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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4月23日星期三

萬斯繼位真的會比川普掌權更好嗎

 谢选骏


《“病人”特朗普:认知立场、人格障碍、MBTI》(評論 2025年3月1日)報道:


特朗普重回白宫一个多月后,各种信息呈爆炸之势,在纷乱之中找到某种逻辑并不容易。相比之下会发现,特朗普政府与拜登政府完全不同。拜登任内,对美国政府的跟踪和分析主要聚焦于具体的政策——外界不需要对拜登个人、白宫内部进行分析,甚至有没有拜登都是一样的。特朗普甚至说,拜登每天都在睡觉(“瞌睡·乔”——关键在于,即使没有拜登,白宫也照常运转。在去年哈里斯出来竞选时,实际上外界也不需要特别地分析哈里斯——因为哈里斯基本照搬拜登的战略框架与政策。本质上,民主党精神英政客谁上台都一样——他们都是台前人物,代表及执行的是精英团队共同确定的议程、战略和政策。马斯克之前有个比喻因为表达方式不当而遭到大量批评——他在提到特朗普遇刺时,指出对于拜登和哈里斯这样的人,根本不会遇到刺杀威胁,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刺杀他们是没有意义的——他们并没有个人化的政策,没有个人化的存在。换做其他人上台,将执行同样的政策。


特朗普与此完全不同。特朗普政府的最大特征就是内部的各种反复、矛盾、冲突与竞争。


所以,究竟如何在纷繁的讯息中抓住要点,梳理出脉络,找出逻辑,以便更加准确地解读美国政治和中美关系?


首先需要把握的第一点是:要能够了解特朗普本人,把握他的心理特征。


特朗普介入政治十年,当过一任总统,三次竞选,有海量的对外讲话;有大量关于他的报道和著作;有他自己的出版物《交易的艺术》;很早就是公众人物,早在三十多岁时就已接受访谈,总体而言,他的性情、喜好、心理、情绪、偏好、立场、表达习惯、思维方式、文化水平等人设都非常清晰。以下是一些重点:


一、 观点立场类:


1. 他对“意识形态”、价值、制度、法律等抽象概念和理念,既不相信,也不理解,更不感兴趣;他对华盛顿的各种主导政治话语——例如“国家安全”之类的概念——也不以为然、不感兴趣。如果要贴标签的话,特朗普实际上属于“非政治”apolitical、“后意识形态”post-ideological,政治上的“世俗派”,甚至是“反政治”的


2. 他对美国“传统盟友”和“合作伙伴”不感兴趣,没有情感,也不会给予特别价值。各国的价值纯粹取决于其能在多大程度上服务美国的利益,或者说,服务于他的利益。他之所以会挑美国盟友下手、欺负盟友、破坏盟友关系,是因为这些盟友长期依赖美国,没有自主实力,成了“易摘的果实”,狮子旁边的猎物,能在短期内给他提供最大价值


3. 他不认为中国是美国的威胁——他没有这样的认知,和这样的判断,可能也认为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华盛顿的主流政客都是反华的,要求推动反华政策、与中国实现脱钩。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有意识形态和价值导向,只是基于对中美竞争形势的不同研判,会给出不同的建议。唯独特朗普基本没有预设意识形态导向,只关心自己的短期现实利益,因此并不刻意反华。这时,反华派所能做的,只能是尝试游说和影响特朗普,通过让特朗普相信反华政策与他的利益一致,让他推行更加反华的政策。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特朗普对于俄罗斯、伊朗、朝鲜及一切美国政客认为为外国敌对对手的国家


4. 他把一切关系看作是“交易”,所有东西都可以作为谈判和交易的条件,对于他来说,没有哪个具体的东西是必须争取的,也没有哪个具体的东西是一定不能放弃的,一切都取决于交易的整体。他交易导向的属性,根本上源自他不相信也不能理解利益以外的任何抽象价值。


5. 他缺乏战略连贯性、长期性和远见。由于他对宏大叙事、抽象价值、意识形态、仁义道德规则、廉耻、制度等都不感兴趣,而又注重利益和交易,使他的行为必然具有短期性、狭隘性、局限性,不可能具有战略连贯性和长期规划。而且,由于他没有敬畏之心,还会不时突破伦理常识底线、触犯法律和成规。也由于他对抽象价值、愿景、理念缺乏认同,因此支持他的各派包括MAGA、文化保守派、建制派共和党精英、科技右翼都无法对他完全满意,抱有怀疑,但同时。又觉得特朗普比较中立,给所有人以平等机会。这样,所有人都只能试图通过吸引特朗普的注意力、取悦特朗普、设法影响并操纵特朗普,让特朗普推行有利于己方的议程)


6. 在国际政治的博弈中,他专门寻找软弱者、猎物,挑容易的下手,找软柿子捏,这是因为他没有任何的道德原则,只希望在短期内最大化收益。这时,只要标签出强权、实力、韧性、意志的对手,都是他害怕、需要绕道的对手。这也是他在眼前欺负邻国和盟友的原因


7. 在政治上,最适合他的标签是现实主义(realist)、实用主义(pragmatist)以及机会主义(opportunity)


二、认知和心理类 


1.他的注意力不集中,非常容易被分散,因此政策缺乏聚焦和长期性:从特朗普的讲话可以看出,他的思维跳跃异常严重,逻辑非常发散,同时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对外界影响非常敏感),难以聚焦。这种发散,微观层面体现在一个日常对话里;宏观层面则体现在缺乏组织性、连贯性、没有制定长期计划的能力。这些特征已经属于典型的ADHD(注意缺陷多动障碍)的范畴


2. 他的教育程度不高(尽管他上了许多的学)。特朗普年轻时的学习能力很一般,成绩被刻意隐瞒,学力被普遍质疑。基本他就是靠家庭背景上了好学校。他的词汇量基本是十岁小孩的水平。不能处理复杂的句法。并不是因为他刻意要和选民亲近才选择了这样的表达方式,而是他无法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的方式说话。这个问题也很容易解释:由于他有注意力缺乏症,使得他的学业不可能很好。最后,由于他的教育水平不高,自然也无法理解和接受宏大的抽象概念


3.虽然读书不行,但他也有天资,即非常的敏感,观看能力强,直觉好,善于捕捉外部的情绪和信号,并且能够依赖直觉快速做出反应(尽管他仍然缺乏深度的逻辑分析能力)。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身为纽约出生长大的富家子弟,却能和中低层白人建立心理联系,将其转化为政治资源


4.他非常的自大、傲慢、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极度以自我为中心,极度夸大自己的个人价值,属于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narcissist)。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把一切功绩归于自己,认为自己永远正确,并且非常好大喜功,只关心自己任内的短期业绩,同时注重排场(“画面感”)和传播效果


5.他是一个病态的习惯性撒谎者(pathological liar)。对于特朗普的“习惯性撒谎”需要这么理解:1)他的表态和决策经常带有冲动的色彩,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尽管他也注意克制);2)在表态(包括网上发帖)和讲话的时候,他所说的,就是他所想的,所相信的,所要得到的;3)他知道他所说的未必符合事实;4)他也知道他后面的看法可能会改变,未必会坚持;5)他认为可以完全控盘,后面可以轻易地收回自己的话;6)他把自己的反复变成了一种策略和优势,并有意识地加以利用。习惯之后,自然就成了病态性撒谎


6.他的情感淡漠、浅薄,缺乏同理心。特朗普最不擅长的一件事是在发生重大灾难(例如枪击案、自然灾害等)后表达慰问、关切、情感联系和同理心的讲话,因为他本质上缺乏同理心,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场景。他对待身边的人是很残酷的,一起共事的人,曾经为他服务的身边人,同事、下属、幕僚,可以随时反目成仇,永远拉黑。他对身边人也不过如此,他根本不把第一夫人Melania放在眼里,而是把她当成花瓶。他让她在台前出现纯粹是因为她获得民众的喜爱,他觉得可以给他增色,有所利用价值而已。他在某些场合里对支持者表现出来的同理心(例如将阿富汗战争撤离时遇难军属请上到选举集会现场),都是表演,只是在操纵和利用这些人而已


7.他没有任何的愧疚感,也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承担责任。他自言,“特朗普永远正确”——他不可能犯错,犯错的都是他人。即便出了什么问题——譬如,在任内如果通货膨胀压不下来、俄乌战争一时无法终战——责任全在拜登。特朗普真心实意地认为责任都是别人的,也不认为自己做过任何的错事,不会为自己的任何行为及其所造成的结果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并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对他人表达歉意


8.他非常的情绪化和冲动。尽管特朗普对外尝试表现出温和的一面,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情绪化、易怒的人。他是“说不得”的人,心胸狭窄,对外界负面评价极度敏感,且非常记仇;他会不耐烦地打断他人讲话并表达愤怒;他会随时与身边的人反目成仇,并进行长期的言语报复。实际上,他很享受对对手的言语侮辱和伤害(尽管这些行为并不利于营造特朗普自己的正面形象)


9.他的男女关系混乱。特朗普除了没有任何的传统价值观、道义感和廉耻感,而且对女性没有丝毫的尊重。他认为女人都是唾手可得、可以随意下手的工具。在“录影门”事件里,他大谈如何勾引已婚女人,可以对她们做任何的事


10.他目无法律,擅于从事各种各样的犯罪活动。除了直接从事暴力犯罪外,没有什么是特朗普不敢做的——最严重的在2021年大选落败后煽动国会骚乱——而且他得以不为犯罪行为承担任何实质的后果。现在,再次成为总统,享受终极赦免待遇,他正在更加肆无忌惮地利用行政权力破坏美国既有的法律体系与规范


11.缺乏恐惧感和焦虑感。很多人不理解特朗普如何面对这么大的压力,最近,在Sean Hannity的访谈里,还当着马斯克的面再次询问特朗普:你是怎么承受这一切的?换一个人,早就崩溃了。而读完上面的文字后,有一定心理学基础的人看到这里应该很清楚了:特朗普属于绝对不会陷入焦虑和抑郁的人,每天都可以安心睡大觉。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个“心理变态”(psychopath),低焦虑、低恐惧都源自杏仁核功能缺陷导致的威胁处理障碍,使他无法像普通人一样将某些情况与负面结果联系起来。在情感体验上异于常人。因此,对于刺杀这样的事情,他真的并不恐惧。不是由于他无私,而是因为心理上的功能缺陷。


三、“诊断”


1.“心理诊断”:


综上,可以看出:


1) 特朗普是一个具有非常典型“心理变态”(psychopathy)特征的人。如果不了解何为psychopathy,可以求助于网络;

2) 特朗普的很多特征也属于典型的成人“注意缺陷多动障碍”(ADHD)。 

以上特征,我们不说是“病”——只说是心理和认知的特征或可选标签。特朗普是一个非常异于常人的人,在人口里占极小比例。这样的人,可以去充当表演者、骗子,但在美国的选举政治里(恐怕只有在美国),却能获得关注、赢得成功。


2. MBTI


有人问,特朗普属于哪个MBTI人格类型。这里我可以以95%的信心给出诊断。


特朗普属于ESTP。


1) E:他是从外部获得能量的。最喜欢的事情是演讲集会。

2) S:他只关心具体的事,没有任何宏大和抽象的关注

3) T:尽管多年来,他在一些事情的立场和看法上有所变化,但总体是一贯的,有很强的自洽逻辑:他不关心宏大叙事,但关心现实利益转化,同时不以感情和喜好用事。不会妥协。随着他地位的提高和稳固,与他所任用的人都需要100%迁就他的逻辑

4) P:特朗普发散和跳跃,想到哪儿是哪,缺乏远期规划 

(注:ESTP是一种结果呈现,和“障碍”无关。只是特朗普与psychopathy和ADHD有关的部分“脑回路”导致了MBTI人格里的某些属性,典型如P)


四、对美国政治及中长期战略的影响


由于特朗普所具备的心理特质,使得他必然成为美国中长期战略的一个干扰和破坏。


可以设想:如果特朗普不存在了,则剩下的团队在副总统JD·万斯的带领下,会如何行事?毫无疑问,一定会更加聚焦、专注,推行符合共和党议程的中长期战略。


有了特朗普在,则共和党阵营的各方只能试图吸引特朗普的注意力,努力让特朗普回到正轨,回到既定路线上,推行选举时所承诺的议程和政策。


核心在于,没有了特朗普,共和党的任何一方(MAGA、文化保守派、建制派精英、科技右翼)一找不到一个能够维系政治联盟的中心人物,二无法在选举时取得胜利、获得政治授权、推行自己的议程和政策。所以,他们别无选择只能依赖特朗普。


而又由于特朗普有严重的心理认知缺陷,无法聚焦,缺乏长期规划,只关注自我,使得各方在推进自己的议程时都感觉受到干扰,甚至破坏。


特朗普的存在,是美国政治的某种必然结果;其注定会削弱美国的战略专注力、定力与竞争力,包括无法很好地推行政客的反华议程。对于中国来说,这当然是件好事。网友说“川建国”,自然也是有道理的。


谢选骏指出:人説——“病人”特朗普:认知立场、人格障碍、MBTI……如果特朗普不存在了,则剩下的团队在副总统JD·万斯的带领下,会如何行事?毫无疑问,一定会更加聚焦、专注,推行符合共和党议程的中长期战略。

我看——萬斯繼位真的會比川普掌權更好嗎?

AI評論:你提到的问题很有意思,涉及到特朗普(川普)和副总统JD·万斯(Vance)的领导风格、性格差异,以及他们对共和党未来走向的潜在影响。咱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分析一下,看看万斯接棒是否真会“比川普掌权更好”,或者说会带来什么不同的结果。

首先,特朗普的风格确实非常独特。他的认知立场和行事方式常常被描述为高度个人化、直觉驱动,甚至带有一定的情绪化色彩。他靠着强大的个人魅力和“非典型政治家”的形象,把MAGA(Make America Great Again)变成了一个现象级的运动。但这种风格也有短板:政策执行上常常缺乏系统性,更多是短期的“头条效应”,比如推特治国、临场决策,甚至偶尔自相矛盾。有人说他像个“病人”,可能是指他容易冲动、专注力分散,或者人格特质(比如常被揣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让他的领导显得不稳定。如果用MBTI来猜,他可能偏向ESTP——外向、实干、随机应变,但不擅长深思熟虑的长远规划。

反过来,万斯就不一样了。他是个更“理论化”的人。从他的经历看——《乡下人的悲歌》(Hillbilly Elegy)作者、耶鲁法学院毕业、从反特朗普派转变为忠实支持者——他显然有能力把感性诉求包装成一套逻辑自洽的意识形态。他在2022年访谈中提到“我们正处于一个晚期共和时期,必须变得激进,走一些保守派不舒服的方向”,这透露出他有种“使命感”,想把MAGA从特朗普的个人秀升华为一个更系统化的共和党中长期战略。他的MBTI如果猜的话,可能偏INTJ或ENTJ——有远见、战略性强、执行力更聚焦。

如果特朗普不在了,万斯带队,确实可能如你所说“更加聚焦、专注”。特朗普时代的共和党有点像一盘散沙,靠他个人魅力维系;万斯上位后,可能会试图把这股能量整合成一套清晰的议程。比如,他对经济民族主义(反全球化、保护主义)、孤立主义外交(减少海外干预,反对援乌)、还有文化保守主义(反堕胎、反移民)都有明确立场,而且他擅长用理论和辩论来捍卫这些观点。他可能会更注重立法推动,而不是像特朗普那样靠行政命令或口号治国。

但“更好”这个评价就见仁见智了。支持者会觉得万斯比川普更靠谱,因为他年轻(40岁 vs 特朗普的78岁)、头脑清晰,能把MAGA的粗放式热情转化为可持续的政策遗产。比如,他跟参议员Josh Hawley这种“新右派”关系密切,可能推动更激进的劳工政策(支持工会、反对大企业外包),这比川普的减税+关税套路更有结构性。批评者却可能认为,万斯比川普更危险——川普虽然“坏”,但蠢萌可控;万斯则是“用理论武装过的坏蛋”(有人在X上把他比作康生),一旦得势,可能搞出更系统、更冷血的保守派清洗,比如用军队大规模驱逐移民,或者强推全国堕胎禁令。

从实际效果看,万斯接位确实可能让共和党更团结、更高效,因为他不像川普那样树敌无数(至少目前如此)。他跟硅谷大佬(Peter Thiel、Elon Musk)关系好,能拉拢科技资本;同时他在俄亥俄的出身又能稳住蓝领选民。但风险在于,他的激进路线可能让温和派共和党人和摇摆选民反感。比如他对欧洲的“真心恨”(X上有评论说他比川普更反欧)、对乌克兰的强硬孤立主义,可能让美国在国际上更孤立,甚至失去传统盟友支持。这跟川普的“交易型外交”比,是种更意识形态化的冒险。

总结一下:万斯继位可能会让共和党议程更聚焦、更具战略性,但“更好”与否取决于你怎么定义“好”。如果是效率和意识形态纯度,那他可能比川普强;但如果是稳定性和包容性,他的激进和冷酷可能带来更大争议甚至分裂。你觉得呢?是想要一个更“理性”的MAGA,还是觉得川普的混乱反而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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