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应是全球最安全的空域” 华盛顿撞机事故引发航空专家质疑》(瑞秋·陆客(Rachel Looker),肖恩·塞登(Sean Seddon)BBC记者 2025年1月31日)報道:
航空业界正在努力理解为何一架客机与一架军用直升机会在半空中发生致命的相撞事故。一位专家形容,那是“全球控制最严的空域”。
一架载有三名机组人员的美国陆军黑鹰直升机,与一架载有64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的美国航空客机相撞,事发时距离客机原定降落华盛顿里根国家机场的时间仅差数秒。
周三(1月29日)晚上,两架飞机相撞后坠毁于冰冷的波托马克河(Potomac River)。
确切的事故原因仍不清楚。负责调查的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指,官员将在30天内发表初步报告。
据BBC的美国新闻合作夥伴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报导,搜救人员已于周四从残骸中寻获俗称“黑盒子”的飞行数据记录器。这些设备将有助于调查人员确定事故原因。
直升机和塔台最后的通话内容
华盛顿特区上空的空域受到严格限制,以保护国家安全以及美国政府核心机构的建筑。
商业航班不得飞越五角大楼、白宫及其他历史性地标。
然而,该空域仍然拥有大量的空中交通。曾处理多宗与喷射机及雷根机场相关诉讼的航空律师吉姆·布拉克尔(Jim Brachle)向BBC表示,该区域不仅有商业航班,还有私人飞机与直升机频繁穿梭,这些航机通常用作接载高级官员及政界人士往返敏感地点。
“这里的进出航线非常狭窄,拥挤的情况严重,飞机数量过多,所以很多飞机都挤在了狭小的空间里。”他说。
前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的航空事故调查员杰夫·古泽蒂(Jeff Guzzetti)对BBC表示,事发之前,直升机似乎正与管制塔台保持通讯。他指出,航空管制员曾指出美国航空客机正飞向直升机。
“直升机飞行员回应称,他已看到客机,并将以目视方式与其保持距离,然而不久之后事故便发生了。因此,有很多问题是关于直升机飞行员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古泽蒂表示。
危险的直升机航线
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五名董事会成员之一的托德·英曼(Todd Inman)表示,华盛顿特区是“特殊的环境”,因为直升机的飞行会受到特定区域的限制。
“如果你观察华盛顿特区,会发现有许多直升机在该区域低空飞行,因此当地在这方面有一套明确的飞行系统。”他说。
英曼未能提供这架直升机在与美国航空客机相撞前的具体飞行高度。
曾处理过多起与喷射机及雷根机场相关诉讼的吉姆·布拉克尔向BBC表示,目前仍待解答的关键问题是,为何这两架飞机最终会出现在同一空域。
“雷根机场的一大特殊性在于靠近河边。此外,还有一条直升机航线穿越飞机的最后进场航道,而该航线的飞行高度通常在200英尺或以下。”他说。
布拉克尔指出,直升机的航线和飞机的进场路线相交。
“这意味着两种不同类型的飞机可能会进入极小的空间,且彼此之间几乎没有安全间隔。”他说,“如果其中一架飞得稍微低了一点,另一架稍微高了一点,就可能会出现在同一位置上。”
航空系统的“交汇点”
涉及撞机的飞机型号
航空顾问菲利普·巴特沃斯-海耶斯(Philip Butterworth-Hayes)表示,这次事故发生在“多个航空系统的交汇点”,包括民航与军方系统,以及机场特有的飞行程序。
“这里正处于三到四个航空系统的边界,而事故往往最容易在这些边界处发生。”他补充道。
然而,英国航空专家约翰·斯特里克兰(John Strickland)认为,该区域有大量的商业航空流量,并不能完全解释为何会发生这次致命的空中相撞事故。
他指出,除了位于市中心附近的雷根国家机场,还有华盛顿杜勒斯国际机场,以及稍远的巴尔的摩机场。
“必须对航班流量进行管制,以确保飞机之间的安全间隔。这与伦敦的情况类似,需要精确管理希斯路、斯坦斯特、盖特威克和伦敦城市机场之间的航班流量。”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华盛顿特区与伦敦或纽约并无太大不同……这种空域环境并非完全罕见。”
巴特沃斯-海耶斯进一步指出:“这是全球控制最严格的空域。这里是美国政府与民航系统并存,雷根机场甚至由政府所拥有,这种情况极为罕见。”
“考虑到此区域有众多保安及公众安全的机构共同运作,这里本应是全球最安全的空域。”
画面显示飞机出现在雷达系统上
美国最后一宗涉及商业飞机的致命空中事故发生在2009年2月。官员和专家均强调,这类事件极为罕见,这是由于各类航班都实施了严格的安全限制。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从空中交通管制机构获得的画面显示,发生事故的两架飞机在管制员可存取的的雷达系统中清晰可见。
BBC新闻获得的音讯来源似乎证实,该直升机与机场地面的空中交通管制曾进行联系。
空中交通管制员询问直升机是否能够“看到”客机,并要求其“从后方通过”。随后的音讯中,管制员似乎意识到碰撞已经发生,并开始将其它飞机指引至邻近机场。
巴特沃斯-海耶斯表示,像这样的空中相撞事件需要多个因素都出现错误。
他指,为了在民用空域飞行,这架军用直升机必须配备一个应答机,该设备会向周围的飞行器发送警报,显示其位置。
这意味着两架飞机本来应该能够互相察觉,并且空中交通管制会给出指示,而飞行器保护安全装置则分开运行。
“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不同的系统本来应该能够将这两架飞机分开。”
这架黑鹰直升机属于第12航空营B连,从位于维吉尼亚州的贝尔沃军事基地起飞,并参与了一项训练演习。
直升机机组人员“经验丰富”
美国国防部长皮特·赫格塞斯(Pete Hegseth)表示,这架直升机的机组人员“经验相当丰富”,当时正在参与年度的夜间飞行训练。
美国空军退役上校塞德里克·莱顿(Cedric Leighton)在接受CNN访问时表示,这类军用飞机在该区域进行夜间训练是正常的,尤其是为了确保飞行员熟练掌握夜间飞行所需的仪表操作。
他指出,该部队的一项职责是负责运送高阶人员于华盛顿特区内活动,但事发时机上并无官员,因为这是一次训练的飞行。
他补充说,该单位的飞行员必须熟练掌握在华盛顿特区繁忙空域飞行的技术,并“透过训练来避免类似事故发生”。
巴特沃斯-海耶斯表示,只有具经验的飞行员才能在这样繁忙的空域内进行训练。
“无论是新系统还是设备的训练,我们需要了解机师在直升机上启用了哪些系统,是否开启了所有安全设备,或者他们是否正在测试新的飞行程序或航线。”
谢选骏指出:人說——“这里本应是全球最安全的空域” 华盛顿撞机事故引发航空专家质疑;我看多種跡象顯示,黑鹰直升飞机的行爲軌跡很像一次絕望的自杀。
《特朗普:与客机相撞的“黑鹰”直升机飞行高度超过限制》(2025年01月31日 当地时间)報道:
1月31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称,华盛顿特区29日晚发生的客机与直升机相撞坠河事故中,“黑鹰”直升机飞行高度过高,远远超出了200英尺(约61米)的限制。
美国东部时间1月29日晚,美国太平洋(3.910, -0.13, -3.22%)西南航空公司一架载有64人的庞巴迪喷气式客机在华盛顿里根国家机场降落过程中,与一架载有3名军人的“黑鹰”直升机相撞后坠河。美国总统特朗普30日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事故中无人生还。
谢选骏指出:人說——特朗普:与客机相撞的“黑鹰”直升机飞行高度超过限制;我看這次很像自杀的黑鹰直升飞机是否属于恐怖袭击。
《美国20多年来“最严重的空难” 都是美军惹的祸?》(2025-2-1 新闻周刊)報道:
晴朗的夜晚,距离美国白宫和国会大厦约3公里外的低空中,一架庞巴迪CRJ700支线客机,和往常一样准备降落在华盛顿里根国际机场。突然,一个高速光点从右侧迅速逼近客机。撞击的爆炸瞬间点亮夜空,冒火的残骸坠入温度接近冰点的波托马克河。
当地时间1月29日,2001年以来美国最为严重的民航空难发生。
撞击客机的“光点”是一架UH-60“黑鹰”直升机,隶属于负责运输美国国防部要员的陆军第12航空营。被撞客机执飞的航班,也常运送知名人物。联邦参议员莫兰是常客之一,但当天并未搭乘。不幸降临在花样滑冰双人滑世界冠军希什科娃、瑙莫夫及数十名花滑运动员身上。包括他们在内,两架飞机上的67名乘客及机组人员,无一生还。
当地时间1月30日,中国驻美国大使馆表示,经初步了解,本次事故遇难者中有2名中国公民。
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NTSB)已经开始调查工作,将在一个月内发布初步报告。“这是多年来美国最为严重的空难。”NTSB前调查主管、资深空难调查员巴里·斯特劳奇30日晚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由于事故刚刚发生,空难的成因依然扑朔迷离。
不过,多位受访空难调查员表示,虽然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空难发生后的一些言论荒诞不经,但他至少说对了一点:这是一次“完全可以避免”的悲剧。
必然而危险的相遇
当地时间1月29日下午5时38分许,在美国堪萨斯州威奇托市的艾森豪威尔机场,执飞美国鹰航5342航班的庞巴迪CRJ700支线客机顺利起飞。按照计划,60名乘客和4名机组成员将在三个半小时后抵达美国首都华盛顿。
这架注册号为N709PS的客机服役已20年,过去曾发生过几次“运气不好”的小事故。2017年2月,该机执飞美国鹰航另一条航线时,在起飞时撞到了一头闯入跑道的鹿。飞机右翼严重受损,但没有人员伤亡。
客机接近华盛顿特区空域时,美国陆军第12航空营的一个三人机组,正准备从戴维森空军基地起飞,沿着一条固定航线进行常规训练飞行。
陆军第12航空营拥有30多架“黑鹰”直升机,日常为距离戴维森基地19公里外的五角大楼提供要员运输服务。紧急情况下,他们还将承担除总统之外的高级官员及国会议员的撤离任务。因为机身顶部涂成金色,这支部队也以“金顶”著称,仅次于为总统服务的“海军陆战队一号”“白顶”直升机队。
执行本次飞行训练的机组包括一名上尉、一名准尉(介于美军军官与士官之间的一级军衔,具有独特的地位,它并不属于军官)和一名上士,其中两人都具有机长资格。拥有1000小时飞行经验的资深机长作为教练,要在训练中评估另一位拥有500小时飞行经验的机长是否具备夜间飞行的资格。美国陆航参谋长乔纳森·科齐奥尔在事发后说,两位机长都曾在夜间飞过华盛顿,这次飞行“对他们来说不是新鲜事”。
晚8时40分许,CRJ客机和“黑鹰”的机组都从机舱里看到了华盛顿特区的夜景。美国运输安全委员会资深空难调查员斯特劳奇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他们进入了美国乃至世界上限制最严格的空域之一,这意味着,对客机机组来说,“他们完全清楚,他们没有在指定路径和高度之外自由操作的空间”。
而对“黑鹰”机组来说,由于白宫、国会大厦、五角大楼等禁飞区的限制,即使是军用直升机,它们在日常行动中也必须保持在波托马克河以北的低空飞行。换言之,他们必然和从里根国际机场起降的民航客机相遇。
第12陆航营的军官曾将这种危险的相遇称为“有组织的混乱”。“夜间比在白天更危险,因为飞行员用来识别飞机的唯一的视觉线索是灯光,而不是在白天可见的整个机身。”斯特劳奇说。一位该营军官曾指出,这意味着,机组在紧急情况下也必须“保持冷静和镇定,听从空中管制员的安排,不放过任何细节”。这支部队定期进行训练飞行的目的,也是让飞行员们熟悉在首都忙碌低空的行动。
然而,29日晚不是训练的好时机。据美联社报道,当天里根机场塔台的空管异常繁忙,一名管制员正同时身兼两职工作。联邦航空局指出,这种人员配置与当时机场的高流量不符。此外,虽然管制员面前的雷达屏幕上一直闪烁着各种涉及飞机彼此接近的“冲突警报”,但在这个交通特别繁忙的空域,警报往往会被无视。
“防撞警报在本次事件中也并不起作用。”资深空难调查员丹尼尔·阿杰库姆对《新闻周刊》说,美国民航客机的空中防撞系统(TCAS)在进近降落阶段会有所限制,不会发出“立即躲避”的指令和警报声,因为飞行员在着陆时需要保持注意力;接近繁忙的空港时,TCAS虚假报警的频率很高,反而有害飞行安全。
阿杰库姆强调了一个细节:CRJ机组原本在向里根国际机场的01跑道进近,但在灾难发生前几分钟,管制员要求他们转向33号跑道降落。“机组在夜间目视进近,从一条跑道切换到另一条跑道,还需要完成一系列降落前检查单。所以,很有可能,忙碌且专注的CRJ机组根本不曾注意到从右侧飞来的直升机。”
悲剧发生后,很少有人指责CRJ机组,但一些声音认为管制员负有责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先是在社交媒体上质疑“为什么塔台不告诉直升机该怎么做”,然后在白宫记者会上将灾难归咎于拜登政府时期联邦航空管理局的多样性、公平和包容性人才政策(DEI)。特朗普称,空中交通管制员必须是天才,“你不能让普通人来做他们的工作”。同时,在民航专业论坛上,也有评论质疑管制员是否应当及时提醒CRJ机组复飞以避免灾难发生。
但是,多位受访空难调查员指出,从现有信息判断,管制员在29日晚的操作并无明显不当。8时47分许,管制员询问“黑鹰”机组是否看到了CRJ客机,并下达指令,要求“黑鹰”从客机后方通过。“黑鹰”机组回复说看到了客机,并请求保持目视间隔。斯特劳奇指出,一旦管制员被“黑鹰”机组告知了对客机保持目视间隔,就意味着另一边的CRJ可以被允许继续进近降落。
然而,不到30秒后,“黑鹰”和客机相撞的爆炸,点亮了华盛顿的夜空。
2012年,一架叙利亚阿拉伯航空的客机在大马士革上空和一架军用直升机相撞。直升机的主旋翼将客机垂直尾翼的上半部分几乎完全切断,但客机最终成功降落于大马士革机场,机上无人伤亡。
但这一次,直升机机身和客机机身似乎直接相撞在一起。飞机坠河后,水中的残骸显示,客机机腹朝上,断成了三截。
阿杰库姆指出,这种最终姿态取决于两次撞击:和黑鹰的撞击导致了第一个断点或裂痕;当客机坠落入水时,水面对于高速坠落的机身而言“就像混凝土一样坚硬”,这导致客机最终断为三截。但直接撞击产生的痕迹,和客机入水产生的断裂明显不同。“当NTSB调查员打捞全部残骸后,就会先分析这些痕迹的不同,以确认直升机撞击的位置。”
致命30秒
回到“黑鹰”撞击客机前的最后30秒,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故意行动,那么“黑鹰”机组显然在最后时刻失去了对前方客机的位置判断。
历史上直升机与民航客机的“空中接近”,往往和直升机的视野盲区有关。但阿杰库姆主持过对军用直升机空难的事故调查,他对《新闻周刊》说,“黑鹰”驾驶舱的视野良好,“黑鹰”机组失去对CRJ客机的目视追踪,存在其他多种可能性。
一方面,由于“黑鹰”正在进行训练飞行,机组可能正在模拟一些夜间环境下的非目视操作,这意味着他们未必一直目视关注窗外的情况。另一方面,进近阶段,CRJ客机已经打开了所有的着陆灯。对于地面目击者来说,客机在夜空中分外显眼。但对“黑鹰”机组而言,情况可能恰恰相反。
“想象一下你在夜间开车,突然看到对面驶来车辆的远光灯。”阿杰库姆指出,着陆灯全开的客机在“黑鹰”面前形成了一个“太亮的光源”,可能会导致“黑鹰”机组进入“瞬间失明”的生理状态。“他们以为自己看到了对方、保持了距离,但可能只是眼睛传达给脑部的错觉。”
斯特劳奇提出了另一种可能:“黑鹰”机组在和空管联系时确实看到了CRJ客机,但由于不同的“光点”在夜间不断出现、移动,“黑鹰”机组在混乱中失去了正确的视线,盯上了错误的参照灯光。
“考虑到直升机以约140节的速度飞行,进近的客机则以更高的速度飞行,30秒的时间是非常短暂的。如果一时失去视线,等你反应过来,看到危险临近,试图规避时,可能为时已晚。”阿杰库姆说。
理论上,第12陆航营对夜间飞行的“强光”危险有所防范,本次机组飞行时还携带了夜视镜,但佩戴夜视镜可能又影响了机组的视野。受访调查员们指出,NTSB进行夜间空难的调查时,还会特别关注机组的疲劳问题,因为这可能损害资深机组的判断力,减少反应时间。
一个关键数据或许将成为判断“黑鹰”机组是否存在人为失误的依据:根据CRJ客机的ADSB导航数据,事故发生时客机的飞行高度约为300英尺。但“黑鹰”飞行的这条特殊军用航线,最大高度限制为200英尺。国防部长赫格塞斯即公开表示,高度似乎是导致坠机的因素之一。不过,现有数据未必十分精确,且“黑鹰”的ADSB数据并不对外公开。
受访调查员多强调,基于现有信息的判断都只是推测,真正的事故原因往往不在某一方,而是一系列错误和悲剧的叠加。但可以确定的是,美国陆军航空部队的安全状况,远不如美国民航,而华盛顿特区周边“军机民机接近”的事件屡屡发生,早就是安全隐患。
据美联社报道,美国陆军在2024财年发生了15起导致飞机损毁、人员死亡或机身严重损毁的飞行事故。由于事故激增,美国陆航部队还特别采取了安全停飞措施。另一方面,就在本次空难发生前一天,一架客机在进近里根机场时,就因为有军用直升机侵入航道而不得不复飞。“这是一场迟早会发生的灾难。”美国联合航空退休机长罗斯·艾默说。
当地时间1月30日夜,美国运输安全委员会宣布,失事客机的驾驶舱语音记录仪和飞行数据记录仪都已被找到。对遇难者遗体的打捞工作仍在进行中。
与此同时,在华盛顿,围绕空难的论战已经变成一场政治斗争。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行政令,废止了联邦航空管理局的多样性、公平和包容性人才政策(DEI)。民主党人则指责特朗普利用空难事件大搞政治阴谋。刚刚卸任的拜登政府交通部长布蒂吉格称,在自己的任期内“没有发生过一起导致人员死亡的商业航空事故”。
谢选骏指出:人説“2012年,一架叙利亚阿拉伯航空的客机在大马士革上空和一架军用直升机相撞。直升机的主旋翼将客机垂直尾翼的上半部分几乎完全切断,但客机最终成功降落于大马士革机场,机上无人伤亡。”——我看黑鹰直升飞机的自杀如果不是恐怖袭击,那就意味著,美國的墜落速度相當迅速,現在就連敘利亞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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