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美国才能拯救未来》(ROSS DOUTHAT 2024年2月6日)报道:
每个新年,在东亚一家经济研究公司担任技术分析师的汪丹(音)都会写一封长信,回顾刚刚过去的一年。汪丹在观察当代中国方面很有天赋,他的信中既有分析又有个人经历。在今年的这封信中,最令人难忘的一个要素是中国俚语:“润”。
这个中文字的意思来自与其发音相近的英文词:“近年来,中国年轻人借用这个英文词的意思来表达一种逃离的愿望。”他们最初想逃离的,可能只是父母的期望或大城市令人疲倦的打拼。但经历了政府取消了长达三年的“新冠清零”政策,而中国的经济令人失望,政治文化令人窒息,汪丹写道,这个字的意思正逐渐“演化为彻底逃离中国”。
运气好的逃离者是那些能合法移居欧美的人。最大胆的则是飞到拉丁美洲后穿越达连山谷进入墨西哥、最后抵达美国的“走线”者;汪丹指出,涌入美国南部边境的移民潮中,现在每个月都有数千名中国公民。但“润”在大多数情况下意味着前往新加坡、日本或泰国,后者是汪丹最近去过的国家,他在那里与远程工作者、心灵追求者、加密货币爱好者,以及吸毒者泡了些日子。
泰国的经历让他对中国不确定的未来有了少许的乐观感受。“未来的那个中国将不像今天由老人统治的中国,”他写道,一些在泰国混日子、富有创造力的中国年轻人也许“有朝一日会为他们将继承的那个中国做些好事”。
但是,包含这个充满希望的想法的总体叙述似乎并不全然乐观。人们看到的是一个潜在的超级大国正面临人口萎缩,现有的青年才俊正试图逃离,有可能成为艺术家和企业家的人更喜欢呆在泰国的高原而非上海或北京,有时他们还对父母撒谎,假装人在美国,甚至“在与家人视频聊天时拉上窗帘让房间变暗”以伪造时差。
汪丹在信中有关地缘政治的部分写道,尽管“中国经济的50%也许机能失调,但发展势头良好的那5%对美国利益来说相当危险”(他的意思是,这部分经济包括从蓬勃发展的汽车出口到不断扩大的国防工业基础)。
将这一点与“润”心态背后对中国长远未来的悲观态度结合在一起,你看到的是美国当前形势的特殊性。如果只看2024年或未来十年的世界,美国看起来像是一个衰落的帝国,在各条战线面临着修正主义大国的考验,同时试图尽力兼顾我们在国力似乎尚未受到挑战时在世界各地所做的一系列承诺。
但如果从长远来看,哪个国家的未来霸主地位似乎比我们的更有说服力呢?尽管经历了通货膨胀的挑战,但美国经济自新冠病毒大流行以来的增幅仍然可观,而中国和欧洲的经济却陷入停滞。在过去五年里,许多发达国家人口下降的长期趋势已加速,美国的人口趋势虽不理想,但比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或韩国更为稳定。我们在全球的困难处境反映了我们传统欧洲伙伴的衰落,以及重新平衡我们联盟的需要,而不是我们自身的固有弱点。而我们在北京、莫斯科和德黑兰的竞争对手们在诸多方面都面临着更加困难的未来,包括经济增长、内部稳定,以及怎样让本国最有才华的公民愿意留下来建设未来。
把所有这些汇集起来,不难想象一个两代人后的世界,在那里,欧洲和环太平洋地区的富裕地区是老年化的围城,欧亚大陆的大部分地方由不稳定和独裁统治下的衰落主导,真正的活力主要由美国目前正在增长和建设的地带维持,也就是X账号“空美国”(Empty America)称之为正在美国南部和西部兴起的“新浮士德”文明,一个“从休斯敦到旧金山的狭窄地带”的城市蔓延开来的新美国(但愿到了2070年代,我的孙子辈们也能在缅因州人口稀少的荒野上建设这个文明的前哨)。
如果你想要一个奇怪但最终乐观的美国愿景,这就是我今天在这里给你的。但它取决于美国平安度过眼前的这个时代。这是我们现在的外交政策更应该倾向于谨慎的现实主义,而不是讨伐主义的好理由,也是我们寻找方法重新稳定我们的政治,而不是接受右翼和左翼对彼此抱有的关乎存亡的恐慌的好理由。
有这样一个可信的未来:当我老死在床上时,美国仍是堕落地球上的活力灯塔。别让我们在2020年代剩下的时间把这个可能性抛弃了。
谢选骏指出:上文作者知道“美国拯救未来”,却不懂得只有美国自己必须首先经历一次革命,然后才能拯救未来——包括自己的和他人的未来。没有这个歌名,美国自己都无法拯救,如何可能拯救未来?不过好在,美国已经进入了革命的隧道,虽然前途漫漫,但尽头的光亮还是依稀可见——那就是……创建华盛顿、林肯、罗斯福之后的第四美国!
美国革命拯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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