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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2日星期日

谢选骏:不斷裝修破舊房子很容易導致肺癌


(一)


《诗意地栖居于伊萨卡——在一平告别仪式上的发言》(郑义 北明 | Jan 10, 2025/ 2025年1月5日)報道:


今天我们在这里来向一平告别,看他最后一眼,然后就永远看不见了。我们夫妇不仅把一平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文友,还看成是嫡亲的兄弟。一平辞世,我们首先通知了两个女儿,并在电邮后面要她们这几天不要给我打电话,我需要安静几日。大女儿来电安慰我,说失去你人生的最好的朋友和知己是很痛苦的时刻。这是永远的失去。小女儿来电说:“一平叔叔是我们家最忠诚,最温柔的朋友。现在他走了而且那么突然地走了是生命中的一种残酷。爸爸有在灵魂上那么了解爸爸的朋友是主赐给的恩典。那么亲的朋友是一辈子只能相交一次的。”——在两个女儿心目中,一平叔叔是我们家最好的、最忠诚的、最温柔的朋友,是灵魂上的知己,是主赐予的恩典。从女儿们的情感中可以理解,一平是我们的家人,是最好的、最忠诚的、最温柔的,灵魂相通的家人。因此,我们要赶来参加这个范围很小的只邀请了家人与邻人的聚会。


与一平夫妇结识至少有二十多年了吧?这两天我们翻看旧照片,保存下来最早的是2004年,那阵儿他跟周琳还住在大瀑布边上的小公寓房,2005年搬到伊萨卡城里的一栋破旧的老房子,地板是倾斜的,走上去如风浪中的船,令人头晕。再往后才十几万块钱买下现在新田野小镇的老房子。在经历了家国重大变故之后流寓海外,我们成了彼此最理解、最珍惜的兄弟。我要向各位家人报告一平夫妇在伊萨卡的这一段生活,你们毕竟离得太远,或许没有我清楚。从我们居住的北维州到纽约上州伊萨卡,距离不算近,有300多英里。一平不是个好司机,出过车祸,于是我就常常开车来看望他们。自从我开始写作抗战长篇史诗小说这15年以来,来往就更多了。就算每年4次,也有几十次了吧。最近几年,每写完一章,我就会开车来伊萨卡,跟一平喝口酒,放松一下,谈一谈我刚完成的章节,每每谈到午夜,甚至到黎明。第二天,吃完丰盛的早餐再驱车300英里返回。春花绽放和秋叶绚烂的时节,特别是我们夫妇同来,一平总要带我们去风光如画的卡尤加湖畔,在葡萄园里喝酒,继续谈我的长篇和他的诗歌。于是,多少年过去,我的小说就成了他的小说,他的诗歌也成了我的诗歌。在这种相交相知中,我更深地了解、理解了他的思想、人格和生活,至少在伊萨卡的这些岁月。


郑义北明夫妇与一平,2014年6月摄于福克纳庄园


一平是一个极善良、温和、谦逊内敛的人。2001年我们和散居世界各地的以中文写作的诗人作家创立了“独立中文笔会”,举起自由写作的旗子。一平是这个新组织的注册代理人,是最早的理事和财务秘书。在种种内部纷争中,一平是“粘合剂”,总是主持公道而又待人宽厚,因此得到诗人作家们的普遍敬重。一平很喜爱爱尔兰诗人叶芝的一句诗:“诗歌把诅咒化为葡萄园”,他心中没有怨恨而惟有爱。不仅仅是宽广的人类之爱,而且是邻人之爱,对具体人的爱。他的诗歌就是葡萄园,他的生命也化作了神所喜悦的葡萄园。他骤然离世,文友们莫不震惊、悲伤,现任笔会会长诗人蔡楚老泪纵横。刚才我看到笔会秘书长杨子立先生匆匆从马里兰赶来。——本来作为笔会的主要创立者和前会长,我是想代表文友们表达哀悼之情的。现在正式代表来了,带着笔会的悼词和花圈。。


德国十九世纪诗人荷尔德林有一首著名诗歌,歌唱“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就是诗意地生活劳作,就是抵抗物质性、现代性对人的撕裂摧残,在淳朴的劳作中寻找精神家园,寻找回家之路。一平夫妇的生活,正是这个梦想在大地上的实现。在伊萨卡的岁月,一平一边读书写作,写那种不能猎取名利的真正的诗歌、散文,一边修理自己的200年老屋,后来又买进银行廉价拍卖的破旧房屋,修好了出租,以维持自食其力的清贫生活。周琳实在胆子大,在拍卖场竟然敢买那种既没看过房屋状况也不知位于何方的两三万块钱破房子。一平就修呀修,手上起了老茧,车库里摆满了各式修房工具和建筑材料,在里面走路都困难。我们夫妇常常带一些作家朋友来伊萨卡看看一平夫妇的生活,看看他们总也修不完的旧房子,还有附带的小溪、松林。所有的人都赞不绝口,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在大地上的“诗意地栖居”。如果说一平在伊萨卡的这种流亡生活在其最初具有某种偶然和无奈,但他很快就明白这正是他的土地他的葡萄园。他清醒地认识到现代人类的生命已经“背离其存在的本质”,需要以勤劳健康的生活加以拯救。伊萨卡真是一块史诗的土地,周边环绕着众多荷马史诗中的地名,如特洛伊、尤蒂卡、希腊、伊利昂、罗马、錫拉丘茲。看来,最先到达这里的移民,是背负着他们伟大史诗的。我到过一个小镇,甚至就直接叫荷马。至于伊萨卡,是荷马史诗中古希腊国王奥德修斯的故乡,遥远地召唤着英雄回归,构成了整部《奥德赛》。3300年后,伊萨卡又给失去故乡的一平以温情庇护,使他得以在这里“诗意地栖居”,并追寻他灵魂的故乡。


一平的宅子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老房子。2013年10月,一平和夫人周琳清理院落灌木。


在不断修缮的老房子里,一平写了许多与伊萨卡相关的诗歌,如完成于2018年春的500多行《伊利亚特诗七首》。遗憾的是,他写了多年的长篇史诗《海力布》未能完成,只留下了长达4000行遗作。也许他干活儿的时间稍微多了,前不久还跟我说:“一干活儿就喘,大概是老了。”一平与我都是“保守派”,不是老朽、迂腐,丧失了活泼的创造力,而是抵抗“与旧世界彻底决裂”式的无知疯狂。有次酒酣,一平突然爆出一句经典:“耶稣上十字架的故事,还要怎么‘进步’呢?”正因此,伊萨卡的一平一边流汗劳作,一边歌唱正在消逝的美好的人类传统,歌唱不灭的信仰、希望和爱。


一平不求闻达,只是孤独地默默地写作。他曾对我说:“我们为未来铺路吧。”我相信,未来的人们会从他的诗歌中找回已遗失的意义和美。


安息吧一平,你的生活和诗歌是我们永远的鼓舞和安慰!


2025年1月5日,一平告别与追思仪式在哀思涕·蒙罗与法海殡仪馆(Estey Munroe & Fahey Funeral Home)举行。灵堂陈列着一平生前生活与工作的图片集锦、他出版的作品集、亲人、中美两国友人以及伊薩卡城市文化保護机构和独立中文笔会敬献的花环与挽联。在肃穆安详的气氛中,一平的亲人、中美友人、独立中文笔会代表(杨子立先生)和伊萨卡城市写作机构同仁先后发言,回顾一平生命历程,缅怀一平人格,展示一平作品,朗读一平诗歌,总结一平精神遗产,哀悼一平早逝,祝愿他天堂安息。


一平生前一首八行诗作摆放在灵堂


亲友们列队向一平做最后的告别。


在伊萨卡美国文学教育界友人(左、中)朗读一平诗歌后,一平夫人周琳(右)用中文朗读。


本文作者之一郑义在告别与追思仪式上发言


郑义北明夫妇与陈奎德晓蓉夫妇哀挽一平:“宽厚天地德,深邃宇宙心。一平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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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选骏指出:人説“诗意地栖居于伊萨卡……”——我看“不斷裝修工作很容易導致肺癌”!尤其是對於一位退休老人來説。而且,還是不斷裝修整理破舊的法拍屋,這簡直是致命的生活方式!如果我早點知道他在不斷收購裝修破舊房子用於出租,一定會勸阻他的。如果那樣,一平李建華或許不會因爲肺癌而離世……


(二)


《是冰山,也是星光:对一平的一点纪念》(January 08, 2025)報道:


写下题目,却有“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之感,茫然之中不知该写点什么、能写点什么。一平和我相交十余年,电话、email往还无数,但彼此对对方的经历,太少了解了。现在回想,所以如此,一是总觉来日方长,二则仿佛总有一座冰山压在我们心头,使得我们羞于谈论自己。


一、


2014年初识一平时,他供职于“纽约中国人权”,在《中国人权双周刊》做编辑。认识不久后,他email给我一篇他的文章,题目是《伟大的母亲》,开头便是这样的文字:


……离开中国之前,特意去了广场,仿佛有一番心意要诉说,要留在那里,寄予他们。四周已经寂静,深夜铁兰的天空高远而冷峻。那些星,像不瞑之目,追责、发问;也像字迹,硬朗,永铭。而那些灵魂在夜空中游荡,阴郁、凝重,对应地上不见的血痕。它们未有归宿,不会安息。是的,这个世间可以被污七八糟地遮掩,涂改,甚至被霸占,但是在其之后是一个永恒的、由无数的生命祭奠的世界,那里必呈现生命的真理和血色。于是我明白,这广场实是中国民族的祭坛,那矗立的碑石连接着天地之间的鲜血和星光。那夜死去的生灵,即是为中国的未来和希望所奉献的牺牲……


对于一平在89年的经历,我仅知道他是因为“六四”失掉了北京高校讲师的教职。为何失去教职,不闻其详。“六四”和广场,是祭坛,是我们心中的那座冰山,也是我们人生长夜的开端。


同篇文章中,他还这样记述:


那一夜,中国人实是很英勇的。记得那个夜晚,西单剧场前,一个抗着红旗冲在前面的学生,他头上扎白布带,一次次地冲向军警,开枪的时候我仍然看到那杆红旗在前面舞动。我不知道他最后倒下没有。枪声中,有人在不远处倒下,于是便有一些人去救护,又有人倒下,又有人去救护……枪弹、火光、坦克履带的轰鸣……主道冲开了,人群围堵在侧面的路口,以至后面呼喊,高唱国际歌,那歌声和火光一起悲壮地升腾,那一夜不仅是残暴和恐惧,它也有高尚和尊严。


我回信说:“那一夜,我们在一起。我也是从西单路口冲向戒严部队的学生中的一员。” 正是在那一夜,我见到的死,让我感到,许许多多的生,其实都是苟且。


二、


2025年1月2日清晨,太太从楼上跑下来,大声问:“一平老师是不是叫李建华?”


“是啊。”


她马上哭出声来,说:“他死了。”


我呆住了。于是马上打电话,家里的电话是忙音,手机也呼叫转移。


太太是从蔡楚先生的推特上看到讣告的:“一平(本名:李建华)讣告。中国知名诗人、散文家、文化评论家一平(本名:李建华)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十一时十九分在美国格里斯·罗伯特·帕克医院(Guthrie Robert Packer Hospital)病逝。亲属及少数友人将在近期举行告別与追思会,以寄托哀思。”


那两天我还在想着给他去个电话,祝新年快乐。想起打这个电话的时候,时间不合适。我难以置信,去蔡楚的推特,细细看了他的推文,讣告是一平太太周琳拟写的,感到头上挨了一棒。


我看了好久,懊悔了好久,给蔡先生的推特留言:“建安风骨自华美,伴君一路去蓬莱。”说的是一平(李建华)的文章品格。想起一平温暖、诚恳、低调的为人,心中凄然。


我把这个凶讯告诉了江棋生先生,并托他转告丁子霖老师。


江回复说:“一平也是我的朋友,他来北京时,我与刘晓波和他相聚甚欢。后多时未联系,他竟溘然长逝,令人痛惜!我一定马上转告丁老师,也请你代我问候他的亲人。”


第二天江又回复:“丁老师说:昨晚接到噩耗既意外又心里堵得慌,无法回复只字。这是位敦厚的北京人,西单民主墙时的战士,一向为人低调不介入任何派争,也不与人争任何名位,是条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我同样不清楚一平在西单墙时期的经历。只记得他在电话里的只言片语聊到他在北京的情形:他在北京的家常常是诗人朋友们的啸聚之所,诗人海子在人间的最后一夜在他家度过,海子的一周年祭也是在他家举行的……


2013年春天,几个当年的学生相约去无锡张泾镇看望蒋培坤和丁子霖老师。那时正好是天安门母亲群体交棒之际,蒋、丁等退出一线,以尤维洁为代表的服务团队接棒。我建议丁老师写回忆录,可采取口述实录的方式。丁老师可能早有此意,不久后告知我,纽约“中国人权”的一平很支持这一想法,他当时的领导承诺“中国人权”会以中、英文出版她的回忆录。


丁老师写作回忆录,其中的艰难困苦可想而知,尤其是2015年蒋老师驾鹤西去之后,她仿佛要独自一人去移动一座记忆的冰山。那段时期,一平几乎每周都给丁老师去电话,说些安慰、鼓励的话,每次通完电话后又转告我交谈的内容。 他以为,丁的回忆录,将是“六四”之后最重要的历史文献。这个定位,无疑是极大的鼓励,激励丁老师去完成这一艰巨的工作。


一平一直深受蒋、丁两位的信任。他2004年就职《中国人权双周刊》以来,为天安门母亲群体做了大量的服务性的工作。那段时期,天安门母亲所有的文稿(包括每年的悼文、公告、受难者家属访谈实录等)都由“中国人权”首发,都经过一平之手编辑、校对。而且,一平是有心人,每篇文稿发布之后,他都会把读者的一些回馈整理好,转告蒋、丁。正是他的谦和和认真,赢得了天安门母亲群体的莫大信任。丁师赞他“敦厚”、“勤勤恳恳的老黄牛”,绝非泛泛之词。


2020年,一平从“中国人权”退休。他对天安门母亲的关注,亦如往昔。给丁师去电话,一如从前。2023年,北京当局几乎切断了一切从海外打给丁老师的电话,他无法直接联系丁,往往给我发邮件、打电话。譬如,2023年6月8日,他在邮件写道:“六四过去了,望丁老师及天安门母亲们安好!转去万润南先生几首纪念六四的诗,其中有一首是写给丁老师的。望你转给丁老师——或许可以在电话中念给老人家听。这个时段,老人家想是很悲哀。代我问候老人家,祝她健康、长寿!”


万先生的诗《致丁母》写道:“当年柳丝国殇时,母失麟儿瑟断丝。举国悲咽人洒泪,屠城得意血沾旗。淒淒岁月君思子,寂寂天涯我祭诗。可叹星移三十载,何时门转换云衣。”可惜的是,那时候我也无法接通丁师的电话了。


一平依然关心丁老师的回忆录。他了解“中国人权”后来的财政状况江河日下,慨然承诺,出版丁老师的回忆录,他出一半的费用。我知道他的退休金很微薄,表示无法、不忍接受……但是,内心的温暖不言而喻。


三、


1989年6月3日那一夜,不知道一平和我是否遇见过。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一夜,那些曾经在同一个时间同在于那个地点的人,彼此其实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真正的见面,是25年后的2014年,那是我们唯一的一次见面,也费写笔墨记录在案。


那时我们初到美国不久,儿子在美国高中读十年级时的冬假,我们想带他外出访问一些大学。


“唉,那个鸟不下蛋的地方!”儿子不想去。


妈妈说:“毕竟是常春藤呢,再说爸爸也想去见朋友,陪陪我们?”


于是我们驱车从冰冷的波士顿出发,一路向西350多英里,去一平家。


一平特别叮嘱说,到了后,别从大门进屋,走旁门。


我们很好奇为什么。到了之后,才知道:他们的正门上,有一个鸟窝,住着一只在纽约州和新英格兰地区四处可见的知更鸟。


几无寒暄,他便带领我们去参观山顶的学校,去山底看湖水。中途路过一座桥,桥下是深涧。一平介绍说那是著名的“自杀桥”,这个地方太寂寞了,是个读书的好地方,但一些青年受不了这些寂寞,选择在这里纵身一跃。校长写信给全校的孩子:“请学会寻求帮助,那是智慧和力量的象征。”学校也给桥装上了防护栏和一层又一层的防护网。


“但是,这些都是绝顶聪明的孩子啊,哪里难得住他们。”一平叹息着说。


初见一平,他长得像是中国北方玉米地的农夫,粗粝,也像一枚饱满的玉米,结实。只是他说话的语气,非常柔和、温暖,如同在冬天洒在翻耕过的玉米地里的阳光。那天夜里,我们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住了他的温暖、宽厚,仿佛是他家里烧的炉火。仿佛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又聚在一起了。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又觉得我们似乎从未分开过。


第二天一大早,他太太急急地赶班车去上班了。一平给我们准备早餐,煎了许多的饺子。


“这哪吃得完?”我太太不解地问。


“路上带着。”他回答说。


临别时,太太说:打搅了、太打搅了,有空欢迎来波士顿。


他说:谢谢你们这么大老远来看我,太感谢了。


说完,又拿来一包书,是他和北明、黄河清一道编辑《刘宾雁纪念文集》,说这里太僻静,送书都难,你们波士顿热闹,拿去送人。


我们行色匆忙,往不远的大瀑布赶去。到了大瀑布,太太觉得很冷,却找不到自己的围巾,不知落到哪里了……回到家不久,她在邮筒里发现了自己心爱的围巾,是一平寄来的。


一平并未光顾我们在波士顿的寒舍。后来我们搬家到马里兰,也常邀请他来玩。他总是说以后,以后有机会……


马里兰的冬天,突然纷纷扬扬下了第一场大雪。天地洁白,仿佛是为一平,这个明知世界冰冷而依然保持内心温暖的人,为他的离去而送行。我知道他心里装着一座冰山,三十多年无法化掉的冰山。


巫一毛说,独立中文笔会和“中国人权”正在着手编辑、出版一平的文集。我很期待。


一平的文字里一定有这个冰山,以及融化冰山的热量和愿望,以及星光……(2025年1月7日)


谢选骏指出:人説“是冰山,也是星光:对一平的一点纪念”——我看真的從事人道工作,那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救濟別人的生命了;只有假的從事人道工作,才能吃香喝辣,賺得滿盆滿罐。一平李建華,一邊不斷裝修破舊房子,一邊不斷關懷救濟他人,結果就像白求恩同志那樣犧牲了自己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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