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台商:俄罗斯驱逐百万非法中国移民是事实》(RFA 2020-04-15)报道:
俄罗斯卫生单位人员2月23日执行扫荡莫斯科非法中国移工的第一天,在A级的办公大楼查中国公司。中国最近公布的新冠肺炎境外输入的病例以从俄罗斯入境的为主,大批滞留在俄罗斯的中国人在冰天雪地里被遣返,却被堵在国门外成“人球”。在莫斯科的台商告诉自由亚洲电台,俄罗斯借助防疫清除上百万的中国非法移民令中国难以消化。
网传“俄罗斯将驱逐150万中国公民”,中国驻俄大使张汉晖4月10日驳斥纯属耸人听闻谣言,俄方没有驱逐中国公民。而中国外交部发言人14日在记者会上说,在俄罗斯的中国公民约10万人。
不过,网上却传出诸多影片显示,大批滞留俄罗斯的中国人,被俄国警方押上车,载到中俄边境。因中方关闭口岸,在冰天雪地里大排长龙进不了国门,回不了家。网上流传大批被俄罗斯遣返至边境的非法中国移工,因中国封锁口岸进不了国门。
有中国网民就说:“绥芬河出现211例确诊感染者后,中南海显得大为紧张,8日马上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并立即关闭所有中俄口岸。这下好 了,百多万急著回国的中国人,滞留国境线外,爹不爱娘不要,随著俄罗斯疫情大爆发,他们将成为瘟疫难民!会重演百年前的俄国对华人的大屠杀吗?”
为何中国官方说明的旅居俄罗斯的中国人数与网上传出的数字差距十倍?到底有没有中国人被俄罗斯政府遣返呢?自由亚洲电台15日採访在莫斯科10多年的台商郭先生证实俄罗斯确实借着防疫,清除境内近百万的中国非法移民。
自二月以来三波清理——俄国:中国疫情受控中国难民没理由不走——郭先生提供他拍的照片指出,“(俄方)今年2月23号开始扫荡中国人, 在当地居留身分过期,非法打黑工的中国人,趁防疫口实把他们请回中国。”网上流传大批被俄罗斯遣返至边境的非法中国移工,冰天雪地大批长龙。他说,第二波3月18号至5月1号禁止非相关业务外国人入境。第三波在3月27日宣佈比较“仁慈”的“难民政策”,当要回去母国发现母国是严重疫区,飞机停飞,返回母国已经封城,可以在俄罗斯当地申请难民身分延长90天的签证。郭先生:“这些百万中国非法进入工作的中国百姓就用这个漏洞,用所谓的难民签证不想回中国。只要申请90天延签,就能抓到他们的位置,集体圈在一起送回。只要送回黑龙江,并不是疫区,中国说已经降温,疫区受控制,中国人可以回去,俄国就可以不给你难民身分了。”
郭先生提到,过去俄罗斯对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的所谓“远东”地区的中国人可享有72小时免签,很多中国人利用免签到边境做很多非法走私和独佔生意,包括盗採珍贵稀有、俄国限制出口的白桦茸、蜂蜜、中草药、香菇、玉石、木材等野生资源到中国贩卖,或跟当地人合作买地盖房炒房。因为西伯利亚离莫斯科航程要9小时跨五个时区鞭长莫及,非法中国移民剥夺当地人工作,造成社会问题及自然资源耗劫,对俄罗斯是很大困扰。郭先生说,过去俄罗斯碍于这些中国人逾期居留,写下的在中国的地址大都是买的,等于进入俄国就失踪,政府找不到。再者,俄罗斯考虑中俄友好关係,加上中国人在远东的金钱优势,透过黑帮把持庞大的地下利益,当地人敢怒不敢言,俄罗斯政府要取缔这个沉痾问题,相当棘手。郭先生提到俄国政府这次藉防疫铁碗扫荡,在首都莫斯科彻底执行:“对没有身份的中国人,警察到每个公共区域、公共交通场所、华人聚集的地方、旅社、学生宿舍半夜去敲门。”
为何明明有驱逐中国人的动作,中国驻俄单位却斥责是谣言?郭先生认为中方是怕引起关注:“如果说非法,你中国政府要管一管。他脸上挂不住。事实上一直都有,而且这一次有计划性的已经做了一个多月。”郭先生说,当地的台商会估计,至少有50万非法中国移民已经因此离开俄罗斯,有些从二月就躲避到欧洲、非洲,如波兰、保加利亚、伊朗,返回中国的应有20万、30万。这次能名正言顺请他们走,是因为中国宣佈疫情趋缓,俄方有充份理由说,这些逾期居留的非法中国移民,不能再留在俄罗斯。
合法入境者在俄罗斯可买医疗保险——但是中方却将中俄边境关闭。郭先生:“这就叫人球,就只能在边境搭帐篷,双边要协商。俄罗斯口岸放人,所有人放在两国边界缓冲地,你中国政府开不开门?你还是得开门。
RFA记者:中俄处理这个问题会不会造成两国关係紧张?
郭先生:不会,中国政府不会管,中国侨民去中国使馆求助是他们的麻烦,百分之百被踢回去,中国政府根本不管中国侨民死活。但如果台湾侨民拿个台胞证到中国大使馆求助,是他们的业绩,有时候还会派个参事问有什麽需要协助,台湾人在当地顶多一百多个,很少。”
中方官方则宣传说,在俄罗斯的华商是看俄罗斯疫情严峻,担心当地医疗资源无法负荷,或没有保险医疗费昂贵而返国避难。郭先生说,俄国目前累计2万1千多例确诊,死亡约170人,并不算严重,俄罗斯很大,床位都还够。郭先生强调,俄罗斯政府有“很好的社会制度”,只要合法进入俄国境内的外国人生病,他有72小时的权利住院动手术开刀、接受国有医院免费治疗。而只要取得合法工作签证,须缴医疗保险金,有权利在俄国公有医院免费看病医治。所以如果真的是合法在俄罗斯的中国人,没有必要返回中国。非法中国移民若染病,其实大都没办法上医院被确诊,而是躲在自己的地方吃感冒药,再看怎么绕回中国去,“回中国的都是非法被踢回去。”
中国外长致电俄外长要求避免人员“无序流动”——14日中国外交部长王毅致电俄外长,希望避免人员“无序流动”。这透露出什么讯息?郭先生提到入境需隔离检疫会是大问题:“我的解读是,打比方说,‘无序’就是不要一次把5万人丢在边境口岸,消化不了,一天给我五千名单,我按名单一个一个收回来,把我的国民收回来。”台湾政治大学俄罗斯研究所魏百谷接受自由亚洲电台採访也说,中国确实在防堵从俄罗斯回去的华商,怕造成中国第二次的爆发:“华商在边境口岸等,已经到了家门口,过了黑龙江就到了,中国海关不让他们进去。”
中国官方宣佈,截至13日,由俄罗斯入境中国的确诊病例增至510人,占全中国境外输入病例的1/3,与俄罗斯接壤的黑龙江省绥芬河口岸,从3月27日至4月13日入境2,497人中,322人确诊。中国媒体报导,已调派289名医务人员、15台负压救护车及医用设备3408台支援绥芬河。4月6日绥芬河开始实施小区封闭管理、方舱医院预计11日起提供600床位。网上流出政府公文说,正规划4000多床位的医院并向外募集防疫物资。
自由亚洲电台15日向绥芬河市防疫物资捐赠热线电话询问,对方也证实:“有很多外地医院医务人员过来支援的,从8号以后稍微严重一些,我们本地市医院已经完全用于新冠病毒的防治,还有我们建一个方舱医院。”该工作人员还说,需外界捐赠额温仪、红外线、体温计、N95口罩、防护服、防护面罩、呼吸机、手术衣、乳胶手套、医用洗手液等。
黑龙江省还祭出措施,检举自俄罗斯非法越界的人最高可获得人民币5,000元奖金。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14日在记者会被问到是否代表已有“非法越境”的情况时,并未承认,只表示,中俄双方应共同採取必要措施,预防和制止人员非法越界行为和在边境地区从事违法活动。赵立坚强调,中国政府赴俄罗斯抗疫医疗专家组11日抵达莫斯科,当前俄罗斯境内疫情快速发展,中方会和俄方进一步加强抗疫合作。台商郭先生认为,中国正藉著所谓黑龙江疫情爆发都是自俄罗斯境外输入而进行大外宣说,中国境内都是“干净”的,因俄罗斯的疫情产生破口,祖国盖方舱医院照顾返回的国人,中国还救助俄罗斯防疫物资和输出医疗技术。事实上,中国隐藏非法移民遭俄罗斯遣返带病返国、中国消化不了的事实,且中国自己国内的本土案例是否“清零”,都还得打问号。
谢选骏指出:一带一路已经沦为疫带疫路了,结果被防疫要求切割的七零八落了——这就叫做“人造之,天设之”。因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得罪了上帝的人、违背了天道的人,怎能蒙福顺利呢?
《中国的后疫情时代:复苏、审查与仇外》(纽约时报 2020-04-16)报道:
中国合肥——我们又一次被跟踪。警察打断了我们对一名建筑工人的采访。然后,他吓跑了一名商铺店员,对方正要跟我们深入聊一聊合肥严格的封城举措。最后,他换成了便衣。他脱下警服,穿上黑色长袖衬衫,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尾随我们穿过一个购物中心。当我回头时,他会闪进旁边的商店。有一次,我发现他从一排衣服后面偷偷地观察我们。作为一个盯梢的,他显眼得有些可笑。但这并不重要。每次我和同事试图与人交谈时,他总能找到办法把对方吓跑。尽管中国有各种反外国的宣传、恐吓和审查,但普通人往往还是愿意分享他们的经历。那个男子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他们不会这么做。
我们来到位于中国中部的中产阶级城市合肥,是为了记录这个国家从与新冠病毒的恶战中逐渐恢复正常的情况。自从今年一月,武汉首次暴发疫情以来,新冠病毒促使中国政府封闭了全国大片地区,人们的日常生活受到了干扰,中国巨大的经济增长引擎的主要部分都被冻结。我们以为,合肥会给我们带来欢乐和解脱的故事,以及回归日常生活的焦虑和困难。合肥人民可以为正在努力解决同样问题的世界提供经验,他们在疫情过后的劳动与消费,可能会提供大家急需的经济增长来源。我们的便衣朋友告诉了我们一个不同的故事。他再次向我们展示了当局是如何不惜一切代价控制来自中国的叙事。他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提醒,这恐怕是我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在中国旅行了。
由于对《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和《华盛顿邮报》大多数记者的驱逐,周末我将不得不离开这个国家。警察拦阻了一个复兴的故事。生活的迹象在合肥处处可见。高峰的时候,城市的主要道路陷入拥堵。地铁至少半满员,公园里到处是出来锻炼的老人。合肥让我们得以一窥真实的中国。与中国东部内陆许多巨大但普普通通的城市类似,它提供了比大多数外国记者居住的北京和上海等富裕大都市更准确的、关于中国人日常生活的肖像。它是一个拥有800万人口的省会城市。它努力摆脱了过去传统农业和制造业的基础,培育了以科技为中心的经济。然而,尽管新办公楼和高档住宅林立,这个城市却有一种蓝领气质。一条商业步行街上有行人,但商店大多是空的。一家珠宝店——中国黄金——似乎特别期待顾客的光临。大多数员工都站在门外,随着音响里的流行乐跳着整齐划一的舞步。有些则举着标语。还有人穿着精美的红色婚礼服,因为结婚是许多中国家庭购买黄金的契机。不管他们多努力,人们就是不买。一位员工邀请我们到空荡荡的销售大厅聊天。他承认,自店铺重新开门以来,日子很艰难。他说,路过的人很多,但大多数人只想回避人多的地方,不想在一个金质胸针上一掷千金。他说:“有人在街上逛,但是没人买东西。”
采访差不多到这里就停止了。我们的黑衣人回来了。接受了体温测量后,他走到商店的后方,和经理打了个招呼。几分钟之内,本来愿意接受采访的人因为太忙而不愿交谈,而且也不敢透露姓名——若要使用被采访者的故事或言论,通常会要求提供名字。想要一切恢复正常,合肥显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人们似乎茫然而警惕。病毒是部分原因。但是另一部分是来自把人们关在家里的压迫性策略。人们被鼓励举报违反规则的邻居。惩罚手段严厉。在乘电梯上楼去往人气餐厅“庐州太太”吃晚餐的时候,一个女人对她的朋友嘟囔着说:“要公司知道我今天出来吃饭,他们要杀了我。在餐厅里,我们走向一个人,他立刻警惕起来。当我们解释我们是媒体时,他回答:“我没有戴口罩,因为我只是在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而且我吃饭时也没法戴口罩。”在向他保证我们没有指责的意思后,他承认:“今天我第一次出来,感觉憋了很久了。”
尽管如此,在我们访问期间,有迹象表明生活正在慢慢恢复。手持体温枪的男保安守卫着购物中心,里面只有一些谨慎的购物者。咖啡馆和饭店为了防止传染而重新安排了室内布局。桌子的间距被拉得更远了。椅子全都朝着一个方向。许多餐馆挤满了人。有些甚至无视座位安排,面对面坐着,密切地交谈着,和呼吸可能导致传染之前没什么区别。在“庐州太太”,人们喝起酒来似乎比平常更起劲。不少人在抽烟。但我们需要和真实的人交谈,为此必须摆脱警察。我们在购物街附近的一条小巷里闲逛,转了一圈又一圈,想看看是谁在跟踪我们。这名警官现在至少有了一个六人小组来帮他。当他们吸烟休息时,我们慢跑着穿过一条街道,这时信号灯变了。他们闯红灯穿过四条车道。
在地铁里,一个有责任心的保安因为他们戴口罩不当而拦住他们,与此同时,我们跳上了车。到了下一站,我们在车门就要关上之前跳下车。看着一半的队员在车上飞驰而去,只能无助地从窗口望着我们,这给我们带来小小的乐趣。我们跳上一辆从网上预约的车。一个跟踪者记下了车牌号码。几分钟后,司机接到电话。他平静地报出了要走的路线。令警察跟踪我们的这种警惕性,似乎也延伸到普通居民身上。随着病毒在中国明显得到控制,却在世界范围内肆虐,政治宣传和网络谣言都在寻找海外的替罪羊。中国官方媒体警告说,有外国病例进入中国,但没有澄清其中许多都是归国的中国人。这造成了令人震惊的仇外情绪。中国的新民族主义是由政府精心培育的、夹杂着它对外界的怀疑与愤怒,而这种恐惧正是新民族主义的新层面。
我们来到合肥,原因之一是这里是少数几个酒店可以接待外国人的城市之一。在大多数地方,甚至像万豪和希尔顿这样的美国连锁酒店都禁止外国人住宿。去火车站之前,我和同事在一家只有一半人的麦当劳匆匆吃了一顿饭。我们低声交谈时,一个穿着亮黄色连帽衫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指着我:“你就是洋垃圾,”他说。“洋垃圾,你在我的国家做什么,你跟他在一块你也是贱。”他气势汹汹地俯视了我们几分钟,然后就走了。他的激烈斥责,以及餐厅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说句话这点,悲哀中又显得很合理。即将离开让我很难过,但像他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不舍。
谢选骏指出:1980年代我就预见到一个新的锁国时代即将来临了。那时候艾滋病开始入侵中国,作为黄赌毒逐渐流行的伴生。电子网络的全球联通,彻底改变了这个世界——中国大陆变得“更加开放”,而且肆无忌惮;中国游客奇迹般地充斥世界,带去了钱币,还回馈了病毒。
《新冠疫情:欧洲谨慎酝酿“解封” 特朗普急推重启经济》(2020年4月17日 法广RFI 林兰)报道:
取消限制、重新开放商店和学校,欧洲正在谨慎放松新冠疫情封禁措施;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国,总统特朗普表示疫情已过峰值,急于推出重启经济计划,而新冠病毒在全球各地的感染和死亡人数仍然不断攀升。
全球新冠病毒感染人数迄今已超过200万,死亡13万1千多人,美国付出的代价最为沉重,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数据,共28326人死亡,63万7000多人感染,周三更创下单日死亡人数的世界记录,2569人死亡。
在疫情高发最早得到控制的中国,周四的统计情况也不容乐观,尽管外国输入感染减少,从前一日的36例减少到34例,但本地感染病例增加至12例,前一日是10例,首都北京出现3例本地感染,是三周以来首次。单日共新增感染46例,无症状感染者64例,也比前一天增加7例。
尽管全球疫情仍然持续,但一些国家注意到增长曲线趋缓、出现了重症病人人数和住院率下降等曙光之后,已纷纷开始酝酿解封计划,甚至放松某些管控措施。
瑞士将在今天宣布解封计划,波兰提出要求国民在所有公共场所佩戴口罩,立陶宛则将恢复部分商店开放营业。德国也计划很快重新开放部分商店,从5月4日起小学和初高中复课。在关闭学校一个月后,北欧国家丹麦本周三几乎一半学生已经恢复学校上课。奥地利则在周二重新开放小企业的营业。在遭遇疫情影响世界第二的意大利,部分商店也恢复运营,意大利迄今有21645人感染新冠死亡。
在同样遭遇重创的西班牙,该国实施的欧洲最严格的禁足措施原定至4月25日,但政府刚刚开始提及逐步解封的计划,可能会首先放松部分管制措施。西班牙死于新冠感染的人数是18579人。
新冠死亡12868人的英国预计本周四也将就封城后的下一步计划提出方案,英国媒体每天大篇幅报道疫情消息,比如一位106岁的老祖母感染后奇迹治愈、99岁的二战老兵为疫情中的看护人员发起筹集资金、超过700万英镑义举等消息,以鼓舞英国民众抗疫的信心。
法国新冠死亡已超过17000人,但在实施禁足措施31天之际,周四首次出现住院人数下降,为疫情趋缓带来曙光,法国目前有近31800名新冠感染住院病例,据官方最新通报,自周二以来住院人数减少513人,是三月初以来的首次,而更进一步佐证疫情趋缓另一个积极信号是,作为专家评估疫情重要指标的重症病房进出病人数连续7天为负:显示重症人数微弱减少。在周三晚间重症监护病房病人6457人,比周二减少了273人。但医学界对疫情的发展仍然保持谨慎,距离总统马克龙刚刚宣布的5月11日解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法国疫情存在相当多的不确定性。
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国,总统特朗普在周三疫情简报会上表示,美国新增新冠感染已过峰值,将在周四公布重启美国经济的指导性方案。特朗普说,纽约州的新病例正在“下降”,丹佛和底特律的新增病例也趋于平稳,“这些令人鼓舞的进展使我们处于非常有利的地位”,“将重新开放一些州,有些州可能会在5月1日之前开放”。
特朗普周三表示“明天将是非常重要的一天”,届时他将会公布有关美国“经济重启”的路线图。新冠疫情严重影响全球经济,欧美多国现时纷纷提出解封计划,除了有疫情趋缓的前提之外,无疑也是出于持续加大的经济和社会压力。过去几周以来,美国已有约有1680万人失去了工作。法国劳工部表示,870万人部分失业,占企业员工的三分之二。目前法国推出支持企业和员工的1100亿欧元经济计划,经济部长勒梅尔表示“要摆脱这场危机的经济后果,还需要很多年。”
如果说欧美国家正在为解封的后疫情时代做筹备,那么包括刚果等非洲国家仍处于封禁的严格戒备中。尽管刚果死于新冠的人数仅21人,但当局担心疫情会在5月初进入指数上升的最“最糟糕状况”。目前刚果的学校、商店、礼拜场所均关闭。与经济发达国家相比,贫穷国家抗击疫情的形势更加令人担心,法国总统马克龙在周一电视讲话中呼吁大幅度减免对非洲的债务。为协助非洲国家的抗疫,七国集团在刚刚过去的周三也做出“历史性”决定,暂停非洲偿还债务一年。
谢选骏指出:特朗普以“退群”著称,但是这个大猪头不懂,他的退群使得美国失去了老大地位、变成了孤家寡人!特朗普这个落伍于时代半世纪的大猪头更加不能明白的就是——他的退群带来了一个锁国时代,而锁国的极致就是美国内部各个州国之间的互相封锁!就像中国内部的各个省市自治区之间的互相封锁!大猪头现在使劲摇晃叫嚷要解除封锁,大猪头这不是在拼尽全力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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