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社會最大的悲哀,就是不能讓賤人自作自受》(2022-01-10)报道:
“自古以來,這片土地上不是災難太多,而是賤貨太多”
上世紀30年代,日本經過明治維新的高速發展,國力已不遜歐洲列強。然而,“昭和憤青”的出現給日本和世界帶來了深重的災難。日本死亡300萬人並成為了人類歷史上頭壹個挨核彈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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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不少人采訪日本降虜和平民後驚奇的發現,大多數人對戰爭沒有概念,根本不願意付出這麼慘痛的代價。可在那壹小撮“昭和憤青”的裹挾下,反戰的日本政治領袖被頻頻暗殺,最終把整個民族帶入萬劫不復之地。
歷史無數次證明,總有壹群賤人想帶上別人跟他壹起受罪。最典型就是那句“寧可中國沒有人,也要殺光美國(以前是日本)人”。每次看到這種話就想當面扇丫壹耳光:妳算老幾能代表中國人?
在此我必須給“賤人”下個定義:那些強行將他人和自己綁定,為自己的熱血上頭而枉顧他人利益的人,統稱為賤人。簡單舉例,如果妳自己抱著煤氣罐子去奪回釣魚島,妳算條漢子、真英雄。而妳沒這膽子,只敢在網上BB“中x必有壹戰”,那妳就是賤人。
垃圾要分類,賤人也如此。像“昭和青年”雖然是賤人,但在賤人裏是有血性的存在,起碼視死如歸,說壹不二。而最賤的賤人,是那些放了狠話卻不能兌現,嘴上硬、腿上軟的賤貨,前兩天我就看到了這麼壹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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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賤貨先是去年3月在微博上攻擊烈士李文亮,又在10月放了句狠話:“如果西安封城,我哪都不去,安心等死。”下面配的是法國封國的微博,言下之意,這賤貨不會像武漢人和法國人壹樣,給祖國添亂子。
如果它能把這句話兌現,我絕對佩服它是條漢子。美國“紅脖子”就是這種人,妳可以嘲笑他們反疫苗很愚昧,但是人家真的說到做到。美國媒體去采訪那些不打疫苗、不戴口罩,最後染病死亡者的家屬,人家很淡定:我們自己做的選擇,不後悔。
歐美在疫情防控上確實壹比吊糟,但是我真心佩服這些敢說敢做敢死的人,只要妳的自由不侵犯別人的自由,自己為說過的話負責就行。人最可貴的品質就是真誠,寧可死都不願意違背自己的承諾,絕對算得上好漢。
可這位賤貨怎麼樣呢?自己沒遇上事的時候大義凜然,遇上事立刻做縮頭烏龜。妳明明說連死都不怕,現在封壹下門都受不了?還故意發在微博上給黨和政府制造困難?妳特麼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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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賤的還是最後那句“請廣大群眾幫我爭取權益”,我真想吐它壹臉唾沫。如果它或它的朋友能看到這篇文章,請讓它像個人壹樣說話算話,好好在家等死,不要給社區防疫人員添麻煩,還有很多真正值得幫助的人。
自古以來,這片土地上不是災難太多,而是賤貨太多。妳看前兩天那個孕婦流產事件,下面壹堆人再刷“資本的罪惡”,因為拒接的醫院是私營醫院,而全然不關心是誰下的命令。
這片土地上還有非常多的人沒吃夠樹皮,希望否定改革開放,重回計劃經濟和那荒唐十年。我媽講過壹個事,70年代有次她過生日,姥姥給她買了壹根雪糕。那時的雪糕基本就是糖水混點添加劑,根本沒奶油。
可在那時,雪糕算得上非常稀缺的零食,我媽高興地不得了,拿著雪糕就出去玩了。結果剛走出院子,周圍的小孩立刻就圍了上來,都要嘗壹口,不嘗不讓走。壹根沒巴掌長的冰棍,分分鐘就被人搶個精光,有倆男生還大打出手。
對,這就是這些賤貨懷念的理想時代,CTMD。今天不管有再多不滿,起碼人們不會為個冰棍搶作壹團,但是很多賤人就看不慣別人過得好,就非得折騰、非得回到那個吃不飽飯的年代,妳說這些東西不是賤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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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妳自己如果能管好自己,我敬妳是條漢子。我就知道有些僧人,用行動踐行共產主義,去哪都是化緣,壹有錢就布施,活得非常滿足。妳們這些賤貨為什麼要用資本家生產的手機上互聯網呢?為什麼衣食住行都離不開萬惡的私有經濟呢?
前兩天還看到壹個新聞,說是壹戶人家常年在山上定居,冷了劈柴、餓了打獵、摘果,生活了幾十年。現在秦嶺、大興安嶺、神農架有大批沒被開發的叢林。妳既然想過沒有資本的生活,為什麼不去這些地方搭個屋呢?
實在不行還有朝鮮,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共產主義社會。我壹朋友在朝鮮做項目,那裏的人別說大學文憑,識字率都堪憂。中國大學生去了百分百是高端人才,就像當年冷戰時期去蘇聯的美國青年,壹樣得到重視,在西伯利亞找到了理想中的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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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人生和爛泥壹樣扶不上墻,就以為消滅了資本萬事大吉。我爺爺跟我講,那時的男人壹天要耕10小時以上的地,下鄉的知青都對那種勞動強度感到不可思議,虛脫累死的到處都有。妳們這幫賤貨,連在辦公室上班的苦都吃不了,指望回到那會能有好日子?做夢吧!
現在不少上著大學的小屁孩子對社會和歷史沒有基本認知,兩耳不聞窗外事,就知道胡思亂想。壹天天打這、滅那,妳要真有這本事自己去幹。這種人我見太多了,平日裏就是壹灘死在宿舍床上的活屍體,別說“滅了誰”,連挨舍友壹耳光子都不敢還嘴的貨,只能在網上匿名找找存在感,把自己的不如意歸結為他人的罪。當然,不是說沒有人該為社會問題負責,但這些賤貨很聰明,只挑軟柿子捏。
我覺得國家應該搞壹個“60年代懷舊服”,把這些人收容起來,完全按照計劃經濟時代的生產、生活方式,讓他們過上理想的生活。那裏絕對不會有資本,壹切都是按需分配,這樣既解決了就業問題,又能讓賤人們把嘴閉上,我相信全國人民都會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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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樣的試驗基地,還應該把愛國者和普通民眾區別對待。每次國家有危機,都要求“黨員帶頭”,我覺得黨員真是很偉大很不容易,也應該適度擴大為國分憂的範圍,尤其是那些做愛國生意的大V們。
以後稅收、招兵都應該從這些人身上優先。像陳平這種在美國有房的,必須收回充公。我甚至有個想法,美國那些恨美國、愛社會主義的白左,能否和中國這些愛美國、愛皿煮籽油的公知們互換壹下國籍,這下全美和全中都是愛國者,豈不美哉?
人類社會最悲哀的就是人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好在今天不比明朝,出了村就要殺頭。我們享有極大的遷徙自由,那些想要過什麼生活的人,不要要求別人,自己去追尋。壹旦妳碰到那些賤人,要裹挾妳做什麼事的,壹定記得扇它壹耳光,再吐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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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仝麟閣,95後前財經記者、投資公司董秘,發表文章累計超過80萬字。百萬級報道數篇、千萬級報道作者,人民大學經濟系在職研究生,研究領域為政治經濟和社會問題,現居廣州潛心寫作。
谢选骏指出:毛匪夺权以前说“奴隶创造历史”,毛匪夺权以后说“领袖创造历史”——不论是奴隶创造历史还是英雄创造历史,反正最后都是贱人控制社会。所以毛贱人就此自称“四个伟大”了。上文仅说“人類社會最大的悲哀,就是不能讓賤人自作自受”——这是远远不够的;你得让贱人当上老大、控制社会,那才能让社会消停下来——因为多数人都是贱人!他们或是默认贱人夺权(专制),或是选择贱人掌权(民主),因为除了让贱人控制社会,没有别的办法。这是为社么呢?因为人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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