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泰与儒家思想》(2023-05-25 中工网)
在法国和瑞士边境的阿尔卑斯山东南方,有一个费尔奈小镇,镇上有座城堡,名为“欧洲客栈”。这是伏尔泰独具匠心的设计,将原本荒芜萧条的旷野改造成美丽的法式大庄园。1758年,伏尔泰在信里写道: “一半的居民承受贫困之苦,而另一半,在禁闭室里腐烂。我买下费尔奈这块土地,只是为了做一点好事。”
这座城堡可以称作欧洲启蒙思想的发展中枢,也可以称作促进中国文化在欧洲传播的策源基地。在这里,伏尔泰与各国精英人士进行思想的交流与沟通,使得他的哲学思想发展到顶峰;在这里,他创作才情喷发,历史专著、哲学名作涌现;在这里,他持续阅读有关中国哲学的书籍,成为在欧洲的中国文化赞美者。
他推崇孔子的“倡导仁义礼智信”理念,赞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克己复礼为仁”“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等言辞,认为这才是人类幸福的导向。就这样,相差两千多年的两个人有了精神上的契合。伏尔泰认为世界上如果有最幸福、最可敬的时代,那就是奉行孔子哲理和律法的时代。
细致分析伏尔泰曾研究的中国儒家思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有尊重基础的人人平等观念。他认为“人们本质上是平等的”,要求人人享有“自然权利”。他主张人人在法律面前平等,为世间的相互“不宽容”而一直持续战斗着。
“克己复礼为仁”的意思是约束自己,使每件事都归于“礼”,就达到了仁者的境界。伏尔泰的自律赢得了伟大的盛誉,成为欧洲诸多社会名流的崇拜偶像,对他仰慕已久而来费尔奈的求见者络绎不绝,甚至需要有伏尔泰朋友的推荐信,方可避免缘悭一面,徒劳一场。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是用惩罚回报恶行,用善行回报善行。伏尔泰亲身感受到了封建专制主义统治的腐朽和反动,并亲眼看到它的由盛转衰。他深刻地预见到革命必然到来,他对朋友说:“我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正在撒下革命的种子,尽管我自己未必成为革命的见证人,但它是必然要到来的。”
伏尔泰认为“中国人是最有理性的”,他将中国人所推崇的“理”解释为“自然之光”。他根据元杂剧《赵氏孤儿》,写出了剧本《中国孤儿》。伏尔泰只选取了搜孤、救孤的部分加以改编,因为他希望体现一种适应当时文化的道德影响,从而推崇忠义之举。
在欧洲客栈,他先后收留过上百户难民,还多次为穷苦人打抱不平,替他们伸张正义,平反冤案。他亲自为被判车裂之刑的卡拉写了上诉书,与图卢兹的法官公然相悖,作出“我敢肯定这家人无辜”的结论,救下了卡拉一家。
诚然,伏尔泰作为资产阶级思想家,必然有其阶级的局限性,这是他所处那个时代和阶级的限制。但伏尔泰在法国18世纪启蒙运动中的功绩是显赫的,因此被公认为那个时代人民理想朝向的导师。他的学说也教育了好几代人,为反封建斗争提供了理论依据,为即将到来的资产阶级大革命做出了基础性的准备。
1778年2月,伏尔泰回到阔别28年的巴黎。1778年5月30日,伏尔泰与世长辞。反动的宿敌下令连夜将他的尸体运出巴黎,弃之荒冢。维莱特侯爵将伏尔泰的心脏保存在一只镀金的银盒子里,随后,他又让人建了一座大理石墓,专门用来安葬银盒子,并刻下墓志铭:他的心存放在此,他的思想遍布世界。
1791年,法国大革命爆发,伏尔泰的遗体被迁葬在刚刚建成的巴黎先贤祠,并对他补行了国葬,其墓置于法国伟大启蒙思想家卢梭的旁边。装有他的心脏的盒子,存放在巴黎国家图书馆。人们在他的灵柩上写上这样一句话:“他教导我们走向自由。”
谢选骏指出:伏尔泰赞美中国文明,以为儒家带给人们自由——他哪里知道,自由的根源在于政教分离;因此满洲鞑子比法国国王更加残暴。而儒家,从汉朝以来,就不过是强盗雇佣的鼓吹手,自己都没了自由,又怎么可能给人带来自由呢?简单说来,伏尔泰虽比孟德斯鸠、狄德罗、卢梭更加有才,但也还是知识不足。“《百科全书》派”犹如《吕氏春秋》,虽然驳杂,但流于肤浅。
《伏尔泰是如何赞美中国的?如果放到今天,他就是个“精中”》(2020-11-10 History)报道:
自近代以来,因为中国的衰弱,让西方列强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并由此产生了不少“精美”和“美分”。直到现在,中国人当中仍有不少的“精美”和“美分”。不过,如果让时间倒退200年,西方则有不少的“精中”和“美分”。
因为当时的中国,在他们眼里有如今天的美国,是世界文明的标志和象征,是富裕和自由的代名词。而在他们当中,又以伏尔泰最为出名。今天,我们就来简单聊聊伏尔泰是如何赞美中国的?如果放到今天,他就是个“精中”。怎么回事呢?
对于中国的历史,伏尔泰赞美道:“他们在我们还没有使用文字时,便已有了一部用固定的语言撰写的连贯的历史”“中国人把天上的历史同地上的历史结合起来了。在所有民族中,只有他们始终以日食月食、行星会合来标志年代;我们的天文学家核对了他们的计算,惊奇地发现这些计算差不多都准确无误”。
“如果说有些历史具有确实可靠性,那就是中国人的历史”“中国的古籍之所以值得重视,被公认为优于所有记述其他民族起源的书,就是因为这些书中没有任何神话、寓言,甚至丝毫没有别的国家缔造者所采取的政治诈术”“其他民族虚构寓意神话,而中国人则手中拿着毛笔和测天仪撰写他们的历史,其朴实无华,在亚洲其他地方尚无先例”。
对于中国的孔子,伏尔泰赞美道:“我读孔子的许多书籍,并作笔记,我觉着他所说的只是极纯粹的道德,既不谈奇迹,也不涉及玄虚……孔子不创新说,不立新礼;他不做受神启者,也不做先知。他是传授古代法律的贤明官吏……孔子只是以道德谆谆告诫人,而不宣扬什么奥义”。
伏尔泰还用诗赞美孔子:“他谦虚地探索,让人不要迷失于世界,让精神被理性之光照亮,他只用智者的身份说话,而不是站在先知的角度,然而我们相信他,在他自己的国家也是这样的。”
对于中国的科技,如木板印刷,伏尔泰赞美道:“中国的木板印刷,比欧洲的印刷术更多优点……在中国,在木板上刻方块字的工艺更为完善。”
对于中国的农业,伏尔泰赞美道:“中国尊重农业,对农业的重视堪称举世无双……我们欧洲的统治者们知道这些例之后,应该是赞美啊!惭愧啊!尤其是必须模仿他们,用他们的例子来借鉴学习。”
对于中国的建筑,伏尔泰赞美道:“公元前300年就有万里长城,又如以人工开凿贯通全国的运河,都是欧洲人应该自叹不如的。而长城的建造更是体现了中国人的思想境界……唯有和平思想才能想象出这一防御工事……为人类的思想带来最大荣耀的工程。”
对于中国的政府组织结构,伏尔泰赞美道:“人类肯定想象不出一个比这更好的政府:一切都由一级从属一级的衙门来裁决,官员必须经过好几次严格的考试才录用。在中国,这些衙门就是治理一切的机构。……如果说曾经有过一个国家,在那里人民的生命、名誉和财产受到法律保护,那就是中华帝国……人类智慧不能想出比中国政治还要优良的政治组织。”
对于中国的法律制度,伏尔泰赞美道:“他们的法律充满“仁爱”观念,在别的国家,法律用以治罪,而在中国,其作用更大,用以褒奖善行……在中国古代法律体系中,无论如何僻远的地方,不经官厅的裁判,即使是贱民也不能处以死刑……只要听到中国法律,我已不得不主张只有中国是世界中最公正最仁爱的民族了……这种法律制度,存在了4000年,直到现在还基本保持着这样的制度,这也成为中国是世界上最好的民族的一个证明。”
对于中国文化,伏尔泰赞美道:“在欧洲,我们没有一个民族的古老文化可以被证明是能和中华帝国相媲美的……当我们还是一小群人并在阿登森林中踯躅流浪之时,中国人的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帝国已经治理得像一个家庭……当你以哲学家身份去了解这个世界时,你首先把目光朝向东方,东方是一切艺术的摇篮,东方给了西方一切。”
对于中国的宗教,伏尔泰赞美道:“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并不依靠神启的宗教,不需要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神……中国人与其他民族特别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的史书中从未提到某个宗教团体曾经左右他们的法律。他们的史书没有上溯到人类需要有人欺骗他们、以便驾驭他们的那种野蛮时代……当他们已经有了单纯、明智、庄严、摆脱了一切迷信和野蛮行为的宗教时,我们的德洛伊祭司把小孩装在大柳筐里作为牺牲来祭祀的托达泰斯(法国所信奉的最高的神灵)还没有出现!”
也正因如此,伏尔泰一度希望用中国的模式来对法国进行全面改造。他甚至还在自己的戏中将自己当作中国人,对中国进行赞美:“在当初我也曾私下有过一个念头,想用我们中国文化的力量,把这一只野心勃勃的狮子(法国)收服过来,用我们的礼教道德感化这个野蛮的鞑子,叫它归化中国。”
“我们中华民族从古以来,有的是高尚的艺术,有的是威严的法律,还有清净的宗教,这些都是世世代代可以夸耀世界的立国之宝……我看到了一个历史悠久、手艺精巧和人数众多的民族。其皇帝以智慧为其势力的基础,以其已归附邻居为幸运的立法者,不用征服而统治和由风俗习惯行使政权”。
甚至对于中国的统治者,伏尔泰也是极尽赞美之词。1743年,乾隆帝写了一首诗,叫《盛京赋》。1770年,《盛京赋》在法国出版。76岁的伏尔泰读了这首诗后,赞美道:“我很爱乾隆的诗,柔美与慈和能到处表现出来……这是好诗,但皇帝却非常谦虚,不像我们的小诗人们,处处充满了高傲。”
而对于当时欧洲的一切,在伏尔泰眼里,都是不能跟中国比的,并且极尽抨击和批判。如果放到今天,伏尔泰他妥妥的就是个“精中”。
谢选骏指出:显然,伏尔泰不知道乾隆是个生番,“大兴文字狱、屠杀读书人”不说了,其他方面也是极尽残暴之能事,就差像他家的先祖努尔哈赤一样生吃人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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