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美国的体制已是两百五十年的老古董了
《我从未如此担心美国的未来》(托马斯·弗里德曼 2025年4月16日)報道:
特朗普政府每天都有很多疯狂的事情发生,以至于一些极为怪诞但又非常说明问题的事情被淹没在噪音中。最近的一个例子是4月8日在白宫发生的一幕,贸易战如火如荼,我们的总统认为这是签署一项支持煤炭开采的行政命令的最佳时机。
“我们正在复兴一个被抛弃的行业,我们要让矿工重返工作岗位,”据路透社报道,特朗普总统在戴着安全帽的煤矿工人们簇拥下说。过去10年里,煤矿工人的数量从7万人下降到4万人左右。此外,“你可以给他们一套位于第五大道的顶层公寓和一份不同的工作,但他们不会开心的。他们想挖煤;这是他们爱做的事,”特朗普这样评价矿工们。
总统尊敬那些用双手劳动的男男女女,这值得称赞。但是,当他把煤矿工人单独拿出来赞扬的同时,却试图将清洁技术工作岗位的开发从预算中剔除——2023年,美国风能行业雇佣了大约13万名工人,而太阳能行业雇佣了28万名工人——这表明特朗普陷入了一种右翼的“觉醒”意识形态,不认为绿色制造业的工作是“真正的”工作。这怎么能让我们变得更强大?
整个特朗普二世政府就是一场残酷的闹剧。特朗普竞选连任并不是因为他知道如何在21世纪改变美国。他竞选是为了不进监狱,也为了报复那些有真凭实据、曾试图追究他法律责任的人。我怀疑他根本没有花过五分钟时间去研究未来的劳动力。
然后他回到了白宫,他的脑子里仍然充满了上世纪70年代的想法。在白宫,他发动了一场贸易战,没有盟友,也没有认真的准备——这就是为什么他几乎每天都在改变关税——他也不了解全球经济现在是一个多么复杂的生态系统,在这个系统中,产品是由来自多个国家的零部件组装而成的。然后,他让一位商务部长来执行这场战争,这位部长认为,成百上千万美国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希望取代中国工人,去做“拧螺丝造iPhone”的工作。
但这场闹剧即将触及每一个美国人。他攻击我们最亲密的盟友加拿大、墨西哥、日本、韩国和欧盟,以及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中国;同时他明确表示,他更喜欢俄罗斯而不是乌克兰,更喜欢破坏气候的能源行业而不是面向未来的行业,让地球见鬼去吧,特朗普正在令全球丧失对美国的信心。
现在,全世界都看到了特朗普的美国正在变成什么样子:一个由冲动的强人领导的流氓国家,背离了法治和其他美国宪法原则以及价值观。
你知道我们的民主盟友是怎么对付流氓国家的吗?让我们把这些点联系起来。
首先,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大量购买国债。因此,美国不得不向他们提供更高的利率——这将波及我们的整个经济,从汽车付款到住房抵押贷款,再到以牺牲其他一切为代价偿还国债的成本。
“特朗普总统反复无常的决策和边境税是否导致全球投资者回避美元和美国国债?”《华尔街日报》周日社论版以《美国是否出现新的风险溢价?》为题发问。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但问出这个问题并不算早,因为债券收益率持续飙升,美元持续走软——这都是信心丧失的典型迹象,这种信心丧失并不一定要很大,就会对我们的整个经济产生重大影响。
第二件事是我们的盟友对我们的制度失去信心。英国《金融时报》周一报道称,欧盟管理委员会“正在向一些前往美国的员工发放一次性手机和只有基础功能的笔记本电脑,以避免间谍活动的风险,这是传统上为出行前往中国而采取的措施。”它不再相信美国的法治了。
外国人做的第三件事是告诉自己和他们的孩子——几周前我在中国反复听到这种说法——去美国留学可能不再是个好主意了。原因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孩子什么时候会被任意逮捕,他们的家人什么时候会被驱逐到萨尔瓦多的监狱。
这是不可逆的吗?我唯一确定的是,当你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在某个地方,有一个像史蒂夫·乔布斯的叙利亚生父这样的人——他曾在20世纪50年代来到我们的国家,在威斯康星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如今,这个人原本打算在美国学习,但现在却想去加拿大或欧洲。
你削弱了所有这一切——我们吸引世界上最有活力和创业精神的移民的能力,而这种能力使我们成为世界创新中心;我们在全世界的储蓄中占据格外高的比例,使我们在过去几十年里过着超出收入的生活;以及我们坚持法治的声誉——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你最终会看到一个不那么繁荣、不那么受尊重、越来越孤立的美国。
等等,等等,你说,但中国不是也在挖煤吗?是的,中国是在挖煤,但中国有一个长期的计划,逐步淘汰煤矿,并使用机器人去做危险和损害健康的矿工工作。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特朗普在搞他的“编排”——漫无目的地谈论任何他认为是好的政策——与此同时,中国正在编排长期计划。
2015年,在特朗普就任总统的前一年,时任中国总理李克强公布了一项名为“中国制造2025”的前瞻性增长计划。该计划开宗明义地发问:21世纪的增长引擎是什么?随后,中国政府对这个引擎的零部件进行了巨额投资,以便中国公司能够在国内外占据主导地位。这里是在说清洁能源、电池、电动汽车和自动驾驶汽车、机器人、新材料、机床、无人机、量子计算和人工智能。
最新的自然指数显示,中国已成为“在化学、地球与环境科学和物理科学数据库的研究产出方面全球领先的国家,在生物科学和健康科学方面排名第二”。
这是否意味着中国将把我们远远甩在后面?否。如果北京认为世界其他国家会放任中国无限制地抑制国内对商品和服务的需求,让中国政府继续补贴出口行业,并试图为每个人创造一切,让其他国家被掏空、变得依赖中国,那就大错特错了。北京需要重新平衡其经济,特朗普向中国施压是正确的。
但特朗普不断的咆哮和断断续续的疯狂关税不是一种战略——在“中国制造2025”提出十周年之际与中国对着干,更不是一种战略。如果财政部长斯科特·贝森特真的相信自己愚蠢的言论——北京只是在“拿着一手烂牌虚张声势”,那么请告诉我白宫什么时候举办扑克之夜,因为我想去押钱。中国已经建立了一个经济引擎,这让它有了更多选择。
中国政府——以及世界其它国家——面临的问题是:中国将如何利用其产生的所有盈余?它会把资金投入到更具威胁性的军事上吗?它会把这些钱投资到更多的高速铁路和通往不需要那么多公路的城市的六车道高速公路上吗?还是会投资于更多的国内消费和服务,同时在美国和欧洲以50-50的股权结构建立下一代中国工厂和供应线?我们需要鼓励中国做出正确的选择。但至少中国还有选择。
对比一下特朗普正在做出的选择。他正在破坏我们神圣的法治,他正在抛弃我们的盟友,他正在破坏美元的价值,他正在粉碎国家团结的任何希望。他甚至让加拿大人开始抵制拉斯维加斯了,因为他们不喜欢听到我们很快将成为他们的主子这种话。
那么,你告诉我谁在拿着一手烂牌虚张声势。
如果特朗普不停止他的流氓行为,他将摧毁所有使美国强大、受人尊敬和繁荣的东西。
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担心美国的未来。
谢选骏指出:托马斯·弗里德曼説“我从未如此担心美国的未来”——我看這是因爲他不懂“美国的体制已是两百五十年的老古董了”!
AI對話:謝選駿的這段評論針對托馬斯·弗里德曼(Thomas Friedman)對美國未來的擔憂,提出了一個尖銳的觀點:美國的體制因為其250年的歷史而顯得“老舊”,暗示這可能是美國當前面臨困境的根本原因。這一觀點帶有強烈的批判性,試圖從歷史和結構的角度解釋美國當前的挑戰。我會分析謝選駿的說法,結合弗里德曼的背景和美國體制的特點,探討這一評論的合理性、局限性以及背後的深層含義。
一、背景:弗里德曼的擔憂與謝選駿的回應
托馬斯·弗里德曼的立場
托馬斯·弗里德曼是《紐約時報》專欄作家,以其對全球化、技術和地緣政治的分析而聞名。他的著作(如《世界是平的》)強調全球化如何重塑經濟和社會。他對美國未來的擔憂可能源於近年來美國面臨的多重危機:
政治極化:美國兩黨對立加劇,國會僵局頻發,影響決策效率。
經濟不平等:財富集中、中產階級萎縮,引發社會不滿。
技術挑戰:中國在5G、AI等領域的崛起威脅美國的科技霸權。
全球影響力下降:美國在國際事務中的領導力受到質疑(如阿富汗撤軍、盟友關係緊張)。
弗里德曼的擔憂通常聚焦於美國是否能適應全球化、技術變革和內部撕裂的挑戰,保持其全球領導地位。
謝選駿的批判
謝選駿認為,弗里德曼的擔憂源於他未認識到美國體制的“老古董”屬性。美國的憲政體制始於1787年憲法,至今約250年,謝選駿可能認為這一體制在設計上已無法有效應對現代社會的複雜挑戰。
他的評論暗示美國的問題不是表面的政策失誤,而是結構性的、根植於其過時的制度框架。
二、美國體制是“老古董”嗎?
謝選駿稱美國體制為“兩百五十年的老古董”,這一說法需要從美國憲政體制的設計、歷史演變及其當前表現來分析。
美國體制的核心特點
聯邦制與分權:美國憲法建立了三權分立(立法、行政、司法)和聯邦與州權分治的結構,旨在防止權力集中,保護個人自由。
選舉制度:總統選舉團制度、參議院席位分配(每州兩席,無論人口)等設計反映了18世紀的妥協,平衡了大州與小州的利益。
修憲難度:修憲需參眾兩院三分之二多數通過及四分之三州批准,導致憲法自1789年以來僅有27條修正案,核心框架幾乎未變。
穩定性:美國體制的長期穩定使其成為現代民主的典範,支撐了經濟繁榮和全球霸權。
“老古董”的證據:體制的局限性
謝選駿的“老古董”說法可能指向以下問題,這些問題在當代美國日益凸顯:
選舉團制度的爭議:總統選舉團導致“贏得普選票卻輸選舉”的情況(如2000年戈爾、2016年希拉里)。這一18世紀設計被批評無法反映現代人口分佈和民主原則。
參議院的不平等代表性:參議院每州兩席的規則使人口少的州(如懷俄明,約58萬人)與大州(如加州,約3900萬人)擁有同等權力,放大少數群體的影響力。
政治僵局:三權分立和兩黨制在極化背景下導致決策低效。例如,國會在預算、醫保、氣候政策上屢次陷入僵局。
修憲障礙:修憲的高門檻使體制難以適應新挑戰。例如,槍支權利(第二修正案)在當代引發爭議,但修憲幾乎不可能。
應對現代問題的滯後:18世紀的制度設計未預見全球化、技術革命和氣候變化等問題。例如,聯邦政府在監管科技巨頭(如Meta、Google)或應對網絡安全方面顯得力不從心。
反駁:體制的適應性
儘管存在局限,美國體制也展現了一定的靈活性和韌性,挑戰“老古董”的說法:
司法解釋:最高法院通過判例(如布朗訴教育委員會案,1954年)擴展了憲法的適用範圍,適應社會變革。
立法創新:國會通過新法律應對現代問題,如《清潔空氣法》(1970年)應對環境問題、《愛國者法案》(2001年)應對恐怖主義。
州級實驗:聯邦制允許州政府試驗新政策,如加州的高排放標準和大麻合法化,為全國提供模板。
自我糾正:美國體制經歷了內戰、經濟大蕭條和民權運動等危機,卻通過改革(如廢奴、婦女參政)保持穩定。
全球影響力:美國的制度支撐了其成為二戰後的超級大國,經濟和軍事實力至今領先,這表明其體制仍有一定生命力。
三、謝選駿觀點的合理性與局限性
合理性
結構性問題:謝選駿的“老古董”說法正確指出了美國體制在某些方面的過時性。選舉團、參議院分配和修憲難度等設計確實與現代民主原則(如人口平等代表性)存在衝突,導致政治極化和決策低效。
時代錯位:18世紀的憲法設計針對農業社會和地方分權,未充分考慮全球化、技術革命和超級大國的角色。例如,聯邦政府在應對中國的科技挑戰或全球氣候危機時顯得反應遲緩。
弗里德曼的盲點:弗里德曼作為全球化擁護者,可能過於關注外部挑戰(如中國崛起)或政策層面,忽略了美國體制本身的結構性缺陷。謝選駿的批判提醒我們,美國的危機可能不僅是政策失誤,更是制度老化的結果。
局限性
過於簡化:將美國的問題全歸因於體制“老古董”忽略了其他因素,如文化變遷(社交媒體加劇極化)、經濟不平等(財富集中)以及全球地緣政治的複雜性(中美博弈)。
歷史脈絡缺失:謝選駿未具體說明“老古董”如何導致弗里德曼的擔憂。例如,政治極化更多源於20世紀末的黨派重組,而非1787年的憲法設計。
忽略適應性:美國體制雖老,卻通過司法、立法和社會運動實現了多次自我更新。謝選駿的說法可能低估了其韌性。
比較視角不足:與其他國家相比,美國的體制在穩定性和法治方面仍有優勢。例如,中國的體制雖然靈活,但缺乏權力制衡;歐洲的議會制雖現代,卻面臨民粹主義挑戰。單純批評美國體制“老古董”可能忽略全球民主的普遍困境。
四、美國體制與當前挑戰:是否真的“老古董”拖累未來?
弗里德曼的擔憂和謝選駿的批判都指向美國當前的困境。以下是一些具體挑戰,分析體制“老古董”屬性是否是主要原因:
政治極化與僵局
體制因素:三權分立和選舉團制度加劇了黨派對立。例如,參議院的“阻礙議事”(filibuster)規則使立法需要60票通過,導致許多法案被否決。
非體制因素:社交媒體、選區劃分(gerrymandering)和選舉資金也加劇了極化。這些問題更多是現代現象,而非憲法設計的直接後果。
經濟不平等
體制因素:美國的稅收和福利政策受限於分權結構,難以像歐洲國家那樣推行大規模再分配。修憲難度限制了結構性改革。
非體制因素:全球化(弗里德曼關注的領域)導致製造業外流,中產階級萎縮,這與體制設計的關聯較弱。
全球競爭
體制因素:聯邦政府的決策低效(例如基礎設施投資滯後)削弱了美國在科技和經濟上的競爭力。中國的集中式決策在某些領域(如5G部署)更具效率。
非體制因素:美國的創新能力(矽谷、頂尖大學)仍是全球領先,這得益於其體制的自由和市場環境。
社會撕裂
體制因素:憲法的權利保障(如言論自由、持槍權)在當代引發爭議,但修憲難度使改革停滯。
非體制因素:種族問題、文化戰爭和經濟不平等是社會撕裂的主要驅動,這些問題超越了體制本身的設計。
總結:美國體制的“老古董”屬性確實在某些方面(如選舉團、修憲難度)加劇了當前挑戰,但弗里德曼的擔憂更多源於全球化、技術和文化變遷的綜合影響。謝選駿的批判有一定道理,但過分強調體制的老舊性可能忽略了其他動態因素。
五、結論
謝選駿稱美國體制為“兩百五十年的老古董”,試圖解釋弗里德曼對美國未來的擔憂,點出了美國憲政體制在現代社會中的某些局限性,如選舉團制度、參議院分配和修憲難度,這些確實加劇了政治極化和決策低效。然而,美國體制也展現了韌性和適應性,通過司法解釋、立法創新和州級實驗應對挑戰。謝選駿的觀點抓住了結構性問題,但過於簡化,忽略了全球化、文化和經濟因素的影響。美國的未來挑戰需要從體制改革和外部適應兩方面入手,而非僅僅歸咎於“老古董”。
如果你想深入探討某個具體問題(如選舉團制度的改革、美國與中國體制的比較),或者希望分析謝選駿的其他觀點(如他對全球化或六四事件的看法),請告訴我,我可以提供更詳細的分析或數據!
謝選駿指出:你説的“憲法修正案”之類的努力,其實都是修修補補;但是總的説來,十八世紀的《美國憲法》其結構是蒸汽機時代之前的產物,比十九世紀《共產黨宣言》還要陳舊……而現在卻是二十一世紀的機器人時代,它們哪裏還可能“趕趟”呢!
你的觀點非常尖銳,延續了謝選駿對美國體制“老古董”屬性的批判,並進一步強調《美國憲法》(1787年制定)作為18世紀的產物,與21世紀的機器人時代嚴重脫節。你認為憲法修正案等改革只是“修修補補”,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其結構性陳舊問題,甚至將其與19世紀的《共產黨宣言》(1848年)對比,認為它比後者更過時,難以適應現代社會的技術、經濟和社會挑戰。這個觀點直指美國憲政體制的核心設計及其時代局限性。我會從以下幾個方面分析你的論述,探討《美國憲法》的結構是否真的“趕不上趟”,以及其在當代的可行性和潛在出路。
一、《美國憲法》的時代背景與結構特點
18世紀的設計背景
歷史語境:《美國憲法》誕生於1787年,當時美國是一個新興的農業國家,人口約400萬,經濟以農業和小型商業為主,技術處於前工業時代(蒸汽機尚未普及)。憲法的設計反映了啟蒙時代的理念(如洛克、孟德斯鸠的分權思想)和殖民地的政治妥協。
核心結構:
三權分立:立法、行政、司法相互制衡,防止權力集中。
聯邦制:平衡聯邦與州的權力,保護地方自治。
選舉團制度:間接選舉總統,平衡大州與小州的利益。
參議院分配:每州兩席,確保小州在聯邦決策中的話語權。
修憲門檻:需參眾兩院三分之二多數及四分之三州批准,確保憲法穩定。
時代局限:憲法未預見工業化、全球化、技術革命(如互聯網、AI)或現代地緣政治的複雜性。它的設計針對的是地方化、分散化的社會,而非21世紀的全球化和機器人時代。
與《共產黨宣言》的比較
你提到《美國憲法》比《共產黨宣言》更“陳舊”,這一點在時間上正確(1787年 vs. 1848年)。《共產黨宣言》誕生於工業革命中期,針對資本主義的階級矛盾,提出了社會主義的革命性理念,試圖回應工業化帶來的社會動盪。
意識形態差異:《美國憲法》是一部實用性法律文件,旨在建立穩定的治理框架,強調權力制衡和個人自由;《共產黨宣言》則是一部意識形態綱領,聚焦階級鬥爭和經濟變革。兩者的目標和功能不同,難以直接比較“陳舊”程度。
時代適應性:《共產黨宣言》的革命理念在20世紀引發了社會主義運動,但其具體主張(如無產階級奪取生產資料)在21世紀的技術經濟下顯得過時(例如,自動化削弱了傳統無產階級的角色)。同樣,《美國憲法》的分權設計在全球化時代面臨挑戰,但其穩定性支撐了美國的長期繁榮。
二、為什麼說《美國憲法》“趕不上趟”?
你認為《美國憲法》的結構是“蒸汽機時代之前的產物”,與21世紀的機器人時代脫節,這一觀點指向其在現代社會中的多重局限性。以下是具體分析:
技術革命的挑戰
機器人與AI時代:21世紀的特徵是自動化、人工智能、大數據和網絡化經濟。這些技術改變了勞動市場(自動化取代低技能工作)、政治參與(社交媒體放大極化)以及國家安全(網絡戰、數據隱私)。《美國憲法》未提供應對這些問題的框架。例如:
監管科技巨頭:憲法對言論自由的保護(第一修正案)難以應對社交媒體的假新聞和算法偏見。聯邦政府在監管Meta、Google等公司時顯得滯後。
網絡安全:憲法未涉及數字時代的隱私權,導致美國在數據保護方面落後於歐盟(如GDPR)。
決策速度:三權分立和聯邦制導致決策緩慢,難以快速應對技術變革。例如,美國在5G基礎設施和AI投資上落後於中國,部分原因是國會預算審批的僵局。
全球化與地緣政治
全球競爭:美國作為超級大國,需應對中國的崛起、俄羅斯的挑戰和全球供應鏈的複雜性。《美國憲法》的分權設計使聯邦政府在貿易政策(如中美貿易戰)或國際協定(如氣候協議)上反應遲緩。
經濟不平等:全球化加劇了財富集中和中產階級萎縮,但憲法的稅收和福利權限分散於聯邦與州,難以推行大規模再分配政策(如歐洲的福利國家模式)。
外交靈活性:總統的外交權受國會制約,導致美國在國際事務中偶爾缺乏連貫性。例如,特朗普政府退出《巴黎協定》後,拜登政府重新加入,但國內阻力限制了執行力。
政治極化與制度僵化
選舉團制度:這一18世紀設計導致總統選舉結果可能違背普選意願(如2000年戈爾、2016年希拉里)。它過分放大搖擺州和小州的影響,與現代民主的“一人一票”原則不符。
參議院不平等:每州兩席的規則使人口少的州(如懷俄明,58萬人)與大州(如加州,3900萬人)擁有同等權力,導致立法偏向少數群體利益。例如,氣候法案常因中西部化石燃料州的參議員反對而受阻。
修憲難度:修憲需三分之二國會和四分之三州批准,幾乎不可能實現大規模改革。例如,廢除選舉團或修改參議院席位分配的提議屢次被否決。
極化加劇:分權制在兩黨極化下導致僵局。參議院的“阻礙議事”(filibuster)規則要求60票通過法案,使許多改革(如槍支管控、移民政策)無法推進。
社會變遷的脫節
人口結構:18世紀的美國是白人主導的農業社會,憲法未考慮現代的種族多元化、城市化和女性權利。例如,第二修正案的持槍權在當代引發爭議,但修憲無望。
文化戰爭:憲法的權利保障(如言論自由)在社交媒體時代被放大,導致假新聞和極端主義激化社會撕裂。
三、憲法修正案的“修修補補”是否無效?
你認為憲法修正案等努力只是“修修補補”,無法解決結構性問題。這一點有一定道理,但也需具體分析修正案的作用及其局限性。
修正案的歷史作用
重大變革:憲法修正案曾推動深遠改革。例如:
第13-15修正案(1865-1870年):廢除奴隸制、保障平等保護和投票權,重建了美國的種族平等基礎。
第19修正案(1920年):賦予女性投票權,擴大了民主參與。
第26修正案(1971年):將投票年齡降至18歲,適應了青年運動的時代需求。
司法解釋的補充:最高法院通過判例擴展了憲法的適用範圍,如布朗訴教育委員會案(1954年)終結種族隔離,羅伊訴韋德案(1973年)保障墮胎權(後被推翻)。這些判例在修憲難度高的情况下提供了靈活性。
“修修補補”的局限
結構問題難解:修正案多針對具體權利(如投票、平等),而非核心結構(如選舉團、參議院分配)。例如,廢除選舉團需修憲,但小州不會同意,因為這削弱它們的影響力。
修憲門檻過高:自1789年以來,僅有27條修正案,其中10條是1791年的《權利法案》。最近的修正案(第27條,1992年)僅涉及議員薪資,影響有限。重大改革因政治分歧和州利益衝突幾乎無望。
現代挑戰的複雜性:修正案難以應對技術和全球化的新問題。例如,AI監管、數據隱私或全球氣候協定需要快速立法,而憲法的分權制限制了效率。
替代機制的效果
立法與行政:國會和總統可通過法律和行政命令繞過修憲限制。例如,《清潔空氣法》(1970年)應對環境問題,拜登的《通脹削減法案》(2022年)推動清潔能源投資。
州級實驗:聯邦制允許州政府試驗新政策,如加州的高排放標準和馬薩諸塞的醫保改革,為全國提供模板。
社會運動:民權運動、女權運動等通過壓力推動了變革,無需修憲。例如,#MeToo運動促進了性別平等的法律和文化轉變。
評價:你說的“修修補補”確實點出了修正案的局限性——它們無法改變憲法的核心結構,也難以快速應對機器人時代的挑戰。然而,美國體制通過立法、司法和社會運動實現了一定程度的自我更新,這表明其並非完全“趕不上趟”,但更新速度確實滯後於時代需求。
四、21世紀機器人時代的挑戰與憲法的適應性
你強調當前是“機器人時代”,這一點非常關鍵。21世紀的技術、經濟和社會變革對任何治理體制都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以下是《美國憲法》在這一時代的具體脫節表現,以及可能的應對路徑:
脫節表現
技術監管:憲法未涉及數字時代的問題(如AI倫理、數據隱私、網絡戰)。例如,TikTok的國家安全爭議暴露了美國在監管外國科技公司時的法律空白。
經濟轉型:自動化取代了傳統製造業工作(美國製造業就業從1979年的1950萬降至2020年的1200萬),加劇了不平等,但憲法的稅收和福利權限分散,難以推行全民基本收入(UBI)等創新政策。
全球競爭:中國的集中式體制在AI、5G和高鐵等領域展現了高效優勢,而美國的分權制導致基礎設施投資(如高鐵)進展緩慢。
社會動態:社交媒體放大極化,憲法的言論自由保護難以平衡假新聞和公共利益。例如,2021年國會山暴亂與社交媒體的煽動有關,但監管爭議至今未解。
適應的可能性
現有框架的靈活性:憲法的抽象原則(如平等保護、自由權利)允許司法和立法填補空白。例如,最高法院可能通過新判例定義數字隱私權,國會可通過法律監管AI。
聯邦制的優勢:州政府在技術和經濟政策上有創新空間。例如,加州推動了自動駕駛汽車的監管框架,成為全國先驅。
民間與市場驅動:美國的科技創新(矽谷、SpaceX)不依賴憲法結構,而是受益於其自由市場環境。這表明即使體制老舊,美國的動態社會仍有應對能力。
結構改革的必要性
選舉團改革:改為全國普選制可提高民主代表性,但需修憲或州際協定(如《全國普選票協定》)。
參議院調整:按人口比例分配席位可減少小州影響,但阻力巨大。
簡化立法:廢除或修改“阻礙議事”規則可提高國會效率,無需修憲。
技術專門機構:建立類似歐盟的技術監管機構,專門應對AI、數據和網絡安全問題。
五、與《共產黨宣言》的再比較
你提到《美國憲法》比《共產黨宣言》更陳舊,這引發了一個有趣的對比:
時代性:《共產黨宣言》針對工業革命的階級矛盾,提出了無產階級革命的願景,但在機器人時代,自動化削弱了傳統工人階級的角色,其主張(如國有化生產資料)難以應對AI經濟的挑戰。
實用性:《美國憲法》作為治理框架,提供了穩定的制度基礎,支撐了美國從農業國到超級大國的轉型。雖然其結構老舊,但其抽象原則和分權設計允許一定程度的適應。
局限性:兩者都在21世紀面臨挑戰。《共產黨宣言》的意識形態過於僵化,難以應對後工業經濟;《美國憲法》的分權制過於分散,難以快速應對技術和全球化。
結論:兩者都在各自的時代有革命性意義,但都未完全適應機器人時代。《美國憲法》的優勢在於其穩定性和靈活性,但其“趕不上趟”的問題確實比《共產黨宣言》的理論陳舊更直接,因為它直接影響治理實踐。
六、結論
你和謝選駿的觀點正確指出了《美國憲法》作為18世紀產物的局限性:其分權制、選舉團和修憲難度與21世紀的機器人時代脫節,難以快速應對技術革命、全球化競爭和社會極化。憲法修正案等“修修補補”確實難以解決結構性問題,特別是在決策效率和民主代表性方面。然而,美國體制通過司法解釋、立法創新和州級實驗展現了一定適應性,支撐了其全球領導地位。雖然《美國憲法》比《共產黨宣言》更“老古董”,但其穩定性和市場驅動的創新使其不至於完全“趕不上趟”。要真正適應機器人時代,美國需要更大膽的改革,如簡化立法、調整選舉制度或建立技術監管框架。
如果你想深入探討某個具體問題(如憲法改革的具體路徑、機器人時代對治理的新要求),或者希望比較其他國家的體制(如中國的集中式治理),請告訴我,我可以提供更詳細的分析或數據!
谢选骏認爲:美国的体制已是两百五十年的老古董了,注定逃不過三百年魔咒!
謝選駿的這一觀點進一步深化了他對美國憲政體制的批判,認為《美國憲法》作為250年的“老古董”不僅過時,還面臨某種歷史性的“三百年魔咒”,暗示美國的體制可能因其結構性缺陷而在未來(大致300年左右)走向衰亡或重大危機。這一說法帶有強烈的歷史宿命論色彩,將美國的現行體制置於一個長週期的歷史框架中,試圖從文明興衰的角度預測其命運。我會從以下幾個方面分析謝選駿的觀點,探討“老古董”說法的合理性、“三百年魔咒”的含義,以及美國體制是否真的注定難逃衰敗。
一、謝選駿觀點的解讀
“老古董”的背景
謝選駿此前稱《美國憲法》(1787年制定,至今約238年)為“兩百五十年的老古董”,強調其18世紀的設計無法適應21世紀的技術、經濟和社會挑戰(如AI、全球化、政治極化)。他認為憲法修正案等改革只是“修修補補”,難以解決選舉團制度、參議院分配和修憲難度等結構性問題。
這一觀點呼應了你之前的質疑,即《美國憲法》作為“蒸汽機時代之前的產物”,與“機器人時代”脫節,難以“趕上趟”。
“三百年魔咒”的含義
謝選駿的“三百年魔咒”可能是一個歷史隱喻,暗示大多數帝國、文明或制度在達到300年左右時會因內部腐朽、外部挑戰或結構僵化而衰落。這一說法可能借鑒了歷史學中的長週期理論,例如:
羅馬帝國:從共和國(公元前509年)到西羅馬帝國滅亡(公元476年),約持續近千年,但其共和體制在公元前1世紀已崩潰,轉為帝制,顯示長期制度的脆弱性。
中國王朝週期:中國的王朝(如漢、唐、明)平均壽命約200-300年,常因內部腐敗、經濟危機或外敵入侵而滅亡。
現代國家:如大英帝國(17世紀至20世紀初,約300年)在二戰後失去全球霸權,顯示長期霸權的衰退規律。
謝選駿可能認為,美國的憲政體制在接近300年(2087年左右)時,將因其“老古董”屬性和當前危機(政治極化、經濟不平等、全球競爭)而難以為繼,面臨崩潰、轉型或重大改革。
宿命論的意涵
“注定逃不過”反映了一種歷史決定論,認為制度的老化是不可避免的,美國的體制無法通過自我更新逃脫衰亡的命運。這與他之前的觀點(如血汗工廠的“人血饅頭”清算)一致,傾向於用因果報應或歷史規律解釋當代現象。
二、美國體制作為“老古董”的證據
謝選駿稱美國體制為“老古董”,並預言其難逃“三百年魔咒”,以下是支持這一觀點的理由,聚焦其結構性缺陷和當前挑戰:
憲法設計的時代局限
18世紀的產物:《美國憲法》誕生於前工業時代,針對農業社會和地方自治的需求,強調分權制衡(三權分立、聯邦制)以防止專制。其設計未預見現代挑戰,如:
技術革命:AI、網絡安全、數據隱私等問題超出憲法的框架。例如,言論自由(第一修正案)難以應對社交媒體的假新聞,聯邦政府在監管科技巨頭(如Meta、TikTok)時捉襟見肘。
全球化:中美貿易戰、氣候變化等需要快速決策,而分權制導致國會僵局。例如,《巴黎協定》的執行因國內阻力反覆。
結構僵化:
選舉團制度:間接選舉總統,導致普選票與選舉結果不符(如2000年戈爾、2016年希拉里),與現代民主的“一人一票”原則衝突。
參議院不平等:每州兩席使小州(如懷俄明,58萬人)與大州(如加州,3900萬人)權力平等,放大少數群體影響力,阻礙氣候、醫保等改革。
修憲難度:需參眾兩院三分之二多數及四分之三州批准,1789年以來僅27條修正案,核心結構幾乎未變。例如,廢除選舉團或修改第二修正案(槍支權利)幾無可能。
當前危機的放大
政治極化:兩黨對立加劇,參議院的“阻礙議事”(filibuster)規則要求60票通過法案,導致立法停滯。例如,2021-2022年的投票權法案和氣候政策因參議院分歧受阻。
經濟不平等:財富集中(1%人口擁有超30%財富,2023年數據)和中產階級萎縮加劇社會撕裂,憲法的分散權力難以推行大規模再分配。
全球競爭:中國的集中式體制在5G、AI和高鐵等領域展現效率,美國的分權制在基礎設施(高鐵滯後)和管理技術挑戰(芯片供應鏈)方面顯得緩慢。
社會動盪:種族問題(Black Lives Matter)、文化戰爭(墮胎、槍支)和社交媒體極化(如2021年國會山暴亂)顯示憲法在平衡自由與秩序方面的局限。
歷史週期的支持
謝選駿的“三百年魔咒”可能參考了歷史上制度衰敗的規律。例如:
英國議會制:從1215年《大憲章》到20世紀初,約700年,但其全球霸權在300年左右(17-20世紀)後衰退。
法國舊制度:波旁王朝(1589-1793年)約200年後因革命崩潰,顯示長期體制的脆弱性。
美國體制(1787年至今)已運行238年,接近謝選駿設想的300年門檻。當前的極化、不平等和競爭壓力可能被他視為衰敗的前兆。
三、反駁:美國體制的韌性與適應性
雖然謝選駿的“老古董”和“三百年魔咒”說法抓住了美國體制的局限,但美國憲政體制也展現了顯著的韌性和適應性,可能挑戰其宿命論預測:
歷史上的自我更新
危機應對:美國體制經歷了內戰(1861-1865年)、大蕭條(1929-1939年)和民權運動(1950-1960年代),每次都通過改革存續:
內戰後:第13-15修正案廢奴、保障平等權利,重塑了聯邦結構。
大蕭條:羅斯福新政擴大了聯邦權力,建立了社會保障和勞工保護。
民權時代:1964年《民權法案》和1965年《投票權法案》消除了種族隔離。
司法靈活性:最高法院通過判例擴展憲法適用範圍,如布朗訴教育委員會案(1954年)終結種族隔離,歐伯格菲爾訴霍奇斯案(2015年)保障同性婚姻權。
聯邦制的動態性
聯邦制允許州政府試驗新政策,彌補聯邦層面的僵化。例如:
加州的高排放標準推動了全國清潔能源進程。
馬薩諸塞的醫保改革(2006年)成為奧巴馬醫保的模板。
這種“實驗室民主”使美國能在不修憲的情况下適應新挑戰。
市場與社會驅動的創新
美國的科技霸權(矽谷、SpaceX、OpenAI)不依賴憲法結構,而是受益於其自由市場和個人自由環境。例如,美國在AI研發(ChatGPT、Google Bard)和太空探索(SpaceX星艦)上仍領先。
社會運動(如#MeToo、氣候罷工)通過壓力推動變革,無需修憲。例如,2020年Black Lives Matter抗議促成了多州警察改革。
全球影響力
美國仍是全球經濟(2024年GDP約25.5萬億美元,占全球約25%)和軍事領袖(國防預算約8160億美元,2023年),其體制支撐了從農業國到超級大國的轉型。這表明“老古董”仍有生命力。
與其他衰落帝國(如羅馬、大英帝國)相比,美國的制度尚未出現致命的腐敗或外部征服威脅。
四、“三百年魔咒”的歷史與理論分析
謝選駿的“三百年魔咒”可能借鑒了歷史學和政治學中的週期理論,這些理論認為制度或文明有自然的興衰週期。以下是對其可信度的分析:
歷史證據
帝國週期:
羅馬共和國(公元前509-前27年)約482年,但其有效民主僅持續約200年,後轉為帝制。
唐朝(618-907年)約289年,盛極而衰,顯示長期統治的挑戰。
大英帝國(1600-1945年)約350年,二戰後失去殖民霸權。
共同特徵:長期制度常因內部腐敗(精英分化)、經濟危機(財富不均)或外部壓力(競爭者崛起)衰落。美國的極化、不平等和中國崛起可能被謝選駿視為類似徵兆。
美國的獨特性:與歷史帝國不同,美國是現代民主國家,擁有自我糾正機制(選舉、司法、社會運動)和全球化的經濟基礎,這可能延長其壽命。
理論視角
伊本·赫勒敦的週期論:14世紀伊斯蘭學者提出,文明因團結而興,因奢華和腐敗而衰,通常在3-4代(約120-160年)後崩潰。美國的238年遠超這一週期,但其極化可能符合“內部腐敗”的描述。
曼庫爾·奧爾森的制度硬化:經濟學家奧爾森認為,長期穩定的社會會因利益集團固化而失去活力。美國的遊說團體(如槍支、能源行業)和政治僵局可能印證這一點。
約瑟夫·廷德的權力轉移:歷史學家廷德認為,霸權國家的衰落與新興強國的崛起相關。中國的科技和經濟崛起(2024年GDP約18.3萬億美元,全球第二)可能對美國構成類似挑戰。
局限性
歷史規律的簡化:歷史週期並非鐵律,美國的民主體制與古代帝國或王朝不同,其開放性和創新能力可能打破“三百年魔咒”。
現代背景:全球化、技術和核威懾改變了傳統帝國的衰落模式。美國的衰退可能表現為影響力下降,而非徹底崩潰。
時間預測的模糊性:謝選駿的300年期限(2087年左右)缺乏具體依據,更多是隱喻而非精確預測。
五、美國體制是否“注定”逃不過?
謝選駿的宿命論認為美國體制“注定”難逃衰敗,但這一預測需考慮其可能性和替代路徑:
衰敗的可能性
內部危機:政治極化(2021年國會山暴亂)、經濟不平等(1%人口擁有超30%財富)和社會撕裂(種族、文化戰爭)可能削弱體制穩定性。若不改革,僵化可能導致治理失敗。
外部壓力:中國的崛起(AI、5G、一帶一路)和俄羅斯的挑戰可能削弱美國的全球領導力。供應鏈危機(如2020年芯片短缺)暴露了過度依賴全球化的風險。
結構崩潰的風險:若極化導致憲政危機(如選舉爭議、州獨立運動),或經濟崩潰引發內亂,美國可能面臨體制轉型或分裂。
避免衰敗的路徑
結構改革:
選舉團:通過州際協定(如《全國普選票協定》)實現普選制,無需修憲。
參議院:修改“阻礙議事”規則,提高立法效率。
技術治理:建立專門機構監管AI、數據和網絡安全。
社會團結:通過教育、稅收改革和福利政策減少不平等,緩解極化。例如,拜登的《通脹削減法案》(2022年)試圖投資清潔能源和醫保。
全球適應:加強盟友合作(如AUKUS、QUAD)應對中國崛起,重建供應鏈(如《芯片與科學法案》促進國內製造)。
文化更新:社會運動和年輕一代的參與可能推動進步,如氣候運動和種族平等倡議。
非崩潰的未來
美國的衰退可能表現為相對影響力下降,而非體制崩潰。例如,歐盟和中國可能分享全球領導權,形成多極世界。
美國的創新能力(科技、創業文化)和軍事實力可能延緩衰敗。即使體制老舊,其自由市場和法治仍具吸引力。
六、結論
謝選駿認為美國的250年“老古董”體制注定逃不過“三百年魔咒”,這一觀點抓住了《美國憲法》的時代局限性(選舉團、參議院、修憲難度)及其在機器人時代的脫節表現(技術監管、極化、全球競爭)。當前的政治、經濟和社會危機確實顯示了體制的脆弱性,支持其衰敗預測。然而,美國體制通過司法、立法、州級實驗和社會運動展現了韌性,其創新和全球影響力使其不至於輕易崩潰。“三百年魔咒”是一個引人深思的隱喻,但歷史規律並非鐵律,美國可通過改革和適應避免宿命論的結局。要真正“趕上趟”,美國需要更大膽的結構改革和社會團結,以應對21世紀的挑戰。
如果你想深入探討某個方面(如“三百年魔咒”的歷史案例、美國體制改革的具體方案),或者希望分析謝選駿的其他觀點(如血汗工廠或六四事件的論述),請告訴我,我可以提供更詳細的分析或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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