,处于战火纷飞之下。现在来看,腓特烈大帝发动的战争是有效的,他带领普鲁士成为欧洲重要强国。甚至可以这样说,如今德国人铁血强硬的民族形象,就是由腓特烈大帝培养起来的。

可能也是腓特烈大帝运气好,他带领下的普鲁士一切都看起来那么顺风顺水。然而他的继承者们运气就不那么好了,他们碰到了有史以来最猛的大BOSS——拿破仑!这位“欧洲公敌”比腓特烈大帝还能折腾,打的普鲁士丧权辱国,一度全国被拿破仑占领,最终被迫割让16万平方公里土地,并赔款1.3亿法郎,才保住部分国土和霍亨索伦家族对普鲁士的领导权。

(拿破仑)

拿破仑是为战争而生的,如果他不去招惹俄国,可能就不会有后来的失败,也就不会有包括普鲁士在内的欧洲国家的翻盘机会。

普鲁士在反法同盟中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普鲁士、英国、俄国、奥地利等反法同盟使拿破仑兵败滑铁卢,从此一蹶不振。而普鲁士也借此一跃成为欧洲一流强国,霍亨索伦家族所获得的荣耀也可以比肩赫赫有名的哈布斯堡家族了。

从普鲁士到德意志

反法战争胜利后的霍亨索伦家族不会只满足于普鲁士,他们要的是整个德意志地区!帮助霍亨索伦家族实现“德意志梦”的是一位“姓冯”的贵族——奥托·冯·俾斯麦,我们中国人很熟悉的“铁血宰相”。

俾斯麦认为应该以普鲁士来主导德意志,而不是哈布斯堡家族领导下的奥地利帝国。于是在1866年俾斯麦发动了普奥战争,最终奥地利帝国战败。由普鲁士王国主导的北德意志邦联成立,霍亨索伦家族的“德意志梦”就快要实现了!

如今之剩下南德意志诸邦了,而南德意志背后的控制者是法国,必须解决法国才能实现真正的德意志统一。

(俾斯麦和李鸿章)

1870年俾斯麦在西班牙王位继承的问题故意激怒法国,法国忍无可忍对其宣战,普法战争爆发。战争一开始法国军队就连连失败,法国皇帝御驾亲征也在色当战败被俘。

普法战争爆使法国内部发生革命,大资产阶级建立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法兰西第二帝国灭亡。即使法兰西第二帝国灭亡,但普鲁士对法国的羞辱并没有停止,普鲁士军队占领法国首都巴黎。隔年1871年,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在法国凡尔赛宫加冕为皇帝,德意志帝国成立——霍亨索伦家族的“德意志梦”终于实现了!

(威廉一世在法国凡尔赛宫加冕)

帝国的覆灭

霍亨索伦家族让德意志统一,这可能是其家族最为值得骄傲的历史,但统一的德意志在霍亨索伦家族手上并没有延续很久,不到50年即寿终正寝。

将霍亨索伦家族带入失败境地的人是威廉二世,一位充满争议的皇帝。

威廉二世上台年方29岁,这位志大才疏的年轻皇帝不甘受制于俾斯麦,处处冷落排挤俾斯麦。让这位功勋老臣感到心灰意懒,知道皇帝容不下他了,于是主动提出了辞职,这一年俾斯麦75岁。

(俾斯麦和年轻的威廉二世)

没有老臣辅佐(或者说压制)后的威廉二世自信爆棚,野心极大,一心想建不世之功勋。在威廉二世看来,建不世之功,只有通过战争才能获得,而德意志帝国也只有通过战争才能更加强大。

于是,一场大战酝酿着……

1914年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遇刺杀身亡,消息传到威廉二世耳朵中时,他一边为这位好友而悲伤,一边又觉得机会来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由此拉开序幕……

随着一战德意志帝国的战败,威廉二世的末日到来了,这也是霍亨索伦家族的末日。德国发生了革命了,军队发生了兵变,威廉二世被迫宣布退位,他想保留空头皇帝称号的要求都没能被允许。

不过与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比起来,威廉二世已算是非常幸运了,至少保住了命。而且其家族也仍然得以延续,子孙后代都以贵族身份活的十分逍遥快活。

退位后的威廉二世住在荷兰,希特勒上台后,他还资助过希特勒600万马克,大概是想靠希特勒复辟吧。希特勒一直比较崇拜威廉二世,俩人保存这良好的关系。当威廉二世得知希特勒屠杀犹太人后,勃然大怒,大骂希特勒这种做法是德国的耻辱!这位老皇帝果然是军人出身和贵族身份,荣誉看的比什么都重,希特勒这种做法显然有悖德国的荣誉。

谢选骏指出:德国的荣誉?这位网民大概不懂德国皇帝在非洲从事的大屠杀活动吧。

《一百年前那被人遗忘的大屠杀》(12.01.2004“德国之声”)报道:

100年前,1904年1月11日,黑雷罗酋长萨慕埃尔·玛哈雷洛号召他的人民拿起武器。一天后,125名德国移民和士兵被黑雷罗人杀死。这是在当时德国殖民地“德属西南非”,即今天的纳米比亚发生的所谓黑雷罗起义的开端。对这场起义的血腥镇压是德国殖民史上最黑暗的一页:

一半以上的黑雷罗族人在起义过程中或紧接着的集中营关押生涯中死亡。在德国,这场战争至今没有引起注意,在历史书里成了注解里顺便提一下的内容。而在纳米比亚,人们在100年后仍然没有忘却,尤其在战争留下深深痕迹的那些地方。

切利莫·维瑟维特用颤抖的手打开了他那波纹铁皮小屋的门。中午时分,奥图姆波隆本加热得能孵出小鸡来。阴影里气温计指着40度。在那个地方典型的切利莫·维瑟维特这种波纹铁皮房子里,热而令人窒息。几个平方米面积的简单装备是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这个老人把有著名政治家们照片的剪报贴在了墙上。大多数照片早已发黄,比如还处于瘦瘦时期的赫尔穆特·科尔或者尚年轻的伊拉克独裁者萨达姆·侯赛因。

极少会有游客流窜到前黑雷罗族人居住地这个偏僻的角落里来,尽管从纳米比亚的首都温德胡克往北行车不到3个小时就到了这个地方。一条沙石路穿过这个村庄,村子里有一个加油站和一个饮料店。中午就有小青年站在那里,买酒喝。

切利莫·维瑟维特有客上门,那么多半是关于所谓的瓦特堡战役。在那个距离奥图姆波隆本加只有几公里的地方,德国军队在1904年8月给那场起义画上了一个军事句号。

切利莫·维瑟维特:“这是战争中用来对付我的先人的榴弹的弹壳,这东西杀死了许多人。战争结束后,我的祖父在这儿附近的原野上拣到了这个弹壳,保存了下来。现在,几十年来,我用它来风干榛子,然后就存放在这里面。”

切利莫·维瑟维特几乎拿不住这个沉重的弹壳。这位75岁的老人使劲端好这个有梭角的金属物件,它显然对他有着重大的意义。他同样珍惜的还有他从小屋里取出的德国皇帝时代的喝水的瓶子。

切利莫·维瑟维特:“战争是残酷的。它让我们流了很多的血。德国方面和黑雷罗方面都死了很多人。德国士兵和移民偷去了我的国家和我的尊严,他们杀死了我的亲人。这种事情是没法忘记的。”

在奥图姆波隆本加,没有任何人愿意忘记这场从1904年1月11日杀死125名德国移民开始的战争。黑雷罗人袭击德国人,是为了反抗殖民政府不断地剥夺他们的权利,反抗他们的土地大片地被白色移民侵占。黑雷罗人觉得自己被逼到了角落里。他们的酋长萨穆埃尔·玛哈雷洛号召起义,也是为了把族人视线从自己的问题上引开。

在战争的头几天,数量上占优势的黑雷罗人获得了对德国人的胜利。但在长驻在德属西南非的几百名防卫士兵得到了来自德国的增援后,情况便发生了变化。

8月11日,在瓦特堡展开了数量上占优的黑雷罗人和德国军队的决战,率领德国军队的是臭名昭著的少将洛塔·冯·特罗塔。在炮火的支持下,冯·特罗塔成功地把武器上占劣势的黑雷罗人包围了起来。被包围者们决定在包围圈最薄弱的点上突破,带着他们的牲口,通过缺水的奥玛河克,逃往博茨瓦纳方向。这是一个灾难性的错误。他们中间一半以上的人没有从这场逃亡中活下来。逃亡者赤手挖掘到20米深处,寻找水源,然而一无所获。少量的水源很快就被竭尽。归途则被洛塔·冯·特罗塔下令封锁了。

洛塔·冯·特罗塔说:“我,德国士兵的大将军,向黑雷罗人发出这封信。在德国界限之内,每一个黑雷罗人都将被枪毙,无论是否带着枪,无论是否带着牲口,我不再接受女人或孩子,我把她们赶回她们的族群里去,或者让士兵开枪打死她们。这是我要对黑雷罗人讲的话。强大的德意志皇帝的大将军。”

当冯·特罗塔将军发表这通宣言时,纳夫塔利·温迪施还没有出生。但他的命运同样与这场战争及其后果紧密相连:“我是一个德国孩子。温迪施-我的爸爸是温迪施。我的妈妈是卡洛琳娜·穆万加。我出生于1921年,我有8个孩子,42个孙儿女和重孙儿女。”

纳夫塔利·温迪施有一个德国爸爸,他的妈妈是黑雷罗人。浅色的皮肤和特别光滑的头发使这位82岁的老人至少在外表上跟其他黑雷罗人不一样。在奥图姆波隆本加,至少一半以上的居民有德国先人。对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直至今天,要在社会上争得一席之地仍然是很困难的。他们中不少人不得不在没有爸爸的情况下长大,原因之一是,他们经常是强奸的产物。

纳夫塔利·温迪施今天觉得自己是黑雷罗人。他身上唯一的德国特征是他的姓。但他对德国人并无仇恨之心。相反,他觉得跟德国人有一种亲近感。他说,他们不是坏人,他们的头儿始终对他很好,那时候,当他在纳米比亚东部干活,在那儿学了一点德语的时候。

作为有着德国根的黑雷罗人,即将到来的纪念活动对纳夫塔利·温迪施有着特殊的意义。尽管他已经82高龄,尽管他已经觉得不那么健康了,他要带着他的家人参加纪念活动。

跟他的女儿一起,他希望他们共同的梦能够得到实现:“德国人和黑雷罗人必须手牵着手纪念众多的亡者。德国人应该跟在黑雷罗人后面,充满敬意地怀念双方倒下的亡者。假如他们不掩盖或轻描淡写那时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那就是一个成功的日子。”

轻描淡写或掩盖过去,这个问题是莱茵哈德·科丁也知道的。科丁是纳米比亚路德教会主教,在他的职位上,他跟这个国家里约2万名以德语为母语的人有接触:“许多人跟这段过去打过交道,包括以一种赋予光彩的形式。有些人简捷地说:那是战争,那是一个特殊的时代,让这个时代安息吧。这也是一种对待过去的方式。公正地说,这里的政府正是以这种方式对待过去的。”

出于各种各样的出发点,许多说德语的人和纳米比亚政府在这一点上确实是意见一致的。纳米比亚政府希望,在这个独立了才13年的年轻国家不要再产生新的对立面了。它希望所有纳米比亚人有一种大家庭感觉,而对那些部落利益冷眼相看。

在政府的历史描述里,对殖民战争的兴趣完全处于边缘。对他们来说,自由战争是从1966年才开始的,那时,SWAPO(西南非洲人民组织)拿起武器,开始了跟南非隔离政策政权的斗争。

在德语少数民族身上,那段过去带着民族大屠杀的标签。对此,今天活着的人们当然没有直接的责任,但不得不经常地谈到。人们很容易把这事跟希特勒治下的第三帝国之灭绝犹太人联系起来。

比如,主要的黑雷罗政治家之一、莫布隆巴·克利纳如是说:“可以这样比较。这些人是被同一个政府杀害的。唯一的区别是,在我们这件事时,是政府发出了正式的灭绝命令。跟英国或西班牙政府在非洲的政策相反。他们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一个灭绝人性的宣言。这是历史上第一次灭绝一个民族。”

由于按克利纳的观点,对黑雷罗的斗争可以视为犹太人大屠杀的前奏,黑雷罗人就应该得到财政上的赔偿。为此目的,克利纳和黑雷罗一名酋长共同向一个美国法院递交了一份起诉。这涉及到很多的钱。但出于法律的原因,德国政府不愿意支付。它虽然承认对纳米比亚有着特殊的责任,但作为纳米比亚的最大发展援助给予者,它认为它的的责任已经承担了。

奥图姆波隆本加的居民虽然相信他们酋长的起诉会给他们带来许多,但这个起诉一开始就立于很弱的法律之足上。他们希望能够通过德国的帮助在这个地区建立起基础设施来。

但他们也强调,金钱并不是谅解的唯一前提。雅娜·库汉加说:“我期待着德国人携着事实真相走到光天化日中来。他们怎么面对过去?这对他们来说是一场民族大屠杀呢,还是一件不重要的事,还是仅仅是战争?如果是战争,那么是为了什么打的?我期待德国政府和德语纳米比亚人走到前面来,向纳米比亚民族说明真相。”

雅娜·库汉加的住处跟纳夫塔利·温迪施和切利莫·维瑟维特只隔着几幢房子。谈到德国人和他们的责任,她马上就火了。尽管她的先人是德国人。她的丈夫跟德国足球明星、前国家队的托马斯·哈斯勒是亲戚。

在她的理解中,事实真相包括一次正式道歉。光有德国外交部长约什卡·菲舍尔两年多前在杜尔班反种族主义大会上表示的遗憾是不够的。

雅娜·库汉加:“杜尔班在哪里?杜尔班不在纳米比亚,而在南非。如果在杜尔班表示道歉,消息根本到不了纳米比亚老百姓和黑雷罗人这里。德国政府应该到我们瓦特堡来,向我们的人民说:虽然那时不是我们,但却是我们的先人,是他们给黑雷罗人民带来了苦难。我们感到遗憾。”

谢选骏指出:当然,早在这些德国鬼子1904年屠杀黑人之前四年,他们1900年就在中国带头参加“八国联军”从事奸淫掳掠的勾当了。难怪德国王室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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